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licShado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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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
第三十章:假面
作者:Publicshadow
自从那晚在书房窥见"深渊"的一角后,秦莫整个人的气场都发生了质的变化。那种属于商界女强人的锋芒、锐利和习惯性的掌控感,被一种极致的、几乎是从灵魂深处渗透出来的柔顺所取代。她不再是那个需要靠自己去征服世界的秦总,而是一件等待被我雕琢、被我展示、甚至被我定义的艺术品。
这正是我想要的。通往地狱的阶梯,她已经心甘情愿地踏出了最关键的一步。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处理邮件,秦莫像往常一样,安静地跪坐在我的书房地毯上,为我整理纸质文件。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穿着简单的真丝家居服,长发用一根发簪挽起,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上面还留着我昨晚吮吸出的淡淡红痕,像一枚隐秘的烙印。
"主人,"我开口,没有回头,目光依然停留在屏幕上,"还记得你在我电脑上看到的那个论坛吗?"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整理文件的手立刻停下,随即放下,抬起头看我,那双美丽的眼眸里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期待和无法掩饰的紧张。"记得,主人。'深渊'。"
"论坛的年度线下聚会,就在这个下周末。"我转过椅子,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她因我的话而微微变化的表情,"这是一个匿名的、仅限资深会员参与的私人聚会。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这个消息对她而言,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她美丽的眼睛瞬间睁大了,瞳孔因为震惊而收缩,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丰满的胸脯随之起伏。去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地方,去见那些和主人一样,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同类",以及他们引以为傲的"作品",这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
那是一种极致的认可,也是一种极致的考验。是对我调教成果的检阅,更是对她身为奴隶的资格认证。
"我……我可以吗,主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一种混杂着自卑与渴望的复杂情绪。
"你当然可以。"我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我的眼睛,"但不是以秦总的身份,甚至不是以秦莫的身份。你将作为我的作品,我的奴隶,被我带去那里,展示给所有人看。"
她的瞳孔再次收缩了一下,但随即被一股更炽热的光芒所取代。那是一种被点燃的、病态的渴望。她没有丝毫犹豫,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无比虔诚,仿佛在宣誓:"是,主人。我的一切,都属于您。"
我满意地笑了。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去迎接那场将彻底碾碎她旧世界的盛宴。
周六晚上,我亲自为她挑选了参加聚会的"装备"。
那是一条黑色的丝质晚礼服,剪裁优雅,线条流畅,完美地勾勒出她成熟丰腴的身体曲线,从外表看,这只是一件普通的高定礼服,足以让她出入任何上流社会的晚宴。
但玄机,都藏在里面。
"把内衣脱掉。"我命令道,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她顺从地照做,褪下蕾丝内裤和文胸,丰满的乳房在丝绸下微微晃动,失去了束缚的乳头因为紧张和兴奋而立刻挺立起来,清晰地在衣服表面印出两点诱人的凸起。
接着,我拿出一个精致的天鹅绒首饰盒,打开,里面躺着的不是项链或耳环,而是一个小巧的、泛着幽光的金属肛塞。它的尾部设计成狐狸尾巴的形状,顶端镶嵌着一颗黑色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芒。
"戴上它。"
秦莫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咬着下唇,眼神里充满了羞耻和渴望的交战。她知道,这东西一旦放进去,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她的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将一直被一个异物占据着。那种持续的、无法忽视的刺激和被侵入的异物感,会不断提醒她自己的身份。
我并没有就此结束。我拿来早已准备好的温牛奶和灌肠器。"在晚宴上,你要时刻记住,你的肠道里装着主人的东西,它们需要你的身体去温暖、去容纳。不许泄露一滴,明白吗?"
在我的命令下,她屈辱地分开臀瓣,让我将白色的液体缓缓注入她的身体。那种被从内部填满的、鼓胀的感觉,让她的小腹微微隆起,也让她羞耻得无以复加。
她一边收紧菊花,同时拿起那冰冷的、带着沉甸甸分量的肛塞,转身背对着我,分开丰满圆润的臀瓣,在我的注视下,自己缓缓地将那冰冷的物体推进了身体里。我能看到她身体因为异物的进入而产生的细微颤抖,听到她从喉咙深处压抑的喘息。当那颗黑色的宝石最终贴合在她紧致的后穴口时,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了,几乎站立不稳。
"主人……进去了……"她喘息着说,声音湿润而黏腻。
"很好。"我走到她身后,从另一个盒子里拿出今晚最重要的道具——一条设计成项圈样式的黑色蕾丝颈饰,上面坠着一个小巧的、刻着"P"字的银色吊牌。P,代表Publicshadow,也代表Property(财产)。
我亲手为她戴上,冰凉的蕾丝边缘摩挲着她敏感的脖颈,让她又是一阵战栗。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秦莫。"我凑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像恶魔般低语,"你是我的'作品3号'。在聚会上,任何人问起,你都只能这么回答。明白吗?"
