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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人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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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
  "你在做什么一。"
  感觉到自己的正上方似乎空了一块,妈妈不由得睁开眼睛,发现我那张坏坏的贱脸却是不见了踪影,随后朝着她身下的方向望去,只见我正准备钻到她的下面去。
  紧接着一道激灵传来,使得她整个人浑然打了个冷颤,如同触电一般击中灵魂,来自于下半身传来的感觉,令她来不及反应,便随着身体的本能发出一淫靡的叫声。
  沈夜卿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强忍地不想自己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同时拉起身上的草席,看着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儿子,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赧,与之急促,"你在做什么?!?"
  "品尝我挚爱妈妈你的圣水啊,妈妈你这里的水好多噢"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男人来的,你怎么钻女人的胯下....."
  "呃,你说这个"
  我愕然地看着妈妈,有些诧异又有些惊奇,惊奇完又觉得些许好笑,"噗嗤"
  "妈妈你是从哪个年代穿越过来的?不对,我看的那些香港古装色情片里也都有啊,妈妈你不会连口交都不知道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口交就是用嘴给对方服务呀,妈妈你以前就没有跟爸爸这么做过吗?妈妈你也太纯情了吧"
  "我......"
  本身与自己的儿子发生关系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已经是够羞耻的一件事了。然而听闻居然还有用嘴去舔对方的性器官这种事,无疑是对沈夜卿过去几十年的认知,是个极大的冲击。
  "哎呀,总之男孩子趴在女人的胯下面成何体统,以后不许再这样"
  "妈妈,这样很舒服的,难道你不舒服吗?"
  说着,我还故意用舌尖去挑了挑两片肉片中间那道缝隙的末端,看似小圆点的地方。
  "噢哦哦"
  而我这一挑逗,从来未体验过这种感觉的妈妈,瞬间整个人跟炸开了一样,丰满的臀肉一颤。见到妈妈如此,我知道我该"加大注码"了,唯有让妈妈把心里那份保守彻底放开,我以后的"性福"才可以为所欲为。嘿嘿
  我干脆直接抓住了妈妈腿根,灵活的舌头不断在妈妈的小屄上游走,妈妈的淫水被我舔得像是打开了阀门的水龙头一样,舔了几分钟,居然没能在妈妈小屄上留下一点属于我口水的成分,全部被妈妈的淫水给覆盖掉了,连媾和的机会都没有。我这时候才真的理解,什么叫"水漫金山",我没想到妈妈都三十好几快四十的人了,水量居然比那些年轻小女孩的还要恐怖,简直是止不住的那种。
  随着我的舔弄,妈妈就只剩下"噢噢"的叫声,开始说好的"不许我这样"的字眼,再也没有出现在妈妈的嘴里。
  我暗暗趁着妈妈泄身的空隙,慢慢把身子往前娜。
  这时妈妈仍然沉醉于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之中,忽然感觉那一道搅动自己阴道的那条滑溜溜的东西不见了,下半身没来由的一阵空落感传来,还未等她睁开眼睛去查看怎么回事,忽然自己的小屄就被什么东西猛然突入,整条径道宛似被强行撑开,没一会儿自己的阴道就被整条塞满再也腾不出任何的缝隙。
  对于儿子突然插进来,沈夜卿随感到突兀,但倒也没什么,真正令她感到特殊的,儿子鸡巴这次插进来,她竟然已经不再感觉到那种撕裂般的疼痛,遥想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她可是下唇要差点被咬破了。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的小屄开始习惯儿子的肉棒,并且不排斥儿子的交配需求......
  沈夜卿轻轻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儿子,那宽敞厚实的胸膛,雄壮有力的腰肢,不知为何,她居然有点心跳加速,脸红耳赤......双手不自觉地放到儿子的背后,借助摩擦力使得儿子可以更好地用力......冲刺自己..
  "嗯嗯,嗯呐嗯呐"
  随着儿子开始抽插的节奏,沈夜卿亦渐渐迷醉在了肉欲的世界里。荒野的山林中,一座无人的小木屋里,不断传出让人靡乱的淫叫声。
  倏然,在他们母与子陷入欢快的淫乱旋涡之时,在小木屋不远处,一支看上去类似于搜救队  装扮的队伍正在往这边走过来,他们好像在找寻些什么东西,本以为已经没戏了,谁知道在昨天居然发现了一些痕迹,并且随着痕迹正朝着小木屋的方向而来。
  "队长,我这里有发现",这时其中一个在搜索的队员呼喊着不远处的队长道。"怎么了?发现了什么?"
  "你看,这里的树丛好似有被扒拉过的痕迹,一般的小型动物是不会直接用蛮力去把这些植物荆条给拉开的,而这附近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过大型动物出没的消息,想必这里就只有些小动物,而且这些被翻扒过的痕迹很新,应该是不久前才被强硬扒开的。"
  一名带着眼镜的队员摸索了一会儿后,作出结论道:"泥土也有被践踏过的痕迹,植物的枝条有被重复踩过,我敢肯定,有人从这里经过,而且不止一个人,起码两个人以上从这里走过。"
  "我们从那处被烧得只剩下残骸的木屋里得知,当时确实是有人被绑过在那里,据张警官所言,当时是有一位少年报过案,随后便消失了。我有理由怀疑这个少年应该是自己去救人了,而且那个木屋被烧,应该就是这个少年的杰作。"
  "不是吧队长,那个少年救人就救人,为什么要放火啊?难道他想要与绑匪同归于尽?"
  "因为这个少年很聪明",这时被称之为张警官的,身穿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开口道:"以我们收集到的证据来看,当时木屋里应该是四至五个人,以他一个人的能力根本是不可能救出他的妈妈,所以他才会放火,把整个木屋给点燃,而这伙绑匪很明显不是惯犯,而且脑子可能也不太灵光那种,在你发现你身处的地方着火的时候,你是第一时间想办法去灭火,还是去关心人质安全?
  "如果是我,我应该是想办法灭火。"
  "那证明你要是个绑匪,绝对会饿死",张警官呵呵笑道,"一个高明的绑匪,无论任何时候都是第一时间去关注人质的生命安全,因为这是他们吃饭的家伙,也是保障自己的东西。但从现场有过灭火的动静来看,这伙绑匪的选择就跟你说的一样,选择了先灭火。然而他们没想到这只是牵制他们的饵而已。"
  "如果我没猜错,在着火以后,少年便是从另一个窗户里爬了进去,把人救了出来,而那伙绑匪还傻傻的在灭火呢。"
  "不过张警官,我有个疑问,那伙绑匪为什么要绑架那少年的妈妈?我们查过,那少年和他妈妈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单亲家庭,平时在小镇里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这个也是我至今为止唯一想不通的,不过我发现那少年资料里,他父亲的资料居然查不到,我推测,这个绑架案有可能跟他的父亲有关,只是目前我手里掌握的资料太少,而且照资料里,这对母子是几年前才来到这个城市,如果要查的话,就得需要他们原本所在的城市的伙计帮忙调查才行了。"
  "张警官,照我们找到的痕迹来看,后面绑匪似乎要追上去的迹象,会不会这对母子已经被绑匪带走了?不会的",张警官摇摇头,目光坚定道:"因为在我们过来的路上,发现好几组的痕迹,分别是两伙人留下的,而这些痕迹,前面一段非常的纷杂,但从中间开始就变得简化了许多,我推测是绑匪追上去后,发现丢失了对方的踪迹,又怕着火的木屋会引来其他人,所以绑匪追到一半便放弃了,毕竟当时是半夜,在这样的树林中,仅靠微弱的月光来辨认方向,若是太过于深入,很容易迷失方向。"
  "我断定,这对母子应该是害怕绑匪追过来,所以一直慌不择路地拼命跑,导致跑得太过于深入,最后迷失在树林里。"
  "即使你推测是正确的,可是都这么多天了,如果在树林里迷路,或许早就因为缺水缺少食物饿死了也说不定......"
  "不会的,这树林以前是属于政府林地的,每一片区域都有着看林人,虽说后面因为开发商征收土地征收到一半出了些事被荒废了,可是一些基础生活用的东西应该都还在,恰好我二叔以前也是一个看林人,来之前我还特意打电话问过他,他说里面有一条溪流,水非常干净可以饮用,他们以前饮的水都是在这小溪打的,如果还会些打猎捕鱼什么的,根本不用担心会饿死的。"
  "可是......",这名队员还想说些什么,毕竟他们在这里搜索了好几天,除了找到一些奇离古怪的痕迹,一个人影都没看到,自然有所气馁,会想放弃很正常。
  "张警官,老李,快过来,有发现。"
  "你看,这不就......。"
  第一百零八章 干钧一发
  张警官胸有成竹地一笑,随即便与这名队员一同顺着适才呼喊他们的声音方向而去。
  待得走到跟前,只见一名长相老成的长者站在人群的最前头,正是先前被称为队长的人,看着张警官与自己的队员走过来,他首先第一个做的并不是把线索道出,而是眼睛撇向叫做老李的队员,呼出一口气有些语重心长地道:"老李啊,你也是我们搜救队的老队员了,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职责,只要一天没证实我们要救的人已经死亡或者彻底失踪,但凡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或许他们都在等待我们,等待一道曙光,而我们的工作就是成为这一道曙光,你明白吗?"
  "我知道了队长"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家里的事情让你心无法安静下来,在出发之前我有问过你,是否要参加这一次的救援行动,我明确过可以给你批假,但你既然选择了参加,就应该放平心态,不能把生活中的情绪带到工作里,我们的工作是带给人们希望,如果连我们自己都难以兼顾,又如何给到需要我们的人信心?"
  显然这位队长也不是第一次给队员说这些话了,作为搜救队的队长,不可避免地会遇到各种困难,这个时候如何维护队员的心态稳定,也是一个很考验队长的难题。
  "行了老严,快给我讲讲发现了什么",这是一旁的张警官也出来打救场,适才队长在训导队员的时候他不开口,这是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个队长的职责,他跟队长不是同一个部位,他也没资格去插嘴,待得火候差不多了,他才出来圆场,可见这警官的为人处世都非常老辣。
  "嗯,我们找到你之前所讲的溪流了,而且我们的队员发现,这溪流附近似乎有人光顾过,小溪里的石头摆放,阴显是为了捕捉小溪里的鱼虾,而且在周边也有一些脚印,印迹都非常新,推测应该是这几天留下的。"
  "也就意味着真如你所说,我们要找的人,在迷路出不去的情况下,为了存活下去,必定会想办法寻找食物,这小溪正是一处最佳选择。"
  "是的,看来我们离目标越来越近了,老严,辛苦一下你的队员们,在附近加大力度搜索,既然他们会在这里捕鱼,想必他们所在的地方不会太远。"
  "大家分散搜索,注意队员之间的纵深,一个队员接一个队员的摊开,这里的树林灌丛很多,很容易无意中走远,然后迷失方向,以我为中心点慢慢铺开队列,用一盯一的方式搜索。"
  "是!!"
  木屋,仅仅只是从草绳挂住的竹窗,视角从里面透出窗外,不远处一灌木丛骤然有所触动,这时灌木丛里动静越来越大,突兀几条枝条被劈开,一道身穿黄色搜救服的人影从中走出,当他艰难地摆脱掉捆绑在他身上的枝条,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他缓缓抬起头,一座朴实无奇的木屋映入他的眼帘。
  顷刻这名队员露出惊喜的神色,喜出望外地马上转头呼唤自己的队友,"你们快过来,我找到了一个木屋。"
  "急什么,我们这一路过来又不是没见到过木屋,可惜都是荒废已久的,万一这次又是扑了个空呢?",虽然作为紧盯这名队员的另一个人,对于队友的兴奋,嘴上泼着冷水,可动作却是没有什么迟疑,马上顺着附近的队友,一个接一个宛如接龙一般通知自己的队长。山里没有信号无法使用通讯工具,这也是搜救队常用的方式之一。
  得到队长的首肯后,这名队员率先跳过了水沟,正在一步一步接近木屋。然而此时在木屋内,"咯吱咯吱"
  早就已经空废许久,本身就只是以前的守林人自己做的简陋木制床,如今正在承受着它从诞生开始就不该承受的动静,若不是以前的守林人手艺还不错,做得较为实在,怕是早在这剧烈的压迫下,炸开了。
  还不知道木屋外已经有人接近的我,正搂住妈妈的细腰,继续沉迷在肉欲的冲刺之中。妈妈高潮的浪叫声,一浪接着一浪,要是有未经人事的家伙在木屋外听墙角,可能还以为妈妈被人怎么毒害了呢。
  已经习惯了在这荒山野岭中没人来打搅的生活,我自然不会想到,居然真的会有人来救我和妈妈,虽说先前我也一直这么安慰妈妈的,可是我心里面可一点准信都没有,以为在拍电视剧咩,有人失踪后真的会有人会来找你,这里可是现实,现实很残酷,怎么会有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来找两个陌生人?
  其实我心里面早已经不抱希望了,想着和妈妈能生活一天是一天,不过害怕妈妈失去希望后崩溃,我只好不敢有一丝绝望的情绪流露。
  "哦呵,哦呵......"
  这时妈妈的淫叫声稍微停了停,双手抓着我的后背,大口呼喘着粗气,明亮的晴天下,妈妈那雪白的肌肤所透露出来的莹莹光泽,一双美乳没有一丝丝瑕疵,连血丝都隐没在白皙的肌肤下面,整个就好像在超高清相机中打了最大的光圈,淡淡的乳晕在一抹白雪皑皑的山峰之中,不但没有破坏丝毫的美感,反而两粒不大不小的嫣红凸粒,集母性之美与淫靡之乱于一身,两种反差带给了极致的诱惑。
  之所以会停下来,当然不是我已经完事了,而只是我想换个姿势罢了,拥有妈妈这样的人间极品美妇,我自然要好好享受每一刻,尽管我忍耐得很难受,要知道妈妈的小屄可不同以往,四周围的肉壁好像会动一样,每插进去里面的肉壁就会跟按摩椅一般,会自动凸起捶打我的鸡巴,也就是我性能力还不错,换做别的男人,怕不是瞬间早泄了。
  就在我揣摩着让妈妈转过身来翘起屁股的时候,外面的那名队员已经靠近了木屋,而另一个队员则是问道:"怎么了?有发现吗?"
  "这里灶台好像被动过,青苔被刮过的地方还很新,新的青苔都没长回来,应该是有人到过这里"
  "那应该就是这里了啊,一对母子迷失在荒野山林里,肯定要找个地方安身,这些木屋都是很好的安身之所,如果他们之中还有会些生火技巧什么的,想必使用这里的灶台弄熟一些鱼虾应该是没问题的"
  "嗯,我先进去看看"
  "你好,有人在吗?",于是乎走到木屋旁的队员,轻声的喊道:"我们是山林搜救队的,是来救你们的,你们听到的话,麻烦回个话好吗"
  之所以队员没有直接进去,当然不是某个狗血小说作者设计的剧情,是这样的,一般遇难的人,在这样荒山野岭的地方生活,为了堤防一些猛兽什么的,他们的心灵会变得非常敏感和脆弱,若是搜救队的队员直接冲进去,会很有可能引起被搜救人的反击,到时候造成误伤那就不好了,而且本来是来救人的,却是被救者打了,那岂不是闹笑话了吗?
  最重要的是,这些搜救队在出发时就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一个刚刚被绑架逃走出来的人,心理对于一切事物的防备会更甚,这是一种人类保护自己自身安全的一种防御机制。搜救队队员都是受过专业训练,对于这种情况他们很有经验,他们会先自报自己的身份,先降低对方的防备心,明确自己的来意,再慢慢接近对方所在的地方,这名搜救队的队员就是这么做的,只是木屋内没人应答。他只好一步一步走向前,嘴里不断地说着他的身份。
  忽然间一阵狂风大作,木屋中传来响动,使得搜救队队员猛然一惊,但经验告诉他,这时候干万不能惊慌,如果惊慌反而会惊扰到对方,"我真的是搜救队的队员,是山脚下XX派出所的张警官让我们来的"
  "如果你们不出声,我就当做你们听到了,我要进来咯"
  亦然木屋内,刚准备换个姿势的我和妈妈,忽然抬起的头,从旁边的窗透过外面,竟看到有人靠近,还未等我和妈妈有所反应,木屋外已经传来了声音,这下子把我和妈妈吓得不轻,要是被人看见我和妈妈母子乱伦的丑事,怕是我们这辈子都没脸见人,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和妈妈都还赤裸着呢,这时候他们一进来,就算是个傻子都知道我和妈妈在做什么了。
  这可怎么办!!
  我甚至都顾不及下半身已经储蓄待发的"子弹",适才看见来人的一幕,差点没把我吓到阳痿,我哪里来敢想别的啊。一滴硕大的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滴落,妈妈这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甚至姿势都已经摆好,屁股都已经翘好,就等着我把鸡巴插进她的淫屄。
  未等我和妈妈有所反应,耳听木屋外已经传来的动静,距离他们进来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这点时间,我与妈妈要如何穿好衣服并且还有扮作没事人的姿态.....
  我的呼吸细微而急促,瞳孔疯狂收缩,眼见木屋的门已经被打开.....
  第一百零九章两个木屋
  "吱"
  木屋的门有了动静,随着门被推开,我和妈妈的心就揪得更紧,甚至我的瞳孔都在放大,狰狞的血丝布满整个眼球,凸起的双眸紧盯着进门的方向。
  "有人在吗,没有的话我要进来咯"
  带着些许腐朽的木门,多年来被雨水冲刷,带有丝丝异味,搜救队的队员缓缓走了进来,环顾一圈没有看见任何人,不过他很快就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侧门,于是乎他便继续走过去,他并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毕竟他是来救人的,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身上带有的搜救装备相互碰撞之间,发出清脆的响声,然而这种响声对于此刻隔着一道木墙的我与妈妈来说,却是宛如地狱的钟声,一声一惊魂。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妈妈亦是顾不得慢慢体会适才高潮带来的美韵,在听到来人的接近,妈妈的脸色被吓得一阵苍白,雪白的娇躯浑然坐起,抓住我的手臂,眼神中尽是不知所措。这时妈妈向我投来救助的眼神,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人都已经来到跟前了,再怎么抵抗也是徒然......
  随着搜救队的队员越过木墙,猛然一晃身,往里面一倒,映入他眼帘的是!!!
  一堆破旧的木头。
  似是已经断开的木床,上面屋顶还破了一个大洞,不断有着木屑和尘埃在飞扬,随着队员刚刚的一声大吼,这里被雨水浸泡过的霉味,与及一些废旧的臭味,和空中的灰尘全都涌了出来。
  没人!!!
  怎么会这样,搜救队的队员满脸的不解,他明明在外面看见有人动过的痕迹,而且刚刚在进来的大厅,也有不少被碰过的痕迹,痕迹都非常新,以他的经验,绝对有人在近期碰过的没错啊,怎么会没有人呢?
  他走到了尽头,把不知道被关闭了多久的竹窗推开,一股灰尘落下,他再往窗外看去,亦是没看见任何人,而且从他刚刚推开这竹窗的艰难程度来看,这竹窗绝对有好几十年没开过了,支撑的地方都腐朽了,若不是借用了工具的力量,他都不一定推得开呢。
  在木屋里搜索了半天,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为此搜救队的队员只好退了出来,呼喊了一下他附近的队友,问道:"刚刚你有没有看见有人走出来?"
  "没有啊,就你一个,我一直在这盯着呢,怎么,没收获吗?"
  "没啊,扑了个空,没人在里面,看来不在这里,与张警官说的有点偏差啊"
  "那走呗"这两名搜救队的队员不知道的是,在他冲进木屋的同一时间,就在他们所在木屋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另一个木屋处。
  搜救队的严队长亦是同步进到了另一个木屋内,与之队员不同的是,在严队长冲进来后,我与妈妈浑然一惊,"你,你是?"
  "呼,终于找到你们,你两母子可让我们好找啊"
  见两母子的脸色如潮,特别是那位美妇,眼里带着些许惊慌,又有些悻悻然的庆幸模样,以为他们是被自己的突然出现给吓到了,不由得露出笑容道:"你们放心,我是登山搜救队的队长严正,我们是来救你们的,我们已经在这几座山岭搜索了你们好几天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里。这是我的搜救员证,我们不是绑匪"
  我接过严队长递过来的证件,向妈妈点了点头,舒了一口气,"对不起,我没有要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我刚把妈妈带离虎口,我不太敢相信任何人。"
  "我理解的,你这样的情况我不是没有遇到过"
  严队长对于我的谨慎倒是没有过多言辞,赫然继续笑着道:"你们遭遇了这样的事情,难免心理会充满戒心,不过我们是真的来救你们的,你们可以放心,我的队员们已经收到我的通知了,很快就会往这里汇合,我们之中有着懂得一些基础医疗技能,如果你们之中有受伤的地方,我们可以帮你们临时处理一下,然后再商量如何下山"。
  "这位是你的母亲吗?"
  "是的"
  在等候队员汇聚的时间里,这位严队长为了继续放下我们的戒心,开始与我们聊起了家常,其实我已经大致地相信了,不过出于过往一些应激反应剧烈的遇难人员,严队长出于职业习惯,仍然是给我们打起了预防针,想要让我们放松紧张的情绪。
  "你妈妈还真年轻,而且很漂亮,刚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这个倒是没有客套,适才严队长见到妈妈时,眼前不由得一亮,温婉如玉柔情似水的气质,让这位结婚十几年的老牛都没来由的一阵心动,心里抑不住地惊叹,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美妇,那种小家碧玉又有大家风范的感觉,与之相比起来,他家里那位整天凶神恶煞的,每次见到他就没什么好脸色,尤其是交公粮的时候,简直如狼似虎,第二天铁定两脚发软,腰酸背痛,就差没有扶着墙出房间了。
  若是他家那位能够跟眼前的美妇换一换,他又何必每到交公粮的日子躲来躲去,找各种理由呢?他保证巴不得天天呆在房间里,被榨干也值得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从他刚进来他就一直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这房间好像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而且他很熟悉。
  而且这美妇的脸色红扑扑的,眼神飘忽不定,有点满足又有点意犹未尽,就好像是,好像是,他年轻时跟他家那位母老虎刚新婚那段蜜月期,他家那位母老虎好像也有过这种表情,是要了他两次,在准备要第三次的时候.....
  严队长连忙摇摇头,连忙把这段恐怖的阴影摒于脑后,不敢再想下去,鸡皮疙瘩都起一身。照张警官的说法,这应该是一对母子,怎么可能会是他想的那种东西,应该只是错觉吧。不过不得不说,这女人是真的好看,有着少妇的风情又有熟妇的端庄,搭配那雍容的气质,这么多年他也算是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到第一眼就让他惊艳不止的,这很难不令他心动啊。
  "哪里哪里,你过奖了",见这位严队长似乎真的是搜救队的样子,妈妈紧张的防备线总算放下了一些。
  "这可不是夸奖噢",严队长呵呵一笑,然即顺着外面的队员过来后,再次转过身,"你们也准备准备,看看有什么遗漏的,我们要赶在太阳下山之前离开这边的山林。"
  大家看到这里,是不是一头雾水?不慌不慌,容我慢慢道来。
  这就要从两个木屋开始讲起,当我和妈妈来到这边的时候,最初是发现了两个木屋的,这两个木屋所处的距离并不远,可是在衡量了两个木屋后,我和妈妈都觉得队员发现的那个木屋太破太拉胯了,屋顶都破了一个大洞,这万一半夜睡觉,突然下起雨来,那可就是透心凉。
  于是我和妈妈便移居到我们现在所在的那个木屋,当然,由于这些木屋都破旧了几十年,很多东西都无法使用,我就想到用另一个木屋的拿过来替补,这也就是队员为什么会在外面的灶台发现了崭新的痕迹。
  至于为什么我与妈妈会穿好了衣服,那就是打了个时间差的缘故,两个木屋相隔也就是那个臭水沟,当时我在窗户看出去看到的人,其实应该是另一边木屋外面接应的那个队员,这也使得我与妈妈多出了几分钟的缝隙。可以说当时妈妈都是懵逼的,在我的提及之下,才匆匆忙忙套上衣服,情急之下连内裤都穿反了,当然了这个只有我才知道,嘿嘿。
  单单这几分钟,自然不可能足以使妈妈从高潮的后韵恢复,给到严队长这样经验老道的老江湖眼里,俨然一眼就被看穿。若不是我和妈妈有着母子关系作掩护,常人只要不是神经失常加错乱都不可能想象得到这对母子刚刚居然大清早在这样荒山野岭里面做这种遭雷劈的事情。
  可惜,这位严队长至死都不会知道,他眼前这位令他第一眼就心动的美妇,就在他进来前的一刻钟,小屄里还插着一根大鸡巴呢。即使是现在,那被穿反了的内裤里面,小屄仍然泊泊地流着汁液,若是仔细看,美妇的裤子腿根部湿了一块呢....
  "终于找到你了,这一路可真不容易啊"
  这时收到消息逐渐汇合的大队伍,张警官自然在列,只见他走过来看到我,眉间都松懈了不少。他其实对于没有阻拦我,让我独自跑去救人,多少感到内疚,尽管岁月磨灭了他的雄心,甘愿调到这小镇边缘地带,但他从来都没忘记他作为一个警察的责任。面对绑匪这样危险的事情本应该是他来才对,却是一个少年承担了这一切,后面还失去了音讯,这使得他觉得是他没有尽到阻止我的责任,这一次他如此尽心尽力地搜救,也是想尽到一个警察的责任之外,同时也是想消弭自己的愧疚。
  第一百一十章 沈夜卿的恶念
  "你是?"
