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河吗

第三章  小女初长成

我的印象就是我亲爸去世以后，我的身体也跟着变化，先是胸鼓了两个小包包，很小，但是能看的出来，我妈也总观察我身体的变化，当时开始发育了，乳头特别小，乳晕中间就是一个凸起的点，我妈总给我往出捋，嘴里还说，这奶头要是不出来，以后有孩子就得挨饿，到现在我的乳头也不大。我妈的大胸，很软很软，乳头我妈能有我三个大。哈哈。可能从小被我摸的。
小学毕业的那个假期，我们总去老头在农村的厂房吃喝玩，厂房面积很大，正对大门，能有6间房子，里面全是加工木材的各种器械，工具，操作台，老头这个工厂是做床和木门的，正房的左侧是一个小的偏房，有两间半，我们平时都是在偏房吃住，偏方对面一片工棚，里面放的各种木材，老头长的难看点，但是过日子还是说的过去。
我开学上初中，老头的小儿子上高中，考的都还好吧，老头的儿子成绩很好，但是长的真不像老头，比老头好看，我也一直在想外面传老头小儿子不是他的，不是空穴来风，小儿子叫佳亮，小名亮亮，我一直叫亮哥，那个时期二姨和二姨夫也跟老头处的关系也特别好，也总来，二姨夫后来下岗了，二姨他俩在城里的市场卖衣服，二姨很会打扮，也很洋气，二姨夫就是那种性格很棉，话不多，很听我二姨的。周末的一个下午，老头准备了很多食材，请了二姨一家（二姨家没有小孩）还有老头的几个朋友还有一个是当地的村长带着儿子来的，他们看到我都跨我漂亮，白净，我长的想我妈，其实我感觉我一点都不像我妈，我妈的双眼皮非常大，我的眼睛有点内双，可能是没长开的事吧。老头做饭的手艺也是没的说，就是没给我养胖。他们是真能喝酒，能从中午喝到晚上。村长家的哥哥（叫城城）跟亮哥他俩年龄仿佛，亮哥稍大点，我们孩子吃饭也快，老头让他俩带我玩，在厂房后面有很大一片荒地，他俩给我采黑星星吃，说不上来的一种农作物，很甜。到傍晚的时候大门口的孩子越来越多，大小都有，城城都认识。然后就组织捉迷藏。一个小朋友背对我们查数，查到60个数开始找我们，找到的第一个，接上个班，继续找。查数的时候我们东躲西藏。我亮哥直接跑屋里了，他算孩子中最大的，可能是为了陪我玩吧。我当时还不认识别人，就跟着城城跑，他把我带到拐了很多弯很隐蔽的房架里面，里面黑乎乎的，因为盛夏也很闷热，我能感觉他浑身出汗，但是我俩的位置绝对安全，藏了10多分钟他们也没找到，然后城城跟我聊天，他很早熟。
你几岁了，
我12
你长的真好看
几年级了你，
开学初一了。
然后他跟我说了我人生第一个敏感话题，
你操过逼吗？
我看着他，感觉有点懵，我接着摇摇头，
咱俩操逼啊
这个词绝对不是啥好话
不要
我很本能的拒绝。因为我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老头跟我妈的床叽叽喳喳响的时候，我听过这个词
这里太黑了，我们出去吧
说着我就往出爬，心跳的很厉害，真的很紧张。
城城看我马上爬出去了，嘴里说，我逗你玩呢，你别当真。
出去我就跑回他们喝酒的房子，心跳的不行。
城城也跟着我回来了，我有点不敢看他，
我问老头，亮哥呢，老头说可能去村里篮球场玩去了。
我心想，让你带我玩，你倒好，自己一个人溜达了。
我听着老头，二姨他们聊天的意思是，二姨想在市区商场里干一个服装精品屋，可能费用挺高，她跟二姨夫没有那么积蓄，想找老头和我妈一起合作。我听二姨一直在说服装多挣钱。最后老头同意了，他出钱，我妈出人，两家一起合作。我看我妈也非常高兴。妈妈一直开干洗店，都是服装行业，对她应该不难。
我妈，老头，二姨，二姨夫，老头的两个朋友一个李叔，一个姓郭叔，两个都是老头生意上的伙伴。还有村长，他们八个人，喝了6瓶白酒，啤酒没算，每个人喝的脸都通红，兴致都非常高。村长跟老头开玩笑说，老薛，把你姑娘给我当儿媳妇吧，李叔也跟着起哄，郭叔说，这事可不行，我早就跟老薛定好了，老头还算理智，我姑娘的事长大自己说的算。城城看着我偷笑，不知道因为什么，我脸红不行。二姨说，那不可行，我们家晓涵没有十万彩礼，谁也别想娶走，那时候十万可能是天文数字吧。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亮哥满头大汗也回来了，跟老头说，爸，这么晚了，咱们啥时候回家啊，老头说，今天不回去了，在这将就一晚上，我看了一眼我妈，我妈说，喝了这么多酒，二姐，你跟姐夫也在这住吧，二姨死活推辞，二姨夫也不同意，我心想，这就一张床，一张小炕，摞着睡吗。主要我就在中间屋的床上看见一床被，亮哥说，还是回家吧，小涵也不愿意在这睡，我看了看亮哥，暗示他，你真懂我，主要这里的蚊子太多了，已经亲了我好几个包了。这时候村长说，让孩子都去我家住，我家地方大，城城也跟着说，行行行，去我家，正好我跟亮哥下两盘象棋。我说，不了，我跟我妈在一起。老头说，小亮，你带你小妹回家住，我们再喝一会就回去，我给你叫车送你们回去。城城看我跟亮哥要回去，他跟村长说，爸，放假了，我也想跟亮哥一起去。离家也不远，明天我们就一起回来了。老头跟着说，行，放假了，孩子爱玩就玩一会吧。村长想了一会说，去行，别淘气啊，然后顺兜里掏出来100块钱，明天你们三个的餐费，买好吃的，那个年代100块钱，算是巨资了，当时我就感觉当村长的好像都非常富有。不一会，老头叫的车就到了，也是老头的一个朋友，从工厂到家坐车也就20多分钟，在车里他俩嘀嘀咕咕什么韩国组合，神话，hot什么的，我当时都一概听不明白。聊的津津有味。中学以后才知道韩国组合，那个时候还不懂追星。
