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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loong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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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晚上十二点钟时,段枭终于更新了视频。今天的他似乎有点沉默,平日满嘴黄腔什么都没了,只是一个简单的视频。
  我的心一跳,点开视频,只看见了一个很诡异的视角。
  是段枭的运动包,他把微型摄像机塞在了包里。
  你这家伙……我愤懑想到,学姐那么担心你,你就在搞这个?
  “还痛不痛?”只见学姐把冰袋敷在段枭的脚踝处,用纱布一圈一圈裹起来,轻柔的声音彷佛羽毛一样骚动着我的心弦,但是她是属于别的男人的。
  “学姐,我到三十分了。”段枭冲她挑了挑眉。学姐愣了一下,拍了一下他的胸口:“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正经——啊!”
  只见段枭一手一支反手摁住学姐的手腕,翻身变从床上一把牢牢压住了学姐的娇躯。
  她那丰腴的躯体伴随着呼吸起伏着,令人升起了男性的欲望。
  学姐的身体是一个很好的肉垫,对比起一般的女生,她该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无论是充满了脂肪的紧致翘臀,还是稍微带了一点肉的雪白小肚子,抑或是看着不大但实际上很翘很挺拔的奶胸,无不是在刺激着男人的繁衍欲望。
  “不影响的。”段枭牢牢压住学姐,低声道。
  把这么一块暖玉用力夹住,伸出舌头便吻上了学姐涂着唇蜜的双唇。
  学姐被段枭身上刚运动完的男人气味刺激的快不能呼吸了,只能张开嘴去接受迎合这一切。
  她发出“嗯嗯”的浅吟声,开始柔和地回应着。
  整个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啃咬嘴唇吮吸的声音。
  “噂嘶溜嘶溜,嘛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段枭的手松开了,我看见学姐用力抱着他的脖颈,不愿意放下。
  “舌头伸出来,用力吸。”段枭命令道。开始隔着衬衫揉搓学姐的雪胸,弄得学姐喘息连连。
  “啊,不要了……先停一下……”学姐眼神迷离,男人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跟掠夺一样不断撬开每一个角落,恨不得把所有的口水都吃进肚子。
  我看着她的布丁般的侧脸时不时被捅出一个凸起,大脑也因为高速地抽吸变得有些缺氧,脸上泛起了一阵酡红。
  不自觉的,她的黑丝双腿突然抬起,环扣住了段枭的腰间,身体本能在索取着男性对她进行进步的征服和侵犯。
  “张嘴,把舌头吐出来。”段枭命令道,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啊——”学姐下意识便张开了自己黏糊糊的口腔,吐出了跟小鱼脱水一样的舌头,在桃红的唇彩和洁白的牙齿下乱颤。
  段枭侧头又用嘴巴更深的含住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嗦动。
  学姐只能发出一声声“唔唔”的鼻音来迎合男人的侵犯。
  终于,段枭抬起了头,两人的舌尖还挂着一条银白色的淫荡口水线,在空气不断晃荡。
  “用嘴巴帮我好不好。”段枭一下一下捏动着学姐的下巴,像是逗小狗一样。
  “好……”学姐眼神迷离,喘着粗气,脸色红润,扭动着身躯献媚应道。忽然她好像恢复一些清明,眼睛变亮,“不行!”
  她带着一丝畏惧的眼神,轻轻抚摸着段枭隔着篮球裤勃起的阳具。她哀求着撒娇道:“你的……太大了……我用手好不好……”
  段枭揉了揉她的脑袋,也不强求,他忽然转念,冲着学姐露出了一副见猎心喜的笑容:“那我帮你吧,学姐。”
  学姐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一把“刺啦”一声扯开了学姐的黑丝,学姐的开裆处就这么出现了一抹雪白的皮肤光景,露出了里面同样黑色的内裤。
  往侧面一掰便露出了黑森林和粉红扇贝,已经完全湿润了,上面粘连着黏糊糊的蜜液,散发着淡淡的骚味和浓郁的雌香。
  “啊——”学姐发出一声尖锐的短促叫声。
  段枭一个大跳上床,对着学姐发着大水的蜜穴便啃了上去。
  他的舌头灵活,沿着唇边一路拉扯着往上舔舐,偶尔用舌尖戳弄,偶尔又换成粗糙的舌苔。
  有时打着圆形,有时又调转方向像个小手指一样一下一下往上扣挖。
  最后,他一把含住学姐的小豆豆,用力嗦了起来。
  “哦哦哦哦吸住了——呜呜不要了——”学姐大声地呻吟道,传出了控制不住的雌喘,声音黏媚,夹着股骚劲以及让男人狠狠压在身下的欲望感。
  随后她意识到了这里是医务室,急忙用小手捂住了自己控制不住张开的红唇,发出了苦闷的鼻息和闷哼。
  她用力夹住段枭的脑袋,两只蜜大腿被黑丝勒出完美的弧线,连接着被段枭脑袋牢牢压住的丰硕的屁股,不断抖动着,频率式的蠕动着一夹一夹。
  忽然她整个人一抖,屁股的一层肉波开始震颤起来往床上泄力。
  “要去了,要去了——”她发出甜蜜的叫床声,整个人控制不住像个虾米一样,在床上一下一下用肉感的小屁股捶打着医务室的小床。
  黑丝双腿M岔开,把床单踩出皱皱的一圈折痕。
  在高潮顶点时,段枭却突然一把松开舌头,把学姐的双腿并拢高高抬起,让她的脚朝着天花板。
  一根黑色粗犷的巨根,一下撬开大腿之间的肉缝,贴着正敏感的小穴和上面的阴蒂,缓慢摩擦素股着。
  他的速度很缓慢,像是有意让学姐感受到腹部上方那根炽热滚烫的阳具,正紧紧贴着她的雌熟母穴来回抽插。
  “咿——哦哦哦哦哦齁——”学姐银牙紧咬,颤抖着“噗”的喷出了她的第一滩阴水。
  又是一下缓慢的摩擦,粗糙带着血管的大肉棒狠狠摩挲过她的阴蒂,紫红色的龟头缓慢地抵住学姐的小豆豆来回细细研磨了两圈,又挺直着从上方轧过。
  像是一样无情的战车,冷漠碾过学姐敏感点。
  “吼吼吼齁又要喷了呜——”
  “谁要喷了?”段枭厉声问道。
  “母驴,母驴要喷了噜——”
  学姐仰着头,倒吐出来的舌头搭在鼻孔边,显得格外下贱和奴感。她“噗噜噗噜”又高高喷出一滩水,浸染了医务室的床单。
  “沉默在门口找你哦。”
  段枭凑到学姐耳边耳语。
  看着她瞪大的眼睛,段枭开始一下一下加快了摩擦素股的力度和速度,他抱住学姐的双腿一下又一下有力而持续地抽插着,像个打桩机一般,彷佛真的在狠狠插入学姐!
