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loo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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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大抵是真的佛了。 我看完第一反应,居然是段枭课讲得挺好的,特别一些“fact” “idea” “news”这种抽象名词的连接词特例,我压根完全不知道。 随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又要射学姐一脸了。 我丝毫不怀疑段枭的篮球技术能不能得30分,尽管我不太懂篮球,但他是特招第一进来的,这点总不会错。 我无语凝噎。 难道江跳跳说得是真的? 生理性的欲望会控制人的想法,我竟然一点都不难过,只有一种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的寂寥感,只道天凉好个秋。 事实上,经历了昨晚的旖旎,我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 男人真是一种简单的动物。 我不争气得暗自骂自己。 一想到学姐明天可能变成的凄惨模样,我幻想了一下,像校花被绑在柜子里? 我的下半身又是一阵跳动。 不自觉的,脑里里又想到江跳跳昨晚跪在地毯上时,萝莉翘臀下正面朝上的脚板心,红红的,像是盖印一样。 这疯女人看上我啥了,我暗自纳闷。 但不得不说,除了人矮了点胸小了点性格癫了点以外,江跳跳给我的感觉真的不错,跟她在一起时总是会下意识放空自己的大脑,把所有东西都暴露在她面前,跟裸奔一样。 我在学姐面前都从来没有这样子过……把那些关于男性欲望的,幻想的,阴暗的念头全部表达出来。 但不管怎么说我的心已经被学姐夺走,此生或许再无悲无喜。我低下头,看到手机短信一条,是江跳跳给我发的: “明天比赛我们心理部缺个跟班,你反正已经被宣传部踢了,那就麻利滚过来给我当狗。” 好耶,我在心里默默想。 …… 我是一大早过去的,看见江跳跳一小只,在观众席露出一个脑袋。 她冲我找了招手。 我看见记分牌上是江财打江传,比分满焦灼的,半场刚结束,三十三比三十一。 我凑近看,只见江跳跳的胸前挂着一块名牌,上面还粘着照片。 身上穿着一套偏中性的日式灰色常服,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把整个人藏在了宽松的袖子里。 “你们还挺讲究的。”我随口搭了一句。 我看了眼她的证件照,没精打采的,头发也乱糟糟的,对着镜头吊着眼白,活脱脱一个森女。 “喂喂喂,看够了没?”江跳跳将将跳起来“将”的一声给我一个暴栗,“去把水搬了。” 我揉了揉脑袋就去搬那一箱箱水,身后又传来江跳跳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往哪里搬呢?”她额头暴起青筋,“笨死了笨死了!往自己队伍搬啊,怎么还给对面搬水呢!”没办法,我心底里发现了,和江跳跳在一起时,确实很容易就开始放弃思考。 这是一种依赖吗?我在心里默默地想。 我环视一圈,没看到学姐,却看见段枭满头大汗的在位子上喘粗气。 至于吗? 我有些疑惑不解,怎么就他喘得那么厉害,其他队员跟没事人一样? 直到下半场了我才明白,合着两队都一个战术。 江传那边是把球给交流生控卫老黑拉开来打;江财则是再苦一苦段枭,所有的球都丢给了他一个小前来组织——我看着他又是进攻又是防守,还得单打和挡拆,简直比牛马还牛马。 不是哥们你们剩下八个人纯气氛组啊,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拉开单挑打百分大战决定胜负呢? 但似乎我们江财这边还占上风,老黑小打大打不动了开始叫挡拆了,江财慢慢拉开分差。 “江财,加油!” 