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玩肉棍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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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另一名军士也转到沈文的面前,抓住她的腰带一把扯开,顺势又将这条失去了束缚的裤子扒了下来。
转眼间,沈文就全身赤裸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了。
谷寿夫讥笑地托起沈文一只硕大的乳房,端详了片刻。
这是一只成熟女人的乳房,丰满挺拔,和我以前把玩过的乳房都不一样,乳头紫红,凸起在乳晕之外,犹如绽放的花蕾。
我的下身又开始坚硬了。
谷寿夫放下乳房,淡淡说道:“算得上是一个大美女,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处女。”
佐藤会意,抓住沈文的肩头,一脚踢中她的腿窝,沈文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两名军士过来,抓住沈文的膝盖就向外扒。
沈文急了,一面怒骂“畜牲”,一面拼命抵抗。
但她哪里是几名身强体壮军士的对手,腿很快就被扒开,黑油油的阴毛显露出来,毛丛中露出两片小小的粉红色的花瓣。
谷寿夫蹲下身子,伸出一只大手探进了沈文的胯下,他熟练地拨开浓密的阴毛,两根手指按住柔软的阴唇向外一撑,沈文“嘿”一声闷喘,毛丛中出现一个红色的洞口,细腻的皱褶,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莹莹水光。
沈文毕竟是才女,身边出现的男人都是温文尔雅,她从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多男人集体注视她的下体。
如此羞辱,让她的脸憋得通红,身体还在徒劳地扭动。
谷寿夫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不在乎沈大记者会不会投降大日本帝国,他只是喜欢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一个曾经高贵的支那女人。
听说谷寿夫少年的时候也梦想考入早稻田大学,十八岁时,他的申请被早稻田大学无情拒绝,早稻田大学的拒绝理由居然轻蔑地贬损他们家族传承几十代的武士传统,不配学习科学技术。
谷寿夫后来报考了日本陆军士官学校,从此放弃了成为一名伟大工程师的理想。
早稻田大学对他的伤害,他一直耿耿于怀。
对于这位在早稻田大学留过学的沈女士,谷寿夫是嫉妒的,所以,他更是想毫无底线地羞辱她,这样才能让谷寿夫心里得到满足。
关于谷寿夫的这些陈年往事,都是母亲在我临走前向我郑重提起过的,所以,我参军后,特别是在谷寿夫将军司令部里,从不会提起“早稻田”这三个字。
谷寿夫手指一转,沈文全身剧烈一抖,一根手指已经插入了沈文的阴道。
谷寿夫盯着沈文的表情,看着她泛着泪光的眼睛又在她的下身摸索了一阵,猛地抽出了手指,惬意地放在鼻前闻道:
“哟西,哟西,不但是一个美女大记者,原来还是一个处女大记者,真是难得呀。”
沈文的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她应该能意识到,她的身体已经不再仅属于她自己,接下来等待她的将会是残忍的蹂躏。
事实和我想象的一样。
谷寿夫又一次扒拉着沈文略有汗渍的乳房嘲弄道:“佐藤君,支那女人都这么脏吗?难道连著名的美女大记者也不能例外吗?”
“哈依!”佐藤立正,点头,朝身边的一名军士使了一个眼色,那名军士急忙转身跑了出去。
不大工夫,那名年轻的军士带着人抬来一个大木盆。
两名军士就拉起沈文往木盆里拖拽,沈文知道要发生什么,并不配合,拼命挣扎。
随即,佐藤找来了两根木头,将木头绑成一个十字架,然后命令军士将沈文的双手先绑吊在十字架的竖梁上,而后又分别将沈文的双脚一边一只绑在横梁上。
沈文就这样全身敞开,用极其羞辱的姿势岔开双脚,白生生的屁股紧贴着地面。
军士们掀起她的屁股,将木盆放在他身子下面,再向木盆里面注入热水。
沈文的下身就这样被泡在冒着水蒸气的热水里。
她悲愤交加,开始大声咒骂,可是,这样的骂声却让在场的男人更加兴奋,纷纷用眼神死死地盯住她的下体。
这种场面难得一见,我也赶紧拿出了相机,将这一刻记录下来。
可能是职业的习惯,沈文见到相机的镜头更加恐惧,拼命躲闪,恨不得将脸埋进她散乱的长发里。
“哟西,这样就不漂亮了。”
谷寿夫亲自帮沈文缕好头发,还让佐藤帮沈文调整好位置,穴脸同框,拍下了这位美女大记者最狼狈的一张照片。
“秀夫,照片冲印出来后给我留一张。”谷寿夫说道。
“哈依!”我立正称是,还对木盆里的沈大记者点头道:“沈记者辛苦了,还请多多指教。”
沈文记者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朝着我用日语大喊:“雅蠛蝶,雅蠛蝶……”
宴会席上哄堂大笑。
陆续又上来几名军士,包括佐藤大佐亲自用毛巾、用手在沈文光裸的身体上搓着、揉着、擦着、洗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沈文的前胸、后背、大腿、胳膊都被他们清洗了无数遍,下身、乳房、腋下、臀部这些敏感部位也被好几只大手反复地搓揉。
沈文认命了,彻底放弃了反抗,全身肌肉松弛了下来,任凭军士们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半个小时过去了,沈文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擦成了粉嫩的红色。
军士们这才掀起了沈文的屁股,将木盆撤下,将脏水倒掉后,又将空盆放了回去。
军士们又拿来两瓶消毒液过来,用毛巾沾湿,小心翼翼地扒开沈文的阴唇,用毛巾在外阴唇上反复搓揉,将每一处褶皱都擦拭干净。
完毕后找来一块手绢,同样打湿后用筷子强行捅进了沈文的肛门。
“妈呀……啊……”
沈文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嗓子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
军士用筷子将沈文肛门里的手绢来来回回捅了十几下,直到肛门里再也没有淡黄色的异物,这才将手绢从沈文的肛门里拉出来。
沈文羞愤难当,脸色惨白,流着泪叫喊着:“不、不要啊……求求你们放开我……”
然而所有人都对她的哭喊声充耳不闻,有几位联队长还时不时地用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裆部。
面对着这个吊在架子上的鲜嫩肉体,屋子里的男人们都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残暴的野兽面对一只弱小无助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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