到家9点多了，亮哥建议我们三个打扑克，脸上贴纸条的，我的技术肯定是没有他俩好，结果被贴了一脸。玩到11点多，我妈和老头也没回来，我有点困的实在不行了，我说，你俩玩别的吧，我实在是困的不行了，我要睡了，亮哥说那你就先睡吧。我洗了把脸，裙子没没脱，就进被窝了，可能是后半夜吧，我又被一种声音弄醒了。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啪啪声，屋里黑马咕咚的啥也看不见。我只能屏住呼吸，习惯性的装睡，
我屋里的炕不大，跟一张双人床差不多。我能听见老头哼哼着说
老妹，你里面可真热乎，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我妈也哼哼着
我哥使劲，用力
再配合着有节奏的啪啪声
听的我心烦意乱
过了能有两分钟，老头哈丘两声，就不动了，当时我还不懂射精这个词。但是知道他俩这是从战场上下来了。老头躺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老头喘粗气的声音，要知道，老头当时也是快奔50的年纪了。
  2003年小升初，初中的几年是家里变化最多的几年，也是我身体变化最快的几年。开学家里都忙的不行，我升初，亮哥升高中，由于我不是本地户口，小学没有学籍，老头拖关系找人帮我建学籍，我妈帮我准备学期用品，亮哥上高中可以住寝，又准备亮哥的生活用品，我妈又要装修店铺，老头还要单位，工厂和家三面跑，从小家里就穷，也是从这一年，感觉家里很多方面都在改善，开学之前老头买了他人生第一辆帕萨特，说是为了我跟亮哥有面，花多少钱不知道，老头总说他下了血本了，也是从这一年，老头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初中的生活现在回想起来，充满了叛逆与好奇。从翩翩少年走向豆蔻年华。相对于小学，我更喜欢初中，因为入学之前我跟老头说过我不想去小学直升中学，小学借读总感觉受歧视，初中换了一个新环境的，接触也都是新同学，老头找关系跨区办的入学，老头的办事能力还是毋庸置疑的。最不喜欢的就是开学的军训，简直不能用反感两个字形容，站军姿，队列，齐步走，这一个星期简直太难熬，我甚至有一次站晕了，老师把我扶起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糗的不行。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还好前半个月，老头都是开车接我放学，那个年代家里有车非常少，也从来不堵车，放学的时候老头的车在学校门口一停，同学们都会投来羡慕的眼光，也给我添了很多从小缺失的自信。我不是爱慕虚荣的人，但是有些原因很重要。
军训完，分班考试，学年一共6个班，我被分到了4班，我自认为小学基础还是可以的，分班的规则到现在我也不懂，但是我们班的成绩一直学年倒数第二。一班后来听说是实验班，但是二班一直就是第一。我们班四组六列，我被分到第二排，那时候我才1米5几，但不是最矮的，东北的女生普遍偏高，我属于发育缓慢型的，下面的毛毛都没长齐，稀稀愣愣。我们班最后排女生有将近1米7的了，后来她不但个高，成绩也好，初三的时候，老师特意给她自己在讲台旁边单独安排一个桌子，就怕她看不着也听不见。班主任是个大叔，语文老师，姓牛，后来同学给他起绰号，“牛蛋”。听说是有男同学上厕所看见他的阳物特别大，还有就是他的口头禅“扯淡”。他总说我们班调皮的那几个男生，一天不好好学习，净他妈扯淡。但是老牛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对女生要比对男生照顾。他很少用过激语言骂女生，我们班女生也是参差不齐，成绩好的就那么几个，剩下一大半都是跟我差不多，最后就是那几个死活都不学的。
初一，半学期过去，班里的同学基本都认识差不多了，通过几次考试，我成绩一直都是中上，小学我的语文基础还就比较好，学起来也不费劲，数学一直不温不火，英语对我来说太难了了。努力好几次，成绩也是不理想。期中过后，班里选了班干部，我当上了我入学以来最大的官，语文课代表，班主任亲自题名。但无非也就是帮老师收收作业，办公室送作业，取作业，别的也没有什么优越感。也结识了我初中最好的两个同学，韩薇薇和冷佳欣，也巧，我们三个正好是，梁，韩，冷，组合。薇薇是生物课代表，性格很棉，一说一笑，我俩那时候个头差不多，都是第二排，佳欣性格大大咧咧，成绩倒数，骂人话都是跟她学的，长的丰满高大，头发自带卷，因为胸大男生给他起绰号叫“奶棒”很招风。初中的时候胸大感觉很糗，我一度穿束胸，生怕别人看出来我的胸，很多男生给她写过情书，谁喜欢她，他喜欢谁，他都会跟我和薇薇分享，我们三个她也是第一个处男朋友的，平时我会和薇薇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也不怎么过多接触男生，但是心里也会天天琢磨我认为不错的男生，那个时候我会偏一点体育生，崇拜一点英雄主义。我们班总体成绩靠后，但是初中几年，体育绝对没得说，男生女生都很棒，我跟薇薇算是拖后腿的。体育基本没及格过。一直就是啦啦队成员。