一阵又一阵加油声响起,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扭头一看,眼睛荡着一圈的光,望见了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是学姐,她上身是是一件白衬系着兔儿领结,胸牌挂在隆起的酥胸前。 下半身入眼是一条conomi的灰色百褶JK裙,然后是她浑然天成的大长腿,穿着一条哑光黑丝,把身材曲线完全勒起绷紧,大腿丰腴,小腿紧致,一丝赘肉都没有,像是白天鹅完美的脖颈。 脚上则是那双白色的厚底圆头麦昆,整个人洋溢着青春荷尔蒙的气息。 她手上拿着黄色的加油棒,大声喊道,俨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你看那个妹子,好美啊。” “人家男朋友是场上那个24号呢!” “天呐,好幸福……” 观众席的窃窃私语传入了我的耳朵,令我有点心烦意乱。 场馆里响起了Drake的神专《take care》里的《shot for me》,有节奏感的鼓点一下子点燃了整个场馆的气氛。 “now you’re trying to find somebody to replace what i gave to you…… (如今你试图找个人,来替代我的位置……)” 歌词轻唱着,我不由得看痴了。 她从来没在我面前这么穿过。 永远都是一套中性的卫衣,把自己傲人的身材曲线全部都隐藏在宽松的优衣库下。 只有细细靠近,采撷了,才知道藏在草丛里的是一朵奇葩。 可如今她把她全身最女孩的,最明媚的一面,全部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因为球场上的男生。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学姐环视了一周,却没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我蹲在工作人员区,尽量把自己了藏起来,像是一只发现自己过冬粮食不见了的小松鼠,安静地躲在树洞里。 后来我才知道,《take care》一半的歌都是盆栽写的,可是署名却是Drake——当年窘迫的盆栽直接把自己的歌打包卖给了Drake。 如果他有钱,他会把自己最爱的歌就这么卖了吗? 我低着头,却发现有个小手在摸我脑袋,来回薅着跟薅狗一样,是江跳跳。 “你学姐就在那,想说什么就去说吧。”她看着我。 “算了吧,没啥好说的。”我嘟囔道,假装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你知道为什么那天我帮你打手枪吗?”她的手捏住我的下巴。 不是姐姐你在讲什么!我大惊失色,赶快看了一圈周围的人群,还好无人在意我们这的动静。这玩意是能这么随便就说出口的吗? 她不搭理我,只是自顾自说道:“你总是把自己想得太普通,太平凡。可哪怕再晦暗的星星,他只要发着光,那么他至少是颗行星。” 莫名其妙的,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大一那篇新闻暗访,我审的。”她淡淡地说道,嘴里叼着棒棒糖。 我猛然抬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take a shot for me…… (为我放手一搏吧。)” 歌词吟唱着。我们俩沉默地对视着,世界彷佛都安静了下来。 …… 比赛出变故了,段枭捂着脚踝倒在地上。 对面大中锋垫脚,被驱逐出场了。 我看着段枭单脚罚进今天的第30分,一瘸一拐的也下场了。 可双方只有十分分差,这第四节还有将近五分钟,这可怎么打? 我们也找个人把对面老黑垫下去?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我看着学姐搀扶着他,缓缓一步一步往球员通道走去,应该是要去医务室,脸上是隐藏不住的担忧,看着她蹙起的双眉和泫然欲泣的双眼,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学姐……好像真的很在乎他。 我的心酸溜溜的。 看着她的小白鞋消失在球员通道尽头,比赛也变得无趣了起来。 