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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人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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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章 触及灵魂的痛
  在我意志消沉了无生趣,就欲要堕入悬崖之时,一只手臂拉住了我,我不由得转过头,只见不知何时滕玉江已经醒转过来,还坐起身来,脸色晕红地看着我,不知是因为适才高潮的余韵未退,亦或者是别的原因。
  “玉江阿姨………”
  “没事的哟”,滕玉江把我拉回了床边坐回她的身旁,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轻轻抬起了她的柔芙小手抚过我的睑颊,温柔地笑道。
  弯弯的月牙,轻颤的睫毛,温暖的微笑,好似有一种力量,沁透我的心灵,把笼罩在我心脏上面的乌云破开。
  “玉江阿姨,我已经……”
  我宛似得到了倾泄口,顿时就想把我所有的难过倾诉出来,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是停住了。
  作为一个男人,那两个字着实无法说得出来,但我的表情已经道明了一切。
  我眼角红红的,自搬到小镇后,除了妈妈以外,我从未把如此脆弱的一面表露给外人,即使是最好的朋友李画匠也一样。
  但面对眼前的滕玉江,不知为何我却莫名地卸下了所有的防备,曾经不对付打从心底感到抗拒的女人,如今我竟犹如妈妈一样的不自觉贴近…………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呐,放心吧没事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肯定能治得好的,再说,或许还没坏到那个地步”
  “先让我看看吧”
  “可是。”
  滕玉江刚说完,也不等我同意与否,直接就上手探向我的裆部,搭在我软绵绵的肉棒上面。
  我从未料想到滕玉江竟如此大胆,几乎都没反应过来,我话音才说到一半,滕玉江的手已经握住我的鸡巴了。在滕玉江握住的瞬间,我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已经被抓住了命脉 ,就算夹起来也没用啊,霎时陷入了一小窘境,似乎看出了我的紧绷,滕玉江笑了笑,“不用这么害羞,阿姨又不是没见过,再说刚刚你不是也帮阿姨检查过‘小屄’,吗?”
  “啊这………”
  听到滕玉江丝毫不避讳适才的事情,居然干脆利落地讲出来,如此一来,我还能怎么反驳,原本就因为玩弄了人家的小屄而感到不好意思的我,就更加缄口不言了。
  然而我还在纠结该如何应对的时候,滕玉江已经把注意力落到了我的下半身,只见她握住我的大肉虫,仔细地翻看了起来。
  作为当事人的我,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爽,过往有女人帮我含过口交过,甚至用脚撸过的都有,但都没有像滕玉江般精细地拎着我的龟头,上下翻看我的整条肉棒,就好像是我的鸡巴被人拿着做研究一样,那种感觉无比的怪异,一度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可又没法说出些什么来,难受极了。
  “本钱不错,没勃起就有这么大呐”
  “是,是吗”,听到滕玉江的夸赞,找平常似滕玉江这样的美妇说我鸡巴大,作为男人简直就是一种至高的荣幸,可此刻我倒没多大感觉,反而只想赶紧结束。
  似乎是看出我此刻的不自在,滕玉江的嘴角扬起一道笑谑,仿佛在说,让你刚刚让我出丑,天道可是会轮回的,尽管刚刚她潮吹的时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舒畅,但她却并不想让“某个人”这么早看到她如此淫荡的一面。
  然即滕玉江继续拉起我的龟头,看着即使软趴趴,仍旧硕大的大家伙,暗暗亦是有些吃惊。
  她适才的话倒是一点都没说错,一条宛如西北腌制的大香肠般,虽说软绵绵的看似没什么魄力,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般尺寸,即便是她丈夫年轻鼎盛的时候,亦不如其二分之一,要知道这还是没有勃起的状态,真要勃起想必更加惊人。
  “看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以前还真是瞎了眼,明明有座宝藏在身边都看不见,不过嘛…………现在知道倒是还不晚,以后做他的女人”
  想着想着,滕玉江适才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的脸颊,再次浮起一片红晕,而且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想要往自己的两腿之间而去…………
  “玉江阿姨,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没,没什么”
  由于滕玉江是非常小声的嘀咕,所以我并没有听清楚,只是看到她盯着我的肉棒犯嘀咕,我还以为我的肉棒出了什么大问题。
   于是刚想问些什么的时候,滕玉江再次开口,“这里有感觉吗?”只见滕玉江抓住我的龟头末端,轻轻用指甲刮了刮,那种如同触电般的感觉,瞬间蔓延至我的全身,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我的感受,只能用点头来回应滕玉江。
  旋即滕玉江又拉起我的肉棒,伸出另一只手用指甲环着我的龟头刮了好几圈,每一圈都让我感到酥酥麻麻的,全身遭受电击的感觉。
   然即这还不算完,滕玉江顺着我的肉棒而下,当她的指甲触碰到我龟头下衔接处的凹地带时,顿时我的菊花猛然一紧,滕玉江的手指就像在我的鸡巴上跳舞一般,从上而下,再从下而上,每当刮到我龟头末端的时候,我后腰背简直要弯成拱桥型,舒服到甚至想要发出一道呻吟。
  “呀~”
  尽管我已经极力忍耐,可是至终仍是抵受不住轻轻唤出一小声的梦呓,由此可见我此刻的感受。
  “这下面呢,有感觉吗?”正在欲仙欲死中的我,听到滕玉江向我问出的一句,我只想说我都舒服到往后仰了,你说呢,当然了,这种话我不可能说出口,只是极力忍受装成漠然的样子点点头,“嗯”,不知道是不是得到我的肯定后,以后这样做很有作用,瞬时我感到我的蛋蛋被一双温暖的小手握住。
  男人最最最脆弱的地方,在滕玉江刚抓住的时候,我整个人不由得一软,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然而只是一下子的功夫,我便气喘吁吁的 ,上气不接下气。
  滕玉江竟然… …把我的睾丸当肉棒那样刮,在我充满褶皱的肉皮上 ,尽管刺激的感觉肯定不如龟头,但却别有一番享受,就好像……好像… …算了,我已经形容不出来了。
  滕玉江把玩了一会儿我的鸡巴,突兀没了动静,不过我仍然闭着眼睛,停留在适才的余韵里面。
  就在我以为就此结束的时候,骤然,一股更强烈的感觉来袭。
  但这次不再是肉棒,而是…… .
  湿濡的美妙触感,使得我缓缓睁开眼睛,霎时直接滕玉江的秀发,淡淡的发香沁透而来。
  可我的注意力却不在此上面,只见滕玉江正匍匐在我的胸前,竟然,竟然在舔我的奶头…………
  由于此时我恰好半仰着上半身,只用双手作为支撑,刚好正正看到滕玉江的脸颊,以及她伸出的小舌头,正在搅动我不知何时硬凸的乳头,灵巧温热的舌头好像包裹住我的奶头一般,左右两边来回交叉舔弄着,丝毫不输于适才用指甲刮龟头的触电感,甚至犹过之。因为滕玉江不仅仅只是舔我的奶头,她居然又用起了她的指甲武器,轻轻地刮我的全身,那种酥酥麻麻酸酸痒痒的感觉,我还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直到滕玉江拉起我的双腿,刮过我的屁股,我才知道前面只是开胃菜。
  我敢肯定若是我此刻是勃起状态,怕不是已经射了,尽然这般刺激,但滕玉江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我,温热的小手再次抓起我的鸡巴,轻轻地摩挲着上面的青筋,而她的小嘴则是重新把我的乳头含住,在滕玉江的口腔内,我怀疑我的乳头经受了十八般“折磨”,舒畅到我只想肆意低吼,这些技巧滕玉江一个普通妇女是从哪里学回来的?
  不会是陈群龙调教的吧?
  尼玛的也太幸福了吧那混蛋,一想到曾经陈群龙经常享受着这样的服务,我简直妒火中烧。
  亦然我闭着眼睛沉沦其中的时候,却是没有发现,我被滕玉江握住的命根子,正在一点一点的竖起来,原本软趴趴的大肉虫,好似在逐渐觉醒,最先察觉到的人自然是滕玉江,毕竟我的鸡巴就在她手里握着,只见她双眸划过一道喜色,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并不是无用功以后,她更加卖力地掏弄起我的鸡巴来,甚至她已经不局限于只舔我的奶头,开始舔我的其他地方…………
  就在滕玉江以为会就此越来越好,我沉沦在忘我享受中的时候,猛然一阵剧痛传来,霎时我瞪大了眼睛,痛得我惊呼出声。
  “怎么了?是我太大力弄疼你了么?”
  “哦--”
  我痛到眼泪都要飚出来了,只是看到滕玉江一脸紧张的神色,我却什么也不敢说,只好低头查看。
  只见原本软绵绵的鸡巴已经重新再立雄风,雄赳赳地傲然起立,未等我为此感到高兴的时候,然而我下意识地挺了挺身子,肉棒自然也跟着一起晃了晃,顿时痛得我龇牙咧嘴。
  连身子都缩了一团,佝偻起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
  睡在一起原本还舒服得半仰着的上身,霎时缩成了一团,整个腰背都佝偻得颓了下去,可见痛得有多厉害。
  一旁的滕玉江惊忧地凑近过来,想要查看我是怎么一回事。
  但她一接近,那浑圆的大乳直接突到我脸前,淡淡的乳香与及她刚洗完澡带有的沐浴乳的芬香,一时间我不由得又醉了,几乎忘记了疼痛,只是我没想到的是,这鸡巴要么不起反应,要么起了之后就没消停过。
  在感受那柔软的巨乳扑面,肉棒不由自主地再次起了反应,顿时我又再次痛到差点扑倒在地。
  “小凡,小凡”
  滕玉江眼疾手快扶住了我,把我按回了床上,她的眼神中亦有些慌乱,她也没想到我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同时她也很害怕是因为她不小心弄通了我,才导致我痛成这样的。
  照道理应该不会这样的,要知道以前她在帮陈群龙如此服务的时候,次次都让他爽到翻天,每射个一两次都很难收场,只是她没想到同样的“手法”,放到我的身上会变成这样。
  此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原本就是因为她才导致我硬不起来,如今又令我痛到翻来覆去的模样,即便她担任了自治委员会会长这么多年,遭遇过无数的人和物,可从未有过让她如此措手无措的时候,就算是以前和陈群龙相处的日子里,都没有现在这般紧张过,慌乱过。
  “让我看看吧”
  滕玉江安抚了我一会儿,我也静心了下来,总算下半身的痛感逐渐安定下去,我才缓缓平和地睁开眼,然即冲着滕玉江点点头,如今只有滕玉江陪伴在我的身边,我也只能信任她了。
  于是滕玉江再次落到了我肉棒前,看着那勃起的擎天大柱,恐怖狰狞的青筋宛如青龙盘旋,紫色与红色的血丝覆盖整个龟头,肥大的龟头似一个超大号的双汇香肠末端的样子。
  与适才软趴趴的大肉虫完全是两个物体,刚刚还是大肉虫的时候,她就觉得若是勃起的话,必定会非常惊人,可没想到真的看到勃起的时候,比她心目中预估的还要惊人了一些。
  她不由得在心中将其与她见过的男人家伙事儿做对比,她直接跳过了她老公,她老公那条简直弱爆了,唯有陈群龙的才能与之有一比之力,甚至眼前的比她曾经见过的陈群龙那条东西,还要肥硕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肿的………… 虽说这条鸡巴是从她手里面搓大的,可是她刚刚也没注意去看。
  这时她强压下心里面一些别的“小心思”,认真地观望起我的鸡巴,发现果然比之软的时候,多了几分颜色,是青肿的颜色,特别是龟头和睾丸,刚刚还没那么明显,如今勃起后,血丝暴露了出来,才真正看到有半边黑青了一块,肿大的龟头,现真的变成了“肿大”。
  蛋蛋同样也是,软的是都是褶皱,很难看到皮层下面的颜色,如今硬起来后,褶皱也撑开了,才看到上面果然有些红青,还有阴茎一部分也是,也难怪我一勃起就会痛得撕心裂肺,肿了这么多地方,这又是男人最脆弱的地带,勃起带动的皮肉海绵体拉扯,不痛才怪。
  “观望”了好一会儿后,滕玉江才“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那条肥粗的柱状体上面移开,表情有些怪异。
  见此,我还以为我是不是出什么大问题了,霎时间紧张地问道:“玉江阿姨,我不会有,有什么问题吧?”
  “没事的,只是肿了,你勃起的时候拉扯到所以才会痛,后面只要消肿了就没事了”
  滕玉江已然没了适才的怪状,再次寻回了开始的笑容,“呵呵,你看,我就说没事的吧,我看啊,一开始你无法勃起,应该也是肿块压到了某条神经而已,然后更多是你的心理作用”
  “真的吗?”
  听闻我鸡巴还能用,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明明滕玉江不是医生,但不知为什么得到她的判定,我却是安心了许多,或许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无形中我貌似对滕玉江亲近了许多。
  “当然是真的了,恰好我知道一个老中医,医术很厉害,之前我老公找过他…………”
  突然滕玉江的话戛然而止,好似是触及到了什么,眼神略微闪躲了一番。
  我直直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文,却是听见滕玉江话锋一转,“明天我帮你去找那位老中医,开点药应该很快就能消肿了”。
  我点点头,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滕玉江话说到一半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我亦识趣地没有问,毕竟这是人家的隐私,况且事关人家的老公,太过于八卦可不是一件好事。
  尽然,我也很好奇就是了。
  “明,明天吗?”
  “怎么了?难不成你想现在就去么?都几点了”,滕玉江呵呵一笑道。
  似是知道我的顾虑,晶莹的眼眸眨了眨,继续道:“放心吧,过一会儿给个电话给你妈妈,告诉她一声你在这里过夜,我也可以帮你打掩护的”。
  “可是待会李画匠回来,我该怎么向他说明今晚的事情?”
  “确实不好解释”,提及到李画匠,即使是滕玉江亦不由得一阵沉吟,“不如这样吧,今晚你就留在这里睡别出去了,至于到了明天再进一步打算”。
  “这里?在这里?”
  我瞪大了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再看向滕玉江,确认她不是在调侃着我玩。
  “有什么问题吗?”,滕玉江露出一个吃味的表情,金丝边的眼镜框底下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熟妇的风情与韵味浮出了表面。
  尤其这美妇还是赤裸状态,到这我的心就跳得飞快。
  赤裸…………我这才反应过来,此刻我与滕玉江都是“坦诚相对”,就我们刚刚做过的事情,别说一起睡了,就算是………… 想到这,原因为鸡巴无法勃起而 down下去的心情,突然有了上升的趋势,而且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要和滕玉江睡在一起吗………… 扑通!扑通——
  我的心跳声剧烈到,即使没有细心去聆听,亦能在耳边回响。
  肥硕的巨乳会不会贴在我的身上,或者是那丰满的大屁股怼在我脸上,还是那双修长的美腿架在我的身上,一想到接下来和滕玉江睡在一起的各种旖旎画面,足以让我遐想翩翩了。
  只是,每当你十分得意的时候可要注意了,一般乐机可就会生悲的。
  果不其然,还没等我幻想到下一步,一阵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
  “啊——”
  一道嘶哑的惊叫过后,我连忙捂住下半身躬身垮在了床上。
  就在我眼前的滕玉江,自然也是看到了,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像刚才那般紧张了。
  而是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含笑道:“以你现在的状况,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想太多噢——”
  “噢”,还特意被滕玉江拉长了音节,眼里的笑谑几乎止不住,她好久没有试过这么快乐过了,没想到今晚她一次又一次,再次感受了这种特殊的“快乐”。
  良久,我躺在白色的大床上一动也不想动,静静地等候着这阵痛感的过去,可是我的“战斗力”可不是盖的,哪是那么容易能够软下去的,这怕是我生平第一次这么不想自己持久力太强。
  这时滕玉江的脚步声再次接近,我连忙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去看那道令我欲罢不能的曼妙美体,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再次忍不住心动,好不容易软下去一点点的肉棒再次勃起,我相信绝大部分的人体会过这种痛感绝对不会想体验第二次,对于男人来说,绝对是最恐怖的伤痕,甚至会是一生的梦魇。
  “噗呲”
  从外面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来的滕玉江,看到我闭着眼睛一副极力假装睡着的样子,不由得噗呲一笑。
  本有心再调侃一下我的,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我现在有着“伤残”在身,而且还是关乎男人一生幸福的地方。
  毕竟这“幸福”以后会不会有她的一份,还说不准呢。
  “好了,别装了,我知道你还没睡,起来先把衣服穿上,虽说现在天气不算很冷,但夜间风还是很凉的,而且房间里还开着空调,光着身子睡觉容易着凉的”
  听到此,被拆穿的我自然也不好继续假睡,缓缓地坐起身来,可是我的眼睛依旧不敢看向滕玉江,只是靠着眼角的余光拿起一旁的衣服,自顾自地穿了起来。
  只不过由于我的眼睛不敢全开,靠着眯眯眼来穿衣服着实有些踉跄,这时一双柔荑的小手出现,帮助我把衣服套了进去。
  而作为一个人类的自然反应,会下意识地防备,于是我的眼睛亦只好全部睁开转头看向“袭击”我的人。
  虽说这房子里就我和滕玉江两个人,不用猜也知道会是谁,可是人类的本能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是人类大脑的一种反馈机制,自我防备的一种意识,只要我还抱着一丝侥幸,不能百分百去肯定是一个信任的人的时候,这种防备意识就会启动。
  第一百三十三章
  明奶奶只见不知何时滕玉江身上多了一件白色长衬衫,裁剪完美地把那惊艳的身材恰到好处的笼罩其中,尽管胸前那块的纽扣紧绷得差点要爆开,但终究是把该遮住的都遮住了,只是凸起的两点是认真的吗?
  特别是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看得就让人想犯罪,若不是我…………身体的反应永远都是那么诚实,我心里面才刚开始遐想,下半身就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若是我继续意淫下去,怕是刚刚的悲剧再次重演。
  我连忙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那道诱惑的身影,同时心里面把我知道的佛经都念了个遍,才勉强止住了我的邪恶心思。
  我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离我近在咫尺的滕玉江,不过她也没有拆穿我,只是微微一笑。
  我躺在被滕玉江睡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的大床上,感受着枕头上独属于某动人美韵的发香,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众多叠加在一起,无论我的身还是心都已经十分疲累,待我身心一放松,便沉沉进入了梦乡。
  梦中,滕玉江居然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我的身下,然而还未等我高兴多久,忽然一道身影冲入了房间,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妈妈。
  在见到我与滕玉江所行的苟且之事,妈妈瞪大了眼睛,泪水从眼眶里迸出,那深深的幽怨,与及那痛恨的双眸…………
  只是仅仅看上一眼,便把我惊醒,这时我才发现外面好似天亮了,白纱般的帘子随着清晨的微风轻轻飘扬,白炽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耀进房间,使得房间明亮无比。
  刚感受过梦中妈妈眼神的惊悚,我一时间亦没了睡意,刚想起身时,却是发现身边好似不止我一个人。
  我这才低下头望去,依旧是身处昨天那纯白色长衬衫的滕玉江,竟靠在我胸口上,手臂夹在我的身上,那对饱满的乳肉正好顶着我的小肚。
  见此场景,这下何止是没了睡意,就连我的呼吸都窒息了一分钟,大脑一阵嗡鸣,顷刻间我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似滕玉江这样的美妇睡在身边,怕不是做梦都得美死,可是我却是感到一阵唏嘘。
  诚然,不可否认的是,我同样也是感到很高兴,只是更多的是彷徨。
  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如果我还说与滕玉江不对付,那就太过于虚伪了。
  如果说昨天之前,我对于滕玉江还能欺骗一下自己内心,可昨天之后,若是还说对滕玉江没有一丝丝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正因为如此,我才不知道怎么办,我一直以来都以为,我最爱的女人是妈妈,也只会是妈妈,可滕玉江却是猝不及防地闯入了我的内心,打破了我长久以来的纯情专一的自我欺骗的幻想。
  难道我根本就没有那么爱妈妈?
  不然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爱上别的女人,可是我很清楚,我仍旧是爱着妈妈的。
  只不过我在深爱着妈妈的同时,似乎对滕玉江有了一分别的心思…………
  再结合先前的珍姨…………
  或许我根本上就是一个渣男,见一个爱一个,只是先前我活在了我为自己编织的人设里面罢了。
  如今滕玉江的出行,使得我彻底认清了我的真面目。
  因此,我才感到无比的彷徨。
  又或许,我不是一个渣男,只是一个伪君子,毕竟要是旁人能接触到似妈妈和滕玉江这样的美妇,又同时与她们产生交际,再回看我,只会说我是在凡尔赛,幸福的烦恼。
  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有多复杂,甚至于我未来的路,竟有了一丝迷茫。
  我轻盈地爱抚玉江阿姨的脸庞,那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的容颜,明明岁数大了将近两轮,然而岁月却是没有在其脸上留下一丝痕迹。
  我的眼角不自觉地看向顶在我小肚上的高耸,暗暗忖道,那里好似也没有一丝下垂的痕迹…………
  清风拂过,帘子轻轻晃动,点点光斑不时地闪过,这时滕玉江亦幽幽睁开了眼睛,我下意识略过一丝慌乱,左顾右盼后连忙回正闭上了眼睛装睡。
  亦然我的装睡技巧着实拙劣,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就差没有告诉别人我在装睡了。
  而刚刚醒来的滕玉江,坐在床上伸了伸懒腰,衬衫底下露出的细腰简直迷死人不偿命。
  而她这时也看到了我,似乎对于昨晚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甚至相拥而眠并不感到意外,当她看到我那颤抖的眼皮时,嘴角惑然一笑,媚,而祸众生。
  倏然,滕玉江一个俯瞰,从我的身上掠过,那对饱满的胸脯,在真空没有约束下,直接垂落下来,透过纯白的布料,依稀能看到里面的乳肉,凸起的点点几乎能看到整颗乳头的轮廓。
  “噢——”
  一道惨叫从滕玉江的身下传来,果不其然,我又杯具了。
  只见滕玉江盈盈地看着我,被识破了的我,自然也没法装了,再说,下半身原本就因为晨勃岌岌可危,再来几次我可受不了。
  “玉,玉江阿姨…………”
  我脸上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冲着滕玉江尴尬道。
  “醒了?醒了就下楼吧,我去给你做早餐吧”
  “等等…………”
  我忽然叫住了滕玉江,滕玉江不解地回头道:“怎么了?”
  “我,我就这么下去吗?李,李画匠,被他看到的话…………”
  “你怕了?昨天你吃我豆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小匠”
  “啊,这…………”
  怕,怎么可能不害怕啊,要是被李画匠知道我昨晚一整夜都在他妈的房间里,还跟他妈搂在一起睡了,李画匠怕不是要杀了我。
  “算了,不逗你了,你就在房间呆着吧,等下我把早餐拿上来给你,待会儿小匠还有补习班要上,到时候你跟我出去一趟,我昨晚跟你说过的老中医那里”
  “哦哦”,我宛如小鸡吃米般乖巧地点点头。
  旋即又有些奇怪,为毛我要对滕玉江言听计从啊。
  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妈妈,我都没有处于夹缝过,在滕玉江面前,我仿佛被压制得死死的。
  也不知道昨晚我一整晚没有回家,妈妈会不会担心,相比于妈妈的担心,我更怕她生气。
  本来妈妈都还没原谅我,万一又升级了,我可就凉凉了啊。
  幸好因为小镇庆典的缘故,放了三天假,连同周末有五天,不然就学校那边,要是旷课被老师打电话给妈妈,我就吃不了兜着走。
  希望能在这段时间内解决我鸡巴的问题吧,不知道滕玉江说的中医是否真的有用。
  时间在我杂乱的思绪中一点一点地过去。
  这时滕玉江走进来,“小匠出去补课了,我刚刚和诊所那边联系过,你准备一下,我们待会就过去”。
  “嗯,好的”,我没有客套什么,如今我能依靠的也只有滕玉江了。
  过了一会儿,我下来了客厅中,路过李画匠房间时,总感到一阵心虚。
  麻蛋的,要是真做了什么,心虚就心虚吧,可我昨晚啥都没做到,却有着对不起李画匠的感觉,真是日了狗了。
  噢不对,也不算什么都没做,滕玉江昨晚那个服务…………
  下身一阵痛感传来,中止了我的回忆。我这才悻悻然地眨着眼睛,好似,跟真的做了也没啥区别了吧那样子…………
  随后,我便跟着滕玉江来到一间私人的诊所,与其讲是诊所,还不如讲是一间小院子,位于小镇的古城区,一处很深入的巷子,若不是有人带领着,怕是谁都不会知道这会是一个诊所吧。
  不知道是否真如滕玉江所讲的那般厉害,当我真正见到滕玉江说的老中医时,竟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会是一位老者,而是一位老奶奶。
  在讲出我的症状还有伤势的由因后,那位老奶奶只是点点头,旋即示意我进去躺在床上,把裤子脱掉。
  只见老奶奶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包包,里面放置着各种银针,忽然老奶奶的眼神一变,掏出一支银针就冲着我过来,我下意识一惊,连忙有收缩的反射动作,只是下一刻我发现自己好像控制不了四肢,一阵酥麻的感觉在麻痹着我的神经,使得我全身酥软,一动也不能动。
  我不知道我被戳了多少针了,那种感觉很奇妙,我明明看到老奶奶一直用针戳我,但我却没有一丝感觉,只感觉到一道道软流从我全身流转而过。
  待得全部结束时,我才慢慢收回对身体的掌控力。
  “明奶奶,他怎么样了?”