"明白……主人……"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内外的双重束缚,一种极致的羞耻感和强烈的归属感像潮水般包裹了她。
最后,我为她戴上了一副精致的银色面具,面具的雕花繁复而华丽,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只露出她那双依然残留着倔强,但此刻却写满了顺从的眼睛,和那片涂着复古红色的、饱满的嘴唇。
聚会的地点在城郊的一处私人庄园,安保极其严密。出示了电子邀请函后,经过两道关卡,我们的车才被允许驶入。
庄园内灯火通明,悠扬的古典乐在空气中流淌。来参加聚会的人并不多,大约只有二三十人,每个人都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衣着考究,举止优雅,仿佛一场中世纪的假面舞会。
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截然不同的、充满掌控和欲望的隐秘气息。
男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他们是这里的"主人",是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而他们身边,都跟着一两个甚至更多的"作品"。这些"作品"有男有女,无一例外都戴着象征所属的项圈,以各种姿态——或优雅地站立、或谦卑地跪坐、或被华丽的绳索牵着——安静地待在自己的主人身边,像一件件精美的、被精心保养的展品。
秦莫紧紧地挽着我的手臂,身体有些僵硬。我知道,眼前的景象对她的冲击是巨大的。这些在外面可能都是社会精英、名流权贵的男男女女,在这里,却如此坦然地、甚至带着一丝荣耀地展现着自己最隐秘的一面。那种将"臣服"公开化的场面,让她既恐惧又兴奋。
"放轻松,"我捏了捏她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湿润,"你比她们任何一个都要出色。"
我的话像一剂强心针,给了她一些安慰,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但紧贴着我的丰满胸脯依然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很快,一个戴着金色雄狮面具的男人向我走来,他身材高大,气场十足。他身边跟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女孩戴着猫脸面具,脖子上系着一根银色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如同遛狗般握在男人手中。
正当他准备开口时,大厅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一束聚光灯打在主厅中央一个临时搭建的小舞台上。一位戴着乌鸦面具、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走上台,他显然是今晚的主持人。
"欢迎各位来到'深渊'的年度假面舞会。"他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大厅,带着一种优雅的磁性,"按照惯例,在自由交流之前,是我们最激动人心的'作品展示'环节。哪位朋友愿意先来,向我们展示一下您今年的得意之作?"
台下响起一阵礼貌性的掌声和低低的口哨声。
很快,就有一位戴着银色恶魔面具的男士,牵着他身边一个身材高挑、戴着天鹅面具的女奴走上了舞台。
"晚上好,各位。"恶魔面具男士开口道,"这是我的'天鹅',调教两年。她的优点是绝对的柔韧和服从。天鹅,向大家展示一下你的'祈祷'姿势。"
那个被称为"天鹅"的女人,立刻在舞台上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她向后弯腰,头部竟然能从双腿之间穿过,双手合十,紧贴在自己的私密部位,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充满柔韧美感的圆形。这不仅仅是身体的柔韧,更是一种精神上的绝对臣服的象征。台下响起一片压抑的赞叹声。这不仅是对女奴身体能力的赞叹,更是对主人调教能力的肯定。
接着,又有几位主人上台,展示了他们各自的作品。一位戴着狼头面具的男人,直接在舞台中央的一张天鹅绒沙发上,按着他那戴着兔子面具的女奴,当众操干起来。整个过程没有太多前戏,只有粗暴的撞击和女奴压抑的、仿佛随时会哭出来的呻吟,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暴力美学。
紧接着上台的,则是一位戴着女王面具、身材高挑的女主人。她只是优雅地坐在王座上,她脚边跪着一个高大健壮、戴着牛头面具的男奴。她抬了抬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脚。男奴立刻像最虔诚的信徒一样,匍匐在地,伸出舌头,仔细地、一丝不苟地舔舐着她鞋底和穿着丝袜的脚趾。台下的人看得津津有味,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带来了完全不同的感官刺激。
还有一位主人,只是牵着他的作品上台,简单介绍了自己的论坛ID,然年后说了一句'这是我的',便在一片掌声中走了下去,那种不需言说的掌控感,同样令人敬畏。
每一个"作品",都反映了其主人独特的审美和调教哲学。
主持人再次上台:"还有哪位朋友愿意分享?"
