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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就算是身为史上最强勇者的我,在恶龙小姐面前终究只是送菜…?

  闪动光泽的尖锐差互相映,勾连点点银丝唾液存于龙牙上下,开张的红粉色深渊在向少年吐露舌尖,好似一条蟒蛇探出信子,填充住目光的漆黑色仿佛一望无际,可一旦定睛回眸便能看到那尽头间的红色隧道。

  如此寂静之地却有一种无声的骇人恐惧,但在朝他张开的深渊巨口里这般沉默很快就会被打破——挂在尖锐物体上的粘稠银丝徐徐断裂,那晶莹唾液却不住滴落下来,大滴厚实的涎水落入牙床敲响宛如审判的钟声,只是裹挟着贪婪欲望于呼吸间吐息气息,就足以卷起人类难以抵挡得住的风暴。

  看不到一切全貌只因他已身在龙口,眼前的整片昏暗危险能让他感受实质性的窒息,映入眼帘就紧张到屏住呼吸,极力不愿前倾的身体渴望后退却躲闪不及,偏偏是这剑不离身的少年此时手无寸铁,遭遇如此骇人景象已是恐惧之间腿软。

  像是在品尝即将入腹猎物的滋味,散发着体内温热的舌苔夹带涎水湿腥,躲避不及更是让伸出的长舌已是在他面颊裹挟舔舐了一通,龙舌上厚到粗糙的软肉带着凹凸刮蹭起少年身躯,分泌着唾液翻腾起的波浪将那衣装连同身躯浸染入潮湿的世界。

  从未有过这样的境遇——一股恶心到腻人的粘稠感涂抹着全身,浓稠到一定程度的气息已是将嗅觉彻底占据,更有那缓缓张开的两段锋利尖牙宛如滚动的绞肉机蓄势待发。无比可怕,只有可怕,那光泽比少年的勇者之剑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有曾见过的所有锐器都不过如此,与自己身躯一般大小的可怕利齿怕是拦腰截断肉体也能轻松做到……

  没有一点思考的时间,伸出的粉色巨物已经开始猛然触动,只是一推又一卷,那弯曲的粉嫩轻而易举将一个青年的身躯抓握蜷起一气呵成,转瞬之间带入足以将与自己一般大的身体塞入牙床间的缝隙。

  肉身入了这腔道,开张的上下利齿更紧随其后,眼见得凶器般的东西近在咫尺,自然是再也按捺不住地吓得哀叫起来,哪里还有名为最强勇者应有的姿态?

  就算惨叫嘶嚎也没用,一旦对口中少年怀有杀心,本就受困此地的他不也只能任人宰割?还好足以绞杀食物的咀嚼工具只是浅浅掠过身躯,伴随着将猎物纳入口中的动作骇人的亮色绞肉机化作白影转瞬即逝,可尽管并不打算将这男孩置于死地,闭合的大门岂有回头之路?

  就算不是一次性地啃噬而是缓慢吞食,等待着勇者灰渊的结局仍然只是灭亡。分不清东南西北与轻重缓急,没有方向的漆黑潮湿洞窟只是在创造没来由的焦躁。鼓动回弹着腔内软肉,粗大的粉色将少年彻底从拐角狠狠压下。

  涎水与唾液的气息并不好闻,闭塞的区域截然化作一条悠长的甬道,第一时间带给少年的便是失坠感。甚至无需有意将他运输,喉间只一个吞咽动作,落入这夺命通道中便只会下坠以龙躯肉体而创造的温热通道宽敞无比,完全能支持青年男性之躯肆意翻腾于内,可这蠕动的体内就恰似故意夹紧,紧贴住少年浑身上下的内壁创造出那韧性极佳的密闭空间。

  表面皆是粘稠中带着几分湿润的汁液,龙躯内贴合肉壁亦会挤压住少年肉体死死不放,久经锻炼与考验的健壮身躯再也发挥不了作用,嫩粉色食道内蠕动的肌肉将男孩从绵延起伏的通道送进去,其间蠕动缓慢却无法反抗分毫——不仅是向内送去的滑润感觉,甬道深处更出现庞然的一股吸力让他不断下沉更甚。

  没有自由,无法自由,一路往下滑落的少年彻底见底,到了这种地步的他已然不是自由掌握自我的人形,而是在腔中翻滚的一块烂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随着浑身剧痛像是什么东西应声破碎的声音清脆而绵延,听到那般惨绝人寰的骨裂后已然是因疼痛而昏厥的前兆。

  该如何面对这糟糕透顶的情况?在偌大的空间宛如井底之蛙存于消化道途中,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样让人恐惧。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挣扎着苏醒,可被胃壁软肉扯来扯去的身躯险些要被吸收吞噬,像是落水的感觉并不好受,被迫埋入了那堆黏腻的液体里无法自拔。

  黏腻的东西附在通体全身,被打湿的些许衣物已是变得臃肿沉重,更别提那分外刺鼻的酸腐气息在此笼罩了一切,完完整整地将少年的感官覆盖殆尽……

  或许只是龙躯微不足道的器官之一,但浸泡的消化液于人类而言已有小湖大小,伴随着衣装外物皆数被溶解殆尽,黏附住胃酸汁液的身体于消化液中泡胀,短暂的消化时刻足以彻底酥软四肢。

  手脚被废、身躯溶解,随着被消化的这段时间与空间逐步流逝,被吞入腹中的少年只知道知觉与感官都在一并变得迟缓,但唯独一种感受能清晰到无法忽视——那是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疼痛蔓延。

  僵硬挪动的脖颈促使灰渊低下头去,极力睁开模糊不清的视线,瞪大的双眼只会映入更多不愿望见的可怕——被胃酸沾染腐蚀住的肢体骨骼与血肉清晰可见,残余的躯壳仿佛都要被拦腰融断,连同那消逝的生命一同溶解消化于那巨龙的胃袋之中永不超生。

  转瞬之间再次不受控制地发出哀嚎,失态竟会成为勇者的常态?只因这里是以巨龙腹中蹂躏食物的地狱,永远无法逃脱的肉躯囚笼将化作不自量力勇者的坟墓,痛苦与折磨最终只能化作无助的悲痛,由着少年不甘的心中怒吼出来——

  “师傅救我呀!”