初二的时候，我的个子已经1米6了，很多同学都来月经了，但是我没来，薇薇也没来，佳欣来了，她跟我和微微说，她把她妈新鞋穿出去显摆，结果不小心把鞋刮花了，她妈回来看见，上去就踢了她屁股一脚，结果屁股湿了，她一摸有血，要跟她妈断绝母女关系，给她爸打电话去医院，结果大夫告诉她，是大姨妈来了，把我俩逗的哈哈大笑。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周杰伦，林俊杰，我才发现我喜欢小眼睛男生，满大街的老鼠爱大米，两只蝴蝶，但是我一直也没有追星的欲念，就是单纯的不反感，薇薇超级喜欢古巨基，总跟我提以后要去香港看古巨基。初二下学期，我收到了我有生以来算是第一封情书吧，他叫宋磊，在我们班里比较中等的一个男生吧，就是很一般，我不喜欢，也从来没关注过他，可笑的事，他是想通过另外一个男生转交给我，但是那个男生第二天早上就把他写给我的信给贴到黑板上，同学们挨个看，然后大笑，我也跟着哈哈大笑，宋磊很是尴尬，那个难为情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忆犹新。信上写的大概，梁晓涵，我一直很喜欢你，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请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保护你。时间太久记不全了，但是大概意思就是这样。我虽然不反感别人喜欢我，但是他绝对不是我心怡的男生。其实在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男生，我们班的体委，叫滕云，个子很高，黑黑的。因为我白，我太喜欢特别白的男生，额头有点青春痘，话也不是很多，我不太喜欢嘴碎的男人，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上学期开运动会的时候，最后一个项目就是接力比赛，他是我们班的最后一棒，场上跑的永远理解不了，我们场下这些攥紧拳头，用力呐喊加油的啦啦队员那紧张的心理，我当时喉咙都喊破了，他接棒的时候还是第三名，终点第一，我感觉他跟飞起来一样，很爷们，很强大。第一次心动了，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滋味，但是那一刻我的心绝对属于他。这可能就是不能说的秘密吧，因为后来薇薇跟我说她也喜欢，我就从没提起过这个人，直到很多年以后，同学聚会，喝酒之后，同学们都逼着他说喜欢谁，他说，梁晓涵。但是那时候他已经都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当时如果那封情书是他写的，我想我可能会同意。
初三上学期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我来月经了，没有佳欣来的那么搞笑，我妈之前就告诉我即使没来，书包里也要备着姨妈巾，万一哪天来了，没有那就糗大了。第一次来大姨妈，感觉尿裤子了，量不大，鲜红色，但是我跟别人都不太一样，来完一次就没了，半年之后又重新来的。从初一就有生理卫生课，有些知识基本都懂，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胸比原来明显大了一圈，但是跟佳欣比差距很大，原来凹的乳头也终于凸出来了，虽然不大，但是尖尖的，我妈给我买了很多加厚的内衣背心，还跟我说要尽量穿稍微宽松点的内衣，要不该得乳腺病了，当时还真被她瞎的不轻。我妈跟二姨的服装生意也越做越好，二姨负责卖货，我妈主要负责进货，基本每半个月就要省城进货，调货，二姨很会打版，基本她穿什么，就卖什么，但是我总感觉她俩的意见不同，也总有分歧，但是亲姐俩，说说就过去了，我妈每次一走最快也要3天，有的时候为了等货，可能一个星期都不回来，可能因为我长大了，我妈每次走都会给我留着钱用作零花，然后就是让我提防着点老头，自己保护好自己，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但老头一天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工厂做的门卖的越来越好，手下的工人从原来的几个人，变成了20几个人，除了长的难看点，老头优点还是非常多的。我妈每次进货老头再忙都会回来给我弄口吃的，周末我会去他工厂吃，工厂正在改造，老头说年底彻底改造完，不耽误第二年使用，我听大概意思就是，原来门口的三间偏房改成宿舍，原来的六间正房改造成办公区，休息区和食堂，然后在正房的后面转圈建了两层的厂房，偏方对面的仓库拆了变成停车场，这样院里面积就宽敞些，老头过日子脑袋里总是有些玩应。反正这些事也不用我操心。