我的目光扫过全场,然后落在了身边的秦莫身上。她紧张得身体都在发抖,挽着我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手心冰凉。
我没有说话,只是牵起她的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拉着她向舞台走去。
聚光灯打在我们身上,瞬间,我们成为了全场的焦点。秦莫下意识地想后退,但被我牢牢地控制住,她能感受到我手上传递过来的力量和决心。
"各位晚上好,"我拿起话筒,声音平静而清晰,回荡在寂静的大厅里,"我的ID是Publicshadow。"
台下响起一阵小小的骚动,一些人开始交头接耳。显然,我的ID在这里有一定的知名度,更多的是因为我那些关于心理操控的理论文章,而不是实际的作品展示。
"我身边的这位,是我的'作品3号'。"我将秦莫推到身前,让她独自沐浴在聚光灯下,"今晚,我不想谈论什么理论。我只想向各位展示,最纯粹的'所有权'。"
我放下话筒,走到秦莫面前,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命令道:"脱掉你的衣服。全部。"
秦莫的身体剧烈地一颤,面具后的双眼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哀求。她以为之前的展示已经是极限,没想到我会在这个舞台上,让她彻底地、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这么多充满欲望的陌生人面前。
台下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幕。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迫一个气质如此高贵、身段如此完美的女人脱光衣服,这种场面所带来的视觉和心理冲击,远超之前任何表演。
秦莫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屈辱的泪水顺着面具的边缘滑落。但她知道,我的命令无可违抗。她闭上眼睛,颤抖的手指缓缓地、一颗一颗地解开礼服侧面的盘扣。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黑色的丝绸礼服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像一片黑色的羽毛,带着她最后的尊严,无声地堆积在她的脚边。
瞬间,一具完美无瑕的、成熟饱满的女性胴体,就这么毫无遮拦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聚光灯下。她丰满挺翘的乳房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乳晕呈现出诱人的深色,乳头早已硬挺如珠。平坦紧实的小腹下,是修剪整齐的黑色森林。圆润挺翘的臀部,以及那修长笔直的双腿,在灯光下闪耀着象牙般的光泽。
她身上唯一的"饰品",便是那条代表归属的蕾丝项圈,那张遮住身份的银色面具,以及……在她挺翘臀瓣之间,那颗若隐若现、闪烁着幽光的黑色宝石。
"哦……天哪……"台下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灼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秦莫羞耻得浑身通红,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燃烧,她恨不得立刻死在这个舞台上。
"现在,"我拿起话筒,将它冰冷的金属头递到她的嘴边,"自我介绍。"
她颤抖着,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告诉他们,你是谁。"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酷的压迫。
在我的逼迫下,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混合着绝望和屈辱,却一字一句地传遍了整个大厅:
"在……在现实世界里……我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副总裁……"
她的话音刚落,台下便响起一阵压抑的惊呼。这个身份,对于在场的许多人来说,依然是遥不可及的。
"我习惯了掌控一切,习惯了带着坚强的面具生活在聚光灯下。但无尽的会议、虚伪的应酬和如影随形的压力,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和疲惫。我渴望失控,渴望被看穿,渴望被……拥有。"她的声音开始变得稍微流畅了一些,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也仿佛在进行一场最终的告解。
"直到……我遇到了我的主人。"她转向我,面具后的目光充满了复杂的、狂热的情感。"是他,第一眼就看穿了我所有的伪装,看到了我灵魂深处那只渴望被囚禁、被鞭打的野兽。是他,给了我全新的意义,让我明白,我存在的最高价值,不是在谈判桌上签下巨额的合同,而是在这里,在他脚下,作为一件私有物品被展示。"
"所以……在这里……"她的声音再次哽咽,但这次,却带着一丝病态的、解脱般的荣耀感,"我不是什么副总裁……我只是主人Publicshadow的一条母狗……一件玩具……一个被干烂了屁眼的、下贱的奴隶……"
这番自我羞辱式的介绍,让台下的气氛达到了顶峰。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神明般的眼神看着我,那是一种对绝对权力的崇拜。
"很好。"我收回话筒,但并未就此结束。"转过去,撅起你的屁股。"
她顺从地转身,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地弯下腰,双手撑地,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高高地、毫无保留地撅了起来。
"现在,拔掉你的肛塞。"
这个命令让她浑身一震。她知道身体里是什么,也知道拔出来意味着什么。但在我的注视和全场的寂静中,她颤抖着手,握住了那颗冰冷的黑色宝石,然后猛地向外一拔!