  我没有认出张警官正是当初帮我调监控的中年警察,毕竟时间都过去这么多天了,加上我当时心急如焚,根本顾不上其他的事情。
  对于我没认出他,张警官倒是没有意外,"你忘了?当初还是我越权去帮你调的监控呢"
  "是你,你是当时那个值班的警察叔叔?"
  "呵呵"
  "真是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还无法获取我妈妈的线索呢"
  "后面你失去音讯,我一度后悔帮你了,这种事情不该让你一个小孩子掺和进来的,可惜我没有尽到阻止你的责任,若不是你现在没事,恐怕我这辈子都无法安心"
  "我倒是庆幸我遇到的是叔叔你这样的好警察,若是遇到别的警察,怕是都不会搭理我,你这份恩情我会永远记住的"
  "你当着我一个警察的面,说别的警察的不好,这样真的好吗"
  "哈哈"
  这时我反应过来,还有妈妈在旁边呢,"是了,叔叔,这就是我的妈妈,幸亏有叔叔你的帮助,才让我及时救出了我的妈妈,若不然,我妈妈落到那些歹徒手里,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经过我的指引,张警官也注意到了一旁的妈妈,竟是一位如此漂亮的美妇,亦是一阵诧异,即使是他做警察这么多年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还是头一次遇到第一眼就给到他无比惊艳的感觉的女人。
  "哦,呵呵,你妈妈.....还真漂亮...."
  "你过奖了",妈妈依傍在我侧边,含羞笑道。
  "其实这次跟随搜救队上山,除了要找到你们之外,我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找出这帮绑匪的真实目的,我翻查过你们母子的档案,应该没有值得让别人值得觊觎的东西才对,可是从监控来看,这一次绝对是一次有预谋的绑架,而且目的正正是冲着你妈妈来的,不知道你在救你妈妈的时候,有没有听到绑匪的对话或者是看到这些绑匪的脸,甚至一些别的发现?
  "没,没有"
  一旁的妈妈突兀好像想起了什么欲要开口,却是被我抓住了她的手心拦了下来,由我站前一步摇了摇头道。
  见到我示意不要说的眼神,妈妈亦后退了些许,一副任由我做主的意思。见到我示意不要说的眼神,妈妈亦后退了些许,一副任由我做主的意思。
  好奇怪的一对母子......张警官心里暗道。以他多年办案的经历,不知为何眼前的母子总令他感到怪怪的,他又没瞎,两人的眼神交流他自然看得出来,两人明显是知道一些东西的,可是同时又有什么顾虑似的。
  但真正让他奇怪的是,一般来讲,作为儿子应该都是听从妈妈的,可是眼前这对母子,明显是儿子作主导地位,这作妈妈的,居然只是儿子的一个眼神,便乖乖地站到一旁。儿子宛如家庭中的顶梁柱,而妈妈则宛如妻子一般,默默地听当家的那种感觉。
  若不是肉眼能看出两人的年龄差,与及他看过的档案里知道两人确实是一对母子,他都以为眼前的会是一对夫妻。怪异,无比的怪异。
  可是找不到答案的他,只能归咎于单亲家庭,儿子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被单亲妈妈所依赖作为解释
  见问不出什么,张警官只好默默作罢,留作以后慢慢调查,然即走出了木屋,去与搜救队队长汇合了,
  见所有人都已经走出了木屋,余下我与妈妈两人后,我终于勉强松了一口气,从适才我就绷着神经,生怕被人看出我与妈妈的苟且之事。特别是那个张警官,毕竟这个木屋这张木床我和妈妈不知道在上面搞了多少次,以一个警察的素养,要发现这些痕迹并不难,这点时间也不够我与妈妈清除掉所有痕迹,但凡这张警官认真一些搜查一下,必定能发现端倪,就说木床底下我怀疑都还有妈妈未干的淫水,和我的精液呢.你说这位张警官会不会发现我们的事情?
  "应该不会吧,正常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们母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只要他们找不到"证据",我们的身份就是最好的掩护"
  "都怪你,都说了大白天做这种的事情不好,还偏偏要硬来,你看,差点出大事了吧"
  "额,我也没想到还真的有人会找到我们啊"
  "真是拿你没办法",妈妈美目一摊,对我一副既有无奈,又有松一口气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嘿嘿,生命不止,"晨练"不休啊妈妈"
  "不想理你了"
  妈妈愣了愣,一开始她还没反应过来我话里的意思,但看到我那坏笑的模样,当即意会到我话里的深意,不由得娇羞地扭过一旁,
  原本我还觉得回去以后妈妈会不会穿上裤子不认账,不过在听到妈妈那句"以后还敢不敢"  的时候,我却是心中猛然狂喜,看来回去的"性福"是有着落咯。
  "对了,刚刚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出绑架的时候,除了我以外还有小龙也被绑架了?"
  妈妈眉头蹙了蹙,"难不成你现在对小龙还有芥蒂?我都和你.....你这算是不信任你自己,还是不信任你妈妈我?"
  "不关这个事,妈妈你被绑架这件事从一开始你不觉得怪怪的吗?"
  我继续道:"即使不从个人的观感方面去回忆整件事,妈妈你是陈群龙约过来的,然后突兀就有人绑架你,他跟你讲是因为他家里的原因,导致他的绑架,可是想深一层,这又与妈妈你有什么关系?是,我知道他对你搪塞了一些理由,但在我看来他的那些理由完全不成立绑架这样的事情是大罪,如果目的是陈群龙,这种事情牵连的人越少对于绑匪来说就越安全,怎么可能会把特意去绑架你把一个无相关的人牵连进来,使得自己的暴露风险增加?
  "绑匪不可能会那么蠢的,而且这整件事明显是一个惊心策划过的绑架,于此,我怀疑这伙绑匪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陈群龙,而是你啊妈妈!!"
  "我?怎么可能会是我?我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要钱没钱的,有什么可图?"
  "所以,我才怀疑真正的幕后黑手是陈群龙,只有他对你才会是别有用心"
  见妈妈欲要开口反驳我,我先一步道:"当然,这只是我猜测,我没有证据。这也是我不想把陈群龙的事情透露给警察的原因,即使说出来,相信警察也会跟妈妈你一样,不会相信一个高中生能够搞出这种绑架案,说了也白说,还容易打草惊蛇。如果真如妈妈你所说的跟陈群里没关系,那我们更不要掺和进去,反正绑匪的目的是他的家里人,万一因为我们的透露,很有可能会导致绑匪的撕票,我们只是一平头老百姓,好好过我们的生活就好。"
  "至于妈妈你问我对陈群里是否还有芥蒂,我只能说无关任何恩怨,我对任何一个接近妈妈,对妈妈你抱有别的念头的男人,我都对他抱有敌意,这一点我不会退缩的,耶稣来了也不行"
  "噗呲"
  前面还好,最后一句话让妈妈翻了翻白眼,"真是的,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我是你妈妈,又不是你什么人,难道妈妈就不能有自己的幸福不成?"
  "不成,妈妈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幸福有我就够了,不需要别人"
  说着我情绪略微激动下,一把抱紧了妈妈。
  "真霸道"
  被我突兀抱住,妈妈原先还想挣脱的,可是感受到我的强硬后,稍微反抗了几下便不再动作了,任由我抱在怀里,只是嘴上含笑着啐了一口。
  感受着妈妈发丝的清香,那柔荑温软的美体水一般仿似融入在我的怀里,结合适才高潮后未完全褪去的淫靡气息,本就被临时中断,最关键的时候还未来得及射精的我,在嗅到此味道后,小腹本能地再次燃起一团邪火,
  这也使得被我抱在怀里本来好好的,突然感觉到有什么顶着自己的小肚子,而且那东西还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越变越大,甚至末端都快顶到自己的肚脐上面了。
  "你......"
  别的女人猜不出来也就算了,作为与这根坏东西有过负距离接触的妈妈,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那股炙热的滚烫透过几层衣物的阻隔,传到了她的皮肤表面,顷刻下意识地挣开了我的怀抱.
  只见妈妈眉头一皱,又看了看我一副神游天外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她发誓心里最直接的想法就是一巴掌过去,此时她开始有些后悔,当时怎么就想不开,跟这小混蛋发生关系了呢。
  不过想归想,作为过来人,她也清楚刚刚中途被打断,自家这混蛋儿子没能射出来,自己高潮了两次倒是问题不大,只是作为男人一方,射不出精液肯定是很难受的了。换个角度想想,持久力太强也不完全是一个好事,这不,遇到他们今天这样的情况,就只能憋回去。
  让你使坏,让你大白天的乱搞,叫你不要还偏要硬来,哼,这下尝到苦头了吧。沈夜卿心里面恶狠狠想道。
  第一百一十一章危险又刺激
  突兀沈夜卿眼珠子一转,往窗外看去,发现搜救队的队员还在研究着附近的地图,商量要如何快速地下山,于是乎她障孔中多了几分笑谑。
  一双卡姿兰漂亮的大眼睛,露出一丝深长的意味,然即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下,一只柔软的小手直插进我的裤兜里,一把抓住我的子孙根,完罢还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仿佛抓着的不是自家儿子的阴茎,只是一根普通的棍子。
  若是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两人亲密地站在一起,若是这时走到前面,就会看到一温柔儒雅的母亲,竟然把手插进了儿子的三角区拱起的部位,而且时不时裤子外还印出一根硕大棍子的轮廓。
  换做谁都不敢置信,看似雍容大方的美妇,竟然公然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玩自家儿子的阳具,要知道搜救队的人们与他们就只是一个木墙之隔,而且窗户也还开着,随时都能望进来。
  "妈妈你......",甚至连作为当事人的我,都没料到一向温婉守礼节的妈妈,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然而就在我享受着妈妈的打飞机服务正舒爽的时候,妈妈却是把手抽了出来,这下可把我给急傻眼了,连忙不解地看向妈妈。
  只见妈妈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直接头也不回就要走出木屋。
  箭在弦上的我,哪能让妈妈就这样跑了,当刻,我便拉住了妈妈的小手,在妈妈愕然的眼神中,我竟然把妈妈的裤子给扒了,一把将妈妈按在了墙上,对准那雪白丰挺的臀部中间捅了进去。
  "你.....你快放开我.....",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妈妈没料到她只是想轻轻捉弄我一下,我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下子换成她不淡定了。"人.....人都在外面......不可以......呜呜......"
  未等妈妈讲完,我便开始猛烈地抽插了起来。
  "啊"
  "呜呜呜噢噢噢....呜呜呜...."  我的肉棒强行撑开妈妈的肉屄,直接怼了进去,那种强烈的异物感,使得妈妈不由自主地轻吟,这种本能发出的声音,根本无法控制音量。我连忙捂住了妈妈的嘴巴,另一手扶住妈妈的细腰,将鸡巴不断地送进妈妈小屄的深处。
  "呜呜......嗯呜呜呜......噢噢嗯呜呜......"
  "呜呜呜......噢噢嗯呐嗯呐呜呜......呜呜噢噢呜呜......"
  被我按住嘴巴的妈妈,没法发出声音,只是在我强烈的冲撞下,剧烈的快感促使着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喉间发出每一个音节都是她被填满后那种饱满舒爽的极致,无可抑制的本能。她不是不知道这时要是有人进来,她和儿子的丑事就会曝光,而她们也会万劫不复。可是在儿子强而有力的撞击,她却渐渐沉沦在这种快感之中,无法阻止。
  是的,无法阻止。
  就跟那天在小溪里,她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阻止的,比如转身推开儿子,并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可是,儿子的鸡巴真的好粗.....好大...  ...塞得她好舒服.....她.....她推不开.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顾她们,还是对适才打断她们的一种补偿,搜救队的队员们竟然都没有再进来过,给到她们两母子一个天赐的空档期。
  在无数人的眼皮底下禽自己的妈妈,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任何的辅助,就单纯地抽插,这种既危险又刺激的悸动感,却是给到我前所未有的激情。
  在我喷出精液之时,我竟然同时失去了知觉,当我顶着妈妈的子宫口射精的瞬间,我感觉我的灵魂好似出窍了一般,我眼前一片的空白.....
  这就是高潮吗?
  半响,一阵空虚的感觉袭来,我才慢慢缓过劲来,发现眼前的妈妈已经跪趴在墙上,两瓣白皙的美臀,那深邃的臀缝中,一抹乳白色的液体宛如果浆一般泊泊流出。而我垂吊着一根大鸡巴,此时亦有些微软低下了头颅,龟头还残留着我的精液,有半滴垂涎在空中,却是滴不下去,只好挂着。
  不一会儿,妈妈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慢慢站了起来,默默地把裤子拉了起来,也不管两腿之间流淌的精液有多少。
  这一连贯的动作,却是让我不由得心惊,原本我以为妈妈会狠狠责骂我一句,然后再给我一个无奈的眼神,只要我撒撒娇,妈妈应该不会生气,就跟上次妈妈洗澡时我冲上去强暴了她  一顿一样,顶多说我几句。但这次,妈妈竟然一句话不说,眼眶还泛出了雾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后,便不再理睬我,就欲要走出去。
  "妈妈......",我连忙叫住妈妈。
  "别叫我"
  妈妈冷冷地回头瞟了我一眼,"吴一凡,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说罢转身离去。
  我擦,妈妈直接叫我全名了,这下死定了。妈耶,我都忘记了上一次妈妈叫我全名是什么时候了,好像是在医院洗澡的时候我差点对妈妈用强那一次?不管哪一次,我知道,一旦妈妈用这种冷冷的语气叫我全名的时候,证明妈妈是真的生气了。
  要知道大多数时候,妈妈都是叫我"小凡",而且妈妈一向都很温柔,很少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的,就算是我在学校惹祸,貌似都没有让妈妈直接叫我全名过。
  我擦咧,我干嘛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现在好了,刺激是刺激,爽是爽了,却是把妈妈惹生气了,要知道妈妈一般不生气,一生气可真的很难消的那种,如果不能让妈妈消气,妈妈是真的会恼很久的其实我大概猜到妈妈为什么这么生气,这种众目睽睽的环境,十几个搜救队的队员包括一个警察都在外面,但凡有一个人闯进来,妈妈与我都是万劫不复的后果。现在想起来其实我自己也有点后怕,若是刚刚真的有人走进来的话,我与妈妈可能真的要自尽在这里了。
  可另一方面,我又觉得自己有些委屈,这明阴是妈妈你先挑逗我的啊,本来我都没这想法的,偏偏妈妈你居然公然用手撸我的鸡巴,这谁顶得住啊?
  然而,我却又没办法和妈妈争辩这种东西,无数前人的经验告诉我,跟女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你觉得我现在冲上去跟妈妈辩论有用吗?你看妈妈会鸟我不?
  我现在最害怕的不是妈妈生气会怎么怎么样,我最害怕的是,本来已经板上钉钉回去以后大  概率延续与妈妈的"性福",可现在就难说了,我不由得有一种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觉,若是现在有块冻豆腐,我真想一头撞上去。
  想到此,我要顾不得清理鸡巴上的精液和淫水的结合物,抽起裤子连忙追了上去。
  "妈妈.."
  可是走在前面的妈妈没有理我,这时张警官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怎么才一会儿,你就惹到你妈妈生气了?
  "害,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说了一句,回去以后又要上学了,妈妈她就生气了"
  若换做我是个初哥,被突然问到这种问题,我可能会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可脸皮早已经练就金刚不坏的我,对此可谓是信手拈来,甚至都没有一丝迟钝,就算是情场老手知道内幕看到我这表现,都得惊呼一声牛批,
  "你这孩子,难不成你还想不上学不成?你都落了这么多天课了,回去之后得好好学习,你妈妈一个女人家把你带大可不容易,你不好好读书长大以后孝敬你妈妈,还惹你妈妈生气,真的太大逆不道了
  "我知道的了,我也就是说说,谁知道妈妈她就生气了",我嘟囔着嘴,我觉得我可以做个演员,至少把一个警察骗的团团转,当然了,这也是建立于我和妈妈的母子关系,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想歪的基础上。
  "发生这样的事情(指的是绑架),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段难忘的经历,何况你妈妈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在心理上多多少少受到冲击很正常,这时候任何情绪都会被无限放大,所以,你若是孝顺的,就别激恼你妈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才是"
  我忽然发现这张警官和妈妈有得一拼,这唠叨功力,没个一两个调皮儿子肯定练不出来。
  接下来,搜救队的队长终于是靠着地图,找到了一条比较近的小道,因为他们已经在山上搜索了几天,深入到不知道多少了,要想出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山上又没有什么GPS定位,很容易迷路。幸好队长的经验老道,靠着多年以来的搜救经验,还是带着我们走出了山岭林间。
  一路上妈妈果然没有搭理我,任我怎么道歉,怎么劝说,加上大庭广众,我又不好把我和妈妈那档子事说出来,只能用很隐晦的方式去妈妈道歉,相信妈妈应该能get到我的意思,但是妈妈明显没有原谅我的意思,无论我再低声下气,换来的都是妈妈的冷眼。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走不知道,真的到要走出山林才知道,我与妈妈是跑得多深入,竟然光是用走的,就足足花了七八个小时才走出来,这还是在认得路有人带路的情况下,若是单凭我与妈妈两个在这里胡乱瞎窜,怕是走到下辈子都出不来,也难怪我会迷路,如此嵩山峻岭,不迷路才不正常吧,
  待得我与妈妈回到我之前打车过来的边缘小镇,已经是晚上凌晨一点了,张警官原意是让我  们在附近找个旅馆,第二天再回家,但归家心切的我和妈妈,一刻也不愿意等下去。于是乎  张警官只好开他警局的警车送我们回去,
  就这一折腾,又是将近两个小时过去,待得越发接近小镇,透过车窗远远看到我们家房子的  轮廓时,我与妈妈都不由得泪目盈眶。从我们迷失在那片荒山野岭,其实我们都不抱多大希  望的了,没想到还能有回来的一天。
  "仿佛过了好久啊......"
  当我们走下车,彻底触碰到我们家庭院的大门,那种清凉的触感,似虚幻又似真实,我都现在都还有一种仿佛在做梦的感觉,"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一旁的妈妈同样如此,而且感性的妈妈比我更甚,如获珍宝似的,触摸着大门的把手,生怕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不是做梦,你们是真的回来了"
  这时张警官也从警车里走下来,看到我与妈妈的样子,不禁笑了笑,帮我们肯定道。
  亦然,妈妈亦回过神,她们两母子光顾着感慨,貌似把人家辛辛苦苦送她们回来的张警官给晾在了一旁,在狠狠地瞟了我一眼后,抱着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我们两母子经历了这么一场大劫,我们都没想过还能回家了,这都多亏了张警官您,不知道张警官你有没有空,我们想请您吃一顿便饭,让我和这混小子好好地答谢一下您"
  "不用了,这原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要谢的话就谢令郎吧,这次可是多亏了他从绑匪手里把你救出来,然后还坚持到我们的到来,好在令郎没事,若不然我这辈子的良心难安啊"
  "这怎么可以,要不是张警官你带人来救我们,怕是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死在山里面,哪能重见天日还有回家的一天,张警官你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我们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只有一餐便饭,借此来答谢你的大恩"
  "就算你们是大富大贵之家,我也不敢拿啊,难不成你们还想贿赂公职人员不成?"
  张警官笑着打了个哈哈,"听我一句,便饭呢,就不用了,真要报答我的话,就不要生令郎的气了,这次你被绑架,令郎可是竭尽全力地去找你,当时他在警察局查监控,几乎是一帧一帧地去看,而且每个监控都不放过,终究才找到你的行踪"
  "随后又冲进山林里面找你,那里可是连搜救队都找不到方向感的地方,他能一直径向地找到你,当时严队长在搜索你们行踪的时候都说,这简直是个奇迹,母子连心的奇迹"
  "这些天想必在荒山野岭里,你们一定经历了许多,能安全回来真的不容易,我希望你也能好好珍惜这份老天爷的怜惜,我看令郎也不像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只要好好沟通,我相信他会明白你的心意的,是吧"张警官眼睛往我这边一撇,冲我挤眉弄眼的,我愣了愣,错愕了几下后便意会到张警官的用意,连忙转过身来对妈妈道歉。"妈妈,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对于我的道歉,妈妈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冲着张警官道:"放心吧,我不会生他的气的。"
  说是这么说,任谁都能听出妈妈话里的敷衍,这下子真的糟糕了,看来妈妈是气的不轻啊,连张警官为我求情都没用。害,悔不当初啊.....
  对此张警官也莫得办法了,这样好说歹说该说的也都说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种母亲教子的事情,他作为外人也不好插手,只能从旁规劝。只是这规劝也没什么大用,如此携带恩情地去求情,即使再生气也不可能不给面子,可眼前的美妇却不为所动,到此刻就算他再笨也知道里面绝对不仅仅是我说的不想上学那么简单,只是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方便问太多,只好给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收到张警官投过来的目光,我亦是不由得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下子可难办了。
  原本看见张警官竟然为我求情,我本以为妈妈会借着台阶消掉一部分气,就算不能消气,也只是缓和几分,没想到妈妈居然一点都不留情面,连张警官的面子都不给,可想而知妈妈是有多生气诶,尽管街边的路灯依旧明亮,可我已经觉得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老婆还以为我出轨了呢.
  "可是.....都这么晚了,张警官你要不要先在我们家过一晚,明天再回去,天黑开车不安全......"
  "呵呵,不用了,我可是警察,哪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啊"
  张警官笑了笑,笑容里似乎包含了别的意味,一丝豁达,一丝坚韧,还有一丝义无反顾......
  见此,我亦是知道,这位张警官绝对是一个好警察,而且还是一名有故事的警察,只是从笑容来看,那故事的结局应该不会太好.....
  妈妈与张警官推脱了一会儿,见张警官如此坚决,妈妈亦只好无奈让张警官有时间一定要给个机会给她请其吃一顿便饭以作答谢。
  "好了,相信你们阔别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家了,我还要赶着回去,就不多说了"
  说着张警官便上了车,在临走前他向我投过来一个眼神,莫名的怪异....
  张警官全名,张明义,曾经是某个市刑事侦查队的队长,当年可谓是在创出了一个神话,被誉为警界的新星,一些中二网友还把他称为Z国的"江户川柯团"。
  这时画面闪回我与妈妈所在的那间木屋,一抹乳白色的液体伴随着墙角缓缓落下,而这时闯进来一个中年汉子,视角一定,正是张警官....
  警车已经驶向了路口,随着转角后,渐渐连车灯亦是消失不见。我望着那警车离去的影子,想起适才张警官最后的眼神,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心里毛毛的,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浑然起了鸡皮疙瘩。
  不过我没有过多去猜想,毕竟只是一个眼神,我总不能因为一个奠名的感觉去对一个警察做什么吧,那就不是多虑,而是傻了。而且我眼前还有一个天大的麻烦在等着我呢,想着我便回过头,发现妈妈的身影不知道从何时已经走进了家门。
  我幽幽叹了一口气,自作孽不可活,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此刻的我。别无他法,我只好长叹着气,亦是转身探入家门。
  望着家里没有任何变化的摆设,仿佛我那天放学回来见到的那样,仍然历历在目。好像也才过了不到半个月,从我那天惊醒去寻找妈妈开始,到我今天回来,也就短短十几天,但给我的感觉好像过了好几个世纪
  就像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困难和危险,重新再回到家,那种如同港湾一般的温暖,汹涌地扑过来,此刻除了激动,就还是激动。
  偏偏这种感觉,我在不久前从医院回来就体验过了一次,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居然又再次体验到。真不知道该说我幸运还是倒霉了,倒霉的是短短时间内,我竟然遇到了两次生死劫,幸运的是,我都挺过来了。
  每次都是这么的惊心动魄,不过这一次不同的是,我收获到了妈妈的心意,还跟妈妈真正地发生了关系,只是这一切又被我自己给搞砸了,而且还是因妈妈先动的"手",可是莫名做错的是我,被生气的也是我,如今我是真的头疼,这该怎么让妈妈消气咧。
  一向对女人也算是挺有经验的我,一时间亦是莫得任何办法,好像我过往对付那些小女孩的手段,在妈妈身上统统不作用,妈妈根本就不吃我这一套,甚至连一点余地都不给我留。
  要知道过往在学校里泡的那些小女孩,即使我对她再过分,只要她心里面有我,只要我多哄哄过几天就没事了,可是妈妈,完全都没给我一丝缝隙可钻。
  就算是情圣过来,我看也束手无策吧。
  难不成熟妇跟少女不一样的缘故?
  我也只好归咎于此。
  "哗哗哗.."
  这时浴室里传来了水声,我坐落到客厅的沙发上,本来被困小半个月,好不容易才回来,我应该很有那种归家的喜悦才对。可是....
  我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妈妈从一回来就直接进了房间,中间没有和我有一句交谈,即使从房间出来,亦是直奔浴室而去,连一个眼神的交错都没有。
  啊啊啊
  我疯狂地挠了挠头,事情怎么搞成这样子啊。
  第一百一十三章 图穷匕见
  抓着我那长成杂草的头发,小半个月在深山里,我的头发几乎长成了野人的模样,唏嘘的胡渣子,若是不知道的,还真的会把我当成野人呢。
  妈妈进去浴室已经快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看来这段时间可把妈妈给憋坏了,即使时不时可以去小溪那里冲洗身子,可是妈妈的性格这么保守,几乎好几天才去一次。几天不洗澡对于南方人来说,可谓是要命,况且那段时间里,我跟妈妈操屄的时候,几乎都是满身大汗。
  "哗啦啦啦."