  腿缝间传来阵阵“库吃库吃”的摩擦水声,整条黑丝带顶部都显得油津津的。
  “不要啊啊啊啊齁——不能给小默看……啊啊哦哦喷了喷了——”学姐发出了一声惨叫,翘在天上的脚不断颤抖着,只见那双雪白的麦昆“啪嗒”一声掉在了床上。
  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用力挤压着身上所有向男性献媚的雌肉,一下一下喷出短促不停的小水柱,像一只被俘获的象拔蚌一样。
  “哦,哦,哦,哦,哦——”
  段枭插一下学姐喷一下,“噗,噗,噗,噗,噗——”就像是一个人工花壶一样。
  她的双脚无力在高空摇晃着,像是高举的投降标语。
  段枭的速度不断加快,他露出了畅意的笑容,是一个难以言喻的狞笑。
  他掐住学姐的脖子对着白嫩的脸蛋就是两个巴掌,虽然不重,但显然也不轻柔,一道道红印出现在了光洁无瑕的妆脸上。
  “齐铭美你这个骚母驴,现在心里还想着别的男的呢,给我喷上天去!”他低吼道,用最快速度摁着高频抽插着,把湿漉漉的蜜穴“噗噜噗噜”摩擦出响亮的水声,粉色的饺子皮和肿胀的豆豆被大黑肉棒一下一下抽打着,像是惩戒不守清规的修女一般。
  他抬头,用力一口咬住学姐的黑丝脚跟,上面肥厚的嫩肉被狠狠一口叼住,像是狼王在挑选他的食物一般。
  “喷!”他咬着牙吼道。
  与此同时,门口传来开门声。
  “哦哦哦,对木齐对布奇哦哦齁,死掉了要——”学姐翻着白眼嘴里喃喃自语,浑身大幅度震颤着如筋挛了一般,高高在上的黑丝玉腿拉回垂下又绷直,像是上吊之人踢掉椅子后的胡乱扑腾。
  雪白的玉臀被段枭一手一个捏出了鲜红的手掌印,只见那水雾弥漫的中间雌穴,一道又粗又长的水柱冲天而起,带着穴里的骚媚香气,滋上了天。
  它甚至溅到了窗台上,顺着玻璃缓缓下滑。
  “噗——”段枭龟头抖动,精囊收缩,像是宣示主权一般,喷出一股股浓精狠狠把学姐从头浇到了尾。
  他捏住学姐的雌脸用自己的阳具一下一下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从化着妆脸上到身上裸露的肌肤,从穿着裙子的腰间到湿乎乎油哒哒的黑丝美腿上,像挤奶油一样一股脑倾泻而出全糊了上去。
  甚至连那个掉在床上的麦昆小白鞋,他的捡起往鞋口里狠狠射了两滩。
  “射死你!”只见他低声咬着牙吼道,像是有些情绪。
  提上了裤子,正打算一把掀开帘子时,段枭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小手轻轻拽住了。
  手的力气不大,但哀求的味道很明显。
  段枭一回头,只看见学姐低下的跪在地板上,用全裸土下座的姿势翘着撅高了被扯烂了的黑丝翘臀,露出黑白分明的蜜尻,不断摇晃着向着面前的男献媚。
  学姐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听见她的声音喑哑,卑微。
  “主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请不要拉开帘子。”
  她抬起头,脸上糊满了精液和泪水,嘴唇打着哆嗦恳求道,
  “不要让小默,看到这样的我……”
  段枭静静看着她,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默。视频的最后,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想和她说,她不必有任何负罪与不安。”
  视频陷入黑暗。
  我愣住了,听到学姐最后一句念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心里彷佛打翻了一桶柠檬精,一股子酸水涌上了口腔。
  学姐这么求段枭,只是因为,我在。
  她不想这么被我看到……她想要,帮我维持住我的美好回忆。
  她想送给她爱过的那个小默,一个纯洁干净的学姐,当作分别时的最后一个礼物。
  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初中时看过的一本青春小说,大致内容是女生其实是一头龙王,她把自己美好的学妹形象全部都留给了男生,甚至连家里的钥匙都给了他。
  因为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或许在学姐心中,那个钥匙扣就是我们的回忆。
  她希望小默心中的那个学姐,在他心里永远是温柔的,美好的。
  是那个陪着他背单词,帮着他勾签到表,晚上叮嘱他早睡的那个,
  属于小默的学姐。
  而不是像现在这幅下贱卑微的模样。
  我突然一阵莫名的难过,因为那个故事的最后,男生还是闯进了尼伯龙根,揭开了那条小母龙编制的所有美好如梦的回忆。
  他捅死了那条龙,迎接了残忍的真相。
  小母龙死前倒在他的怀里,念叨着其实他不应该来,他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觉得这样是没用的,我一直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仍然很痛苦。
  我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一下又一下的干呕,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剩下了苦胆。
  ……
  夜晚的体育馆很安静,失去白天的热血和激情。
  偌大的球场空空荡荡,突然响起了哐当哐当的脚步声,是段枭。
  他走在木地板上,望着大玻璃窗外的夜空发呆。
  随后,他安静地走进医务室。
  奇怪的翕动声还在响着。
  他没有开灯,只是走到了最里侧的衣柜,一把打开。
  迎面是升腾的水汽,伴随着浓烈的雌香,带着蜜糖彷佛要化了一般的甜蜜,又带着成熟女体特有的肉香。
  只见衣柜里,是一个被绷带缠的严严实实的球型的茧。
  它的四周全是各种水渍和粘液。
  整个茧也湿透了,湿漉漉的露出了里面隐约人形。
  不仅如此,最顶端还挂着学姐的胸牌,露出了她的证件照片,正经的表情,明亮的双眼一丝不苟。
  段枭轻轻把茧抱了起来,隔着绷带贴着她的脑袋,温柔地问道:“学姐,你喜欢我吗?”
  茧没有回答,只是不断颤动着,像是在积蓄着什么能量一般。
  “我们走吧。”他抱着学姐,往体育馆走去。
  晚上的体育馆只剩下寥寥的室外街灯投射的阴影,纵横交错,硬光横杂,如同钢筋水泥一般。
  只见段枭把那个那个用绷带牢牢缠住的球型茧放在了领奖台的第一名位置上,解开了最顶上的蝴蝶结,一层一层往外抽开。
  率先露出来的是学姐蒙着的眼睛和堵着绷带的小嘴,她的嘴巴被半捆绷带深深的插入着,白色的绷带和红色的嫩唇对比鲜明。
  头发一缕一缕地紧紧贴着额头还有脸颊,只剩下鼻子的抽吸和回摆的幅度,告诉我们她还有知觉。
  整个人犹如泡在水里一般,脸上是精斑,汗水,泪水搅拌出来的美容液,一层一层地均匀化开,如一层油膜一般,铺陈在学姐的脸上,身上,所有裸露的地方。
  其次则是紧贴着脸蛋下巴的粉红蜜穴,里面塞着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一截粉色的尾巴还露在小穴外,来回不规则的摆动着。
  红肿的女穴周遭是黏糊糊的蜜水和完全湿透了的灰色百褶裙,印出丰臀的痕迹。
  整个人的盆骨在高速震颤着,彷佛一台精密的仪器,只要破坏了平衡,便会狠狠炸开。
  终于,所有的绷带都一点点被解开,散落在地上,像是破败的茧,中间的学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超高难度的姿势凹起成一个球型,得意于她多年的舞蹈基础才能做出这种反韧带的操作——只见学姐脸逼同框,贴得极近,甚至是一低头就能看到跳蛋在自己的肉穴里发了疯似的打转。
  她的大腿从后翻起,左右交叉着扭到了脑袋的正后方,岔开的骨盆把整个小穴都暴露在空气里。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绷带死死固定在头顶,绑得像一只手脚盛开的莲花。