瞬间,一股白色的、温热的液体从她紧缩的后穴中喷涌而出,带着浓郁的奶香,洒落在昂贵的舞台地板上,形成一片淫靡的、白色的水洼。
"哦!"台下爆发出比刚才更热烈的惊叹和口哨声。这种极致的、对身体内部的控制和羞辱,是更高阶的游戏。
秦莫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身体瘫软在地。
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拿出一瓶小巧的、温度适宜的红酒,走到她身后,对准她那刚刚排泄过、依然在微微抽搐的穴口,缓缓地将深红色的液体全部注入进去。
"呜……"酒液灌入肠道的刺激感,让她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呻吟。
"把它塞回去。"我将那个沾着奶渍的肛塞扔到她面前。
她含着泪,捡起肛塞,重新、艰难地将它塞回了自己的身体里,堵住了那些即将流出的红酒。
"记住这种感觉,"我拿起话筒,声音冷酷地对她说,也对所有人说,"她的身体,从里到外,都由我支配。现在,穿上衣服,下台。"
她像一个得到赦免的罪人,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甚至扣错了两颗盘扣,失魂落魄地跟着我走下了舞台。
这时,狮王向我走来。这一次,他的目光里充满了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敬畏。
"Publicshadow,名不虚传。"狮王对我举了举杯,声音里的欣赏毫不掩饰,"能把这样一匹烈马驯服到这种程度,整个会场里,恐怕也只有你了。你的'作品3号',是我见过最顶级的杰作。"
我平静地接受了他的赞美,然后对秦莫下令:"跪下,舔干净我的鞋。"这个动作,是对她刚才完美表现的无声奖赏,也是对狮王和其他觊觎者无声的宣示。
秦莫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感激地执行着我的命令。刚才那场极致的羞辱,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自尊心,但也同时在她内心建立起了一种全新的、病态的荣耀感。能作为我的作品被展示,被羞辱,对现在的她而言,就是最大的价值所在。她跪在我脚边,像一条虔诚的狗一样,用舌头仔细地舔干净我皮鞋上的每一粒灰尘。
狮王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他很好地掩饰了过去。他牵着自己的"小猫"上前一步,按照聚会的传统惯例,提出了请求。
"Publicshadow,你的杰作,让我叹为观止。"他开口道,"按照今晚的规矩,我想……用我的'小猫',和你交换'作品3号'。当然,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可以加上今晚的另一个活动名额——多人调教环节的优先指定权。你可以指定我的小猫,或者场内的任何一个无主作品,参与你的游戏。"
交换,或者多人调教。这是今晚聚会的两个核心活动。狮王开出的条件,不可谓不丰厚。
我瞥了一眼跪在我脚边,她的身体因为狮王的话而明显一僵。
被"交换",这个词像一根淬毒的针,再次刺中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归属感。她抬起头,面具后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乞求。她害怕的不是被交换给另一个男人玩弄,而是害怕被我"送"出去。
这种被抛弃的恐惧,远比刚才在舞台上裸体展示的羞辱,更让她崩溃。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个被称为"小猫"的女孩。她看起来很年轻,身材娇小玲珑,四肢像小猫一样匍匐在地,脖子上的银色链条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可以。"我终于淡淡地开口,同意了这场交换。
我的话音刚落,秦莫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垮了下去,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眼神里的光芒也瞬间熄灭了。
狮王发出一声愉快的笑声,将手中的链条递给我。"Publicshadow,圈子里的规矩你懂的,好好'检查'一下我的作品,也请放心,我也会用最专业的方式,来'评估'你的杰作。"
说完,他走到秦莫面前,解开我系在她脖子上的蕾丝项圈,换上了一条一模一样的皮质项圈,上面拴着一条皮绳。这个动作充满了象征意义,代表着在接下来的时间内,秦莫的所有权,暂时归属于他。
"作品3号是吗,跟我来吧。"狮王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但语气却很平和,像是一位严格的考官。他拉着皮绳,将秦莫从地上领了起来。
秦莫失魂落魄地被他牵着,经过我身边时,她用尽全身力气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不解和被背叛的痛苦。
我却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牵起了"小猫"的链子,走向了之前预定的那间休息室。
我所在的休息室里,装修奢华,隔音效果极好。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床,旁边还有一些造型奇特的、用途不言而喻的"家具"。
我松开链条,在沙发上坐下。
"小猫"很懂规矩,立刻匍匐到我的脚边,解开我的鞋带,然后开始用她温热的舌头,仔细地舔舐我的皮鞋。
她的舌头很灵活,技巧确实像狮王说的那样"很好",但我却感到一阵索然无味。这种程序化的、为了讨好而进行的服侍,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灵魂。
她不像秦莫,即使在最屈辱的时候,眼神里依然有挣扎、有不甘、有愤怒,而正是这些真实的情绪,才让征服的过程变得无比美妙。这个"小猫",只是一具训练有素的、空洞的躯壳。
"停下。"我冷冷地开口。
小猫的动作立刻停住,抬头不解地看着我。
"你的主人,只教了你这些取悦的技巧吗?"我问道。
"主人说,只要技术好,就能让任何男人满意。"她用一种天真的语气回答。
"他错了。"我摇了摇头,"真正的杰作,技术只是基础。过来。"
我让她趴在我的腿上,褪下她的内裤,露出她小巧浑圆的臀部。
"啪!"我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了上去。
"啊!"小猫发出一声惊呼,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动手。
"记住,"我一边扇,一边用冰冷的声音对她说,"疼痛,比快感,更能让奴隶铭记主人的存在。你的主人太溺爱你,只给了你糖果,却忘了让你品尝鞭子。而这,才是你们这些'作品'存在的根基。"
我的每一巴掌都又快又狠,很快,她白皙的臀部就变得红肿不堪。她开始哭泣、求饶,但这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与此同时,另一间休息室里。
秦莫被狮王带进房间后,沉默地跪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她内心一片混乱,既有被抛弃的痛苦,也有一种即将接受未知考验的恐惧。直肠深处传来的温热感和酒精的丝丝渗透,让她感觉有些头晕目眩,思绪也变得迟钝而混乱。
狮王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观察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战利品。
终于,狮王开口了,语气平静,像是在进行一场面试。
"抬起头来。"
秦莫顺从地抬头。
"你的主人,Publicshadow,为你设定了哪些绝对禁止事项?"