  不知蕴含着何种感情,如此的一句话语顺势裹挟着痛苦脱口而出,因慌乱与紧张而分泌出的酸涩液体也顺着额头流泻不止,打湿了本就潮红的稚嫩面色。身躯分泌汗泄异常,四肢肉体亦然疲软,伴随干涩唇齿喘息之时胸膛也起伏不定,昏睡不醒的勇者灰渊于此刻才是真正睁开眼眸……

  迷糊的眸子还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却也知这陌生的天花板并非己知。浑身无力地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瘫倒在此刻的少年连扭动脖颈都难以做到。尽管胸口在灼热着不断升温,但刻印在肉体上的疼痛已然不复,惨淡画面更是皆数化作虚幻,但虚惊一场就是如此令人发指,少年便是会被这深渊巨口恐吓着流露出一瞬间的慌乱。

  但还请莫要讥讽嘲笑这可怜少年……就算被钦定为勇者又如何?归根到底还是被疼爱着养育长大,在这个年龄段也本该是个受宠与疼爱的孩子罢了……

  有力量的孩童就算再强大,心智又怎会成熟到一定程度?更何况带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力量更揽下非比寻常的任务,结局却是给予打击的一场大败无归。渴望以如此行为得到安全感,便是只能凭借着本能呼唤着心底最亲密的人,救命稻草一般的存在在心中对地位本就独一无二。只是可惜几经冒险与波折,能给少年带来这份感觉的依恋已是远在天边……

  还好只是一场梦,但一场噩梦的后劲总归是不好轻易消逝,灌铅般的疲惫加身让身体愈发虚弱,可精神衰弱才是一定程度影响着少年的真正原因。

  散不去的焦虑依旧,少年小灰的心底怎会得到一丝安宁?

  怀着严重问题不好入眠,只因他经历了一次难以言语的惨败,焦虑一点一点堆积而起,甚至让那酣睡入梦中都逃脱不掉龙女带来的可怕——唯一的破灭与绝望感觉就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比自己那仿佛无所不能的老师都要更加深不见底,强如天堑不可逾越偏偏就让他绝望到了某种程度,化作纠缠不休的梦魇将他吞噬将他折磨,就像这一场噩梦所映衬出的现实不可置否,落入湿热巨口的蝼蚁就是会宛若尘砂一般被无视轻视蔑视,连被认真对待消化的价值都没有……

  躺在此处无人知晓的陌生之地,苏醒的瘫软肉体一动不动,微微发颤的双肩更牵动着残存的衣物倒映出那发自内心的忐忑不安,尽管不能称之为扒光到全裸,可那若隐若现的肉体也在黑龙的杰作下彻底暴露肉色,整装待发的勇者少年如今只是丢盔卸甲的一副荒诞不经模样。

  当少年于此时睁开双眼苏醒之时,便发觉到

  了身体的异常。一直被所饱满充裕着的肉体,感受到突然间的缺少贫乏后便顿时明确无比——空虚不仅仅只是精神上的折磨,强硬的疯狂骑乘榨取更完全掏空一切,萦绕身躯中的熟悉力量便是疑似显得微乎其微地消失殆尽,甚至连男孩的四肢都仿佛呈现出一番脱力的势头。

  人们称少年是天才,又为他书写凑数出有名无实的“最强”名号,怎会只雄心壮志一战成名的梦想才刚刚起步就遭遇从未想象到的不测……惨败就这样将少年的梦想摧残,更让他的自信与豪情毁于一旦。

  自己明明是花开贤者的首席弟子——手杖伙同那荡漾裙角一同挥舞出,顷刻间就能给地表来一场盛大易容;

  明明是大家都承认的最强勇者——手握圣剑披荆斩棘,路遇魔物无所不胜;

  还是史上最年轻的天才少年——娇艳如花的公主美人也会挽住他的双手,口中说尽一切的讨好与赞美;

  “首席弟子”、“天才少年”、“最强勇者”,不仅仅是那些一个个藉由人们口中传道的称号,骄傲的男孩更希望老师能为之自豪震撼,想着征服巨龙一战成名,反遭到将要讨伐的魔兽强暴夺走贞操,自述惨重经历三日三夜都说不尽,更可能因为一场会被耻笑的饭后笑料成为史上最衰勇者……好不容易决心在这片刚开始探索的陌生世界创造难忘回忆,却在转瞬之间又失去了立足的根本,无比的落差压在了这年轻人的脊背,何尝不是给予他的最后打击?最后的一丝心存侥幸好似心中碎掉的玻璃弦音,残酷而又不讲道理地让勇者彻底失魂落魄。尽管这不是第一次在陌生的土地里惊惶不安了……可即使是那曾能披荆斩棘的他也会有这般弱小无助的时候。

  渺小到可笑的反抗皆数镇压,剑锋碎裂、战衣损坏、肉体折辱,一系列不可能想象到的遭遇偏偏能造就着不小的心理阴影。没有拐弯抹角更何谈阴谋诡计?往往只有绝对的强大才会给人最大限度的震撼,施加给不自量力的挑战者的身心一并羞辱,不过数次交手就单方面压制着一切,那黑龙变成的女人只轻松将他打倒,强横蛮力粉碎勇者传承圣剑,撕裂疯狂褪下少年遮羞衣装,情迷热潮啃噬男孩纯洁肉体

  真正遭遇一场惨败才能知道自己何等懦弱不堪,这般滑铁卢足以摧毁少年勇者的信心。甚至不仅仅只是一场惨败那么简单——如果只是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也罢,可战败后的下场才最令人窒息。

  失去了本就拥有的资本,别说要去继续投身冒险,自身难保的灰渊该如何是好都难以知晓,一场挑战便以摧枯拉朽之势折断了他的脊背,回过神来眼前依旧还有那狂犬噬人般的可怕一幕。

  狂躁的龙女、可怕的龙女,深不可测的龙躯会带给勇者意想不到的震撼,她用绝对强大征服了少年的力量却选择以肉体折辱化作对战利品的处置,殊不知这般行为只会创造着更为耻辱的事实,给年轻稚嫩的男孩带去不小的恐惧和阴影……无论是黑龙贪婪索取吞食肉体乃至灵魂的疯狂,还是自己那难掩颓势的哀嚎痛苦,啜泣不成声的声音只会越来越大,结局却是连脣瓣都被死死堵住。