  我来到了浴室的门口,听着里面的水声,原本我是想堵着妈妈,让她可以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可是站着站着,心思就跑偏了。
  这也不能怪我不是,浴室里传出的沐浴露的香气,就令我想起了第一章的时候,那时的旖旎场景,配上我在山上时的香艳时光,顿时下半身某个部位又凸了起来。
  然而这也令到我更加的抓狂,明明都已经吃到手了,为什么我就控制不住我的下半身,怎么就这么容易精虫上脑呢?若是当时我能忍一下,也不至于苦逼地站在浴室门口,或许此刻我已经在浴室里和妈妈洗着鸳鸯浴,甚至把妈妈按在墙上,操进妈妈那狭隘的小屄里,那种美妙的感觉。
  不行了,光是想着我就受不了了,这尼玛的太香艳了。
  不得不说,这都只能怪自己作死啊。
  在我还在遐想非非的时候,浴室的门"啵"的一下打开,这时裹着浴袍的妈妈从里面走出来,一瞬间热气弥漫,蓬松的秀发凌乱地洒落在后,露出精致的锁骨,洁白无瑕的肌肤,相互交错的浴袍形成了一个V领,然而一道深邃的沟睿吸引了我的眼球,在锁骨往下的位置,浴袍被猛然撑起一个饱满的弧度,宽大的浴袍都遮掩不住的硕大,尤其是露出的乳沟,不由得让人鼻血直喷。
  如此香艳的场景,看得我直叫热血沸腾,若不是我一直悄悄地掐着我的大腿,我怕是又精虫  上脑冲上去,把妈妈摁在地上搓爆那对巨大的罪恶。不过仍保持理智的我,还是吸取了上次  的教训,只好尽力克制住自己,我可没有忘记我的目的。
  "妈妈....."
  我的叫唤并没有引起妈妈的理会,妈妈从我的身旁走过,一刻都没有在我身边停留。掺杂着沐浴露的体香从我面前飘过,我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只是妈妈曼妙的身形消失在了她的房间里,从始至终都没有理我。
  "阿阿"
  "怎么这么难啊"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试着接近妈妈,可是妈妈始终没有理会我。从山上回来已经过去了两天,我和妈妈的生活也逐渐回到正轨,我在回来的第二天就去剃了头发,着实一头杂草野人模样是真的渗人。
  我也回到了学校上课,说起来我才刚请了几个月的病假,突然又消失了好几天,据说老师的电话都打爆了,可惜妈妈当时也被绑架没收了手机,自然无法接通,据说老师都上门了,但当时我和妈妈还在荒山野岭之中。这又是一顿好解释,好在有张警官的证明,还有妈妈也去了学校跟老师解释了一遍,这才让事情平息。
  我本以为妈妈都帮我去跟老师解释了,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吧,可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妈妈去学校的一路上,全程都没有和我交流,甚至回来也不跟我说过一句话。
  尽管如此,我还是燃起了希望,证明妈妈心里面还是有我的,只不过这要什么时候才会消气,这就很难说了。妈妈的性格我很清楚,固执得很,若是认定一件事,就很难改变她的心意。还有陈群龙,我本以为经过绑架这件事,他应该不会再出现在我和妈妈面前,没想到我重新回去上学,陈群龙俨然就在其中,而且还若无其事地跟我打招呼。
  "你,你怎么..."
  虽然我已经知道妈妈被绑架是陈群龙策划的,但是我还是很讶异,他怎么能如此恬不知耻地回到这里,而且我倒是也想听听他的解释。
  "吴一凡同学,看到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你不是被绑架了么,连我妈妈都被你连累了,怎么你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
  我嘴角一杨,故作阴阳怪气道。
  "当然是我家里人把我赎走的咯,难不成你觉得我能像吴一凡同学你这么厉害,千里走单骑救母。可是你只救走了你妈妈,把我给狠狠抛弃,后面我可被那些绑匪好一顿"伺候"呢"
  "是吗?看来那些绑匪是真的好吃好喝"伺候"你呢,把你养得"白白净净"的"
  我扫视了一眼陈群龙没有一丝伤势的脸庞,呵呵一笑。
  陈群龙当然听得出我的意有所指,暗道忘记这一茬了。不过他表面却是没有丝毫变化,继续露出他那一排洁白的牙齿,宛如一个阳光可爱的大男孩。
  "没办法,谁叫少了一个人,两个人的分量合在一个人身上,自然要"滋润"得多呢"
  "只是不知道吴一凡同学,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上课呢,而且重新再见,吴一凡同学似乎与半个月前不大一样了喔"
  "有什么不一样呢?我还不是那个我,不过任何人想要伤害我或者我妈妈,我都不会放过他的"
  "是吗?"
  看似陈群龙说的话,从字句上明明字字珠峰,锋芒相对,可是他却全程都是保持着阳光的笑容说出来的,令人不免地心寒。
  "人在做天在看,俗话说得好,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无论谁曾经做过什么,都一定会留下痕迹,你看着吧,你不会得意很久的"
  "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做得出什么来",这时陈群龙瞬间收起了笑容,面容露出无比恐怖的阴翳,往前靠在了我的耳边,"你的出现确实令我很意外,打乱了我全盘计划,你信不信若不是当天你的出现,你的妈妈现在已经是我的玩物了呐,哈哈哈....."
  陈群龙在我耳边猖狂的小笑几声,然即松开了我的肩膀,当他重新回到我面前时,霎时再次变回了那个阳光大男孩,很难想象他与适才在我耳边奸诈的小人居然会是同一个人。
  "好了,无论怎么说,欢迎你回来,这次确实是我有所疏漏了,下次你不会这么幸运了......"
  说完陈群龙便走开了,不给我反驳的机会。我亦不生气,只是淡淡一笑,望着陈群龙的背影,"机会很多时候只有一次而已,既然你的计划会被我的出现而打破,证明连天都看不惯你"
  "呵呵,你说得没错,这只是开始,但谁又知道,会不会是我的开始呢?下次.....不会有下次了,即使有,笑到最后的同样不会是你"
  这一次陈群龙居然彻底撕开了他伪善的面目,想想也是,既然我能出现打乱他的计划,证明我对他早已经有了戒心,以陈群龙的智商自然不会想不到这一层。于是乎,撕不撕破面皮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两人已经都知道对方的目的,对方的存在。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就看谁的手段更加高超而已。
  想必让陈群龙再多一百的智商,也不会料到我与妈妈已经突破了最后一层关系,彻底合上了天窗。我与妈妈的母子亲缘关系是我们最好的掩护,或许陈群龙知道我起了戒心,把我从暗面拉了出来,从此往后肯定不会似以前那么方便,借着"什么都不知道"这层包装,去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但母子乱伦实在是在现实中太过于骇人听闻,想必陈群龙还不至于想到那边去,最多就是觉得我作为单亲家庭里的孩子占有欲作祟,不想让自己的妈妈被人夺走。
  不过也不得不防就是了,毕竟陈群龙可不是普通人,对于适才他居然能那般灿烂阳光的笑着,跟我说着狠话,单凭这点,我就衷心地感到惊寒,若不是他盯上了妈妈,我是真的不愿意与这样的人为敌,实在太过于恐怖了。
  狠话是撂得爽了,可是有苦自己知,妈妈....
  我几乎能用办法都用上了,除了以前那些太过于幼稚的手段被我摒弃掉以外,能哄女孩子欢心的贱招我可是一个没落下,甚至还去网上查。这对于以前的我来说简直是耻辱了,泡妞还要去上网查攻略,这不是耻辱是什么?可是走投无路的我,即使耻辱也认了,只要有效就算我尴尬癌爆炸都行。但事实却是给了我沉痛一击,妈妈简直是油盐不入,是一块石头,一块身材好人又美的石头。
  于此,我只好无奈的苦笑几下。
  如今外有陈群龙在觊觎,内有妈妈不肯原谅我,这一刻看似我好像很轻松得意,实则我已经焦头烂额四面楚歌了。如此外忧内患,最好的办法就是团结一致,让敌人找不到缝隙弱点,可是偏偏最难的突破口,是我那固执的老妈,这两天可把我给愁怀了,我怀疑我都有白头发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矛盾又复杂
  感受着迎面而来的风,轻柔地吹拂过我的脸庞,仿佛烦恼都一起被吹走一般。在教室外的阳台站了一会儿,我扭了扭僵硬的腰骨,就准备回到教室中时,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唰"的一下闪现到我的眼前。
  "吴一凡,你这些天去哪了啊啊啊啊"
  晶莹的镜面在光线的折射下不断地在我的面前晃动着,明明长着一张男孩子的脸,可是眼神姿态却又带着一丝小女人的作风,就像是阳刚的脸上多出几分阴柔,特别是现在,他居然抓着我的衣角.....
  "停停停,李画匠,我还没死呢,不用这么哭哭啼啼的吧,再说,上次我住院回来上课你已经用过这个表情欢迎我了"
  "我不是跟你在开玩笑的",李画匠的小脸顿时鼓了起来,幽怨地瞪着我。"我问过老师,老师也说联系不是你和你的家人,后面我也去了你家敲门却是没人应,便利店也没人,你到底去哪了,突然又是失踪半个月?为什么连沈阿姨也不见人?"
  "我.....我都以为你搬离这个小镇,再也不会回来了"
  "害,没有的事,只是有些事我和妈妈离开一阵子而已,我和我妈妈都很喜欢这里,怎么可能会搬走,而且我不是都回来了嘛"
  "你到底还有没有把我当是你的朋友,就算是有事离开,也好歹跟我讲一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很担心的?"
  说着说着,李画匠眼镜框底下的眼眶都开始红了,一团水雾正在酝酿而出,那幽怨,那小眼神.....
  不知道的会不会以为我们两有什么基情,两个大男子在教室外的阳台深情对视,一个还用无比幽怨的眼神看着另一个,搭配上此刻远处的红霞,清风,这不妥妥的偶像剧,不对,狗血恶心的泰国BL剧。
  "你打住,你别再用这种眼神恶心我了,好啦好啦,我答应你,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会跟你说的ok?"
  "这可是你说的"
  一颗硕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滑落,是不是我之前玩弄了太多女孩子的感情,现在老天爷让我遭报应了?妈妈的事情我都没有理清楚,还得哄自家的好基友,这都算个什么事啊?
  得到我承诺的李画匠,有了一份交代后,他便屁颠屁颠地跑了,走之前还不忘跟我说,叫我去他家一趟,好像是有什么事来着,后面我没有听清楚,因为我心好累,这一天不光是要应付陈群龙,还得应付"羞答答"的好基友。
  不知为何,莫名地让我有种在跟两个女朋友谈恋爱,脚踏两条船的感觉。刚应付完正牌的,还有去对付小三那种,不停地更换各种面孔,疲于奔赴。"咚咚咚"
  放学的钟声响起,走在回家路上的我,不由得舒了一口气,这难熬的一天终于过去一半,久久没有回学校上课,第一天本来就很不适应很丧,还得去应付两个头疼的家伙,身心之疲惫,堪比我跑了几十公里的程度。这一天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总觉得浑浑噩噩的,恐怖的是,这一天最难熬的还没过去,妈妈还在家里等着我呢,这个才是终极大难题。
  今天放学还早,我知道妈妈应该还没回家,所以我径直地朝着便利店而去。果不其然,在走到店铺不远的路口,远远就见到了妈妈的身影,似乎在外面忙碌着。
  待我走近,才发现原来妈妈是在打扫,也是,半个月没有开门,里面想必都积尘,以妈妈的性格,肯定见不得便利店太脏,只见妈妈提着一桶水走出到店外,擦拭着外面的玻璃。
  见此我连忙冲上前,一副讨好的样子冲着妈妈笑道:"妈妈,我来帮你忙吧"。
  妈妈的余光扫过我一眼,见来人是我后,便不做声色继续擦着她的玻璃,正眼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厂o二;)
  果然,硬菜还是在妈妈这呢。
  这时妈妈擦完了一块玻璃,准备转身给毛巾换水,当即我眼疾手快迎了上去抢过妈妈手里的毛巾,飞快地在桶里过了一遍水后重新抵回给妈妈。妈妈不作欣喜也不作拒绝,只是淡淡地瞟了我一眼后,继续擦她的玻璃。
  虽然妈妈没有领情,但是我并没有因此气馁,若是妈妈真这么就能对付过去就不会是妈妈了,我很清楚这将会是一个长期的战争,剩下的就看我的耐心和诚意,之前那么渺茫最终我都是"得偿所愿",最难的一步我都跨过去了,如今这小小的挫折是难不倒我的。
  况且,虽然说现在我无法一亲妈妈的芳泽,可是妈妈却阻止不了我偷偷对她的欣赏呀,难道她还能不让我看她不成,嘿嘿。
  今天的妈妈打扮不算很出彩,一身素雅的白裙子,雪纺的布料使得裙子没有过多的修饰,如同妈妈一般,不用过多的打扮,就能跃然于人群之中。
  不得不说妈妈真的很适合白裙子或者黑裙,妈妈那洁白无瑕的肌肤,白裙子在妈妈的身上只会相得益彰,很好地衬托出妈妈的气质。朴素儒雅亭亭玉立,明明遮掩不住的好身材,但在这条白裙子里,却又不如何显眼,只会被第一眼那淡雅的雍容给吸引。既有着贵妇的大方,又有熟妇的细腻,如清风,如凉水,沁人心弦。跃于泥而不染,宛如一朵洗涤人心灵的白莲。世人都怨嗔白莲,却又追捧白莲,是因为白莲代表着人们心中的向往,人们对于她赋予了太多的美好,但现实有什么是十全十美的?即使白莲花也不例外,于是人们对她的不美好又上了一层颜色,但白莲何等罪过?不过是人们寄予了太高的希望,又狠狠地被敲得稀碎后,给白莲强加上去的。
  害,为毛我的命运这么多舛?别的黄色小说人家只要上了床,女的就跟中了迷魂药一样,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来给男主,按照正确小黄文的发展进程,这时候我不是应该和妈妈双宿双栖,过上没羞没燥的性福生活了吗?怎么剧本到我这里就变了,是我拿错了剧本,还是我根  本就不是男一号?卧槽,这本书的男主不会是陈群龙吧?我只是不小心捡到了他的剧本,代替他一段时间,过后还是会被某个无良作者拨乱反正?不会吧,不会这么狗血吧?
  蹲在水桶旁边的我,就差没有在脑海里构建出一部八十三集的"回店的诱惑"
  "哟,夜卿啊,打扫呐"。这时一个邻居家的阿姨路过打着招呼道。
  原本对我不假颜色的妈妈,却是忽然露出了和善温柔的笑容,"是啊,张姨"
  "快五点了,还不去买菜煮饭吗"
  "我擦完这一点就去"
  "小凡还挺乖的,一放学就回来帮妈妈的忙干活,不像我家那小子,放学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家"
  "你可别夸他,他可经不得人夸,一夸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呢"
  "小凡这么乖,这么听话,当然得好好夸夸,附近谁不知道你家小凡最懂事,每天放学就回来帮忙看店,放假都在家里帮忙,现在哪还有孩子会这么懂事了"
  "唉,你是没看他的成绩,次次都几乎在班里垫底,我都没脸皮去开他的家长会"
  妈妈表面唉声叹气着吐槽我的不是,可是任谁都能看出她脸上的高兴,似乎有人夸赞我比夸赞她还高兴。跟刚刚不给我丝毫好脸色看的妈妈,简直两个模样。而且今天的妈妈跟以往又有些不同,以往并不是没有人夸过我,妈妈一般都是谦虚地推搪着,今天依旧是推搪,可是我总觉得今天的意味跟以前不大一样。
  可我又说不上来哪不一样,真要说的话,应该是自豪的点不一样,以往妈妈好像是自家儿子被夸赞表扬,她这个做母亲的如有荣焉。可是今天妈妈,似乎多了几分隐晦小雀跃......却又推搪得更加不假思索。
  夸赞对象是儿子,做母亲的自然是自豪之余很是欣慰,只有夸赞对象是自己男人,才会想都不想地推诿,因为只有在对待自家男人的时候,才会是理所当然又极度虚伪,明明内心被夸得很开心却又不想自家男人在自己面前膨胀,那种既矛盾又复杂的心理,
  可惜,无论是我,亦或者妈妈,都没有留意到这细致的变化。
  我的关注点只在妈妈的笑容之上,明明才几天,却又好像过了很久没有见到妈妈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笑容了。要是这笑容是冲着我的那该有多好。
  "成绩是一回事,成绩好,懂事乖巧总得占一样,你家小凡能这么孝顺已经很好,不像我家  那小子,我早就对那小子的成绩不报什么希望了,只希望他能不给我惹事就好"
  "小飞(张姨的儿子)还小呢,慢慢来就好"
  "不管他了,我得去买菜做饭了,咱们下次再聊"
  "好的张姨,你慢走"
  见张姨走远,趁着妈妈的笑容未消,我冲到了妈妈的跟前,笑琦琦地唤了一声,"妈妈"
  "滚"   
TOP Posted: 08-10 16:05 #39樓 引用 | 點評
空白人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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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大庆典
  妈妈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无论何时何地,给人的感觉都是那么娴静,知性,儒雅。我  们家搬来小镇生活也有些年头了,跟周边邻居的关系都处理得非常好,妈妈亦重来没有跟任何街坊邻居吵过架,甚至连最小的矛盾都没有,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家的便利店能开得这么顺利,街坊生意一度还不错,皆因妈妈真的很温柔,温柔到妈妈真有一天与别的人发生矛盾,绝大部分人都会认为是别人的错。
  在我的印象中,妈妈亦是那么雍容,成熟,典雅,从小到大即使我惹再大的祸,妈妈最多只会唠叨我几句,唠叨完还是会很温柔地教育我,我哪里做错了,不该这样做,不该如何如何的。
  妈妈很少会生气,貌似在我长久以来的记忆中,妈妈生气的次数真的屈指可数,但妈妈若是真要生气起来,却是会非常可怕,可怕到一种固执的地步。
  除非能做些什么事让妈妈消气,不然要等妈妈自然消气,都不知道等多久。记忆里貌似就爸爸惹过妈妈生气到这种程度,直到现在妈妈似乎气都还没消,只要我一提起爸爸,妈妈就对我没有好脸色看。
  妈妈什么都好,就是太固执了一点,认准一件事能记恨你一辈子那种。我可等不了一辈子啊,如今我只能是努力地表现,争取早日能触动妈妈,使得妈妈消气。
  我这一个星期以来都是这么做的,可惜的是,每次迎来的都是妈妈冷峻的脸庞,无论我如何讨好,结果都是一声强硬的"滚",
  就算我再孜孜不倦,耐心再强,遇上妈妈这油盐不进的,我亦是没辙了。本以为我与妈妈的关系还会持续下去许久,没想到即将到来的一件大事,使得事情有了新转机。
  "砰""砰""砰"
  三道焰火冲上天空,随即猛然散开,无数的彩带从空中洒落。当彩带慢慢飘落,洒向小镇广场中的人群时,整个人群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瞬间沸腾。
  随着广场中的老人,在神庙之中插上了三根香,一道浑厚的钟声亦是随之响起,悠荡地回响在天地中。而几个身穿祭服的老人拿着几个棒状的东西,一步一步地走下阶梯,在他们身后  的年轻男子同一个时间则是举起了几尊类似神明的金像,跟在老人的身后。再者就是一大群小孩子一起随同,似乎要游街的样子。
  这时大街上随处可见披挂的横条,上面都是祝福的话语,还有各式各样的彩带随风飘扬,整个小镇几乎陷入了一片兴高采烈的海洋之中,到处无不人声沸腾万人空巷,平时还有几分寂寥的街道,如今到处都是人群耸动,随着游街队伍的到来,鞭炮声从街头的广场开始就没停过。
  这是小镇一年一度的大庆典,也是一年之中最热闹的日子,为了庆祝小镇的守护神诞日,每年临近年尾的这一天就会举办大型的庆典。走在前面的,都是小镇上最德高望重的老人,他们在这小镇上说的话,比镇长还要好使。特别是这一天,他们说的话更是出口成宪,就算是省长过来都得低一头呢。这一天几乎可以说是自治委员会最忙的时候,不单止要协调庆典的举办,还得维护庆典期间的安全事项,与之准备街道上的各项事物,
  各位是不是觉得,这种事情跟我家这种平头小老百姓有什么关系,我本来也觉得没什么关系的。可是自治委员会的会长却把这种没关系变成了有关系,从我们搬来的第一年,这自治委员会的会长就以这些本来就是人人有责为理由,强行摊派任务给我们家,好死不死我妈妈的性格却又偏偏是忍让逆来顺受,欣欣然接受了不止,还教育我这是作为街坊居民小镇的一份子应该做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治委员会的会长觉得我家好欺负,有了第一次后,往后的每一年都会给我们家摊派任务。帮忙也就算了,就当是小镇一份子义务奉献咯,可是我最受不了的是某个自治  委员会的会长那趾高气昂的姿态,每次过来摊派任务都是一副我们家欠她的一样,明明是义务帮忙变成了我们必须要做的事情。
  想必看到这里各位都猜出那位会长是谁了,这也是我与滕玉江那女人不对付的由来,别看她最近态度莫名其妙地变化了许多,可是她以前是真的很讨人厌,我没少在背后碎碎念她的坏话,若不是看在她是李画匠的妈妈份上,我都不知道扎她小人多少次了。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在得知她和陈群龙的事情后,心里面非但没有同情她,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原因,可惜后来发生了太多事,为了能夺回妈妈的心,我亦只好放下与滕玉江的恩怨,与她站在了同一阵线,再后来,事情变得越来越古怪,她的态度变化让我措手不及,如今想起来,要怪只能怪当初我为什么鬼迷心窍,偷偷趁滕玉江睡着偷奸了她,搞得现在我与她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不知道各位还记得妈妈出事前,滕玉江曾上门过一次,其实那次滕玉江上门要和妈妈商量的事情,就是这次的庆典,与及要给我们家摊派的任务等等。我原本以为我与妈妈流落到山里面这么久没回家,想必滕玉江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会把任务转交给别人,没想到竟是我想多了,在我与妈妈回来后的第三天,滕玉江就找上了门,当时我在学校并不知道滕玉江与妈妈说了什么,直到后来我回家才得知滕玉江又把任务交给妈妈,
  我当时不服气还想去找妈妈,打算去和滕玉江要个说法的,可惜此时我与妈妈的关系正处于冰点,妈妈根本就不鸟我,没办法之下我也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实,
  说起来这个任务的摊派其实不算很繁琐,就是布置会场,沿路街道的彩带布置,与及晚上庆典全部工作人员的聚餐安排,其中不止只有我们一家被摊派到了任务,同时还有好几家一起的。如果单凭如此我倒不会有什么怨言,可让我不爽的是,年年都有我们家的份,若是一年两年都分到我们家也就算了,可是年年都被强制性去义务帮忙,这还是义务吗?
  原本这庆典是小镇人人有份,凭什么我们家就必须年年都得去帮忙?难不成这庆典是我们家举办的不成?最让我吐槽的地方是什么,是自治居委会的人让我家便利店提供的饮料零食,统统都是无偿的,用她们的话来说,就是我们家平时赚了这么多居民的钱,这种时候回馈一下镇民们又怎么样。
  这是两年前一自治居委会的工作人员上门让妈妈搬几箱饮料时说的话,当时我也在场,那个嘴脸我当时差点没一时冲动冲上去给她两拳,还是因为被妈妈死死拉住的缘故。于此后,我就对这个什么自治居委会的人很不爽,而作为这自治居委会的头头,滕玉江更是被我立为第一号敌人,从此与她各种不对付。
  "快点把这箱彩带搬到那边去","把桌子搬到这边来,快点"
  这时小镇的会场里,一位带着金丝眼镜框的冷艳美妇,正一脸严肃地指挥着会场里的人员。
  看似没什么不妥,可是仔细观察,却能看见被美妇指挥的人员,每一个神情都极为冷漠,丝毫没有庆典该有的兴致,甚至在把箱子丢到一边后,表情还会出现一丝不耐。
  这一切都皆因指挥的冷傲美妇那趾高气昂的姿态,与及她那尖酸刻薄的语气,任凭谁在她手底下干活,都受不了这美妇的作态,这几天的接触下来,一个个都一肚子的怨气。
  "喂,那个,你没吃饭是不是","快给我搬到那边去,一个大男人搬个东西磨磨蹭蹭的,跟个娘们似的"
  "还有你,你是昨天被你老婆榨干是不是,走起路两条腿一直在抖,这么一个桌子搬了大半天还没搬过来
  "阿公(镇上德高望重的老人)说他要这桌子用来摆香檀的,如果搬走了阿公问起该怎么办?"
  "什么阿公说,这个会场的一切都是提前预设好的,晚一些可能还会有些市里的领导会来,如果会场乱七八糟的,到时候上面问责下来,是不是你来承担?"