秦莫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个。
"这是'交换评估'的标准流程。"狮王解释道,"一个好的作品,其核心价值不在于能完成多少高难度动作,而在于是否能绝对遵守其主人的核心指令,尤其是在主人不在场的时候。这考验的是忠诚,是信仰,而不是技巧。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原来是这样……这不是一场随意的玩弄,而是一场严格的、专业的"测试"。秦莫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压力。她知道,她接下来的每一个回答,每一个反应,都代表着我的"水准"。她不能给主人丢脸。
"主人规定,"秦莫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第一,禁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与其他男性发生任何形式的性接触;第二,禁止透露任何关于主人和我真实身份的信息;第三,禁止做出任何可能永久性损伤身体的行为。"
"很好,很标准的保护性规则。"狮王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那么,除了这三条,其他都可以,对吗?"
"……是。"秦莫艰难地吐出这个字。
"很好。"狮王放下酒杯,走到她面前,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扔在她面前。"现在,趴下,自己把它插进你的小穴里。"
秦莫的身体瞬间僵硬。酒精的作用让她的羞耻感和背叛感被放大了数倍,脑子里一片轰鸣。虽然这并不算"与其他男性发生性接触",但用另一个男人给的道具自慰,依然让她感到了巨大的羞耻和背叛感。
但她别无选择。这是规则允许的范围,是测试的一部分。她缓缓地趴了下来,分开双腿,拿起那根冰冷的玉势,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在狮王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嗯啊……"异物撑开肉壁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后的肛塞也被挤压得更深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充实感让她几乎崩溃。
"现在,自己动。"狮王命令道,"我要看到,没有你的主人在,你是如何排解自己的欲望的。"
秦莫含着泪,开始握着那根玉势,在自己的身体里缓缓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爱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的乳房随着动作不断晃动,乳头早已硬得像两颗石子,摩擦着地毯。
"很好。"狮王一直在旁边冷静地观察着,"速度很快,水也很多,看来Publicshadow把你的身体开发得很彻底。那么,精神层面呢?"
他忽然走上前,拿起桌上的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放在秦莫面前。
视频里,虽说主角也是带着面具,但是秦莫一眼便认出那赫然是小E的样子!她戴着项圈,跪在地上,正在用一种极其生涩但又努力讨好的方式,为另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服务。
"这是……?"秦莫的动作停了下来,震惊地看着屏幕。
"没错。这是Publicshadow的作品1号。"狮王的声音带着一丝恶意的笑意,"这是上一次小型私人聚会的录像。你的主人,有时候也会把他的其他作品,分享出来,作为对圈内朋友的'谢礼'。你看,你的小妹妹,玩得也很开心嘛。"
这段视频像一把重锤,狠狠地击中了秦莫的内心。原来,被"分享"的,不止她一个。原来,在主人心中,她们都只是可以被用来交换和赠送的"礼物"。
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嫉妒涌上心头。凭什么?凭什么那个女孩也能得到主人的青睐?凭什么她也能被主人当成"作品"?
"现在,告诉我,"狮王俯下身,像毒蛇一样盯着她的眼睛,"看到这一幕,你有什么感觉?是觉得不公平,还是觉得……你的主人,对你们每一个,都一视同仁?"