  我踉踉跄跄地随着老奶奶走出屋子,在外面守候多时的滕玉江匆忙迎了上来,紧张地问道。
  老奶奶眼里闪过一丝疲惫,摇摇头道:“没什么大碍了放心吧,只是淤血堵塞了那里的经脉,我已经给他疏通了经络,后续敷几天药,把淤血清除干净就可以了”。
  “太好了,谢谢你明奶奶”
  “我和你父亲的交情,既然你都求上门,我怎么会袖手旁观。倒是这小伙子,既然能为了你差点连命根子都不要了,而且刚刚我帮他行针时,发现这小伙子精血旺盛,那里的本钱更是难得一见,比你爸年轻的时候还要大,要是我年轻个五十岁,说不定我都要动心,你可要把握住了”
“你说什么呢明奶奶,他只是我一邻居家的小孩,我跟他差了那么多岁呢,只是因为他救了我,所以我才把他带过来你这里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高档的黑丝
  当我和滕玉江回到她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后了,与之早上出门时的心情不同,此刻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许多。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个部位有多重要,甚至要超过自己的命。
  “谢谢你,玉江阿姨”
  “谢什么,你这本来就是为了我而受的伤,你不怪我就已经很好了”
  我与滕玉江相视一笑,随着微风轻轻飞扬的发丝,金丝眼镜框下,明明没有一丝变化,但又好像不同了一般,忽然发现我以前看待事物还是太狭隘了一点,不然怎么会觉得这般漂亮的美妇,心生反感。
  “你看着我做什么?是我脸上有什么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一时间盯着滕玉江入了神,被滕玉江察觉到,不由得问道。
  而被挑破的我,自然有些窘然,用假笑来掩饰我的尴尬,正过脸道:“没,没什么,是了,玉江阿姨,我记得你不是也受了伤么,怎么不让那位老奶奶一起给你看看”。
  “我的更多偏向内伤,明奶奶有帮我把过脉,不过她那里的药材不齐,所以她给了我方子,待会我去镇上的大药房配就行”
  “哦哦,我见到那位老奶奶拉着你说了什么,我还以为你的伤会很严重呢,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只是聊了一些事而已”
  滕玉江没有细说,我亦没有追问下去,只是我没看到的正面,滕玉江金丝眼镜框下,那莫名闪烁的眼神,与及其时不时用余光悄悄撇向我时,坦露出来的意味。
  老奶奶的话再次回响在滕玉江的耳边,滕玉江蓦然一笑,暗忖道,我可不是因为年龄的差异呢,我爸他碍不开道德的束缚,但我不会。
  明奶奶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遗憾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的,我喜欢的从来都是靠自己争取,曾经因此赌错过一次,不过我觉得我这次应该不会再输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几乎足不出门地待在滕玉江的家里,幸好这些天李画匠不是去补习班就是跑去庆典里玩去了,不然我躲在滕玉江家里肯定会露馅,毕竟一个家就这么点大,就算再怎么小心,也免不了有遗漏的时候。
  再者就是多亏了李画匠他爸爸没有“恰巧”地刚好出差回来这种狗血情节,我很幸运地躲过了三天,就是妈妈那边就是难解释,就算我是在李画匠家里,可是任谁家儿子跑到别人家里面住了好几天不回家,怕是早就找上门来了。
  我能平安无事地度过这些天,亏得我和妈妈的“特殊关系”,加上她还在生我的气,尽管心里面很不爽,但嘴上碍于面子还是不会这么快理会我。
  就是等我回去的时候,我可就有得慢慢“享受”,来自妈妈的“关爱”了。
  毕竟这些天每次打电话回去告诉她不回家,虽说妈妈好似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我能感受到妈妈的语气中的阴翳,看似平静,却是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搞得我每天都是提心吊胆中度过的。
  唯一能安慰我的就是,自从被那位老奶奶针灸后,我发现疼痛减缓了许多,即使是无意间勃起,也没一开始那么痛了,加上药物的调理,肿痛也在慢慢消退,相信再过调理几天,大概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那位老奶奶还真的是神了,就是不知道滕玉江是如何认识这位神医奶奶的。
  只是,有个小小的问题,这几天我总觉得莫名的燥热,肉棒经常性时不时的勃起,可因为上面还有些肿痛,我自己又不敢过分地撸动,只能任由其硬着。
  若是单纯只是如此还好,但别忘了,我这几天可是跟一位成熟风情无限的美妇“同住”在一起…………
  只有我与滕玉江在房间的时候,她几乎不把我当成外人,很多时候穿着真丝睡衣里,胸罩都不带,无意间露出的春光,简直要了我的老命。
  特别是睡觉的时候,你们猜的没错,这些天每晚我都是跟滕玉江睡在一张床上,若是我“正常”的话,我会觉得这是我的福报。
  可暂时性我作为男人的功能根本用不了,而滕玉江在睡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总是喜欢往我身上靠,那淡淡的体香,与丰腴的美体,时不时裸露出来的白皙丰弹,可想而知对我而言,会是一种何等的折磨。
  原本喝了那些药后,一直燥热的身体,一位丰腴成熟的美妇就躺在你的旁边,各种搔首弄姿的睡姿,多少次我差点就没克制住。
  我怀疑我再这么下去,即使不被焚燥的欲火烧死,也会因为我憋得憋出内伤而死。
  晚上,我取出电热壶里自动加热的中药,倒在了碗里,这些天白天滕玉江早上便出门了,庆典还没结束,作为街道的自治委员会的会长,她自然有很多的工作要跟进,于是这些中药她都是一次性熬好一天的量后,放进了电热保温壶,待我起床后看着时间服用。
  对了,值得一提的是,在第二天滕玉江便借故带人去消防工具室,想要抓住那个工作人员,除此之外也有担心他挂掉的缘故,毕竟滕玉江最后那两下可不轻。
  只可惜在滕玉江带人去到工具室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不知道是被人带走了还是,其自己清醒过来后离开,后面滕玉江找了工作人员的承包公司,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和身份信息,并没有其他,这种事情她亦不敢报警闹大,只好作罢。
  感情深一口闷,中药的苦涩,相信是品尝过的人都不想体会第二次,只是我的五天假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无论怎么样明天都得回家,要不然即使我躲在滕玉江这里,妈妈也会杀上门来把我拖回去的,毕竟对于中国的父母来说,没有什么比孩子的教育更重要。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发现都已经十一点了,滕玉江和李画匠居然都没有回来,这个点庆典早该结束了才对啊,不会是又出什么意外了吧?
  我露出了忧色,毕竟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没过几天呢。
  我移步到了滕玉江房间外的窗台,望着外面的街道,此刻外面已经夜深人静,我却是没有发现,我居然在担心一个人,一个除了妈妈以外的女人。
  外面的夜色渐深,夏日未曾褪去的蝉鸣,已经瑟瑟吟鸣。
  我的心里面越发的不自在,总觉得浑身不舒服,稍微踟蹰后,就准备下楼出去找寻那道美妇的身影。
  亦然,我刚走到一楼,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吓得我连忙跑回滕玉江的房间。
  半响,房间的门缓缓打开,一位OL都市丽人打扮的美妇推开门走了进来,洁白的雪纺西式小衬衫搭配紧凑的西装套裙,领口用黑色的蕾丝点缀,小开一颗纽扣下,浅漏的锁骨都让人感到惊艳。
  更别说无论如何都掩盖不掉的“汹涌波涛”,宛如塞了两个巨大的圆形物体进去般,把整个衬衫撑得就要膨胀开来。
  衬衫的衣角被收进了裙子里,泱印出那妖娆的细腰,与之修身的套裙所衬托出的翘臀,肥硕得来又恰到好处的与之整体相配合,不会让人觉得过于凸显。
  高挑丰盈的体态,最亮眼的自然就是那对踩着白色高跟鞋的丝袜美腿,高档的黑丝和某拼夕夕上面的丝袜最大的不同就是,高档的丝袜纤维,让人看上去浑然一体,严丝合缝没有一丝衔接的痕迹,油光的美感可以更好的呈现,把整条美腿辉映得丝滑无比,一种高贵优雅的性感。
  喝完药后的燥热,被此刻灯光下的晃动的黑丝美腿挑动下,心脏开始激烈而疯狂的跳动,我没有察觉下,瞳孔里眼白的部分多了几分血丝。
  甚是艰难地压下内心的躁动,表面上装作不动声色地挤出一丝笑容,道:“玉江阿姨,你回来了?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这次庆典虽然有些小意外,但还是圆满结束,镇上面搞了个庆祝的饭局,所以晚了一些”,滕玉江带着些许疲倦的语气说道,似乎她也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应酬饭局。
  “你喝了酒?”
  “嗯,喝了一点点,这种饭局躲不掉”
  “为什么不跟我说一下,我去接你…………”
  “我把小匠带了去的”
  滕玉江知道我在担忧什么,还未等我先问出,她便提前回答了。
  这时她轻轻用她纤细的指尖抬了抬眼镜框,那精致靓丽的面容,仿佛在这金属眼镜框动了动的刹那,熟妇的风韵成熟的魅力得到升华。
  “怎么?你是在担心我吗?”
  美,好美…………
  我那不争气的小心脏跳得跟打鼓一样,被我强制压下去的燥热,再次撺掇起来,不知为何前几天喝完药后,虽说也感到燥热,可是都没有今晚这般强烈,总觉得浑身都快要烧起来了。
  “我…………不是,我…………”
  我支支吾吾地有些踟躇不知如何回答。我很想回答说是,只是那又会显得我过于直接,滕玉江又不是我的谁,这么直接实在太令我难为情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突然抓住
  这个时候如果换做别的女人,我或许已经骚话连篇了,只是面对滕玉江,竟有种跟妈妈在一起的感受,嘴笨得都能拿去砍掉。
  明明刚刚滕玉江没回来的时候,担忧得要命,这下子却是一个关心的词语都说不出。
  这时滕玉江扭动着动人心弦的腰肢,从我身旁经过过,用一种轻描淡写的口吻道:「明天你就要回去了吧」
  「嗯」,我心底轻轻一颤,竟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蔓延。
  「再不回去你妈妈怕是都要找上门,怀疑会不会是我拐卖了她的儿子」
  尽管滕玉江似是开玩笑的语气说的这句话,可是我却感到一阵怅然,心脏揪着揪着那种难受。
  「谢谢你玉江阿姨」
  「这些天你已经谢过很多次了,真正该感谢的人应该是我,若不是有你,或许我已经被那个人渣侵犯,甚至再也见不到小匠」
  「」
  一种古怪的气氛蔓延在我与滕玉江之间,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沉寂,我抬头看向滕玉江,恰好滕玉江的眼神也投过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却又欲言又止。
  「玉江阿姨」
  「不如我帮你检查一下那里吧」
  「啊?啊?」
  突如其来的转向让我瞪大了眼睛,也不等我说些什么,滕玉江就已经落到了我的身前,似是赶趟似的,也有不想让这尴尬且暧昧的气氛继续下去的赶脚。
  「不不用了吧我应该已经没事了」
  只是滕玉江似乎听不见似的,直接就上手扒拉我的裤子,我根本制止不了,噢不对,应该说是我的内心好像有另一股声音在制止我的制止,或许在我潜意识深处,我在期待着什么
  在脱离内裤以及裤子的束缚,一根粗壮巨大的柱状物直接擎天而起,把落在我身前的滕玉江都为之一愣,这一次展现在滕玉江面前的不再是软趴趴的大肥虫,而是我真真正正全盛勃起的姿态,仿佛一根傲立于世的巨龙,狰狞的龙头俯瞰着众生。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感觉我的鸡巴比之我之前要大了一些。
  经过那位老奶奶的针灸和这几天的药物调养,已经没有那种触及心灵的痛感,只是勃起后还剩余一些异状感还没消退。
  而看到如此巨根,即便是作为过来人,儿子都已经读高中了的滕玉江,都不由得一阵失神,这么大的肉棒,她这辈子见过的也就只有陈群龙有过,或许是因为陈群龙的气质偏向阴柔,给不到这种令她震撼的感觉,使得原本小有微醺的她,俏脸变得更红。
  短暂的错愕过后,滕玉江伸出小手握住我的阴茎,轻轻地捏了捏,抬头看向我,「还感觉到痛吗?」
  我摇摇头,只是心底暗忖,痛倒是不痛,但你这手捏得我更胀了。
  随后滕玉江又轻轻地捏了一下别的地方,露出一丝黯淡的笑容道:「恭喜你,我想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把剩下的药拿回去熬煮后继续调养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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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好」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滕玉江笑着恭贺我,我却是心中隐隐一痛。这些天相处下来,我早就把曾经对滕玉江的印象抛到九霄云外了,我才知道这女人并不是表面看上去令人讨厌,只是她对不相干的人不会展露自己的情绪,因为丈夫常年不在家,如果她不表露出严母的形象,李画匠怕是早已经学歪了,哪还会有现在的优等生三好学生李画匠。
  尽管滕玉江这严母的形象似乎过当了,把李画匠搞得有些往娘炮的趋向,可是不可否认的,李画匠学业方面的优秀。
  或许滕玉江以前针对妈妈的行为,只是她的一种工作态度或者说是习惯,并不是有意的针对某一个个体。
  等等,我在干嘛?我在给滕玉江辩解吗?
  「咳咳咳」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凝固,为了化解这尴尬的气氛,滕玉江站了起来,轻轻咳嗽几声,转过头去,「没事了,你把裤子穿上吧,我去洗澡了」。
  「额,等等」
  在滕玉江准备离去时,霎时,我骤然一把扣住滕玉江的手腕,可能是我一时间没控制住,力气稍微大了一下,滕玉江亦没想到我会突然抓住她的手,毫无防备之下整个人被我拉了过去,扑到了我的身上,两人一齐倒在了床上。
  淡淡的幽香宛如绽放前的昙花,不浓郁却沁人心弦,而那臌胀的胸脯同样压在我的胸膛之上,软绵绵的触感尽管隔着一层胸罩,同样让我为之一抖。而落在我眼前的脸庞,金属的眼镜框带来的知性美感,与之那成熟极致的容貌。
  「咚咚咚咚」
  我看着滕玉江的眼睛,滕玉江亦同样看着我的眼睛,我仿佛能感受到滕玉江的心跳声,相信滕玉江应该也能感受到我的心跳。
  盘束在脑后的秀发,使得滕玉江看上去更具备熟妇的味道,我从未如此近距离地与滕玉江接触,每一寸的毛孔在这一刻都是无比的清晰,彼此的呼吸,心跳好像达成某种默契。
  同一时间,小腹处的邪火逐渐燃烧,这几天压制下来的燥热,宛似变成了这团火苗的燃料。渐渐的,我的瞳孔有了一些变化。
  望着那道诱人的红唇,轻轻泛起的涟漪闪烁的水光,是那么的性感。而这仿佛变成了助长邪火的最后一丝引线,在一片急促的呼吸中,我猛然往上亲了上去。
  滕玉江瞪大了眼睛,作为本能的第一反应,是反抗,只是我却提前一步搂住了她,使得滕玉江无法挣脱我的束缚,只是片刻,我的舌头已经攻陷了滕玉江的防线,进入到了她的腹地里,她没想到我会这么突然,稍微惊愕了一瞬,旋即她亦闭上了眼睛,与我忘情地拥吻了起来。
  随着我们的相吻,两人的双手都在对方的背后摩挲,一边在拥吻,一边脱去对方的衣物。一件接着一件
  待得我脱开衬衫的纽扣,那对我早已垂涎已久的巨乳便瞬间弹了出来,同时我松开了玉江阿姨的嘴唇,轻吻她的下巴,顺着她的颈脖,用舌头挑弄她的锁骨。而我的右手则是攀爬上那雪乳的高峰,顺滑柔软的触感让我为之一颤,直接掌心受到一颗凸起的阻隔。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颗「小可爱」,另一只手继续游走在玉江阿姨的全身,悄悄地拉开她套裙的拉链。从玉江阿姨的锁骨而下,非常自然地咬上了另一个乳房上的奶头,丰富的性经验,尤其是在妈妈身上学到的经验,让我知道如何去舔弄一个熟妇的乳头,才能令她得到最大程度的舒服。
  熟妇的胸部跟少女不太一样,经受过哺乳的女性,乳头可以承受的力道要比少女的深,少女的乳头非常敏感和脆弱,稍微咬的力道要大一些都会令其感到疼痛,熟妇不一样,力道轻了反而不行,但重了一样会痛,至于如何掌握就看个人了。
  当时在荒山上面,我可没少含妈妈的乳头,对此我已经驾轻就熟,舌头三两下就使得滕玉江发出轻微的低吟。我用舌尖轻轻挑弄乳头的末端,一边把滕玉江的套裙脱下,这一切滕玉江似乎已经默认一般,只是闭着眼睛并没有反对我做的事情。
  滕玉江的默认也使得我的野心变得更大,下腹的燥热不断地在吞噬着我的理智,如今我不在压制,当下就宛如释放出一头魔鬼。
  我的头仍在吸吮着那美妙的乳头,尽管没有乳汁,但是我却感受到口齿间蔓延着一阵香甜。而我的双手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落到那丝袜美臀之上,柔顺的丝袜触感,让我竟忘却了接下来该做什么,不断地爱抚着丝袜大腿,以及肥臀。
  最后还是玉江阿姨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我的手送向她两腿之间的位置,我才想起来该做的正事,于是我没有在迷恋滕玉江的丝袜美臀,而是把她的裤袜脱了下去。我没有像AV里那般把丝袜撕开,因为我还存在着理智,知道这高档丝袜应该挺贵的,最重要的是我还是想滕玉江还能穿第二次给我摸
  然即我的手继续隔着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继续摩挲着,透明的蕾丝很薄,薄到我已经能体会到里面「鲍鱼」的轮廓,我轻轻地在表面,用指尖挂着微微陷进去的小缝隙,随着我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一块小点,猛然的滕玉江整个人都变得紧绷了起来,分叉的双腿凌厉一合,把我的手直接夹在了中间。
  我没有想到滕玉江居然会这么敏感,只是稍微碰了碰她的阴核而已,反应会这么大,与她的年纪有点不符啊。陈群龙以前到底都是怎么操她的?这么不经挑逗。
  待得我把手从她双腿中抽出,再次探向那神秘的私处时,不再是隔着内裤,而是直接伸进内裤里面,越过茂盛的丛林,直捣其中的腹地。
  说来也奇怪,抛开我偷奸的那一次不谈,还有浴室那次因为我鸡巴的问题失败了,明明这算得上是我与滕玉江的第一次,可总有种非常熟悉对方身体的感觉,并且毫无隔阂和顾忌。
  就很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倾泄
  未等我的手触摸到那美妙的地带,我便感受到我的手指已经沾上了水渍,茂盛的丛林竟有些泥泞的感觉。直到我的真正碰到那片柔软,我才知道刚刚经过的都只是开胃小菜,我的手才刚摸上,我已经感觉到我的手掌都被打湿了。
  亦然此时我却没有心思去慢慢体会这些,汹涌激荡的心潮,让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想要继续下去。我继续舔弄着面前高耸的肥乳,面对这白花花的乳肉,躁动的内心和身体早已经压抑不住,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脱掉的。
  下身早已硬到不行的鸡巴,很自然而然地压在美妇的阴阜上面,硕大的阴茎摩擦着其上茂盛的阴毛,滕玉江的阴毛比妈妈的要硬一些,不过生长的非常工整,鸡巴躺在上面摩擦的滋味别提有多销魂。
  然而我爽倒是爽了,有人却是被我撩逗得瘙痒难耐,可是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尽管都进展到这一步,两个人也都不是什么处男处女,但不知为何,却有种以往从来未有过的澎湃,既有第一次的那种青涩和激动,又有老情人般的熟络和配合度。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嗯嗯嗯嗯」
  被我压在身下的美妇,喷涌着炽热的鼻息,双手竟主动抓住了我的屁股,其中一只手还顺着我的躯体,轻轻用指尖滑过我的后腰,那种酸酸痒痒的感觉,简直让我整个人都浑然一颤,然即把我的头按进了她「宽广」的胸怀里,有种想要把我融入她体内的赶脚。
  或许这就是熟妇的好处之一,她总能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同时也知道要如何挑逗你。
  别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最受不了后腰处的撩拨,轻悠悠的指尖滑过我的皮肤,宛如直击我的灵魂一般,被电击的感觉,真的在那一刻我几乎被抬上了天堂。
  躺在阴毛上摩擦了十几轮的鸡巴,磨着磨着终究是把龟头磨到了洞口,而美妇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茭白的双手压在我的臀部上一用力,我整个人都往前倾几厘米。硕大的肉棒强行撑开紧隘的缝隙,径直地朝着最深处而去。
  「喔——」
  「噢——」
  在我鸡巴插入的刹那,我和滕玉江同时发出了一道深沉的低吟,才刚刚刺入阴道,里面的屄肉就好像夹住了我的龟头,湿滑的通道直接把我的鸡巴「唰」的一下滑了进去。
  照实说,滕玉江的阴道和妈妈的很不一样,妈妈的阴道紧凑的就像是处女,而且有种强烈的吸力,就像是狠狠地把我的阴茎吸住一样,阴道内壁的屄肉叠成一层一层的褶皱,把我的肉棒镶嵌住,每当我抽插的时候,那些皱褶就像是按摩器,疯狂地摩擦着我的阴茎,令我无时无刻都想要射精的冲动。
  而滕玉江的小屄没有妈妈那般的紧,但她里面的屄肉好像会动一样,在我要抽出来的时候,夹住我的鸡巴不放开,而我要插进去,却变得无比的湿滑,令我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滑进去,直到顶到子宫。
  两者的感觉完全不同,却同样让我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噢噢噢嗯啊,啊,啊,啊」
  「别别这么快」
  「好粗好满被塞得好满大鸡巴塞得我好好舒服」
  饱满的肥屄爆发出一股股淫汁,燥热的肉棒化身成为一根打桩机,疯狂地顶着最深处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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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开了令我依依不舍的肥乳,全心全意地抓起美妇纤细的腰肢操着那无时无刻不在喷水的肥美肉屄,这几天可谓是把我给憋坏了,加上从荒山上下来后,我就没有再和妈妈做过,憋了这么久,加上这段时间喝的药,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壮阳的药材,若不是来到小镇后这些年,整天和妈妈这样一位温柔美丽大方的美妇生活在一起,把我的定力训练得够强,我怕是早就忍不住了。
  但,古语有云,压制得越狠,当爆发的时候就越恐怖。
  而我此时就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宣泄口,狂热地驱动着我,抓住那雪白的胴体,疯狂地发泄着我的欲望。我的鸡巴很热,侵染得小屄里面的淫水也变得很热,不断从深处涌出来的淫水宛如滚烫的开水,和四周围蠕动的肉壁,一同含住我的肉棒,使得我的肉棒越来越硬。
  肿胀的鸡巴使得我的眉头一皱,还没完全痊愈的我,若只是普通硬度的话我倒没啥事了,可是鸡巴竟然在滕玉江的小屄第二次涨硬,轻微的刺痛感从身下传来,不过也仅仅只是令我有过一瞬的清明,若是有外人在场,或许就会发现我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就像是通宵了几天一样,由此可见,我此刻已经被欲望支配。
  「啊啊啊好大好热好烫」
  「轻轻点小小凡」
  「你的鸡巴好烫我的骚逼要被你烫坏了」
  「嗯嗯啊坏了坏了我要坏了」
  「哈泄泄出来了」
  滕玉江的叫床声一浪接着一浪,比之妈妈做爱的时候的拘谨不同,好多时候妈妈都会压抑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令她羞耻的声音,这方面滕玉江就放开许多,丝毫不顾忌楼下还有自己的儿子在家,竟然跟儿子的同学在楼上偷情,一丝都不压抑自己的淫叫声。
  或许也是压制不住的原因。只见滕玉江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刚刚高潮完脸色潮红的她,却是没有一丝的停歇,继续扭动着腰肢去迎合著我的粗暴抽插,其实此刻她内心亦是十分惊讶,我竟会如此疯狂,她没有联想到会是中药的原因,她只是当成了我是因为对她的痴狂,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成就不就是让她爱的男人为她着迷,为她死去活来的吗?