城城已经高二了，他跟亮哥不是一所高中，亮哥在重点高中，天天学习紧张的不行，每天都是在倒计时。周末的时候城城知道我会来工厂，每次都是找我亮哥的名义来工厂玩，他其实知道亮哥高三学习紧张的很，通过这几年的了解，城城这人不坏，我也早就把之前的事忘了，他喜欢我，我能感觉到，因为他有意无意总是喜欢跟我靠近，但是从来没有过分之举。听老头说，他在学校很淘气，但是跟我很和气。我周末的时候也会带薇薇和佳欣来工厂玩，也带她俩去过城城家，城城喜欢闹，开玩笑，他和佳欣正对路，他俩性格非常像，城城也会找同学来我们一起玩，印象深的就是刚子和大春。他俩是城城的学校拜把兄弟，城城是老大，大春鬼点子特别多，头头是道，刚子人比较直，脑袋从来不转弯。后来就是我们6个总在一起玩。
初三下学期，老头有外遇了，具体情况我不是太清楚，他俩很少吵架，老头平时很疼我妈的，那次吵的特别严重，我妈哭的很伤心，我在小屋也不敢出声，我妈应该动手了，嘴里跟老头喊着，我28岁跟你，你能对得起我吗，过不过都行，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说过给你生孩子，你自己说不要的。我现在老了是吗，你认为我没人要了是吗？老头只说，孩子在，小点声，我错了，一个劲的给我妈道歉。我妈带我出来，除了军舅离开那次，我亲爸去世，我妈从来没哭过，我一直都认为我妈很坚强，可能对老头投的是真感情，我认为只有真感情才会这么伤心。我又在考虑一个问题，我妈28应该在原来出租屋，还有军舅啊。乱乱乱，大人的世界小孩不懂。那段时间，我妈跟我二姨，每天都在抓小三，跟老头吵架，听二姨说老头勾搭上一个药店的营业员，而且给人家整怀孕了。也是通过这次事我对老头很失望，原来的好感瞬间全无，我也感觉男人都不靠谱。都是会变心的。老头也祸不单行，亮哥学校也出事了，亮哥在学校处了一个女朋友，假期的时候把人家姑娘给睡了，姑娘也怀孕了。姑娘家长找学校了。老头拖了很多关系，找了很多中间人，给了2万才把对方安抚好，要不亮哥的前途就没了。肯定是要被开除的。也好巧，爷俩都要当爹，那段时间老头心力憔悴。苦不堪言。
我妈那段时间状态全无，去省城进货之前，给我买了人生第一部手机，摩托罗拉记忆犹新，问我还要啥，我说想要个电脑，她拿起电话给老头打过去，姑娘想要个电脑，就挂了。老头都没用到晚上电脑就给配回来了，又给拉的网线，他俩吵个架，给我吵来两样东西。妈走之前告诉我，她要出去散散心，因为我还在上学，不能带我走，让我不要去老头那，有事直接去找二姨，给我留了1000块钱吃饭钱。老头晚上回来告诉我，他和我妈没事，让我不要想太多，最近工厂忙，他在工厂住，有事随时去工厂找他，留下500块，也走了，从那个时候我的成绩下降，学会了上网，学会了玩游戏，拥有了第一个QQ号，一直用到今天。

  第四章 青春期的荷尔蒙


    初四，妈妈跟老头一直在冷战，基本上半个月回来一次，给我扔点零花钱就走，老头在工厂住，根本不回来，二姨时不时会过来，会买很多东西把冰箱填满，我自己住害怕，一直都是佳欣陪我一起住，薇薇偶尔周末会来跟我俩一起，但是前提，我俩得软磨硬泡薇薇妈，才会同意那么一次两次，她俩其实都是愿意跟我一起的，因为老头给我配了电脑，可以聊qq，可以听歌。
青春期的女生都是充满了好奇。对男生也是，对自己也是。我们三个在一起总是会有很多八卦，也有着说不完的话题。我跟薇薇总是羡慕佳欣的大胸，“奶棒”不是白叫的。三个人躺一起的时候，佳欣都是躺在中间，我跟薇薇左右一个，人守一胸，但是不管怎么商量，她都不让我俩摸，可以看。薇薇瘦，胸很小，脱了衣服只能看见两个点点。我就是比较正常的一个，但是我的胸不小，有沟。薇薇管佳欣叫大湿兄，我是二湿胸，称呼自己是三湿弟。
佳欣的乳晕很大，很粉，但是没有乳头，乳晕中间好多凸起的点，薇薇乳头很正常，就是胸小了点，不是没有，属于小巧可爱型。我的乳头是尖尖的，小的时候乳头小，我妈总给我捋，看来还是有点效果。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罩杯，我们三个谁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线，但是还很好奇想知道，薇薇的点子最多，她说，我们去买内衣问营业员不就知道了。卖内衣的一定知道。我们三个之前都是穿无痕运动背心，佳欣的背心都有点兜不住她的两只大白兔了。
周末，我们三个商量好一起去市场附近一个小的内衣店，但是到门口看见里面有几个顾客，我和薇薇又打退堂鼓了，毕竟是第一次自己买内衣，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佳欣胆子大，她长的也成熟。推着我俩就进去了，店里就一个营业员，在招呼别的顾客，我跟薇薇东看看，西看看，逛了好半天，最后店里就剩我们三个了，老板也能看出来我们年纪不大。
你们选什么样的内衣，随便看，我家最全了
佳欣看了看我俩，难为情的说道
阿姨，我们也是第一次买，不知道穿多大尺码和多大罩杯的，你帮我量一下。我们三个肯定在你家买。
老板说，没问题，说着就拿出来一个软尺，问我们谁先来。
佳欣说，梁晓涵先来，我心想来都来了，还怕啥了
我就站那了，她拿软尺在我胸的最中心位置量了起来。
你们都自己记住了啊，你的是，上围84 下围72
下一个，薇薇也像我一样站那，上围74 下围65
再下一个，佳欣一站那，老板就说，这孩子发育的真好，上围112 下围81
老板说，你们三个记着点啊，上减下，小于10的就是A，10到13是B，个最高的那个是E。也就是薇薇是A我是B佳欣是E，我们三个的E奶就这么诞生了。每个人都选了自己的内衣。薇薇码是30A或者65A我是32B或者70B，佳欣是36E或者80E。