  在如此情形里,一开始面对传说生物的兴奋还残存几何?呆滞下去的男孩似乎已经有些忘记了强敌当下的害怕,没有对灾厄巨龙肆意妄为的愤怒,同样也感受不到失去处男贞洁的悲伤,甚至由于弱小无力而感到不甘的感觉都逐渐消散。本就只是天性稚嫩的小小雏儿又怎会对那童贞无比重视,但这唯有夫妻情侣才可相欢的人生大事就是知道重要……面对强敌少年却连自己的贞操都保护不了,可怜的雏鸟连同胯间无法守护的童贞就地夭折。

  头一次感觉脆弱无力的自己,只是一心期待结束与解脱的到来,然而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年般煎熬难受……就算是当地狱与噩梦般的凌辱时间真正结束,这股快感的漩涡已在心中牢牢铭刻出不浅的,充盈入思想与脑海的狂热快感却逐步取代了这骄傲少年的最后挣扎,时刻都能掌控少年生死的灾厄之龙到最后更是留其一条生路,是仿佛猫戏老鼠那般的随意,还是说对上钩猎物的玩弄根本没有结束……

  连同自己后背的衣装皆数透湿,迷离而涣散的眼神打量周围环境——这块阴暗潮湿的空间满是昏沉,摇曳的烛光在噼啪作响,爬上冰霜的密实石壁封锁了视线所及的一切,此处即是一片山洞似的处境。不知时间,不知地点,陌生世界,仿佛是只是一夜之间的荒诞闹剧发生……不知外面会是什么模样,或许依旧只会是冰天雪地罢了,永远都不会出现罕见的放晴天,不绝的山川峭壁乃是灾厄影响的源头,风雪延绵的世界怕是宛如勇者灰渊的心情一样终究无法化作高悬于天空之上的艳阳那般开朗。

  再也感受不到家居的温暖,此刻宛若无处归家的流浪生活,那遭受挫折与困苦的离家游子心中又怎会不想起自己曾经居所的温柔乡,此刻的思乡恋家的心绪毫无疑问会达到最顶尖。

  没有透过木窗照射而来的温暖日光——周身只会低温带着几分冰冷刺骨让男孩打起哆嗦;

  遑论足以容纳两人的大床温暖舒适席梦思——由着脊背传来的硬实感甚至有些凹凸不平;

  亦没有心爱老师为自己准备的温热早餐——凌乱在身的布条破破烂烂,一觉醒来只觉得饥寒交迫;

  更不用谈儿时经历噩梦时小魔女那安抚温暖的拥抱——就算被那心理阴影所产生的噩梦吓醒终究只有自怨自艾。

  可怜的勇者……残酷的现实截然是为他刷新了强者的世界观,知道了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而一刻缓缓沉浸在自己的忧郁世界,心底往常的冷静自然无法保持到最后。

  脑海里纠结化作浆糊般的混乱,无瑕顾及自己此刻身在何处。甚至当这男孩急需安静消化残酷现实带来的信息之时,更有突兀而不知来源的不安分因素蓦地破坏了安静祥和——

  “扑哧……”

  那是唯有一声耳边轻笑带着掩盖不住的愉悦。

  这杳无人迹的地方怎么还会有生人的存在呢……流露出来的这一丝轻笑正好被敏感双耳捕捉,悄无声息到有些清脆淡然,让人不由得去想象那嘴角弧度堪堪只有几何,若有若无的动静甚至让迷迷糊糊的少年不知是否出现了幻听,同样也会让搞不清楚状况的他更加迷糊。

  疲累败北的俘虏男孩终究不复那意气风发的勇者姿态——或许是这失去知觉已久的身体变得迟钝了许多,才会由着覆盖贴合着男孩的娇躯小巧玲珑到难以窥见;或许是那初次性体验带来的劳累实在过度,软烂到无法动弹的四肢感觉都才勉强回来。

  燃烧的火烛拖长身影映照于一旁的墙壁之上,反映得那稚嫩面容有些微微发红,暗淡的的眸瞳涣散重复清明,与连同好看的眉头一并紧皱而起。一旦随着知觉重回身体,小腹间的压力与重量也愈发清晰,抽动着蜷缩着四肢却顿感胸肌上的压迫微微挪了挪位置,透过那浅薄布片几乎没有的阻隔,恰似柔肉一般的东西轻盈却饱满到触感。

  尽管不知身在何处的孤身一人对此处全然是一无所知,但再怎么迷茫也得察明现实……只因那身影端坐自己腹间不知何许长久,甚至有些微微让少年胸腹内的呼吸循环受阻,而后又像是故意朝着少年做出愈发变本加厉的行为,一条尖锐的东西恰似有意无意的扫动过他身,为那面颊间更添上了冰冷与硬朗条状物的刺棱感。

  自始至终的一种糟糕压迫感觉越来越令人难以忽视,看似虚实却又真实的触感是不会骗人的……尽管凝聚迷离的双眼只会看到模糊不清的身影,但此时此刻终于察觉到了端坐于他身的存在。

  “你…你是……”

  彻底打消了出现幻觉的念头不过转瞬之间,知觉与意识回复之时才察觉到还有这般接近的存在近在咫尺。当心中遗留的不灭伤痕重新破溃,或许这才是该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了——足以震撼心脏的一幕逼迫战栗肌肤落下豆大汗珠,比什么扑面而来冷水洗脸的方法还要更为醒目,只需一瞬间便能敲打出睡眼惺忪的朦胧。

  顿时变得空白的头脑几欲凝固,腔舌唯有一股熟悉的哽喉感让小灰有口难言,甚至让那半裸着身子的少年身躯表面都维持不了一丝冷静,方才于两侧随意摊开的双手主动握紧早已挤压起了一丝涟漪。

  终于发觉那让自己一直都难以起身的“东西”,可探究出结果的答案又岂能如他所愿?面对未知亦然会恐惧,可或许有些事可能不知道为好……倘若事先尚未察觉还可置若罔闻,然而此时四目相对已无法逃避。

  与昏死前的记忆画面相互折叠重合,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女人”身影——高挑的身躯自不必说,更不知几缕发丝散漫及腰。连根垂髫更于少年胸腹间摊开,额上如出一辙的两根挺翘龙角截然是身份的象征。

