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loong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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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晚上十二点钟时,段枭终于更新了视频。今天的他似乎有点沉默,平日满嘴黄腔什么都没了,只是一个简单的视频。 我的心一跳,点开视频,只看见了一个很诡异的视角。 是段枭的运动包,他把微型摄像机塞在了包里。 你这家伙……我愤懑想到,学姐那么担心你,你就在搞这个? “还痛不痛?”只见学姐把冰袋敷在段枭的脚踝处,用纱布一圈一圈裹起来,轻柔的声音彷佛羽毛一样骚动着我的心弦,但是她是属于别的男人的。 “学姐,我到三十分了。”段枭冲她挑了挑眉。学姐愣了一下,拍了一下他的胸口:“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正经——啊!” 只见段枭一手一支反手摁住学姐的手腕,翻身变从床上一把牢牢压住了学姐的娇躯。 她那丰腴的躯体伴随着呼吸起伏着,令人升起了男性的欲望。 学姐的身体是一个很好的肉垫,对比起一般的女生,她该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无论是充满了脂肪的紧致翘臀,还是稍微带了一点肉的雪白小肚子,抑或是看着不大但实际上很翘很挺拔的奶胸,无不是在刺激着男人的繁衍欲望。 “不影响的。”段枭牢牢压住学姐,低声道。 把这么一块暖玉用力夹住,伸出舌头便吻上了学姐涂着唇蜜的双唇。 学姐被段枭身上刚运动完的男人气味刺激的快不能呼吸了,只能张开嘴去接受迎合这一切。 她发出“嗯嗯”的浅吟声,开始柔和地回应着。 整个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啃咬嘴唇吮吸的声音。 “噂嘶溜嘶溜,嘛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段枭的手松开了,我看见学姐用力抱着他的脖颈,不愿意放下。 “舌头伸出来,用力吸。”段枭命令道。开始隔着衬衫揉搓学姐的雪胸,弄得学姐喘息连连。 “啊,不要了……先停一下……”学姐眼神迷离,男人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跟掠夺一样不断撬开每一个角落,恨不得把所有的口水都吃进肚子。 我看着她的布丁般的侧脸时不时被捅出一个凸起,大脑也因为高速地抽吸变得有些缺氧,脸上泛起了一阵酡红。 不自觉的,她的黑丝双腿突然抬起,环扣住了段枭的腰间,身体本能在索取着男性对她进行进步的征服和侵犯。 “张嘴,把舌头吐出来。”段枭命令道,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啊——”学姐下意识便张开了自己黏糊糊的口腔,吐出了跟小鱼脱水一样的舌头,在桃红的唇彩和洁白的牙齿下乱颤。 段枭侧头又用嘴巴更深的含住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嗦动。 学姐只能发出一声声“唔唔”的鼻音来迎合男人的侵犯。 终于,段枭抬起了头,两人的舌尖还挂着一条银白色的淫荡口水线,在空气不断晃荡。 “用嘴巴帮我好不好。”段枭一下一下捏动着学姐的下巴,像是逗小狗一样。 “好……”学姐眼神迷离,喘着粗气,脸色红润,扭动着身躯献媚应道。忽然她好像恢复一些清明,眼睛变亮,“不行!” 她带着一丝畏惧的眼神,轻轻抚摸着段枭隔着篮球裤勃起的阳具。她哀求着撒娇道:“你的……太大了……我用手好不好……” 段枭揉了揉她的脑袋,也不强求,他忽然转念,冲着学姐露出了一副见猎心喜的笑容:“那我帮你吧,学姐。” 