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玩肉棍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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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身旁的军曹突然扭过头好奇地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道:
“小子,不错嘛。”
他也在奋力打桩,黑黝黝的屁股一下接一下慢条斯理的将他硕大阳具捅进沈文的肚子里。
可是,沈文就像是一堆死肉一样,一动不动,岔开双腿,眼睛紧闭,双手摊开。
如果不是还能看到她雪白的胸脯依然上下起伏,我都会认为她现在是一个死人。
我不好意思地回道:“前辈,要不要我们换一换?”
军曹摇了摇头道:“算了,我要来了……”
军曹的屁股开始加速,向前耸动的力度越来越大。
突然,军曹单手撑地,嘴里大喊了一声“吧嘎!”,另一只手照着沈文清秀的脸上就掴了下去。
十几个耳光扇下去,沈文的脸肿了,嘴角还渗出了血,她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哇得叫了一声“妈妈呀……”
泪如泉涌,声音哽咽。
此时,沈文终于不再像一个死人了。
军曹进入了冲刺阶段,他不再殴打沈文,双手抱住沈文的肩膀,下身就像是将油门踩到底的小内燃机,活塞不停的循环抽动。
最后,在军曹一声声嘶力竭的嚎叫声中,熊一样魁梧的身体压在了沈文身上。
沈文停止了哭声,但我看到,她修长的双腿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一股尿液从她的两腿之间泅了出来。
我敢肯定,这个女人此时也达到了高潮,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高潮,都被操尿了。
难怪说支那女人都是臭婊子,居然在被强奸的情况下还能达到高潮,这与畜生有什么区别。
看完这一出春宫戏,我也没闲着。
抱紧了身下的小女孩也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持续了多久我忘了,大脑一片空白,滚烫的精液从我身体里飞出,灌满了身下小小的肉洞。
身下的女孩面色潮红,双目紧闭,全身瘫软,四肢无力地瘫在地上。
我拔出肉棍,红白液体争先恐后地从她血淋淋的洞口涌了出来,我喘了几口气,正准备穿衣服,一个戴着眼镜,赤身露体的清秀年轻人向我询问道:
“前辈,您使用完了吗?”
我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这个年轻人没有向我道谢,二话不说,直接就扑向地上的女孩子,女孩子又开始了挣扎,嘴里发出痛苦的“嗷嗷”声。
真是一个没有礼貌的年轻人,我心里腹诽。
再看沈文,她的身上早已换成了一个二百多斤的大胖子,感觉这是一个练过相扑的人,脑袋硕大,身体肥胖,但是鸡巴不大,压得沈文喘不过气来。
沈文也不再矜持,睁开了两只乌黑发亮的大眼睛,大口大口喘着气,双手无力地推动着大胖子的肚子,仿佛在以命相搏。
仓库外人山人海,十几支排队的队伍已经从仓库内院排到了大马路上,黑压压一片,看不到终点。
我再看看地上仅有的一百多个光屁股女人,不禁摇了摇头。
……
司令部给我配了一个中文翻译,叫王广海,在日本北海道大学读过几年书,一看就像是一个学渣,一口蹩脚的日语还夹带着北海道方言,比我的中文口音也相差不了多少。
然而,聊胜于无,有一个本地人做向导,在南京城里方便了很多。
我们并不信任这些翻译,因为他们都是汉奸,能出卖自己祖国的人,没有任何道德可言,但是我们需要汉奸,在支那,有汉奸带路,做什么事情往往都可以事半功倍。
王广海给我推荐了一个叫“吉祥照相馆”的店铺,老板要么死了,要么逃跑了,店里只留下来一个15岁的学徒,好在设备都在,能将我拍摄的胶卷冲洗出来。
我给了王广海和学徒两顶军帽和一个臂章,承诺他们如果不乱跑,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他们对我感恩戴德。
我带着王广海去各处杀戮场地拍现场照片,王广海很有镜头感,在拍摄一组砍头的照片时,他亲自将脑袋放在军刀下,帮我设定好拍摄的机位和角度,专业度很高,并指导军曹们如何面对镜头举刀、劈砍,以及调整好杀人时面部表情管理。
这让我拍摄出了一组质量非常高艺术照片。
是的,没错,照相是一门艺术,同样的,杀人也是一门艺术,在王广海的指导下,军曹们砍头又快又狠,而且不会挡镜头,还让我成功捕捉到了一张刀刃切割支那人脖子的瞬时照片,这张照片让我在所有的随军摄影师圈子里一时风光无两。
“王桑,你以前是干什么谋生的?”我对他有些好奇。
“伊藤君,我在北海道大学主修的是园林专业,平时会和同学们一起组织话剧小剧场,南京城攻破前我是大光明影院的编剧和导演。”
编剧和导演吗,这正是我梦想成为的职业,要不是因为这场战争,我也许会上大学,也许也能学习到这两门热门的专业技能。
莫名地,我对王广海有些嫉妒,又有一些嘲笑。
不是他人不行,只是他是一个支那人,从事编剧和导演又能有什么用,如果不是我需要翻译,他此时就和刚才那些支那人一样,成了帝国军人试炼刀法的木桩了。
这时,远处的士兵们拉来一个年轻的女人,二十多岁,头发凌乱,身上套了一件旗袍,准备拉出来砍头。
这个女人求生欲望很强,还在不停地挣扎着。
王广海大惊失色,赶紧拉住我的手臂急切地说道:“伊藤君,求您救救那个女人。”
我用眼神瞥了瞥他拉着我的手说道:“王桑,请注意你的身份。”
王广海失魂落魄地放开了手,对我一鞠躬说道:“对不起,请您救救那个女人,拜托了。”
“她是什么人?”
“是我老婆……,不不,是我的……情人。”
我眼中寒光一敛,还好王广海说了实话,否则他现在也将被我送上断头台。
我们对这些投效而来的翻译并不信任,他们的家人都被安排在司令部洗衣房里当洗衣工,这些都是人质,如果这些翻译们在给我们做事的时候失去信任,他们的家人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王广海的老婆和儿子也都在那里。
王广海见我还没说话,一脸谄媚地对我说道:“这个女人叫林毓秀,20岁,本人很上镜,还拍过两部电影,在南京乃至上海电影业都小有名气,就这样杀了,太可惜了,她可以帮皇军拍很多宣传片,一起来为中日亲善做工作。”
我不为所动,一直没有去制止军士们的行为。
此时,林毓秀已经被两名军士押着手臂跪在地上,还有一名军士抓住她的长头发往外拽,纤细的脖颈一片雪白,她的脸被凌乱的秀发给遮掩住了,我看不清她的脸。
王广海劝说我的话越说越快,他知道,军曹要是走过去,只要轻轻一刀,林毓秀必将身首异处。
“伊藤君,这个女人的床上功夫非常了得,试过的男人没有不说好的,尤其是下面,就像是一张小嘴一样,还会伸缩呼吸……”
她的肉洞还会伸缩呼吸,这是什么鬼?
我有点好奇,但仍然不能打动我。
“王桑,这女人只是一个臭婊子而已,从军营里出来,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很不干净。”
“是、是、是……”王广海不敢反对我,接着又说道:“反正,这个女人就是一件玩具,我们又不把她当老婆,玩的开心就多玩几次,玩的不开心就扔一边,再想玩了随时又能捡回来再玩,这样的玩具多好,又不用付出感情,何况,这个女人在床上还有别的女人都不会的本事,也不妨试一试,伊藤君,您说对吗?”
王广海说的话有道理,我有了一点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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