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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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女儿的嘤咛 “抱歉,我吓得你了。”男人脚下一顿,连忙道歉。 苏雪薇苍白着一张脸,越过他小心翼翼的投在柳琴芝的身上。见她笑的勉强,还极力维持自己端庄温和的形象,心里有些好笑。 柳琴芝匆匆走过来,抓住男人的手,整个人软若无骨似的,靠着他的手臂上。丰满的胸脯,被挤压出衣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甚为动人。 但男人此刻的注意力,全在苏雪薇的身上。刚刚琴音断绝,他迫不及待想要听她弹奏新的一曲,根本无暇注意手臂上温软的乳房。 “雪薇,妈妈结婚了,这是你的新爸爸,别愣着,快叫人。” “爸爸。”她目光再次空洞,夹杂着莫名的恐惧,但仍旧乖巧的叫了一声。 女孩子的声音仍是软软糯糯,甜腻无比。男人忽然想起曾经整日里浪荡的同事,在老婆生产之后,每天像孙子一样赶回家,甚至连烟都戒了。每每惊讶问他,他总说你们不懂,我可是有女儿的人。 原来,有女儿就是这样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呵护,想把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的面前。 “你叫雪薇是吗?我以后就是你的爸爸了,我们要好好相处好吗?” 男人伸出手,嘴边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苏雪薇看了一眼柳琴芝的眼色,随后将手放在他的掌心里。 “你还会其他的曲子吗?再给我弹奏一首好吗?”男人放开她的手,温和的询问。 “雪薇你再弹一首吧。” 柳琴芝已经发话了,苏雪薇只能服从,转身面对钢琴,将软若无骨的小手放在上面。 一个琴音漏了出来,随后接连不断,一首曲子在她手下,宛如曼妙的少女,旋转飞跃而出。 浓密的长发遮住她的脸,在两个人看不到的地方,苏雪薇露出笑容。 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男人皱起眉头,柳琴芝这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她连忙掏出来接通,对着男人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然后走到一边准备接听。 “琴芝,你去别处接电话吧,不要扰乱了琴声。”他毫不客气的对着自己的新婚夫人发号施令。柳琴芝脸色不佳,却没有勃然大怒,居然十分听话的走了。 她走开之后,男人坐在了苏雪薇的旁边。单薄的少女,受到了惊吓,连忙站起来,手掌撑在了钢琴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嗡鸣。 她通透的肌肤,正对着光,身上斑斑点点的淤痕,甚至淡薄的棉布裙下,娇嫩的乳房,都被清晰的映照出来。 她看上去像个坠落人间的天使,让人生不出一丝淫欲。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男人看到了她身上的伤,薄唇轻轻抿了一下。“你身上怎么会有伤?” 瓷白的手指,落在她锁骨上一道淡淡的淤痕上,轻轻碰了一下。手下的少女也不知是惊是怕,是痛是痒,粉嫩的双唇张口,脱口便是一句软糯的嘤咛。 男人怔忪了一下,对上她水润迷离的眸子,失措问道:“我弄疼你了?” 他面带悲悯,浓黑的俊眉蹙到一起,眸中尽是心疼。 苏雪薇咬着唇,垂下眼眸,遮住一道流光。她想笑,却不得不扮着楚楚可怜的样子。 因为透彻剧情的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有一个他自己都不明白的癖好,他对心灵和身体承受巨大痛苦的女性,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 36、4、继父的病态 男人叫做白砚溪,是著名音乐学院的教授,在音乐方面造诣深厚,且颇有建树。 原世界中,苏雪薇长期受到养父凌辱,而惧怕一切异性。在这位新爸爸出现之后,基本上都是带在自己的房间里,连门都很少出。 柳琴芝还是觉得她碍眼,暂时又不能除掉她,便把她送去了国外,派人监视。 在陌生的环境里,天生没有安全感的她,就像是一只惊恐的小兽,整日缩在公寓当中,哪里都不敢去。而柳琴芝刻意安排在她身边的人,在她不注意时,让她染上了毒品。 柳琴芝大方的出钱,只要苏雪薇毒瘾一犯,就有人给她双手奉上。那时她哪怕知道自己要拒绝,也没办法拒绝。 苏雪薇满十八周岁不久,柳琴芝派人送去一份文件给她签署。她沉迷毒品,整日混混沌沌,根本不知道自己签了什么。 资产转让,柳琴芝获得了前夫所有的财产,她自然不会再资助苏雪薇吸毒,她没去过学校,租住的房子也到了期,被房东赶了出去。 身无分文,她只能住在天桥底下。每每犯毒瘾,只能靠援交挣钱换取赖以生存的毒品,以至于才二十出头,就因为滥交染了一生病,惨死在出租屋中。 苏雪薇自知在自己没死的时候,也曾是恶毒女配的配置。她设计了不少小圈套给小白花钻,恨到深处,也恨不得对方死。却从来没有像柳琴芝那样,对一个无辜的少女,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既然原主要报复,她自然是要完成任务。首先,她不能被送走,否则,一切都是枉然。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最大的突破口。 白砚溪第一次见到柳琴芝时,触发了他身体里病态的怜惜弱者的因子。当时他看见柳琴芝在哭,又不小心看见她身上未愈合的伤痕,心便一下子揪了起来。 现在苏雪薇要做的,就是要将白砚溪的病态心理,扩大最大化。让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她的身上。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得?还疼吗?”白砚溪不知道自己的慈悲,已经进入了一个女人的心。他好像向来都是这样温柔,带着举世的怜悯。 苏雪薇轻喘着,像是极为紧张。娇嫩的幼乳,起伏不止,奶尖悄悄站立,顶起薄薄的布料。她剧烈的喘息,乳房也随之不停地起伏,叫人无法移开视线。 白砚溪正想继续追问,苏雪薇转身就跑,挺翘小巧的幼乳状似不经意,从他还未收回的手指上擦过。未等他感受到那股绵软,就已经飞速消失。 少女连忙跑开,噔噔噔踏上楼梯,飞快消失在楼梯口。随后,他听见房门紧闭的声响,整个人仍是无措的坐在钢琴前,指尖仿佛还有蹭到她身体时的触感,痒到钻心。 他垂下手指,落在钢琴上,琴音扩散,终于收回神志。指尖起飞,翻若白莲,在黑白琴键上起舞。一曲柔美的《月光》像是细沙一般,缓缓流淌出来。柳琴芝接完电话回来,看见白砚溪弹琴的侧脸,不由一阵痴迷。她缓步走到沙发边坐下,目光如痴如醉的看着这个被光线笼罩其中的男人。 这个,是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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