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暴打。 我已无心过问,低头刷起了手机新闻。 “据传,西域浮华酒庄疑似使用转基因葡萄,引起消费者恐慌……本台继续跟进报道。” 是的,作为一个新闻学的学生,我还是会隔三差五看看新闻的。 尽管如今新闻人已经丢失了操守,成为了一个肉喇叭和造谣工具,但仍然还是有一些有良知的,有责任的媒体人在尝试发声,像个晦暗的星星。 我扭头又看向一旁的江跳跳,她坐在一箱水上面盘着腿看着场内,整个人彷佛神游一般,令人琢磨不透。 她扭头看向我,对我说:“最后三分钟了,去提醒裁判组停表,然后来医务室找我。” “医务室?”我一头雾水。 “把段枭叫回来,不然等着输啊,笨死了!”她一把拽住我的手,跟拔萝卜的小兔子一样。 我看了她一眼,无奈地站起来往裁判席走去,在叮嘱完了那边的同学以后,便往球员通道走去。 追上了在医务室门口踱步的江跳跳,我叹了口气。 医务室的门紧闭着,只能透过旁边白色窗帘看到里面的一些光亮。 “你为什么不进去呢?” “我这不是等你吗!”她没有好气的撇起了嘴,“你不是有话想跟你学姐说吗?她应该就在里面,你去说吧。” 我愣住了:“不是姐姐,人家男朋友在面前呢,我这还能说什么,还不如回哥谭打蝙蝠侠呢?” 她望着我:“你想说的话,是给她的,关她男朋友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吱声,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整理一下情绪,你OK了,我们就进去。”我听见她的声音似乎比往常大了一些。 然而,粗心的沉默并没有发现什么,他只是低着头组织语言。 但凡他抬起头看着窗帘,便会发现一些端倪,窗帘的影子不断摇曳,背后是一双笔直挺拔的娇俏双腿。 如果能透过帘子的缝隙往里望去,就可以看到一对黑丝美腿在不停的颤抖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冲击。 至于江跳跳,她那么矮,应该是看不到的……吧? 只见那匀称而带着健康的美丽双腿朝着天空不断扬起,隐隐似乎传来了苦闷而甘甜的喘息声。 “不要……”若有若无的声音像是从很近的地方传来,伴随着阵阵急促的雌啼,“哦,哦,哦要,要去了……” 左脚上还套着白色的麦昆,小小的圆头不断摇曳着往下拽去又提起;右脚上的鞋却不翼而飞,只剩下光着的黑丝足脚,五只小巧圆润的脚趾死死扣在一起,像是忍受着不能诉说的隐秘。 脚腕有节奏地翻来覆去,如妓女招客时挥舞着的丝巾手帕,勾起人的淫欲。 十二道细浪勒起足弓的弧度,一浪比一浪高,飘飘欲仙几欲死去。 “准备好了吗,我们进去吧。”江跳跳一把推开了门。 窗户前那双摇晃着的小脚陡然绷直,被刺激得如筋膜枪头一般乱颤,她细密的震颤着,极乐的高潮从小腹冲天而起,狠狠怼进了脚尖,脚尖死死绷紧,比一百八十度还要紧上几分,随后跟认命了一样,突然无力地垂下不再动弹。 “咿——要喷了喷了喷了吼吼齁——”忽然,一滩黏糊糊的水渍拍打在窗户上,顺着窗户淅沥沥往下滑。 …… 我好像隐约听到了学姐的声音,打开门,却对着一片空白的床位。空无一人的医务室里,声音落针可闻,只剩下白炽灯滋啦滋啦的声音。 “走吧,他们不在。”我脱口而出,心中反而出现了一丝庆幸,像是一个死刑犯得知自己死缓了一样。 “走吧。”江跳跳嗦着棒棒糖,我看见她穿着的一双小皮鞋“哒哒哒”的敲打着地面,“这都没人了,你就告诉我吧,你想和你学姐说什么?”她垂着头问。 “我想和她说,她不必有任何负罪与不安。”我低声答道,“你那天跟我说,生理性喜欢也是一种喜欢。我想了很久,如果她真的爱着段枭,那我就应该祝她和段枭在一起天天开心。” “尽管她没告诉我,但是她的表情,她的行为,她的神态已经出卖了她——她在享受这个过程,似乎比和我一起学习时更加轻松和畅快。”我的神情有些黯然。 “我的爱是我的事情,我不能强迫自己不爱她。但她有她的爱,一段还没有开始的悸动,不应该成为捆绑住她的枷锁。” “这就像种花,砍掉无关的枝桠,为了眼前那朵花茁壮成长,谁都不敢说砍掉的是否会更大更美,但既然已经决定了眼下的花,剩下的就把它当作花泥吧。” “她应该享受她的那一份大学恋爱。