学姐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一把“刺啦”一声扯开了学姐的黑丝,学姐的开裆处就这么出现了一抹雪白的皮肤光景,露出了里面同样黑色的内裤。 往侧面一掰便露出了黑森林和粉红扇贝,已经完全湿润了,上面粘连着黏糊糊的蜜液,散发着淡淡的骚味和浓郁的雌香。 “啊——”学姐发出一声尖锐的短促叫声。 段枭一个大跳上床,对着学姐发着大水的蜜穴便啃了上去。 他的舌头灵活,沿着唇边一路拉扯着往上舔舐,偶尔用舌尖戳弄,偶尔又换成粗糙的舌苔。 有时打着圆形,有时又调转方向像个小手指一样一下一下往上扣挖。 最后,他一把含住学姐的小豆豆,用力嗦了起来。 “哦哦哦哦吸住了——呜呜不要了——”学姐大声地呻吟道,传出了控制不住的雌喘,声音黏媚,夹着股骚劲以及让男人狠狠压在身下的欲望感。 随后她意识到了这里是医务室,急忙用小手捂住了自己控制不住张开的红唇,发出了苦闷的鼻息和闷哼。 她用力夹住段枭的脑袋,两只蜜大腿被黑丝勒出完美的弧线,连接着被段枭脑袋牢牢压住的丰硕的屁股,不断抖动着,频率式的蠕动着一夹一夹。 忽然她整个人一抖,屁股的一层肉波开始震颤起来往床上泄力。 “要去了,要去了——”她发出甜蜜的叫床声,整个人控制不住像个虾米一样,在床上一下一下用肉感的小屁股捶打着医务室的小床。 黑丝双腿M岔开,把床单踩出皱皱的一圈折痕。 在高潮顶点时,段枭却突然一把松开舌头,把学姐的双腿并拢高高抬起,让她的脚朝着天花板。 一根黑色粗犷的巨根,一下撬开大腿之间的肉缝,贴着正敏感的小穴和上面的阴蒂,缓慢摩擦素股着。 他的速度很缓慢,像是有意让学姐感受到腹部上方那根炽热滚烫的阳具,正紧紧贴着她的雌熟母穴来回抽插。 “咿——哦哦哦哦哦齁——”学姐银牙紧咬,颤抖着“噗”的喷出了她的第一滩阴水。 又是一下缓慢的摩擦,粗糙带着血管的大肉棒狠狠摩挲过她的阴蒂,紫红色的龟头缓慢地抵住学姐的小豆豆来回细细研磨了两圈,又挺直着从上方轧过。 像是一样无情的战车,冷漠碾过学姐敏感点。 “吼吼吼齁又要喷了呜——” “谁要喷了?”段枭厉声问道。 “母驴,母驴要喷了噜——” 学姐仰着头,倒吐出来的舌头搭在鼻孔边,显得格外下贱和奴感。她“噗噜噗噜”又高高喷出一滩水,浸染了医务室的床单。 “沉默在门口找你哦。” 段枭凑到学姐耳边耳语。 看着她瞪大的眼睛,段枭开始一下一下加快了摩擦素股的力度和速度,他抱住学姐的双腿一下又一下有力而持续地抽插着,像个打桩机一般,彷佛真的在狠狠插入学姐! 腿缝间传来阵阵“库吃库吃”的摩擦水声,整条黑丝带顶部都显得油津津的。 “不要啊啊啊啊齁——不能给小默看……啊啊哦哦喷了喷了——”学姐发出了一声惨叫,翘在天上的脚不断颤抖着,只见那双雪白的麦昆“啪嗒”一声掉在了床上。 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用力挤压着身上所有向男性献媚的雌肉,一下一下喷出短促不停的小水柱,像一只被俘获的象拔蚌一样。 “哦,哦,哦,哦,哦——” 段枭插一下学姐喷一下,“噗,噗,噗,噗,噗——”就像是一个人工花壶一样。 她的双脚无力在高空摇晃着,像是高举的投降标语。 段枭的速度不断加快,他露出了畅意的笑容,是一个难以言喻的狞笑。 他掐住学姐的脖子对着白嫩的脸蛋就是两个巴掌,虽然不重,但显然也不轻柔,一道道红印出现在了光洁无瑕的妆脸上。 “齐铭美你这个骚母驴,现在心里还想着别的男的呢,给我喷上天去!”他低吼道,用最快速度摁着高频抽插着,把湿漉漉的蜜穴“噗噜噗噜”摩擦出响亮的水声,粉色的饺子皮和肿胀的豆豆被大黑肉棒一下一下抽打着,像是惩戒不守清规的修女一般。 他抬头,用力一口咬住学姐的黑丝脚跟,上面肥厚的嫩肉被狠狠一口叼住,像是狼王在挑选他的食物一般。 “喷!”他咬着牙吼道。 与此同时,门口传来开门声。 “哦哦哦,对木齐对布奇哦哦齁,死掉了要——”学姐翻着白眼嘴里喃喃自语,浑身大幅度震颤着如筋挛了一般,高高在上的黑丝玉腿拉回垂下又绷直,像是上吊之人踢掉椅子后的胡乱扑腾。 雪白的玉臀被段枭一手一个捏出了鲜红的手掌印,只见那水雾弥漫的中间雌穴,一道又粗又长的水柱冲天而起,带着穴里的骚媚香气,滋上了天。 它甚至溅到了窗台上,顺着玻璃缓缓下滑。 “噗——”段枭龟头抖动,精囊收缩,像是宣示主权一般,喷出一股股浓精狠狠把学姐从头浇到了尾。 他捏住学姐的雌脸用自己的阳具一下一下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从化着妆脸上到身上裸露的肌肤,从穿着裙子的腰间到湿乎乎油哒哒的黑丝美腿上,像挤奶油一样一股脑倾泻而出全糊了上去。 甚至连那个掉在床上的麦昆小白鞋,他的捡起往鞋口里狠狠射了两滩。 “射死你!”只见他低声咬着牙吼道,像是有些情绪。 提上了裤子,正打算一把掀开帘子时,段枭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小手轻轻拽住了。 手的力气不大,但哀求的味道很明显。 段枭一回头,只看见学姐低下的跪在地板上,用全裸土下座的姿势翘着撅高了被扯烂了的黑丝翘臀,露出黑白分明的蜜尻,不断摇晃着向着面前的男献媚。 学姐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听见她的声音喑哑,卑微。 “主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请不要拉开帘子。” 她抬起头,脸上糊满了精液和泪水,嘴唇打着哆嗦恳求道, “不要让小默,看到这样的我……” 段枭静静看着她,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默。视频的最后,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想和她说,她不必有任何负罪与不安。” 视频陷入黑暗。 我愣住了,听到学姐最后一句念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心里彷佛打翻了一桶柠檬精,一股子酸水涌上了口腔。 学姐这么求段枭,只是因为,我在。 她不想这么被我看到……她想要,帮我维持住我的美好回忆。 她想送给她爱过的那个小默,一个纯洁干净的学姐,当作分别时的最后一个礼物。 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初中时看过的一本青春小说,大致内容是女生其实是一头龙王,她把自己美好的学妹形象全部都留给了男生,甚至连家里的钥匙都给了他。 因为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或许在学姐心中,那个钥匙扣就是我们的回忆。 她希望小默心中的那个学姐,在他心里永远是温柔的,美好的。 是那个陪着他背单词,帮着他勾签到表,晚上叮嘱他早睡的那个, 属于小默的学姐。 而不是像现在这幅下贱卑微的模样。 我突然一阵莫名的难过,因为那个故事的最后,男生还是闯进了尼伯龙根,揭开了那条小母龙编制的所有美好如梦的回忆。 他捅死了那条龙,迎接了残忍的真相。 小母龙死前倒在他的怀里,念叨着其实他不应该来,他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我觉得这样是没用的,我一直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仍然很痛苦。 我冲进了洗手间,对着马桶一下又一下的干呕,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剩下了苦胆。 …… 夜晚的体育馆很安静,失去白天的热血和激情。 