  丰满的大腿内侧上,因为高强度的绷紧和扭曲,黑丝已经一节节扯开,露出着雪白的肌理。
  她的浑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精液与各种淫水汗水混杂着,开始散发出了发酵后的微微酸味和女性生理肌体的浓烈体香。
  学姐就这样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被绑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在浑身都是精液的情况下,塞着跳蛋裹着绷带,在衣柜里被腌制、雌熟了将近十个小时。
  难以想象期间经过了多少次的高潮和筋挛,多少次潮喷和漏尿。
  讲究的人吃虾,会在一个清水池子再养一个星期,只喂上等佐料,辅助入味。
  这样,这只上桌了的虾便会自带回甘美,肉质紧实。
  现在的学姐,就如同端上桌已经处理好的极品鲜虾,她浑身的每一块美肉都柔软细腻,像是专门为男性“烹饪”的极品佳肴,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和享用。
  蒙在眼睛上的绷带被一把扯下,露出了学姐完全失焦的眼睛,就像一个耗尽了电池的玩具。
  长长一截的绷带从嘴里被满满抽出,后半段已经完全被浸透了,发水膨胀了整整一大圈,填满了她狭小纤长的口腔里每寸的雌肉。
  一条细长银白的粘液粘连着顺着绷带条被扯出,还带着鲜红的嫩唇吐出阵阵白气。
  段枭举起手机,拿着旁边的证件照贴着学姐的脸。
  一边是正襟危坐,冷淡清高的美女宣传部部长,一边是浑身淫精,被调教的不知天昏地暗的油脸母驴;一个圣洁像天使,一个下贱如婊子,反差到了极点。
  “咔嚓——”或许是闪光灯刺激到了学姐,她的小穴用力张开,一股金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个桥型,滴滴答答的落下了体育馆的地面上。
  “齁……齁……”她的嘴里发出了将近十个小时以来的第一个声音。
  “爸……爸……”她沙哑的嗓音无意识地念道,“对……不……起……”
  段枭解开学姐手脚的束缚,看着她无力地瘫倒在自己怀里,露出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笑容,是兴奋,他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学姐,饿坏了吧,我给你带了吃的。”
  学姐像是稍微恢复了一点本能反应,呆呆地望着段枭,看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白天问江跳跳讨得棒棒糖,他慢慢拧开包装纸,把黄色菠萝味的糖塞进学姐的小嘴里来回抽插着,像一个性器一样。
  “唔姆唔姆——”学姐嘴里发出顶到喉咙的声音。
  段枭一把扯出棒棒糖,看着上面晶莹的口水,脱掉了裤子,露出了自己十八厘米的黑色大阳具,他不断紧贴着学姐的油脸来回摩擦着,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他的食指和拇指捏着学姐的两边侧脸,强迫着她张开O型的樱桃红唇小嘴,他翘起鸡巴,用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学姐的柔软双唇。
  “今晚我会教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口便器。”他狠狠挺直了腰杆,黑色的巨大肉棒应声而入,插得学姐腿一蹬,射出一滩热尿。
  ……
  一小时后。
  “教了好几遍了,舌头往马眼戳,眼睛看着我。”段枭一巴掌抽下去,“看着再渴望一点,嘴巴口水含住,发出那种色情的吮吸声!”又是一个巴掌。
  “舔龟头那一圈,边上这一块又亲又舔,哈气,懂吗?”巴掌落下。
  无人的体育馆里,段枭叉着腿坐在了白天的篮球架下,屌前是跪着的学姐,她一边用手,一边用口,上下卖力吞吐着,不断刻意大声发出“吸溜吸溜”的吮吸声,讨好着面前的男人。
  她身上的黑丝眼已经破破烂烂了,露出了丰满娇俏的性感臀部。
  但是这个美丽的臀部不是平常的冷白色,而是沿着两个屁股蛋一周都被扇得通红无比,像是大红色的柿子,似乎下一秒就能一掐爆开红汁。
  难以想象这半小时段枭是如何一巴掌一巴掌,教会学姐个这淫荡下贱的口交技巧的。
  屁股中间的小菊花里,粉红色的肝门里塞着一根棒棒糖,在不断往外挤压,直到快出来的一瞬间,又被段枭无情的手指用力摁了回去。
  “嗯——”学姐发出了一声闷哼,整个人双腿一软。
  “用力拉,把棒棒糖拉出来,今天就结束了。”段枭摸着学姐的脑袋,揉了揉,“我想射了,说词吧。”
  学姐比了一个OK的手势在嘴巴,伸长了舌头,声音黏黏糊糊的:“请主人把所有的鸡鸡汁,都射进母驴下贱的口便器里,啊——”
  学姐吐出舌头,不断亲吻着段枭翘起的龟头。
  段枭吼了一声,暴力地自己整个鸡巴一把插进学姐的嘴里,看着学姐白嫩的脸蛋怼在自己的阴毛上,紧蹙着眉,他按住学姐的额头:“含住!不许吐,说自己是母驴。”
  他不断加速,一下一下抽插着学姐的喉咙,彷佛真的把她当做了一个飞机杯。
  “唔姆唔姆唔姆唔姆……”学姐白皙的玉颈不断出现一个凹起,那是段枭的龟头,他狠狠地把每一下都插到底,顶着这一块敏感的喉咙嫩肉。
  喉咙从早时的干痛到如今竟然产生了一丝酥麻,像个鸡巴套子一般,努力裹住男人的肉根。
  他狠狠按住学姐的脑袋,用力拱腰。感受着下体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段枭大吼道,张开马眼:“齐铭美,你他妈只能做老子的母驴!”
  只听见“扑哧”一声,无数子孙液在学姐口中爆开,冲向胃部。
  学姐下身一松一紧,跟随着段枭的节奏,“噗滋噗滋”喷出一地淫水,彷佛已经成为了段枭的鸡巴延长器。
  段枭看着学姐往上翻的眼白,捏住她的小琼鼻,又挺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给老子全喝了!”
  “咕嘟……咕嘟……”女孩喉间传来一阵阵费力的吞咽声,眼泪顺着进、眼角不断滑落。
  “继续,给老子舔硬了,今晚射你三发!”段枭一把从学姐嘴里抽出沾着口水和精液的大黑鸡巴,彷佛国王抽出自己的佩剑一样。
  看着油光水亮的巨大肉棒,女孩竟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忙不迭轻轻舔舐着男人的输精管,吮吸着他的蛋蛋。
  夜还长,体育馆里传来女孩的呜咽和呻吟,男孩的吐息和低喘,以及一声又一声的巴掌声。
  ……
  三小时后。
  “吸溜吸溜——”传来黏腻的声音。
  只见学姐横着躺在段枭的双腿上,小小的肚子涨起,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
  不用想,里面肯定都是段枭的子孙精子,学姐显然是吃撑了,嘴巴不断有口水一滩滩地滴在地上。
  段枭一只手摁着学姐通红的肿胀几乎大了一圈的屁股,另一只食指探进学姐的菊花里不断扣弄着,抽插着,带出甜蜜的肠液。
  “你在干什么?”段枭边抽插边逼问。
  “哦,哦,被主人扣屁穴……齁——”
  “屁穴爽还是小穴爽?”
  “哦哦,屁穴,屁穴爽,要,要坏掉了坏掉了坏掉了——”
  只见学姐忽然蹬直了双腿,像筛糠一般扭动起来。
  通红的屁股上的臀肉不断一层层颤抖着,推向了中间的幽径。
  一点气都没漏,整个屁穴陡然收紧,在一层又一层高潮中一下又一下螺旋着拧动着收缩着,挤压着段枭的手指。
  “真骚。”段枭赞叹道,想象着自己手指换成肉棒的感觉。
  他慢慢地抽开来,露出了学姐屁股上的一个小洞,一收一合,慢慢淌出半透明的白浆。
  学姐像一只玉蛤,四肢着地,卑微地被面前的男人调教到屁眼高潮。
  男生吐掉棒棒糖的棒子,问道:
  “母驴今晚爽不爽啊?”
  无人应答。
  “母驴?”