  一个工作人员还想反驳什么,却是被这冷傲美妇喷得哑口无言,一抹厉色从他眼角底下一闪而过,最终他都还是没有发作,默默地按照美妇的吩咐把桌子挪开。
  美妇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脸上愠色微微一掠,"乡巴佬"。
  完罢仿似一得胜的公鸡,挎着紧凑的套裙下,延伸而出的丝袜美腿,踩着高跟鞋优雅地离去。
  亦然在美妇没有注意到的是,被她骂作"乡巴佬"的男子,在放下桌子后,回头过来看向美妇的眼神,双手握住拳头,再次抬起的眼瞳,瞳孔中猛然收缩的黑圈,是那么令人惊寒。
  第一百一十六章 开始改观
  我在角落悄然地目睹着这一切,那个男子的神情变化同样落在我的眼里,不过我没有声张,事情又不关我的事是吧。同时我心里面其实也想看看那女人会不会遭到报应,让她整天这么嚣张跋扈,趾高气昂的,看着就让人很不爽。
  我搬过一箱东西走过男子的身边,不禁讶异这男子身上的戾气好重,不提醒一下那女人真的可以吗?万一出什么事呢,算了,让那个女人吸取一下教训也好。
  越过男子后,我便来到了滕玉江的跟前,一声不吭地走过,其实我心里面很是纠结,一方面是报复心作祟,另一方面我却又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滕玉江.....
  一想到这个女人,我明明应该很不爽她才对,可硬是莫名有些恻隐之心,理智上我是想她受到一些教训的,可心里面就是怪怪的,又很担心她会受到伤害。
  我亦说不清这种感受,很怪,真的很怪,
  "小凡?"
  这时一道直白的声音响起,不像是妈妈那般轻灵温柔,但却有着她特别的味道。
  我抬起头冲着滕玉江点了点头,假作毕恭毕敬地道:"玉江阿姨"。无论我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她都算是我的长辈,即使再多的膈应,当着面都不好做得太难看,毕竟李画匠是我的死党,我以后还得与他做朋友,总不能和他妈妈的关系弄得太僵吧,而且这女人还是自治委员会的会长,要是得罪她,有的是手段给我们家穿小鞋,我倒是无所谓,可是妈妈不行。
  "怎么会是你来搬东西?我不是让你妈妈和你只要去准备布置会场就好了吗?"
  这不是你摊派的任务吗?我暗暗腹诽道。表面上还是装装样子,"我不知道喔,今天一早我到会场的时候,那边的工作人员就让我来帮忙搬东西"。
  "夜卿呢"
  "妈妈去了采办布置会场的东西了"
  这时滕玉江望了望我指向的工作人员的方向,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待她转过头来后,语气又是一变,"行了,别搬了,留给那些工作人员来就好,你一个小孩子正在长身体呢,要是搬这么重的东西压坏了身子怎么办?"
  "啊,哦"
  虽然我有些不解,但还是依照滕玉江的吩咐,把箱子放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前几年我同样搬着这么重的东西,也不见你说会压坏我的身子,而且从刚刚滕玉江的神情来看,似乎话里有话,她一开始的本意并不是让我搬东西的?
  不可能吧,这女人还会有不压榨我们家的时候?
  但滕玉江的古怪行为,却让我感到无比疑惑,难不成是良心发现?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女人的身材是真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和妈妈才在山上困了不到半个月,貌似这女人某些方面更丰满,更有女人味了
  依旧是那一成不变的职业装,洁白无瑕的衬衫微微崩开的领口,显而易见的锁骨,在性感与肉感之中,尽管没有半点露出,可是被撑得岌岌可危的纽扣,两团鼓鼓的膨胀物几乎要挣脱开纽扣的束缚爆体而出。
  与妈妈较为丰腴的成熟体态不同,滕玉江在胸前的饱满之下,仍然保持着纤细的形态。衬衫的衣脚被她束在套裙里面,如此一来腰肢便清晰可见的轮廓,与丰满的胸部相辉映的,还有那挺翘的臀部。
  这套职业装十分地显身材,紧凑的套裙与滕玉江简直是绝配,饱满丰弹的硕臀,被修身的套裙紧紧包裹,凸显出整个肥大翘挺的轮廓,看着就很是让人心血澎湃,忍不住想要摸一把。我敢说这大屁股要是出现在公交地铁里,保证一堆老色批会经受不住揩油的冲动。要说滕玉江全让我心跳加速的,不是胸部屁股,尽管这些也让我无比诱惑,可是真正让我每每呼吸都会急促的,是滕玉江那双丝袜美腿。特别是那丝袜还不是普通的黑丝,而是与套裙一同搭配的灰色油光丝袜,在光线的映托中,丝袜表面反射出来的油光,与滕玉江那修长丰盈的玉足,我原本不算是丝袜控的,但在看了滕玉江这灰丝美腿后,我竟有了想要去舔弄她美腿的冲动。
  如果说这些都还经得住,那么在滕玉江无意间弯身后,从套群里拉扯出来的黑色带子。吊带丝袜,而且还是吊带灰丝,我想没有任何男人能拒绝得了吊带丝袜美腿吧。
  我悄咪咪地落到一旁,看着盘束起秀发,顶着金丝框眼镜的美妇,严肃的神情中带有一丝不苟的认真,凶厉的眼神又不失美艳,厚厚的嘴唇一耸一动之间,我不禁吞咽一口口水。
  我硬了,是的,我TM居然光是看着滕玉江这女人就硬了。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这美妇真的一点都不输给妈妈,与妈妈相比,滕玉江又是另一种致命的诱惑。
  "把这个搬到那边去,快点,没吃饭吗!!"
  滕玉江暂时没有理会我,而是继续指挥着会场中的人员。若是她这时候回过头来,必定能看见某个与她儿子一般大年纪的家伙,正在拽着裤子,因为里面有跟东西顶得慌,只好不断挪动裤子的位置,借此想要找到一个舒服一点的空位。
  "唔"  "砰"
  我还在色色地看着滕玉江的背影,却是这时,会场中一个高台似乎不小心被一个工作人员扯到了线,然后整个倒塌了下来,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那名扯到线的工作人员由于被线纠缠住,来不及逃离,被高台的铁架砸到了手臂。
  这下子整个会场宛如炸了锅,所有人连忙冲上前去想要查看情况。一堆人围了过去,却是没有一个想起来把高台移开的,好在滕玉江终究是滕玉江,首先反应过来的她,即可让人把高台的铁架移开。
  "玉江会长,铁架跟高台是焊在一起的,单凭我们的力量搬不开这么大的高台啊"
  "那就找电锯来,把铁架切开"
  "可是庆典今晚就要开始了,如果我们这时候把高铁切开,肯定是来不及焊回去","是庆典重要,亦或者是人命重要?"
  滕玉江用手抬了抬她的金丝框眼镜,"不要管其它的,救人要紧,有什么事我负责"。
  "是"
  其余的工作人员跑开,很快地拿来的电锯,一瞬间便把铁架跟高台完全切割开,剩余的众人自然就很容易地把铁架挪开,将被压住的工作人员抱起送上了车,打算就近医院急救。
  滕玉江倒是没有跟着过去,她还要留在会场主持大局,在有了她这根主心骨的情况下,众人很快便清理走了高台,将现场回复到现状,只是却是少了高台,怕是有些难办了。
  全程目睹着一切的我,却是陷入了静默。望着仍然在挥斥方遒的滕玉江,我忽然有些迷茫了。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这女人自以为是,眼高于顶,眼睛像是长在头上,用头皮去看人,好像全世界的一切都要围着她转,她说的话大家都要遵从似的,所以我很是反感这女人,一直以来我都与她很不对付。
  这也是我长久以来对滕玉江的印象,但今天我发现我好像不认识她了,以我心目中的滕玉江,应该是想办法保住高台,至于那受伤的工作人员,管他死活呢。照她的看法,这工作人员一点小小的事都办不好,还不如死了算了。这是我觉得与滕玉江最相符的打开方式才对。
  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滕玉江让我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她,一个我从来不曾认识过的她。等等,我好像从来都不曾真正了解过滕玉江,只是因为个人观感和她过去的作态,我心里面其实是一直带着一层有色眼镜在看她的,认为她本应该就是一个烂女人,即使是知道了她与陈群龙的遭遇,我心里面也没有多少同情,就觉得这些都是她应得的报应。
  可是从刚刚,她为了救人而不惜把整个高台给切割开,并且要为这件事负责的时候,那一瞬间,滕玉江的周遭仿似包裹了一层光,这光好温暖,好柔和,也好熟悉,好像我曾经在妈妈的身上感受过。
  看到她脸上急促的神色,是单纯,在担心着工作人员的伤势。在看到她因为心急不小心踉跄了一下的时候,我的心仿佛也跟着咯噔了一下,望着她有条有序地把现场处理好,那股干练的样子,我竟不禁痴了。
  在看到她一拐一拐的时候,我却又猛的一股刺痛,仿似一根利针刺入我的心脏,让我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我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搀扶,但我的脑海又闪过我对她的种种不爽,一下子脚步便踟蹰住,宛如被水泥粘住,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无法挣脱走上前一步。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原本对滕玉江的观感还是怪怪的,透不出哪里古怪,那么如今的我,对滕玉江却是有种模棱两可的,古怪,没错,更加古怪了。连同我自己都看不懂我自己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三姑六婆的助攻
  我没有继续在会场停留,我怕我若是再待下去,我会变得很奇怪,甚至有可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滕玉江,我讨厌她,是的,我很讨厌她,我应该是讨厌她的才对,没错,我一定是讨厌她的,不会变的,不会变的吧。
  走出会场后,我很快便与妈妈汇合,因为妈妈是女人,被分派的任务都是一些比较轻松的布置,比如剪彩带,吹气球之类的。就在会场的偏侧一间办公室内,与妈妈一同的还有几个家庭主妇,都是被分派在这里准备布置会场东西的。
  虽然几个家庭妇女之间的打扮差不多,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妈妈。毕竟几人之中就妈妈的气质最为出众,就像是在一堆石头里面掺杂着一块蓝宝石,即使把自己掩饰得再普通,再泯灭众人,也能一眼就被注意到。
  晶莹剔透的肌肤,漆黑如墨的秀发与眼瞳,高挺的鼻梁,娇润的粉唇,叉分开的刘海,淡淡的发丝垂落在眼前,然即又被妈妈梳到了鬓角。
  非常普通的家具服,没有如何出彩的地方,甚至面前妈妈还带着一件土到掉渣的围裙,只是妈妈丰腴的曲线却是没有被遮掩掉多少光芒,胸前澎湃而起的尺寸,把整个家居服撑得仿佛大了好几个码,可惜这家居服过于宽松,根本无法衬托出妈妈凹凸有致的身材。或许只有我才知道,隐藏于这家居服下的妈妈的美体是有多么逆天。
  即便如此,这样的家居服和围裙穿在妈妈的身上亦一丝也没显得臃肿,反而把妈妈那硕大的肥臀印出一道浑圆的轮廓。不过与之我适才窥视滕玉江的翘臀不同,妈妈的更显肥大一些,却又与一般大妈级区分开,妈妈的体态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很难将其归分到欧巴桑里面,更多的是让人觉得更为成熟,风韵动人。
  我还没走近,便已经听到了妈妈与几个大妈的笑声,我到现在都不理解,女人间不应该是对于比自己身材好样貌靓的女人感到妒忌,从而疏离排斥那个身材好的女人的吗?为毛妈妈能与附近的邻居大妈阿姨们相处得这么好,明明妈妈在她们之间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完全是相当于周慧敏,赵雅芝混在菜市场里面,跟一群大妈抢菜一样,画风之唯美让人不敢直视
  或许真的是妈妈的性格好吧,别以为小镇小邻里之间就没有是非了,越是小地方是非就越多,尤其是大妈这个年龄层,私底下保不准怎么非议你呢。要跟这么多大妈保持良好的关系,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够做到的,除非你长得很丑,她们认为没有威胁,不然但凡长得俊俏一点,她们总会觉得你会勾引她们的老公,也不想想她们老公是什么货色,好像全世界的人眼睛都瞎了一样。
  除了特定与我们家关系很好的几个阿姨以外,我对大部分的大妈都不抱有什么好感,因为我清楚记得我和妈妈刚来小镇的时候,她们中间一些人是怎么议论妈妈的,甚至是她们来我们  家便利店买东西,就因为她们的老公多看了妈妈一眼,背后就有说过妈妈是狐狸精。虽然后  来因为妈妈的性格好,逐渐被附近的街坊认可,这些议论少了许多,但是我心里面还是悄悄记恨着她们。
  妈妈就是我的逆鳞,无论是谁都不准说妈妈的坏话。
  "嗯?小凡过来了?是来找你妈妈的吧","哟,这就是小凡啊,没想到才一段时间没见,好像又长高了"
  "小伙子真俊呢,以后肯定是个大帅伙子,可惜我没有女儿不然肯定得把你预定做我女婿了"
  大妈们见到我进来,你一言我一句的,即使是我脸皮这么厚的人,都有些经受不住,这些大妈的彩虹屁也太强了一点吧。我额头不禁滴下一滴汗,注意力转向妈妈那边,只见大妈们的吹捧并没有引起妈妈的变化,仍然是默不作声淡然地做着手头上的东西。我暗暗叹了一声,硬着头皮走到妈妈身边,唤道:"妈妈"。
  "嗯"
  妈妈冷冷地应了应,态度十分冷淡,我相信若不是有着外人在,怕是妈妈连回应我都懒得回应。
  妈妈冷淡的态度自然逃不过这些八卦大妈的眼睛,"是不是惹你妈妈生气了啊?"
  "我....是的吧。"
  我撇了撇妈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点头示意。
  我不承认不要紧,一承认这些大妈就来劲了,"你怎么把你妈妈给惹怒的?"
  "就是,小夜的脾气这么好,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事,令到你妈妈生这么大气"
  "做错了事就要认,死鸭子嘴硬是没用的,早点给你妈妈道歉,你妈妈这么疼你,怎么可以气她呢?"
  "我......我道歉过了,可是妈妈不原谅我我也没办法"
  面对这些大妈的逼问,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我告诉她们,我公然当着一堆人的面,只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把妈妈给操了,还把她射得满大腿都是,差点比别人发现?
  老实讲我都不知道多么后悔做出这样的事情,不然我现在已经享受着性福了,何至于这么卑微地一直乞求妈妈的原谅,还被妈妈各种冷眼相对,我已经快要被逼疯了。
  "是咯,小夜啊,你看小凡这么听话,他应该也是不小心做错了而已,你就原谅他嘛"
  "两母子哪有隔夜仇,儿子顽皮慢慢教就是了,生气只会气坏自己的身子,不值当"
  "小凡我也算看着长大,他的性格我了解,很乖的一个孩子,可能他也不是故意的呢"
  "是啊,相比我家那混小子,小凡可乖多了,不提起我家那小子还好,一提起我就每每在想当初跟他爸生他的时候知道这情况的话,就该把他射在墙上算了"
  一开始还好,越到后面我的汗珠就越大,不愧是彪悍的大妈,开起车来一套接着一套,荤素不忌的,
  似乎连妈妈也听不下去这些大妈的言论,只好开口道:"也该给这小混蛋一个教训,免得他太过于膨胀,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不知道他以后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妈妈在"出格"二字咬得很重,看似只是不经意地跟旁边的大妈解释着,可是明显是冲着我妈妈在"出格"二字咬得很重,看似只是不经意地跟旁边的大妈解释着,可是明显是冲着我来的。不过我却没有丝毫难过,反而不由得内心一喜。多久了啊,妈妈冷漠的态度让我一度  陷入冰点,想要缓解跟妈妈的关系,可妈妈一点突破口都不给我。
  如今妈妈终于松口了,别看妈妈好像还是在生气的样子,可是给我店颜色看看是什么意思?即妈妈只是想给我一个深刻的教训,即是我还是有机会的,即我还有挽回的余地,即只要能哄得妈妈气消,我的幸福还是有希望。
  我最怕的是什么,不是妈妈生我的气,而是怕妈妈就此切开跟我的不良关系,那才是真正要命,妈妈这些话,真真正正让我松了一口气,不得不说我还得感谢这些大妈,若不是她们三言两句地在妈妈身边持续输出,怕是妈妈也不会这么轻易松口。
  单凭我,想要把妈妈的这块冰融化,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不过我亦不敢松懈,虽说妈妈透露的意思并没有要跟我切八段,可是就目前,妈妈气可还没消,万一我又不小心触怒了她,或许我最害怕的,就真的会变成事实。别以为妈妈做不出来,妈妈看似柔柔弱弱的,内心实则十分坚定,说得出做得到的那种。
  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妈妈,这时候妈妈身旁的大妈们也识趣地走开了一下,空出了位置给我们两母子,只是我刚想靠近,妈妈便躲闪开来。我只好委屈巴巴地叫了叫道:"妈妈"
  "滚,会场那边没事情做了是不是?"
  "是玉江阿姨让我过来帮忙的,她说我还太小不用去搬那么重的东西"
  "就会场那点东西也叫重吗,滚回去帮忙,这里不需要你,别来碍事"
  "哦"
  被妈妈训斥一顿,我默默地走出了办公室,只是我脸上却是没有了前几天的难受失落。妈妈居然跟我说了超过三十个字诶,这可是从山林回来后,妈妈与我说话字数最多的一次,甚至有可能从山上回来到现在,妈妈跟我说话的字数起来都没有这次多。这证明什么,证明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头,相信离妈妈能消气已经不远了。
  白洞,白色的明天等着我
  未等我高兴太久,刚走出办公室的我,却是发现了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从角落钻了过去。如果我没有看错,那道人影我还挺熟悉的,似乎是大会场里当时被滕玉江训斥的那个工作人员,当时他被滕玉江训斥过来,整个人宛如一团黑雾,虽然只是一瞬间,可是从他眼角闪过的戾  色却是令人心底生寒,那个眼神,让人想忘都忘不了。
  他出现在这里干什么?而且那里好像也不是去会场的方向啊.....
  第一百一十八章 配电室
  身影在拐角处"唰"一下就消失了,望着消失的方向,我不禁生疑,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不知为何有种不样的预感涌上我的心头。抱着好奇和疑惑,我亦悄咪咪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这个人都很小心,每走几步必定回头看一次,若是别人怕是已经被发现了,我是谁?自妈妈开始,到陈群龙,哪一个没被我尾随过?说句不好听的,我要是活在小日本的某些本子里,我就是那个最强的尾行痴汉。(自豪脸)
  长久以来我可谓是累积了不少跟踪人的经验,对此一道我早已熟门熟路,每当他回头时,我都能快速预判并且躲了起来,甚至还能用余光或者借助手机屏幕的反射,看清楚这家伙的动向,没有给他一丝能够逃脱我追踪的机会。
  这个会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毕竟要容纳好几千人呢,就在我还以为这个家伙是要做什么坏事的时候,却是发现他只是进入到了一个小房间里面。我好奇地走上去,发现外面的门牌写着"配电室"三个字。
  心中不禁愕然,这家伙跑来这里干嘛?
  不对,这家伙不会是要在里面动什么手脚吧?毕竟这里可是连通着整个会场的通电,只是就算是他把这里炸了,应该也影响不到会场那边的呀,毕竟这里离会场算是有点距离,除非他用的TNT炸药,而且还得是好几吨才行,不然顶多是让会场停电罢了。
  况且我看这家伙的样子,也不像是那种高智商高技术型的犯罪人才,你以为写小说拍电影吗?真的炸弹真的那么容易随随便便就能造的出来的?这可不是懂几个硫磺,硝酸元素就能做的。
  只是配电室这里并没有什么窗户,只是一个小小的册间,只有一个门,里面空间并不大,若是我也开门进去,铁定会被发现。
  好烦啊,真的好想知道这家伙在里面搞什么鬼。
  会不会只是我多心了,他本来就是工作人员,只是例行检查会场的通电,并没有我臆想出来那么多阴谋论,世界哪有那么多阴暗。
  没多久,那个工作人员便走了出来,只见他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异状,甚至连我之前一闪而逝见到的阴寒眼神也没有了,宛如什么事亦没有发生过,仿佛就真的只是进去配电室检查而已。
  见此我暗暗眉头一皱,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
  傍晚,随着游行的队伍陆续回来,会场中越来越热闹。
  据说今晚还会有市上面的领导下来视察,好像是国家现在越来越重视这些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准备列入保护,可能还会有专项资金的扶持,对此各级领导都十分重视。
  这也是这一次庆典如此隆重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是一年一度,还有力争表现的原因在里面。要知道这种庆典,你要说拥有文化特色也有,可是够不够特别就不是我们说了算,况且要参加竞选的可不止我们小镇,像是这样的非物质文化传承,有不少地方都有,万一被别的小镇抢了去,那可就是亏大发了。所以今年祠堂里的长者们都是发了话了,一定要办得好好睇睇  (广东话,得体and漂漂亮亮的意思),谁也不许拖后腿于是乎才有了先前的一幕,要知道以前会场的事宜都是我们小镇的人自己搞的,今年居然还请了工作人员,可谓是花了大价钱。
  "咚咚咚~咚咚咚~"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尽管时间已经来到了六点多,眼见天色逐渐阴沉,可是小镇的声势依旧庞大。距离很远就听到澎湃的鼓声和鞭炮声连绵不绝,硝烟弥漫了整个小镇的天空。随着鼓声和鞭炮声的接近,在会场里的人们亦是知道游行队伍即将回来,不由得都加快了手头上的动作。
  作为爱看热闹的我,自然是待不住,早早地跑出去外面,只见烟尘漫天,十里嫣红,当然了这里的嫣红指的可不是鲜花,而是满地的炮纸。不远处迎来两条狰狞的龙头,绵绵的身躯微微摆动,在龙嘴前还有一个壮汉拿着一根竹筒顶着的红球,随着红球的变幻,龙头亦是追逐  着红球游走的方向而动,远远望去宛如两条巨龙在嬉戏人间。
  而跟随着两条龙后面的则是狮子,充满威严的狮头,犹如瑞兽麒麟的身躯,黄色的,红色的,紫色的,蓝色的,各种颜色的狮子逐一登场,它们跟随着巨龙的身后,好像是护卫巨龙的存在,游走在鞭炮之间,有些还会走到一些档口前面,作成匍匐状,寓意是给主人家祈福,祝主人家生意兴隆。
  随后,双龙都没有停留,径直地回到会场,游行的队伍亦是逐一进行到会场里。你以为回到这里就是大摆宴席,然后开会什么的?当然不是,会场才是真正重头戏的开始,只见双龙开  始汇聚,两者合纵连横之间,一蓝一黄两条神龙相互交错,龙躯宛如连绵起伏的波澜,龙眼之中透露着俯瞰众生的威严
  亦然这种威严只是仅仅持续一会儿,很快它们就低下了龙头,朝着另一个方向朝拜而去。那是我们小镇的祖庙,也是神庙,这个大会场就是用来给这些舞龙舞狮表演给供奉的神看的。
  双龙过后,便是七彩狮子登场,一旁的滕玉江连忙吩咐工作人员把铁架抬上去,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醒狮表演,大概就是那个样子。
  战鼓声仍然继续,尽管已经经历了一天的游行,围观的群众们仍然十分精神,兴致勃勃地观看着场中的演出。我同样混在其中,虽然我很反感年年被滕玉江安排来干活,但是我终究是普遍爱凑热闹的年轻人,对于这些活动自然是上心得很呐。
  就在所有人都看得正起劲的时候,忽然阴暗处一道细微的响动,一道不为人知的谑笑。
  同一时间,在会场的另一边,小镇街道居委,还有镇委的领导们正带着一群头发秃得一块一块地人走了进来,他们有说有笑,指着会场中央的七彩狮子,似乎正在点评着什么,连滕玉江都在旁边候着。我还从来没见过滕玉江这个样子,我还以为天老大,她老二呢,这眼角长  到天上去的女人也会巴结奉承吗?呵呵
  这时任谁都不会料想到,真正的大戏才刚刚开始上演呢。
  "霹"
  这时没有任何人,包括我在内,都没有注意到,会场的上空,用来作照耀会场舞台中央的大灯,突然从中间开裂,下一秒整个玻璃碎了开来,然即就发生了一个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一幕。
  几乎相当于一个人大小的灯从空中掉落,径直地砸在了舞台中间,会场中央的七彩狮子都被吓了一跳,也幸好他们都是练过,反应很快地避过了。然而这只是开始,随着第一盏灯的掉落,会场的其它灯,居然也开始有松动的迹象,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整个会场浑然一黑。
  周围在一瞬间陷入漆黑,十指不见五指。
  说时迟那时快,第二盏灯亦是已经开始掉落,这次是直接砸在了会场另一端的领导面前,可怜这些领导,在助手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还没看清楚现场的状况,突然就一个大灯掉落在眼前,吓都差点把他们给吓死。
  啊
  反应过来的众人,女人小孩顿时发出巨大的惊呼,小孩更是直接被吓哭出来,本来是高高兴兴的一个庆典,就算是前几分钟的时候,众人都还是兴高采烈地观看着醒狮表演的,可没想到仅仅只是几分钟的变化,居然遭受到如此大的打击。
  霎时间,整个会场充满了鬼哭狼嚎,不得不说滕玉江这个女人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只见她在受惊几秒后,便反应了过来,连忙调派身边的人去维持秩序,同时顺便把领导们送出会场,万一这里又砸下一个吊灯,砸到这些领导那可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了。
  "麻烦你指挥一下这里,先疏散人群,看看有没有受伤的,如果有马上通知救护车,还有联系我们镇上的警察过来,在警察过来之前,维持好现场的秩序,安抚群众的情绪,不要慌乱,若是群众一旦暴乱起来,很容易发生踩踏事件。
  滕玉江一边嘱咐工作人员,一边交代好她另外一个副手。
  这时一位工作人员靠了过来,"玉江会长,配电室好像出了点问题,麻烦你跟我过去看看"。
  在交代完所有事情后,滕玉江回过头来冲着工作人员点点头,她也没有多想,整个会场突然出现停电,她多少猜到应该跟配电室有关,她原本就有过去查看一番的准备,于是乎她亦没有多想,便跟着那个工作人员往配电室的方向而去。
  大家是不是以为我会尾随过去?拜托,我哪有那么神,在这么一片漆黑中还能知道滕玉江的去向,在停电的那一刻,我唯一心系的是妈妈的安全,几乎没有片刻犹豫,我便打开了手机  的照明,朝着妈妈所在的小办公室跑了过去。第一百一十九章已婚妇女之间的彪悍
  这时会场外面亦是漆黑一片,只有消防楼梯的一盏微弱的消防灯勉强能辨别出一些方向,我沿着我所熟知的路跑到了侧边的办公室,一打开门就大叫道"妈妈"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我耳朵又没聋"
  只见妈妈与下午时候我见到的几个大妈阿姨用手机的手电筒放在了桌面上,不慌不忙地襟坐在原先的位置上,连姿势都没有变过,就跟我下午来时的时候一样,看上去停电对她们来说,没有丝毫的影响。
  "妈妈你们没事吧"
  "我们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停个电嘛,用得着这么急匆匆地跑来关心你妈妈嘛",妈妈都还没出声,一旁性格比较风风火火的大妈就先开了口。
  然后坐在妈妈另一边的大姨接着调侃道:"这就证明人家小凡孝顺嘛,第一时间就想到自己的妈妈,如果是我家小子,怕是我尸体都发臭了,都不一定想起我呐。"
  "是啊是啊,夜卿,你还好意思说你家小凡的不是,有个这么乖这么孝顺的儿子,换做是我 早就捂着心里面偷笑了"
  "额....."