从店里出来，我和薇薇都在笑佳欣的E奶，这以后有孩子肯定饿不着了。
佳欣就追着我俩打。
走到一个商场门口，看见一个投币的自动身高体重机，一个硬币一次
佳欣跟我俩说，胸大算啥啊，我个还高呢，说着她就投个硬币站上去了
您好，欢迎光临，请站稳，您的身高是169厘米，体重66公斤，您的身材有些偏胖，谢谢，再见。
我推薇薇上去，薇薇死活不上，我说量量怕啥，说着我就站上去了，
您好，欢迎光临，请站稳，您的身高164厘米，体重48公斤，您的身材基本正常，谢谢再见。我跳下来跟她俩说，你看我，多正常。
我跟佳欣推薇薇上去，她说死活不上。最后没拧过她，算了，算了，别强人所难。
    佳欣边走还边说，我前几天量还170呢，今天怎么少一厘米。我跟薇薇异口同声的说，鞋高。
  初四那一年，我们都是在复习，学习这东西就是，有人天天看着你，你就能学点，没人看着，想要自律，简直太难了。初三下学期以后我的成绩就一直下降，到初四我基本就是我们班的中下了。老师也找我谈过几次，说完我还是学不进去。模拟考试之后，我们又分班了，把学年前100名的组成了两个班叫冲锋班也叫文理班，薇薇被分到了冲锋班，我被分到了快班，快班就是也能考高中但不是重点高中，也可以考职高或者五年大专也可以。佳欣被分到了慢班，慢班都是老师都是哄孩子模式。只要在学校不出事，混个毕业证就完事了。那一年基本就是我跟佳欣在一起的时间多，薇薇跟我们放学都不是一个时间，除了周末我们三个能在一起，其余都是佳欣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多。
初四的寒假，我跟我妈大吵了一架，我不知道她和老头现在关系怎么样，也不知道抽了哪门子疯，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
梁晓涵，你看看你的通知书，你自己给我念念你都打了多少分
我是吃的差你，还是穿的差你了
你天天净跟一些不学习的孩子在一起，你能学习好啊
梁晓雨，我管过吗，天天在你老叔家，人都考上重点了，你呢
从今天开始，我不在家，你就去你二姨家，让你二姨看着你
我顶了一句
我不去，我不去我二姨家
学习没上去，学会顶嘴了，像你那个死爹，干啥啥不行
像你好，我三岁你就离婚，找个老头现在不清不楚，一个月出去半个月，你管过我吗，现在说我不好，都你好，你哪哪都好，我没想顶嘴，不知道为啥说了这么多。
我出去半个月不是给你挣钱去了吗，你个没良心的
走到我跟前，上来就给我一巴掌，叭一声，很响，我瞬间懵了。从小到大她都没打过我，我的想法就是肯定她跟老头又吵架了，拿我撒气。
我长大了，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她回手又是一巴掌，我再也忍不了啦，大冬天，我连外套都没穿，流着眼泪我就跑出去了，边跑边哭，越哭越伤心，这是为什么吖
我一个人，在马路上走，东北的冬天真冷。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佳欣，出来电话也没拿，钱也没拿，不行，找佳欣，她妈肯定会跟我妈说，薇薇也不行，我再没有别的朋友了，想起了老头，又一想，肯定他跟我妈吵架，我妈才拿我撒气，还是不行。我又想起了城城，也不行。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起了城城。我的脑思路正千头万绪的时候，听见后面有人喊：
梁晓涵，梁晓涵是你吗，我双手抱着肩回头看，大春
啊，是我
他小跑了几步奔我过来，
你这是干啥呢，大冬天练漂亮呢，美丽冻人
我也不知道因为啥
看见一个熟人，哇一声就哭了。
他看我没穿外套，连忙把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他披上的那一刻，我头爬在他肩膀上就开哭。
他拍着我的背，问我，咋的了，谁欺负你了，我找他去，谁给我妹欺负成这样
我感觉女人在受伤的时候，身边出现个男人，要比女人有安全感的多。
我就哭，也不说话
他看我不说话，他就站那一只手拍我的后背。也没说话。
我哭了大概五分钟，用手捋了捋头发，
我说：我没事了，对不起啊
他用一只手给我擦眼角的眼泪，咋地了，你把我肩膀都哭透了
没事，跟我妈吵架了。
你妈啊，我以为谁欺负你了呢
没有。
第一次把一个男生的肩膀哭透了，是他。
他问我，你要去哪，我送你吧
我也不知道去哪
你要去哪，我问他
我跟城城，小刚约好去网吧包宿啊，在这碰上你了
我说，那你去吧，我自己溜达会
你溜达个屁啊，你连外套都没有冻死啊
我说你有钱吗，借我，我找个旅店。
我就10块钱，包宿用的，你想用多少我回家给你借去。
咋那么穷，就10块钱，
我妈我爸都在大连打工呢，没到过年不回来，这个月天天包宿，我和城城一人一天给小刚付网费，我这个月生活费还没到号呢
你家还有谁？我问
就我自己和老黑
老黑是谁？
哈哈，我家一条10岁的大黑狗
那去你家吧
行啊，他很乐意的样子
谁也不要告诉，我偷着跑出来的，城城，小刚也不要说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我当时就想先找个地方先落脚，谁也不要找到我，剩下的事然后再说，
大春说：这么冷，我俩打个车吧，走着去我家，不得冻死