  他扭头看向趴着一动不动的学姐,有些讶异:“诶,玩晕了?可惜了,本来还想给你体验一个屁穴大高潮呢,看来只能下次了……”
  他喃喃自语,轻轻捏着女孩的肩胛,居然开始给昏迷中的她按起了摩。
  他的力道温和,一下一下推拿着,像是父亲的抚慰。
  他看着底线,似乎想到了今日那个狮子怒吼般的少年。
  许久,他轻声道:
  “学姐,你眼光倒也不差。”
  ……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911驶过高速,段枭握着方向盘,听着电台之声。
  后座是一个全裸蜷缩着的女孩子,过着保暖的小毯子。
  她的身上似乎被从头到脚仔细擦拭过,白净而富有弹性。
  一些瘀伤也上了药,弥漫着一股药香味。
  她累极了,甚至轻轻打起了小呼噜。
  精致的小脸上,甚至可以看清白色的小绒毛在微微抖动。
  段枭关闭了座椅加热,他怕烫伤女孩娇嫩的皮肤。他打开了一听苏打水,百无聊赖,切了一个电台。
  “西域浮华酒庄创始人齐天宏病重,受近期原料风波影响,浮华股票成交量激增,市场暴跌20%,触发熔断。”
  段枭皱起眉头,猛然回头看向后座的女孩。但女孩只是安静地沉浸在美梦之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未完待续】
  字数:6,7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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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5 08:52 #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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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帖: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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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4-10-31

  第九章
  我其实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段枭最后只发了一张照片,是一张体育馆里的照片,学姐被绷带绑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满是精斑汗水的阿黑颜,脖子上挂着一张一丝不苟穿着西装的证件照,显得格外反差。
  老实说,刚看到这种照片时,我的肉棒便剧烈的肿胀起来,比以往还要大的多,甚至都充血的让我有些生疼。
  我的满脑子都在脑补这一切的过程,想象着学姐是怎么在段枭身下抽动着,她哭着求饶着,却被段枭古铜色的身躯狠狠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像个女人一样被肆意使用,肉感的身段被粗野地摁倒在地,发出雌性的欢愉声……
  这玩意与前几期视频相比,带给我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虽然学姐前面被调教的胡言乱语,什么色色的话都往嘴外蹦,但至少我是看到了全过程。
  可现在,只有一张不知何时的照片,告诉我他们之间有一次被操的稀里哗啦的故事——可我却不知道任何的过程,任何的结果……
  学姐不会已经被他上垒了吧……我在心里打鼓,这种感觉就像你玩黄油只开了第一视角,然后发现突然不知何时女主已经解锁的几个CG,但你却完全看不了。
  我只能对着那张照片用力地一下一下,发泄心中对学姐的所有欲望。
  “学姐——啊——”我侧躺着,一下一下撸动自己硬的出奇的肉棒,想象着她是这么被段枭强行摁倒在体育馆冰冷的地板上狠狠后入,巨大的阳具贯穿了学姐的身体,让她发出不知廉耻地淫叫,她雪白的小脚半蹲着在地板上,露出白里透红的发力迹象,伴随着段枭一砸一砸地大力抽动,不断被打桩到挪位、发抖,沾满了落在地面上的爱液——
  不对!
  为什么我的想象一直都是段枭在和学姐做?
  难道我真的有绿帽癖?
  意识到这一截的我无力地喷出一抖稀精。
  满脑子都是江跳跳那句“你肯定是绿帽癖”的调笑,陷入了不知所措。
  脑里突然又出现了一个画面,是江跳跳被她的肥猪前男友拎了起来提在半空,四肢无力地在空中摆动着,像个萝莉Y女飞机杯一样被上下来回不停地抽插。
  她的脸上是一副吐着舌头被干的神智不清的表情,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古灵精怪。
  小肚子时不时一下一下出现一个凸起,浊黄的精液顺着细嫩的大腿后侧不断往下滑,一滩一滩经过脚尖落在地面。
  我刚软下去的肉棒又马上硬了起来,痛的我打了个哆嗦。
  我他妈不会真的是绿帽癖吧?
  不可能吧?
  不能吧?
  ……
  接下来的几天都风平浪静,我彷佛回归了大一那一段时间的生活,上课,吃饭,睡觉,发呆。
  江跳跳把我调到了她们心理部去,对比起宣传部确实是一个闲差,整天门庭冷清,看着身前的女孩发癫。
  “你是说你想象他们做爱的场景,会产生莫名的兴奋?”江跳跳摸着下巴,看着我,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
  我眼前一黑,这玩意由她嘴里说出来真的太怪了!我沉默了许久,最后沉重地点了点头。
  “从潜意识的角度分析,你这是一种投射。其实你心里特别害怕这一切,害怕你的学姐和段枭所有的亲密行为,所以自己就先主动想了,这样会占据心理上的自我主动。”她掰着手指,嘴里嚼着一个泡泡糖——我发现她真的和一只仓鼠一样,似乎无时不刻不在咀嚼。
  后来也养成了点习惯,自己出门也会带几颗糖。
  “那我还想到了你和你前男友……怎么办?”我小声嗫嚅道,脸红的像猴子屁股。江跳跳扬起了眉毛:“哇哦——”
  她玩味地看着我,吹出了一个黄色的大泡泡:“你想了什么画面?”“不告诉你。”我白了她一眼。
  她不理我,自顾自说道:“你这个应该算是,唤醒机制被异化了?我觉得你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凑到我耳边,轻轻说,“下回你要是再看到你学姐的视频,你得忍住不动手了,否则,我怕这么下去你要阳痿。”
  听到了阳痿两个字,我瞪大了眼睛。WTF?
  “我可不会和阳痿男谈恋爱,他们太敏感了。”她摸了摸我的小兄弟,语重心长地说道,“说起来,你是学新闻的,敏感性总是有的吧,你知道浮华酒庄的事吗?”
  我猛然抬头,和她四目相对,目光灼灼。
  跳跳就这么上前,用腿压着我的大腿,因为她整个人柔弱无骨,尽管骨头对着骨头,但我却一点都不痛。
  我就这么看着她一步步上前,好像一只小熊猫看见竹笋一样凑得更近了。
  她摸了摸小鼻子,显然有点惊喜:
  “你果然知道什么!快跟我说!”
  是的,我一直在关注着。
  我躲开了她炽热的眼神:“浮华现在问题很大,创始人病重,股价因为一些谣言一路走低,像是有人刻意在营造出这个低盘。”
  “创始人姓齐,有三个孩子。”跳跳看着我,我甚至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我知道。”我尽量保持着平淡点了点头。
  是的,浮华酒庄的创始人齐天宏,是学姐的爷爷。
  他一共育有三子。
  他的大儿子,也就是学姐的父亲,很早前因为一次意外逝世了,随后学姐就远考来江南。
  从法定角度而言,她作为大儿子的长女,甚至是拥有继承权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特别关心浮华酒庄目前的现状,因为现在波起云涌,我从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但你不知道,你的学姐她的妈妈,在丈夫去世后两个月,便改嫁给自己丈夫的弟弟。甚至直到现在,已经育有两女了。”江跳跳给我补充着我所不知的秘辛,我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这也太抓马了吧?
  她二叔就这么娶了她妈?
  我一脸黑人问号?