而我也应该继续走下去。”我垂着头,把所有的话说给了空荡荡的医务室。 忽然,医务室最里侧的墙壁旁,窗帘一把拉开,段枭瘸着脚走了出来,上面还绑着冰袋:“我说,你们这么背着别人男朋友窃窃私语,不太好吧。” 我愣住了,这医务室怎么还有夹层的?随及反应过来,可能里面是需要一些应急手术的单间病床,用窗帘隔开了。 “不过我很喜欢你说的话。”他看着我,转头又望向江跳跳,“你们来干什么?” “来看你还能不能动,能动就回去投绝杀,否则江财要输了。”江跳跳瞟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知道了,那走吧。”他不在意地说道。 “小齐呢?”江跳跳信口问道。 段枭一把拆开缠在腿上的冰袋,笑道:“女孩子嘛,水多,尿尿去了。” “粗俗!”江跳跳反唇相讥。 我静静看向最里侧的单间医务室,空荡荡的床上旁边是一个柜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很轻的嗡动声,像是某种仪器在运行。 “走吧。”我轻声说道。三人离开了医务室,关上了灯。 “你这棒棒糖送我一根,我给小齐学姐去。” “小齐学姐——”江跳跳阴阳怪气地模仿着段枭的语气,像是一只跳脱的小兽。 …… 段枭回到了场上,但是他一瘸一拐的,明显战斗力弱了一截。“只差三分了。”江跳跳皱起了眉头, “这大中锋都已经跑不动了,停在对手半场了吗?” 我却仍然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跳跳学姐,你说我该怎么跟学姐说呢?” “哎呀,你管这有的没的,先看球吧!说不定你学姐都已经听到了呢!”她一把把我拽了起来,又在信口开河。 我抬起头,对面老黑就手起刀落,进了一个中投。 65:63,江财领先两分。 但时间还剩28秒,江传所有人都开始高位贴身压迫了,我看着段枭瘸着腿来回胯下,活像个独脚大盗在摸爬滚打。 我朝前站了两步,似乎想跟清晰的看清楚比赛的进程。 段枭运球,对手包夹,打手犯规。 段枭发球手递手,要挡拆,走内线,横拉胯下,中投不中。 很明显被腿伤拖累了,我暗自想。 对方持球下快攻,击地横传,老黑拉杆,防守队员打手了,裁判响哨。 “嘟——”球在空中拉了一个花,滚了两圈,进了篮筐。 65:65,2.8秒,加罚一球,浙财陷入了死局。 全场寂静。对手替补席传来了欢呼。 “回来抢篮板啊!”段枭冲着对面篮底下的大中锋怒吼道。 老黑运了两下球,罚球空心入网。 空气都震了起来,大片的欢呼和喝彩,替补席弹冠而庆,嘈杂的声音盖住了所有人脸上的神情。 只见球慢悠悠地滚到了我的脚边,我灵台一片清明。 虽然我不是打篮球的,但我是个足球迷。 高中时喜欢马德里竞技很久了,还正常在寝室半夜三点偷偷看比赛。 在足球中,有这样一个有趣而充满了争议性的战术——快发。 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球,像是在邀请着我。 我用尽浑身力气,照着段枭脑袋,狠狠一脚,便把篮球横抽了出去。 这一脚正脚背五味齐全,带着恨带着怒,带着羡慕带着痛,“刺啦——”篮球因为高速冲击甚至都没有转,在空中形变后,发出一阵刺耳的破空声,弹射而出,如流星破空。 “砰——”篮球狠狠砸在段枭的手中,可能是我力道太大,可能是他腿脚不便,他踉跄后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了我。 “快发!”我咆哮大吼。像狮子张口,眉目藏剑,愤怒狰狞。江跳跳在一旁直接看呆了,似乎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沉默。 段枭似乎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像野兽巨人投石一般,一把把球抡了出去。 “嗖——”篮球跨越了大半个赛场,找到了那个因为偷懒没来得及回去的大中锋,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打进了今天最重要的一个进球——一个空篮。 