这是一个诛心的问题。它在拷问她的嫉妒心,在试探她的忠诚度。
秦莫的内心在剧烈地挣扎。女人的本能让她嫉妒,让她愤怒。酒精让她头脑发热,所有的情绪都被放大,但最终,一种更深层次的、被我彻底重塑过的、几乎是本能的逻辑,战胜了这原始的情绪。
她抬起头,看着狮王,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我只感觉到了主人的……伟大和慷慨。能被主人选中,本身就是至高无上的荣耀。无论是被他亲自调教,还是作为他的礼物赠送给别人,都是我们价值的体现。1号是,我也是。我们都是主人花园里的花,主人愿意亲自欣赏,是我们的荣幸;主人愿意摘下来赠予贵客,那也是我们的价值所在。我们没有资格嫉妒,只有感恩。"
狮王的身体明显顿了一下,面具后的目光,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混杂着惊异和敬佩的神色。
许久,他忽然鼓起了掌。
"Publicshadow……他赢了。"狮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真正的叹服,"他不仅征服了你的身体,甚至扭曲了你的嫉妒心,把奴性变成了神性。你已经不是一个'作品'了,你是一个'信徒'。很好,你通过了。"
秦莫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包裹了她,她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狮王看了一眼手表,"我们回去吧。"
他解下秦莫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换回了我之前那条蕾丝颈饰。
当秦莫重新跟着狮王走出休息室,看到站在走廊里等候的我时,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我身边,那个叫"小猫"的女孩臀部红肿地跪在地上,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狮王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Publicshadow,你的作品,是我见过最出色的一个。她的信仰,无懈可击。恭喜你。"
"你的'小猫'也很好,"我平静地回应,"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交换了彼此的"作品"后,狮王礼貌地准备道别。
"等等。"我开口叫住了他。
狮王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既然我们的'作品'各有千秋,"我笑了笑,提出了一个更具挑衅性的建议,"不如,我们进行最后一个项目。一场公开的、并排的'评估'和'指导'。两位主人,两件作品,让我们看看,是你的'完美工具'更耐用,还是我的'虔诚信徒'更虔诚。你敢吗?"
我的提议让狮王愣了一下,随即他面具后的双眼迸发出了更兴奋的光芒。"公开评估?Publicshadow,你总是能提出最大胆、最刺激的玩法。好!就这么办!"
他显然明白,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奴隶交换,而是一场两位顶级"主人"之间,关于调教哲学和成果的直接较量。
我牵起秦莫,狮王也拉着他的小猫,在众人混杂着羡慕和敬畏的目光中,我们一同走向了庄园深处一间专门为此准备的、隔音的"游戏室"。
游戏室的装修风格是冰冷的工业风,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工具——鞭子、藤条、板子、口球、锁链,不一而足。房间中央,并排摆放着两个木制的刑凳。
在开始前,我先对秦莫下令:"拔掉塞子。"
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当着狮王和小猫的面,她颤抖着手伸到身后,握住那冰冷的宝石,用力向外一拔。一股深红色的酒液,立刻从她紧绷的后穴中喷涌而出,洒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散发出一种混杂着淫靡和酒精的诡异气味。
狮王见状,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对他自己的小猫命令道:"舔干净。"
小猫没有任何犹豫,甚至连一丝迟疑都没有,立刻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匍匐在地,伸出舌头,开始仔细地舔舐地面上那些混杂着另一个人体液的红酒。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自然和熟练,仿佛这种事她已经做过千百遍。
我没有看她,我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秦莫身上。我从她面具后的双眸中,捕捉到了深藏的鄙夷。那是一种……对低等同类的轻视。她也在学习,在对比,在我的引导下,建立属于她的、病态的荣耀感。
"两位,请吧。"狮王对这开胃菜很满意,做了个手势。
小猫熟练地趴上了其中一个刑凳,将自己的手脚用皮扣固定好,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一个完美的受罚姿势。
秦莫的身体却在抑制不住地发抖。酒精的作用,加上眼前的阵仗,让她头晕目眩。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她。她咬着牙,忍着内心的恐惧和屈辱,学着小猫的样子,趴在了另一个刑凳上。
"我的小猫,皮实,耐操。"狮王从墙上取下一根细长的藤条,在空中挥了挥,发出"咻"的破空声。"我们就从开胃菜开始。数到二十,如何?"
"可以。"我平静地回答。
狮王走到小猫身后,没有丝毫犹豫,藤条带着风声,狠狠地抽在了小猫浑圆的臀峰上。
"啪!"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一!"小猫用一种训练有素的、带着哭腔的甜美声音报数,身体只是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啪!""二!""啪!""三!"