  她此刻可以说,不仅仅只有肉体的满足,还有内心的欢愉,这是她过往做爱从来都未曾体验过的滋味,曾经陈群龙确实给到她肉体和心灵上双重满足,但却也没有为她如此痴狂过,加上「磕了药」的我,今晚的战斗力简直了。
  到此刻,滕玉江已经高潮了两次,马上就要进入第三次,她的腰扭得都快要断了,本是夹住我的双腿,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松开,干脆整个摊开任由我施为,随着第三次高潮的即将到来,她浑身娇躯旋即变得紧绷,小屄仿佛被操的麻木了一般。
  每当这时,粗暴的异物感却又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小屄里,有着一根巨大棍子不断地捅着自己,那条又大又滚烫的肉棒,在自己的小屄里进进出出,摩擦着自己阴道的肉壁,那种被填满的感觉,旋即又空虚,接着又继续填满,周而复始来来回回,洗刷着她的大脑神经,直至临界点的末端,她不禁有着轻飘飘冲上云霄的美妙。
  「呀啊啊啊」
  「不要不要快呀啊不行了不能这么快」
  「额啊呀呀呀噢噢噢」
  「哦啊不要要要出来了嗯嗯啊我要我要到」
  滕玉江嘴里吐著零零碎碎的音节,香汗打湿了她额头的秀发,此时的她已经不复平时的雍容,很难想象曾经那个趾高气昂眼高于顶盛气凌人的玉江会长,竟会有一天衣衫褴褛浑身潮红,在一个跟她儿子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的胯下,发出这般淫秽的叫声。
  随着滕玉江的声音越发颤抖,说话上气不接下气,呼吸急促到了一个临界点,接着,软麻的双腿再次夹住我的腰间,双手搂住我的后背,指甲几乎在我后面抓出了血痕,终于,滕玉江的瞳孔白眼一翻,整个人凝聚的这股劲彻底松开。
  只见一道炽热的暖流喷涌在我的下腹,然即我的鸡巴附近好像被什么冲击着,而且十分的滚烫,只是我此刻亦没有去关注这些,因为我似乎也要到临界点了,紧紧地抱实身下的丰腴成熟美体,整个人一顿冷颤,感觉有什么倾泄了出来。
  阴道的深处,一根鸡巴把这条通道堵得严严实实,肥大的龟头直接顶在了子宫颈口,霎时间一道白浆从龟头的末端马眼里射出,紧接着一道两道,数不清的精液,溅射在子宫颈口上,强而有力的力道把子宫都冲击得抖了抖。若是这时滕玉江还有意识,保不准会因此冲击第四次高潮。
  只是在适才高潮的时候,滕玉江被操得翻白眼晕了过去,只留下湿透了一大片的床单,或许只有等她醒过来才知道,她刚刚发生了什么。
  然而滕玉江晕死了过去,某个人却是并没有停下。
  只见我眼里依旧布满了血丝,就像是一个嗑药的瘾君子毒瘾犯了一般,尽管刚刚射完一次后,短暂地陷入空虚,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或许是一个姿势干久了有点腻,这一次直接把整具胴体翻了过来,架开了美妇的双腿,然即把身子压在滕玉江的后背上,双手抓起那雪白的美腿,抓着鸡巴就往中间怼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
  房间里整晚不断地传来深沉的低吼咆哮,就是不知道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李画匠有没有听到,恐怕他很难会相信,他眼中那个严厉凶恶的妈妈,居然会和他的好朋友在一张床上
  第一百三十七章·那里肿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白纱的帘子映入房间内,看似十分寻常的早上,本应宛如前几天一般,在这充满李画匠妈妈体香的大床上醒来的我,今天却是有些不同。
  光线的照耀下,略微感到眼睛不适的我,渐渐打开了眼皮,我习惯性地坐起来准备伸个懒腰再去洗漱,亦然当我坐起来时才发现,竟有个白皙丰腴的绝美玉体横陈在我左右,待我定睛一看,尽管没有了金丝眼镜框,但盘束起的秀发,成熟知性的都市丽人气质,无不证明着她的身份。
  看着滕玉江的脸庞,关于昨晚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中,从我抓起滕玉江的手,到我将其压在身下,而后发生的不可描述的事,统统跟放电影一样在我眼前过了个遍。
  跟电视剧中酒后乱性不同,我完全是清醒的,恰恰是清醒的,我根本找不到借口欺骗自己,只是我又想到妈妈,又看了一眼身旁的熟妇,不禁叹了叹,「唉,终究还是跨出了这一步,妈妈那边该怎么办咧?要是被妈妈知道,我睡了自治委员会的会长,怕是扒了我几层皮都不够,甚至可能以后都不会让我上她的床」
  「唉——」
  想到这,我再次叹了一口气,齐人之福可没那么好享的。以前除了李画匠以外,其实我还有一个很玩得来的好朋友,跟我还有李画匠也是同年,只是他玩得比较花,当时在学校同时交了好几个女朋友,一开始还好好的,一次意外,他其中一个女朋友无意间撞见他跟另一个女朋友在一起,好家伙,我发誓那绝对是我见过最火爆的场面,别说扯头发这种小儿科,到后面胸罩都给打出来了,那位仁兄最后也没落得好,脸都被抓花了,还被学校处了分,因为这件事小镇议论了好久,毕竟在这学校上学的,大多都是住在附近几个街道的,不说认识,见肯定是见过,后来那位仁兄家里忍受不了非议,全家搬离了小镇,这件事才慢慢平息下去。
  我痛失了一个好朋友,也吸取了他的教训,所以我谈女朋友从来都只敢跟一个,即使变心了也是分手后再跟另一个在一起。
  这种校园小女孩就如此恐怖了,若是滕玉江和妈妈这样级别的
  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别看妈妈平常雍容大方温柔得体,实际上妈妈是个主意很正的女人,内心几位刚强,属于那种外柔内刚的类型。至于滕玉江就更不用说了,战斗力绝对报表我觉得,这两位碰撞在一起,怕不是火星撞地球噢。
  「不行,绝对不能让妈妈知道」
  「只是,我与滕玉江的关系该怎么办咧?」
  放弃吗?跟她讲清楚昨晚只是一场意外?这个念头刚出现就被我否决了,先不说滕玉江会不会同意,毕竟玩弄了人家的身体,玷污了人家的清白,岂是一句话就可以带过的,而且我自己也到了如今,我再欺骗自己已经没什么用了,我承认我是个渣男,已经有妈妈了还会喜欢上别的女人。
  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竟然对滕玉江这个女人有了感觉,或许时间追溯到从我偷奸她的时候,也或许是更早之前,尽然我一开始对这个女人很不对付,甚至可以讲有些反感,可是一段感情的开始不就是从对方进入你的心,然后埋下一颗种子,直到生根发芽。
  我开始有些相信狗血电视剧里面的欢喜冤家剧情了,虽说现实不会像电视剧里那么狗血,可戏如人生,艺术本就来源于生活,如果仔细一些回想,很多次我在面对滕玉江的时候已经初见端倪,很多决定也有了感情的影子在里面,就比如这一次,按照我的性格,我是不可能会多管闲事的,但我最终都还是冲了出去。这么一想,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了滕玉江,只是我自己没有发现,或许察觉到了但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认同时在欺骗着自己。
  「算了,见步行步吧,只能是以后尽量不要让滕玉江和妈妈见面,不然以女人的直觉怕是很难瞒得住」
  如今的我也只能能瞒一时算一时了。
  在我还在纠结以后的事的时候,身旁的熟妇美体有了动静,刺眼的光线使得美妇眼皮一阵胀痛,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稚嫩的少年赤身裸体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稍微一阵愣神后,昨晚的记忆亦是冲上她的心头。
  这时我也是发现了身旁的动静,收回各种纷乱的杂念,回过头定睛一看,见到美妇亦是同样看着我,我不禁心中微微忐忑,自己对人家做出这种事情,而且还是一位自己的长辈,还是自己好朋友的妈妈,尽管这些天我们都睡在一起,可是昨晚的状况可是不同了啊
  「玉江阿姨,你醒了啊——」
  「嗯」
  「那个,昨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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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人家做了这种事,我本应道歉的,可是一句道歉却又显得苍白,更显得我像是准备提起裤子不认账的赶脚,支支吾吾了半天,却道不出一句所以然来,仿佛我曾经吧唧吧唧能说的小嘴,此刻变笨了一般,宛如在面对妈妈的时候,同样也是瞎几把能扯的我,说不出一句话来。很奇怪,我又不是没面对过这样的场景,但偏偏就是面对妈妈和滕玉江的时候,我就是大脑一片空白,情商直接降为零。
  或许就跟网上说的那样,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渣男情场浪子,只是他们没遇到真正喜欢的人而已,一旦遇上,比之那些直男也好不了多少。
  「你是想不认账?」
  滕玉江眼皮轻轻一挑,这个时候的她没有了金丝眼镜框,少了成熟知性,同样也少了平常咄咄逼人,在经受性爱的滋润后,整个人换发了一种新光彩,盘束的秀发彰显成熟风韵之余给人一种风情少妇的心动。
  「你了解我的事,知道我不算什么好女人,也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出轨过,可并不代表我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啊,我我不是的」
  我面面相觑地看着滕玉江,我想过各种滕玉江醒来后会说的话,最大的可能便是她会笑着让我把这件事忘掉,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这几乎是所有年上恋电视剧电影最常见的套路,也是我预想过最有可能发生的方案,但我想破头皮也没想到,居然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这搞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预想中应该是滕玉江想把这件事当做没发生,然后我拒绝,拉起她的手,再深情地作一番表白的,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啊。
  「既然不是,那就是打算认账咯?」
  「啊,我,我,我」
  这一套组合拳,我简直都懵逼了,嘴巴张着喉结一直在耸动,却吐不出一个音节来,我准备好的说辞一个都用不上。
  「认账就行,身上味道一直怪怪的,我先去洗漱了,要一起吗?」
  「玉,玉江阿姨,你,我等等」
  眼见滕玉江就要下地,我连忙叫住了她,只见滕玉江回头,轻轻一笑,「怎么了?」
  「玉,玉江阿姨,我们,我们」
  「你到底要说什么?作为男人话都说不直了吗?」
  「玉江阿姨,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现在算什么啊」
  被滕玉江一激,我也顾不得其它,把心里想说的话呼喊了出来。亦然滕玉江没有正面回答我,反而冲着我露出了一个俏皮的小表情,「你觉得呢?」
  啊!!我觉得,我觉得什么,我觉得我现在很想死。
  「哎呦——」
  还未等我做出反应,刚想下地的滕玉江忽然一个踉跄,整个人像是崴到了一样倒了下去,好在我在一旁眼疾手快,迅速从床上蹦起,抓住了滕玉江的手臂,然即搀扶着她的腰肢,才让她没有跌倒。
  「你怎么了?」
  「那里有点痛」
  「哪里,是之前被踢到的地方吗?」
  「不是,是那里肿了」
  「那里?哪里?」
  「你说哪里」,这时滕玉江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不复刚才逗弄我的笑谑,看着旁边的我,不知道从哪升起一道无名火,然即一把抓起我的耳朵,「你说哪里,还能是哪里,昨晚那么用力,后面我都求饶了都不放过我」
  「哈?啊?啊哈」
  滕玉江都说得这么露骨了,我要是还不明白,就真的二百五了。不过昨晚自己确实有点疯狂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的原因,还是因为那些中药,昨晚释放了欲望后,整个人就跟着了火一样,不断地想要索取,好似不会累一般,难怪刚刚起床的时候,总觉得腰骨有些发软呢……
  「哈,啊哈,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玉江阿姨你太美了,我忍不住」
  「不然我帮你揉揉?」
  「滚,谁要你帮我揉」
  见到滕玉江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我就忍不住心底暗暗发笑,让你刚刚调戏我,看我不报复回来,嘻嘻。
  第一百三十八章·味道怪怪的吗
  我想法是好的,可是别忘了滕玉江能是我这种道行轻易拿捏的吗?
  「你这么不怜惜我,我去找别的男人给我揉」
  看到我嘴角抖动的样子,便知道我是在调侃她,可是她滕玉江,自治委员会的会长岂是一个小小高中生可以比拟的,当即在我怀里眼珠子一转,就要挣脱我的怀抱离开。
  这下子轮到我着急了,尽然我知道这是滕玉江的小把戏,可是听到她说要去找别的男人,我心底就是下意识觉得非常不爽。心急之下一把扣住滕玉江的手腕,力道稍微大了一些,将滕玉江整个拉得跌倒在床上,然即我整个人压了上去,直接吻住那性感红唇,仿似在宣誓主权一般。
  被我吻住的滕玉江,瞬时瞪大了眼睛,她亦未曾料到我会如此举动,不过就是随口撩拨了一句,我竟会这么大的反应。只是面对我伸过来的舌头,她倒是没有拒绝,弯弯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短暂的诧异后却是变得妩媚,紧接着她亦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同时迎合起我的舌头,竟反客为主,主动与我的舌头搅动在一起。
  良久,我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滕玉江那柔软的唇瓣,一丝被拉长的口水垂吊在我与滕玉江的嘴角之间,见此我轻轻一舔,把这条拉丝的液体搅进口中,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边缘。
  我匍匐在滕玉江的胴体上,静静地俯视着她的双眼,而滕玉江也静静地看着我,我们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不说话,直到,滕玉江露出淡淡的笑容,「你想一直压着我到什么时候?」
  「玉江阿姨,你现在可以说我们算什么关系了吧?」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觉得呢?我的小男人」
  「我没有在开玩笑,玉江阿姨,我喜欢你!!」
  「我也没有在跟开玩笑,我问过你,你说你认账,你觉得呢,小男人」
  滕玉江笑了笑道,她的语气里没有轻佻,不对,应该说貌似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过轻佻,一直都是很认真地说道。尤其是最后「小男人」三个字,咬字十分清晰而且重。
  若是这时我还不明白,我就真的是个白痴了,顿时眉毛疯狂往上挑,就差没有把「激动」两个字印在额头上,管它以后会不会让妈妈知道,管它什么天翻地覆,我只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激动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也真是的,滕玉江都说得这么明显了,我竟然一直没get到人家的意思,真不知道我的情商去哪了,自从爱上妈妈后,情商就一直在无限制下降。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你不觉得这床上的味道怪怪的吗?」
  「啊,噢噢噢」
  我连忙从滕玉江的身上下来,滕玉江才对我翻了翻白眼,缓缓从床上坐起,嗅着这床上的怪味,越闻越不对劲,她又不是没闻过做爱后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可从未闻过这样的怪味,出去精液和淫水的气味外,里面还掺杂着一股怪异的骚味。
  听到滕玉江的疑问,我脸色略微怪异,眼神略显闪烁道:「额,玉江阿姨你忘了吗?」
  「我什么忘了?」
  见滕玉江一脸茫然的模样,我凑近她的耳旁,轻轻说了几句,霎时从醒来对我侵犯她的事都云淡风轻的滕玉江,脸上竟浮上了两片红晕,甚至还略显羞怒地把我推下床,「你既然知道还在上面睡了一晚上,醒来还坐了这么久,你你快去洗澡」
  「玉江阿姨,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呢,原来你也是会害羞的啊」
  忽然,滕玉江瞳孔一阵收缩,一股杀气向我袭来,没有金丝眼镜框的前提下,滕玉江居然做到不怒而威,吓得我都不顾是不是没穿衣服,加上刚刚跟滕玉江接吻的时候,感受着那丰腴的熟妇美体,下身早就勃起了,于是就出现了一个顶着个大鸡巴跑动的场面,不得不说着实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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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羞窘中的滕玉江,刚刚还是杀气凛然,下一秒就忍不住「噗呲」笑出声,「真是傻得可爱」,手指尖滑过我刚刚亲过的嘴角,一手却是落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感受到里面传来的一丝温热的湿润,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尽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在房间中呆到了中午,滕玉江在收拾完房间后便去上班了,毕竟庆典结束她作为着街道委员会的会长,有很多工作需要她去善后的。百无聊赖的我站在房间的窗台,静静地等待着那道成熟身影的归来,不知道为什么,跟滕玉江确定了关系后,我整个人的心思都系在了她的身上,仅仅只是几个小时不见,却是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仿佛每时每刻都有蚂蚁在爬,无比的煎熬。
  直到,街道的转角,那道高挑的身影出现,仍是那般盛气凌人,仍是那般尖酸刻薄,但同时又知性美丽成熟,令人心动。当即我便恨不得冲下楼去迎接那道身影的归来,想在她开门的刹那,第一时间见到的人是我。可是我却未敢这么做,全因还有一个阻碍,今天放假在家
  「妈妈你回来啦」
  「嗯」
  我悄咪咪地走到楼道附近,还没走下来便听见了李画匠的声音,吓得我又躲了回去,我知道其实我在房间里等,滕玉江终会进来的,可是我实在太想见到这个女人了,那种迫不及待急不可耐的心情,眼见我与其就只是一楼之隔,这如何让我不心痒痒的。只是李画匠在,我又不好下去,只好靠着墙体,听听滕玉江的声音都好。
  镜头一转来到了一楼,如同我往常见到的李画匠跟他妈妈相处的画面一样,仍旧是我认识的那个在他妈妈面前唯唯诺诺的家伙没有任何的意外,相较于他,滕玉江就显得平静许多,面对自家儿子的问候,只是不冷不热地回应了一句,踩着修长性感的丝袜长腿从其身边走过,放下手里的东西后,道:「今天不去补习班吗?」
  「今今天没有排课,老师有事」
  「哦,那你就在家里好好温习功课,不要到处乱跑听到没」
  「是是我知道了」
  只见滕玉江用手挑了挑金丝眼镜框,尽管没有说什么让人生气的话,可是她的这个语气就很令人不爽。只是对李画匠来说,他妈妈的严格早已深入他的骨髓,对此早已习以为然,倒是没有什么意外,若是有一天滕玉江好声好气地跟他说话他才觉得恐怖呢。
  「你先回房间看会书,我去做饭,等会叫你」
  「知知道了」
  李画匠像是得到了赦免一般,紧张兮兮地回去自己的房间。
  而偷看到这一幕的我,若是以前我倒是吐槽几句滕玉江,或者是偷偷跟李画匠倒苦水,心疼李画匠几秒钟。可是如今的我嘛,却是觉得滕玉江严肃起来的样子,竟意外的好看,特别是她在说话的时候,给人那种咄咄逼人的感觉,搭配她时常不变的OL装扮,衬托出美好身材之余,还有一种制服的诱惑,金丝的眼镜框加深了严谨凌厉,那锋锐的眼神,这不就是冷艳吗,看得我可谓是小心脏乱跳,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滕玉江这个样子竟是如此让人心动。
  我静静地朝着李画匠的房间望了一眼,发现他已经走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房门。于是乎我蹑手蹑脚地溜下来,小心翼翼地接近滕玉江。
  过程中我还不断地看着李画匠的房门,生怕这道门突然开启,却在心底深处又期待它突然打开,然后发现我,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在我心底蔓延。
  待我凑到滕玉江的背后,她竟然都没有察觉,我不自觉地升起一道恶趣味,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腰肢,甚至一只手直接就抓住她其中一只高耸的峰乳之上。
  我这一举动把滕玉江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到来人是我才松下了防备,同时还不忘嗔怒地瞟了我一眼,「小坏蛋,我才刚回来就使坏,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玉江阿姨,你都不知道这一上午我有多想你,你刚才一进门我就恨不得马上冲下楼抱住你,若不是李画匠在」
  「呵呵,你倒是见色忘友,枉我家小匠把你当成他最好的朋友」
  对于我的使坏,滕玉江仿佛默许了一般,上午挂念对方的人又何止我一人,她又何尝不是,这一上午她都心不在焉的,工作效率比以前下降了不止一点点,全是心心念念着家里的某个小娇夫,即便是陈群龙都没有让她这样过,如果说跟陈群龙在一起是她寂寞的心得到放纵,那么跟我在一起则是回到了初恋时光。
  我靠着滕玉江的肩膀,嗅着发丝散发出来的幽香,两手抓在饱满的球体上轻轻揉搓着,尽管隔着一层胸罩,可滕玉江的「宏伟」岂是小小胸罩的罩杯可以覆盖的,甚至我都能感受到我的二弟悄悄觉醒,顶在了滕玉江的套裙中间,就差没有把人家的套裙撩起来钻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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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人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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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九章·怎么连胸罩都舔
  我的鼻尖轻轻刮着滕玉江的耳垂,炽热的气息使得她的后颈一痒,淡淡的晕红浮上脸颊,连带的呼吸都加快了一些。我靠着她的耳垂吐著热气道:「我也不想的啊,谁让玉江阿姨你把我迷得七荤八素的呢」
  「嗯哼讨厌」
  「小匠有你这样的好朋友真倒霉」
  「玉江阿姨你还好意思说我,刚刚对李画匠那么凶,一转眼却是在跟他的好朋友卿卿我我,真不知道李画匠知道了他的妈妈居然会是这样的女人,会怎么想呢」
  「讨厌我很凶吗?」
  「你这还不叫凶啊,你都不知道以前我和李画匠有多怕你,你没看刚刚李画匠战战兢兢的样子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哼,我这哪里叫凶,我只是为了他好,要是放纵他,他哪会有现在的成绩」
  我默默点点头,这倒也是,若不是有着滕玉江在压制着,以李画匠那表面维诺,暗地里不知道多跳脱的性格,怕是已经学坏了。
  亦然还未等我赞许滕玉江的观点,就听她说道:「夜卿倒是纵容你,你看你都敢爬上我的床了」。
  「额,这怎么一样呢」
  「而且,谁跟你说我妈妈纵容我的?你是不知道她有多胸噢,比你表面对付李画匠的办法厉害多了,专挑我的软肋咧」,当然了,这句话我只敢偷偷嘀咕着说,可不敢直接说出来,要是被滕玉江知道我与妈妈的关系
  「哪里不一样?」
  这时滕玉江转过身来笑靥如花地面对着我,双手搭在我的肩膀和腰间,臀部微微坐在了灶台上,指尖轻轻从我的肩膀顺着我的胸膛而下,那曼妙的触电感瞬即蔓延至我全身。
  这女人真的是个妖精,比妈妈会撩多了,不过我也没吃亏,我亦把手搭在她的翘臀上面慢悠悠地摩挲着,时不时捏两把,不得不说这手感这弹性,简直爽到飞起。
  「当然不一样啊,我可是纠结了很久,直到确认我对你心意,我才那啥的我可不会像陈群龙那家伙,把女人当成玩物玩腻了就丢,我若是爱了,不敢说至死不渝,但只要你不离,我便永不弃!!!」
  「嗯」,滕玉江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好几秒,看到我那副认真兮兮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噗嗤」笑了出声。
  「你干嘛,我很认真的没有骗你」
  「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你认真的时候真的好可爱,可爱到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一下」
  「捏是吧,你说的」
  跟妈妈在一起被妈妈欺负也就算了,没想到跟滕玉江在一起还是被她欺负,要知道以前泡的那些初中小女生,哪一个不是被我欺负得脸红耳赤的,现在竟然反过来被这两个女人骑到我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妈妈那边有血统压制我没办法,你滕玉江我还治不了你?
  说罢,我便把双手从后面换到了前面,直接一把抓住面前的高挺,硕大的肉球就这样被我捏在了手心,知道那种一手不能掌握的肥大吗?而且还是在大白天,在好朋友家里面,光天化日抓好朋友的妈妈的奶子,澎湃的双乳就呈现在面前,好朋友的妈妈还穿着办公室上班族OL衬衫。
  「哎呀,你轻点」
  见到我跟小孩子报复似的,拼命抓她的奶子,却又暗暗放松了力道怕弄疼她,心里面默默一甜,嘴角不知从什么时候翘起后就没有落下来过,「又没有人跟你抢,以后都是你的了」
  「嗷嗷啊」
  没有男人听到这句话不热血沸腾的,我同样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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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练地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了里面的蕾丝胸罩,黑色的蕾丝贴在红色的底布上面,一圈接着一圈的花纹,把包裹的肥乳衬托得更加美白,手指落到那蕾丝胸罩上面,摩擦着上面的蕾丝图案,甚至我已经不满足光是摸的,直接把头撞进去,用舌头去舔胸罩与乳房接合的地方。
  「诶,你这孩子怎么连胸罩都舔」
  见我居然在舔她胸罩上的蕾丝,滕玉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羞涩之余竟有种另类的刺激感,即便是陈群龙都没有对她做过这样变态的事情,但是她却并不觉得恶心,只是我迟迟没有脱掉她的胸罩,她有些急了
  在我舔得正尽兴的时候,忽然一颗葡萄塞进了我的嘴里,淡淡的奶香与及香甜的气息沁入我的味蕾。我这才发现,原来是滕玉江等不及我脱,自己先把奶罩拉了下来,把奶头怼进我的口里,尽管之前偷看她与陈群龙偷情的时候已经知道,这女人表面上看上去趾高气昂自命清高的模样,其实暗地里不知道有多骚,没想到还真是个骚浪蹄子。
  之前滕玉江的骚是为了陈群龙,如今兼以后她的骚浪贱都将属于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我绿了陈群龙那家伙呢?