我俩走了一段，正好过来一个出租，其实打车到他家就五块钱，他给城城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今天有事，不去包宿了。如果城城知道我俩一起，会飞过来。但是我不想让他知道。
在车里，他冻的哆哆嗦嗦，我有些心软，开了10分钟就到他家了，外面黑我也搞不清楚哪条路到的他家，他家也是农村，反正离街里特别近。在村里最边，大门打开，得下台阶，大门一关，像个城堡一样，汪，汪两声，突然窜出来一只大狗，把我吓的赶紧找大春，往他身后躲。那狗是栓着的，他走跟前，踢了狗屁股一脚，爬下。一嗓子，那狗就溜溜爬那了。
他把我让进屋，真冷，和外边没啥区别，他家屋子特别小，厨房进去就一个屋子，正对就是一张床，然后跟厨房一墙之隔就是一个小炕，我跟我住的小炕差不多大。屋里很简单，中央的位置有个炉子连着炉桶从窗户出去。
我用手摸了一下炕，还好，热乎，我立马坐了上去，双脚直拍
大春看我冷，他告诉我别急，他把炉子引着。一会屋里就暖和了。动作很麻利，我也不知道他往炉子里填的是啥，反正着的很旺。因为屋子小，温度升的很快。
你还冷吗？
哎呀，好多了。还行，没那么冷
毕竟在人家，咱们也不能那么挑
但是他家真的是不怎么富裕，就有一排鸭蛋青色的组合柜。柜子中间有个电视，电视上面有个DVD，再没别的了。
晓涵，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大哥，你就剩5块钱了，咱们能吃啥
到这了，你就不用管了。你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他刚到门口，我喊他
你带我一起去呗，我自己害怕
他转身回来，给我找了一件棉大衣，我就跟他走了。
冬天的农村，全是雪，一呲一滑的。他回来牵我的手，我说没事，我自己能行，他也没说什么。我就跟着他后面走。
能走5分钟，到了一个小卖部，他让我跟他一起进去，我说我在外面等他。
他进去后，我在窗户那模糊能看见里面，因为外面糊了一层塑料布，保暖用的，里面好像有打麻将的，还有看热闹的。
他出来前，我就听着他喊，大娘，记账啊，这几天就给你。
出来我看见他拎着两个小筐，一筐是吃的，一筐是啤酒。
你怎么还买酒？他说晚上冷，喝点热乎，我也就没在说什么
跟着他又回去了。
进他家，他就把门锁上了，窗帘也拉上了。我内心有点忐忑
然后他把炕上本来铺好的被叠起来，从厨房拿个炕桌，我才看清楚他买的什么
有花生米，鱼罐头，脆脆肠，各种小食品和一联AD钙奶。还有10瓶啤酒。
我把鞋脱了，上炕。小炕挺热呼，炉子的温度也上来了，把我脸烤的通红。
他到厨房拿了两个碗，和两个杯就上来了。
他咣咣就起了两瓶。我说我不喝，我从没喝过酒。他也没勉强。
他给自己倒上，一口就干下去了，嘴里喊着，真好喝
你今天咋的了？出啥事了
跟我妈吵吵了。
因为啥啊？
因为学习，我说
就你那学习，还有吵吵的必要吗，你能考清华啊。你家那么有钱
学习多累。你看我，一天多自在。
有钱也不是我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想着我妈给我拿两个巴掌，我眼泪又掉下来了，但是我没哭。
他给我递过来一张纸巾。嘴里念叨
掉眼泪，可没有，我妹笑起来好看。
他这么一说，我噗嗤一声又乐了
你这一会哭一会笑的，我家这可没有精神病院。
来，陪哥喝点，一醉解千愁
你给我倒上，我有气势的说。这是我第一次喝酒。
他家的杯可真大。一杯能倒进去三分之一。
谢谢你，哥。我敬你，我本来想干进去，杯太大，我喝一半，没喝进去。
第一次喝酒，真没感觉酒有多好喝，发苦。但是我能咽下去。
他看我喝，他也喝下去了。妹，你慢慢喝，别整多了，喝多作人，我可整不了。
晓涵，方永城（城城）喜欢你，你知道不。
我没说话，点点头。
我们都知道，他跟我和刚子说过。
咋说的，我问
他就说看见你那天就喜欢你。还说，在房架子里把你给睡了，就等你长大结婚呢，
他滚蛋，我认识他的时候我刚多大。根本没有的事，我解释到。我心想，今天没找他就对了，他真是一个滚蛋。
我也没信，就他，吹吹行。这么多年我最了解他。他就是他爸有点钱，我们都听他的。但是他要知道你现在我俩在一起，估计他得杀了我。哈哈
我俩就是普通朋友，他跟我亮哥关系好。我们才一起玩。你也不是不知道
来，晓涵，第一次来我家，我俩干一个，他举杯过来
我和他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半就放下了
你这是耍赖，碰杯的规矩你不懂吖，碰了就得干，要不等于白喝，你这刚喝一半，不能算。
我上一口还没缓过来，这又要罚我。
那不碰杯就不用全喝光呗，他说对
行，这杯我认了，我一干而尽。这一杯下去，有点晕和涨肚。
我打了两个嗝，可是把气倒出来了。有点上头了，但是还好，我心想，我毕竟有我妈的喝酒基因。应该问题不大。
他喝的比我多，我也不好借口不喝，基本都是他喝两瓶我喝一个
我喝第三瓶的时候，想尿尿，但是他家没有卫生间，我就一直憋着，外面有狗我自己不敢去。
他又跟我举杯
我想尿尿，我说，
那你就去啊，别憋坏了，
去哪尿啊？
厨房有个脏水桶，我都是在那解决
我想去外面，你陪我去，我自己真是不敢。
行，他下地给我拿鞋，我坐炕沿要穿鞋的时候，他把鞋抢过去给我穿上的，我内心有一滋滋好感。
他陪我出去，东北的天，不知道怎么形容，真是冷