  不经意间流露给身下男孩的侧颜纵然生得靓丽,却令人丝毫无法产生欣赏或是亲近的感觉——只因额上的鲜明特征乃是死也无法忘掉的暴虐阴影。

  挺翘而起的这两根尖锐,那是化成人形也依旧会存在的龙角……

  复杂的情绪转转不已,脑中更有思绪万千如潮涌现,不住害怕更有惊慌失措,是相顾无言还是让那挥之不去的阴影重新涌上心头?毫无疑问突出显眼的龙角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不由得会让人联想起那阴暗到极点的暴躁漆黑邪龙……

  因恐惧而颤抖的一瞬直到他察觉及腰的银白,而后又有一袭耀眼的鲜亮色调映入眼帘,蓦地让人觉得与黑色之相对的洁白是那般鲜艳……

  不……不是她……

  即使同样长有那只拟态生物一样的龙角,眼前生物的气质也与那黑龙截然不同……从哪个角度看去都异常可怖,或许一言“横看成岭侧成峰”便是将那丰满区域述说殆尽,可“庞然大物”的描述才不会仅仅只是在指明出那胸口白衣下堆叠而起的天然双峰。

  动弹不得的他唯有被迫仰望面前那覆着白衣素裹的女性,但当男孩真正细看这娇躯雌影,自然会发现出那庞然之躯在视觉上的一种高耸……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放在她的膝间,让那玉手正隔着胸前饱满的双峰运动不断——此刻已是前凸的完美展现;更别提胸腹早已被那软润肉瓣压迫到动弹不得,宛若只能包裹住雌躯翘臀的肉垫——其后翘同样诱人到极致。

  如果此时的自己不是坐垫的话,或许这份靠近的灼热与绯红还会更胜一筹,只可惜臀股落座之地正是少年勇者那毫无防备的上半身,这“端坐”在自己身上的一具侧影乃是压迫的源头,无法忽视傲然而高挑的身形,直观看来只会让少年之躯相互对比之下娇小非凡。

  不是拦腰跨坐那般随意而又粗暴的行为,这分外饱满之处正贴身置于他身,并拢的乖巧坐姿仿佛在压缩自己存在的空间,如同染雪一般的白皙长衣下有着漆黑高跟靴包裹起玉足,合拢双腿的淑女坐姿显出几分不一样的安静淡然,甚至能让少年回想起那些贵族家中的闺秀模样——连同那侧颜一同展现给男孩的便是这般美人画卷,无论如何不会是那让他难受至极的黑色邪龙便是最大的幸运。

  源自心底的强韧意志本是少年的拿手好戏,然而现如今难掩颓势的身心都不易恢复状态,灰渊好不容易从紧张慌乱中小心地呼出释然的气息,心中感慨结果只可能是虚惊一场——但似乎糟糕的现状也不会得到任何改变。

  悬起的心脏轰然落下不过霎时,便立刻有有袭来的凉意直窜心头。隔着并不遥远的距离,无法忽视的目光便由上而下俯瞰着少年的存在——宛如昏暗空间里亮起的两颗海蓝色宝石晶莹剔透,几般深邃的颜色正填充其中,带着始终都不会变化的苍蓝色调,转瞬收敛心绪携起淡漠神情。

  听闻男孩发出的动静而侧过那如出一辙的完美容貌,却是用陈旧的发黄书页遮盖住无瑕面颊。不显山不显水,唯独显露出脸庞的上半部分恰似有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透过若有若无的遮蔽,微弯眸子的视线朝着男孩迎面而来,夹带几分寒冷与芬芳交织的吐息,又是红唇轻启话音落下。既已和那苏醒男孩相互知晓彼此的存在,便也完全没有遮遮掩掩的打算,回荡在山洞的话语便是接踵而至。如果说那细微柔笑打破了寂静,那么这第一句传入耳畔的话语便给他无比惊吓——

  “早安,勇者先生。”

  红唇轻启芬芳,好比是那邻里邻居间的晨间问候那般自然随意。传入耳畔的嗓音有些微微沙哑得成熟,柔和的发言也似乎并非有着恶意,但那裹挟着甜美的吐息更由内而外散步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感觉。

  然而事实真会如此吗……?

  看似满溢关心的问候下是一副无波无澜的冷漠容颜,分明是有着无限接近深刻触碰的距离,仿佛没有感情的女人却如一座不动的冰山拒人千里,只慨道想从这种生物的眉宇间看出柔和简直是一种奢求,却得以从眼前这丰腴的野兽美人的眼中寻到几分独特感觉。

  就由着这被打破沉默的四目相对,少年禁不住打量第一次见到面的女人,可那如梭似箭的视线实在刺眼——冰蓝的玉石在朝着少年闪烁,竖瞳中放射着仿佛能透过灵魂看到本质的光芒。

  安心感烟消云散,随之到来的是身躯再次忍不住地战栗发颤。凭借着无心之举的对视,终于知道自己的畏惧来源于何处——

  如果要在那场不堪回首的噩梦中挑选出最为难忘之事……恐怕就是那倒映着自己难堪模样的血色红瞳。

  那一刻,仰面朝天的少年被紧摁在地动弹不得,溢满泪花的双眼始终避不开眼前起伏不定的黑色龙女,遭遇强暴的那一刻起便对那面颊上的特点忽视不能。

  生吞、活剥、蔑视、羞辱,每一次贴身交媾都如狂风若骤雨,更甚有着连灵魂都要榨干抹净的打桩,肉棒上的压力快感化作抽搐大脑的激烈电流,仿佛要让人成瘾的痛苦与快乐交织永恒。被迫展现出疲软哭叫的可怜相貌促使他极力不想望见那副模样,骄傲自豪的勇者仿佛回到了充满委屈的少年青春期,于那一刻只想大声哭泣……

  就如这此时出现在面前倒映眼中的雌性娇躯,显露的长角截然是异曲同工,出现在眼前的正是足以勾起ptsd的相似模样。闪动于双眼的那一抹阴暗是无论如何都难以忘记的骇人,由上至下的体态更是触及到灵魂的压迫感。

  或许只是因为仰视所带来的视觉欺骗,但那看似足以超过大多数女性的高挑身材还是有着无法相提并论的庞大,蜂腰巨乳的拼凑也本该是不协调,可看在眼里的无瑕比例更添性感,以人类的审美观念来看一如既往让人赞叹不已,不输黑龙的娇艳容颜亦然完美,但那无欲无求的神情更引人注视。

  优雅?平和?理应是如同黑色存在的野性为主,怎么都不该从那“畜生”身上感受到的气质才对,可这安静的女性就是在无意间散发几分雍雅的成熟……

  “好看吗?”