  好像也不太对,毕竟是人家玩腻了才轮到我接手,这样说的话,我更像是那个接盘的老实人吧。
  只是我正眼看着眼前这娇滴滴的美妇,以及抓住肥乳送到我嘴边的模样,成熟妩媚,风韵动人,若是做这样的接盘侠,怕是有人抢着做都不一定抢得到。
  在我咬着娇艳欲滴的乳头,感受着其中的香甜时,滕玉江亦是微微往前倾了一点,低下了头,伸出炙热湿濡的小蛇,搅动我的耳朵,那宛如触及灵魂般的电流,仿佛让我脱离我的肉体,到达了另一重的仙境,与此同时,我的裤链好像被打开了,然后有着什么伸了进去,下一瞬间我的肉茎就被什么抓在手里,连同蛋蛋一起。
  强烈的舒畅感,使我松开了香甜的乳头,不自觉地闭上眼睛,仿佛在体会着什么令我着迷的感受。
  柔荑的小手握着我的肉棒,轻轻地揉着我的睾丸,一股无力感升上心头却又感觉到十分的舒服。相比于妈妈,滕玉江才更像是一位熟妇,仿佛能洞悉我内心深处最想要的东西。
  「嗯玉江阿姨」
  「啊嗯好烫嗯好大好硬好像很想插入的样子」
  滕玉江俯瞰在我的耳边,舌头挑逗着我最敏感的神经,湿热的感觉传遍了我整个耳骨,「昨天射了这么多今天还能这么硬」
  「那你喜欢这么硬的吗玉江阿姨」
  「你说呢」
  滕玉江迷离地看着我,晕红的脸庞搭配成熟的风韵,金丝的眼镜框带给人知性又优雅的意味,本是严谨的面容此刻却是那么的妩媚。
  顷刻我再也恪守不住内心的欲望,猛然把胸膛贴了上去,环顾的手臂将滕玉江往前一拥,炙热的双唇旋即拥吻在了一起,两条舌头不断地向着对方发起搅拌,不断地索取着对方的津液。
  激烈的热吻也使得我与滕玉江的欲望进一步发酵,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捏在了那饱满的美臀之上,紧凑的套裙自是阻碍不了我的进犯,而滕玉江的小手亦是没有停住,同一时间也在脱掉我的裤子和内裤,把我的大家伙给掏了出来。
  我的魔掌钻进了套裙底下,感受着那肥美充满弹性的翘臀带给的美妙触感,油滑的丝袜与及性感蕾丝的手感,在丰满的肥臀上面,让我的手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伦。
  在我就要扒开丝袜,准备提枪就干的时候,眼见就要到临门一脚了,不远处传来了开门的动静,当下便把我与滕玉江都吓了一跳,我环顾了四周,发现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我看向滕玉江询问其要怎么办。
  只是滕玉江也在匆匆忙忙地把乳房塞进了衣服里,根本没有闲暇去管我,我已经能感受到李画匠就要走出来了,就算我现在跑去别的地方也来不及了,脚步的临近,让我根本无法思考太多,下意识地蹲了下去,宛如小时候做错了事逃不掉只能蹲下来乖乖受罚一般。
  而这时李画匠从房间里走出来,只见到自己的妈妈背对着自己站在餐台前,姿势好像有些奇怪,可是他又说不上奇怪在哪里。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此时背对着他,一直以来都极为害怕,不敢对其有一丝丝违背,那位做什么都会挑毛病的好妈妈,才刚刚把她的奶罩给拉起来,勉强把那对肥硕巨大的车头灯给塞进去,连衬衫的纽扣都来不及系。若不是背对着,怕不是李画匠就能看到一副极为让人终生难忘的名场面。
  「妈妈,可以吃饭了吗?我有点饿了,早上没有吃早餐呢」
  「等下,很快就好」,这时才勉强把纽扣全部系上的滕玉江,转过身来,适才的妩媚妖娆全然不见,手指轻轻抬了抬金丝眼镜框,微微蹙起的眉头,不冷不淡的眼神看向李画匠,使得李画匠说话说着说着语气不由得弱了下去,只剩下唯唯诺诺。
  「还有,为什么不吃早餐,我说过早餐必须要吃,为什么不听话」
  「啊啊我我我今天起来晚了,就就就没吃」
  李画匠别过了头,完全不敢正对滕玉江的眼神,此刻的滕玉江又回复到那个充满威严却又有点刻薄的模样,很难把她与适才跟我调情的时候的样子结合在一起,完全不敢想象这竟会是同一个人。
  第一百四十章·餐台下
  连蹲在滕玉江脚旁的我,都不由得一愣。这女人的变脸简直是演员级别的,要知道我可是全程看着她背对着李画匠在塞奶子,一转身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而且那让人不爽的语气,只能说不愧是让我都感到不对付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会起晚?是不是作为又偷偷起来打游戏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打游戏,我只是只是真的只是起晚了」
  滕玉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李画匠。
  来了来了,熟悉的味道,招牌的咄咄逼人,也难怪李画匠那么怕她,换做我有这样的妈妈,怕是也会变成这样。不过嘛,以前跟李画匠一起面对他妈妈的时候,都是一边同情着李画匠,一边心里不断嘀咕,口吐芬芳。但现在躲在一边换个角度去看,却是令我有一种很微妙的体会。
  不知道该怎么说,听到李画匠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声音,竟有种肆虐地快感,毕竟正在训斥着自己曾经同病相怜的「战友」的女人,已经是我的私有物。无论是昨晚,还是几分钟前,这位笼罩了李画匠一整个童年阴影,无比害怕的母亲,在我面前是那么的妩媚,那么的淫荡。
  我此刻终于有些理解,为毛陈群龙那家伙那么喜欢搞别人的老婆,或者是同龄人的母亲,当着自己熟悉的同龄人朋友,被他的妈妈颐指气使的时候,然而他无比尊敬的好母亲私底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他的好朋友肆意地玩弄。有些恋母的,朝思暮想无比憧憬的妈妈,却因血缘伦理种种原因只能埋藏在心里,却不知道他求而不得的他妈妈的乳房,不知道被他的好朋友捏过多少次,他渴望的肉体早已经被他的好朋友操到烂了。
  倏然,这一切他都不知道,他的妈妈在他心里仍然是那位可望不可即的,敬重慈爱的存在。尤其是在当面的情景,那种微妙的优越感,真的让人既悸动,又着迷,令人不自觉的上瘾。
  想着想着,我就越是按捺不住内心的鸡冻,适才被李画匠吓到软下去的阴茎,似乎又有了雄起的迹象。亦然这时,我却是看到了旁边的黑丝美腿,覆盖在上面的油光,把整条修长的美腿衬托得点点丰盈,甚者我能透过裙底,看到那一抹的黑渊。
  跟滕玉江关系的突破,使得捆绑我最后的一丝道德枷锁已经消失,没有了那层障碍后,我自然也就没有了约束内心魔鬼的必要,况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悄悄把手探进了滕玉江的裙底,轻轻抚过大腿内侧,油滑的丝袜触感,让我的心底微微一颤。颤抖的人不仅仅是我,还有滕玉江。
  在我把手伸进她裙底的时候,她便感应到了,毕竟那里可是所有女人都敏感的地方,她也不例外。只是她亦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大胆,她的儿子李画匠可就在她对面相隔不到五米的距离,万一若是
  还未等她作出反应,又感到了一阵酸酸麻麻的,还有一点点湿湿的,浸过她的丝袜,沾染到她里面的肌肤上面,好像有一条湿湿的东西滑过她的小腿。
  她低头一看,竟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挪到了她两腿之间,然后匍匐在地上舔她的丝袜美腿,从后到前,从下到上,若不是餐台不够高,她甚至怀疑会直接舔到了她裙底里面。
  这时我似乎也感受到滕玉江的目光,抬头望去与滕玉江的眼睛撞在一起,咧嘴一笑,滕玉江却是冲着我挤眉弄眼,示意我不要乱来,李画匠还在呢。但是我怎么可能会听呢,我正舔得起劲,不到一会儿,丝袜上面泛起的不仅仅是油光,还有我口水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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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不起我昨晚很晚才睡的」
  这时李画匠战战兢兢地看过来,原本以为会面向滕玉江的双眸,却是发现他眼前的妈妈有些奇怪,脸色有些不自然,他又说不上来,总觉得与平常不冷不热的样子有些格格不入。
  滕玉江瞳孔里划过一丝异色,似是在强忍着什么,「嗯?」
  「但但那是因为我失眠了昨晚昨晚好像有个很怪异的声音持续到了半夜」
  「噗呲——」,在餐台下抱着一条丝袜美腿舔着的我,忽然忍俊不禁,一时间没控制住。
  「嗯?刚刚是什么声音」
  「哪,哪有什么声音」,滕玉江微微颔首瞪了我一眼,只见我捂住嘴巴,眼角止不住的笑意都要溢出来,冲着滕玉江眨了眨眼睛,示意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憋笑的样子实在是不像给人道歉的,反而更让人觉得生气。果不其然,滕玉江狠狠地再丢给我一记卫生眼,然后看向李画匠,「你应该是听错了,我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不是啊妈妈,难道你没听到吗?我刚刚确实在你那里听到一个声音」,说着李画匠就要凑过来。
  这一举动可把滕玉江吓得了一跳,她靠在餐台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好在长年身为会长,应付过各样的突发状况,很快便沉着了下来,若是直接不让李画匠接近,必定会引发他的怀疑,即使这次没能发现什么,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后面想要长久瞒住就更难了。
  「行了,我看你就是幻听了,看来这几天太忙没时间管你,让你散漫了许多,跑出去玩到心都野了,不准时睡觉就算了,还找借口是吧」
  「不是的,不是的」,当即李画匠瞬间就慌了,被滕玉江这么一吓,霎时杵在原地不敢动弹,惊慌地呼喊道:「不是的妈妈,我是真的听到」
  「够了,你先回去再看会儿书,不要以为补习班没课就可以松懈,明天学校开课了,要是你这次月考名次下降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好了,待会饭做好我会叫你的」
  滕玉江忽然闭上了眼睛,不自觉地把手按在餐台上搀扶着,并不是因为她自信她的儿子不会继续往前,而是某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李画匠都已经走近到距离她不到三米的地方,只差两三步,几乎可以说随时都能被发现,就这样危机的关头,这个家伙居然,居然钻进了她的裙底,舔她的臀沟,那灵巧的舌头,就差一点,就碰到她的
  要知道她的儿子就在眼前,当着自己儿子的面,让儿子的好朋友舔弄自己的下身,这种感觉,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很奇妙很刺激,每时每刻都在挑战着她的神经。她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会,尽管她之前也和陈群龙在办公室搞过,可是那都是趁着没人的时候。要知道,此刻当面的人是她的儿子,她这个做妈妈的却跟对方的好朋友乱搞,刺激感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君不见她的睫毛不停地在颤动,翘臀微微一紧,餐台下的两条修长的丝袜美腿在抖动着,若是李画匠能仔细观察,或许就能发现他的妈妈此刻有些不寻常,只是滕玉江不愧是久居上位会长级别的女人,表情管理压制都非常好,除非是观察力很细致的人,不然很难发现得了。
  而李画匠自然不会是这样的人,若他是这样的人,怕是早就发现自己的妈妈出轨了,不会等到我接手的一日。
  「可是我真的听到」
  「行了行了」,滕玉江不愧是滕玉江,明明是忍耐不住敏感处传来的刺激,却是被她表现成不耐烦的样子。
  面对长久以来形成的威压,李画匠早已经习惯了顺从,尽管他的内心还是有着不忿想为自己反驳,但是深入骨髓的母上权威,还是让他不敢违背。只好低落地转身回去他的房间,见到逐渐远去的李画匠,滕玉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若是李画匠继续呆下去,她不敢保证她还能忍住,如今儿子已经不在了,改找某个混蛋家伙算算账了。
  「不愧是我挚爱的玉江阿姨,威慑力仍然不输从前啊」
  这时我自然亦是从餐台下站起来,蹲了这么久脚都快麻了捏,不过不得不说一句,滕玉江的美腿是真的美,而且不同妈妈带着肉感,长年包裹丝袜的她,腿型早已经塑造得极为完美,无法再挑剔的那种。
  看到我跟个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还开着玩笑,滕玉江却是一改之前的妩媚勾人,板起脸来,怒瞪着我道:「你还好意思开玩笑,刚刚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去面对小匠?」
  「我也不想的嘛,谁让玉江阿姨你穿丝袜的时候太性感了,我一时忍不住」。我嘻嘻一笑,把声音压低后凑到她的跟前,「再说了,玉江阿姨你不也很喜欢吗?」
  「若是你不喜欢的话,有的是办法让我不敢动不是吗?」
  「你」,滕玉江她竟无法反驳,毕竟适才其实她也是默许了的,不然我哪敢那么大胆啊。她回忆起刚刚当着儿子的面,被我舔弄着丝袜美腿,舔弄着臀沟,甚至差一点点触及到她的后庭那个滋味顿时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她好似感觉到她的下面湿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冲击?什么冲击?
  盘束的鬓发往前迸发,左右两边各有几根发丝散落成刘海,覆盖过金丝边的眼镜框,本应肃正厉色的面孔,此时竟一脸羞怒地看着我,明明是尖酸刻薄令人很讨厌的那种妇女作态,此刻在我眼里竟是那么可爱,熟妇的气息止不住地让我心动,不由得生出一股冲动。
  猛然间,我凑到滕玉江跟前,对准她微张的朱唇亲了下去,滕玉江顿时瞪大了眼睛,似乎亦是被我这突然的亲吻给震惊到了,直到我松开了她的唇瓣,她都还没反应过来,见到滕玉江一愣一愣的模样,貌似妈妈也有过这样的表情,暗忖,难道成熟美艳的女人可爱的模样都是想通的?我以前究竟是有多眼瞎,这样的美妇竟然都没有发现,不然哪有陈群龙什么事啊。
  不过那时候我连对妈妈的感情都还没发现,忙着和那些小女生过家家呢,这么一想倒是感觉那段岁月真是日了狗了,以前还觉得很骄傲的说。
  视角回到滕玉江身上,嘴角还残留着香醇的津液,我轻轻伸出舌头一卷,把津液收回嘴里细细的品尝,时不时还吧唧吧唧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玉江阿姨,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不然李画匠再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溜掉」,说着都未等滕玉江反应过来,一溜烟地就跑了。
  余下滕玉江看着我离去的背影眼睛一时睁大,一时眯起来,收缩的瞳孔可以看出她有多生气,只不过也只是维持了一小会儿,没一会儿的功夫,滕玉江便平稳了气息,看着门口的方向,没好气地小声道。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知道撩完就跑,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下次」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霎时滕玉江的脸颊浮出了两片红霞,金丝边眼镜框底下,眼角微微弯起,嘴角同时上扬,露出无尽的迷离。
  而跑出李画匠家的我,气喘吁吁却是富含坏兮兮的笑意,一副干了坏事就跑的样子。不知道玉江阿姨此刻是什么表情,我都能想象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禁让我有种扳回一城的胜利感。
  原本我还想好好跟玉江阿姨道个谢,毕竟这几天承蒙她的照顾,即便是妈妈,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而已。尽管我是因为救滕玉江才受的伤,可毕竟没有成功不是吗?而且后面还反被人家给救了,在我而言其实应该已经抵消了。只是我也没想到,最终会跟滕玉江发展成这个关系,到了如今的境地,再说什么道谢反而显得我矫情,睡都睡了,你还道谢,你把人家滕玉江当成什么女人了?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喜欢说场面话的人,多说还不如多做。既然选择了踏出这一步,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即便后面洪水滔天,管她呢。
  不过洪水不洪水的是以后的事,现在可是有一个十八级大台风在家里等着我呢。
  一想到妈妈,我就头痛,本来妈妈就还在气头上,现在我又跑出去好几天不回家,怕不是回去要被妈妈给刨了。若单纯只是刨了我倒还好,我最怕的是妈妈就此彻底不让我碰她,那我着好不容易才爬上的床,都还没睡热了,就被踢下来,甚至换另一个人上去睡,噢不行,想想就觉得恐怖。
  望着熟悉的院子的轮廓越来越近,直到我站到了家门前,我却是踟蹰不前。
  就算不计我与妈妈的「特殊关系」,就普通的一个高中生,跑出去玩了好几天不回家,即使你妈妈知道你在哪,可回去一顿骂是绝对少不了,严格一点的父亲,怕是都得把皮带抽出来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父爱如山」,每一击都堪比一座山那么重。
  何况是我与妈妈的关系,早已经超出了母子界限,别看妈妈平常温柔善良,雍容大方的,妈妈可谓是要么不生气,一生气那可就磨人的很,她不会很严厉地去教训你训斥你,而是宛似一根软刀子,慢慢地把你棱角磨平,一点一点地折磨你的精神,再到肉体。
  「啊啊啊,我堂堂吴某人,岂能让此妇道人家给吓住」
  我小声地为自己打气。加油,吴一凡你可以的。然即便朝着熟悉的家门踏了进去,在连院子内的草都在为我的勇气感到欣慰的时候,然而空气中却幽幽地飘荡出来一句话。
  「这个点妈妈应该还在店里没回来呢,我的家我怎么可能不敢进去,开什么鸡巴玩」
  「笑」
  刚打开门,我的笑容戛然而止,因为迎面而来的一道熟悉的幽香,清幽的发丝披散在左右两边,一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惊悚而现。只见她的目光宛如闪电惊雷,向我直直而来,那一刹那,我感觉我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妈妈你不是应该在店里吗」
  我拼命挤出一丝笑容,想要讨好一下对方,亦然妈妈却是鸟都不鸟我,在掠过我第一眼后,便从我的面前走过,没有再理会我。自顾自地走向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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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道完蛋,之前妈妈虽然也不怎么理会我,可是多多少少还是会关注我几下的,现在甚至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我连忙凑了过去,「妈妈」
  我故作撒娇地挽着她的手臂,亦然下一秒就被她给甩开,我仍然不死心,继续死皮赖脸地凑到她的身旁。或许感到不耐烦了,一把甩开我的手,冷冷地盯着我,嘴里迸发出一个字。
  「滚!!」
  「呀,妈妈你终于跟我说话了,是不是代表你原谅我了,嘿嘿」
  「滚!!!!」
  这次妈妈的音调明细增大了许多,这对于一向平和优柔的妈妈来说,不能说是罕见,简直是破天荒,可想而知此刻妈妈对我的意见有多大。然而我仿佛不闻不问,继续厚着脸皮,甚至还把头靠在了妈妈臂膀上,「妈妈你又跟我说话了,我好开心诶嘿嘿」。
  连我自己都开始佩服我自己了,把不要脸的境界再提升了一层。
  眼见敌不过我的死皮赖脸程度,妈妈只好站起身,准备回去自己的房间,我知道若是此时我放手下一次妈妈肯定会防着我了,于是乎我同样亦是跟着妈妈来到了房间门口。
  见到我跟过来,妈妈甩了甩手臂,直直地瞪着我,「滚开啊」
  「咦,妈妈你这次跟我说了三个字了耶」,我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豁出去了,反正横死竖死都是死,不如死得好看一点。
  「你不滚是吧」
  「不滚」
  我摇摇头,坚定道。
  亦然下一刻妈妈竟是做出一件让我从来难以置信的举动——
  我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一股冲击,什么冲击?我的蛋蛋被抓了!!!!
  妈妈居然被我挽着的那只手,手背一弯,直取我的裆部,然即我那两颗蛋蛋就被她抓在了手里,不要问我为什么妈妈会对我蛋蛋的位置那么熟悉,一抓一个准,也不要问我妈妈这样贤良淑德的贞妇为什么会如此干脆直接地抓一个男人的蛋蛋,尤其那个男人还是她的儿子。因为此刻的我已经不仅仅是懵逼了,简直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我脑子炸掉都想不到妈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喔喔喔喔」
  说时迟那时快,被捏住软肋的我,嘴型撅得跟只大公鸡一样,声音都叫不出来,自然也就顾不得去挽着妈妈的手臂,在我松开的刹那,就感到我的屁股被一股巨力踢出了几米远,然即我就这么跌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妈妈把房门锁了起来。
  直到我重新站起来都仍然是恍惚的,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会是真的,若是换个人,即使是滕玉江我都不觉得意外,可那个人是妈妈,妈妈诶,你能想象从小到大一个一直给你的印象是温柔贤淑,知性大方的女人,有一天为了摆脱你而去抓你的性器官吗?
  我擦嘞,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啊,妈妈怎么突然转变这么大。
  我搀扶着旁边的家具,勉勉强强地站了起来,微微把手伸进裤裆里,感受了一下蛋蛋,问题倒是不大,妈妈下手还是挺有分寸的,力道不多不少刚刚好一点都不比之前被滕玉江揉的差,若是换个场景,我或许会很享受的说。呀,妈妈这是大有进步啊。
  若是以后跟妈妈做爱,被她这样揉捏
  「嘻嘻嘻哈哈哈」
  想到那样的场景,我自顾自地傻笑了起来,连屁股刚刚被踢了一脚都没啥感觉了。
  「咕——咕咕——」
  忽然,我的肚子叫了起来。我才发现从早上起来,我好像就没吃过东西,李画匠在楼下我不敢下去,只好一直在窗台那里等着滕玉江,谁知道滕玉江回来我光顾着跟她调情了,然即调戏完就跑,全程一点东西都没进肚,不饿才有鬼咧。
  我走到妈妈的房间前,轻轻地敲了敲,「妈妈,我饿了,能不能给我做点东西吃啊」
  「妈妈」
  只是无论我怎么呼喊,里面都是没有反应,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得了,只能自力更生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妈宝奴
  当我唉声叹气来到厨房,发现里面空荡荡的,没说吃的了,连油渍都没几滴,比我脸还干净,而后我又打开了冰箱,里面倒是有吃的,可都是生的,需要我自己做才行。
  至于我自己做......还是算了吧,这些年我做菜是什么水平难道我自己还不清楚嘛,还是别毒害自己了,毕竟到时候屁股遭殃的人也是我自己啊。
  于此,我再次长叹了一口气。「咕......咕咕......」
  此时肚子又叫了起来,我不禁瞅了瞅冰箱,不会真要我自己做吧,那可就真的是折堕了。
  我没有死心,既然这里没吃的,找点小零食总可以了吧?总不能自己家开便利店连点吃的都没有吧。
  亦然当我走出厨房,路过餐桌时,却是定住了。
  上面端放着一碗粥,还有好几个菜,全用篮子盖着,那一碗白粥盛得满满当当的,几乎粥水都要溢出来,粥虽然凉了,但几个盛放好的菜盘都还有着温度,证明刚热过没多久。
  我咽了咽喉中的硬骨,坐了下来,急不可耐地趴着碗里的白粥,一边趴一边眼眶里盈出了泪水。
  我又不是傻子,这些菜明显就是妈妈为我而做的,没看盛放白粥的碗都是放在我经常做的位置前面吗。只是妈妈又不知道我今天会回来,也就是说,几乎每天中午,妈妈都会做同样的动作,在等待着我的归来。
  然而我却跑到了同学家里,还跟别的女人搞上了,搞的还是自己好朋友的妈妈,中间除了对妈妈感到愧疚以外,更多则是对滕玉江的色念。这么一想,我越发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个人,不配做妈妈的儿子,更不配做妈妈的男人。
  要知道妈妈本来还生着我的气,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因为恼我,而对我不管不问,倏然我还连续几天不回家,换做任何一个家庭,不把我打死也会把我骂死。即使这样,妈妈仍旧每天都在守候着等我回来。
  拥有如此温柔贤惠,善良慈祥的母亲,我竟还不满足,还招惹上了别的女人,我......
  不知为何,在这一刹那,我竟有种放下滕玉江,专情妈妈一个人的冲动。可是冷静过后,我却是知道我做不到,有时候很多事情不是我想放下就能放下的,妈妈固然令我感动,可是滕玉江这些天为我做的一切可又少了?一个有家庭有孩子的母亲,每天跟你一起睡,帮你煮药,又亲自为你上药,第二天也就是看完医生后回来的那一天晚上,因为药力的作用,几乎痛得我根本睡不着,是滕玉江用她的嘴和她的手为我抚平了伤痛,这也是为什么我抑制不住心里面那份情感的原因。
  无论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何况还是滕玉江那样的美妇,如此情况下怎能不心动。
  我喝着这淡口的白粥,进到嘴里却是那么的苦涩,正是这种无能为力,我才会如此的痛苦。我承认我确实是个混蛋,妈妈我是不可能放手的,可是滕玉江亦是无法割舍,若是真要我二选一,或许我会选择妈妈,但就目前来说,我两个都不想放弃,至于以后......以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望着妈妈房间的方向,我哽咽地垂下了头颅,我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都是苍白的,我已经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情,甚至还想着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后的日子里要加倍地对妈妈好,不然我自己良心那关都过不去。
  「看来以后妈宝奴,老婆奴我是做定的了」
  有着这份愧疚在,我怕是以后都没用资格在妈妈面前抬起头来了,我不禁苦笑地吧唧吧唧嘴。
  幸福的苦笑算不算不知道,但是我作孽的代价就肯定的了。
  「叩叩叩」
  收拾好碗筷后,我又回到了妈妈房间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里面依然传出任何没有回应。不过这次我倒是没有很失望,而是继续道:「妈妈,我去店里看店了」。
  刚准备离去,却顿了顿脚步,回头朝着房间笑道:「餐桌上的菜我吃了,妈妈你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谢谢你妈妈」。
  说完,我便雀跃地离开了家。我从来都不是光说不做的人,对我而言,说一万句还不如做一件事,生活上面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是一些力所能及的,无论多么微小,我都会去做。
  良久,平静许久的房间门忽然「咯吱」一下有了动静,随后空气中传来了一道幽幽的埋怨,「冤家.......唉.......」
  「哈哈哈......喔嗯呐嗯呐......」
  下午时分,太阳临近下山,天空很蓝同时也给这个小镇带来了几分慵懒。坐在店里收银台的我,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庆典几天可把整个小镇的镇民上至镇长下至群众都累坏了,所以在结束后,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大部分都只想在家里安静地躺尸,使得整个小镇都鲜得有人走动,自然我家的便利店就没啥生意。
  无聊之下的我,不断地哈欠连连,靠在后面的墙壁闭目养神,即使听到有人进来,仍是眼皮都懒得动一下。倒不是我不担心有人逃单,而是都什么时代了,现在的人素质好了许多,加上附近都是熟悉的邻居街坊,不至于为了一点小钱做出这样的事,传出去脸面可在?
  所以我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觉得来人待会挑好东西自然就会过来结账的了。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接下来我听到的不是客人喊买单的声音,而是突如其来的一阵激灵。
  一缕尖尖的物体划过我的胸膛,仿佛一道电流击中了我的神经,霎时间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紧接着这缕物体从我的胸膛而下,到我的胯骨前,那种酸酸麻麻,却又宛如冷颤的刺激感,直冲我的天灵盖,本就昏昏欲睡的我,在这灵魂的美感冲击下,刹那间有种都睡撅过去的冲动。
  整个大脑宕机了几秒,直到我感觉到我的裤子被扒开,有人掏出了我的鸡巴,我这才回过神来,然即睁开眼一看。
  一身靓丽办公室职业装打扮的美妇映入眼帘,最先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是一片雪白的粉颈和精致迷人的锁骨,沿着脖子往上,露出了那令我熟悉无比的绝美面容。
  「玉......玉江阿姨......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当看清楚来人的身份后,我不禁暗吃一惊,我倒不是讶异滕玉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惊讶(某个躲在暗处码字的死变态怎么又安排滕玉江出场,按照这死变态作者的尿性,正常来说完成一个篇章后,会撤换回另一个女主,正常道理应该轮到妈妈才对,怎么还是滕玉江)
  (作者:嘻嘻,要是被你猜到那还得了)
  跟中午时在李画匠家见到的滕玉江有了一些不同,此时的滕玉江没有带她往常那副熟悉的金丝边眼镜框,而是换了一副纯黑框的眼镜,镜框也小了许多,盘束在脑后的长发左右垂落的刘海下,搭配这副新的黑框眼镜,多了几分冷酷严肃拘谨,给人一种不敢「生人莫近」的直视感。
  然而恰恰这份凌厉,在掏出我傲人的阳物后,仿似变了一个颜色,黑框眼镜框下的双颊微微染上一缕红霞,中午时训斥李画匠时那份咄咄逼人已然不见,涟涟的瞳孔中暗送秋波,既妩媚既楚楚怜人。
  妈耶,怕是谁来都不会相信,这竟会是那位尖酸刻薄趾高气扬的滕玉江滕会长。
  在掏出我的鸡巴后,滕玉江几乎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上嘴就是「咬」,直到小嘴把我半条肉棒都给含进去,然即又吐出来后,舒了一口热气在我的龟头之上。我敢肯定,若是李画匠看到这一幕,怕不是要疯掉,他畏若猛虎厉害无比的会长妈妈,此刻竟然蹲在收银台下,含住一个同年的男孩子的鸡巴,还一脸享受的样子,最重要的是那个大男孩还是他的好朋友!!!
  「玉......玉江阿姨......?」
  「嗯哼......怎么了......嗯嗯嗯哼......」
  滕玉江又一次深含我的肉棒,吐出来后微微一笑道,说罢,又伸出舌头环绕着我的龟头末端舔了一圈。
  湿黏黏的舌头,湿湿热热凉凉的触感,浑然让我爽到不行,只是我还是强忍着问道:「玉......玉江阿姨,你怎么在这里......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来了......」
  「嗯哼嗯嗯......当然是来找你......」
  滕玉江一边舔弄着我的阴茎,一边吐著舌头道:「你这家伙,撩完就跑可是不行的喔,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我的小男人,怎么?你的女人想要了不来找你,难道你想我去找别人?」
  「啊,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知道我在店里?」
  「我本来是打算去你家找你的,不曾想路过这边,却是见到你在看店......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这么做?那我不做了」
  舒服得正起劲呢,怎能说不做就不做,我立马就急了,连忙拉着滕玉江的手,嘻嘻一笑,「怎么可能不喜欢,我就是有些惊喜罢了」。
  我噎着口水,适才还哈欠连连的我,瞬间精神抖擞了起来......