  连续被几个大妈大姨的吹捧,连无比厚脸皮的我都不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我暗暗地往妈妈那边偷看了几眼,发现妈妈仍然是默不作声,任由身边的婆娘怎么说,把我吹到天上去,她亦然无动于衷。
  看到这一幕,我暗暗叹了口气,妈妈这性格,要么不生气,一生气是真的会怄死人的。只不过见到妈妈平安无事,我亦是舒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只要妈妈没事,其余的再慢慢来呗。
  "妈妈,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出去看看情况,会场那边乱成一锅粥了",我瞟了妈妈一眼,冗沉道。
  "什么,会场那边怎么了?"
  "对啊,突然停电,会场那边肯定乱糟槽的"
  "我还听说今天会有上面的大官员下来视察,这下子好了,被看我们小镇的笑话了"
  只是我没想到,我的一句话,居然引起了妈妈身旁几个大妈如此大的反应。
  "不如我们也出去看看吧,反正我们坐在这里也没什么事"
  "也好,一起出去看看,我也好奇会场怎么了"
  说着说着,几个大妈就要拉着妈妈一起出去,我连忙制止了下来,"停停停,会场那边已经够乱了,你们就不要出去凑热闹了吧,而且会场那边黑麻麻一片,分不清谁跟谁的,人越多越乱",经过我几番劝说,几个大妈才终于打消了念头,连同妈妈一起留在了这办公室内。真是无语, 你们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呐,就算你们要出去也别拉着我妈妈一起出去啊,外面兵荒马乱的,到处黑麻麻,就算没被撞到,也容易磕到碰到,你们要凑热闹也别害我妈妈诶。
  只不过现在妈妈哪会听我的,只会劝服了几个大妈,自然而然地连带也能把妈妈安定在这里。"那你快出去帮我们看看是什么情况吧,到时候回来跟我们说说"
  "好的,妈妈,阿姨你们也小心,尽量还是别走动,等到有电了再说"
  门一关上,适才还一副要凑热闹的几个大妈,没热闹凑了,自然话题又回到我的身上,"真是谦逊,好有礼貌啊小凡这孩子"
  "是啊,我越看小凡这孩子就越喜欢,要不夜卿啊,你把小凡给我养几天呗"
  "去去去,要养自己再生一个去,你又不是没有儿子,干嘛整天觊觎我家的,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给你了我怎么办",刚刚冲着我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的妈妈,在我一走后,瞬间变了一个面孔似的,面对左一句右一个的,仿佛护犊子的老母鸡,生怕自己的小鸡崽被这些如狼似虎的欧巴桑叼走。
  "我都这年纪了还怎么生,再说了我家那位也不行啊"
  "啊,是吗,我还以为就我家的不行,每次找他亲热一下,总是找各种借口,若不是知道我家那个德性,不会有女人看得上他,我都怀疑他在外面有第二个家了呢"
  "我家倒是不怀疑,他仍然还是很粘我的,一星期至少也要搞个两三次,就是可能上了年纪了吧,时间越来越短,就最近一次,我才刚起劲呢,他就出货了,搞得我不上不下的,他倒好,爽完后倒头就睡,害我只好用手自己捣鼓出来"
  "天啊,一星期两三次,我家那口子几个月才碰我一次呢,而且每次连一分钟都没有....."几个大妈凑在一起,越聊越起劲,随着话题的深入,不可避免地把妈妈也牵连了进去。
  "天啊,一分钟!!我家那死鬼连三十下都撑不到"
  "三十下?不是吧"
  "可不是,结婚前追我时说到自己多猛多猛,结婚后才知道中看不中用"
  "可不是嘛,真是难为我们女人,生活条件满足不了也就算了,连床上都满足不了我们,还有为他们生育,搞到身材都走了样"
  "我们几个都还好,至少男人都在身边,虽说没什么大用,至少也能填补一下空虚,你忘了  我们这里还有夜卿吗?"
  沈夜卿一直都没有透露过她丈夫的事情,小镇上上了年纪的女人几乎都知道,粗粗略略都有询问过几次,可是沈夜卿不肯说,她们大概也能猜到是什么情况,倒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然而沈夜卿一直以来都是单身状态,除了她的儿子以外,她们也没见沈夜卿跟哪个男人走得近,怕是最近的就是便利店的那个批发商了吧。(当然,她们是不知道陈群龙的事情,就算看见妈妈跟陈群龙走在一起,也只会认为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毕竟岁数放在那里呢)
  "对啊夜卿,你男人不在身边,你一个女人应该很辛苦吧"
  这个大姨还是比较含蓄的,没有说得那么直白,但接下来的就比较大大咧咧了,只见她的大嗓门一吼,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似的,"是呀,上次我给你推介的老王,他人品还是不错的,人家的一双儿女都比较中意你,我把你的照片给人家,人家对你很是推崇,还约你好几次呢,你后面怎么样了?"
  "高姐,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把小凡抚养长大,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其他,我暂时不想去想"
  "小凡都这么大人了,他应该会体谅你的苦衷的,再说了,你晚上一个人睡觉的时候不会感到寂寥空虚吗?你还很年轻呢,这样后半辈子怎么过啊"
  听到高大妈的话,妈妈心里嘟囔了一句,呵呵哒,我家那小混蛋才不会体谅呢,他要是知道  你给我介绍对象,怕是会冲上来揍你几拳。至于寂寥空虚,怎么可能没有,她也是一个正常女人,虽说为了抚育儿子,她没有太多的想法,可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她是控制不住的,在跟自己儿子发生关系前的几年里,有不少的晚上她都多么希望有个男人能抱抱自己,但为了儿子,她一直以来都故作坚强的样子,同时她的性格也很要强,她不想依赖任何人,平常的时候能欺骗别人,可关起门来是骗不了自己的。
  想到此,她不由得回忆起在荒山野岭上的日子,儿子宽厚的臂膀紧实地抱住自己,每每看向自己那炙热如火的眼神,她几乎要融化进其中,尤其是儿子的那根令无数女人感到渴望的巨根,第一次刺入自己小屄时,仿佛子宫都要被刺穿的感觉,到如今她都依然记忆犹新回味无穷,那是她重来都没体验过的感觉。
  说起来,自从她跟儿子冷战后亦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了,不禁想到要不要借着个台阶下了算了,反正也就是想给那小混蛋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不能太过于放肆,想必这么久了他应该也  认识到错误了吧。
  嗯,应该是认识到了,沈夜卿心里面自我认定道。久旱逢甘霖的沈夜卿,才沾到雨露没几天,这个时期对于一般刚相恋的爱人来说,本应该是很甜蜜的才对,她却是要强制中断这份甜蜜,可见她的决心。要说她没有一丁点不舍,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为了她和儿子长远的幸福,她只能这么做,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若是任由儿子乱来的话,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而这些天儿子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在释怀之余,亦是挺感动的。一开始她确实有些生气, 不过更多的是她想找个由头在一开始就给儿子一个难忘的训诫,不让他太过于得意忘形,因  为她也没有信心,跟儿子继续相处下去,后面她还能不能有这么大的决心,在跟儿子彻底坦诚心扉后,她就感觉到自己一直在沦陷,
  事实也正正如同她所想,后面她看到儿子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想冲上去抱住他,而儿子为求得她原谅,一直都在努力,本就对儿子失去抵抗力的她,在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为取得自己的原谅作出那么多努力的时候,她又如何不感动呢......
  第一百二十章 玩得这么刺激?
  沈夜卿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小腹,嘴角不露痕迹地轻轻翘起,"没有啦高姐,有小凡在身边我就感到很满足了,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就很好,如果再多出一个人,我反而会感到突兀"。
  "可是小凡以后总会长大,总会娶媳妇,到那时你就知道滋味了"
  "我家那臭小子跟我说过,他想靠我们镇上市区的大学,说是不想离开家太远,要一直待在我身边",说到这里,沈夜卿眼里满溢出的幸福,止都止不住。
  想到这,心里面想要原谅自家那小混蛋的意愿越发的强烈,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会生气这么久。可是就这么无理由原谅他好像又有点站不住脚,该用个什么台阶走下去呢.....
  "哈哈,小凡真这么说过吗?"
  "嗯嗯"
  "高姐,我就说过小凡很孝顺的,你就不必担心夜卿以后会孤零零一个啦,小凡这么孝顺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丢下他妈妈不管"
  "是咯是咯,说起来我第一眼看见这孩子就觉得他孝顺,老人都说过,耳骨纵深的人很重感情,尤其是亲情"
  几个大妈你一言我一句的,就差没有把我夸上天,然而妈妈在一旁默默暗讽,是啊,他的孝顺都孝敬到他娘的子宫里了,以后真要永远腻歪在她身边,还不知道被他拱多少次呢。
  这辈子算是折在这小混蛋的手里了,
  看似这不爽那不爽的,实际嘴角都快裂到耳朵后面去了,如若有人能剖析其内心,里面整个桃花飞舞,碧海潮生,甜度就差没有溢出来。
  在妈妈与几位大妈大姨聊骚的时候,正准备回到会场去帮忙的时候,忽然鬼使神差地往配电  室那边望了一眼,不知为何下午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工作人员,总觉得哪里不妥,猛的一个心神不定。
  算了,还是过去看看,
  犹豫了几下后,我还是决定过去看一眼,即使不为什么,为的自己一个心安也好。反正会场那边乱糟糟的,多我一个不会马上恢复秩序,少我一个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于是乎,我便朝着配电室走了过去。
  现代社会,早已经习惯了灯火通明的夜晚,霎时间失去了照明的来源,世界重新回到黑暗,若是换做别的人或许会很不习惯,偏偏我才刚从远离都市的荒山野岭回来不久,对此并没有感到多少不适应。
  会场本就很大,与之相关联的建筑物亦是不少,与之下午的时候不同,没电的场馆内比之在野外更加的黑暗,野外至少还会有月光照亮一下,可是这里连一丝光亮都没有。漆黑无比的走廊通道,伸手不见五指的前方,我只有靠着手机电筒微弱的灯光匍匐前行。凭着下午时候的记忆,我很快就找到了配电室所在。
  我脑海中全是那个工作人员的幻想,我想过很多的可能,今晚这一切会不会是他弄出来的,为的就是要报复滕玉江。来之前我还想过这个配电室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工作人员行凶的地方,我一头栽进来,会不会像电视剧拍的那样,恰巧看到那家伙的行凶过程。
  无怪我想得太多,只因今晚的事情太过于巧合,而且我总有种很强烈的预感,然即刚刚心神不宁,都令我感到今晚必定有大事发生。
  我已然来到了配电室门口,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面,寂静的走廊仿佛能听到我的心跳声。我屏住呼吸,轻轻地转到把手,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在门打开一道漆黑的缝隙时,我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宛如梦回当初在小木屋为了救妈妈放火的刹那,我眼神微微一凝,把手机的电筒往里面照耀而去。
  同一时间我猛然地打开了配电室的门,亦然一切我幻想中的场景都没有发生,配电室里什么都没有,在空间并不大的小小配电室,电筒照一遍过去几乎就能全部收入眼底。
  我不禁松一口气的同时,略微有些小失望,本以为真的会有电影里那种情节,我突然有些明白,电影里的猪脚为毛那么喜欢往那些漆黑无人的地方钻,老实说这种对于未知的探险,在即将揭晓答案的那一刻的血脉喷张,那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无不怂恿着你的好奇心,让你忍不住地走上去,即使你知道会有危险,但这种刺激感宛如吸毒一般,令你上头,克制不住地想要知道所有的真相。
  手机的电筒往墙上的配电箱划过,又是一个疑窦丛生,我恍惚间记得在我离开会场时,滕玉江好似跟着一个工作人员出去,当时我还以为是来查看配电室,可这空无一人的配电室却是  给予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难不成已经来过回去了?
  不能吧,这么快?我就在妈妈那边逗留了几分钟而已。
  原本怀着探险的心情瞬间亦烟消云散,我晃了晃脑袋打着哈欠准备往回走去会场。
  走着走着,我发现有些不对劲,我发现我前方仿佛走不到尽头,走了好几分钟了,总觉得还没走出这个走廊通道的样子。不对啊,会场应该是这个方向的啊。
  我没有原路返回,我想着直接径直往会场方向走就好,原路返回的路等于绕路。只是越走越发现不妥,我才回过神来,不会吧,我竟然在一个会馆里迷路了?
  这里黑灯瞎火的,周围一片漆黑,除了手机电筒照明到的地板的那一小块,直直看向前方,仿佛一个无止境的深渊。
  黑暗之中我挠了挠头,我应该不算是路痴吧,我觉得我的方向感挺好的啊,为毛总是会出现迷路这种不科学的事情,上次在荒山野岭把妈妈带进山沟里,如今我自己走,就这么大的一个会馆,我居然还能迷路.....
  噢,好像确实不小这个会馆,光是会场就能容纳好几千人,不过这个会馆我都来好多次了,每年都来帮忙诶,就算不能说哪里都知道,至少大体位置应该都知道的吧。
  只是我拿着手机电筒又走了一会儿,仍然到处一片漆黑下,还是在一个走廊里。今晚貌似没有月亮,连一些窗户外面透不进来一丝的月光,使得这个会馆内更加的黑暗,古人讲的摸黑应该就是我如今的情况。
  不过我倒是没有过多担心,尽管四周都是乌漆嘛黑的,但只有继续往前走,总能走出去,毕竟会场的范围是固定的,并不会因为我迷路它就变得更大,不像我在山上,不知道路的话怕是一辈子都走不出去。
  只是奇怪的是,我到底是离会场那边多远了啊,连会场那边嘈杂的声音都听不到了,也不知道是这里的隔音好,还是我已经走到哪个疙瘩角落了。
  又是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我仍然继续往前走着,其实我对于这迷路还有点小兴奋,适才配电室的小失落是让我有些小失落,可是在确认我迷路后,我忽然又重拾了兴致。
  在漆黑的夜晚,一停电无人的大型建筑物内,而我却是迷失在黑暗之中漫无目的的游走-  这不就是妥妥的夜晚无人"病栋"的既视感吗?但凡是看过这类片子,想必都会浑然一激灵吧。
  就在我紧张又兴奋地继续往前,宛如梦回孩童般玩的鬼屋探险游戏,突兀不远处传来了一丝  丝动静。而在我越是继续往前,动静就越发加大,最后我走到一个偏僻的转角,前面继续走  则是我先前所在的一条直直回廊,而在我的右边好像是个消防工具室,专门是用来放消防工  具的,毕竟这里是小镇的文化中心广场,而会场和文宣委又是连在一起,所以这里才会如此的大。
  平常文宣委会下落到各个街道中进行一些消防知识的演讲演示之类的,平常演讲用到的消防工具都是放置在这里。
  只是这里面怎么这么吵,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宣讲才对了吧,而且会场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想要去搞演讲。我猜应该是来这里拿工具的吧,正好,若是跟着拿工具的人一起走,应该能走出去了。
  不过当我走到门口,刚想推门走进去跟人打招呼,亦然我却是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
  "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呵呵,威胁我?你下午的时候不是教训我教训得很爽的吗?现在怎么不耀武杨威了?"
  "继续趾高气昂地骂我啊,怎么不说话了?你的嚣张呢?我想继续看到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叫啊,教训我啊"
  "嘶~~嘶~~嘶~"
  "不要,救命啊"
  一道带着哭腔的女人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伴随着的是一阵阵什么布料被撕裂的声音,随后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叫声。
  不是吧?这不会是什么情趣扮演吧?玩得这么刺激?
  作为一名深受网络上各种黄色荼毒的新时代青年,遇到这样的事情,居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情趣,真不知道是某个缺心眼猪脚人性的扭曲,还是国家的悲哀...
  第一百二十一章 工具室里的人
  咦,等等,这声音怎么听著有点熟悉?
  这时我刚好打开了一道门缝,里面亦是黑漆漆一片,比其他地方要好的是,这里居然有消防灯,也对这里毕竟是消防工具室。不过消防灯的亮度大家都知道,照明不了太大地方,真正  让我看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是另一处一个照明源。
  一个大号的照明电筒被放置在一张桌子上,这种灯常用于工地或者保安,因为照明度非常好。消防工具室的空间并不大,四周围的墙上都是较大的柜子,里面放置着各种各样的消防工具,而中间的位置除了两张桌子和一张椅子以外,就没其余的东西。
  忽然从电筒放射出来的光线下,一道身影与我背道而驰,身影并不算太高,身形也较为瘦弱,亦然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面前的女人....
  在看到那女人的样貌时,我瞳孔猛然一收缩,心里不禁大呼一道"卧槽"。
  如同被上天的鬼斧神工雕刻过的绝美脸庞,每一分都美得恰到好处,而这份美又经过岁月的沉淀,带出一缕成熟的韵味,然而却又没有一丝丝岁月的痕迹。能让人一眼看出她的年龄,但又觉得年龄竟是忍不住的惊叹。
  可本应令人惊叹的这份美,此刻竟带有一份凄然,那双美丽的眼眸充满了害怕与惊慌,似乎在面对着什么可怕的东西,拼命地想要逃避。
  滕玉江!!!
  一个算得上是我为数不多,较为熟悉的女人,怎么会是她?
  在照明灯的光线中,滕玉江原本脸上的金丝眼镜不知道被扇飞到哪里去了,之所以我会这么认为,那是因为我在滕玉江白皙的俏脸中看到了一个清晰可见的五指印,看来在我来之前,滕玉江已经不知道被如何对待过了。
  而她身上的职业装,被撕得一条一条的,里面露出的白嫩肌肤,艳美的春光在这黑暗的环境  中更加显眼,尤其是那被黑色胸罩都差点包裹不住的饱满,一道深邃从中间裂开,大片大片肥硕的白肉直突我的眼球。
  我原本以为会是谁在这里玩什么场景模拟,嘿嘿。没想到居然会是滕玉江,若是她的话,事情就不同了,因为我是知道的,下午的时候她可是得罪过那个工作人员的,当时就留了个心眼,没料到我幻想过的一幕真的出现了。
  再次看向那道瘦弱的身影,越看就越像下午时被滕玉江教训的家伙,我顿时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这可不是看电影,而是真实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设想过很多次我遇到这种场景会是怎么做,但真正遇上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惊慌,紧接着便是想要退缩。
  毕竟这家伙可不是好惹的,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可是别忘了人家可是做工程的,我一个文弱高中生冲上去都不够人家一拳,而且这家伙的报复心也太恐怖了吧,滕玉江不过就是训说了他一下,他居然真的来报复了。我这些念头都只是短短顷刻之内,而在工具室内,滕玉江看着向着她走来的身影不断地退后,直到挨着储物柜,瞳孔中满是惊惧,尽管是人都能看出她的害怕,可是她的脸上仍然保持着一丝冷然,"我可是镇上面委派的这次庆典的负责人,若是我消失太久,肯定会有人来寻我的"
  "如果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可以承诺绝对不会去举报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躲在门外缝隙中的我,眼睛不由得一凝,这女人还挺有性子的,该说不愧是我认识的那个滕玉江吗?不过就是天真了点,都这时候还想着耍小手段,意图把人家唬退。人家都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明显破罐子破摔了,怎么可能会因为你几句话就被你唬住。
  果不其然,那道瘦弱的身影开口了,"你觉得我会害怕么?不就是进去坐几年,几年能换得跟你这样的美人搞一次,简直他妈的值了
  "我原本都没注意看,真没想到你衣服底下,居然会是一副如此迷人的胴体,我以前肉过的那些会所妞完全不能比,我还是第一次光是看就硬了的"
  "嘿嘿,你不是高傲吗?你下午训我的时候那个样子呢,我很想再看到你那个样子,一边训我一边被我禽。该是那么痛快,光是想着我就忍不住想要射了啊"
  "你个变态"
  滕玉江抬起头冷冷地啐了一口,眼里惊慌之余,掠过一丝绝望,想必她亦是知道今天这一劫她逃不掉了。只不过我因为那道瘦弱的身影是背对着我的缘故,我看不到那家伙的正面,不过听到他说的话,想必他的表情亦不会是什么好表情,我已经脑补出一副淫邪猥琐的阴狠男子模样。
  面对越发走近的男人,滕玉江拼命地想要逃跑,可是都被男人给拉了回来,然即又是一巴掌过去,激烈的疼痛让滕玉江眼角进发出一抹泪水,她这辈子何尝受过这等委屈。
  她家境比较优沃,从小她就是被宠大的,结了婚以后她老公因为常年出差不在身边对她一直抱有亏欠,所以生活上处处让着她,加上她的性格又较为强势,长期以往,无论婚姻,家庭,人际交往她都习以为常地以自己为中心,只不过她又很有能力,所以周遭的人只好把不满埋在心里面,等她不在的时候才说她的坏话。(包括猪脚)
  直到陈群龙的出现------滕玉江的性格问题原因这么多年来她愣是没有一个知心的朋友,丈夫又三天两头才回来一次,有时候工作不顺儿子的不听话,想找个人述说一下都没有,等到丈夫回来的时候她又没那个心情了,余下的只有无尽的烦闷,加上她的丈夫加上床上又没啥 战斗力,交公粮的时候次次都是草草了事。于是乎在陈群龙的一些"手段"下,使得本就虚弱不堪的防线破开了缺口,最终她便是沦陷了。
  原本她觉得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懂她爱她的男人,以为可以依托终生之时,残酷的事实让她愤然,她居然只是那个男人的其中一个玩物,而且仅仅因为玩腻了,那个男人便抛弃了她,转向了另一个目标。机缘巧合下她发现当初令她爱上陈群龙的事迹,全部都是那个狠心抛弃她的男人设计的,包括她们的相遇。(其实按照我的大纲是猪脚帮助她发现了,后面觉得太哕嗦了,加上当时写到那段剧情的时候,很多书友说我主次不分,滕玉江的戏份多过妈妈的,最后我便跳过了)
  她从来都没想过这一切居然只是陈群龙给她编织的一个梦,她还傻傻地计划着后面该怎么和丈夫摊牌,然后和丈夫离婚,怎么和儿子解释等等,她甚至还想过要不要给陈群龙一个属于她们的爱情结晶。
  那段时间她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多少个夜晚彻夜未眠,她始终都想不透。
  亦然这时,她脑海中闪出了一个少年的身影,他的年纪与陈群龙一样,但他却与陈群龙是两个极端,陈群龙在接近她的时候,万般的讨好,她也是傻都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能掉进这样的甜蜜陷阱里。然而那个少年却是万般地抗拒她,尽管在她面前的时候没有表现出来,但是那想要远离她的想法藏都藏不住。
  不过她却没有不高兴,反而觉得很有意思,每次出现在他身边时,他都一刻都不想呆在自己身边一般,可是她又感觉不到他的讨厌,因为在她难过的时候,他又会出现在她的身边安慰她。每每想起他见到自己就像老鼠见到猫那样子,她就忍不住想要逗他,想起来貌似她最近总是用去找他妈妈的缘由是故意看他呢.....