  这……“她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我叹了一口气,想到了学姐明媚的面庞秀丽大方,以及图书馆黄色的夕阳。
  “因为她压根不想认这个妈。”江跳跳淡淡地说道,“女人比你想的脆弱的多,她们善于服从、逃避和自己骗自己。”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但我还没来得及梳理什么,她又不间断地问上了。“段枭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他拉着学姐在社交,去参与了一些富人区的舞会。”我垂下了头,老实回答道。
  这些都不难找,我甚至只是onlyfans私信问了一嘴,他就大方地答了出来。
  “我说了什么,他肯定是爱你学姐的。”江跳跳看着我巧笑盈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和聪明人打交道很舒服,我们一下子都猜到了背后的原因——这位段二公子,在向整个江南富人区,公开展示着自己身边的女性,展示她的身份和家族,以及,展示“他”——
  这意味着,他打算用自己的力量,至少让学姐在接下来可能存在的争家产环节中,露出一点段家的影子。
  这点我还蛮佩服他的,至少他很真诚。
  就像是巅峰时期的鹿晗公开自己的恋爱一般,这种行为背后的压力和代价,是我这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压根没办法接触和想象的。
  “继续下去吧,好好关注着这一切,你比你想象的有用。”
  “我从来没觉得我没用过。”我捏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抱起,放在了桌上,淡淡地说。她似乎没意识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有些意外地看着我。
  “但我需要一些帮助,比如江南日报的独家记者证明。”我看着这个像小狐狸一样的萝莉,声音笃定,像是笃定她一定会答应一般。
  ……
  与此同时,在距离江财七十公里外的山间豪宅中。
  “小段女朋友舞跳得这么好啊!”一个其貌不扬,穿着行政夹克的男人称赞道。
  男人已经快到了花甲之年,打着发蜡的黑发中能时不时看到些银丝。
  顶着一张国字脸,留着一圈小胡渣。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科长。
  “谢谢宋叔叔!”面前的学姐身着一身淡黄的民族风舞裙,蝉翼一般的丝绸锦缎紧贴着裙摆,腿套的蜜蜡薄片束紧了大腿肉而不腻的曲线,脚面上的金丝足饰配着一双银白色的碎钻高跟显得十分耀眼吸睛。
  上身的丝绕内衬上是祖母绿的松脂宝石项链,旁边的肩上还有一小圈的驼绒流苏。
  明明遮挡得十分严实,却能感受到内里爆炸丰腴的身材。
  她像一个异域舞娘,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悸动。
  学姐举起一杯高脚香槟:“叫我小齐就行!”举手投足间,完全看不出学校那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学姐,倒像个优雅从容的女人了。
  “她学民族舞的。”段枭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点宠溺的笑意。
  一个男人在公众场合最大的排面不是家族势力,不是千金万两,也不是千杯不倒——而是有这样一个光彩夺目的女人,依附在自己的身边。
  宋光明听到了这个姓氏,不自觉地挑起了眉头:“敢问是那个,浮华酒庄的“齐”吗?”
  段枭笑着点了点头:“长孙女。”
  宋光明恍然大笑,把眼神下的审视藏起:“果真是郎才女貌,一对妙人啊!”整个舞会的氛围又热烈了起来,只剩下了小提琴声下的圆舞曲。
  转动的客人,觥筹交错的奉承,以及宾主尽欢的假笑。
  玲珑间,传来了酒后隐秘的交谈。
  “宋叔,这里小段有个不情之请。”
  学姐似乎是去了洗手间,沙发上的男人醉醺醺地仰躺着,一旁的男孩也喝得涨红了脸。方圆两米内,大家都默契地躲了开来。
  “小段,我拿你当亲儿子,你尽管说!”宋光明醉醺醺的,睡眼惺忪地望着段枭,活脱脱一个老酒鬼。
  段枭显得格外文静,那个屡试不爽的娃娃脸又派上了用场,俨然一副清纯小男孩的样子。
  “是关于我那个闹腾的女朋友的,她们家,最近有点乱。”段枭恳切地说道。宋光明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宋叔,我有点醉了,我就不卖关子了。”段枭一口把端着的红酒闷下,直勾勾看着宋光明,“我怕她出现什么闪失,这江南市,谁能比你清楚啊!”
  宋光明点了点头:“那肯定,我老宋说是江南市第二,谁敢说自己第一!”他自豪地拍了拍胸脯,更像那种邻家大爷了,
  “你宋叔跟你说好了,除非是他浮华自己的矛盾,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在江南。”
  他也抿了一口酒,显得洒脱和自然,就像是两个吹嘘的酒友在磕着花生米一般。
  段枭大喜过望,连忙又把酒满上:“谢谢宋叔,有你这句话,我今晚肯定睡得舒坦!我敬你!”
  两人碰酒谈笑,堆满了欢声笑语。随后段枭赔个不是,就扭头去找自己的女朋友去了——
  当他扭过头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段枭整个人冷漠如冰,彷佛他从来没醉一般。
  一旁的宋光明也是目光灼灼,哪还有半分醉意。
  他捏着下巴皱起了眉头,看了看远处那个在舞池里不成器的亲儿子——肥头大耳,谄媚而无能,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应该是他今晚最真挚的情绪了:
  “唉,看看别人家的儿子……”
  远处的段枭拉着如明珠一般的学姐,轻声问:“答应带你来吃好吃的,喜欢吃吗?”只见学姐手上拿着一个糯米糕,里面是桂花和芝麻一般的溏心馅。
  “好吃!”她大声肯定道,露出了一副不谙世事的表情。
  但很显然,她早就察觉到了什么,“小段,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家里的事情才……其实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
  “那你晚上奖励我。”段枭搂住学姐浑圆的腰肢,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她,搞得学姐俏脸一红,脸上飞起阵阵红晕。
  “你坏死了!”她拍着段枭的肩,小声念道。
  ……
  我躺在我的寝室棺材小床上,感觉这辈子有了。
  有些难堪地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江跳跳硬要塞给我的“小礼物”。
  她说为了帮我重铸雄风,要求我一定要到了寝室再拆开,并且配合学姐和段枭的恋爱视频一块使用。
  “这是什么鬼……”我拆开了包装,整个人瞬间石化,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粉红飞机杯。
  一个,飞机杯。
  我有些无助地打量着这个mini款飞机杯,无毛Y齿的软糯蝴蝶穴外表,里面是紧致和缠绵悱恻,子宫口很浅,如果一个男人的肉棒足够长,完全可以一下接着一下的用力撞。
  联想到她满嘴跑火车的前男友“倒膜大阳具”,我不禁在心中腹诽道,该不会……
  这是江跳跳一比一的倒膜Y女飞机杯?
  我不禁咽了口唾沫,带着一点期待,稍微挤了些润滑油,慢慢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超级紧,让我整个肉棒都被勒的充血,似乎已经产生了一阵一阵射精的欲望。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接着慢慢往里按去。
  只听“滴”的一声,飞机杯里竟然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喘息,像是江跳跳的声音。
  我眉头涨起一阵青筋,你前男友究竟给你调成什么样了?
  飞机杯骤然缩紧,开始慢慢一下一下上下套弄。
  “啊——”我咬紧牙关,对抗着秒射的意志。
  妈的,这玩意还是自动的!
  我用尽全力气力点开了段枭今晚发的视频,上面只写着一行字——调教成果展示。
  看着转着圈的黑屏,我身下的飞机杯开始“库吃库吃”一下一下自己撸动着,我红着眼眶低吼:“来吧!”