  你要说这个,我可就精神啦啊—
 第一百四十三章  认知不够「深」啊
  和滕玉江在今天早上才确定的关系,再见到她说一点都不激动是不可能的,谈过恋爱的都知道,刚确定关系的那几天可谓是热恋期。说起来,我跟妈妈也应该处在热恋期才对,可惜,妈妈根本不让我靠近,宛如燃起的火苗瞬间被浇灭。
  这也是我略微不解的原因,难道妈妈就一点都不想我的吗?难不成妈妈没那么喜欢我,还是把我当成她的儿子看待而已?种种的念头其实我升起过很多,也怀疑过,到最后我亦只能用妈妈比较慢热来作为解释。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我的好妈妈不过是强撑着而已,而且世俗不同于在荒山上,那个时候他们都不知道明日会如何,有可能这辈子都回不去了,在此观念下,她可以义无反顾可以冲动地去做一切想做的事情。但是回归大众,就有很多事情要考虑,不能再似荒山上一样,她还没想好,或者说还没做好准备去接受这份超越伦理超越世俗,为世俗所不能允许的关系。
  加上她不想这么快就放纵着我,作为我的妈妈,最了解我的人莫过于她,她知道我的性格一旦放纵我,谁都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事来。再者就是她作为母亲的尊严,她不能容许也无法接受日常生活里,真的转变成男女关系......
  说到底,最直击的问题便是妈妈对我与她的这段不论关系的不安全感,不充实感,羞耻感,对未来充满着怀疑,紧张,不安。她需要时间去考虑,去平复,去克服。若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可以不考虑这些,只要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行,可她是妈妈是母亲,她要考虑的东西很多,她要为我的人生负责,她爱我,但又不单单只能爱我!!
  这种事情她又无法与其他人诉说,越想越气,便这一切都怪罪到我的头上,反正全部的错都是我的错就对了。要不是我闯入她的内心,要不是我是她的儿子,总之就是我的错。
  到了今时今日,已经不仅仅是当初为了给我一个教训的问题了。庆典时经由那些三姑六婆的劝说,其实她已经心软,可好死不死我又因为滕玉江的事情几天不回家,于是乎,本身消得差不多的气又充值延期了,然后我就又倒霉了。要是让我得知妈妈这些天的心路历程,知道我若是每天按时回家,妈妈或许已经跟我重归于好的话,我会不会捶胸顿足恨不得砍死我自己呢?
  不过嘛,若非有这次的事情,我又何以捕获李画匠他妈妈的芳心呢,只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视线回到眼前,只见滕玉江用手指夹住我的鸡巴,不断地往她嘴里送,时不时发出「嗯嗯噗嗞噗嗞」的声音,仿似在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口水顺着我的茎身流了下来,勃起的肉棒翻开的包皮,血丝和青筋被滕玉江的津液打湿后,晶莹发亮。
  或许是我的鸡巴过于粗大,滕玉江没办法整根含进去,竭尽全力也只能含住半截,只是她的舌头和她的贝齿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磨着我的敏感带,让我舒服到想要叫出声来。
  「嗯啪,嗯卜......」
  滕玉江蹲坐在我的胯部前,用舌尖从蛋蛋挑到我的龟头,旋即还继续用舌尖撩逗我的马眼,那副淫荡的模样,简直无法形容,我从来没想过口交能给我带来如此享受,这种场景即便在AV里面都不多见,熟妇就是熟妇,不说其它的,光是这一点就秒杀了那些还没长开的小女孩N倍了。
  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滕玉江端起的发束,看着自己好朋友的妈妈,在街坊眼里高高在上的玉江会长,蹲在我的腿根前,舔弄着我的鸡巴,这个场面这个刺激感,没有人知道我此刻到底有多爽。
  况且滕玉江以前还与我很不对付,尖酸刻薄眼高于顶的厉妇,我要是说不讨厌肯定是假的,可是就是这样令我很不爽的女人,却是趴在我面前给我口交,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甚至这种心理的快感比口交更让我悸动。
  身子匍匐状的滕玉江,胸前鼓起的胸脯感受到地心引力的召唤垂落而下,透过衬衫略微落下的缺口,雪白的沟睿让我一阵目眩。加上时不时从阴茎上面传来温热的触感,我几乎陷入爆发的边缘。
  我霎时拉起了滕玉江,在滕玉江一脸不解之下,让她横坐到我的大腿上,然即对着樱桃般的红唇印了上去。激烈的湿吻中,把适才没来得及沾染到我肉棒上的口水吸吮过来,把我的口水送到了滕玉江的嘴里,三种味道相互的交织。
  「真是的......阿姨才刚舔着你的鸡巴呢......不怕你鸡巴的味道熏吗」
  滕玉江皱了皱眉头。
  而我单手一绕,搂住美妇的细腰,真不知道这女人的身材是怎么保养的,都能做我妈的年纪了,腰还这么细,好似比妈妈的腰都还有细一点,可能是妈妈的屁股比较大的原因,稍微输了一筹。听到美妇的话语,我呵呵笑道:「玉江阿姨都能不顾身份为了让我舒服,给我口交,我怎么可能会嫌弃阿姨你,喜欢都来不及」。
  「就知道挑好听的说,是不是在学校也这么哄骗别的小女生的?」
  「天地良心,我承认是有跟学校里的一些女孩子谈过几段,可是那都是很久之前了,那时候年轻不懂事,现在有了玉江阿姨你,那些小女孩简直乏然无味」
  「少来,男人不都喜欢年轻的吗?像我这样的老女人,怕是玩完就丢的咯」
  尽管滕玉江用着轻佻的语气说着,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眼底的失落,看来是勾起陈群龙的回忆了。这时我伸手按压在她的高耸上,狠狠地捏了几把,引得滕玉江嗔叫连连。
  「玉江阿姨,看来你对自己的认知不够深啊」,说着我还故意看向她「宽广」的胸怀中间,被撑起的高耸,虽然因为衣服的阻隔看不到那道巨大的雄沟,但依稀还是能看到轮廓,想象得到里面的「宏伟」。
  「你那只是少数人的想法,男人并不是喜欢年轻的,而是喜欢漂亮的,你看那些年轻缺丑的哪个男的会多看一眼?」
  「似玉江阿姨这样的,不仅漂亮,身材还这么好的,除非他不是个男人,不然谁能拒绝得了一手掌握不下的女人」
  我开着黄段子的玩笑。滕玉江也不生气,甚至任由我揉搓她的乳房,「我怎么记得某人以前见到我就跑,甚至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那是以前我不了解你,不过那只是单纯性格而言,样貌身材还是很吸引我的,不然我那时候怎么会忍不住偷偷......」
  「你还好意思说......居然趁我睡着,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
  「拜托,我可是全程看着的,玉江阿姨,不是你先自慰勾引我的吗?」
  「谁勾引你了,我那是......」
  或许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滕玉江的眼神忽然黯淡了下来。
  我看出了她的心思,把脸凑了过去靠在她的胸脯前,用脸盘剐蹭着她的巨乳。
  「以前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记得有部电视剧一句话说的不错,不要让过去的阴影笼罩当下的幸福」
  「况且你想啊,若不是那次,我又怎么会意识到我身旁居然有着玉江阿姨你这样的美妇,真是年少不知阿姨香,错把妹妹当成宝」
  看着我跟个小宝宝一样蹭着她的胸部撒娇,滕玉江不由得「噗噌」一笑,以前她跟陈群龙在一块也没少笑过,可是却没有过如此暖心地会心笑出来,陈群龙确实很会抚慰人心,尤其是像她这样丈夫经常不在家的寂寞人妻,可是相比陈群龙,眼前这个幼稚的大男孩,却是仿佛照亮她整片天空。有一种怎么说呢,似儿子又不是儿子的感觉,忽然很想把他从夜卿那里抢过来的冲动,又能当儿子又能当老公,亦夫亦子,那得多刺激啊。
  只是滕玉江她不知道的是,她所想的夜卿已经尝试过这个味道了,就是矫情,还没进入角色而已。
  「这么会安慰人,还说没有哄骗小女生」
  「冤枉啊,这种话我可就只对玉江阿姨你说过没有别人」,心里面默念了一句,妈妈对不起,拜托拜托我不是故意的。表面仍然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别的可以不信,当你看我的鸡巴,都硬成什么样子了?这不都是因为你的魅力嘛」
  滕玉江用手握住我的肉棒,闪亮的双眸眨了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难道不是我刚刚舔硬的吗?」
  「什么啊,你没发现它比你刚刚帮我舔的时候更大了吗?」
  「哦?也就是说我帮你口交你并不是很舒服,所以才没有那么硬的意思咯?」
  「噢不,阿达西马斯,我认输了,抱歉,玉江阿姨请你不要再继续了」
  「噗呲」
  「我发现逗你真好玩」
  「一点都不好玩」
  「那你觉得什么最好玩?」
  「我觉得......」
  我一手搭在滕玉江的丝袜大腿上,然即直插入她的裙底,直取......
  第一百四十四章  凤毛麟角
  滕玉江的装束跟中午时没变,仍旧是紧凑修身的包臀裙,不过丝袜倒是换了,从油光的连裤袜换成了吊带长筒黑色丝袜。我一手挽着滕玉江的细腰,一手探进了她的裙底,沿着柔顺丝袜,直到触摸到一片纤薄的丝质。
  以我的经验,一摸便知道是蕾丝的触感,对此我并不感到意外,我又不是隔壁姓夏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初哥,对什么都激动得不行。我的层次更高些,在触摸到蕾丝内裤的时候,我就直接把手滑到中间的位置。
  手指轻轻在上面勾了勾,手指的末端甚至能感受到里面传来的热气,以及一缕水汽。我不由得暗暗发笑,不愧是骚货,我都没还做什么,下面就已经湿成这样,想必在来见我的路上就已经开始湿了吧。
  对于滕玉江,我可不会客气什么,毕竟都确定关系了,男女之间这种事情,况且无论是我还是滕玉江,应该都司空见惯了。滕玉江又不是妈妈,没有血脉亲情的羁绊牵制,少了一层顾忌,在我而言,我跟滕玉江属于平等情人情妇关系,只不过就是我们各自的身份敏感了一些,她是我好朋友的妈妈,我是她儿子的同学。
  若是没有这些联系,我与她就相当于一对有着年纪差距的忘年恋的恋人而已。
  我的手掌盖过阴阜而上,钻进了单薄性感的内裤里面,霎时无数的小毛毛向我袭来,质感绒绒的硬硬的,这方面滕玉江跟妈妈的差不多,内裤里面炙热无比,只是稍微靠近到洞口门前,热气不断渗出。
  刚刚透过内裤感受到,居然只是凤毛麟角,当我真正接触到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泥泞一片,阴唇附近全是湿濡湿濡的,都不用我的手指插进去,淫水就已经浸湿了我的手掌。
  待我把手从裙底里抽出,整个手掌都是湿淋淋的一片。
  我把手扬在滕玉江的面前,含笑道:「玉江阿姨,你的水好多哦,我都没怎么摸,居然就流了这么多」
  「......」
  看着眼镜框都遮掩不住的红霞,几乎都黯匀到耳根子后面去了,不禁发笑,「不是吧不是吧,玉江阿姨,你不会是刚刚高潮了吧,我还什么都没做诶」
  然而滕玉江紧闭着的双眼没有回答我的话,再次睁开,却是看往了店铺外面,透明的玻璃映出了外面的景色,虽说有货架遮掩着,但难保不会有客人突然进来,要是被别人看见,她可就毁了,要知道附近都是街坊邻里,她这个街道委员会的会长,怎么可能没人认识。
  「快......快点......要是有人进来......进来看到......」
  「今天客人很少,我都坐了一下午了就来了一个客人,还是玉江阿姨你呐」
  「客人?你说我是你的客人?」,霎时滕玉江眉头一皱,看向我。
  我嘿嘿一笑,「可不是嘛?我这不是在接客,服侍着我最尊贵的客人」
  「既然是服侍,为什么要把我下面弄得这么痒,还不给我止痒」,听到我话,滕玉江瞬间眉开眼笑,妩媚地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手则是悄悄划过我的腹部,抓住我的命根子,「它都已经这么硬了,你怎么能舍得让它一直难受着」
  「没有啊,我一直在享受着呀,我终于理解那些当老板的为什么这么喜欢在办公室干秘书了,原来这种感觉是这么美妙的」
  「谁是你的秘书?」
  「我只是说说而已」
  「真是没良心的负心汉,刚刚还说人家是嫖客,你是接客的,现在又说自己是老板,把人家当秘书干」
  一边说着,滕玉江一边掀起了自己的套裙,把手伸到里面去,当着我的面坐在我的大腿上,把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给扒拉出来,丢到了一旁。然即站起身来重新跨坐到我的身上,一手扶着我的肉棒,然即我便感觉到我的龟头顶到了什么,在我缓神之际,滕玉江已经操持着身体坐了下去。
  霎时间我好像进入了一片紧隘的通道,里面湿到不行,在我进去的刹那,无数的肉摺瞬间包裹住我,吸住我一样。同一时间,我与滕玉江都下意识往后一仰,因为在这一刹那的美妙,仿佛让我,还有滕玉江,都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好似,好似要升天了。
  「哈嗯啊......」
  「哼哈......」
  「进来了......又粗又大的大鸡巴......又进来了......」
  只是很快,滕玉江便是眉头一簇,连呻吟的声音都戛然而止。这自然是引起了我的疑惑和注意,我关心问道:「怎么了?是弄疼你了么」
  「不,不是,我没事,我忘了昨天那里......」
  忽然间,美妇好似想到了什么,顿时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吃痛的我不由得大叫了一声,「诶呀,玉江阿姨你干什么?」
  「都怨你,昨天晚上那么粗鲁,跟着了魔一样一直捅,也不看看自己家伙事有多大,哪个女人受得了一晚上的摧残啊」
  「啊?不是吧,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可又怕你拒绝我,只好一股脑地想要占有你,豁出去了的......」
  「傻瓜......你就一点都没感觉到吗,如果不是对你......对你...那个......,你觉得哪个女人会为你做那种事情,还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这不是迟钝嘛,就不知道为什么,一面对你,我大脑就跟宕机了一样」
  「哼,你们男人就一个样,不见你占我便宜的时候大脑宕机」
  「嘿......嘿嘿」,这个我倒是没法争辩,面对女人这种问题,无论你回答什么都是错的。对此我只能悻悻然地傻笑着。倒是一具极具诱惑的成熟胴体在怀,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但是别忘了我的鸡巴已经插入滕玉江的淫屄里了,明明滕玉江只是坐在上面还没开始动作,我已经能感受到小屄里面的肉摺在刮着我,而其胸前一堆肥硕的大乳顶在我的胸膛上,这一刻,谁懂我内心的极致享受。
  看到我和稀泥的笑容,滕玉江翻了翻眼皮,突兀她的眼角挑了挑,下面好像又涨了许多,一脸讶异地看向我,樱红的小嘴唇露出了一个可爱的形状,「怎么可能......」
  「又大了......怎么可能......」
  「你......你悠着点......」,滕玉江竟有些惊恐地看着我。
  我噗呲笑出声,「玉江阿姨,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现在坐在我上面的是你,你才是」掌舵人「啊」
  宛如一根棍子的大肉棒,不就是操纵我的手动杆吗,只是握住这根粗杆的,不是手,而是骚逼罢了。
  「我当然知道,我的意思是你别乱动,我自己来......」
  只见滕玉江恼怒出声,搭配她严肃的面孔,和她OL的装束,竟别有一番韵味。看来昨晚我的疯狂给滕玉江这个拥有隐藏淫浪属性的骚货带来了不少阴影,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这副表情,怕是除却她破处的第一次,还是第一次如此谨慎的吧,我猜陈群龙都没有过这等待遇,不由得有些小得意。
  毕竟在此之前我可是把陈群龙视为我毕生对手,即使到现在,我仍旧没有解除这份警戒,如果说在我没和妈妈发生关系之前,他跟妈妈在一起,是绿母的话,那么现在万一被他趁虚而入,那我可就是从头绿到脚了。若真是这样,我怕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滕玉江双手扣住了我的脖子,轻轻地伸直腰肢,臀部旋即被拉升,巨大的肉茎从她的小屄里抽出三分之一,然即又继续坐了下去,就这样,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后,滕玉江似乎已经开始适应肉棒在她小屄的抽弄,不由得动作快了许多。
  「喔......喔......喔......」
  「喔哦......喔哦哈啊......啊啊啊......」
  随着动作的加快,淫靡的声音不断地从滕玉江的小嘴里发出,响彻了整间店,也幸亏这个点没人进来,甚至街道都没啥人,怕不是路过的人都能听到这骚浪的呻吟。
  「噢噢噢......喔喔喔......」
  「大......大鸡巴......好大好粗的大鸡巴......顶得我好舒服......好舒服......」
  「呀呀呀啊啊......顶到了......花心被顶到了......」
  「舒服......舒服......好舒服啊......」
  靓丽的身影靠在我的身上不断地耸动着,尤其是胸前那对硕大的肥乳,一直在摩擦着我的胸膛,我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T恤,我的两颗敏感的奶头,一直被这肥硕的肉球摩擦,这如何受得了。
  只见我与滕玉江的交合处,从丰满的美臀中释放而出的阳具,茎身满满的水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的鸡巴泡在水洞里呢,每抽出来都会带出一片水濡,湿湿黏黏的,还有着水光的反光,看上去淫秽无比。
  在我忘情之下,我的裤腿已经被打湿了一片又一片,就在刚刚的一会儿,美妇已经高潮了一次,而且马上就会迎来第二次。
  滕玉江仿佛一位拥有丰富经验的「掌舵人」,她似乎深知我的每一个爽点,每一次抽插都恰到好处的拔到了我龟头帽下,用她的阴唇来摩擦我的敏感带,每一击都在挑战着我的神经,如果说妈妈是天赋异禀选手,那么滕玉江就是技术型选手。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一道端庄雍雅的身影
  炽热的气息渗着我的颈部,美妇熟透了的丰腴娇躯,时不时伸出舌尖挑逗我的耳垂,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让我的后背一阵发酸,美妙的滋味,阵阵的鸡皮疙瘩袭来,把我送到了另一个境地。
  熟妇的技巧在这一刻崭露无遗,这一点上妈妈可能拍马都赶不上滕玉江,毕竟以妈妈的性格,要她完全放下母亲的自尊,是根本不可能的。不过开放有开放的好,羞赧也有羞赧的诱惑,两种不同风格的人,我也无法评判谁比较好,但此刻的我亦没有心思去思考谁更胜一筹。
  一对硕大的肥乳就屯现在我的眼前,最上面的几个纽扣在刚刚蹭我胸膛时候蹭掉了,漏出了里面黑色蕾丝胸罩,也不知道滕玉江是怎么想的,白色衬衫里面搭黑色内衣,一旦出点汗不就会走光嘛,不过结合滕玉江那内骚的性子,倒也正常。
  肥大的乳球被包裹住,地心引力的牵引只不过使得肉球微微下沉,却又让胸罩给托住,露出来的上半球体,雪白的嫩滑肌肤,渗着点点香汗,看得我是血液上冲。
  我吞了吞口水,还没等我把头埋进去,亦然先一步被滕玉江一个抱住,整个乳球就往我脸上撞过来。
  「喔喔......嗯嗯嗯喝......」
  「快点......再快点......要......不行......快要......」
  「呀啊啊啊......额嗯哈......小凡......好老公......大鸡巴老公......」
  我粗矿的大手按压在丰腴的肥臀之上,柔软蓬松的触感,宛如刚发酵好的上等面包,蕾丝状的吊袜带缠绕在滕玉江的细腰间,不断地接受着上面的压力,我的肉棒被肉洞里面的褶皱刮得我,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剧烈的酸麻意感,每每顶到最深处,那一块柔软的境地时,我都不由得发出一声舒畅的惊呼。
  连我都差点经受不住,真不知道她老公是怎么忍受得住的?不会这就是她老公不常回来的原因吧,我这等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少年,在这样的压迫下,都几乎要缴枪了。换成她老公过来,怕不是一插进去就射?
  换成陈群龙来,会是什么样子呢?应该不会比我出色吧?不过也不一定,他毕竟玩过那么多的熟妇,应该身经百战了,对付滕玉江绰绰有余。
  想到这,我忽然咬咬牙,燃发起一股斗志,无论输给谁都不能输给那家伙,不能让他给比下去。我忽然双手发力,掐住那盈盈仅可一握的腰肢,我的后腰一阵发力,向前主动发起冲锋。
  「你.......你怎么.......呀啊啊啊.......」
  「别.......不要.......不要这么快.......我会.......我会.......」
  「你这样.......这样我会.......不行的.......不要啊.......呀啊嗯嗯.......」
  本来由滕玉江掌握的节奏,骤然因我的改变而变得惊涛骇浪,一直慢斯条理地美妇自然不可能会知道我适才的心理活动,她瞳孔中充满了不解,与及骇然。
  只是不等她疑惑的工夫,她的下体,她的小屄,她的花心,都好似被什么刺激到,疯狂地翻滚着,激烈的快感刹那间就冲上了头,把她仅剩的理智给冲昏,那一道歇斯底里地嘶吼,只是回荡在整间店铺的其中一道惊呼。
  她热了,不对,是她湿了,也不对,她早就湿了,噢,是她尿了,应该说是她喷了,她感觉到她的子宫,她的小屄有什么东西在涌出来。
  一道水柱沿着我的肉棒喷涌而出,是的她又潮吹了,她与眼前这跟她儿子一般大小的大男孩确定关系,也不过是昨天的事,连二十四小时都还没过呢,她和他的第二次做爱,她就潮吹了两次,这是她过往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即使是那个把她身心都骗走后又抛弃的男人,也不曾给予到她。
  在潮吹的汹涌下,滕玉江的理智,意识几乎都丢失了,这个时候若是想对她做什么,即使杀了她,怕是她都无从察觉,不知不觉中逝去。
  滕玉江是晕厥了,我可还没有,我忍住了,我经受住了考验,可是更大的考验也同时降临,美妇的潮吹带来的不仅仅是淫水,她的水流灌注在我的鸡巴上,那一刹那的炙热,侵染我的肉棒,洗刷着我整条阴茎,连同我的蛋蛋都被这股热水浸湿。
  舒爽?我不知道该不该用这个形容词,我只知道我潜在的什么东西被唤醒。
  滕玉江趴在我的身上,仿佛一坨烂泥,然而我却没有轻易放过她,毕竟我忍得这么辛苦,这泡精液不让我射得爽点,怎么对得起我经受地这么多考验和忍耐。
  然即我架起了滕玉江的丝袜美腿,正准备要把她抱起来操的时候。
  「哐当~咔咔咔」
  玻璃门转动时,结合处的地方发出的声音。正正因为这道声音,差点把我吓到阳痿,但也救了我一条狗命。
  一道端庄雍雅的身影在便利店的另一个门口走了进来。
  卡其色的针织上衣,领边黑色打底,藏青的七分束脚裤,再踩着一双黑白的高跟拖鞋,宛如主人作态般,在周围看了看擦了擦玻璃,然后直接拉开门走进来。
  儒雅端庄的气质,彰显出成熟的魅力,明明没有笑,却仍然给人一种温和亲切的感觉,姣好的容貌,明明很好看,但第一眼给人的印象竟不是「漂亮」「美」这些形容词,而是「温柔」。
  婉淑柔情!!一种给到任何男人看了,都想要把其娶回家的那种冲动,一种良家到,只要见到第一眼,都会觉得她是一位贤妻良母,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渴望的,心里最柔软的那个家。
  她也无愧「港湾」这个词,视角直对在她开门的刹那,一堆饱满丰硕的肉弹,衣服几乎都包不住的颤颤巍巍,如此美妇,径直地走了进来。
  然而这道令所有男人见了都觉得欣喜的存在,某一位猪脚此刻却仿佛是见了鬼,惊惧得要命。
  因为在一刻钟之前,美妇刚刚走进来的瞬间,是猪脚把另一个美妇抱起来的瞬间,在这一瞬间,猪脚见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他几乎没有片刻的犹豫,只因那道身影他太过于熟悉,熟悉到那道身影身上有几颗痣......额,这个猪脚可能没有点过,不过别的都是一清二楚,甚至那道身影下体流出来的水是什么味道的,猪脚都知道。
  那惊魂的一刻,差点把猪脚都给吓阳痿去,因为他明显感觉到他插在另一美妇小屄里的鸡巴,都缩了一圈。那一刻,猪脚松开了双手,原先软绵绵的美体瞬间跌落在地,也让原本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美妇清醒了过来,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恼怒地看向我,我没有去解释,也没有时间去解释。
  我把美妇按在收银台下面,然而去过便利店的都知道,便利店的收银台可不是办公室的办公桌,里面是真空的,即使是收银台,亦是放烟的玻璃柜台来的,下面根本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然而此刻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把她尽可能地靠在柜台边,借此挡住来人的视线。
  这一切几乎都发生在一秒内,连我自己都为我自己的反应感到惊讶,不过现在可不是自豪的时候,见到来人走近,我掐媚地笑着道:「妈妈,你怎么来了?」
  原本我还想站起来的,可是突兀惊觉,我的鸡巴还没收回裤子里,而且我的裤子被滕玉江的淫水打湿了,我疯狂运转的大脑,止住了我的习惯性动作。
  不得不说,在危机时刻我的反应能力确实强,也有可能「突发」事件多了,我的大脑都形成思维习惯了吧。
  对于我的讨好,妈妈仿佛没看见一般,在店里左逛逛右逛逛,看到一些货物斜了歪了,就会将其扶正。而我的脸色则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瞳孔疯狂地在收缩又扩开,那按在柜台上的颤抖的手臂,证明着我此刻的内心是多么的汹涌。
  妈妈的每一下走动,都牵动着我的神经,生怕她往收银台这边走过来。
  若是妈妈能仔细地观察,必然能发觉我故作镇定的外表下,每一个小动作无不在表示着我的惊慌。
  我已经不能想象,若是妈妈真的走过来,看到滕玉江在我的脚边,而我的鸡巴坦露在外面,妈妈在看到这一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鸡巴......
  思绪终于省起我适才匆忙忘记在裤子外面的肉棒,于是下意识地便有了想趁妈妈不注意偷偷把鸡巴收回裤子里的念头,倏然,下一刻我发觉我的龟头好像被什么湿濡的东西包裹。
  我低头一看,滕玉江这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竟匍匐到我的两腿之间,直接抓住我的鸡巴含了下去。
  吸吮了几下我的龟头后,滕玉江刚刚抬起头,眼睛便与我相对视,我瞪大的双眼,示意她不要乱来,然而她的眼角掠过一丝笑谑,将那根充斥着她的淫水的肉棒直接咬在嘴里,甚至用她的舌头挑逗着我的马眼,上下舔弄了好几下,还把舌头吐出来,然即搅动她的淫水,一阵喉间的「咕噜」响起......
  第一百四十六章  我比较喜欢自助
  滕玉江居然吞下去了,那可是她自己的淫水啊!!