  等等,她是不是疯了,这种时候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一道巨大的力道扯开了她的衬衫,本就衣衫褴褛没剩几条布料的上衣,这下子彻底被撕成了碎片,随着她的一声惊呼,她拼了命地想要逃离,可是却是逃不开那巨大的手掌,亦然因为她的反抗,那个男人又是一巴掌甩了过来,把她的哭腔都给打断了。
  脸庞除了泪水以外,便是红红的巴掌印,嘴角被打得口水都甩出来几条,一抹猩红的从她的嘴角渗出。滕玉江凶狠地瞪着男人,象徵着她的不屈服。
  越是如此,男人似乎就越起劲,一把捏住滕玉江硕大的巨乳,力道之巨大使得滕玉江吃痛得惊叫出声,拳打脚踢对男人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而滕玉江的惨叫更是刺激了男人的凶性,脸上淫荡地邪邪一笑,紧接着另一只大奶也被死死的钳住,旋即滕玉江的另外一边乳房却是被放开了。
  若是你以为是男人大发慈悲那你就错了,只见在男人放开了滕玉江的一只奶子后,右手高高抬起,猛然落下。
  "啪"
  巨大的声响响彻了整个消防工具室,
  第一百二十二章 凌辱
  清脆,响亮,久久回荡于这寂静的消防工具室之中
  一件黑色的物件飘飞出去,在照明灯的光芒下,一对雪白透彻的大乳房崭露在空气中。然而令人无比怜惜的是,左边的肥乳上一个清晰可见的红色巴掌印。
  在男人的巨力下,居然把滕玉江的胸罩都给扇飞出去,连同的那对饱满硕大的巨乳,在失去了胸罩的依托下,被扇得宛如两个拨浪鼓,风雨中摇曳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滕玉江的眼角止不住地留下了泪水,她悲愤地看着男人,只是她越是这样,似 乎就越是激起男人的暴虐欲,邪然一笑后,施展出力气把滕玉江护在胸前的双手拨开,然即左手再次发力,拍在滕玉江的右胸上,力的作用下,那对肥大的双乳再一次摇晃了起来,看得男人那是一个叫心旷神怡。
  站在门外窥视的我,默默地咬紧了牙关,不知道为何,见到滕玉江被如此对待,我心中没有一丝的快感,反而觉得极为难受。我明明与滕玉江这个女人很不对付的才对啊,如今她的惨状我不是应该高兴吗?
  可为何,我却感到十分地痛苦,尤其是那工作人员拍打在滕玉江的乳房上时,我心里面猛然地没来由的一痛。看着滕玉江泪水浸湿的脸庞,我竟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她,想要挡在她的身前,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我难以理解我此刻的感受,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去救她,可是理智告诉我,不该多管什么闲事。既然见不得,那就眼不见为净,于是乎我摒弃掉心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转身就想悄悄离开这里。
  我闭上了眼睛,不再理会身后传来的惨叫声,脚步沉重地朝着反方向走去,每走一步我的心就沉一分,声音陆续不断地传过来,我用手捂住了耳朵,不要管不要管,不关我的事不要管...
  我不断地在心里面默念着。
  可是她是李画匠的妈妈,我这样不管会不会不太好?对,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好朋友的妈妈被人凌辱而无动于衷。
  想着想着,我的脚步忽然莫名地调转了方向,眼前不再是漆黑的黑暗,而是裂开了一道门缝,从里面透出光亮的地方。
  望着那道透着光的缝隙,我心里面一股紧张的情绪狂涌,我不断地在嘴边默念着,"我并不是想救她,我只是不想我最好的朋友伤心而已,这都是为了李画匠,我是讨厌她的,绝对不  是因为喜欢......"
  "不对,怎么可能会是喜欢,我在乱想些什么,对,李画匠,我不过是尽一个作为朋友的义务,就算不是朋友,遇到一个陌生人有危险,伸出援手也是应该的不是吗?嗯,应该的......"
  再次回到门外,此刻滕玉江似乎不知道被男人扇了多少次,一道白皙的美乳竟然红彤彤的,慢慢都是手指的印记,手臂大腿同样有不少被施暴后的痕迹。滕玉江脸上的泪痕干了又流,流了又干,她呼喊了无数次,可这里出乎意料的偏僻,她的眼里面已经泛现出了绝望。只是她没有料到,这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男人似乎已经不满足这种程度给他带来的快感,看着曾经一副高高在上的女人.如今宛如一只可怜的羔羊一般任由自己宰割,这种感觉简直畅快到无与伦比。
  只见男人又再接近滕玉江,滕玉江惊恐地想要退缩,可惜她早已经退无可退,于是乎根本没有任何悬念地被抓了起来。
  滕玉江惊恐地望着男人"你....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啊,哈哈哈"
  滕玉江惊恐的表情给到男人无比的快感,他肆意地大笑起来。
  "你.....啊啊......"
  未等滕玉江叫出声,男人已经一把抓住了滕玉江的套裙,职业装的套裙紧紧地包裹住滕玉江那翘挺的曲线,让无数男人都为之痴迷的曼妙弧度,在这个套裙的展现下,发挥得淋漓尽致。
  男人亦是心头一喜,"滕会长,你还可真是一个极品啊"
  说着一边色眯眯地打量着滕玉江的上下,一边手搭在那丰翘的美臀上面,顺着光滑纤细的腰肢后背往上,"要是换做之前,这简直是我这辈子做梦都不敢想的女人"。
  "换做之前,就凭你这低贱卑劣的家伙,根本不配靠近我三米以内"
  意识到今天在劫难逃的滕玉江,也不再管会不会激怒这个工作人员,她如今只想发泄心中的怒火,发泄这种耻辱,与及对于自己无法反抗的那种无力。
  亦然男人在听到滕玉江的话,却没有丝毫生气,反而眼里的猖狂更甚,"是啊,像你这样养尊处优的贵妇,我这种卑劣的贱人之前根本没资格靠近你。感谢上天给我的这个机会,让我这个这样的人也能一尝大名鼎鼎藤会长的滋味。哈哈哈哈,真不知道要是被你下属看到你此刻的模样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想必一定会惊掉下巴,没想到平时一副盛气凌人讨厌的滕玉江藤会长,衣服底下居然隐藏着这么淫荡的肉体,若是一会儿我你的时候,一想到如此极品的胴体,会被我卑贱的肉棒插进去,我就忍不住浑身颤抖......
  "呸"
  对于男人的粗言鄙语,滕玉江回应给他的只有一泡口水,吐在了男人的脸上。瞬间激起了男人的怒火,一巴掌再次甩在滕玉江的侧脸,"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找死是吧"。
  滕玉江眼神凶狠地死死看着男人,嘴角渗出一抹鲜血。
  男人被看得心虚,当下再次一巴掌扇了过来,但这次不再是脸上,而是抽在了滕玉江腰间往下的位置,"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成全你"
  滕玉江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可是被男人一把拉住了滕玉江套裙的腰封,一股巨力下,腰封粘带的套裙居然被直接扯开,绝美的风光瞬间展现无遗,无论是男人还是在门外窥视到的我,都不禁一阵晃神。
  如同男人所说,滕玉江真的是一个极品。白皙如雪的美臀,微微弯曲出一个绝妙的弧度,成熟的曲线宛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相比妈妈的肥臀,滕玉江的要相对小一点,可那要看跟谁比,失去了套裙包裹,整个就像是个大樱桃般的屁股,主要是翘,我是真的没想到滕玉江的大屁股会是如此的翘挺,或许是经常穿工作装的缘故。
  而更让我瞠目结舌的是,失去套裙遮掩后,最为显眼的并不是那丰挺的翘臀,而是露出空气中的吊袜带,那圆润修长的美腿,与灰色油光丝袜结合在一起,简直就是大杀器,而且要知道今天滕玉江穿的是职业装,制服诱惑加美腿丝袜,这谁受得了啊。
  丝袜到大腿的位置就终止了,由于今天滕玉江的套裙是那种中长裙,过膝的,如今失去了套裙的遮掩,大腿处的蕾丝当即展览无遗,一条细小的带子将其连接到内裤之上。
  吊带丝袜!!!
  油亮的光泽在直射的光线下,反射出来的油光,把滕玉江整个下半身衬托得诱惑至极,还好  滕玉江的内裤不算是太过于性感的,不然男人怕是已经化身洪水猛兽把她吞噬。
  但就目前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套裙被男人扯得跟上身的衬衫一样的下场。距离一丝不挂就差几条布料的距离。
  男人粗糙的大手落到滕玉江雪白的屁股上,滕玉江的双手仍然在试图反抗,可惜她又如何抗拒得了男人的巨力,只能任由男人在她的身上反复揩油,
  滕玉江的瞳孔越发灰暗,男人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私处附近,当男人扯开她内裤那一刻,她眼里失去了最后一丝光亮,心如死灰地垂下头。
  那股绝望的暗晦,怕是已经心存死志.....
  或许是滕玉江那绝望的神情,又或许是男人过于自信,觉得滕玉江翻不起风浪,就在他准备脱下裤子,欲要向滕玉江行暴时。
  恰逢这个空隙,滕玉江眼中暴起一股决绝,猛然抬起那修长丰满的大长腿,径直地从男人两腿之间而去,这个瞬间不管是男人也好,还是在门外的我,都没有料想到滕玉江会有这一出,所以根本不会有人反应得过来,
  "啊噢哦~"
  紧接着零点五秒后,伴随着一阵蛋碎的声音,与及男人惨绝人寰的痛呼后,男人捂住裆部,双眼瞪得老大,眼里布满了血丝,再次看向滕玉江的时候,仿佛要将其给噬咬一般。
  男人最痛莫过于此,别忘了滕玉江今天是职业装,自然穿的也是高跟鞋,巧的是滕玉江今天穿的高跟鞋还是尖头的。
  趁着男人捂住裆部的时候,滕玉江快步向门外我的方向跑去,吓得我赶紧缩了缩。她并不管自己身上是否衣衫褴褛,她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跑,尽量逃离这个鬼地方,逃离这个恶魔的魔掌。
  这下子倒是让我不知所措了,要是滕玉江打开门发现我在门外,却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虐待,被施暴而无动于衷,她会怎么想我.....
 
TOP Posted: 08-10 16:34 #40樓 引用 | 點評
空白人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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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三章 论补刀的重要性
  眼见滕玉江已经朝着我的方向跑来,二甚都想行讲辞,该怎么去解释了。
  一只手臂突兀地出现在她脑后,一把扯住她的秀发,顿时整个消防工具室的气氛都安静了。
  我亦是瞪大了双眼,只见男人一手捂住裆部,另一手则是抓住了滕玉江,死死地把她按住,让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开来。
  "臭婊子,居然敢踢我"
  "本想仁慈一下下的,这是你逼我的"
  说着男人一手把滕玉江又在扇回了原地,然而这还不算完,趁着滕玉江跌倒在地,双腿岔开的缝隙,男人眼里暴虐着凶狠,简直如同一只受了伤后噬人的猛兽,"踢我是吧,踢我是吧"
  男人一脚朝着滕玉江的两腿之间而去,下一刻,同样是一道,心鬏的痛哭声,滕玉江披头散发地垂落在地,
  别以为只有男人被踢到小弟弟"云欲生死,女人同样不例外,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同样也是阴部,或许女人的阴部由于括对保护,很少会伤害到,不像男人那边蛋蛋都是暴露在外面的,可是要是被正正踢中,那疼痛感可一点都不输给男人。
  男人的这一脚,正正踢到了滕玉江的阴户,如果说滕玉江的尖头高跟鞋是个大杀器,由于男人是工作人员,正常都是穿着运动鞋,或者马丁靴。而恰恰马丁靴的鞋头可都是硬硬的皮革,加上男人的力气,可想而知滕玉江此刻的痛楚。
  然而男人似乎踢一脚仍然没有解恨,因为他感受到自被滕玉江这一记重重的撩阴腿后,他明显地发现他的肉棒似乎有种难以言喻的无力感,适才被滕玉江撩拨起来的坚硬,此刻变得软趴趴的,而他心里面那种有心无力感,更是让他一阵无名火起。
  他不由得想到,他以后很有可能会不举!!
  于是乎落入男人眼里的滕玉江,尽管衣衫褴褛的美妇胴,无论匙是哪个男人看了无不会感到心跳加速,血液澎湃。亦然在男人的眼里,因为他竟然没有再硬起来。
  越想越怒,顷刻抬起脚,便是一记接着一记,一边踢着,一边在变态地笑着,这种暴虐的肆欲,让他感到无比畅快。
  只是滕玉江就惨了,在男人的施暴下,滕玉江根本无从反抗,甚至激烈的疼痛使得她连双腿都合不拢,只能任由男人的残暴对待,她能做的就只有无言兼且撕心裂肺的惨叫。
  黑色蕾丝点缀的内裤之中,居然渗出了一抹漆黑的水渍,不到一会,地上居然流出一摊的血,我看到这一幕,心底难受地闭上了眼睛,双拳紧紧握住。
  锥心。
  宛如尖刺般,刺入我的心脏,从适才开始,我就在忍耐,我知道以我的身板冲出去不过是送人头,根本救不了人。可是在见到滕玉江的阴部被那家伙踢出了血,我的心情同样难受到顶点,紧握的双拳指甲几乎插入我的肉缝之中,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滕玉江的惨状,我的心些唯受,但是我知道,我忍不下去了。无论是为了什么,也不管我心里面怎么想,自己朋友的妈妈被这样对待,就算是个畜生,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吧。
  就算是死,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一
  我当时大脑一空,也不知道何来的勇气,冲进去后下意识随手拿起了一件不知道什么东西,猛然地对着男人的后脑勺敲了下去。
  "砰"
  一阵巨大的声响震彻整个空间之中,男人被我这一击偷袭垂倒在地,我这才反应过来,我随手拿起的东西,居然是一张凳子,而且还是那种铁支架凳教的那种凳子,中间的木板当场在拍到男人的瞬间,碎成了几瓣。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适才的偷袭用尽了所有的气力,手中的铁支架顿时滑落掉在地上,"KingKing哐哐",铁支架与地面的碰撞声把我唤回了","这才回过神来,看向我适才的"成果"
  男人趴倒在地上,不会是死了吧。
  不过我已然没有想太多,连路到玉江的身边,看见她似乎已经被踢到昏迷了过去,我轻轻地摇了摇她,"玉江阿姨,玉江阿姨"
  "你醒醒啊,玉江阿姨""你还好吗"
  滕玉江只是一时被疼晕过去而已,在我的摇晃刺激下,她很快醒转过来,双眼朦胧睁开,或许是适才被男人的粗暴对待,使得滕玉江有些应激心理,在她睁开眼瞬间,下意识害怕缩成一团。
  "玉江阿姨,是我啊,你不用怕,我来救你了"
  这时滕玉江的意识才渐渐清醒,看清楚了我的面孔,眼里还未干的泪水再次滑落,"小.....  小凡......是你吗......我没有在做梦吧......"
  "你不是做梦,的确是我,没事了,我来救你出去,"嗯......嗯呢......呜鸣..."
  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其他的,于江婆娑的泪珠泊泊而出,嘴里更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骤然,靠在我肩膀上的滕玉江抽泣戛然而止,双目瞪得老大,她抓着我的衣衫,疯狂地摇晃着,可惜她受伤过重,根本就使不出什么力气,只能是很无力地抓取着,我有些不解,"怎么了?没事的,都过去了"
  我还以为是滕玉江得救后太过于激动和喜悦,只是我背对着,一道身影屯然站起,滕玉江瞪大的双眼,嘴里"呜呜"地叫喊着,她的脸被扇肿了,激动之下触痛了她脸部神经,使得她没办法说出话来,只能继续摇晃着抓取着我的衣服来提醒我。
  亦然我都浑然不知,随即一道疼痛从我的右边传来,接着我些个后背似是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样,整个人被直接踢得往前把滕玉江压在了身下。那的,和柔软瞬间传遍了全身,只是此时此刻的我却是没有丝毫的心情去考虑这生
  我这时才转头,看到那被我偷"相倒此"更人居然站在了我的身后,他的额头乃至他的右脸都被鲜血给浸红了。
  "哪来的臭小鬼,敢来坏老子的好事,妈的"
  说着他捂着流血的头颅,径直地向我走过来又是一脚,强劲的腿风可见这一脚的力气有多么巨大,顷刻之间,我的瞳孔一阵收缩,下意识想要闪避。可是滕玉江却是在我下面,若是我闪开,这一脚就会踢在滕玉江的身上,电光火石之间已经由不得我犹豫,我也没有犹豫资格,因为我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去保护滕玉江了。
  "砰"
  这一脚又再踢在我的后背,巨大的力量冲击得我有些翻涌。疼痛使得我不由得抱紧滕玉江,一声闷哼忍了下来。
  而被我保护的滕玉江,亲眼目睹着我为了保护男人的攻击,只是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泪水从那荡秀精致的脸庞环环不断地倾洒,原本失去光亮的瞳孔,此刻露出一丝疼惜与不忍和感动,以及望向男人那股仇恨,比之适才更甚,甚至有些恐怖,宛若那些电影里即将黑化的反派。
  当然了,我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借助男人这一脚的力量,我顺着将滕玉江推远了一些,我径直起身悍然反击,与男人殴打在一块。
  比之男人,我的力量要逊色太多,毕竟人家干的可都是苦力活,我一个瘦弱的高中生,怎么和人家比。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心里提着一股劲,就好像滕玉江变作了妈妈,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砰"
  说是殴打,其实是我单方面被揍,不一会的功夫,我的脸上已幻桂了几个彩,不过作为男人,自然要比滕玉江抗揍得多,或许是平时我也经常帮忙在;妈店里练搬抬抬的,力气也不算小,只是相比这工作人员来说,相差甚远。
  "你不是英雄救美吗,敢坏老的事,当我不弄死你"
  "操你妈的,你这种社会的流我看你妈做鸡的时候和哪个野男人把生下来,所以才有你这个杂种的吧"
  虽然我打不过,但是打嘴炮我可不会输。"似你这种垃圾,想必当初你爸做你妈的嫖客的时候,应该把你射在墙上,而不是射在你妈那个臭逼里面。"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说中了,男人的眼皮微微一挑,那眼神宛如野兽一般,尽管男人的身材看不上一点都不高大,可是此刻在我眼里,简直像是一个魔鬼。凶厉的神色朝着我而来,一把地抓起了我,我的挣扎使得他没办法很好地压制我。
  于是乎,他把我按在一旁的储物柜上,一阵巨大的声响炸裂,然而我亦没有服输,反手一拳  锤在了他的脸上,但也把他激怒得更加彻底,他连续几下把往储物柜上砸,两面而来的撞击力把我撞得晕头转向的。
  滕玉江在一旁急得泪水哗哗直流。
  第一百二十四章 猪脚的悲鸣,出乎意料的一击
  说起来,我与这家伙的身材差不多,身高下面"微比他高那么一点,可是力量上就差得太远了,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一个干粗活的,我一个文弱高中生怎么跟人家相提井论,没被一拳揍趴下证明的身体素质还算可以了。
  一抹冰凉的感觉从我的脑门上窜出,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我的侧脑勺,手指浸满了鲜红的血液。
  屯然,这一幕亦是被滕玉江看到,她当即冲到了我的跟前,抓起我的手指,再看向我还在流血的头,眼泪不断地狂飙着,哽咽着哭腔道:"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冲出来救我......  我又不需要你救"
  我没有说话。只是漠然地看着男人,男人亦是冷冷一笑,"小子,不是要呈英雄吗?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来坏老子的好事,看老子不弄死你"。
  说罢,男人又走上前,准备动手,然而这一次滕玉江居然挡在了我的前面,她的下体还在流血,但此刻她似乎忘记了疼痛,拦在了男人的前面,"够了,你想报复我,就报复我一个好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他还是个孩子,还不懂事。"
  只见男人一把抓起了滕玉江的头发,凑到了她差验道:"臭婊子,你以为你算老几,你还以为你能命令我吗?对你做什么。做开我还多少有点兴趣,你他妈把老子下面踢得硬不起来了,我做你妈逼,现在不想做了,就想看到你绝望,眼睁睁地看着这小子被我打死的场景"
  男人露出了狰狞的表情,因被我偷袭头上渗出的鲜血落到他的脸庞上,显得更为恐怖,一副血淋淋的模样。
  旋即他欲要一脚踢开滕玉江,幸好我眼疾手快,电光火石之间把滕玉江拉到了一旁,趁着男人踢空的瞬间,从侧边补上一脚,男人毕竟身材不算魁梧,在我这全力一脚下,亦是有些踉跄。
  男人甩过头狰狞地笑着,"好,很好,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来还没吃够苦头是吧"
  我依然没有回应他,其实我并不是不怕,反而我心里面已经后悔死了,看到男人那狰狞的样子,即便我已经经历过妈妈被绑架的事情,还有之前被郭瑞威胁,我都没有此刻心里面的惊慌,毕竟这些其实我都没有受到过什么实际的伤害,我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可是眼前这个变态,可能真的是会把我打死的。
  我心中在暗暗悔恨,干嘛要多管闲,滕玉江又不是什么对于我很重要的人,我干嘛要站出来救她。妈的,要是老子今天真交待在这该怎么办,妈妈该怎么办,而且我和妈妈的关系才刚刚进了一步,好不容易妈妈成熟香艳美体的滋味,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呢,我可不想挂在这里....
  只是刚刚滕玉江居然挡在我的前面,若是不知道滕玉江受了什么伤害还好说,恰恰因为几乎全程我都看着,我知道滕玉江遭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亦然如此,她都毅然决然地站在我前面去求那个伤害她的男人放过我,
  妈妈,滕玉江,两个女人交替地出现在我脑海,乱七八糟的思绪把我整个人都给弄得好乱,或许在我不经意之间,内心深处的某块柔软被触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吧。面对袭来的男人,我居然同样往前冲,我自己都搞不懂我自己在想什么,一直以来只有在关乎到妈妈的时候,我才会有这样的决然,即使是我自己都觉得,只有为了妈妈,我才会不顾一切。
  可是此刻,我的身体却是作出了同样的决然,大汉工作出判断,身体就先一步往前了。此刻,霎时之间我亦是没有退,算死卫得迤着这家伙一起死。
  倏而,很显然我还是自信了点打过人家,现在自己也残血了,怎么可能会是人家的对手。都没到两回合,我的手"就被死死地钳住,旋即男人的一脚踢在我的小肚子上面,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让我整个浑然一空。
  我还没反应过来,我便被男人按倒在地上,四肢都被压制住根本没法反抗对方,我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开,男人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一脚把我踢到了储物柜前,整个左侧与储物柜来了个剧烈的碰撞。
  当刻我感觉到我的五脏六腑都没来由的一阵剧痛,更可怕的是接下来的事情。
  男人一步一步地走到我的跟前,或许是刚刚滕玉江那一记断子绝孙腿着实有点狠,把这家伙踢到连走路都不大正常了。而且我适才开始那一记偷袭也不是没有用处的,男人看似凶狠的眼神中多少带了些浑浊,时不时地晃了晃脑袋,看得出伤得也不轻,看上去若是我能再给他一记先头的重创的话,或许就能将其击倒。
  只是这家伙的力量太大了.我在他面前就跟小孩一股,反抗做不到。这种毫无技巧光靠力量压制你,更加难已抵抗。
  我的头部和嘴角的血水己经沾在一起,男人很轻易就把我甩在了地上,一脚踩在我的身上,死死地压住我不给我反机会。就在男人又想迈开大腿给我一脚的时候,一阵剧痛使得他的动作滞停在半空中,马上又再次收了回来,连忙捂了捂下半身。
  已经分不清是血水还是汗水的额头,男人猛然抬起眼懿,看向滕玉江,露出森然的笑容,"紧张这小子吧?话说你们不会有一腿吧?"
  滕玉江泣涕停滞,眼神不由得微微一愣,还未等滕玉江要反驳的时候,男人已经笑出声,"要不然就是这小子喜欢你吧,你的年纪都能做他妈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变态"
  "你说,我把他废了,你会怎么样"
  男人越说越兴奋,说着脚已经落到了我裆部的上空,看到这一幕滕玉江连忙摇着头恳请道。
  "不要,不要啊,有什么你冲我来,不要伤害他,他还是个孩子,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那我说,我就想废了他呢,我就想看到你亲眼见到我废了他。会是一个什么表情,想必一定很有趣吧"
  "不要,不要啊"
  在滕玉江一片惊惧和痛苦的眼神中,男人抬起了脚,猛然就要往我的裆部而去,而我明明察觉到这一幕,同样亦在拼死反抗,可是四肢却是被男人用一张桌子,一脚踩在桌子背后,死死地压制住,我挣扎着,反抗着,仍然没有作用。
  "呲,呲,呲"
  只见男人闲庭信步般单脚踩在我的肉棒上面,那股巨力使得我的肉棒仿佛被什么砸到一样. 那种男人至痛兼且无力痛吟的感觉,脖子的青筋亦是被痛得暴起,眼珠暴凸。
  被我推到后面的滕玉江,阴部的疼痛使得她难以站起身来,可是在见到男人在我的所作所为,她的怒火,她的绝望,她没有顾及她下半身的痛楚,毅然冲了汁来想要推开男人对我的"摧残"。
  可是滕玉江怎么可能推得动男人,男人直接大手一就把滕玉江给曳到一边去了。
  整个人撞向了储物柜,臀部以尺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带动了适才被男人踢到的地方,下半身似乎又在出血,难以忍受的痛苦使得滕玉江闷哼一声。
  亦然她好像忘记了一般,依然站起来冲向男人,但结果都是一样的,最后一次的时候,她的下半身已经痛到撕心裂肺的地步了,可是她仍然搀扶着一件物件站了起来。
  甚至连此刻的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她在坚持。
  滕玉江仍然没有放弃,她闭上了眼睛,她仿似没有了别的想法,唯一的,就只有想阻止男人,对那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视角里面,挑破了自己创建的爱情幻想,整天一副装高明的样子,实则傻的可爱到不行的小家伙,自己稍微露一下点,想看又不敢看的扭扭捏捏,好像自己熟睡的时候还被他偷偷占过便宜呢......