  侧过面颊的女人轻声细语着,似乎就连那一开始的笑意都不复存在,吐露出的话语像是没有一丝感情的涟漪,偏偏就能让人感到莫名的畏惧不已——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甚至能令松懈一瞬的提防重回心头

  偏偏那副认真的姿态就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而披在娇躯上的雪白大衣也只会愈发添上别样的体态风情。看着眼前的姣好画卷,男孩亦将在恍惚之间感到越来越呆滞,被迫迎接起那句避不开视线的询问——

  “好…好看……”

  诚实本就是一种美德,更何况事实就是事实,也不需要男孩昧着良心违心回答谎言。或许是那由上而下的压力实在咄咄逼人,唯有选择习惯性迎合着脱口而出,又终究忍不住补上了一句询问——

  “你是…你们到底是什么……?”

  或许是找到了能交流的可能性,勇者灰渊不禁顺口将疑惑送出——但与其说是鼓起勇气发问,更像是在斗胆行事。

  古籍形容不出巨龙的强大,文字与话语描绘是那般苍白,这传说中美丽而强大的生物只能说实至名归……往昔冒险中所遭遇的怪物都不能与之一概而论,于少年而言从小到大所遭遇的强大都无可比拟。

  而当那宛若山峰一般高大的生物显现眼前,传奇一幕会给予不小的震撼,但化作人形的出现带来的更是惊恐。当自己从那初次见面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传说中若有若无的字眼响应脑海记忆,巨龙化形为人也许多少有迹可循?

  添上龙角的雌躯、覆盖着通体全身的大衣乃至那一并及腰的流瀑长发,因形象太过相似以至于勇者想不出别的可能——如果说它们的存在方式都能如此,端坐的女人便只会是他所猜测的另一头灾厄的邪龙。

  未曾加入那场一边倒的战斗,盘踞在一旁的白色幻影……

  “为什么能从龙的躯壳化身成人形?”

  “是龙裔吗……史书上记载流着龙族血脉的特殊人类?”

  “还是说像那些神话故事里的,龙与人交合所产生的后代?”

  或许是在她面前没有感受到那黑色邪龙带来的直白威胁感,让此刻不知状况的少年颇为随性,一早就在心中埋上疑惑的种子迫切想要得到答案,而一个能正常交流的对象在魔物中又是那样的可遇不可求。

  尽管这眼前的雌性生物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人类心中求知的欲望却在此时高涨。还想要不断地试探性地发话,只是可惜娇躯终究被压迫得有些难受,接连不断发问的后果便是带来胸腹呛声咳嗽。

  女人冰蓝的瞳孔没有再泛起荡漾。

  似乎面对名为“好看”的夸赞都没有多少反应,其后接连不断的询问结果自然令人失望,一股突如其来的无言竟占据主导,反而只有得不到回复的冷淡。

  好难受……

  男孩还在轻扭着酸痛的脖颈寻求身躯的放松,可紧绷的全神贯注只会让他事倍功半。

  保持仰躺的姿势状态还要留意眼前的陌生女人,向前望去已是让他的疲惫肉体愈发难受,而遭受那白龙俯视的同时身心亦然感受到颓势。

  不仅是试探性地用话语拖延时间,更一直在悄然之间压榨全身的最后残余暗自发力,勇者尝试鼓动腰腹将这讨人厌的生物从身上驱赶——归根结底男孩也想让自己的模样不那么尴尬——毕竟在女人的胯臀下瘫倒就是一种难以接受的事实。

  从讨伐与战胜灾厄邪龙变作将压迫在自己身躯的存在震开,只叹道令人感到讽刺的便是那目标的落差。然而滑稽的一幕只有更糟——完全做不到撼动这仿佛压迫灵魂的冰山,可惜透支到酸软如麻的手臂如今也是指望不上,于是到最后也只是无济于事的挣扎。

  而诸如“可以从我身上下来吗?”此类低眉顺眼哀求怎能从高傲勇者的嘴中说出口?

  本以为要继续僵持不下,可沉默许久终于有所多言——

  “你的问题很多,勇者先生,”

  女人轻轻合住了放在膝盖上的东西——原来那是一本厚重的书,看着就年份悠久的黄皮书壳好似能述说它度过的悠久时光。

  凸显展露着冷漠冰山中生出的几分兴味盎然,一双透蓝的眸瞳全然是将注意放在苏醒勇者身上。然后用一刻松懈的指尖悄然搭住下颏,撑起冷淡面颊的动作同样专心如一。

  紧随其后意外横生——望见那银白的外衣卷起流动空气,化作身后膨胀着扑面而来的阴影,背部由内而外突出的黑影好似块块骸骨与水晶雕琢的艺术品,两只翅翼形状的东西竟从这人形身躯上生出?

  晃动的影扑打出气流的浪花,那一瞬的振翅竟嫩化作这狭小空间肉眼可见的震荡,威慑的鼻音矜持但是冷峻,轻描淡写的小动作便足以让他感受到撕扯身躯的威压。

  “可惜我偏偏就是那样讨厌聒噪。”

  话音落下、震荡结束,而如利刃般的风压更掠过男孩的鼻尖划出一道浅薄的血痕。

  滑落鼻尖的余温带来丝丝刺痛,足以给半醒的朦胧敲响警钟——除去龙角的存在,料不到还有特征能于她的身体显现。

  足以纳入奇观的神奇、神秘就这般近在咫尺,却没有让少年生出一丝欣赏与感叹的心思。

  只因那重新跃然心间的恐惧已然越过了惊讶——

  不见真刀枪,杀气正汹涌。共处一室唤起逐步不安的心绪,没有狂躁的无情恶意反而更生严峻,不耐烦的话语中自有一股无形的威胁 。就仿佛猎人对那陷入囹圄的猎物亮出獠牙,一开始于这座冰山之下完好隐藏的情绪随即暴露,恶意透过白衣女人的目光舔舐过浑身上下。

  千锤百炼的勇者身躯乃是刀剑都难以穿透的铜墙铁壁,然而在这看似温润的女人手里或许连玩具都不如……

  她终究是邪龙——

  或许从外表看来知性,也不代表她的行为便要和人类同理,因为这女人就是魔物所化作的美丽皮囊。倘若这突兀而生的白皙靓影与那漆黑邪龙一脉相通,便时刻都能只手取走自己的小命……

  想到此处的灰渊不由得冷汗直冒,被打醒了侥幸与幻想的勇者,结果就自然是被这雌龙的威吓弄得方寸大乱。

  “还是说连自己的状况都没搞清楚么,小东西?”