  即便如此,我仍旧强忍着刺激,用眼神传达不要这样的意思,只是滕玉江仿佛没有看见似的,继续用她的舌苔和舌尖舔弄着我的鸡巴。甚至她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把我的裤子拉了拉后,从里面把我的蛋蛋都给掏出来,一手揉搓着我的睾丸,一边抓住我的阳具,宛如在吃一根无比美味的冰棒。
  时不时还抬起头来轻笑地望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想报复我中午当着她儿子的面舔她的丝袜美腿,还钻到她的裙底,如今她就要当着我妈妈的面,同样含我的鸡巴报复回来。
  我双手抓住椅子两边的把柄,倾力过度之下,手背的青筋都爆出来了。我整个人显得极为紧绷,面色疯狂变幻,一时青一时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不是要爆种了。
  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此刻有多么的惊恐,惊恐之余却又是多么的刺激。
  我的亲生妈妈就在我眼前晃悠着,而我这个做儿子的,却私底下和别的女人厮混,厮混也就算了,甚至还当着我妈妈的面,舔舐着我的生殖器,含着我鸡巴的女人,还是我好朋友的妈妈。然而这一切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我与我的妈妈的关系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母子,不久之前我们刚刚跨出禁忌,若不是我自己作死,我已是一位能爬上自己母亲的床,扒开母亲的裤子,把丑陋的性器官插入自己亲生母亲阴道的儿子。
  要是被妈妈发现......我已经不敢想象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尤其是妈妈看到滕玉江给我含鸡巴的话......
  你问我舒不舒服?我可以很肯定地回答,舒服,舒服极了,除了滕玉江的技巧娴熟之余,光是这刺激的场景,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
  你问我害不害怕?我也可以很肯定地回答,何止是怕,根本想象不到我此刻的内心是多颤栗,精神无时无刻经受着一股强压。正是这股强压,使得我因为舒爽到忍不住要爆炸的时候,却又卡住在龟头,不敢射出去。
  「砰」
  忽然一声巨大的响声,把整个店里的三个人都给吓一跳,原本高高耸立的阴茎,竟然都软了一些,我抬眼望去,原来是妈妈在摆弄货架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一瓶酱油,酱油的玻璃瓶很硬没有爆裂开,妈妈自然也没当回事,只是随手捡起放回了货架。
  但是对于在场的另外两个人来说,可就不同一般了,只见原本存有捉弄我一番的滕玉江,嘴巴都松开了我的鸡巴,我低头看了她一眼,不由得暗暗发笑,看来你也知道害怕的嘛,看你还敢捉弄我不?
  想必滕玉江也知道,若是被妈妈看到她在给我舔鸡巴,她也很丢脸的吧。在她的角度她不知道我与妈妈的关系,要是被妈妈发现,她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一个有家庭有儿子的母亲,还是街道自治委员会的会长,居然在给一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还被人家的妈妈撞见,她还跟人家的妈妈认识,设身处地,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怕是都恨不得马上去死吧。
  这边的妈妈有些奇怪,从进来后不跟我有任何的交流,只是在店里走来走去,便利店就那么点大,随便逛两圈该看的该弄的也该完事了,可是妈妈就是没有离开的意思,还时不时地往我这边看过来,每每都把我紧张得要命,紧绷的神经一分一秒都没有放松过。
  而奇怪就奇怪于,妈妈平常摆放都是一概而过,话又说回来,哪家便利店会给你摆得很好看的?能塞得下就多塞,不乱摆就不错了。
  妈妈幽幽地走着,无论走到哪,视线似乎都会落到我身上。一开始我亦是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我观察到妈妈的眼神,几分思念,又有几分幽怨,几分嗔怪的意思,我便明了了。
  看来我跑到李画匠家住的几天收获的不仅仅是滕玉江的芳心,还有妈妈这颗嘴硬心软的心。明明心里面想我想到不行,却是碍于面子,原本怨气未消之下,加上我又跑出去瞎混几天没回家,怨气buff叠满,两者相合更加恼怒了。
  可是恼怒之余,却又挂念着我,想必我这时在妈妈心里面,就像是骗了她身心的渣男,明明很讨厌我,可又忍不住去想我那种。如果是一般的男人跟妈妈谈恋爱,以妈妈寡淡的性子或许不至于这样,但别忘了,我的身份是妈妈的男人之外还是她的儿子,妈妈这辈子最着紧的男人从来都不是我的那个爸爸,而是我这个儿子!!
  况且貌似这还是我这些年来,第一次离开妈妈这么久,即便是我出车祸那时候,也是我昏迷妈妈在照顾,对我而言好像很久,但对妈妈而言,我是从来没有离开过。
  看到妈妈每每偷看我,却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像极了以前暗恋我的小女生,我心忖,让你还装,妈妈你就不适合演冷酷派,柔情店长妈妈就该是柔情的样子,要论清冷的话还得隔壁的陈淑娴过来才行啊。
  只是我暗喜归暗喜,要是换个场景只有我一个人在场我想必会欣喜若狂,但好死不死为啥两个「好事」偏偏都撞在今天了,可倒把我给害苦了,要是妈妈一直不走,万一妈妈心血来潮,就走到收银台里面来......
  到时候别说想我了,我怀疑妈妈能掏出刀来砍我也不一定,虽说妈妈一直都很温柔端庄得体的样子,对人对事亦没有对什么人凶过,像是这次即便是生气,也只是生闷气,跟我赌气而已,不会怎么责怪我,可是只有我知道,妈妈性格刚烈得很呢,我可不敢保证妈妈是否真的始终「温柔善良」,有一句话不是说,别惹怒平常看上去很和善的人,因为她一旦发怒,很有可能你惹不起。
  最要命的是,身下的滕玉江并没有因为妈妈的一吓而收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一手抓住我的肉棒,把嘴往下移,旋即一张大口,咬住了我的蛋蛋。那强烈的舒爽,令我忍不住地想要惊呼出声。
  「喔——」
  「嗯?」
  便利店不大,我的动静自然也被不远处的妈妈注意到,毕竟她原本就在关注着我。感觉到妈妈的视线传来,我亦是心中骇然。急智灵光一闪,马上踢了踢柜台下面,「嘻嘻,没事没事,我只是闲着没事,伸直腿的时候踢到柜台了而已」。
  「......」
  妈妈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我的解释并没有让她全部相信,但此刻她还跟我属于冷战状态,放不下面子过来问我,只能把疑窦压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似乎沈夜卿也觉得她一直这么走来走去也很奇怪,深深瞟了我一眼,便走出了便利店,走之前幽幽地丢下一句话,「等下记得回来吃饭,如果不回来的话以后都不要回了」。
  见到妈妈仍然死鸭子嘴硬,明明很关心我,很想我,又要装作不想理我,很生我的气的样子,这样的妈妈,好像还有点可爱诶。
  望着妈妈的身影逐渐远去,我终于舒了一口气,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滕玉江身上,只见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玉江阿姨,你刚刚可把我给害惨了,差点就让我妈妈发现了,你说我要怎么」报答「你好呢?」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我看你那里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只好帮你缓解一下,你反倒是怪起我来了」
  「你看,龟头都吐水了,要不你还是别忍了,射出来吧」
  「缓解是吧?是要射出来,不过嘛......」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吗?」
  「别......别这样......这样会被外面的人看到的......如果你想射我可以帮你......」
  「不用了,我比较喜欢自助——」
  我的动作随着我的话音一同响起,只见我只手把滕玉江拉了起来,然即将其压倒在柜台上面,一把拉起她的套裙,妖娆丰满的身姿,让人禁不住产生欲望,而撅起的臀部后,不断渗着淫水的密屄咋现,汹涌诱人的肥美鲍鱼当前,我再也忍不住,直接起身将鸡巴对准中间的缝隙,操了进去。
  不得不说,滕玉江绝对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情妇,尽管嘴上说着不愿意,但仍旧十分顺从的翘起屁股迎合我的抽插。
  双手抓住所有能让所有女人嫉妒的细腰,实在想象不出来,都快到中年妇女年纪的女人,身材怎么保持得这么好,腰细也就算了,屁股又挺又翘是什么回事,抽插之中「啪啪啪」的声音,清脆悦耳弹性十足。
  我一手搂住滕玉江的腰肢,一手攀上前面那丰硕的肉脯,尽管隔着胸罩隔着衣服,仍旧无法阻挡柔软的触感传入我的手心,反而因为这些「阻隔」的存在,似乎给到我的触动更大,谁能拒绝摸着自治会会长的奶子,操着她的骚逼,尤其是这位会长美妇,还穿着OL的工作装......
TOP Posted: 08-10 21:43 #43樓 引用 | 點評
空白人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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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七章  灾难日
  我粗暴地捏着美妇的酥乳,作为熟妇的滕玉江,拥有一对令无数男人流口水的巨乳,撑起白色衬衫胸前的高耸,高大丰挺的轮廓,纽扣半解下浅露出黑色蕾丝花纹的胸罩,从颈脖顺延而下的深沟......
  彻底上头的我,也不管便利店稍后会不会有客人来了,直接把手伸进厚实的罩杯之中,抓住那白皙柔软的球体,肆意地揉搓。
  滕玉江趴在在柜台上,翘起的臀部被我疯狂地撞击着,肥美的大屁股的肉花一浪接着一浪。
  「嗯嗯啊......轻点......轻点啊......啊嗯嗯哼......」
  「喔喔喔......额嗯......大肉棒......呀呀呀......大肉棒又顶到......顶到我的花心了......」
  「噢噢噢嗯......不行了......不要这么快......」
  「求求了......让我歇......歇一歇......再这样......」
  「这样......我会......我会......喔喔噢噢......」
  淫浪的叫声一刻不停歇地从滕玉江嘴里发出,同时还有阵阵的求饶,然而求饶之中,她的屁股扭得比刚刚还要起劲,似乎释放出了她的天性。
  只见她的下身,淫水从她与少年的大鸡巴交合处流出,水柱宛如止不住地水闸,她的两条大腿内侧,同时迸出了好几道水流,她的丝袜吊带早已经打湿了不知多少遍了,甚至此刻拿下来拧,都能拧出大量的水出来,吊带仅仅两根带子都如此了,更别说丝袜,虽说滕玉江今天穿只是普通的工作长筒丝袜,没有什么特别的,可也经不住淫水的侵蚀啊。
  眼见原本是很薄的黑丝,能看到里面的肉色那种,此刻被淫水打湿到,真的成为了纯黑丝了,还是带油光那种。
  「嗯呐嗯呐......小凡......慢......慢点......」
  「你这样......阿姨......阿姨可能会......」
  「不行了......哦喔喔......不能这样的......不要......」
  只是此刻的我,谁也阻止不了我,谁都不能理解我到底忍耐了多久,谁都不知道刚刚我到底是怎么度过的,这一刻我只想发泄我心中积存的欲望,把我的所有都透过我的肉棒发泄出来。
  两片肥厚的阴唇仿似有着生命一样,夹着我的鸡巴,明明是我在操着滕玉江,可是却给我一种滕玉江的淫屄在吞吐著我的阴茎。
  随着我操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渐渐地我已经满足不了现状,我还想要更多......更多......
  只见我中途中把滕玉江的一只丝袜美腿抬了起来,不得不说,「身经百战」的美妇就是要比小姑娘耐操,即便是我这么猛烈的操屄,仍然还能保持一丝清醒。
  似乎是预感到我接下来的举动,滕玉江不由得转头,惊愕又惊慌道:「你这是......不要啊......小凡......啊......」
  话音未落,我的腰间便强制发力,粗大的阳具径直捅进了滕玉江的深处。
  「喔......又是一插到底......怎么这样......」
  眼镜框底下的美妇,发出了一道娇嗔,稚嫩的红唇微微泛动,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与之寻常时见到的蛮横形象简直判若两人,想必无论是谁来看见都不会想象得到,这竟会是小镇家家户户跟我一个年龄层的孩子都不爽和厌恶的女人。
  这时我已经完完全全沉淀在其中,连奶子都不摸了,滕玉江整个身子都被我操得撵在柜台上,丰满的胸乳与柜台的玻璃来了个亲密的摩擦。我一手抱着滕玉江的丝袜美腿,一手搭在她的熟妇翘臀上,鸡巴在肉洞之中进进出出,场面一度超越AV。
  连滕玉江这样的熟妇,都已经承受不住,瞳孔渐渐溃散,嘴里一直叫呼着「不要」「不要」。
  「不能这样......嗯......不可以的......」
  「这样下去......我会......我真的会......彻彻底底......变成......变成小凡的......变成自己儿子的好朋友的......」
  忽然,她感觉到她的小屄最深处,她的子宫被一股激烈炽热的淫浆冲击,好多,好多好多......
  直到她翻白眼的最后一刻,她已经明白,她这辈子是这个男人的了......
  ****淫荡的分界线****
  视角切换到另一边,正在朝着家方向走去的沈夜卿,骤然停住了脚步,只见她嘴里不断地呢喃着「不对劲」「不对劲」。
  亦然她的双眸一凝,「是了,是这里了,我就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按照他的性格,不可能坐得这么稳的」。
  从走出便利店后,就一直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沈夜卿,终于察觉到了什么。
  自家儿子是个什么性子,没人比她这个做妈妈的更清楚,一个字都能贯穿,那就是「贱」。
  从以前到现在,只要她一旦露出要生气的模样,她的儿子就一定会依着她,她说什么都不敢忤逆。以前她都会觉得是她儿子懂事省心,但现在关系转变后,她就觉得是「贱」。就是那种无论她怎么对待他,怎么冷暴力都好,他都好变着法子来讨好她。
  自然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好多时候她都一时心软,差点想原谅他。
  只是不寻常就不寻常在这一点,她这次过来店里「看看」,「检查」一下货品日期,是的,沈夜卿是不会承认她是因为挂念某个儿子才过来店铺晃悠的。
  按照以往她儿子的性格,只要她一出现,这个觊妈的乱伦变态儿子肯定就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想要讨好她,这也是她越发地觉得「贱」的原因,亦然她今天过来,都在店里晃悠了十几分钟了,她的儿子仍然坐在收银台不为所动,而且从她时不时偷看他,发现她往常那个变态母控儿子视线居然只停留在她身上几次,好多次都是她看向他的时候,他才看过来。
  难道是这混蛋儿子跑出去几天变心了?这个想法仅仅在沈夜卿的脑海中闪过就被过滤掉了,虽说她们的关系是禁忌的不被允许的,可是她很清楚,她儿子对她的感情是真的,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她也是苦苦抑制了许久,若不是荒山的契机,她或许亦没有勇气踏出这一步。
  然而若不是她很肯定她儿子对她的感情,她又怎么可能放下母亲的尊严,和儿子......在床上......做出那样的事情......
  如今每当她想到在荒山上面和儿子的画面,她就羞赧得不行。
  于是,她就更疑惑了,若不是因为变心,那究竟是为什么?
  她有种不安的预感,总觉得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昨晚她从噩梦中惊醒,一股莫名的心血来潮,跟她此刻触发的悸动一模一样。
  当即她亦没有继续多想下去,与其继续怀疑,还不如回去一看便知。
  想罢,沈夜卿猛然掉头,向着自家店铺的方向而去,动作平静中又带着一丝急躁,像极了暴风雨即将来临时,渔夫们的心情.......
  丰弹白皙的细腿相互交错,尽然沈夜卿今天没有穿裙子,只是搭着一件休闲裤,裁剪合身的裤型丝毫没有掩盖她的腿型,比起滕玉江长年穿着丝袜的修长而言,她的略显丰腴了一点,但她的体态原本就要比滕玉江要来得丰满一些。
  自然的,沈夜卿在端庄雍容方面却是无人能及,独特古典美妇的韵味刻在她的骨子里,无论对待任何人任何事,她永远都是那么的亲和婉柔,仿佛与寻常时候的滕玉江的尖酸刻薄,宛若两个极端。
  真要形容的话,沈夜卿更像是现实中日本国的小女人,一位合格的人妻人母。又如同古时的妇人,贤良淑德温婉柔情,无时无刻都给人一种能娶回家简直是滔天之幸的值得!!
  只是与往常不同,只见沈夜卿一脸的阴晴未定神色,刚刚还一片蓝天的天空,竟跟随着她的移动,逐渐被乌云笼罩。
  若是这时小镇的人抬头望向天空,必然会感到讶异,因为此时的天上,宛若两个世界,一片晴天安好,一片乌云密布。
  在远远遥望到便利店,透过玻璃恍惚间里面可以看得出有两个人,顷刻沈夜卿不知有什么怒火从心里面涌出,浓郁的黑气透过眉宇都能看得出来,她就知道,就知道她的儿子有什么猫腻,果然!!
  店里面的我全然不知道,我的妈妈已经折返回来,我还在回味着刚刚爆发那一刹那的舒畅,仿似把我的全部所有,在妈妈那里受到的气都往滕玉江小屄里注射,一下子大脑清空,卸下了沉重包袱。
  滕玉江的玉体仍然软趴在柜台上,被我操得翻了白眼,一动也不动的。而我瘫坐在椅子上,处于贤者模式的我,即使看着面前滕玉江精液横流的小屄,似乎也提不起什么劲头,只想好好地享受着安静祥和的一刻。
  亦然还未等我放松心态,轻松几秒钟,刚想伸直腰杆躺坐一会儿,只见不远处直直冲过来的一道身影......
  在看第一眼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出幻觉了,直到我第二眼,彻底看清楚来人的身份,我瞳孔不禁一阵收缩,颤栗的心止不住在惊悚。
  不会吧,不是吧,妈妈怎么回来了......
  这只是仅仅一会儿的工夫,妈妈已经走到了距离店铺不到二十米的距离,怎么办怎么办,难道今天是我灾难日吗......
  第一百四十八章  思维误区
  我拉了拉趴在柜台的美妇的衬衫衣角,「玉江阿姨,玉江阿姨,你快醒醒啊......」
  「啊嗯......」
  然而滕玉江似乎没听到一般,只是泛了泛性感的樱唇,呢喃了一下。
  见此我简直又急又慌,眼看妈妈就要走过来,要知道便利店周遭都是透明玻璃,远距离有反光或许看不清,但是近距离想要看到里面俨然不要太容易。恐慌的心几乎要把我的理智冲昏,即便是我再怎么急智,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瞅了瞅越发接近的妈妈的身影,再看向柜台上的美妇,把心一横,一把将其扒拉了下来。我粗暴的举动终于惊醒了美妇,在美妇不解的目光之中,我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让她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直到她看到妈妈时,不解也转变成了惊惧。
  再看向我时,眼神已不再是不解,而是再迫切地问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刚刚叫你又不应,浪费了好几秒钟,现在妈妈都快到门口了,你问我怎么办,我才是被你害死了好嘛。虽说埋怨归埋怨,我倒是没有责怪滕玉江,我喜欢妈妈没错,可是滕玉江同样也是我的女人,我做不到为了另一个女人,去责怪刚刚为了取悦我,放下尊严去含我鸡巴的女人。
  或许我永远都做不了陈群龙吧,我突然在想,换做陈群龙,这时候他会怎么做呢?
  对陈群龙而言,滕玉江只是他玩过的女人之中其中一个,或许身材样貌要比别的女人好上一些,但他玩过的女人这么多,身材好的成熟美妇对他来说也就那样,女人在他心里不过是一种调剂品,舍弃与不舍弃,只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即便是滕玉江这等级别的美妇,陈群龙亦是说放弃就放弃,转头就把目标盯上了妈妈,说到底陈群龙追求女人只是为了达到目的,玩弄同龄人的母亲,再用一种凌驾于同龄人之上的目光去看待他,从中获取优越感。想想你眼中的好朋友,暗地里却操着你妈妈的骚逼,当你妈妈跪在他跟前舔弄他的性器官,撅起屁股任他玩弄你出生的地方,你妈妈身体的一切他都知道,甚至有可能比你爸爸还清楚,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在你看不到的角落里,你的妈妈在偷偷地跟他苟且......
  在他的眼里,你就是一个傻子,连自己的妈妈被他玩弄了都不知道的傻子。
  然而我不是陈群龙,并且现在也不是该不该取舍的问题,要是妈妈进来,我敢肯定,以妈妈的性格,或许不会宰了我,但是我以后若再想和妈妈有什么进展,恐怕想都不要想了。
  要知道妈妈的性格之刚烈,当初爸爸......她不顾旁人的劝告,一个人带着我来到这个小镇生活。妈妈是一个性子很软的人,可同时她又很执拗,可以为了赌一口气执着到底,她一旦认定了某些事物,便会一直坚持下去,牛拉都不回头。
  妈妈,滕玉江......滕玉江,妈妈......
  我瞪大的瞳孔,看着玻璃外面映出的人影,惊恐地垂下眼帘。澎湃的心跳,几乎能从我收缩的眼瞳中呈现。
  一只柔荑小手搭在玻璃门的门把上,猛然拉开,一道雍容柔美的成熟身影风风火火地踏了进来。
  一进来便东张西望,似乎想要找到什么东西。只是店里除了我以外,并没有别的人。
  这时我亦从椅子上弹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妈妈?」
  「你怎么又回来了?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妈妈没有回我,而是继续环顾着店里,于此我心头一颤,果然,妈妈还是发现了什么。
  我略显心虚地凑了凑,「怎么了吗?妈妈?」
  「就你一个人在店里?」
  站在柜台前环顾了一圈并无发现任何人的妈妈,对我道出了近两个星期以来,除了「滚」以外的话。然而我没有丝毫喜悦,战战兢兢地凑到妈妈跟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今天好像没什么客人,所以有点冷清」。
  面对我的答非所问,妈妈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移步从柜台走过,只是眼睛却没有注视前方,反而一直在扫视着我柜台里面的位置。
  我自然不能让妈妈继续这样「看」下去,要知道柜台下,滕玉江滴落的淫水可都还在呢,甚至柜台面向我这一边的侧面,适才与滕玉江交合时,流出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也没有清理,万一妈妈看到这些,那可就完蛋了。
  我立马闪现到妈妈的身边,在我靠近的刹那,我身上的一些气味让妈妈微微皱眉,不止我身上有,连空气中都有。作为过来人,妈妈自然在嗅到这股气味的瞬间,便感到莫名的熟悉,只是她一时间没有想到那方面去。
  或许会有人觉得太假了,妈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种气味代表着什么。首先任何一个正常人在闻到这样相似的气味时,都不会联想到那方面去的,当然,老色批除外。再者从妈妈的角度来看,以她保守的性格,是不会想象得到会有人居然大胆到敢在这样的场合做那种事,况且她才刚刚从店里出来,适才店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从她离开便利店再到她回来,不过是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能做什么?
  毕竟我的「持久力」她可是亲身体验过的,这便是妈妈的一个思维误区。虽说她心里面有疑窦,但给她的感觉,只是怪怪的,她便没有去想在她来之前,她的儿子我就已经在跟别的女人做上了,甚至都快要射精了都,若不是她的出现,打断了我施法,或许我都射两次了。过程中,某个美妇又使劲地挑逗,我早就临近爆发边缘了,是我一直在强忍着罢了。
  见到我如往常般,跑过来跟她示好,沈夜卿心中一阵咯噔,暗忖难道是她猜错了,其实并没有古怪,只是她多心了而已?
  可她心里面总觉得毛毛的,好像哪里不对劲,而且她刚刚在远处看过去,确实有着两道人影,排除自家儿子的话,还有一道去哪了?
  一边想着,一边往便利店后面的储物间走去,如今整个便利店,除了后面的储物间以外,也没别的能藏得住人的地方了。
  而看到妈妈行动的目的,我悬浮未定的小心脏再次被拉高到另一个高度,「咚咚」
  「咚咚」
  强烈的心跳声,居然要把我淹没,我上前一步凑到妈妈旁边,「妈妈你这是要去哪?」
  妈妈没有应答,继续径直走去,我心知不好,我若是阻拦,反而更显得我欲盖弥彰,可若我什么都不做,当妈妈进到里面......里面有什么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阻拦也是死,不阻拦也是死,我怎么就这么难啊。
  眼见妈妈就要走进去,我已经闭上了眼睛,做好等死的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玉江会长?你怎么在这里?」
  死了死了,果然逃不过吗?闭着眼睛的我,在听到妈妈呼喊滕玉江的称谓时,我不由得给自己判了死刑,是福不是祸,是祸逃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花心是要付出代价的,如今我的报应来了。到了这时候,我已经放弃抵抗,准备接受命运的审判了。
  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嗯?夜卿?你不是回去了吗?刚刚小凡说你回去了,我还打算等下去你家里拜访你呢」
  「是有什么事吗?」
  「不是什么大事,上面下达了一个食品安全审查的命令,我就过来走访一下,核实一下你店里食品的安全标签是否合格」
  妈妈走进储物间好一会儿了,仍没有一丝动静传出,跟我预想的好像有些不大一样,于是我缓缓睁开眼睛,同样走近储物间,竟是发现妈妈乖巧地跟在滕玉江后面,板着个脸的滕玉江似乎在说着什么,金属的眼镜片掠过反射的光泽,露出那严肃萧瑟的冷脸,仿佛一副谁都欠了她的面孔。
  「放心吧玉江会长,我家店虽说不是什么大超市,连锁品牌的便利店,可是我家的货都是在正轨渠道进的,各种生产规格绝对在保质期内,任何过期货品我们都会退回经销商,或者在临近过期前折价出售,任何过期商品是绝对不会出现我家货架上的」
  「嗯,夜卿你来小镇好几年,也算是老街坊了,我自然不会不信你,只是出于工作职责,循例还是要审查一下」
  妈妈跟在滕玉江的身后,小心翼翼地陪同着。这一幕令我不禁揉了揉眼睛,我不是出现幻觉了吧,妈妈明明不是来捉奸的么?怎么被捉奸的那个,竟然在对捉奸的人颐指气使。
  再看滕玉江一板一眼地真的在巡查储物架上面箱子里的货物时,我简直抡圆了眼睛,这还是刚刚舔着我的鸡巴,媚眼如丝骚到不行的美妇吗?
  一想起十几分钟前她的嘴里还含着我的阴茎,十分钟后的现在用着帮我含鸡巴的嘴,在跟我的妈妈若无其事的说话,那妖娆成熟丰腴的身段,就在几分钟前都还被我摁在柜台上狠狠的操弄,想必此刻她的小屄里都是我的精液.......