偌大的球场空空荡荡,突然响起了哐当哐当的脚步声,是段枭。 他走在木地板上,望着大玻璃窗外的夜空发呆。 随后,他安静地走进医务室。 奇怪的翕动声还在响着。 他没有开灯,只是走到了最里侧的衣柜,一把打开。 迎面是升腾的水汽,伴随着浓烈的雌香,带着蜜糖彷佛要化了一般的甜蜜,又带着成熟女体特有的肉香。 只见衣柜里,是一个被绷带缠的严严实实的球型的茧。 它的四周全是各种水渍和粘液。 整个茧也湿透了,湿漉漉的露出了里面隐约人形。 不仅如此,最顶端还挂着学姐的胸牌,露出了她的证件照片,正经的表情,明亮的双眼一丝不苟。 段枭轻轻把茧抱了起来,隔着绷带贴着她的脑袋,温柔地问道:“学姐,你喜欢我吗?” 茧没有回答,只是不断颤动着,像是在积蓄着什么能量一般。 “我们走吧。”他抱着学姐,往体育馆走去。 晚上的体育馆只剩下寥寥的室外街灯投射的阴影,纵横交错,硬光横杂,如同钢筋水泥一般。 只见段枭把那个那个用绷带牢牢缠住的球型茧放在了领奖台的第一名位置上,解开了最顶上的蝴蝶结,一层一层往外抽开。 率先露出来的是学姐蒙着的眼睛和堵着绷带的小嘴,她的嘴巴被半捆绷带深深的插入着,白色的绷带和红色的嫩唇对比鲜明。 头发一缕一缕地紧紧贴着额头还有脸颊,只剩下鼻子的抽吸和回摆的幅度,告诉我们她还有知觉。 整个人犹如泡在水里一般,脸上是精斑,汗水,泪水搅拌出来的美容液,一层一层地均匀化开,如一层油膜一般,铺陈在学姐的脸上,身上,所有裸露的地方。 其次则是紧贴着脸蛋下巴的粉红蜜穴,里面塞着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一截粉色的尾巴还露在小穴外,来回不规则的摆动着。 红肿的女穴周遭是黏糊糊的蜜水和完全湿透了的灰色百褶裙,印出丰臀的痕迹。 整个人的盆骨在高速震颤着,彷佛一台精密的仪器,只要破坏了平衡,便会狠狠炸开。 终于,所有的绷带都一点点被解开,散落在地上,像是破败的茧,中间的学姐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超高难度的姿势凹起成一个球型,得意于她多年的舞蹈基础才能做出这种反韧带的操作——只见学姐脸逼同框,贴得极近,甚至是一低头就能看到跳蛋在自己的肉穴里发了疯似的打转。 她的大腿从后翻起,左右交叉着扭到了脑袋的正后方,岔开的骨盆把整个小穴都暴露在空气里。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绷带死死固定在头顶,绑得像一只手脚盛开的莲花。 丰满的大腿内侧上,因为高强度的绷紧和扭曲,黑丝已经一节节扯开,露出着雪白的肌理。 她的浑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精液与各种淫水汗水混杂着,开始散发出了发酵后的微微酸味和女性生理肌体的浓烈体香。 学姐就这样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被绑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在浑身都是精液的情况下,塞着跳蛋裹着绷带,在衣柜里被腌制、雌熟了将近十个小时。 难以想象期间经过了多少次的高潮和筋挛,多少次潮喷和漏尿。 讲究的人吃虾,会在一个清水池子再养一个星期,只喂上等佐料,辅助入味。 这样,这只上桌了的虾便会自带回甘美,肉质紧实。 现在的学姐,就如同端上桌已经处理好的极品鲜虾,她浑身的每一块美肉都柔软细腻,像是专门为男性“烹饪”的极品佳肴,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和享用。 蒙在眼睛上的绷带被一把扯下,露出了学姐完全失焦的眼睛,就像一个耗尽了电池的玩具。 长长一截的绷带从嘴里被满满抽出,后半段已经完全被浸透了,发水膨胀了整整一大圈,填满了她狭小纤长的口腔里每寸的雌肉。 