  紧随话语其后竟是意想不到的直接,女人放下厚本,转而径直伸手掐住了他的下颚,强而有力的指尖甚至能捏到皮肤都一并泛红,突如其来的触碰亦促使这娇小身躯忍不住发颤,被抬起的面颊唯有用余光瞥向凶邪的白兽。

  “有着挥下屠刀的胆量却没有被杀的觉悟,胆敢僭越强者的领地却想不到后果,”

  或许是在喃喃自语,或许是刻意以如此方式满足渴望得到答案的可怜少年。没有闲住而是自然而然地就朝着战损的勇者动起手脚,顺着那手感极佳的稚嫩面颊抚摸肉体上的牙痕与红印,只觉得这副懵然无措的无助流浪狗模样实在好玩。

  “如今还在腆着脸不知羞愧,或许我们根本不需要予你最后的尊重与人权……”

  随着话语落下,由上而下的触碰也开始变得肆无忌惮——渗血的爪痕尚且没能结痂,轻轻用指尖扣弄便能得到有趣反馈。由龙之利爪化形出的尖锐指尖不忘刮开伤口所在,留住了鼻尖几欲要流泻出的鲜红,又收手将这富含温度的铁锈味液体勾入舌尖,顺带抹净了嘴角的鲜红。

  “自卖自夸的勇者先生?倒不如说狼狈不堪的幼稚小鬼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吵吵嚷嚷?”

  满足地以那红舌舐尽脣边美味,一瞬间的享受姿态能让他尽收眼底,可突如其来直戳内心的打击则是意料之外——

  捧得越高,摔得越痛,崩溃到某种程度的勇者只会继续堕落到匪夷所思的地步,鲜有的脆弱一面便在沉重打击后显现出来,那是比皮开肉绽还要更胜一筹的心痛。

  可传入耳边的事实又怎能苍白无力地反驳?终究还是自己技不如龙……

  无意间瞥见那毫无波澜的冷淡瞳孔,心理压力就已经几欲爆表。如今已经不仅仅是强行刻印在身躯的压迫,戳破勇者心底伤口让男孩不由得感到懊恼与后悔。女人于那“勇者”的字眼上刻意加重语气,料不得打开了话匣子也皆是伤人的言语,劈头盖脸的一阵羞辱毫无保留,白龙的存在果不其然便是同样的让人感到惧怕与恶劣……

  “以仁慈施舍予不怀好意的入侵者一条生路,失败的战俘却依旧喋喋不休,是遭遇还不够悲惨么?还是说一点点小教训根本不够……”

  “我才不需要你们的施舍!”

  被数落到一无是处,怎会听不出那言语间的露骨讥笑?直到刚才都不敢直视那阴暗中的锐利苍蓝,撑不住地面的双手还有些颤颤巍巍,男孩甚至都找不到机会支起身来。

  “或许对你们来说就是不怀好意的入侵者……可这事关人们的生命与生活,就算真要对带来灾厄的魔物挥剑我也决不会犹豫!”

  没有否定那“不怀好意的入侵者”一词,但女人口中的“施舍”就是这样让少年难以接受。被打击的心情还在压抑,可即便如此也忍不住大声抗议。

  镇压灾厄才能让他的城邦重归安好与和平,或许放弃行事不必要的斗争就是他的夙愿,但倘若唯有武力能解决问题,结局也只会通向那一条道路。身为勇者的灰渊自知自己并不无私,只是想在扬名立万的同时解决让人们痛苦的灾难,可既然决定要去做,便也愿意付出承诺的代价。

  没有承担着寄托的师傅,更得不到家的温暖,如今无力的勇者甚至连惯用武器都脱了手。尽管安心的感觉不再,就算眼前是能给予他压抑与恐惧的存在,即使自己的身躯与精神已经千疮百孔——年轻男孩的自尊心也不会允许他接受来自敌人的所谓“施舍”。

  只是可惜这迫使自己直面恐惧的勇者看在白龙眼中就是毫无悲壮可言——被自己用作坐垫地逼在身下,用微颤的声音发出一番“豪言壮语”,强撑着颤抖的身子朝她发泄不满,还是在带着那份不愿服输的倔强反驳,据理力争的不安是那样可怜又可笑,甚至还有几分可爱……

  “于是人类就将你推来送命,现在倒是需要我们的仁慈才能保住一条小命?油嘴滑舌的小东西还真是失败。”

  “就…就算必要的牺牲也是不可避免……”

  一直都能,一向都可以,就像曾经面对黑色邪龙的羞辱心生悲壮自尽的心思那般——既是生而为人类的勇者,决绝地舍弃生命又有何难?

  只是心中那个始终都挥之不去的灰蓝色身影,就是那样地令人难以割舍……

  育他成长,予他知识,无疑称得上再生父母的老师,此刻的她会想到自己的徒儿正面临着世界上最难的困境吗?不自然涨红的面颊都一并语无伦次,一瞬出现的迟缓与犹豫就将男孩最后的挣扎抗议变得磕磕碰碰……

  偏偏那落魄可怜的样子就是令人心跳不已,惹得那女人禁不住又是俯下身子,揉搓一把凌乱到极点的短发给他添上更多狼狈不堪的模样,让那本就染上绯红的脸蛋又变得青一阵紫一阵,倒映在外人眼底的模样便是如此好玩与滑稽……

  “好一句必要的牺牲,还真是说得义正言辞。”

  于空白之地响起的“啪嗒”敷衍至极,甚至特地收起那只游荡在男孩上半身“揩油”的手象征地送上了寡淡的掌声。

  而少年也将在同时察觉到压住自己的臀股在移动——透过连身裙裤的柔肉雪白挑动起少年腹肌,白如钻石的那条长尾亦然漫不经心地游走在他的胸口,顺着那话语的落下一并将娇躯微挪了几分位置,或许那动作轻柔的举止对女人来说算不了什么,可那脆弱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了如此刺激?

