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玩肉棍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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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八嘎!这样洗怎么能洗干净。把里面也要洗一洗”谷寿夫呵斥道。
柳云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惨白地小心用手指扒开了自己的肉缝,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沾了水在肉缝中间搓揉。
“哟西!”谷寿夫见柳云将下体洗得差不多了,就递给她一条白毛巾。
柳云无奈地把毛巾湿透,从脸开始把自己的身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军士们戏弄地命令她把自己的乳房、胯下和腋下擦了无数遍,直到这几处的肉都擦红了才罢手。
盆里的水变混浊了,可跪在地上的柳云却光鲜白嫩,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清香。
谷寿夫命人撤去水盆,柳云急忙想并上大腿,但看到谷寿夫阴沉的目光,没有敢动。
谷寿夫把手伸到姑娘胯下,拨弄着她紧窄的肉缝,姑娘紧张得浑身发抖,忽然他手腕一转,一毛茸茸的根手指钻进了姑娘的肉缝。
柳云“啊”地大叫起来,两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间夹紧,双手也颤抖着抓住谷寿夫的手腕。
可两只大皮靴立刻踩住了她的小腿肚子,她的胳膊也被四只大手抓住,拧到背后,“咔嚓”一声被铐了起来。
那只手指钻进姑娘的肉缝里一个多指节,稍一停顿后,肆无忌惮地摸索了起来。
谷寿夫一边摸一边观察着姑娘的表情变化,忽然他好象发现了什么,每当他的手指摸到那里时,姑娘都有强烈的反应,于是用手指按住了那个点。
柳云浑身发抖,哭叫着:“不……不……”
拼命扭动身子,想摆脱出来,可那根手指如影随形般地始终按住她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
手指开始轻轻地揉了起来,姑娘象被扎了一针,打了个冷战,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谷寿夫的手越来越重,姑娘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最后几乎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嗯嗯”地哼了起来。
谷寿夫越揉越快,姑娘终于坚持不住,“啊呀”叫出声来,原先绷得紧紧的全身的肌肉松了下来,几乎瘫在夹持着他的两个鬼子的身上。
谷寿夫抽出手指,指尖泛着水光,上面拉出一根闪亮的长丝。再看柳云的胯下,细窄的肉缝边缘一片水光泛滥,还有一股清亮的液体徐徐地从肉缝中流出,在白皙的大腿上爬行。 柳云看到鬼子手指上的水迹,羞愤交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鬼子将一张白色的手纸递到她被铐在背后的手里,她羞得满面通红,艰难地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胡乱将下身的水迹擦干。
谷寿夫盯着姑娘光洁白嫩的下身和细腻紧窄的肉缝,赞不绝口地说:“真是上品!”
说完,他扫了一眼屋里的人又说道:“你们都别闲着,这里有这么多的女人,大家尽兴。”
此言一出,屋里的男人们一阵欢呼。
军士们把沈文也解了下来,将11个女人排成一排,赤条条地躺在榻榻米上,不一会儿,每人身上都趴上了一个男人。
我的军衔在这里面是最低的,一时半会儿也轮不到我。
其实,看军士们轮奸女人并没有什么可看的,一排排男人白花花的屁股就像是臀浪一样上下起伏,臀浪下面是女人嘤嘤呻吟,没有人会在此时怜香惜玉,大力的抽插就像是打桩机,发出啪啪的拍打声。
谷寿夫微笑地看了一会儿,这才转身走进屏风后面的内室,两个日本艺妓也跟了进去。紧接着,两名军士把赤身露体的柳云也押了进去,过了不久,内室传来女人凄厉的惨叫声。
“啊……不……”
接着一切归于平静,只有跪在门口还穿着学生装的柳月呜呜地哭得像个泪人。
男人们都在赶时间,身边还有同僚们不停地催促,所以也没有变换出多少姿势,大家都以最快的速度在摩擦、倒腾、冲刺,最后酣畅淋漓地发射。
这个屋里的男人都没有戴避孕套,日军大本营下发的“突击一番”避孕套又大又厚,体感非常不好,所以,绝大多数日本军士都不爱使用这个玩意。
这就引来后来者一片骂声。
有的埋怨前者射的太多,有的埋怨前者就不该射在里面,虽然嫌弃,但也没能挡住男人们的热情,更多的男人只是找来一块破布,在女人的阴户上胡乱擦拭了一下,也就顺势压下了身子。
当第二批男人被换下来时,两名军士把柳云拖了出来,她靠着墙跪着,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叉开,大腿上的肌肉不时地抽搐,原先紧闭的肉缝大张着口,凸起的阴户边缘又红又肿,白嫩的大腿根上沾满了殷红的血迹。
此时,没有人去主动骚扰柳月,目前她还是司令官的禁脔,没有司令官的命令,谁也不会去打她的主意。
屋外的柳云被两名军士拖进了内室。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了姑娘痛苦的哭求声:“不……我不要……放过我……求求你……”
而后是谷寿夫冷冷的声音:“你不要的话,我就把你扔给外面那些禽兽,你父亲柳教授不是骂我们是野兽师团吗?他错了,我们是禽兽师团,哈哈……”
屋里传来谷寿夫放肆的大笑,还有“啪、啪”扇耳光的声响,其中还夹杂着女孩痛不欲生的哭声,没过多久,就再也听不到女孩的哀求……
一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身材高挑,穿着木屐颠颠走到了我的跟前,一躬身问道:“请问,您是伊藤秀夫先生吗?”
我诧异地点了点头:“哈依!”
日本女人莞尔一笑道:“伊藤君请随我来,我叫花子,司令官安排我来伺候您。”
我脸颊一热,知道女人说伺候是什么意思,说实在的,我出身贵族,贵族的骄傲让我对地上躺着的肮脏女人提不起半点兴趣。
花子将我领到侧门的小厢房,房间里临时铺了一层榻榻米,有枕头还有铺盖。 花子:“请伊藤君宽衣。”
说着便要过来帮我解衣服。
我有一些不习惯,礼貌地拒绝了花子,自己脱衣服,直到自己只穿着一条兜裆裤。
我是文明人,和外面那些野兽不同,虽然我也当众强奸过支那女人,但是,现在面对日本女人,自己的同胞,骨子里刻着的贵族礼仪还是要保留的,兜裆裤是我最后的倔强。
花子让我躺在榻榻米上,她微微一笑,当着我的面大方地宽衣解带。
花子是一位成熟的女人,大腿修长,肤如凝脂,乳房丰满而坚挺,与我以前见过的那些少女完全不同,大腿根部一丛油黑发亮的阴毛,好像是修剪过,整整齐齐,神秘的肉洞就躲在这从肉洞下面若隐若现。
“花子,你多大了?”
“二十三”
“那和我堂姐差不多大,她二十岁就嫁人了,去年生了一个男孩。”
“她是好命的女人,小弟弟你躺好,让姐姐来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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