我找了一块离狗比较远空地，就想蹲那尿，有雪的反光，我能隐约看见他看着我，
你转过去，别偷看，我严声说道
女的蹲着尿尿，我不知道啊，再说这么黑的天，我能看见啥
说完他就转过去了，
我尿了好一会，坏了，忘拿纸巾了。好尴尬
这时候，他向我走过来，手里拿着纸巾递给我，边走边说，我看你出来没拿纸，我给你拿了，我心想，拿了为啥不提前给我
我递过来，随便擦了擦，提上裤子，就往屋里跑，一是害怕，二是，冻屁股。
进屋我脱鞋就上炕，冻的直哆嗦
他在厨房我听见把门又锁上了，然后回来说
你怕啥，有我在呢，胆小的不行。
我俩这时候，已经喝完6个，他喝四个，我喝俩。第三瓶，说实话，我有点喝不进去了。但是又不好开口。
他又过来跟我碰杯，我说我不碰，我喝一半，他说行。
东北的炕，在冬天绝对能治愈。不一会就缓过来了。
晓涵，问你个事，
你说吧
你还是处女吗？
当然是，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我信你
所有男人都对处女这个问题好奇吗，我问他
就是方永城说的太真了，我就好奇问问
他自己干了一个，没叫我
这酒劲上来，人的胆子都会变大，武松喝多可以打虎。耗子喝多可以追猫
我强把第三瓶喝完，他又给我起开一个，他第五瓶喝完。
正好一人一个，这时候我真的有些上劲了。想要睡着。
他坐过来，挨着我，跟我说
我想摸摸你的手，你手真好看。
我想了想，就递给他了。
他捏着我的手，我能感觉他手很热
摸完了吗，我问他
他松开了，端啤酒杯，又来找我碰杯，我随手就跟他碰了一下。
他笑着说，这是你自己碰的啊，可不是我勉强的。
狠我自己的手，真是该死。
我还想尿尿，回来喝，
他说行吧，又是他给我穿的鞋。这次我自己拿的纸巾。跟上次一样，蹲那解决。
解决完还是跑回来，飞身上炕。
他回来又给炉子里填的烧的东西。
屋里瞬间又暖和了好多。
我真的是好不容易把这四瓶酒喝完，这是我的第一次喝酒。真是晕晕的。有点不知道东南西北。但是我还够理智。硬挺着听他讲他和城城，小刚，网吧玩游戏，学校发生的事。
我真的不行了，哥，困了，我想睡觉
那就睡吧。说着他把桌子往地上一摆，瓶子一收。这个利索。
我俩怎么睡，我问
你想我俩怎么睡？他问我
我想了想，我睡炕，你睡床行吗？
这大冬天的，半夜你想冻死我啊。
那我睡床你睡炕，我说着就栽歪的下地要往床上走
他一把就把我抗起来了，拍了我屁股一把。
你睡炕，我睡床。行了吧。害怕我不成
他把我放到炕上，嘴里还念叨，真香。
给我铺好被，他就倒床上了。
我喊着，你把灯关了，我要脱衣服啊
他刚要动，我说不用关了，忘了，这不是我家
我衣服也没脱，就钻被窝了。
他还是下地把灯关了，黑马咕咚，啥也看不见。屋里静的就能听见我自己的喘气声
我闭着眼睛，面对着墙，蜷着身子。不一会就睡着了，喝酒真的能促进睡眠。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大春摇我，迷迷糊糊就听他说，晓涵，不行，床上太冷了，让我上炕上睡吧。
行吧，你来吧。
他好像把衣服一脱，直接进我被窝了。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跟男生一个被窝。
一开始也没干什么，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一会，他又做起来，把我拉起来
这穿着衣服能睡好吗，来帮你脱毛衣，我毛衣里面就是背心，背心里就是胸了。
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拒绝，喝多酒的事吧，脑回路慢。
他在我身上乱摸几下，把我毛衣，从头上就给扯下去了。
把我放倒，又来解我的裤子
你要干嘛，我问他
你把外裤脱了，这样睡的舒服。
我外面穿的牛仔裤，牛仔裤的那个扣，他解了好半天，然后从脚底把我裤子也扯下去了。又把袜子给我脱了。
他脱完，我又转过去，面着墙背对着他。
他脱完还真的没有后续动作了，
旁边躺个人，安全感会倍增。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能感觉他的手有动作了。
先是用手碰我的胸，在背心外划弄，有点划弄的我心烦意乱，这时候我有些清醒了。
小的时候装睡这个习惯不好。但是他也不敢大的动作。
他尝试了几次想从上面把手伸进来，但是我的背心口很高。他没能得逞。
他的手又转移了，划向我小肚子，我两腿交叉，把下面保护的好好的。
他一直撩我的小肚子，说实话，我有些兴奋了。有些躁动。但是我有个意念就是，我不能。我不会把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轻松的给一个人。
他的手划弄了半天，看我没反应，他更大胆了。
他把手平放我小肚子上，往我下面攻击了，顺着内裤沿，一点一点往里探索。
他摸到毛毛了。他有些喘粗气，我能听见。
我的毛毛很少。他用手很轻的划动。我能感觉到他一根手指想要继续探索
我双腿夹的很紧，他攻击了几次，只能摸到妹妹上面，我没让他得逞，如果我腿一松，就沦陷了。
他探索了半天，看没进展。手又抽出来了。我以为战争停止了呢。他也没在动。
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的手又不老实了，开始攻击我背心下沿，背心是松紧的，下沿很紧，但是用力，手肯定能伸进来。