后来我才知道,理论上,这球是无效的。 因为我作为场外工作人员,主动触球影响比赛进程。 但问题是,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三个裁判,全部都在投进准绝杀了老黑身上。 除了段枭,江跳跳和我,没人知道这个球是怎么回到段枭的手上的。 怒吼声,喝彩声,狂欢声,体育馆陷入了混乱的轰动。 只剩下了冲进场的学生和激动到吼哑了嗓子的替补,另一边,江传的队员们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他们垂着头,喘着粗气,面色迷茫。 段枭自然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他被众星拱月围在了中间,享受着大家的欢呼和雀跃。 我扭头看了一圈,却没见到学姐。 奇怪了,学姐去哪里了? 我有些疑惑。 江跳跳跳起来挂住我的脖子:“可以呀你小子!”她彷佛来给我来一个zigzag,但因为自己太轻了,只能尴尬地挂在我的脖子后。 我轻声问道:“学姐,我们现在究竟算什么关系?” 江跳跳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望向我:“你想什么关系?” “拜托,你前天的事情,严格意义上,算强奸猥亵好吗?”我就这么挂着她走向了体育场外,反正也没啥重量。 “哈?”江跳跳瞪圆了眼睛,“你妈妈妈妈不是叫的很爽吗?”她像个树袋熊,勒紧了我这棵老树。 “再说了,男的有强奸这种说法吗?”她夹住我的腰,在我耳边问我。 “好吧,我只是对我们的关系感到陌生。”我实话实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你要说喜欢嘛,这样一个活泼可爱的萝莉,谁会不喜欢呢? 可我刚经历了和学姐的阵痛,我并不想这么快就投入到一段新感情中,这会让我显得很……渣。 至少,得给我一段时间,让我消化完吧。 “说实话,现在的你是配不上我的。”江跳跳看着我,表情严肃,“我没有贬低你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但是我们门不当户不对。” 我沉重地点了点头,从她说我大一暗访的稿子时,我就知道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苦大仇深的事,当年年轻的我意气风发,考入了心心念念的江财。 配了台台式机,为了支持国产,用得是一家叫“亨通”的cpu。 一切都很好,直到有一天我给我的主板超频,发现它锁了一些cuda核心线程,试了一些手段后,我把软件锁破了。 于是我惊奇的发现它其实是AMD的cpu,甚至连频谱,大小核策略都一样。 这家公司只是把人家的cpu买了过来,锁了百分之十五的性能,然后磨去他们的logo,贴上了自己的。 这是一个很简陋的做法,连我这个图吧小菜鸟都发现了,但却没有任何自媒体跳出来揭露真相,大家都保持着诡异的静默。 年少轻狂的我坐了三小时的火车,拿着一个gopro就翻进了高科技园区。 最后确定了真相——这是一家骗国家创新补贴的套皮公司,但他们控制舆论的能力强到不可思议,令我咂舌。 发的视频全部下架,说的评论全部删除。 第二天甚至有人托关系找到了我爸妈,让我不要再发表任何言论。 关键是他们还带软硬刀,给我打得电话声色狠戾,听得我直皱眉头。 那天是迎新会,我遇上齐铭美学姐一人单挑喝一个大一新生部的壮举,尽管我并没有参与,但还是喝醉了。 冰凉的海风吹拂到我的脸上,学姐搭着我肩膀说沉默我看你有心事。 她冲我笑了笑,说想做就做吧,别有顾虑。 于是我想了想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我说明天见不到我了就报警,你们儿子要跟他们爆了,然后转头就把手机丢河里了。 我揣着自己的暗访报告就冲进了江南日报的公司,在一众保安惊恐的眼神中跳过了打卡机冲上了三楼,一把把报告拍在人开会老板的桌子上。 我大吼你管不管! 然后我就被拖走了,像条死狗一样。 