  贴身蠕动的温热与柔软冲软了因为激动的情绪而收紧的胸腔,如此行为让灰渊不由得感到惊讶,来不及对她的行为感到意外,头顶随即生出阵痛——放下抚摸着胸膛与身躯的指尖又是在此时插入少年的黑发。稍稍用力就能夹住那发丝隙间,轻易便可提起这种稚嫩又脆弱的脑袋,顺着指尖发力强迫着那张因痛觉而微微扭曲的神情凑近自己。

  “但也差不多该适可而止了吧,闯入她人领地的孱弱勇者……”

  近得连呼吸声都可倾耳相闻,仿佛呼出的香息都能尽收鼻腔,随着距离的压缩而越来越富有威势,望向身下肉垫的眉宇间淡然蓦地怀上阴邪的感觉,四目相对之下死寂的苍蓝色眼眸截然倒映着失态勇者的惊惶失措。

  “明明只是一件区区被玩烂的战利品罢了……还在以为自己是什么耀武扬威的勇者么?”

  感受到丰腴着许多的饱满在逐步上移,盘踞在少年肉体上的温热之处伴随着那身躯彻底开始挪动,倚靠的重心便也能逐渐积压于那成熟臀股,近在咫尺的肉体整凸显出别致的弧度无限。

  强行扯住发间的指尖终于松懈,可无力的男孩也只能连同那被扯起的脑袋无力向下倒去,眼前唯有从侧坐转为背对的白色身影占据全部视线。

  “既然对自己的贱命都不负责任,就莫要怪罪我等将你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尽情‘利用’……”

  话语中的一字一顿显出严肃,可耳边最后的朦胧与模糊音色尚且辨认不清就有一双弹抖作浪的浑圆扑袭而来。

  甚至能剥夺掉抗议的权利,无力的呐喊被遮蔽着如今只能变作呜呜直叫,连反驳都做不出的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双柔软压在面上。首当其冲的便是他的唇齿——扑面而来的温热涌上面容,密切接触住面颊的一双挺翘便是在不住摩擦男人的脸。

  其次乃是鼻腔——当鼻尖接着被这份温热笼罩,就有不知从何而来的芬芳略带几般腥涩浮现嗅觉,近距离相贴似乎就是一种没有阻隔的感觉。

  最后便是耷拉下去的眸瞳——当女人的胯间遮盖住视线,瞥向上方的余光也同一时间发觉到了那长衣下的饱满腿根,不住提醒着那勇者他正处于这雌性生物的胯下。

  一时转不过来的神经还没能察觉到发生了什么,瞪大的双眼这才清楚遮蔽目光的黑暗是为何物——原来竟是那白龙的臀股所在?!

  足以将人溺死其间的饱满与水润显露在外,那般庞然大物却偏偏不会让人觉得臃肿,如何与那胸口间的挺拔山峰相得益彰?下躯腰围臀股的同样突出便能给予无限冲击。丰满到几欲爆出的可怕能给予视觉震撼,紧致皮裤下的肌肤不由得令人浮想联翩。

  但当这份柔和与诱人的东西贴压在自己面孔,一切美好就都将毁于一旦。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方才抵住胸腹交界的后翘在自己的眼中靠近着愈发放大,而当他触碰到不失极佳柔韧的软肉,模糊不清的画面碾来也会顿时将视线变作一片漆黑。

  男孩也就从此刻开始彻底看不到龙女的表情,被憋闷在一片漆黑中难以逃脱,殊不知本来被压在地板的头部又会被一双手托起——丰腴娇躯交叠起大腿小腿作出省力跪姿,屈弯起的膝盖夹住如今俘虏的面部左右,触碰着身下后脑勺的玉指轻微发力,还在将自己的脑袋朝着这桃臀那不见踪影的谷底送得更深。

  没有刻意去夹紧腿胯间的柔肉,雌性魔物翘挺在外的桃臀慢慢只是碾压摩挲,透过若有若无的不知材质布料将勇者的脸庞完全吞没而入,肉臀边的柔软与娇嫩不会让人感到身躯的阻隔。

  身处一片温柔海洋的软糯触感,捂住五官的肉浪翻腾死死地堵住了他的口鼻,宽大桃臀能轻易夺走五感中的三感,仿佛能将人的脑袋嵌入其间的柔软地狱让人丝毫挪动不了一寸,只能透过那裹住龙女双腿间的衣物触及到软嫩与柔润。

  尽管不至于陷入窒息,可也呼吸困难得难受,鼻息与唇齿还在被迫凑近深渊,挤出的红润光泽逐渐憋紫,缺氧带来的昏沉不断浮上心头……如今贴身的近距离接触带来的结果,便是那股压抑不住的体香在男孩鼻息间开始占据主动,隔住衣装的私处压迫住面颊上的口鼻,挤压的肉浪与涟漪截然是化作了香汗淋漓的分泌源头,让这人肉坐垫的一呼一吸之间全然尽数化作龙女娇躯的体息不断……

  抬不起头连一开始的仰望都做不到,难以挣扎,更无法挣扎——就算挤出最后气力抓住她的双腿极力推开,也撼动不了这可恶魔兽分毫,本就有些脱力的残躯哪里还受得了这般折磨……甚至越想从束缚中挣扎就会被这逼近的气息碰撞出晕眩与难受,逐渐缺氧带来的结果便是本来消瘦身躯的愈发虚弱。

  以那些骇人的外皮鳞甲化作成披露在外的衣装,只要想象出这皮裤的存在便是那龙女鳞片皮肤所化,被强迫在裆部包裹的面颊便会唤起无限羞涩绯红,而传统的男女授受不亲观念更会导致那面颊涌动起不易滚烫。

  集中充血的部位在缺氧中肿胀,翘起的根部勾连起褴褛衣衫上的最后遮羞布,憋闷在紧致臀股肌肉压抑呼吸,沉沦于温暖的大腿内侧自拔不得,交织到最后的情欲与羞愧难当只会产生一种意外的结果,而那挺翘的冲动自然是逃不过白龙的双眼。

  “扑哧……”

  浅薄的忍俊不禁弧度很小,不似那黑龙狂躁裂开的浪笑跋扈暴戾,难以想象这次的笑意是那样的不加拘束,甚至让这冰山美人的嘴角挑动出小小的弧度,可惜被憋闷在胯间的少年依旧察觉不到白龙此刻的笑意盎然。

  “真失态呢,这里。”

  “呜呜呜呜……”

  灌铅似疲软的双腿有心无力掩盖梆硬阳具挺翘的事实,可抬起的趋势只会不断膨胀,坚挺的肉棒也会让他的支吾乱叫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不受控制朝着天边高高扬起的肉棒怎地会不争气地勃起?