  第一个镜头入眼是一面很大的全身镜,我看不见学姐的正脸,只能看着她跪在段枭的胯下,传来了“吸溜吸溜”的声音。
  视频里只能看见学姐雪白的屁股摇曳着,轻轻一颤一颤,像是羊尾油一般。
  她的脚板心朝上翻起,露出了嫩红色的脚底,用力发白的鲜嫩足趾下,踩着是金色的脚链和银色高跟鞋,显得脚弓的弧线格外美好。
  我甚至看到,细密的小汗珠顺着她的脚心落在她的鞋中……
  不对,这不是汗水。
  我抬起头,看着学姐的双腿间,几根白嫩的葱指在不断按压,揉捏着。
  她自己的手指发力,在不断刺激着自己蜜穴口的小豆豆,一下一下扣弄着。
  小穴口像是即将决了堤岸口一般,时不时便会流淌下几滴蜜汁,伴随着扣穴的“噗噜噗噜”声。
  要命。
  我咬着牙,死命抵住自己下半身的飞机杯,像是一个骑在斗牛上的斗牛士。
  只见段枭把镜头从镜子离开,往下照向了学姐的口交脸。
  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学姐,她眉眼含春,面色潮红。
  用自己的涂着口红的粉润双唇不断吮吸着,套弄着面前威武的男根。
  不时她的嘴里还会发出了“吸溜吸溜”的口水声,伴随着鼻头一阵甜美的闷哼,彷佛面前的不是段枭的大黑棒子,而是涂了蜂蜜的法棍。
  “别拍了……”她含糊不清地嗔怪道,伸出沾着自己下体蜜液的双手,犹抱琵琶半遮面。
  可舌头却用力抵住了肉棒的马眼,一下一下顺时针打转着。
  像一条小蛇一般游走在龟头的系带左右,轻轻勾弄着。
  “说词。”段枭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蛋,声音啪啪作响。
  “爸爸请用……女儿的骚脸射出来吧——”学姐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声音细弱蚊吟。
  她缓慢用脸一下一下蹭着面前黏糊糊沾满了口水的黑色肉棒,声音夹得谄媚黏腻,用鼻子的气息不断喷涌在硕大的龟头上,眼里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啊——学姐——”我的小丁丁猛力一抖,一滩精液便喷了出来。
  抽动两下后,我惊恐地发现,这个自动的飞机杯非但没有停止,速度还加快了,似乎拿我上一泡精液当润滑液一样,更快更高频地撸动起来。
  “见鬼啊——我操——”我发出低声呜咽和咒骂,跪在床上,感觉整个人的腰都软了。忽然,微信“叮咚”跳出了跳跳的语音。
  “小默你也太快了!这才三分钟不到啊,忍住!不许摘,除非你下半辈子想阳痿。”跳跳声音带着调笑声。
  听到了“阳痿”这两个触及到男人灵魂的字眼,我满头大汗,扭头望向手机屏幕。“要去了,要去了……”我听到了里面传来学姐的哭喊声。
  只见学姐岔开M腿一屁股坐在桌子上,面前的段枭双手齐用,一只手抚慰着学姐涨得通红的阴蒂,不断忽轻忽重,忽揉忽捻;另一只手则沾满了润滑液,轻轻捅进了学姐小菊花里,露出了一圈绯红的肛肉挤压着手指边,在用力一缩一缩。
  “谁要去了?”段枭耐心地问道,像是在一步一步摧毁学姐的理智。
  “骚女儿要去了哦哦哦诶……”学姐被扣的嘴角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顺着嘴角滑向下巴。
  “不够!”段枭突然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学姐的馒头穴,激的学姐整个人打了一个哆嗦,从脚趾一路抖到了天灵盖。
  “哦——不行,不行,要喷惹,要喷了——”学姐感受着一根异物在自己的肛穴里来回抽插着,整个小穴不受控地收缩起来。
  “谁要喷了?”段枭喝问道。
  “是母驴,母驴要被主人弄喷了哦哦齁——”学姐哭着喊出来这些令人羞耻的话语,下巴高高仰起,似乎不忍看着自己的尊严像洋葱一般被段枭一层一层扒扯干净。
  她的身子抖得像开了震动的线性马达,身下传来越来越大的水声。
  “这么喜欢高潮,是不是要说点什么?”段枭戳进学姐屁穴的手指开始扭动,就像开门的锁一般,拧得学姐浪叫连连。
  “对不起对不齐哦哦……”学姐低声念着,她的脑袋也被段枭强行纠着往下看,望着段枭的手指在自己排泄的地方进进出出,“明明系,主人的性处理便器哦哦哦,却老是……擅自高潮——”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段枭捏住学姐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冷冷说。
  学姐的眼神怯生生的,就像一只流浪的小狗狗,畏惧,不安,又带着一点隐隐的期待。
  随后,段枭指节陡然发力!
  下一秒钟,学姐美目便翻了白。
  她拧动着自己的丰臀,迷人紧致的臀肉节节发力,试图颤动着消去一点高潮的苦闷,但是却丝毫无济于事。
  “噗滋——”一滩水从穴口激射而出,慢慢升空,浇湿了一床床单。
  看着满天的水花,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似乎只记得了这一瞬间的欢愉,她哭着大喊道:
  “要被惩罚了哦哦吼齁——”
  噼里啪啦的水花落下,我的阴茎也陡然喷出一滩稀精。
  我蜷缩着腰抽动着,只感觉的自己全身连灵魂都被掏空。
  可身下的飞机杯却丝毫没有停的动静,飞机杯不语,只是一味地撸动。
  “跳跳学姐,我不行了哦哦哦……”我心跳加快,双眼发晕,彷佛整个人的七情六欲都要被榨了出来。
  “求我。”跳跳的声音懒散,像是一个看戏的客人。
  “求你了,妈妈……调慢一点哦哦哦……”我感觉整个肉棒已经不属于我了,他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吼叫,似乎下一秒便要把我的五脏六腑全射出来。
  “不错,有进步了,整整五分钟了呢,继续!”微信另一头传来江跳跳愉悦的口哨声,我瞪大了眼。
  “还来?”我欲哭无泪,看屏幕的眼都失去了高光,平日最在乎的学姐似乎也有些模糊了。
  后续的剧情我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学姐嫩红的乳头被段枭揉搓着,从温润的乳房里用力挤出,然后一边一个,扣住了一个透明小罩子一样的锁。
  就这样,她的乳头被拉的长长的,被狠狠地扯住不让缩回去。
  整个粉红色的倒锥型乳头无时不刻处于发情的状态下,暴露在空气中被衣料不断地摩擦着。
  她被一下一下弹着乳头,发出了充满着欲望的呻吟和情色的喘息挑逗……
  段枭逼着她穿着那一身民族服饰的衣服跳舞,抚摸自己诱人的身段,搭手勾引面前的男人。
  学姐扭动着肥美的屁股,提起带着淫水的穴口一下下剐蹭着段枭的黑色阳具,亦或是用自己精湛的舌技把脸贴着男人的小腹肌肉一块块往上打着圈子的舔;还有便是抖动着自己身上每一块稍微带着脂肪的雌肉,在白色的灯光下呈现出女人的玉感,像布丁甜品食物一样展现给面前的饕餮。
  视频的最后我只记得是女人欢愉的雌叫,不知廉耻的床话,带着水声与黏糊糊的粘连感;另一边是男人射精时的闷哼,巴掌声和象征着男性暴力的控制。
  我无力地倒在床边,听着“库吃库吃”的摩擦声,盯着自己的鸡巴被Y女飞机杯死死固定住,上下翻动着……终于,第三发如约而至。
  我感觉飞机杯好像停了下来,下一秒钟便昏沉地睡死在床上,完全没有理会江跳跳的叽叽喳喳。
  尽管时间长了不少,但不知为何,却感觉离学姐越来越远了。就这样,我解锁了江财第一个被飞机杯单杀的成就。
  ……
  【未完待续】
  字数:6,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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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5 08:53 #28樓 引用 | 點評
xxloo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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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最近天气冷,你自己呆在学校里,不要乱跑,知道吗?”段枭靠在床头,看着依偎在自己胸口喘着粗气的女孩,叮嘱道。
  “嗯……”女孩埋下脑袋,用鼻子发出呢喃声。
  黑暗中,只剩下闪烁的电视,在放着马丁斯科塞斯的《出租车司机》,主演罗伯特德尼罗正在拉着女孩看色情电影,声音调的很小,只能听见隐约的台词,似乎是在吵架。
  “我会比较忙最近,等我回来后,你要告诉我一个结果。”段枭摸了摸学姐的脑袋,淡淡地说道。
  她裹着一个小毯子看着电影,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她的眼里倒映着光,像是冬天的一个小雪人。
  许久,她才开口:
  “知道了。”
  “有心事?”段枭接了一杯气泡水,望着学姐露出来的脑袋问道。
  “不算心事,我只是在想,许多东西你越害怕越躲不掉。”学姐静静地说。
  “我害怕我的二叔,才跑来了江南,可现在似乎又不得不回去;我害怕你,所以才避着你,可现在却躺在你的床上。”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像是没睡好。
  “我们不一样吧?”段枭凑过来望着学姐,他的睫毛蛮长的。
  “你们是一种人。”学姐安静地说,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阴冷的男人,与段枭重合在一起。
  他的喉结很突出,散发着浓郁的男性特征。
  下巴上的胡子剃的很干净,嘴上叼着一根雪茄。
  看不清他的眼睛,突出的眉骨让他的眼窝永远隐藏在深邃下。
  男人身型不是很高,穿着一身利索的工装咖色夹克,却罕见的是一双白净的女人手,似乎手上都没什么茧子,娇嫩的很。
  他伸出手,轻轻扶住了面前旗袍女人的肩膀。
  女人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胶原蛋白让她的脸柔嫩的像是一个年轻的女大学生。
  身上一袭修身的旗袍却又展示出她作为女人的那一份身段。
  凹凸有致的身形把紧致的布料从敏感处不断撑开,不难想象旗袍之下是属于成熟女人的魅力,散发着雌性的那一份从容和优雅。
  一截露在外面的小腿像极了《花样年华》里的张曼玉,底下是太太的低跟深红高跟,露出了柔和洁白的脚面和一半探进鞋尖的脚趾。
  似乎感受到男人的手,女人紧簇的眉头又更紧了一些,她的鼻尖不自觉发出了一声轻哼,带着一丝哀怨与不安。
  男人的手似乎更用力了一点,不断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不断收紧,溜到了她纤细的腰肢;然后又是撑开,抚摸着她的丰臀。
  “对不起……铭美。”女人轻声说道。
  下一秒视角突然剧烈晃动起来,传来了女孩的哭泣和难以置信地呐喊。
  她哭着转身跑开,木质地板上脚步声咚咚响起。
  背后传来女人急促的呼唤和男人的冷笑。
  她喘着气,脚步越来越快,猛然一把推开走廊尽头的铁门。
  学姐陡然睁眼,心脏怦怦直跳,她下意识躲开了段枭的眼睛。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
  那个她已经不愿再提起的女人,是如何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脚下,告诉她妈妈要再婚了,那个男人是如何促狭地望着她的。
  复杂的眼神下,带着各色的情绪。
  像是嘲弄,像是胜利的炫耀,也像是渴望。
  可,为什么要这么看向一个高中的女孩子,自己的侄女呢?