狮王的每一次抽打都精准而有力,而小猫的每一次报数都清晰而顺从。这更像是一场完美的表演,展现了他们之间长久的默契和训练成果。
二十下结束后,小猫的臀部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檩子,但她的呼吸依然平稳。
"Publicshadow,该你了。"狮王将藤条递给我。
我接过藤条,走到秦莫身后。她已经吓得浑身汗湿,丰满的臀部因为紧张而紧绷着。
"放松。"我命令道。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照做。
我扬起手,但落下的第一鞭,却远比狮王的要轻柔。
"啪。"
"啊!"秦莫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整个身体都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她的反应不是装出来的,那是精神高度紧张下,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报数。"我提醒她。
"一……"她带着哭腔,声音微弱。
我没有继续,而是将藤条扔在一边,从工具架上拿来一根更粗、更重的皮拍。
"对于未经雕琢的璞玉,藤条太尖锐,会伤了质地。"我一边说,一边扬起皮拍,扇在了她另一边的臀瓣上。
"啪!!!"沉重而响亮的撞击声,让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震。
"呜啊啊啊——!"秦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这一击带来的,是火烧火燎的、深入骨髓的剧痛。但与剧痛一同涌出的,还有一股不受控制的暖流,从她的小穴深处滑出,浸湿了腿间。
"看来,你的作品,在忍耐力上,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狮王带着一丝得意的语气评价道。
"肉体的忍耐,是最廉价的品质。"我摇了摇头,走到秦莫面前,捧起她那张泪水涟涟的脸,"我要的,不是忍耐,是'感受'。感受疼痛,感受屈辱,感受我施加给你的一切,然后,爱上这一切。现在,告诉我,你爱这种感觉吗?"
这是一个残忍的问题。在剧痛和羞耻中,我要求她给予肯定的回答。
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但酒精和被抛弃的恐惧,让她最终屈服了。她流着泪,用力地点头:"我爱……主人……我爱您赐予的一切……"
"很好。"我满意地笑了,然后看向狮王,"现在,进行第二个项目吧。"
狮王眼中闪过一丝好胜的光芒:"奉陪到底。"
我从工具架上取来两根低温蜡烛,将其中一根递给狮王。
"蜡烛?"狮王有些意外,"这更像是情趣,而不是调教。"
"是吗?"我笑了笑,走到秦莫身后,将燃烧的烛芯靠近她高高撅起的、已经红肿不堪的臀部。
"啊!"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秦莫吓得疯狂挣扎起来。
"别动。"我冷冷地命令,然后将第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了她左边的臀瓣上。
"啊啊啊——!"那种灼烧般的刺痛,让她再次发出惨叫。红色的蜡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一朵绽开的、妖艳的梅花。
"你看,"我对狮王说,"对于训练有素的奴隶,滴蜡或许只是助兴。但对于一个内心依然高傲的女人,这代表着'烙印',是恐惧,是身体被异物玷污的屈辱感。这种心理上的折磨,远比疼痛更有效。"
说着,我将一滴又一滴的蜡油,滴在她的背上、腿上,每一滴都让她剧烈地颤抖。而伴随着每一次颤抖,她腿间那股暖流也越来越汹涌,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流淌着爱液,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狮王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也点燃蜡烛,走到小猫身后。
"小猫,该你了。"
小猫的身体也有些紧张,但还是用顺从的声音回答:"是,主人。"
狮王将蜡油滴在她的背上,小猫的身体猛地绷紧,但她没有叫喊,只是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她的臀部依然紧绷,没有任何动情的迹象。
"很好,继续。"狮王命令道。
接下来,我们的动作仿佛形成了一种诡异的二重奏。这边秦莫在惨叫、哭泣、求饶,而另一边的小猫则在默默地承受,努力表现出一个"合格作品"的忍耐力。
很快,她们两个的背上,都布满了红色的、凝固的"梅花"。
"现在,"我吹熄蜡烛,提出了最终的测试项目,"让她们,互相用嘴清理净对方身上的蜡油。"
这个命令一出,连狮王都愣住了。让两个"作品"互相服侍,尤其是在这种被惩罚后的状态下,这是一种极致的人格羞辱。
"Publicshadow,你……"
"一个真正的作品,不仅要对主人绝对服从,也要清晰地认知到,她在同类面前,依然是最低贱的。"我冷冷地打断他,"现在,开始。"
我解开秦莫的束缚,狮王也放开了小猫。
小猫显然很有经验,立刻爬向秦莫。但秦莫却僵在那里,让她去舔另一个女人,一个和她一样的"奴隶",这挑战了她的底线。
"还是说,"我走到她身边,蹲下,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担心我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
我的威胁让她浑身一颤。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爬到她面前的小猫,终于闭上眼睛,像认命一般,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上了小猫背上那块已经凝固的蜡油。
那是一种混杂着恶心、屈辱和一丝诡异快感的体验。当她的舌尖触碰到另一个女奴的皮肤,当她彻底放弃抵抗,将自己的人格与尊严彻底践踏到泥土里时,她的身体也给出了最诚实的、山洪暴发般的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猛地一热,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汹涌的爱液,从她的小穴中狂涌而出。那股滚烫的液体先是浸透了穴口的嫩肉,随即汇聚成一股无法被双腿夹住的溪流,缓缓地、却又不可阻挡地顺着她大腿内侧那优美的曲线向下滑去。那黏腻的触感,那羞耻的轨迹,让她浑身颤抖。最终,那股液体流淌至她的膝弯,在那里汇集成一滴沉甸甸的、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摇晃了两下,终于,"滴答"一声,砸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淫靡的水渍。
那一刻,我能感受到她灵魂的彻底崩塌。
最终,两个女孩都完成了任务,她们像两只刚出生的小兽,浑身沾满了彼此的口水和蜡油,屈辱地、赤裸地跪在地上。