  第一百四十九章  或许你觉得有些诡异
  「玉江会长能来对我们小店指导视察,鄙店自然无限欢迎」,妈妈附和道。
  滕玉江点了点头,继续迈动步伐走向储物间里面,翻开箱子一件一件商品地拿起来查看,有模有样的,若是不知道还真以为她就是来做审查的。只有我知道,她那紧凑的套裙都快遮不住她小屄里流出的白浆了,没看到她膝盖处的黑丝,和裙摆末端,都沾染到了一丝白色吗,也就是储物间灯光较为晦暗,加上妈妈主观上没有去特别注意,才没有发现。
  作为经手人的我,可是一眼就注意到了,真不知道滕玉江夹着我的精液,然后跟妈妈像个没事人一样交流,是个什么样的体验呢。我不由得暗暗意淫一下。
  不过滕玉江她是怎么敢的啊,我都已经做好了要被妈妈发现的心理准备了,没想到她居然能反客为主,想出一个这么好的理由,而且妈妈还就无条件的相信了,这也太梦幻了这场景。
  眼前两个女人都跟我有关系,一个是我的亲生母亲,一个是我好朋友的妈妈,这个好朋友的妈妈才刚刚跟我偷完情,精液都还残留在她的小屄里没干呢,然后我的妈妈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妥,本是回来捉奸的才对,然而跟我偷情的女人摇身一变,用了一个莫须有的理由把妈妈骗倒了,被忽悠的一晃一晃的,不要说怀疑,还得附和讨好着跟我偷情的女人。
  或许你觉得有些诡异,但你要是把妈妈的位置换成我的妻子,或许你会觉得更诡异。
  连电视剧都拍不出来的剧情,竟然就在我眼前发生了。
  看得出来妈妈真的就一点都没有怀疑,或许这也跟以前滕玉江的作风有关吧,像这样审查的工作,换成别的地方是不可能让会长亲自下场的,若不然这会长也太廉价了一点吧。只是滕玉江不一样,之前很鸡毛蒜皮的事,她都喜欢掺一脚,她似乎很喜欢被人附和,让她颐指气使的感觉。
  然后就是挑各种毛病,反正就是没事找事,之前我们家便利店不知道因此被她抨击了多少次,无论我们做得再好她也能挑出各种毛病,然后就是妈妈好说歹说,各种低头讨好,满足了她那变态的女王欲,没错,就是女王欲,永远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要别人推颂着她,供着她才行,不然她不高兴,就不会让别人好过。
  讨厌一个人,可能是第一眼印象的事,但是打从心底抗拒一个人,去抵触一个人,只能是日积月累,过往我对这个女人极为不对付,着实是以前的她真的太令人不爽了。
  即便是现在,在了解到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后,再看到她以前的作风,还有妈妈跟在后面附和她的样子,我仍忍不住摩擦着嘴唇,被沉下去的厌恶又不自觉升起。暗忖,下次见面有机会一定得打烂她屁股才行,居然敢欺负她男人的妈妈,不知道那是你的婆婆吗,又或者是「姐姐」......嘿嘿......
  看着不远处套裙包裹下充满弹性的丰满翘臀,不由得恶狠狠地想道,想着想着嘴角还扬起一道淫荡的弧度。
  不一会儿功夫,滕玉江似乎也演够了,跟妈妈走出了储物间,到了店门口,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夜卿,谢谢你支持我的工作,我没有要针对你和你的便利店的意思,我的性格比较较真,可能以前在某些方面是苛刻了点,在处理工作的时候过分唐突了一点,希望你不要见怪」
  「啊,哈?不会不会,玉江会长能对我的便利店做出指导是我们店铺的荣幸,怎么可能会怪罪您」。妈妈诧异地看了看滕玉江,有点不敢置信,以前这女人过来都是趾高气昂的,这次怎么这么和蔼可亲了?居然能从她的嘴里听到「不要见怪」四个字?只是妈妈也是见惯了人情世故,好快便回复了过来,同样亲切地附和道:「我还得谢谢玉江会长这些年对我们两母子的照顾,多亏了会长您,我们两母子才能这么快融入这小镇」。
  这句话倒是没错,当初我与妈妈孤儿寡母的,来到这个陌生的小镇,一开始滕玉江确实帮了不少,这女人尽管总是一副颐指气使让人不爽的面孔,可是为人还算公正,就是为人处世不太行,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对她只是不对付,不至于到憎恶的地步。
  「举手之劳,我也是按照规章办事而已」
  「对您而言只是一件小事,但对当初我们两母子而言,简直就是照进我们世界的光呐」
  「是吗」
  「......」
  忽然间,相互寒暄的两人沉默了下来,又或许是女人间的直觉,无论是滕玉江还是妈妈,总觉得对方有种让自己如芒在背的感觉,可又说不上是什么,便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
  微风轻轻拂过,挑起盘束在两盘的发丝,沉重的眼镜框闪烁着金属的光泽,裁剪得体的工作装打扮使得整个人都显得干练。丰挺傲人的上围隐藏其中,饱满得几乎要把胸前的纽扣撑开,即便同样拥有惊人硕乳的沈夜卿,都不免为之咂舌。在修身的套裙下,衬衫的衣角都被收缩在裙腰里,妖娆的身段展现无遗,修长的丝袜美腿更是把「都市丽人」的气质表达得淋漓尽致。
  以前沈夜卿都没发现对方竟然这么出众,不但五官精致靓丽,身材更为傲人。单凭身材方面滕玉江似乎还要胜过她一筹,当然,这也是因为她不太好动,这些年倒是疏于锻炼,长了不少肉,导致身材走样了不少......
  这是沈夜卿的自我认为,殊不知,她此刻在滕玉江的眼里,同是无比惊叹,成熟丰腴的体态,尽管没有过多去修饰打扮,但那澎湃汹涌的硕乳,把不怎么修身的针织衫都给降低了两个尺码,如此惊人的豪乳,让这么多年以来对自己身材都极为自信的滕玉江都给惊讶到了。她自问她的胸部可以说在这小镇从未找到对手,如今好似受到了挑战。
  然而不仅仅是胸部,对方的雍容端庄,成熟婉约,举手之间带给人一种柔美大方的气质,把「熟」和「柔」都展现到了极致,不禁使人心生感叹。丰腴优美的婀娜,东方女性之美统统都落在其中,温柔娴淑的亲切柔情,可以说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妻子。不说男人,即便同为女人的滕玉江都想娶她了。
  要知道过往滕玉江她是怎么对待对方的,尽然她自己有时候也觉得有些过分,但这是她的性格使然,她改变不了,也不想改变。可对方这么多年仍然默默忍受,为了她和她的儿子的小家,无论她怎么刁难,供货商怎么刁难,客人怎么刁难,她仍旧微笑着撑起了这个家。
  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会不爱,不为她倾倒呢?
  那么作为她的儿子,吴一凡,整天守在这样的女人身边,难道就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吗?
  不过滕玉江很快就摇了摇头,她在乱想什么,他们可是母子,怎么可能会......
  滕玉江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只是这个念头却是挥之不散。同样的还有沈夜卿,如今正眼「真正」地看到了滕玉江,也真正看到了滕玉江一点都不输于她,而且还是她那变态儿子最喜欢的熟妇类型,她看过网上一篇报导,说恋母的男孩多数都对年纪大的女性感兴趣。
  亦然如此娇艳成熟的美妇在前,难道她儿子没发现吗?
  等等,或许还真没发现,毕竟她今天之前不也没发现滕玉江身材竟是如此之好吗?而且她儿子以前一提起滕玉江,就各种吐槽,一句好话都没有,她儿子这么讨厌滕玉江,怎么可能去仔细看她。
  两个美妇心头都掠过一丝疑惑,只是她们都觉得不可能,却又很巧合的两人作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们,对方好似有什么令自己十分不舒服,总感觉对方抢了自己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很神奇的是这种感觉是今天才有,今天之前她们见面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悸动。一种心血来潮的悸动。
  滕玉江忽然笑了笑,妈妈同样亦是笑着点了点头,或许是心头那奇怪的感觉使然,又或者是某种不爽的念头。只见滕玉江向着妈妈挺了挺胸,把傲人的上围抵了出来,中间的纽扣被绷得岌岌可危,可以说但凡有个契机,这颗纽扣怕是都要弹飞出去。
  「既然如此,我还有点工作,我就先走了」
  似乎感受到了挑战,换做平常妈妈是不会理会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一向习惯让步不会与人相争的妈妈,竟然同意挺直了腰肢,把她塞在针织衫里面的两个大肉球往外抻,一副皮笑肉不笑地道:「好的,那我就不想送了,您慢走」。
  连空气都好像能感受到其中的争锋相对,拂过脸庞的微风竟都变得凌厉了许多。
  滕玉江扶了扶眼镜框,然即头也不回地迈着性感的步伐走了。余下妈妈看着滕玉江的背影,略微皱眉。
  她今天是怎么了?
  第一百五十章  连蹦带跳的
  沈夜卿踟蹰地站在原地,暗忖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对滕玉江的敌意这么大,或者说不能算是敌意,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好似对方抢了她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她下意识地感到抗拒及不爽。
  可是滕玉江又不是第一次与她打照面,以往虽说滕玉江有时是难缠了一点,态度也令人十分不爽,但是她都没有像今天这般,让她如此戒备。而且刚刚滕玉江挺起胸部时,她竟下意识地也把自己的胸顶起来,似乎不想让滕玉江比下去的赶脚。
  这可一点都不像是她的性格,她很少去跟别人相争什么,而且她也不是喜欢争强好胜的人,可是面对滕玉江的时候,她莫名地就是不想输给她,无论任何一方面。
  半响,沈夜卿仍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毕竟只是单凭一个感觉去推测也太过于困难。
  这时她看向店里面偷偷在张望着她的某个小变态,不禁露出既无奈又宠溺的神情。又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压下了心中的母爱,摆出一副冷酷的样子,重新回到店里。
  「妈妈」,
  妈妈前脚刚踏进来,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我,马上飞快地凑到跟前,熟练得让人鄙夷的讨好笑容同一时间浮在脸上,就差没把「舔狗」两个字贴在脑门上。
  只是我的讨好,仿似撞到了钉子上,不过我早已习以为常了,这些日子被妈妈冷落得我,都已经养成了只要我够不要脸,就没有任何东西能打败我。
  亦然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妈妈不再是对我不理不睬,而是抬起眉头,冷冷地蹙着我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哈?解释?解释什么?」
  我猛然心中一惊,果然,妈妈还是看出端倪了么?
  尽然我心里已经骇然惊涛,但未到最后一刻板上钉钉,我都打算死赖到底的了,要知道我跟滕玉江的事情可不经说啊,万一妈妈是诈我的呢?若是我说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你不是说就你一个人在店里吗?为什么玉江会长来了你不提,你是想隐瞒我什么?」
  「额......」,糟了,忘记这茬了,一开始只想着糊弄过去,真没想过滕玉江会主动跑出来。
  我眼珠子微微一转,脑水在疯狂旋转,悄悄压抑着颤栗的内心,尽量不让妈妈看出我的心虚,装出平淡道:「我以为妈妈你问的是店里有没有客人,那时候确实没有客人嘛」
  「至于滕玉江那个女人,你知道的,我跟她不对付,她要查就由她去查咯,我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商品,懒得理她」
  说着我还装出一副嫌弃的表情,不得不说我这招演技还是很牛批的,刚刚才跟人家苟且完,转头就表现出对人家不耐的样子,要是有知情人看见,必定会啐我一口死渣男。
  妈妈的表情不变,只是从她舒展的眉目来看,似乎相信了我的解释。毕竟我以往有多不爽滕玉江她是知道的。只能说我以往的印象麻木了妈妈,不对,应该说人心的思变令人猝不及防。
  即便是我自己都没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跟我很不对付的一个女人扯上关系,甚至喜欢上了她,要是以前有人跟我这么说,我肯定会吐他一脸。我自己都不敢想的事,正常人自然也不可能会联想到别的方面。
  看到我一如既往地对滕玉江嗤之以鼻,字里行间也很符合我的性格,沈夜卿才彻底放下心里那一丝奇异。也是,虽说她家的儿子是有些变态,又恋母又喜欢年纪比他大的女人,可是不至于连他憎恶的女人都觊上吧。
  「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人家故意使坏呢,如果今天换了个人,不是玉江会长,是别人来审查,不说会陷害我们,若是我们商品真有什么问题,你跟着也能及时反应」
  「除了滕玉江,我觉得别人来审查我们更安全一点吧」,我小声嘀咕着。
  这次妈妈不做声,或许是妈妈也觉得我说得对吧,小镇自治委会那里还有谁比滕玉江更难缠的?说起这个,妈妈你还得感谢我呢,若不是有我搞定了滕玉江,今天她要是真的来审查的,保不准又是一番刁难呢。
  只是这个话我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
  沉吟了一会儿,妈妈仍保持着她的高冷,淡淡说道:「算了,不想说你,为人处世不能事事都要与别人硬钢,要学会妥协」
  「我要回去做晚饭,你把店里收拾一下,回来吃饭」
  听到妈妈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我欣欣一喜,这可是从荒山下来后,第一次妈妈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以我对妈妈的了解,若是妈妈气没消,是不可能这么跟我说话的,也就是说,我的好日子要回来了,我终于熬出头了。
  当即什么惊慌,什么心虚,都被我抛之脑后,如同瞬移一般,闪现到妈妈的跟前,先一步地推开店门,恭恭敬敬的样子看上去无比的贱,特别是那快要裂到耳朵后面去的嘴角,让人忍不住想揍上一拳。
  「妈妈大人慢走,剩下的手尾我来收拾就好,妈妈大人做晚饭的时候要小心噢,嘻嘻嘻」
  看着我贱贱的笑容,让人恨不得胖揍一顿的表情,沈夜卿亦是无语,这时她才觉得她刚刚的念头是有多荒谬。
  她刚刚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觉得她儿子和滕玉江之间有什么猫腻,就这欠揍的模样,除了她这个做妈的以外,怎么可能还会有别的女人看得上他,连她这种脾气的,都想在他脸上锤上两拳。
  不过嫌弃归嫌弃,在放下心里的怀疑后,却又心满意足了一波,虽然这臭小子又变态又恋母,笑得还贱,但怎么说都是她自家的儿子,属于她一个人的儿子,再怎么变态也烂在自家的田里,又没去祸害别家的白菜。
  想着想着,身形已经走远了的沈夜卿,回头一望,看着那在店里收拾东西的家伙,心里不由得一甜。「哼,臭变态儿子」
  嘴上小声地轻骂着,可是神情竟然那样的羞赧,不可方物。让路过的一名外卖小哥,都不由得看痴了,前面有个沟都没看见,随机连人带电鸡,一同摔了下去,这一下要送的餐全都洒了吧,怕是要陪不少钱,看外卖小哥脸上欲哭无泪的表情就知道了。
  傍晚,终于搞定完店里的手尾后,一点都没有疲惫的样子,反而满心欢喜像打了鸡血似的,连回家都是连蹦带跳的。
  刚推开家门,一股浓郁的油烟香气传来,尽管中午吃了东西,可是下午那么大「运动量」又加上强烈的脑力风暴,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完了。闻到香味的我,鞋子都顾不得放好,就跳进了厨房,「妈妈,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好香~~啊」
  然而回应的我则是妈妈的无视而过,好像跟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对我仍是不理不睬的。可是我知道,要是妈妈真想不理,才不可能做我最喜欢吃的耗油拌牛肉呢,只见我走到餐桌前,我平常坐的位置上放着我的碗筷,碗里连饭都盛好了。
  我暗暗一笑,妈妈还是那个妈妈,面冷心热,不对,不生气的话也不冷,应该是还是那个温柔疼爱我的妈妈,即便再生气,也不舍得让我挨饿的妈妈。
  妈妈端着一盘菜从我旁边经过,然即坐到了她常坐的位置上,过程仍是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我看着餐桌上碗筷的位置,平常我与妈妈两个人吃饭,都是面对面坐开的。然而我眼珠子轱辘一转,忽然抄起我座位的碗筷,放到了妈妈的旁边的位置上,旋即一屁股坐到了妈妈旁边。
  感觉坐得离妈妈还是有点远,又把碗筷和椅子拉近了一些,就是要贴着妈妈的赶脚。
  我的举动自然引起了妈妈的蹙眉,「你坐过来做什么?」
  「和我最心爱的老婆妈妈吃饭,当然要坐到一起啊」
  「谁是你老婆,坐回你的位置去」
  「我不,我要挨着我最爱的妈妈一起坐」
  我越说越贴近,妈妈只好往左挪了挪,然而我仍旧不依不饶,就是要贴着妈妈。直到妈妈受不了,把我的椅子强推开,怒视我道:「你再不吃,我就收掉」
  见好似把妈妈惹怒了,我灿灿一笑,于此作罢不再继续作妖。
  其实我是故意这么做的,毕竟妈妈的性格我很了解,能彻底激怒妈妈不容易,但要让生气的妈妈消气就更难了。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似刚刚我非要贴着妈妈她坐一起,换做妈妈气头上的时候,她是根本不会跟我讲任何话,甚至鸟都不鸟我一眼,即使不耐烦了,只会给予我一个无比冰冷的眼神,又或者直接离开此地,避开我。
  然而适才妈妈竟然忍受了这么久,还跟我讲话了,这是不是就证明妈妈她心里面已经消气了,即使没完全消气,也至少消了一大半了。证明我的革命就快要成功了,我的坚持终于快要迎来曙光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强来
  夜深水凉,月光幽幽。
  萧瑟的树叶在晚风的呼啸下轻轻作响,虽说小镇属于南方,过了十月天,已经明显能感受到秋意。
  小镇的夜晚十分地寂静,又因各家各户住的大多都是独立院落,相隔较远,用不着担心隔音问题。这个钟数,万家灯火开始一盏一盏熄灭,从外面看向里面,些许窗户之中人影闪动,隐约之间能看到两道人影相互交织,若是视角凑近一些,还能听到一点沉冗的嗯嘤,做着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没想到几日的庆典下来居然还有如此精力去造人,这座小镇的镇民看来都是天赋异禀之人啊。
  只是谁也没想到,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忙碌的人好不容易得到一丝歇息的空间,却有一人顶着夜色鬼鬼祟祟地从楼梯上探出来,似乎想要探查什么东西,或者人......
  客厅中,刚洗完澡出来的妈妈,正在拿着吹风筒吹着头发。某个不怀好意的家伙悄咪咪地探了出来,眼珠子轱辘转动,仿佛在打着什么主意。
  亦然他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像是一只盯着自己猎物的豺狼,两眼透着绿光。
  半响后,吹干头发的妈妈,如同往常一般,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她的家里竟有人打算对她图谋不轨。
  一手轻轻扬着身后的发丝,一缕清沁的发香飘逸在空气之中,让人心神一震。
  洗完澡后晚上的淡紫色睡裙,带着黑边红紫色的蕾丝花纹,分别绣在领口以及袖口,精致性感的粉脖下,蔓延出来的成熟端庄的身段,宛出一位雍容风韵,气质高贵的熟妇,举手之间都是熟艳的诱惑。
  自从妈妈意识到我对她的畸形感情后,她平常在家里的穿着,睡衣都开始偏保守,后面荒山上我与妈妈终于踏出禁忌的一步,回来后她在家的风格便回到了以前,保守之余又带有一丝性感,毕竟熟女都比较喜欢性感一点的衣着,妈妈这样的已经算是非常收敛的了。
  眼见妈妈走进了她房间旁边的洗手间,听到水流的声音,那个暗中窥视的身影才终于显出身形,仍旧是那副熟悉的贱贱的样子,我小心翼翼地走下楼,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一丁点声响。
  待得洗手间里水流的声音戛然而止,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旋即蹑手蹑脚地接近妈妈的房间。
  当妈妈从洗手间里出来,一转头就进到了她的房间里,就在她准备要把门关上的时候,霎时间——
  「啪」
  一只大手按在门把上面,突兀的出现,着实是把妈妈吓了一跳,直到我把妈妈的门缝推开了一些,见到来人是我后,才让她舒了一口气。
  然即又蹙起眉头,一双怒目正视着我,「你干什么,知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
  「嘻嘻,歹势歹势嘛(台语),我不知道你反应这么大」
  「你来做什么?」
  「妈妈,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我好想你」
  「不行,回你的房间睡去」
  「我不管,反正我今晚赖在你这里了」
  说着直接把门强行一推,妈妈的力气怎么可能阻挡得了我,当即便被我推门闯了进来。妈妈亦是被我的粗暴给震慑到了,「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妈妈」,我坏坏一笑,越笑越贱,贱得跟民国时期的汉奸似的,让人忍不住想突上一拳。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笑把妈妈给贱到了,一向处于压制地位的妈妈,竟略显惊慌了起来,「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我是你的妈妈......」
  「我要的就是妈妈,不是妈妈你我还不稀罕呢」
  说着,我便抄起了妈妈的细腰,对着妈妈轻轻一亲,这一举动把妈妈彻底惊住了,以至于可爱的小嘴未曾合拢,被我一口咬住。
  「嗯咦嗯......」
  「嗯不......」
  妈妈贝齿的防线被强行撑开,伸进去的舌头很快就找到妈妈的舌头,两者交联在一起,若是换做他人,妈妈恐怕早就下狠心咬断对方的舌头了,可是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若是她强行咬下去,很可能会伤到我。
  无奈之下,只能任由我施为,渐渐地妈妈似乎也被我吻得来了感觉,炙热的鼻息在两人之间流转,喘息逐渐深厚了起来。
  眼见情况不妙,再这样下去她恐怕会被我撩拨到动情,于是不知从何处来了一股力量,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开,退后了几步,指着门的方向,对着我道:「出去,趁我还有耐性,给我出去」
  「我不出」
  我自然不可能就此离去,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今晚一定要好好震一震男人的尊严,重振一下家风。若是此刻离去,以妈妈的性格,好不容易气消的部分,怕是又再次回到原点。
  我压抑着我的低吼,逐渐向着妈妈逼近,我摄人的气势使得妈妈有些惊慌失措,她不懂平日无比畏惧她尊敬她,无论她怎样生气都只会顺从的儿子,怎么今晚变得这么可怕。
  「你......你不要过来......」
  「......你走开......你......你不要乱来......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呵呵,妈妈你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么,我不管了,我今晚一定要得到你」
  「你......诶呀......」
  被我逼到临近床边的妈妈,忽然一个后倒,整个人跌在了床上,丰腴成熟的娇躯,白皙若隐若现的美体,看得我的眼睛一红,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旋即一个飞身扑了过去,把妈妈压到在床上。
  「你......你不能乱来......我......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早就做过了不是吗?」
  「你......你别忘了,我还没原谅你呢......你不许......」
  「我不管了,你知道我这段时间忍得有多辛苦吗,明明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面前,又明明我们已经确立了关系」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可妈妈你都不给机会我解释,我知道错了,我不能没有你,妈妈」
  「我不管了,总之我今晚一定要得到你」
  「妈妈,你我强奸定了,耶稣来了也拦不住」
  「啊你......嗯呢......」
  未等妈妈说话,我已经再次封住了她的小嘴,双手开始滑向她的身下,在成熟的娇躯中来回徘徊,妈妈的挣扎对我而言根本不痛不痒,我的力气可不是妈妈能够抵抗的。
  要知道每次便利店入货都是我在搬啊,几年时间下来,可把我锻炼出了两三块腱子肉,若是连妈妈都降伏不住,我几年的货岂不是白搬了?
  我松开妈妈的嘴巴后,便顺着她的脖子,轻吻至她的胸前,真丝睡衣的质感十分的顺滑,黑边红紫的蕾丝花纹点缀的领口,小V领的设计平常只能看到一点点小沟的胸前,如今被我拉扯得将妈妈的雄沟给暴露了出来。
  白皙胜雪的半球,点点的红炽嫣然在了其中,此刻刚洗完澡不久的妈妈,身上仍然残留着沐浴露的香气,浑圆的球体几乎要爆体而出,层层重叠之下,我双眼开始渗着血丝,变得无比渗人。
  当前,我亦顾不得其他,双手狠狠地揉捏着那饱满的丰乳,一般妈妈睡觉前都会把睡裙下的胸罩脱掉,完全真空无阻碍的,只有一层真丝睡衣下的肥乳,一手无法把握下,揉搓的触感,惊人的弹性抡圆在手心。
  「嗯啊......你......你轻点,不要这么大力!!......」
  或许是我的力道大了一点,使得妈妈吃痛得痛呼出声,只是此刻上头的我,却是没有理会妈妈的呼喊,而是继续在妈妈身上的侵掠着。
  肥大的巨乳在我的手里把玩,直到连同真丝睡裙都觉得有些碍事,我粗暴地扯下肉球最后的阻挡,一堆肥美雪白的双乳就这么坦然地崭露在我的眼前,如此丰满肥硕的巨乳,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无动于衷,我也不例外,一手抓住手心里,巨大的尺度令我的手最多只能抓住半只,另一只肥乳则是落入了我的口中,我咬住胸前上的那一点,樱红的凸起,宛如一颗晶莹的葡萄。
  我咬在嘴中疯狂地吸吮,尽管没能吸出任何奶水,可是乳头上渗着淡淡的奶香,以及沉溺在我婴儿时期的血脉记忆,回忆着,憧憬着,这曾经把我哺乳长大的地方。
  「啊......轻......轻点......不要吸得那么大力......痛......」
  乳房没有奶水,自然是满足不了我的欲望,撕扯开的睡裙下,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比之滕玉江的水蛇腰,妈妈多了一点肉,却也更为增添了妈妈熟妇的韵味。
  我整个脸庞贴着妈妈的小肚子,鼻尖几乎在妈妈的肚脐眼上滑过,甚至还宛如一个变态一般伸出舌头轻轻在上面挑了挑,酸麻的触电感使得妈妈仿佛打了个激灵,挣扎的双手都放缓了许多。
  同时妈妈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不想让我侵犯她最后的领地,可惜柔弱的妈妈怎能抵御得了我,我双手一阵施力,妈妈雪白的大腿便被我掰开,我齁着妈妈的紫红色蕾丝内裤,呼喘出来的热息,使得妈妈紧张了起来。
  她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仿佛都有些不认识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蜜桃臀
  过往儿子不说对她敬重如山,但也是十分孝顺,尽管每次让他干活,他嘴上看似嫌嫌弃弃的,可是每当有什么粗重东西,他都不舍得让她碰,都是自顾自一个人搬完。这些年,儿子每每都在各种保护她,她虽表面没有表达出来,可她都看在眼里,暗暗心里面感动,同时也是把儿子当初了内心的支柱,某种不同于母子的情感亦在她心里面发芽。
  可是眼前粗暴的儿子,竟一时让她感到陌生,那通红的双眼,渗着猩红的血丝,趴在她的私处前,仿似某个小岛国的变态痴汉。
  她想挣扎,可是儿子的巨力让她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对她的下面猥亵。她几乎直面地看着,儿子伸出她的舌头,透过她的内裤舔舐她的阴户,那种画面着实让她感到抗拒。
  照道理来讲,她又不是第一次和儿子发生关系,即便再被儿子上一次,也不会觉得什么。可是此刻的儿子让她感到害怕,还有陌生......