  是因为她的脸蛋上,有一半属于男人哥哥的基因吗?
  透过女孩的脸,似乎可以依稀看到她父亲的影子。
  他在向他那个死去的哥哥炫耀,炫耀自己终于占领了他如花似玉的妻子,炫耀他会一点点吞噬自己哥哥的一切?
  学姐回过神来,咽了一口唾沫,看向段枭,认真地说:“齐空义,我那个二叔,比你想象的可怕的多。”
  电视里,那个出租车司机冲进了妓院里,开始大开杀戒,血迹飞溅。明明只是在电影里,可段枭却莫名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段枭静静地看着她,忽然一把扑了上去,狠狠摁住了身前女孩的脖颈。夜很长。
  ……
  “我明天有一个舞会,你给我去当狗跳舞。”江跳跳一脚踹向我的屁股,没啥力,我动都懒得动,像睡懒觉的拉布拉多。
  “为什么是我?”我望着她,打了个哈气。
  自从前段时间这个缺德女孩出了个馊主意给我狠狠榨了一顿后,我现在整个人已经进入了圣如佛的状态,就差羽化登仙了,完全提不起任何世俗的欲望。
  “因为别的狗很烦,我要你帮我挡一下。”江跳跳又一把十字固住我的脖子,央求道。
  “好嘛……可我这条狗是土狗,怎么也混不到你们贵宾犬的圈里啊?”我随口说道,随后脑袋就被狠狠挨了一拳。江跳跳笑骂道:
  “你才是贵宾犬!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懂不懂?”
  跳跳捏着手指,上面是新涂的黑色指甲油,衬得双手像是冷玉一般。她纠结了一会,“你说你是那个江南重工集团的小儿子,怎么样?”
  我无语了,一把拍开她的手:“我除了也姓沈,跟他们有半毛钱关系吗?”她又想了一会,毫无头绪地挠了挠头,最后破罐破摔道:“那我不管,你明天就当我保镖,如果有一个姓宋的大狗过来烦我,你就一脚把他踹飞,听见没有?”
  “嗯?”她见我不理她,扭头瞟了我一眼,拍了我一下,又把头撇过去。结果过了半天,发现我还是不为所动,这才把脑袋凑过来。
  只见我皱着眉望向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我黑进去的学校校园通勤系统。红色警报一跳一跳,我有些疑惑。
  我忽然扭头问跳跳:“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为什么齐学姐出校了?”江跳跳一脸懵逼地望向我。
  我推了一把眼镜:“她已经两个星期没出校了,这是我写的程序这几天第一次报警。”
  我站起身,抽了一下江跳跳的翘臀。手感真好,我暗自想。
  “流氓!”江跳跳猛然跳起,狠狠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臂。
  “痛痛痛,你怎么跟狗一样?”我吃痛咧牙,马上一把把她揪开提起,看着她顺着领口垂下的小脑袋,“你有车吗?”
  她胡乱扑腾着,跟第一次下水的小鸭子一样,但很显然毫无作用。
  “没有,我前段时间开车把我们家地下车库一堆豪车擦刮了个遍,然后钥匙就被收了。”她无奈地耸了耸肩,用轻松的语气说出了一些可怕的话。
  看着我瞪大的眼睛,她眼睛突然睁亮,像是想到了什么:“诶!我们江南日报还有一辆通勤车!”
  “就是你会开手动档吗?”
  我:?
  “早点回来哦,晚上还要陪我去舞会呢。”
  她冲我龇牙,然后被我一把抛到了沙发上。
  ……
  齐铭美蹲在寝室门口的阳台发呆,今天是爸爸的忌日。
  寝室里空无一人,江跳跳一早便溜了出去。
  说起来,自从她把小默调到了心理部以后,他们的关系好像紧密了不少。
  齐铭美知道自己不应该对此有任何的感情和意见,但是每回想到的时候还是会莫名有些惆怅。
  毕竟在那之前,小默可是一直跟在她后面的。
  可是这又关你什么事呢?
  不是你自己丢下他找了一个富二代男朋友吗?
  真是又坏又可笑。
  她自嘲地苦笑了一声,看着阴阴的天空,好像要下雨了。
  她所有的关系都处理的很差劲,小默对她好,她就喜欢小默;段枭对她好,她就接受人的表白。
  所以她没有任何资格,抱怨自己的萝莉室友,从自己手里抢走小默。
  简直差劲极了。
  齐铭美在心里默默想道。
  可那天,为什么会答应段枭的表白呢?
  是喝多了,还是?
  她一言不发,呆呆看着天空落下几点雨滴。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妈妈,一个不愿多提的女人。
  她还记得是中秋节后的两个星期,处理完爸爸的葬礼后,她回到了学校。
  那天正好学校停了电,这在西域还挺常见的,经常会出现一些供电不足的情况。
  于是她便早了一步回家,刚推开门,便听到屋内的动静。
  在爸爸生前的卧室里,不断传来“啪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
  她本来想冲出去报警,可却又停下了脚步——屋内的女人声音谄媚,完全不像被胁迫的样子。
  一句句“不可以”,倒像是软绵绵的调情。
  “嫂子,你的骚逼真的好紧,真没法想象小齐是怎么从你那里钻出来的。”男人声音带着狠,一下下用力往下压着,像是要征服胯下那头不知好歹的雌性。
  透过门缝,齐铭美的瞳孔震惊的扩大。
  她看着床上的二叔,用魁梧的身躯死死压住身下的女人,双手按住女人岔开的大腿。
  他就这么蹲在床上,一下一下用力凿着女人的多汁的下体。
  又深又快,不断发出“啪啪啪啪”睾丸和女阴碰撞的声音。
  “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啊啊啊……”她听着妈妈梨花带雨的声音,没了半分母亲模样,到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
  女人的双腿在空中一颤一颤,“哦哦,撞到……最里面了呜呜——”
  男人一下一下研磨着女人的花宫,像是要凿出点什么。他更加大力地整个人压在女人肥美的肉体上,来回抽插着,恨不得顶进女人的灵魂深处。
  “给老子怀孕吧,骚母马!”男人越来越快,晃动的腰部像是无情的机器,婴儿小臂的男根一下一下击打着女人脆弱的子宫。
  他抓紧女人双腿,用力往上一拉,“给老子开!”