  这一次,她没有再无功而返,在她回过神来时,男人居然倒了地上,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愕然地抬起手,这才发现不知道从何时,她手里居咚着一他消防工兵铲,这时她才会想起来,适才她最后被男人甩开的时候,好似就飞着工兵铲站起来的,然即她便随手一抓冲了上去,她本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么不顾没有打到人,胡乱地挥舞一通。
  没想到错有错着,男人也没料五江会拿到工兵铲这东东,他都忘了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原本以为只要故技重施,用手甩开滕玉江就行,由于工兵铲加上滕玉江手臂的距离,可比他手伸直的距离要远多了,他一时不察之下,就被打到了。而且要命的是,正好打到了后颈的命门上,也就是电视剧里常常被人用手打晕的地方。
乱拳打死老师傅,或许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看到男人昏迷在了地上,亦然滕玉江并没有要停手的打算,抓紧手中的铲子,继续往男人的头上砸去。
  滕玉江的金丝眼镜早已经不知道被甩飞到哪个角落了,没有了眼镜框的限制,本应该清秀细腻的面孔,此刻竟化作了残忍的神色,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工兵铲,那冷酷的样子,也幸好我没有看见,不然怕是这辈子在滕玉江面前都硬不起来了。
  不知道砸了多少下,男人后脑勺怕是都被开了瓢,不知道是为了报复还是怕男人又在醒过来,这次滕玉江可谓是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去敲。直到最后,滕玉江手中的工兵铲掉落到了地上,一道清脆的响声。
  "King哐"
  只见滕玉江双手不断地在颤抖,整个人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渗出的汗水已然不知几何,看到男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滕玉江眼里惶恐的神色才渐渐收敛,
  她有些不敢置信她的"杰作",她居然把男人打成这副模样,对于之前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的事情的她而言,同样也是一番冲击。
  待得她回复情绪,第一时间她没有去看男人的死活,而是反应过来,旁边同样倒在地上的我,连忙拖着伤痛的身体冲了过来,紧张地问道:"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虽说适才被揍得很惨,但不至于昏死过去,我只是虚弱地抬了抬手,"我没事,小伤而已,噢,噢噢噢~"
  我话才刚说完,似乎是触碰到了某些地方的痛处,马上痛到叫出声来。
  "怎么了?"
  "嘶一一,我没事,只是碰到了刚刚被踩到的地方"
  "什么?"
  滕玉江听闻,马上紧张地就欲要查看,这我哪能让她看啊。我顿时不由得缩了缩,"没事的,只是还有点痛,我们先回去吧,万一在这里他再醒过来,我们两个都跑不掉".
  "嗯嗯",听到我提起男人,滕玉江花容顿时失色,略显苍白了起来,马上点了点头。
  这时候若是有别的人在,怕不是会汗颜,就你刚刚那副往死里砸的狠劲,就算是某个用头硬接"佛怒火莲"的勇者来了也扛不住啊,你还不如关心他会不会就此挂掉。
  于是,我与滕玉江两人搀扶着走出了消防工具室,有了滕玉江在,我倒是不会再迷路,很快便离开了走廊,直接从会场的后门走出。
  骤然,我却是停了下来,一旁的滕玉江不由得愣了愣,问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面对滕玉江如此温柔的样子,我有些不是很习惯,只好不自然地把头移过了一边,故作咳嗽的样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顺着我眼神所指的方向,这时滕玉江才反应过来,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那个家伙撕得烂烂臭臭的,适才走廊阴暗,手机的灯光对着前方并没有注意到,如今走出了会场室内,一墙之隔外面的路灯灯光已经照耀了进来,残留在滕玉江身上的衣服就差没有变成布条了,怎么可能遮挡得住里面的春光。
  丰腴有致的曲线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要知道滕玉江的胸前此刻是真空的,那对硕大饱满的肥乳,只有几条布条垂落,然即再把布条撑起,那嫣红的点点在布条的飘动下,来回闪烁。搭配滕玉江那盈盈可握的腰肢,延伸至下半身,油亮光泽的丝袜美腿,尤其是在套裙也被撕的烂戎戎的情况下,隐于其中的黑色蕾丝内裤,薄薄的薄纱显现而出黑色幽丛。
  即使滕玉江浑身血迹斑斑的,可是我敢保证,就算是全裸都不一定有此刻看到的诱惑,况且此刻滕玉江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味。想着想着,裆部刚被踩到的地方又发出剧烈的疼痛。
  而滕玉江则是下意识有些惊慌,连忙想用手遮掩一下的,但看到我侧了侧身子揶揄的模样,她暗暗笑了笑,她哪里还猜不到我的小心思啊,顿时抬起的手再次放下。
  "算了,后门这条路本就没什么行人,再说了我现在这副模样谁还会看我啊",滕玉江凄然地笑了笑,示意没什么关系。
  我却是没有继续走,而是迈开一步到滕玉江的前面,微微躬了躬身子,"上来吧玉江阿姨,我背你,这样一来你趴在我后背上,加上这时候天色阴暗,别人应该看不到了。"
  "不用了,你还受着伤呢,我都这把年纪了,被看到就被看到,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 滕玉江这时脸上亦是出现了一丝讶异和一丝慌然,或许是她从来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霎时间一脸认真道:"你是李画匠的妈妈,同时也是我的长辈,我怎能视若无睹,况且玉江阿姨你的玉体宝贵,怎么可以随便让宵小占了便宜"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番话,在讲完后我才反应过来,什么叫让宵小占了便宜,岂不是意思是我就不算宵小了?更进一步的意思不就是只有我能看,别人不能看。这话说出来玉江阿姨不误会才怪,难堪的还不止这些,我竟在前面说什么李画匠的妈妈,长辈的话,连起来的意思,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好朋友妈妈的身体,只有我能看.....
  这不就妥妥的岐义吗。
  果不其然,滕玉江听到我的话后,亦是不由得一-愣,随即诧异,再后脸上浮出两片红晕。
  原本我以为她会训斥我-下,又或者不说话默默走开,然而事实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滕玉江居然默不作声地悄悄跃上我的后背。
  这算什么! ?这是默认了我的话的意思吗?
  不能....
  直到两团软肉压在我的背后,那柔软的触感,与及我扣紧滕玉江双腿时,触及到的丝袜的光滑,我才渐渐散开心中那不真实感。
  "真的没问题吗? ...你下面那里好像也受了..."
  走出了不远后,滕玉江露出担忧的眼神,问道。她可是很清晰地记得,男人那一脚踩得有多么用力。
  ..没问题...
  我咬着牙缝,坚韧地挤出一丝笑容。只是在滕玉江看不到的地方,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怎么可能不痛,妈的都快痛死了,每走一步都好像要撕裂开了一样。只是既然都要逞英雄了,干脆就演到底呗,不然前面的戏岂不是白演了。
  以滕玉江的精明,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在强撑,要知道男人那里可比女人脆弱多了,她的下面也被踢了两脚,到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何况是作为男生的我。不过她并没有揭穿我,我背着她走得很慢,一向心急火燎的她亦没有催促,反而她的内心中不知为何,竟有点希望这段路能长一点,越长越长....
  滕玉江靠在我的背后,闭上了眼睛,仿佛这一切都很安宁。没想到小家伙小小年纪,后背还挺宽敞的,让人不自觉地感到舒服和心安。若是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但现实,这段路走得并不久,毕竟小镇就这么大,原本离得就不远,幸运的是这-路回来居然没有碰到任何人,或许此时此刻都在会场那边吧,那里今晚可谓是"热闹"了。
  滕玉江家我来过不止一次两次,可以说驾轻就熟轻车熟路,一手开了灯后便把滕玉江背上了她的房间,"李画匠不在家吗?"
  "嗯,今晚我要去会场主持工作没时间管他,以他的性子肯定待不住在家里,指不定跑到哪里去野了"
  "那我要不要把他叫回来照顾你啊"
  "不要,千万不要,今晚的事情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说到后面,滕玉江的情绪忽然低落,毕竟今晚的事情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一场噩梦,如果可以她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她的窘态。
  "拜托了,今晚的事情不要告诉小匠"
  见到滕玉江目光如炽,我只好点头应道。"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她的,可是你现在怎么办,流血的伤口要马上清洗消毒,不然容易感染的"
  "我又不是很方便,但一个人我又不放心...不放心那就你来帮我清洗伤口呗"
  我话才刚讲完,滕玉江便脱口而粗,而且还是笑吟吟的。
  我顿时懵然,"啊?"
  "今晚还有什么你没看到过的?再说了刚刚背我回来,你也碰了.再看多几次碰多几次,有什么区别?"
  "....."
  尽管此刻滕玉江浑身衣衫槛褛,左-块黑青右-块流血的,看上去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可是底子还在,隐而欲见的春光,片屡布条下的曼妙,那饱满的酥胸呼之欲出,仅仅只有几条布条盖在....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作为过来人的滕玉江,尤其是还跟陈群龙有过-段时间的苟且,对于我这个年纪血方刚少年人的心思,她如何看不出来,只是她也没有拆穿,甚至还给我提供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理由。
  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来帮你吧
  见到我的神色有所意动,滕玉江暗暗一笑,在此之上再添了一把醋,"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回去吗?"
  我的样子?
  我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看,只见我浑身脏兮兮的,之前被那家伙按在地上的时候,与地上的灰尘来了个近距离的摩擦,加上我受伤的地方流出来的血,与尘土浑浊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像是掉进了什么煤坑里,然后跟别人干了一架。
  若是我这样子回去,让妈妈看见,怕不是又是一顿劈头盖脸,虽说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引起妈妈的怜悯,使得妈妈原谅我,让我们的关系回到从前。但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就是雪上加霜,妈妈的性格或许不会对我怎么样,可我宁愿她说我骂我打我,也不愿她跟我冷战啊。
  这段日子我的煎熬已经够我受的了,我可不敢赌另外的百分之五十。
  见我良久都没有说话,知道我在犹豫,这个时候滕玉江嘴角扬了扬,轻轻拉起我的手走进浴室。
  "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救我才受了这么重的伤,若是因为如此而害你被你妈妈训斥,我良心会过意不去的。要是你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先在我这里冲洗一下身上的污渍,换过一套干净的衣服再回去,这样就算你妈妈看到你受伤也不会知道你伤得多严重"
  "再说了,你伤口还在流血,不冲洗一下万一受到感染就不好了"
  我仔细一想,貌似滕玉江说得挺有道理的,虽然我被揍得不轻,可伤势都在不容易看到的地方,只要滕玉江不说我不说,最多就是以为我摔到了哪里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仿佛是找到了劝服自己的理由,于是便放下了芥蒂,走到水池旁边打开了水龙头,开始用清水擦着自己的身体。
  亦然我却是忘记了这个浴室里还有一个人,这时我因为清水冲刷过伤口,剌辣辣的痛感使得我猛然抬起头倒吸一口凉气。痛感还没消退,我的眼睛便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眼珠子竟然就此定住
  一道曼妙的身影落在了浴室前,这主人房的卫生间是我见过的里面最大的,厕所与浴室连在一起,仅仅用几道玻璃门相隔,旁边还有一个大浴缸。与我见过的浴室不同的是,这浴室的玻璃居然不是磨砂的那种,而是完全透明的。
  那绝妙的身影,一边走进浴室一边脱下身上已经快成布条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且到裙子的脱落,一具完美的胴体出现在我的眼前。由于此刻这道身影是背对着我,那臀沟之中仅剩的一条黑色布料,宛如一片雪白之中的导火索,饱满圆润的肉臀一摇一摆,我的眼睛同样也被带动着一摇和一摆。
  走到浴室的时候,腿上的丝袜在同一时间被拉了出来,接着一个转身,我的眼睛同样跟着瞪大,一堆肥硕沉甸甸的厚重物,犹如两团吊钟的球体"duang"的一下出现在我的眼帘中,白皙Q弹的肌肤,完全违反重力定律的坚挺,却又因为红肿的巴掌印,而感到无比的痛惜,忽然觉得自己过于胆小谨慎,若是能早些出来,会不会这对"上天尤物"就不会遭受如此毒手,毕竟我纠结了半天,最终的结果还是差点被干掉。
  然而我的目光忽然戛然而止,对上的则是滕玉江莫名深意的微笑,顿时我便像做了坏事被抓住小尾巴的小豚鼠,立马低下了头,继续用水冲洗伤口,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然而清水冲刷过伤口的刺痛,霎时痛得我龇牙咧嘴的。抬起的头却是又再与滕玉江的目光接触到一起,使得我跟炸了毛似的陷入了窘境
  最关键的是,我的裤裆貌似有什么正在崛起,然而却又因为一股另类的无力感,伤处与内裤摩擦了一下,顿时痛到我差点叫出声。虽然我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是还是让滕玉江察觉了。
  只见她眯着眼睛很艰难地向我看过来,做贼心虚的我自然十分留意着滕玉江的一举一动,我这才想起,滕玉江貌似有高度近视,此刻没有戴眼镜,看我的视角应该是一片模糊的。这就解释得通.....个屁啊.
  滕玉江又不是不知道我一样在浴室,她家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想必没人比她更清楚了,那她当着我的面脱衣服是几个意思啊。
  想不通的我,就欲要离开此地,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等等"
  或许是见到我的身影准备走出浴室,后面的滕玉江追了出来拉住我。我当即差点没有晕厥过去,滕玉江直接是赤身裸体的跑到我面前,那巨大的肥乳一弹一弹地上下左右摆动着,当我被拉住转过身的时候,那对硕乳就怼到我的脸前,一股淡淡的乳香当场就沁入我的鼻梁,我感觉我的整个人在这一刻都呆了。
  "你光是靠用水冲洗是洗不干净的,而且你身上那么脏,还不如直接洗个澡"
  "没事的,我先冲一下伤口,等会儿再......"
  我本想说等会你洗完后我再洗的,亦然我话都未讲完,滕玉江直接就把我拉进来浴室里面,不由分说地就帮我脱衣服,"我来帮你吧"。"可是""你才多大个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啊"
  我捂住裤裆暗暗忖道,我想说,李画匠跟我同年,你会这样直接扒拉他的衣服让他跟你一起洗澡么?
  或许是滕玉江高度近视的原因,她不太看得清,在帮我脱衣服的时候,总觉得有一双手在我的身上游走,TM的我一个男的,竟有种良家妇女被调戏得羞赧难当的感觉,真是日了狗了。
  但诡异的是,我竟然不会有抗拒的感觉。我撇过了头,强行挤出了一滴眼泪,戏精上身的我慷慨就义暗忖,妈妈,真不是我对不起你,而是阿姨太迷人,且太主动了。
  很快我便被滕玉江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平时没怎么锻炼的我,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肌肉,但  本身瘦弱的我,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赘肉,白白条条多出一分秀气。我双手环抱在胸前,眼睁睁地注视着滕玉江落到我的腰部位置,我发现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下。
  霎时我竟有种胜利的感觉,哼哼,终究还是害羞了吧,女人终究还是女人。
  从我背着滕玉江回来开始,我就好像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如今终于见到她捉襟见肘的样子不禁给我一种扳回一城的渴望。
  不过我预想中,滕玉江抱羞后,强忍着羞意骑虎难下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只见她动作变得轻盈,似乎是怕碰到我的伤口。
  我想过很多,我救了滕玉江后会怎么样,我从来未想过在我印象一向眼高于顶趾高气扬的女人,竟然会因为怕碰到我的伤口,而变得如此温柔。我霎时间连同心里都沉默了,同时我似乎有些不认识这个女人了。
  见到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脱下我的内裤,那一刻,我心底深处某一块柔软的地带好像被触动了。
  滕玉江就蹲在我的肉棒前,此刻我的鸡巴软绵绵的,就像一根大肉虫吊在我的腰部下面。没有勃起,是的,自从被那男人踩了几脚在我肉棒上面,每当我感受到刺激的时候,总是伴随着一股无力感。我很害怕,我不会是阳痿了吧,我浑然一惊,不是吧,不会的吧,我这辈子完了?
  当然,我就跟许许多多的普通人,在遇到这种事,首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不可置信,再者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然后抱有一丝希望,明天去看医生,或许不至于那么严重......
  只是最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我无法勃起的时候,被一个女人看见了,而且还是她亲手脱掉的的内裤,思绪到了这里,其实更多的念头是了却余生,不想活下去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痛苦的莫过于此。
  在我万念具焚的时候,我却是没看见滕玉江眼角的那一抹心疼,在看见我肉棒的那一刻,她愣了一愣,倒不是跟别的小说描述的那般肉棒大得让她诧异,而是她看到我阴茎根部的黑青,整整一整左半部分的根部全黑了,蔓延至我的阴囊下面,蛋蛋都有一部分是黑青的。
  见此,她如何猜不到这淤青的来由,只是她没想到居然会伤得这么重,于此,她眼角不由得抹泪,她这辈子除了她丈夫,她儿子,还有因为陈群龙落过泪以外,她从来没有为别的男人落过泪,她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因为这些臭男人而流眼泪,却是在此刻没忍住。
  作为过来人,她最清楚这个地方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重要,如今伤成这个样子,以后还能不能用都很难说。明知自己打不过对方,仍然为了救他而站了出来,即使是伤成这个样子,都还要为了不让自己的清自受损,把自己背回来.....
  相比之下,曾经自己所深爱的男人,又为自己做了什么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浇冷水
  "哗"
  滕玉江打开了花洒,从花洒里喷出的水直接溅在我的身上,或许是碰到了伤口,不知道是不是我比较抗揍的原因,又或许是内伤表面看不出来,我身上更多的是磕到碰到以及擦伤,水浸过了我的伤口,引起伤口的剧烈反应,强烈的痛感让我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滕玉江自然是发现了我的举动,同时在见到我身上的伤痕,暗暗黯然,旋即却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转过来吧,我帮你冲洗一下前面"
  "额...玉江阿姨,要不你让我自己来吧,我有些....有些不习惯....."
  "啊呐,这有什么好害羞的,阿姨有什么没有见过"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害羞什么,我又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处哥",况且这种场面在山上的时候与妈妈不知发生过多少次。可就是很奇怪,好像我过往的所有经验统统都是假的.心脏跳得飞快,那种欲羞又难耐的悸动,这种莫名的悸动感,似乎...似乎在那一晚,妈妈与我坦诚心扉,冲动之下吻我的时候出现过.....
  滕玉江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她此刻亦是赤裸的一般,饱满的酥胸在水流中,从那滑嫩无瑕的肌肤中淌落,狭窄空间里,水蒸气渐渐在弥漫,那雪白的胴体多出了几分粉色,
  连带的,我的呼吸都变得吸气少呼气多,频率不断上升,心跳得越来越快,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我的手好似着了魔似的,悄然地向着滕玉江探了过去,刹那后,竟是接触到一团惊人的弹物,亦然我却是没有满足,这次我的另一只手也探了过去,直接搂住了那仅可一握的盈盈腰肢,慢慢地慢慢地往上,轻轻地在滕玉江的后背摩挲着。
  滑嫩的质感令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而滕玉江的双眼亦是变得迷离,她修长的手指尖轻轻滑过我的背后,那宛如电击般的激灵传至我全身。
  只见滕玉江的手指尖顺着我的后背,一路轻轻沿着我的椎骨左右两侧幽幽而落,直至插入我的臀沟。顿时我不由得发出一道低吟。
  一个"o"我发出了三个音调,这种奇妙的刺激,一种我从来未有过的刺激,似乎比妈妈会多了,她似乎非常了解我的内心,知道此时我想要些什么一样。激灵过后,我整个人也变得奇怪,大脑宛似不受控制,任由这团粉色的迷雾侵蚀,眼前的景象好像都变了,整个世界只剩下滕玉江那充满诱惑的胴体,眼神逐渐迷离,身体开始追沉欲望,我那可笑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彻底粉碎。
  面对这无限风情的美妇,尤其是每一寸肌肤的摩擦,欲望噙满了我全部。
  我轻轻吻在美妇的脸庞,这一刻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在我噙到滕玉江的嘴边的刹那,滕玉江亦是放开了小嘴,与我迎合到了一起,我的手在滕玉江的身上疯狂摸索着,滕玉江的双手则是在我的身上摩挲,两人都痴迷地互相索吻着对方,仿佛都想把对方含进嘴里。
  直至,我把滕玉江按在浴室的墙上,抱起了其中一只雪自修长的大腿,欲行最后一步时,却是浑然发现自己好像无法插入。
  这时,我与滕玉江同时低头,一条硕大的肉虫,看得出来若是勃起必定雄伟惊人,可这时却是软趴趴地垂落着,犹如一根吊在身上的大香肠。
  顷刻,我宛如一盆冷水浇下来,眼神微微一凝,原地愣了好几秒。当即松开了滕玉江,打开了浴室门,冲了出去,
  而滕玉江在与我一同低头的时候,就已经回过神,见我不顾一切地跑出去,而且表情十分不对劲,当下也不管自己是否光着身上,一同追了出来。
  在我跑到一楼玄关,拉开门准备要跑出去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我。
  "小凡"
  "很晚了,我该回家了,玉江阿姨很谢谢你能收留我,可我觉得我还是回家的好"
  "小凡你别冲动,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去?万一被夜卿看见她会怎么想"
  提及妈妈,顿时我冷静了许多。
  见到我似乎沉着了下来,滕玉江便继续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很不想面对任何人,可是你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我,我会对你负责,直至你康复为止"
  "再说了,你看看你身上一丝不挂的,跑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别忘了现在网络很发达,要是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
  说到这,滕玉江故意往下看了看,意思是什么就很明显了。如果是我是雄赳赳地跑出去,被看见了以我的本钱还能自豪一下,那么现在的我跑出去,怕不是被笑死。
  当下我便如梦初醒,可是经过刚刚浴室的窘境,留下来我又该如何跟滕玉江相处?若是刚刚顺理成章地与滕玉江发生关系还没什么,可是在关键的时候,我却是萎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何等的打击,我现在就恨不得直接死去。
  这时重新换了副新眼镜的滕玉江,似乎也看出了我的进退两难,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眼镜框下,那双睿智的双眸化作一个月儿,走过去把玄关的门关上后回头盈盈笑道:"有问题我们慢慢解决,意气用事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先回去我的房间,你之前的衣服全都是灰尘和血泥,我给你拿一套小匠的衣服穿着先"。
  好温柔
  滕玉江此刻给我一种难以言喻的柔和,却是令我有些无所适从。在滕玉江推着我的后背把我推着走的感觉,我不由得有些出神,好像在我的记忆中,就只有妈妈给到过我这种温暖,暖和到包裹住我整个心扉的感觉,
  尽然我仍窘于男人的羞耻心,但我已经没有太过于抗拒,几乎是半推半就借坡下驴。
  我回到滕玉江的房间,还没坐下,滕玉江就拿着一套衣服从外面走进来,没有了遮掩和束缚后,那对巨乳着实太过于亮眼,挺拔得丝毫不见下垂,很难想象这会是一位都能做我妈的女人,肌肤紧致光滑得就像婴儿,腰肢纤细得就像是十八岁少女,加上高挑的身材,修长的美腿,在双腿之间那团延伸而出的黝黑,并不像我在AV看到过那般杂乱丛生,而是十分工整占到一小片的地带,与平坦的小腹一同。
  虽然我很不解为毛滕玉江有时间去换上新眼镜,却是没时间套个睡衣,但我也不会不识趣地去问这个问题,毕竟目前来说受益人是我不是吗?
  "这是小匠的衣服,你们的身高差不多,应该穿得下,放心吧都是洗过的"
  我点点头,我当然介意的不是这些,况且李画匠的衣服我又不是没穿过,整天来他家玩,甚至又不是第一次留在他家过夜了。
  接过衣服后,我掖着头默默地钻进了卫生间。见到我的样子,一旁的滕玉江亦是"噗呲"一声用手捂住笑意。于是我就更加难为情,脚步走得更加地块,连下面的痛感都被我困窘遮盖了。
  待我换好衣服后,重新走出卫生间,发现滕玉江的身影已然不见,就在我准备走出去的雨候,门口与滕玉江撞个正着。就差没有撞到滕玉江的身上。"玉江阿姨,不好意思,我刚出来没见你,就想下楼喝杯水,不曾想差点撞到你"
  "没事,不也没撞上吗,要说也是我不好意思才对,都忘了给你倒水了,你稍等下"
  "啊,不用了,我不渴了",其实我只是找个理由借口搪塞而已,不然在人家家里乱跑,尤其是在还撞见了主人,
  一时间场面便冷了下来,我与滕玉江对视了一眼,气氛有些尴尬。片刻,滕玉江先开了口,"我刚刚去拿了医药箱,我给你清洗一下伤口吧",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箱子。
  "噢"我宛如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一副听话乖巧的模样,我也不懂我为毛会这样,或许是此刻滕玉江的气质与妈妈十分的相似,让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与妈妈在一起的惯性。
  回到房间里,这时我才发现滕玉江不知道什么时候套上了一件白色长衬衫,尽管已然没有适才那般香艳,可是那单薄的衬衫时不时透出的里面白皙的肌肤,以及胸前高高凸出的弧度,甚至能看见两点突出来的凸点,最重要的是,滕玉江是没有穿裤子的,也就是说除了身上这件白衬衫以外什么都没有穿,一双修长性感的美腿一直在我的面前摇曳,把我的视角差点满满都是腿影。
  滕玉江坐到了我的旁边,似乎忘记了刚刚在浴室里差点发生的事情,十分亲近地靠在我左侧,
  探出柔荑的小手,就欲要撩起我的衣服。
  滕玉江无所谓,可我却是还没法接受,毕竟在今天之前我和滕玉江还只是很普通的关系,顶多是因为陈群龙的事情相互之间有了一些牵连。虽说刚刚在浴室的时候,差点就与其发生了关系,若不是我的鸡巴没法勃起,或许此刻我与滕玉江已是另一副光景。
  第一百二十八章 是肿成这么大的么?