  她只能遵从她内心,想要逃离儿子的魔掌。
  可惜刚挣脱了起来,背向着儿子的时候,便被他一把抓住。
  或许连沈夜卿都没有料到,她的挣扎和抗拒,使得她的肥臀暴露在她的儿子面前,她以为她的儿子只是一时精虫上了脑罢了,只是她忘了,她的身材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是多么极具诱惑的存在。
  同时她还忘了,她有一个非常性感的大屁股,知道什么叫蜜桃臀吗?
  从腰间向内的圆弧,延伸而出形成一个大致骨头的形状,然后充斥肉感与圆润的美感,丰腴饱满的臀肉在末端恰好凸出一点点,却又没有一丝丝垮下的,相反极为挺翘,这便是蜜桃臀。
  平常她的穿着要么是裤子,要么是裙子,很少蹲下或者是背对着什么人,自然不显,如今她在想要逃离时,恰好被我抓住,那丰满的蜜桃臀自然显露了出来。
  作为一个男人,即便我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仅仅作为一个男人,谁能抵挡得住这样的熟妇诱惑。当即我汹涌的内心更甚,双目透露出来的凶光比之先前,更具侵略性。
  此刻我亦顾不得事后妈妈会怎么样对我了,我现在整个大脑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抓住那个大屁股,要,我要,我想要更多......
  单薄的内裤怎么可能承受得住我的蹂躏,不到一会儿就被我撕扯破开,因我的粗暴,使得妈妈硕大的肥臀,被我掐得一片白一片红的,然而我亦没有怜惜,反而有种莫名的快感,似乎这样的施暴,仿似能激起我的残暴欲。
  到了这个时候,我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我早已抛之脑后,有的只是怎么去享受这具让我欲罢不能的美妇胴体。
  此时我肿胀的下半身也已到了极限,我迫不及待地扯下我的裤子,将按压许久的巨根掏了出来,然即顶在了妈妈的屄口。
  或许是感受到我鸡巴的炙热,妈妈浑然打了一个冷颤,「你等等......小凡......」
  只是妈妈的呼喊已经唤不醒觉醒了心中恶魔的我,腰间奋力一挺,粗大的阳物就这样径直地挺进妈妈的阴道,紧隘的肉壁被我的肉棒强行钻开,直直插入最深处。
  而我的粗暴,亦是使得妈妈痛呼出声,如此巨大的阴茎,就这么直插进来,即便是久经房事的人妻怕是都承受不住,何况是久旱许久,前不久才刚刚逢了几次甘露的她。
  顷刻眼泪都飚出来了,不由得大叫,「轻点......好痛啊......轻......轻点......」
  「不要......小凡......求求你......放过妈妈吧......」
  「你......你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啊......你的太大......轻......轻点......」
  我架着妈妈的肥臀,大力的操插着,粗大的肉棒仿似打桩机一般,快速地撞击着妈妈的肉屄。妈妈阴道内壁与我的肉棒摩擦,妈妈的里面都没来得及合拢,便又我破开了进去。
  若不是妈妈的淫汁在大量分泌,我敢肯定就我这样的速度,怕不是能把妈妈小屄戳冒烟。
  淫水不断地从妈妈小屄里渗出,不到一会儿妈妈已经高潮了一次,只是她的高潮并没有让她停歇,因为我的肉棒还在她的小屄里疯狂地抽插着。
  「啊嗯......啊嗯嗯嗯......」
  妈妈低沉地轰鸣,艰难地趴在床头,勉强支撑着我的插弄。刚刚高潮完的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呜呜呜」的叫着。
  那根巨大的肉棒仍在她的小屄里肆虐,仿似不会累一样,然而她却感觉到抓住她臀部的大手松开了,亦然未等她松一口气的功夫,便感应到她胸前的软肉被人一把抓住。
  她从未想过她的乳房会有被人如此粗暴的揉搓,可下身的快感,使得她并不会感到有多疼痛,反而有一丝舒畅,她发觉她好似渐渐接受了儿子这样粗暴的对待,在其中找到不同于正常做爱的触动。
  「嗯额呃呃呃......」
  「不要......不要......」
  「额惹......」
  「惹嗯饿......」
  随着妈妈嘴里的音节越发奇怪,我按压着她胸前的美乳,把妈妈挤压在床头的斜木板上,整张床因为我与妈妈的激烈摆动而发出「吱吱」的声音。
  不知道在妈妈体内操插了多少百下的我,终于在一个临界的峰值,顶着妈妈的蜜桃臀,在妈妈的里面,倾射出我全部的精华。
  「啵~」
  当我射完全部的精液,拖着略感疲累空虚的躯体从妈妈的身体抽出时,肉棒才刚刚抽离妈妈的小屄,仿似拔掉堵塞水管的塞子一般,顷刻,妈妈的下体像是爆掉的水龙头,无数的液体喷涌而出,而且后续一浪接一浪,止都止不住那种,不到一会儿就把身下的两个枕头都给浸湿了。
  我与妈妈同时软瘫了下来,都在大口地喘着粗气,经过一次射精后,我理智亦是恢复了许多。
  看向旁边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妈妈,暗感不妙。等下要怎么解释才好,对了,我原本是要做什么来着?怎么一进来就全忘光光了,眼里全是妈妈丰腴成熟的肉体,大脑一片空白,然即,然即就精虫上脑,再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至于我原本究竟想做什么,我竟然真的忘得一干二净,想都想不起来那种。
  我平躺着望着妈妈房间的天花板,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感受身旁的妈妈,呼吸越发平缓。
  我知道妈妈应该早就醒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准确来讲是不知道该如何教训我吧。
  于是我轻轻叫唤了一声,「妈妈......」
  亦然妈妈没有任何的反应,仍旧是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可从我发出声音后,妈妈颤动的睫毛可以看出,妈妈并没有睡,甚至此刻她的内心很是不平静。
  其实我心里面亦是慌得很,只是与其面临死刑前的煎熬,我宁愿接受审判。
  我轻轻地摇晃了一下妈妈,再次叫唤道「妈妈......我知道你没有睡,妈妈......」
  「你的胆子,现在是越来越大了啊」
  妈妈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一字一句无不带着压抑的怒气。
  然而,今天的我算是破罐子破摔,强奸都做出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妈妈还能吃了我不成?「我也没有办法嘛,谁让妈妈你都不给机会我解释,也不给机会我认错,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出此下策」
  「况且我一开始并不是想这样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妈妈穿睡衣,还有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的样子,我就不知道怎么地,像是着了魔似的失去理智」
  「可能是憋太久了,谁让妈妈你这么久不理我......」
  「合著是我错了?」
  「不是不是,这怎么敢说妈妈你错了呢」
  「呵呵,我不理你,你就可以强奸我,若是外面的女孩子骂你,你岂不是也要强奸她?」
  「这怎么可能,外面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跟妈妈相比,除了妈妈以外,是不会有别的女人能让我痴迷不已的」,我贱贱一笑,说着还往妈妈身上靠了靠。
  听到自家儿子变着法子来赞美讨好自己,沈夜卿亦是没好气翻了翻白眼,按捺住心中想一巴掌扇死他的冲动。表现是这么表现的没错,可是沈夜卿的嘴角仍是忍不住微微往上扬。若不是从我角度看不到,不然她这生气的模样就强撑不住了。
  是的,强撑。
  其实对于儿子刚刚强奸她,她心里面倒是没多少怪责,一方面她气早就消了,之所以还对儿子不理不睬,只是怒于他跑出去几天不回来,加上没有一个很好的台阶下,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原谅对方,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就这么僵持着。第二,既然都已经接受了儿子,在荒山上面都做了那么多次,也不在乎再多几次,只是这次这小混蛋居然用强的,让她略感不爽,也仅此而已。
  再者,她作为过来人,很清楚情窦初开刚打开性爱大门的青春期,对性的方面有多疯狂,别说是刚接触的儿子,就连她多年不碰男人久旱逢甘露,在从荒山下来后,她都常常差点克制不住自己,何况她儿子这样血气方刚的大男孩。
  第一百五十三章  敏感点
  能忍这么久才发作,已经超出了她的意料。
  只有她亲身体会过才知道,跟自己的儿子交媾是何等的刺激,可她要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又不能表现出来,其实她能这么快消气,多多少少也有一方面这个原因。不谈别的,这小混蛋本钱确实不错,比他爸强多了。
  只是沈夜卿不知道的是,她自以为儿子的处男是给了她,是她夺走了儿子的第一次,实际上她的儿子我,早早就把处男送出去了,而且还是一群未开苞的小女生,要是知道的话,怕是不会这么想了。
  而且我是血气方刚没有错,但并不是禁欲许久,殊不知下午才跟好朋友的妈妈搞完。今晚本来的目的并不是这个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面直接就精虫上脑了,或许只能怪妈妈太美,身材太性感了,就算是阳痿也得硬起来啊。
  妈妈静静地平躺在床上,尽管心里面有所触动,但碍于面子只好一声不吭。见此,我挪到了妈妈上面,不知道是不是怕我又打算再来一次,神情顿时惊慌了起来,「你,你又想做什么?」
  「妈妈,你就原谅我嘛~」
  我故作撒娇地把头埋入妈妈胸前「宽广」的胸怀中,不断用脸去蹭着那雪白的美乳,剐蹭着那柔软的乳肉。
  此时妈妈的睡衣并没有整理,一双肥硕的巨乳仍然暴露在空气中,我把脸贴着妈妈的胸乳,宛如樱桃般的乳头距离我的口只有几厘米,见妈妈还是没说话,便以此要挟道:「妈妈,你说句话嘛,再不说话我就吃你的奶咯」。
  「你想我说什么,你做都做了,我还能说什么,你现在厉害了,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用顾及妈妈的感受了,反正我又管不了你了,也没资格管你了」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不顾及妈妈你的感受」
  「顾及?这就是你顾及妈妈,爱妈妈的方式?」
  妈妈别过头去,一副受了欺负小媳妇的模样。我自然又哄又抚的,只是我刚刚强暴妈妈是事实,无论如何我都跑不掉的了,不过我也知道妈妈只是单纯的挖苦我而已,并没有真的生气,若是妈妈真的生气,只会默默地把我赶出去,一句话也不会跟我说的,如今这样又打又闹的,我反而更开心。
  「我,我也不想的嘛,你想啊,我之前那么多机会我都没动手,为什么偏偏要挑今天?我本来是因为别的事找你的,只是不知怎么地,就冲动了,只能说妈妈你魅力太大,太美了,哪个男人换成我都会忍不住的」
  「是是是,照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咯?那你说,你有什么事找我?这么晚你还能找我什么事?」
  「额......」
  这个我真回答不上来,你们懂吧,就是那种突然间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但是死活都想不起来,就是我此刻的困窘。
  「说啊,答不上来了吧?就知道你口是心非」
  「不是的,我只是突然忘了而已,妈妈你要信我」
  「信母猪会上树,都好过信你」
  「既然妈妈你不信,那你自己看嘛」,我颔首示意妈妈往下看,顺着我的目光而去,只见才刚刚喷射出巨量白浆的肉棒,竟然一点都没有软下去,而是坚硬挺拔的抻着。
  即便已不是第一次见,做都做过好几次了,但看到这根雄伟无比的男性巨根时,沈夜卿仍不免得一红,甚至下半身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夹紧。
  「看什么看,这根坏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我恨不得把它剪了,省得它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祸害」
  「不是,我的意思是,即便射过一次了,但看到妈妈你,它软都软不下去,这还是在射过一次的情况,换成未射过时,面对妈妈你,你说我怎么忍得住嘛」
  「要怪,只能怪我的妈妈老婆实在太诱惑了一点,你最宝贝的儿子为你如此着迷,妈妈你不是该高兴才对吗?」
  「并不会,而且谁是你老婆」
  「当然是我最美,奶子最大屁股最圆的我的妈妈啦」
  「你再说,再说你以后都休想爬上我的床」,妈妈羞赧地冲我怒目而视,保守的她哪经得起我这情场老手的调侃,只是见我笑吟吟的贱样,知道跟我说什么都没用,冷哼一声,「走开,不想理你」
  「不理我怎么行,妈妈,你看,它还硬着呢......」
  「关我什么事,我是你妈妈又不是你老婆,自己用手弄去」
  「妈妈你不正是我的老婆么」
  我轻轻笑道,然即也不管妈妈是否同时,直接身子一翻,重新把妈妈压在下面,这下子可把妈妈给惊到了,略显惊慌地缩成一团,瞪大的眼睛望着我,道:「你,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当然是做想爱的两母子该做的事情啊」
  「你,你不是才刚......」
  「我说了,妈妈你的身体有多么诱人,难道妈妈你不知道吗?你让我怎么忍得住啊」
  「可是......」
  妈妈有些娇羞低下头,不敢看着我,反驳的声音越来越小。见此我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即匍匐下去,亲吻住妈妈的嘴唇。
  「嗯......嗯摁......」
  只见妈妈只是稍作抵抗,便松开了力道,与我忘情地拥吻了起来。
  我渴望与妈妈相合,妈妈又何尝不是如此,当禁忌被打开,又怎么可能轻易关上。妈妈作为一个正常女人,独守空闺这么多年,终于在荒山上解开了禁制,而且还是她最爱,最宝贝最亲密的儿子,汹涌的情感宛如崩开的泉眼,眼见就要澎湃而出时,却是被她强行压制住。
  虽说是为了她母亲的威严,也是不让儿子觉得可以得寸进尺为所欲为,作为一个母亲的考量,她是正确的,可是理智可以压制,但是情感,身体的欲望是没法压制的。而且儿子每天就在她的眼前晃,换做心智不坚定一点的母亲,或许已经放任了,只是她还是靠着意志力忍耐了下来。
  但是常言道,有压迫就会有爆发,压迫得越狠,爆发的时候就越惊人。
  已经射过一次的我,倒是没有第一次那么疯狂了,双唇与妈妈的小嘴分离,口角还残留着妈妈的津液,我舔了舔唇瓣,似乎想要把妈妈的一切都吞进去。
  我低头看向妈妈,发现妈妈的双眸迷离,脸颊泛红,水汪汪的美眸正朦胧地同样看向我,仿佛已经做好了把身子给我的准备。
  见此,我不禁也是心动不已,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中不觉地有些舌燥。面对一位丰腴成熟,风情万分,柔情似水的极品美妇深情对视,我还能把持得住,得亏我刚刚「释放」过了,不然还得上头。
  「妈妈,你真美......」
  「嗯......」
  我宛如蜻蜓点水一般,在妈妈的樱唇亲了一下,旋即便转战妈妈的右侧,伸出舌头在妈妈的耳垂刮了刮。顿时妈妈整个身子都颤了颤,犹如打了一个激灵,触电般的悸动,使得妈妈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舒服地发出了一道低吟。
  看来妈妈的耳垂是妈妈的敏感点,这该不该说不愧是母子,连敏感的地方都一样,我想起上次被滕玉江舔我耳垂时候,那种犹如触电的颤抖,于是便想在妈妈的身上试试,没想到效果拔群啊。
  我暗暗欣喜了一下,同时亦没有停下我的动作,顺着妈妈粉白的颈脖,最终落到了那丰硕的双峰上,乳尖凸起的两点,樱红之余透着成熟的诱惑,不会像少女那般粉嫩,可是却充满的了熟妇的味道。
  我温柔地搓揉着妈妈的肥乳,同时一口咬住了另一只乳房上的葡萄,尽管吮不出乳汁,但吮入的口水却是伴随着香甜的甘味。相比刚刚我的粗暴,这一次我很温柔地揉抓着妈妈的奶子,不得不说妈妈的尺寸着实惊人,十七岁的我,手掌可不小了,竟无法一手掌握住全部的乳肉,以我在那些小女朋友上面得到的经验,妈妈的胸围至少在F以上,而且上胸围没有40也有38,不然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宏伟」景观。
  妈妈身上的真丝睡衣,在我刚刚的暴力下,撕扯得有些松散了,蕾丝的部分甚至都有些破损,待明天醒来想必少不了妈妈一顿臭骂,不过此时套在妈妈的身上却是有些多余。我尽可能地轻手轻脚,把睡衣从妈妈的身上拉出,原本我只是打算慢慢脱掉的。
  没想到的是,在我要解开妈妈睡衣时,妈妈居然主动坐了起来,配合我把睡衣脱掉。在脱掉睡衣后,身上一丝不挂赤裸的妈妈,重新躺了回去,而且马上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见状,我不禁会心笑了笑,略感自豪,试问世间能有几个男人,能得妈妈这般美妇主动岔开双腿任我摆弄的?别说是美妇投怀送抱,甚至能不能认识都很难说,然而我却坐拥此等柔情美妇,在这一刻,我感觉我之前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一路走来,过中的艰辛,或许只有我自己才知道。不过还没到终点,即便我现在稍有优势,若是我不好好维持,还是会被人翻盘,所以我还是得继续努力才行啊。
  第一百五十四章  「Π」型
  美妇当前,我自然亦不作矜持,火急火燎地把身上的衣物脱掉,适才失去理智时,只是脱掉裤子就马上提枪就上了,根本没来得及脱衣服。
  如今的我,终于与妈妈一样,浑身一丝不挂坦诚相对了。
  待我重新落到妈妈的枕边,看着妈妈布满红霞的俏脸,完完全全任我采摘的样子,让人说不尽的心动。
  贴着妈妈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让人痴迷不已的丰腴,作为成熟女人的体态,加上刚刚欢愉过后的汗渍,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
  我并没有很着急地进入正戏,一来我刚刚射过一次,欲望不像刚开始那么强烈,二来我想好好地享受这一刻的美好,要知道妈妈能有一次这样的恩赐可不容易啊,太快结束的话就太可惜了。
  我一边侧身抻在妈妈的旁边,一边伸出一只手掌轻轻地在妈妈小腹上摩挲,滑到胸部时就揉两下,然后又顺着滑落下去,到妈妈的阴阜上,抚须一下那毛茸茸的黑毛丛林,妈妈的阴毛生长得很漂亮,只在阴户上面的一小撮,不知道是妈妈自己修葺过的,还是天生的,不过作为「亲身体会」过的我觉得,妈妈应该是天生的,应该修葺的话在阴唇两边应该有一点点小毛刺,即便修葺得再勤奋,也会留下一些小毛孔,然而妈妈阴户周遭干净无瑕,一点毛刺都没有。
  妈妈的阴毛或许是刚刚被我操弄的时候沾到不少她的淫水,在摸上去的时候湿哒哒的,而妈妈的小屄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可以用泥泞来形容,精液和淫水相互交织,风干不干的搅浑在一起,大腿内侧到处都是我的精液痕迹。
  不得不说,刚刚着实是疯狂了些。望着身前赤裸的美妇胴体,曾经哺乳我长大的双峰,以及双腿之间把我诞生到这个世界的通道,熟悉的温柔面孔,无不告知着和提醒着,眼前这美妇的身份。
  我的妈妈,我的亲生母亲!!
  而本应要我去尊崇,去敬爱,去孝顺的母亲,竟赤身裸体地摊在我的面前,任由我的把玩,从小的记忆浮现,无论在哪个片段,都是温柔慈祥地冲我笑着,无论我在外面干了什么坏事,回来妈妈都会一边说骂,一边给我洗手做饭。
  然而我却把这样的妈妈压在了身下,侵犯她的身体,捏她的奶子,操她的小屄,若是正常而论,我真的死一千次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偿还我的罪责。可是让我眼睁睁看着妈妈落入别的男人怀抱,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即便要我千刀万剐入十八层地狱,亦不情愿看到这一幕发生。
  曾经我也怀疑过,我对妈妈不是爱,只是占有欲作怪罢了。如果是一开始,我或许并不否认这个说法,但是现在,我已经很肯定,我对妈妈除了母子之间的爱,还有男女之间的。
  占有欲何尝不是一种爱?不过是这份爱偏向于病态,若是长期占有一个女人,对她不离不弃,这难道不是一种爱么?
  这时我想起了滕玉江,忽然觉得我还真不是一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着爱妈妈,但是真实情况,我不仅爱着妈妈的同时,又爱上了别的女人。我不想掩饰,我确实对滕玉江有了异样的触动,亦然,要我放弃妈妈绝不可能,于此,我只好把这份愧疚压了下去,同时爱着两个女人。
  我知道有人会说我虚伪,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两个女人我都不想放弃,我也知道要是被妈妈知道,我和滕玉江有染,怕不是会把我「作案工具」都给剁了。可现在发生就是发生了,我也没有很好的办法,毕竟这不是小说电视剧,顶着猪脚关怀,就能让后宫和平相处,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走一步见一步,尽可能地把这件事隐瞒一辈子......
  酝着对妈妈的愧疚,心底一沉,旋即整个身子压上了妈妈,贪婪地舔舐着妈妈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仿佛想要借此逃避对妈妈的亏欠。
  原本久久不见我动作,只是浅尝辄止地摩挲划水,让已经做好准备梅开二度的妈妈,心中又羞又怒,而且这种怒还不能发泄出来的那种。可这样的事,她又不能主动催促我,在我慢悠悠的时候,妈妈心里面其实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
  可当感受到我又压在她身上,喘息出来的热气,扑面而来渗到她的身上时,她却又变回了羞赧,只是相比一开始的被动接受,这次竟多多少少有了些主动的期待。
  若是我知道,刚刚我的不小心发呆,居然无意撩动了妈妈的春心,我必定大感意外吧,毕竟我刚刚可是为了滕玉江在惭愧着呢。
  当然,我没有读心术,自然也不会知道就这么一小会儿,妈妈内心的变化,但并不影响我对妈妈的攻势。
  不过我也没有像第一次那么心急,除了温柔地揉搓着妈妈巨大的胸部以外,探出了右手往妈妈的下面而去,手指幽晦地摸着妈妈的小屄,才刚刚接触到那块柔软的肉时,湿濡的触感瞬间蔓延了我整个手掌。
  当我抽回右手才发现,我的几根手指全部浸湿了,淫靡的气味渗透在空气中,不是吧,就只是轻轻碰一碰,妈妈就泄了?
  妈妈有这么敏感吗?
  不信邪的我,再次把手探向妈妈的下面,只是才摸到妈妈的阴道,就被妈妈的大腿给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从妈妈的双腿中把手抽出来,一直与妈妈贴着我,自然感觉到,妈妈止不住地抖动。
  额,还真是,我就轻轻碰了碰妈妈的小屄,妈妈居然就泄身了。这也太敏感了吧......
  不过这样倒是省了前戏,其实过了这么久,第一次射完后的那一点贤者感早就没了,经由妈妈这丰腴性感的熟妇美体,我的下面也已经有些饥渴难耐。
  当即施加一点点力,掰开妈妈的双腿,整个身子往前倾,把我的龟头顶在妈妈的屄口。似乎是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妈妈紧闭的双目微微一颤,身子略显紧绷,双手不自觉地抓向床单。
  毕竟儿子的「粗大」,她可是体验的,而且不止一次......
  最主要的是,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在她的房间里面做爱,对象还是自己的儿子,说心里没有一丝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旋即察觉到身上的儿子的动作,她知道要来了,那根又粗又热的坏东西要进来了。
  果不其然,在自己屄口摩挲了许久的龟头,突兀破开了她所有的防线,撑开了她狭隘的径道,最终撞击在她的花心上,那一下宛如撞在她的心口,她的整颗心都止不住地一抖。
  这一下,她终于了解到,为什么有人会说阴道是直通女人心灵的通道,在这一下一下的撞击下,她的子宫,她的花心,不,应该是她的心,都在被这又粗又硬的大棍棒搅合著,尤其是那龟头顶到她的花心的刹那,她整个人都苏了,忍不住仰头发出一道舒畅的呻吟。
  「喔......」
  「喔喔......」
  沈夜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从她小屄深处出来,接着大脑一片空白,被填满的满足感,径道被儿子的大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这才一会儿她已经泄了两次。
  然而这一切都还没完,压在妈妈身上的我,或许是一直匍匐地冲刺也觉得有些累了,于是抬起上身,双手松开那令人不舍的蓬松柔软的巨乳,转而反手按着妈妈的大腿,此时妈妈的双腿成一个「Π」型,平坦的小腹和那肥硕的胸前,被一层汗水覆盖,仿佛抹了一层油光,在灯光的反射下,显得油泠泠的,有种健身肌肉女的既视感。
  不过由于妈妈的肌肤过于白皙细腻,而且也没有腱子肉那样的突兀感,更多的是熟艳美妇的丰腴美感,当闪烁着油光时,更让男人血脉喷张。
  此时的妈妈,刘海的秀发已然被汗水打湿,沾染在额头上显得十分凌乱,床单更是被抓得一块一块的皱褶,很难想象这会是平常街坊邻里眼里的端庄美妇,要是有个熟悉妈妈的人在这里看见,怕是打死也不会相信,这竟是她认识的沈夜卿。
  亦然,妈妈这时早已顾不得什么形象,只因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屄里不断冲刺,每一下都撞击在她的花心上,在做爱方面我没有什么技巧,网上所谓的「九浅一深」对我而言反而是画蛇添足没什么用处,在我「粗大」的阴茎下,根本用不上这些,只要闷着头冲就行了。
  有着如此「资本」,还要去搞那些旁枝末节,不是画蛇添足是什么?
  没见妈妈被我操得呜叫连连,也幸好小镇的房屋都是一幢一幢式的类日式建筑,换做公寓式住宅,以妈妈此刻的叫床声,恐怕上下左右的邻居都能听得到。
  我也没想到妈妈居然会毫无顾忌地叫出声,要知道在荒山上那种没人的环境,好几次做的时候妈妈都仍然压抑着自己,不好意思发出那种淫靡的声音。
  看来这些天憋坏的人不仅仅只有我啊......
TOP Posted: 08-10 22:15 #4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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