一条细长银白的粘液粘连着顺着绷带条被扯出,还带着鲜红的嫩唇吐出阵阵白气。 段枭举起手机,拿着旁边的证件照贴着学姐的脸。 一边是正襟危坐,冷淡清高的美女宣传部部长,一边是浑身淫精,被调教的不知天昏地暗的油脸母驴;一个圣洁像天使,一个下贱如婊子,反差到了极点。 “咔嚓——”或许是闪光灯刺激到了学姐,她的小穴用力张开,一股金黄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个桥型,滴滴答答的落下了体育馆的地面上。 “齁……齁……”她的嘴里发出了将近十个小时以来的第一个声音。 “爸……爸……”她沙哑的嗓音无意识地念道,“对……不……起……” 段枭解开学姐手脚的束缚,看着她无力地瘫倒在自己怀里,露出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笑容,是兴奋,他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学姐,饿坏了吧,我给你带了吃的。” 学姐像是稍微恢复了一点本能反应,呆呆地望着段枭,看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根白天问江跳跳讨得棒棒糖,他慢慢拧开包装纸,把黄色菠萝味的糖塞进学姐的小嘴里来回抽插着,像一个性器一样。 “唔姆唔姆——”学姐嘴里发出顶到喉咙的声音。 段枭一把扯出棒棒糖,看着上面晶莹的口水,脱掉了裤子,露出了自己十八厘米的黑色大阳具,他不断紧贴着学姐的油脸来回摩擦着,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他的食指和拇指捏着学姐的两边侧脸,强迫着她张开O型的樱桃红唇小嘴,他翘起鸡巴,用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学姐的柔软双唇。 “今晚我会教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口便器。”他狠狠挺直了腰杆,黑色的巨大肉棒应声而入,插得学姐腿一蹬,射出一滩热尿。 …… 一小时后。 “教了好几遍了,舌头往马眼戳,眼睛看着我。”段枭一巴掌抽下去,“看着再渴望一点,嘴巴口水含住,发出那种色情的吮吸声!”又是一个巴掌。 “舔龟头那一圈,边上这一块又亲又舔,哈气,懂吗?”巴掌落下。 无人的体育馆里,段枭叉着腿坐在了白天的篮球架下,屌前是跪着的学姐,她一边用手,一边用口,上下卖力吞吐着,不断刻意大声发出“吸溜吸溜”的吮吸声,讨好着面前的男人。 她身上的黑丝眼已经破破烂烂了,露出了丰满娇俏的性感臀部。 但是这个美丽的臀部不是平常的冷白色,而是沿着两个屁股蛋一周都被扇得通红无比,像是大红色的柿子,似乎下一秒就能一掐爆开红汁。 难以想象这半小时段枭是如何一巴掌一巴掌,教会学姐个这淫荡下贱的口交技巧的。 屁股中间的小菊花里,粉红色的肝门里塞着一根棒棒糖,在不断往外挤压,直到快出来的一瞬间,又被段枭无情的手指用力摁了回去。 “嗯——”学姐发出了一声闷哼,整个人双腿一软。 “用力拉,把棒棒糖拉出来,今天就结束了。”段枭摸着学姐的脑袋,揉了揉,“我想射了,说词吧。” 学姐比了一个OK的手势在嘴巴,伸长了舌头,声音黏黏糊糊的:“请主人把所有的鸡鸡汁,都射进母驴下贱的口便器里,啊——” 学姐吐出舌头,不断亲吻着段枭翘起的龟头。 段枭吼了一声,暴力地自己整个鸡巴一把插进学姐的嘴里,看着学姐白嫩的脸蛋怼在自己的阴毛上,紧蹙着眉,他按住学姐的额头:“含住!不许吐,说自己是母驴。” 他不断加速,一下一下抽插着学姐的喉咙,彷佛真的把她当做了一个飞机杯。 “唔姆唔姆唔姆唔姆……”学姐白皙的玉颈不断出现一个凹起,那是段枭的龟头,他狠狠地把每一下都插到底,顶着这一块敏感的喉咙嫩肉。 喉咙从早时的干痛到如今竟然产生了一丝酥麻,像个鸡巴套子一般,努力裹住男人的肉根。 