"过来。"狮王忽然对自己依然跪着的小猫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属于捕食者的粗暴。
小猫立刻顺从地爬到他的脚边。狮王没有说话,只是粗暴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为现场的刺激而硬得发紫的巨大鸡巴弹了出来,顶端还挂着一丝清液。小猫熟练地仰起头,张开嘴,像等待喂食的雏鸟一样,将那根硕大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味的肉茎整个含了进去。
她的口腔温暖而湿润,喉咙深处发出讨好的、被精心训练过的咕哝声,舌头灵活地缠绕、舔舐着柱身,开始用一种完美的节奏卖力地吞吐起来。她的技巧无可挑剔,每一次吮吸,每一次用舌尖对马眼和龟头的搅动,都精准地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哦……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好烫……小猫的嘴都装不下了……"她含糊不清地赞美着,声音甜得发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情色影片里复制粘贴下来的,完美,却毫无灵魂。
狮王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双手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地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抽送了几十下。他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猛地将她从嘴里拔了出来,拉着她的项圈,将她翻过身,让她像母狗一样趴凳子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他分开她小巧的臀瓣,那片被打得红肿的嫩肉之间,小穴并不是很湿润,他没有任何前戏,将自己那根同样沾满了口水的巨大鸡巴,对准那穴口,狠狠地一下就插到了底!
"噗嗤"一声,是肉体干脆利落的结合声。
"啊……主人……你好棒……好深……小猫要被……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坏了……"她努力地配合着他的每一次冲撞,腰肢迎合地疯狂扭动,嘴里发出程式化的、仿佛经过专业声乐训练的、恰到好处的呻吟,但那双面具后的眼睛,却空洞无神,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冰冷的地板。
房间里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他粗重的喘息,以及她那仿佛永不失真的完美呻吟。狮王操得越来越狠,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贯穿一样,在她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烙印。
整个过程中,她像一个设计精密的性爱玩偶,完美地执行着所有程序,从呻吟的音高到穴肉的收缩,都恰到好处,却没有任何真实的、发自灵魂深处的反应。当狮王终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她也只是随着最后的几下冲撞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然后便安静地、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仿佛完成了一项任务,呼吸甚至都没有丝毫紊乱。没有情欲的余韵,没有高潮的回味,甚至连高潮都没有。
狮王结束射精后,穿好裤子沉默地站在一旁,面具后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作品"。他看到,自己的小猫在结束后,眼神空洞跪在边上,仿佛完成了一个任务一般。而秦莫,她虽然依然跪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却浮现出一种复杂的光芒——有羞辱的余韵,有痛苦的残影,更有一种近乎虔诚的执着和渴望。她的目光不再是空洞的,而是带着某种被点燃的信仰,仿佛在经历极致的屈辱后,灵魂反而被重新点亮,正等待着主人的肯定与归属。
狮王的心头猛地一震。他终于明白了。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在训练一个奴隶的"行为",而我,却是在重塑一个信徒的"灵魂"。他的小猫学会了如何"做",而我的秦莫,却正在学会如何"是"。一个是完美的工具,另一个,却是拥有病态神性的祭品。在"控制"这个层面上,他输得一败涂地。
"我输了。"狮王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叹服和一丝挫败,"我一直在雕琢一件完美的工具,而你,却在创造一个虔诚的信徒。你的作品,确实是无价之宝。"
说完,他带着他那具同样精疲力竭的"工具",向我微微致意,然后转身离开了游戏室。
我拉起还跪在地上的秦莫,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她在我怀里,压抑地啜泣着,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主人……我没有……我没有让您失望……"
"我知道。"我轻抚着她的头发,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你做得很好,我的作品3号。你为我赢得了荣誉,这也是你的荣誉"
我捧起她的脸,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现在,你明白了吗?"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之所以带你来这里,不是为了抛弃你,也不是为了与人攀比。而是为了让你亲眼看到,让你亲身体会,最终让你彻底明白,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你是我的骄傲,而不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玩具。"
秦莫怔怔地看着我,巨大的狂喜和幸福感瞬间淹没了她。原来,这一切的羞辱、疼痛和恐惧,最终都指向了一场……独一无二的加冕。
"主人……"她喃喃道,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崇拜和爱意。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动摇她对我的忠诚。这场假面舞会,最终以一种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方式,将她彻底地、永远地,锁在了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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