  “哦——子宫,花心被撞开惹哦哦哦……”女人脚上的高跟鞋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双腿无意识死死环抱住男人的腰,像是完全舍不得男人的肉棒离开一般。
  整个屁股跟随着男人射精的节奏一抖一抖,像是要把所有的精子全部都吸纳进体内一般。
  男人拔出肉棒,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上面还粘着缕缕白精,他看着瘫倒在床上偶尔抽动一下的女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嫂子你这么骚,我哥满足的了你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按压着女人的小腹,只听见“噗”的一声,一坨浓郁的精液像挤牙膏一样从女人的小穴喷出,画出两条长线,一把洒在地上。
  “我……不要惹……”女人嘴唇翕动,整个人像是一条脱水的鱼一般。
  她赤裸着仰躺在床上,丰满的胸脯不断起伏着,墙的上方就是她的结婚照,里面西装配婚纱的一对佳人笑得很甜蜜。
  “想什么呢?我们可是说好了肏到你怀孕为止,这才刚开始呢。”男人把玩着女人袖珍的雪白小脚,吮吸着她的小脚趾,细细嗅闻道。
  “自己掰开来,快点!”男人命令道。
  不久后,房间里又传来女人的雌叫和“啪啪啪啪”的男女体碰撞声,还时不时伴随着喷水声和巴掌声。
  齐铭美还记得后来她悄悄地离开了家里,哭着跑回了学校。之后的一个晚上,她找自己的母亲当面对峙,她哭着说:
  “你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
  具体的内容她已经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母亲默默看着她,最后说了一句:“我反抗不了。”
  当时的她嗤之以鼻,但不知为何,昨天段枭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命令她用手自慰给他看的时候,她忽然想到自己那个背德的母亲说过的话。
  女人,在生理上便是天生的弱势方,她们体内有服从的基因。
  段枭还逼着她说一些下流的话,昨天的最后,她是一边喊着“母驴要被主人看着高潮了”,一边在高潮的同时尿了出来。
  齐铭美面色绯红,像是熟透了的柿子。
  她不能说乐在其中,但是确实那一瞬间的快乐,至今还在回味,像是刺激着人的每一个毛孔一般。
  这是我的基因吗?
  她自己问自己。
  说实话,现在的她已经没那么抵触段枭的床上风格了;恰恰相反,她偶尔还会有点期待,因为每一次都很难忘和极乐,像是浮士德的诱惑一样。
  可是浮士德是魔鬼,他的背后就是地狱。
  她打开手机发了条消息给段枭。
  “我想去买瓶酒。”她打字写道。
  “什么酒,我会开完了给你买?”手机跳起,另一边秒回道。
  “你买不着,是我们酒庄的样酒,我自己去取吧。”她看着天空淅淅沥沥的小雨,想到了离开人世的父亲。
  她的爸爸齐空仁,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当时泰国那的经销商出了问题,他其实没必要亲自跟过去的。
  可他去了,可谁知道这一去,就再也回来——
  泰国警方公布的死亡原因是失足坠崖。
  齐铭美不信,她是一个女人。女人习惯于感受,她们的直觉天生就很强。她觉得爸爸是被人害死的。
  可是是谁呢?
  二叔吗?
  自从爸爸死后,爷爷的身体也越来越差,老来丧子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齐铭美胡思乱想着,看着手机跳出来一条消息。
  “下雨了,记得带伞,注意安全。”
  段枭只要不在床上,他确实可以称得上一个模范男友。齐铭美撑起了一把透明雨伞,关上了寝室的门。
  她自顾自地走在路上,今天是爸爸的祭日。
  ……
  意外的顺利,经销商听说是齐大小姐来了直接爽快的把样酒送了出来,那是一瓶旧旧的葡萄酒,瓶子上甚至连标签都没有,空荡荡的像一个漂流瓶。
  齐铭美看着琥珀色的瓶身,这是几年前爸爸放在这里的——他每带着女儿去一个城市,便会在那里几家知名的经销商那里藏一瓶自己做的样酒。
  用齐空仁的话来说,这样子不管以后他的女儿到了何方何处,只要有浮华酒庄在,她就可以喝到爸爸亲自酿给她的白葡萄酒,这样女儿就不会害怕了。
  小时候,齐铭美一到了一个新地方,就会去找浮华在当地的经销店。
  她听着经销商们喜出望外的恭维和赞美,听着他们说“齐家的小公主来了!”会感觉心头甜滋滋的,像是吃了一颗蜜糖一般。
  可是,后来她长大了,却逐渐不再敢去浮华取酒了。
  因为公主还在,国王却已经死了。
  可这是他留下的最后的酒。
  似乎只有喝到这些酒时,才能记起他好像存在过。
  一共33瓶,从江南到陇西,从东海到北洋。
  每一处齐铭美都牢牢刻在了自己的脑袋中——那是她的爸爸,留给她的。
  所以她要给她的爱人喝,给她的孩子,孙子……告诉他们这是一个爸爸,专门给自己的女儿做的酒。
  因此她这几年再也没喝过,她总感觉这些酒是他爸爸,遗留在这个冷漠世界的最后的证明。
  如果喝完了,她的爸爸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的遗体四分五裂,已经没什么人样了。
  当地的警署不忍心,便直接代亲属埋在了泰国的一颗小矮树下。
  后来,齐铭美去过很多次,她熟悉到在异国他乡都不用导航了。
  她清晰地记得,是在清莱府的梯田旁,村庄的名字叫Ban Mai Samran,进村后直行五百米右转,有一个金色佛寺,她的爸爸,便葬在寺后的树下。
  思绪浮想联翩,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出了浮华酒庄很远了。
  齐铭美一手撑伞,一手提酒,看着塔山公园的一棵大松柏,郁郁葱葱的大树直插云霄,展现着勃勃生机。
  可悠久的岁月给树也留下了痕迹,一个硕大的树洞留在树根一米半的位置。
  说不定是一百年前的一个老樵夫,砍下的一个豁口。
  但不知为何,他又放弃了。
  所以这棵树,就这么长着这个洞直到现在。
  齐铭美想起王家卫的《花样年华》,梁朝伟在里面是这么说的,把想说的话留给树洞,这样人的心里会轻松不少。
  她起了兴致,凑近对着那个树洞窃窃私语。
  “爷爷最近身体不好,他经常半夜念你的名字……”
  “我也很想你,本来想去江大的,毕竟是你的母校。但我数学考差了,分不够……”“学校里也很开心,遇到了很多很好的人,还有很多很有趣的事……”“对了,我有男朋友了。如果你在,应该会蛮介意的吧,毕竟初中在我裙子上画画的小男生,都被你冲到学校这么骂……”
  “我还是有些想你,爸爸。”
  学姐嘟囔道,把脑袋贴着树洞上的树皮,摁出了一块红印。
  她长长的睫毛在雨水下颤动着,整个公园都很安静,只剩下了飒飒的风声和细雨绵绵。
  她就这么对着树洞说了整整两个小时的话,离开的时候,把手上的酒浇了一半在树洞里。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酿的酒真的不好喝。又酸又涩,我每回喝都被酸的牙疼。”她皱着眉头轻声说,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她久久地看着树洞,最后挥了挥手。
  提着瓶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塔山公园。
  她站在红绿灯路口,对面是一辆灰色的大货车。她就这么怔怔看着红灯发着呆,看着雨丝是怎么一点一点透过红色的小圆灯折射出泛光。
  大货车迎面驶来,泛白的车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滴——”喇叭轰鸣,大货车并没有减速,它在市区开到了足足70码的速度!
  车胎忽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刹车片和轮胎死死扣住,把水汽疯狂掀起。
  它扭动车头,直直冲向了人行横道。
  人行横道的尽头,是齐铭美学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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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5 08:55 #2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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