他狠狠按住学姐的脑袋,用力拱腰。感受着下体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段枭大吼道,张开马眼:“齐铭美,你他妈只能做老子的母驴!” 只听见“扑哧”一声,无数子孙液在学姐口中爆开,冲向胃部。 学姐下身一松一紧,跟随着段枭的节奏,“噗滋噗滋”喷出一地淫水,彷佛已经成为了段枭的鸡巴延长器。 段枭看着学姐往上翻的眼白,捏住她的小琼鼻,又挺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给老子全喝了!” “咕嘟……咕嘟……”女孩喉间传来一阵阵费力的吞咽声,眼泪顺着进、眼角不断滑落。 “继续,给老子舔硬了,今晚射你三发!”段枭一把从学姐嘴里抽出沾着口水和精液的大黑鸡巴,彷佛国王抽出自己的佩剑一样。 看着油光水亮的巨大肉棒,女孩竟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忙不迭轻轻舔舐着男人的输精管,吮吸着他的蛋蛋。 夜还长,体育馆里传来女孩的呜咽和呻吟,男孩的吐息和低喘,以及一声又一声的巴掌声。 …… 三小时后。 “吸溜吸溜——”传来黏腻的声音。 只见学姐横着躺在段枭的双腿上,小小的肚子涨起,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 不用想,里面肯定都是段枭的子孙精子,学姐显然是吃撑了,嘴巴不断有口水一滩滩地滴在地上。 段枭一只手摁着学姐通红的肿胀几乎大了一圈的屁股,另一只食指探进学姐的菊花里不断扣弄着,抽插着,带出甜蜜的肠液。 “你在干什么?”段枭边抽插边逼问。 “哦,哦,被主人扣屁穴……齁——” “屁穴爽还是小穴爽?” “哦哦,屁穴,屁穴爽,要,要坏掉了坏掉了坏掉了——” 只见学姐忽然蹬直了双腿,像筛糠一般扭动起来。 通红的屁股上的臀肉不断一层层颤抖着,推向了中间的幽径。 一点气都没漏,整个屁穴陡然收紧,在一层又一层高潮中一下又一下螺旋着拧动着收缩着,挤压着段枭的手指。 “真骚。”段枭赞叹道,想象着自己手指换成肉棒的感觉。 他慢慢地抽开来,露出了学姐屁股上的一个小洞,一收一合,慢慢淌出半透明的白浆。 学姐像一只玉蛤,四肢着地,卑微地被面前的男人调教到屁眼高潮。 男生吐掉棒棒糖的棒子,问道: “母驴今晚爽不爽啊?” 无人应答。 “母驴?” 他扭头看向趴着一动不动的学姐,有些讶异:“诶,玩晕了?可惜了,本来还想给你体验一个屁穴大高潮呢,看来只能下次了……” 他喃喃自语,轻轻捏着女孩的肩胛,居然开始给昏迷中的她按起了摩。 他的力道温和,一下一下推拿着,像是父亲的抚慰。 他看着底线,似乎想到了今日那个狮子怒吼般的少年。 许久,他轻声道: “学姐,你眼光倒也不差。” ……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911驶过高速,段枭握着方向盘,听着电台之声。 后座是一个全裸蜷缩着的女孩子,过着保暖的小毯子。 她的身上似乎被从头到脚仔细擦拭过,白净而富有弹性。 一些瘀伤也上了药,弥漫着一股药香味。 她累极了,甚至轻轻打起了小呼噜。 精致的小脸上,甚至可以看清白色的小绒毛在微微抖动。 段枭关闭了座椅加热,他怕烫伤女孩娇嫩的皮肤。他打开了一听苏打水,百无聊赖,切了一个电台。 “西域浮华酒庄创始人齐天宏病重,受近期原料风波影响,浮华股票成交量激增,市场暴跌20%,触发熔断。” 段枭皱起眉头,猛然回头看向后座的女孩。但女孩只是安静地沉浸在美梦之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未完待续】 字数:6,7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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