看我没反应，他手还是伸进来了，我是双臂交叉，一直在保护奶头，他一直在我乳房下侧游有，我知道他在找奶头，虽然那时候我还没有性经验，但是我让他撩的已经有感觉了，下面已经湿了，湿啥样我不知道，我想过好几次起来，给他警告，不知道怎么，就是没勇气。我不能让他得逞啊，那样我就彻底凉凉了。
我俩就这么僵持着。他是清醒的进攻，我是装睡的防守，
努力了半天，没有效果。他下身又来攻击我，我能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在顶我的屁股，因为我不是撅着，他够不到我的下体。大概30秒往前顶一下。已经快把我拱到墙了。
我一直在想对策。脑袋混乱啊。没有对策。他给我撩的，有一刻我真的想放弃防守了，来吧，青春的荷尔蒙到底是怎样的。
不行，我的有所行动
他一直顶我屁股，我不能让他肆意妄为
我轻轻的哼一声，翻了个身，平躺过来，假装睡的很香的样子。
我这一翻身，他确实老实了很多。我的胳膊能碰见他的皮肤，很烫，我刚暗暗窃喜，他的手又行动了，我的天，他到底要怎样啊。
没有了双臂的保护，他的手又在攻击我的胸，我想让他伸进去，他撩的我实在难受，我又不想让他进去，因为我不想就这么失去。
  他还是伸进去了，先是用手捏我的乳房，我明显心跳加快，我想他可能已经知道我在装睡，他还是用手捏我乳房下侧，很轻。然后一只手突然罩住我整个左乳。完了，我沦陷了，他的手掌已经和我的奶头紧紧贴合一起了。他的掌心触碰我奶头的那一刻，我的身体过电了。酥的一下，一直传到下身。我今天有太多的第一次都给了这个男人，第一次趴男人身上哭的是他，第一次喝酒的人是他，第一次跟男人一被窝的是他，第一次，第一次全是他。老天爷是怎么给我安排的。这是缘分吗。孽缘还是奇缘。我脑袋非常乱。
  他的手掌开始在我奶头上面转圈，奶头硬了，我能感觉它的变化。我硬撑着。我不想让冲动击碎我的理智。
  他开始摸扎了，就像我小时候摸我妈扎扎一样。拇指和食指捏我的奶头，有节奏的捏，转，抻。又转移到右侧乳房。还是同样的动作。
  我把眼睛睁开了，虽然啥都看不见。因为下面湿的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就失身了。
他看我没动，从两只白兔里抽出来，直接伸我短裤里了。我不能让他知道我下面湿了。
  大春，我喊他。
嗯，咋了，晓涵。这时他手还在我短裤里。
我手把他伸进内裤的手拽出来。
我渴了，给我找点水喝。
他捧着我的头，嘴亲上来了。
我嘴里多了一个舌头，我脑袋瞬间空白了。
初吻又丢了，该死。
我一把就把他推开。他过来双手把我按倒，直接骑在我的身上。一手捏住我一面乳房。
我双手跟他拼命撕扯。他太有劲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一会，我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一只手攥紧我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伸进我短裤里，摸我的逼。
在我耳边跟我说：
你湿了，晓涵
我没在动，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了，我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可能是要侵犯我吧，他能放过我吧，很绝望。我哽咽着说：
你再碰我，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他知道我哭了，他手在下面也没在动。
我抽泣着，眼泪真的止不住。
把手拿出来。
他想了一下，手指在我阴道口扣了一下，拿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再说什么，眼泪止不住的流。
他把灯打开了，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给我擦眼泪。就像昨天晚上遇见他一样。但是此时此刻我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我那么信任你。我一边哭一边说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酒喝多了。都怪我
我一直不看他，他又一直拍我的后背。安抚着我。
晓涵，我保证，你原谅我。给我一次机会
他见我一直不理他，咕咚一声，直接跪下了。
我也惊呆了，男儿膝下有黄金，
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他手指着天说道。
我看了下表，马上快5点了。折腾了一宿。
你起来吧，我只说了这一句。
你得说你原谅我了，我就起来
脑袋非常混乱，随口说了句，你去床上睡吧。
你说咋地都行，只要你不生气，啥都听你的。
我的太多第一次，都在这个夜晚给了这个人。
人生总是这样，很多都是给予了不是你喜欢的人或和你无关紧要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