因为喝醉了,我趴在地上声嘶力竭,大声疾呼——你们新闻人的良心呢,你们宣传部的傲骨呢,你们助纣为虐,你们对得起我们这种因为支持国产买了阉割版AMD的学生吗! 其实主要是最后一点让我特别愤怒,前面我都随口说的。 这b玩意居然比满血AMD还贵了300块,这让我无地自容,感觉特别的小丑。 然后我就进看守所醒酒去了,当时酒精完全控制了大脑,我就狠狠地骂,从法国第一份报纸讲到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从客观性讲到社会责任,把警察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第二天我还是被放了出去,刚到学校一堆人就冲到我面前,我以为要给我处分呢,没想到同学振臂高呼沉默守住了江财新闻学的良心和操守!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报告,被江南日报放在了头版后面,整整半个版面。 那家公司很快就被一锅端,听说领头的还进去了。 我的生活也没多大的改变,没人来对我的家庭报复。 日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过到我都快忘了。 直到,我刚刚用天眼查搜了一下,江南日报的控股责任人,姓江。 我扭头看向一旁的江跳跳,她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我爸当时跟我说,会议室来了个疯子,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翘翘了。”她这句话用的是江南话,我甚至能脑补到那个光头老总的语气。 我没说话,背着她往女生寝室走去。 “然后他就一把把你的报告拍在桌上,我凑近一看,嘿,你猜怎么着,我前男友的。”江跳跳嘴里的棒棒糖早就啃完了,只剩下一根棒子还在嚼吧嚼吧,“他跟我说自己做芯片了,没想到居然是去AMD进货了!” 我愣了一下,前男友?这可真是缘分妙不可言了。 “然后我就先打电话提了分手,让他准备去牢里蹲着吧,然后就去了一趟派出所,我想看看是谁写出这篇文章的。你猜怎么着,我刚走进去就听到你在演讲,你说你后悔了。但如果你不开口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后悔那一天为什么没有,把说该说的话说出口。” 我没有说话,只想到了学姐明媚的笑容……沉默啊沉默,你后悔吗? 我想我是后悔的。 “相信我,笨蛋小默,你会成为一个好记者的。那时如果你还喜欢我,就再来找我吧。”江跳跳拎起我的耳朵,把它们往外拎,“但你需要更勇敢,就像今天一样。” 我感觉剧情开始往言情拐了,马上岔开了话题。“学姐,你为什么和你前男友在一起啊?” “因为他活好啊。”江跳跳理所当然地说道。我瞪大了眼睛,这剧情怎么又往黄色方向转了,果然这是本黄文吗? “你别说,直到现在我都还挺怀念他的肉体了,我寝室还有个1:1的倒膜大肉棒,要不要一起看看呀?”听到这种狼虎之词,我石化了。 江跳跳的手顺着往下捏住我的牛牛,发出了意外的声音,“呀,你硬啦?是不是很兴奋啊?一想到我在别的男生的胯下,被干的乱七八糟……” 她把嘴唇凑到我耳边,叼住我的耳垂:“我被录视频了,你要看吗?片名叫《Y女三日中出开发指南》哦。” 我发出一声闷哼。“别说了,学姐。”我艰难地说道。 “哪个学姐啊?”她轻声问。 “跳跳学姐。”我喘着气说。 “你听谁的话?” “跳跳学姐的话……” 我和她一问一答,就这么到了女寝门口。 她一把从我身上跳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我和你学姐不一样,我只是享受性爱,但不会被性爱掌控。” 她自顾自走进女寝,摆了摆手:“好好看你的视频去吧,笨死了。” 我愣了一下,什么视频?第二个想法浮上心头,跳跳的意思是—— 学姐会被性爱掌控? …… 【未完待续】 字数:6,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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