  可没有发生就是没有发生,如若没有浴室的事情还好,但两人之间迈出了一步,却又没有一步到位,这种情况是最尴尬的,欲进不能欲退不行。
  如此状况下,我在面对滕玉江的时候,总有种无法言喻的窘迫。
  我不知道为什么滕玉江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她就没有一丝作为人妻人母,跟我一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待在一块,甚至还差点酿成大错的羞愧感的吗?结合她以前和陈群龙的事情,滕玉江如此表现也算是合理,毕竟之前都能与陈群龙偷情,那么再不知廉耻一点也在情理之中。
  若是别人不知道的这么认为就算了,可是一路走来,我算是最清楚滕玉江历程的人,宛若她真的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当初就不会为了陈群龙几乎伤心欲绝,要不是我在旁边,怕是已经做出傻事了。
  如果滕玉江不是那样的人,那么此时此刻她的表现是为什么呢?不成是我英雄救美一次,她就爱上我了吧?要是滕玉江再年轻个十几二十年恋爱脑上头或许还有可能,可滕玉江都为人母,儿子都跟我一般大了呐,况且她前不久才被陈群龙伤害过,想必短时间内很难再爱上任何人了吧,
  而且我自己也不敢有这个幻想,毕竟眼前这个女人,可谓是我人生中为数不多视为大敌的女人.
  念头稍瞬即逝,我暗暗按捺下内心的胡思乱想,下意识地抓住滕玉江的手,制止她继续脱我的衣服,"玉江阿姨,我自己来就好,我自己来就好"
  见到我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滕玉江却是亲切一笑,"就让我来吧,你后背也有不少擦伤,刚刚洗澡还碰了水,还是尽快消毒为好,要是感染了我可就罪孽大了。"
  我原本还想推辞,可是在看到滕玉江的笑容的刹那,不知为何我欲想吐出的话被堵在了喉咙。滕玉江一向给我的印象就是那种尖酸刻板,盛气凌人的,可我从未想过,滕玉江她在露出笑容的时候,竟是如此的美。
  眼睛弯弯的似月牙儿,金属眼镜框带给人的感觉不再是厚重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一种知性的美,婉婉的笑容出乎意料的亲切可蔼,与妈妈充满母爱的温柔不同,滕玉江的温柔更多地  是体现在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温柔。
  我不禁痴了。
  若不是碘伏接触伤口,微微的刺痛让我回过神来,我都还沉醉在其中呢。我这才发现,我竟一直盯着滕玉江看,到了如今的境地,滕玉江作为我好朋友妈妈的身份,早就已经荡然无存了。毕竟浴室里差点就插进了人家出生的通道里,这是一个好朋友能做的事情吗?不过畜生也不止畜生这一回了,早在更早之前,我就偷偷偷奸过一次,或许我早就不配做一个人了吧。
  或许这也是我为什么总是不太敢面对滕玉江的缘故,心里总是不自觉的心虚。
  这时滕玉江一个抬头,与我的眼神碰撞在一起,顷刻我便面红耳赤地帅过头。一秒都不敢停留,生怕被滕玉江看穿我内心的龌龊。此时我的脸庞红彤彤的,耳朵就跟被烧着了一般,滕玉江此刻与相距这么近,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顿时她靥容一颤,却是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我,笑意渐浓。
  "真可爱呐"
  "?"
  "你害羞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就跟小匠小时候一样,小脸红扑扑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额",这下我羞赧得差点窒息过去。我暗暗鞭策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以往都是我调戏女人,怎么如今被女人调戏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就连在妈妈面前我都没有这么羞窘过,简直太羞耻了。
  "好了哟。我撒了药粉上去,这几天可不能碰水"
  这时滕玉江放下了棉签,"淤青的话只能先喷点云南白药,等到伤口好了后再用药油擦一擦"。
  我宛如被驯服的小鸡,乖乖地点着头。我突兀想起滕玉江似乎也受了不轻的伤,可是她却是只想着给我擦药,却是没有想到自己,我霎时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玉江阿姨,你好像也受了伤,不如我来帮你吧....."
  说完,我便后悔了,我在说什么啊,帮滕玉江擦药,岂不是又要接触她的身体,浴室的事情已经说不清了,又来的话我该如何应对?
  原本我以为滕玉江会委婉地拒绝,但令我大跌眼镜的是,只见滕玉江愣了一下后,展现出那亲切动人的笑容,直直地看着我,轻轻点点头,"嗯呐,可以哦。"
  "帮我把衬衫脱掉吧"
  "额",这下我彻底懵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要我眼睛不瞎都能看出,滕玉江身上就这一件衬衫,我伸出了双手,可静止了空中,进退两难。
  滕玉江就这么与我面对面地坐着,微笑地看着我,我的双手停在她胸前一寸,宛如帕金森一般的手抖,证明着我的内心是多么颤颤巍巍。这时,滕玉江一把抓住我的手,将其放到了她的领口上,同时亦压在了她那鼓鼓的胸脯上,
  把我拉了过去,轻声地对我道:"你到底在害羞些什么?你以前偷偷溜进我的房间,偷看我自慰,又偷偷奸淫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喔"
  "我的身体,你不是早已经看光了吗......"
  她果然还记得,顿时我的瞳孔猛然放大,"你...."
  滕玉江指引着我的双手,几乎是她手把手地主动脱掉她的衬衫,下一秒,衬衫滑落到了床边,露出了丰满雪白的裸体,高耸的美乳第一个映入我的眼帘,当即我满世界都是那曼妙的成熟胴体。
  滕玉江靠到了我的面前,淡淡的幽香夹带发丝的清香,沁入我的鼻梁,我喘着粗气,暗暗强忍下心中的欲望,快速扫视了一眼滕玉江的胴体,仅仅也敢撇过一眼,生怕多一眼就会克制不住。脸色憋得通红,似乎忍得十分辛苦道:"玉江阿姨,你伤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
  "我身上的擦伤很少,都是比较轻微刮到,较为严重的就是头被那个混蛋磕几次,可能肿了,还有乳房被他打了好多下,最痛的就是下面被他踢了几脚,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啊?哈?"
  这时我才想起来,当时那个工作人员是打算强暴滕玉江来着,所以大多伤害的都是她的隐私处,外伤都是没多少。倒是我参与进去,被那个男人拖着在地上摩擦暴打又撞柜的,才会满身淤青擦伤,在被暴打的时候,我还用手脚蜷缩保护了自己,所以大多都是皮外伤,反而没怎么伤到内里。
  倒是滕玉江,在我没有冲进去之前,遭受到的凌辱都是比较隐私那种,我进去后男人的伤害大多都在我身上,没怎么顾及到滕玉江,顶多受到点波连。最严重的应该就是男人踢滕玉江阴部的那几脚,那可是真的踢啊。男人的力量连我都遭不住,踢在滕玉江一个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这如何承受得住,可是滕玉江硬是忍住了疼痛,而后还挡在我的面前保护我,如今又为我擦药,想到此,我不禁百感交集,心中五味杂陈,
  尽管我是为了救她,可是滕玉江的表现,却是让我感到了值得。在这一刻到了妈妈,我那么用尽全力,差点连命都交出去了,但是受到的待遇却是不及脉山上回来后,我可谓是受尽了妈妈的冷眼。虽然我大概猜到,妈妈井不是真的生气,或许一开始的确是,后面更多的是想给我一个教训,让我以后不敢这么放肆。可是人心肉做的,就算我再怎么爱妈妈,此刻遇到另一个与妈妈相比丝毫不差的女人,又遇到同样的境遇,可是得到的结果完全不同,我也是一个人,心里面多多少少总会有些落差。
  于此,我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下那雪白的双乳,只见我才触碰到了一点点,滕玉江便颤了颤,我能看得出滕玉江并不是因为羞涩,而是疼痛。
  "痛吗?"
  "还好,这本来都是肉......"
  尽管滕玉江表面说着还好,我还是看到她的眼角抖了抖,顿时不禁有些难受。胸都都是肉都这么痛了,下面可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那得有多痛啊。
  这时我已经忘记了,当时我在目睹的时候,还有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念头。如今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的心境似乎出现了某些变化,
  "玉江阿姨,你这胸部,是肿成这么大的么?"
  "噗呲,是肿的还是原本就这么大的,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瞅我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这样的傻话,滕玉江亦是不禁莞尔。不过在听到我夸她的胸大,她也无法免俗地昂首挺了挺胸,这不关其他,只是单纯地作为一个女人的虚荣心,与及对自己身材的极端自傲。
  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涂药
  或许是触景情怀,滕玉江忽然缅怀起了之前与滕玉江相处的场景,不过她找遍了她所有的回忆,似乎都找不到这样的感觉。这时她才发现,好似她在与陈群龙一起的时候,亦未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然即她越发觉得,她与陈群龙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等的,长期丈夫不在身边,缺乏陪伴的她,在陈群龙出现在她世界那一刻,她觉得陈群龙点亮了她的世界,同时也填满了她的空虚。因此她更害怕失去,更害怕失去这能填满她心灵空虚的食粮。
  而陈群龙的年轻,年龄的自卑更让她感到不安全感,她为了能拴住这个男人,她一直都是属于感情输出的部分,她甚至为了陈群龙,放弃了家庭,放弃了她的亲生儿子,更是放弃了她的尊严.....只是都未能挽回那个男人,说抛弃就抛弃,到最后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丑,玩腻了就扔罢了。
  到了后面她才醒觉,她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
  原本她还以为有了陈群龙这个前车之鉴后,她应该不会对任何男人再有涟漪,没想到在她最难过的日子里,眼前这小家伙却是出现了,他不像是别的男人,会对她有什么企图,相反他好像对她还很避讳,每次见到她就仿佛晦气一般,恨不得她看不到他。可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感到有趣。
  他不像陈群龙那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很有浪漫的感觉,做每件事都好像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与陈群龙相处,她只需要做一个听话的小女人,任由她玩弄与摆布就好。他也不像是跟陈群龙那般有种神秘的魅力,女人会不自觉地对其产生好感,从而渐渐爱上他。
  尽然如今想起来,陈群龙与她的每一次相处都好像是刻意安排好的一样,她宛如剧本中的人物,不经意之间便被陈群龙拉进了他的剧本里,按照他的剧情来走。
  而眼前这邻家大男孩般,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在他与他妈妈刚搬来小镇不久,那时居委会恰好很忙,她作为居委会的会长还亲自上阵接待了他们两母子,办理了居住证等 事宜。后面他与小匠成了好朋友后,就经常地来她家玩。但那时她与陈群龙正打得火热,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大男孩。
  这个大男孩,他没有陈群龙那般有种令女人不自觉着迷的魅力,亦没有让人看不透提不住的朦胧不真实感。但与他相处却是很舒服,虽说与阳光大男孩的形象还是有不少差异,有点小心机但不多,基本大多都摆在脸上。与陈群龙阴翳的气质不同,眼前的大男孩有点傻气,甚至每每都能引得她芳心乱颤,他欲拒还迎的时候简直与网上过年时收利是,说不要却是打开口袋往里塞一模一样,可爱到让她总忍不住想要逗他。
  每次遇见他,她不知为何都觉得很开心,不仅仅是他总能被她挑逗得脸红羞窘的样子很可爱,更是跟他在一起,她是意外的心安,如果说曾经陈群龙是粗暴地闯进她的心里,强行填满了她的空虚的话,那么眼前的大男孩就是润物细无声地渗透,在不经意之间把她的心房包裹。
  强制总会有撑爆的一天,而温柔,却是能浸透每一丝缝隙,再无遗漏。
  今晚,消防工具室里面,她可以说是她遭遇了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刻,在她都要绝望的刹那,那个大男孩跑了出来,在那一道电灯筒照耀出来的光芒中辉映的身影,击穿了笼罩在她心灵 上面的黑暗,给她的世界带来了点点的光明。尽然这点光明很快消逝,但残留下来的印记却不会消失。
  其实浴室里面,她并不是无意的,在把他拉进浴室的瞬间,她已经做好了把自己交给他的准备,她不知道她这个决定是否正确,会不会再一次遭受到背叛与抛弃,可她仍然毅然决然拉进他的手走进浴室。不过就冲他忍受着下身的痛楚也要把她背回来,他就值得她赌这一回。
  纵使赌输了,她也无悔。
  回到现实,滕玉江的一句话把我卡在了半空,动手不是,不动手也不是,眼睁睁地盯着那饱满的肥乳,脸色一会黑一会红的,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我此刻竟没有丝毫色念,有的只是心痛与怜惜,把如此柔软的乳肉打到一碰就痛的地步,这得多残暴啊,滕玉江当时是遭受到何等的对待。枉我当时居然在眼睁睁看着,若我能早点走出来,会不会滕玉江就不用受到如此伤害?我不知道,我此刻只恨我当时太过于谨慎,若不是我最后还是决定站出来,过后或许我一辈子都原谅不了我自己。
  "玉江阿姨,对不起,都怪我,如果我当时......."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怪你,若不是你,可能我已经惨遭毒手了"
  滕玉江摇摇头。可我却是尽是哽咽,我很想告诉滕玉江,其实我一开始就站在了门外,目睹那个男人对她的施暴,可是我的懦弱使得我不敢走出来。但是话到一半,滕玉江却是打断了我,看到滕玉江真诚的目光,我不知道她是否已经猜出来了,毕竟我突兀出现,在男人防备最松懈的时候袭击,怎么可能会是刚刚好"撞见".
  或许,有些东西不用太过于透彻,如今滕玉江与我都没事好好地活着,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玉江阿姨......"我嘴唇抖了抖,冲着滕玉江轻呼了一声。滕玉江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抬起手轻轻抚摸过我的脸庞。而我的心,就好像随着这温柔的接触,从而被紧锁.....
  我低下了头,目光落到了滕玉江的阴处,这一次我再次掰开滕玉江的双腿,却是不一样的体会亦然在我接触到那幽暗的地带瞬间,滕玉江竟顺势往后一倒,对我的冒犯充耳不闻。
  稀疏整齐的阴毛,仿佛被修葺过一般,只占据一小块。洁白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的赘肉,那纤细的小蛮腰,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会是一位快四十岁的母亲。一马平川的干洁,只有一簇黝黑的毛丛格外醒目,在我的角度下,滕玉江躺下后,双腿一张,那令无数人向往的肉屄便终于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了,时光在这一刻仿佛倒流回了那一个寂静的夜晚,同样也是在这间房里面,透过月光下,我所能看到的有限。当初我偷偷摸摸宛如做贼一般,才能见到的美屄,如今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一圈接着一圈的皱褶,粉嫩与嫣红的混合,大阴唇仿似被摊开,与小阴唇贴合在一起,整体就像一只肥美的大鲍鱼。与妈妈的外阴唇不显不同,玉江阿姨的小屄就好像连同外侧的阴唇肉都算在内。缝隙微微张合,一抹涟液泛起了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舔一口的冲动。
  只是,原本能令无数男人趋之若鹜,我此刻却是兴奋不起来。
  肉眼可见的小屄两侧,没有阴毛的覆盖本应干洁无暇的轮廓,却是一块黑一块红,外表皮还有一层擦伤的痕迹,就连那"鲍鱼"的内测也有着血丝,此时我才注意到,那一抹泛出的晶莹里面闪烁着红光,可能而知男人的下脚到底有多重,都已经到了内出血的地步。
  我捎起脚旁边的药箱,就想着给玉江阿姨上药,却是被玉江阿姨拦住。
  "不要用双氧水,那里不太好用这个......"
  滕玉江低着头道.不过我还是懂了她的意思,可是不用双氧水那要用什么清洗伤口咧?
  "你去倒一杯清水,然后那边的抽屉里有专门用在那里的清洗液,你倒一些进去"
  "这样就可以了么?"
  我照着玉江阿姨的吩咐,弄来了清洗液。滕玉江微微颔首,咬着下唇,"你轻点......",表情像极了女生第一次跟男朋友开房的模样,却又不同于小女生的气质,少妇的风韵小女生的表情,娇羞之余不失动人。
  然而此刻的我却是没有想别的事情,一心一意地拿起棉签,在沾了沾清洗液后,小心翼翼伸进那裂开的缝隙里面,
  "嗯......",这时感受到加紧的阴道,突兀被一根异物捅进来,不知为何在眼前这大男孩她的阴道竟变得异常敏感,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了一般,甚至能"感受"到棉签在她的阴道里的一举一动。
  "怎么了玉江阿姨?弄疼你了么"
  "没,没事,你继续吧"
  "哦,哦"
  我细心地卷动着棉签,一点一点地帮擦洗着伤口上面的血迹。此时连我自己都没发现,我的头凑得里那阴道仅仅一尺之遥,就差没有整个上去了。
  "啊~",这时滕玉江皱了皱眉。
  我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不,不是,不关你的事,女人那里很敏感很脆弱,稍微一些小刺激都会被无限放大,我知道你已经尽量很轻了,但棉签的木棍太硬碰到还是容易作痛"
  "那,那该怎么办?"
  第一百三十章 你用手吧
  "那,那我该怎么做?"
  "你,你用手。。 ....吧。。。。。。。"
  滕玉江把头一侧,声音断断续续,甚至有些颤抖。 尽管滕玉江知道她在我的面前早已经没有秘密了,可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羞耻心,她一个都当妈的女人竟然让一个跟她儿子差不多年纪的大男孩去摸她的民,即便是她亦压抑不住那强烈的难以为情。
  "哈?啊--"
  滕玉江的声音很小,可是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听不到。我顿时瞪大了我的王八眼,不由得怀疑是不是我听错了,可是滕玉江的表情告诉我,这是真的,
  "手指有肉比棉签要软,用手的话对阴道的损伤可以降到最低"
  不知道是不是怕我误会什么,滕玉江紧接着还补了一句解释,我的嘴巴张大就没合拢过,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都要我去用手摸了,其余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真的要用手吗!!?
  我咽了咽口水,尽然貌似我不是第一次摸滕玉江的小屄,可是我就是觉得两者已经不一样了。当时我只是抱着占便宜的心态,能吃多少豆腐算多少,但如今,再面对滕玉江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好快。。。。。
  就算是面对妈妈的时候,我都没有跳过这么快过,不,好似和妈妈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晚,我的心跳也是这么快。。。。。。
  可眼前的女人不是妈妈,而是我一直以来都较为不对付的滕玉江。 此刻我倒是没有联想到那么远,只是仍然在纠结该不该去用手去碰,用棉签还能说是为了擦药,可是用手算什么?
  这个moment,我的大脑早已经宕机,或者说当局者迷,若有个旁观者,就能解除我的疑惑了。男孩子只有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生怕引起对方的反感。
  一些海王海后在恋爱中总是占据上风位置,只不过是她们没遇到喜欢的人而已,别说什么海王海后不会有真正喜欢的人,都是屁话,只不过是没有让他们遇到令他们归心的人罢了,真的遇到的时候,你看看还会不会嘴硬,无数她们的 "前辈"已经验证过这一点,多少渣男渣女海王海后最后还是栽了。
  心里面天人交战了数十秒,我才艰难地伸出手,比之刚刚拿棉签的时候还要帕金森的手指。滕玉江在解释完后就一直悄悄注意我的动静,我的纠结,我的战战兢兢,我的天人交战,最
  终我的欲拒还迎她都收在眼里。
  暗暗吐了吐舌头,哼,假正经,这有什么好纠结的,我是个女人都没纠结你一个男人纠结什么,早晚都得伸手的,难不成你还能直接丢下我跑了? 倒是战战兢兢的时候,还挺可爱的,怪不得网上那些小说有那么多调戏小正太的剧情,真的实在太有意思了。
  我的手指轻轻点在那中间的小洞,不知为什么,就很习惯性地直接想要往那裂开的小洞而去。一抹湿濡的触感从我的指尖传入我的大脑,肉眼可见地一圈又一圈环绕的小洞,淌出几缕透明的液体,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适才我涂的阴道清洁液,可是摸了一会儿后,越发不对劲,清洁液怎么这么粘稠,
  湿滑的感觉逐渐浸透我的食指,这根本就不是清洁液了,如果不是清洁液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玉江阿姨湿了。。。。。。
  而且这淫水貌似并不是刚刚分泌出来的,也就是说刚刚的时候,滕玉江已经有感觉了。是。。。。。是因为我吗? .....
  我甩了甩头,摒弃掉大脑多余的想法,把清洁液倒在手指上,轻轻往玉江阿姨的阴道上涂抹。专注给滕玉江清洗伤口的我,竟然没有一丝猥琐的念头 ,事后连我自己都很诧异,可我此刻真真确确,只想帮滕玉江清洗伤口。
  "嗯嗯。 ...鸣鸣唔。。。。。"
  虽然我没有邪念,可是不代表滕玉江的身体没有,随着我的手指接触,揉动阴户的外阴肉时,滕玉江的两腿雪白美腿不由自主地架了起来,整个盆腔都在微微颤抖。
  然而我竟奇迹地没有注意到这些,满脑子都是对玉江阿姨周侧的伤痕感到心痛怜惜,然后更加专心地揉动着玉江阿姨的小屄,却是没有发现,我的动作手势跟AV里的男优给女优抠逼是一致的。
  滕玉江的小民好嫩,虽说不是粉嫩粉嫩的那种感觉,但是我说的那种嫩,是整个阴部的位置。在滕玉江小屄上面一点点的阴阜,修葺整齐的阴毛,滑顺得来丝毫不扎手。而在淫洞周围更是在淫水渗出,浸湿了以后,简直一个水嫩,我手指抚摸其中那叫一个Q弹。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剥过生蚝和鲍鱼,刚从壳里刨出来那一刹的触感,就是我此时的感受。
  "哦。。。 ...哦哦哦哦。。。。"
  开始滕玉江还能忍耐,只见她闭着双眼,靓丽的俏脸多了几分红晕,鼻孔中呼着热气,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开,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在克制着什么,娇嫩的屄肉里渗出的水渍与清洁液浑浊在一起,整个小民变得滑溜溜的,手指的动作亦变得无比顺畅,直到我接触到一颗豆豆般的凸起,顷刻滕玉江整具胴体都弯曲了,那纤细的水蛇腰与贴在床上的后台弯成了一个"弓"型。
  于此同时,滕玉江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瞳孔微微收缩,小嘴微涨成了 "o"型,一道冗长的呻吟从中而出。"喔一"
  一道无色的水柱喷射而出,刹那间宛似山洪倾泄般止不住地消出,把我的手掌,连同手臂浸湿了,整个就像是刚洗完手似的。
  这一切几乎都是同一时间发生,似乎是受到这哗啦啦的水流影响,我竟一边被这场景惊吓住,一边手指继续摩挲那小民的豆豆,而越是摩擦,那透明 的液体就越是止不住地淌出,没一会儿,我面前的床单已经湿透了,甚至若是拿去拧,能拧出不少的水出来。
  这下就算我再怎么心无旁骛,一心只想给玉江阿姨擦药,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适才只是因为我没把心思放在其它方面罢了。 看着我满手臂的水渍,甚至还在往下滴的水滴,心里暗暗忖道,嘶该咦呐,这水流量一点都不输给妈妈诶,
  只是,这样一来,性质不就全变了吗,我本单纯只是为了擦药的,这擦着擦着把玉江阿姨"擦" "高潮了,这算个什么事嘛。 尽管我的本心并不是这样的,可是这湿透的床单,我滴着水的手臂,还有还在泛着水液的小屄,与及都是水渍的整个盆腔部位和大腿,是个人都不会相信我
  苍白的解释。
  若是以前我不会觉得什么,反而有可能还会因为占到便宜而沾沾自喜,但我此刻却是感到难为情,生怕滕玉江会看不起我,以为我趁人之危,把我当成那种玩弄女性的渣男,担忧因此对我的感官变差,
  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什么我会如此在意滕玉江对我的看法,我亦不知道,也不愿去想,我只是知道,我很不愿被滕玉江看低。
  焦灼了一会儿,我呆呆地坐在床边,看着滕玉江的大鲍鱼屄有些出神,然而那淫水好似无穷无尽似的,竟然还在流淌而出,嫣红之中带有一丝娇嫩的黝黑,原本仅仅合拢的裂缝,如今微微张合,露出里面的径道,不同于年轻女性的小屄,滕玉江的小屄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与及对我这个年纪的大男孩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看着看着,我不由得感到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仿佛有着一团火在我小腹燃烧。就在我不由自主地往滕玉江凑了凑,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过滕玉江的大腿,于此场景,任谁都会觉得我下一步的动作就是扑上去,狠狠地肆虐这副美艳的胴体。
  然而我却是松开了手,头颅晗得低低的,仿佛一只泄气的公鸡,眼里突兀闪过一丝绝望。果然。。。。。
  我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么
  妈妈。。。。。。。
  想起妈妈,我就更觉得万念俱灰,好不容易得到了妈妈的心,走出那关键的一步,原本以为我能给予妈妈幸福。如今就我这个样子,还谈何给妈妈幸福。。。。
  一段男女关系中性关系有多重要,我怎么能不知道?!
  刹那间,我感觉到我的世界的灰暗,幸福? 难不成让妈妈守活寡?
  有人可能会说,你妈妈都守了这么多年了,又不是没熬过,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的,以妈妈的性格,以我对妈妈的了解,我知道妈妈不会在乎,可是我不愿意。
  妈妈已经为了我坚守了这么多年,别人不了解,与妈妈相依为命的我难道还不了解吗,正是因为了解,我才不能自私,也许没了我,妈妈才能更好地迎接她的新生活吧。。。。。!!
  我垂低下了头,眼里已经不止一次闪过晦暗的死志。 再次抬起头时,我的目光已经投向了窗外,就在我正准备站起身离开时一
  一只洁白的玉臂突兀伸出,抓住了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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