  不由分说的颜骑将勇者埋于雌性的胯间,这股美体雌躯的丰腴窒息就远远让感官敏感……恰好处于对异性感到好奇、又刚刚意识到启蒙的年龄,遭受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极端刺激,雄性的原始欲望早已被强行唤起。

  他本该作为正常的青春期少年对于这自然的生理反应不感到太过窘迫,堂堂勇者就这样被“畜生”化的东西残忍羞辱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可这毫无疑问又是一场羞辱大祸临头——

  “尊严对于我们的勇者先生来说难道就这么廉价吗?”

  松开了束缚他的双手,指尖所及的尖端轻轻触碰住浸润粘稠浊汁的挺翘部位,透过那破破烂烂的遮羞布强行将这根颤抖的东西捏得不能动弹,洁白的颗颗珠玉截然化作牢牢钳制住顶端的罗网。

  才没有……

  抽搐着、战栗着,年轻男孩的支支吾吾只会化作胯下喷吐的气息,让眼前的饱满臀股更加湿热湿润。

  “尽管作为勇者实在是很差劲,可是用作坐垫却很舒服,但如果说个不停的嘴要是能在这里也发挥作用就好了……你说对吧,坐垫先生?”

  环绕着肿胀的顶端红粉,有意无意之间刮蹭过那最为脆弱的冠状沟,即便是这般轻淡若无的动作也能让那男孩敏感得浑身一颤,浅尝辄止的搔动却足以挑起尝试过那般骤雨粗暴性爱下潜藏在肉棒中的性欲。

  你胡说……

  颤抖着、哆嗦着、仿佛所有精力都集中在身下,不自然向上挺起的腰肢掩盖不了他的失态。

  先走汁液在横流四溢,愈发抖动的幅度也预示着指尖玩弄的这浊物即将喷泄,可那恶趣味的白龙会任由地充盈到临界点的欲望就这样轻易释放么?

  不必奢求什么温柔与爱抚,堕入龙巢的结局自然只有悲惨的遭遇,任由那讥讽将自己变得千疮百孔,到最后也无法选择自己的命运……

  压住口鼻与双眼的黑暗终于消散,几缕重回眼前的光亮是那样珍贵,直灌面颊乃至脑海的体香气息尽管松懈里去,也还在一时之间萦绕男孩面颊久久不散 ——但恰恰此刻就不是松开的好时机。

  压迫离开后难受却不会停止,被窒息颜骑摧残到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唯有想要释放出来的欲望,但这紧急的寸止就是不合时宜地截断了通向快感的最后道路。有些看似人畜无害的东西往往就阴毒至极,以嫩玉般的唇舌吐出尖酸刻薄的话语,打着故意糟践他的心思令这勇者不能如意。丢下足够多的嘲笑终于起身,白色的高挑女性从她的专属坐垫上站起,除去那苍白色肌肤染上的绯红,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法让她动容。

  “所以失败的讨伐者啊,你的处置权皆于我等指尖命悬一线……”

  撩动起松散长发任其自由散布空气之中,女人舒展着久坐的身姿却不忘朝着那瘫倒在地的男孩抬起一只足下长靴。紧致衣装下便是凸显在外的流线型美腿,连同她的姿态径直朝着那充血肿胀的玉杵踩下。

  “没有将你的贱命舐尽就已是我等的宽容,再敢将自杀挂在嘴边,就让你陷入永远都生不如死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像是在有意无意堵住收合不止吐露先走汁的马眼,厚重鞋底又是直压住那憋到发紫的肿胀顶端。尽管没有使劲地跺踩与践踏,却是经由足下的厚重部位碾住勃起顶端,稍稍下压就使得那阳根微弯,直逼得男孩轻声痛呼。

  “听懂了吗,勇者先生?”

  被踩住生殖器的糟糕自不必说,偏偏敏感区域的痛觉也会同样加倍,似乎只要被掌控住胯间高耸的存在,便能操纵雄性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当锐利的目光扫过那难受至极的娇躯,回答白龙的自然是被逼不得已的点头如捣蒜。

  就是苦了这少年好不容易从将要到来的窒息中脱身,折磨却仍未结束……

  也许一开始只是心单纯的责备,对这意料之外的入侵者也没有任何好感可言。可自从骄傲至极的勇者少年发出宣言的那一刻起,一直到险些被交媾撕碎到跪地的哭叫悲惨模样,目睹了这一切强姦与肏弄的全过程,慵懒旁观的白色巨龙偶尔也会心绪来潮。

  一直都是这样,一向如此……哭着喊着将身体里面的东西都献出来,满溢能让口水泪水打湿躯壳的愉悦和兴奋,恐怕这就是人类最为喜欢的娱乐方式也说不定?

  这种行为会让生物从情热于欲望中得到满足,雄性人类酷爱的一种行为会让她们兴奋到沉迷到忘我,从性器里强制填补索取的快感也会给予她们安心。

  观赏姊妹与人类交欢的愉悦一幕是挑逗龙躯欲火的撩拨,就算是传说中的存在也会对真实存在的快感求得渴望,足以荡起这无上龙躯的快乐又能给她们带来怎样的舒适与畅快?

  何况给那稚嫩小子遮羞的只有那残余的几块布片……残损堕落的模样只会愈发诱人,黑龙与少年鏖战天亮所残余的战损布满娇躯,尤其是得到重点照顾的脖颈与锁骨伤口更是鲜艳到显眼——自己那同胞给他下的烙印就是那样的数不胜数,饶是这沉稳许多的白衣女人看了都不禁为之啧舌。

  愚昧人类的到来更是能给她们两龙亘久不变的日常带来全新的转机,丝毫没理由就此放下……

  是他选择了它们,就休要怪她们选择他。

  当冰山燃起不安的灼热,焦躁与渴求也会由着那前奏逐步升腾。给予那男孩的惨淡施虐已然备至,接下来便是送入口中的正餐精心品味……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人意外,但上位种的行为就是那般随心所欲——或许于她接下来的行动而言过于碍事,收回鞋靴压迫紧随其后就是选择褪下覆盖身躯的外衣。动作是那样的刻不容缓,随着银装素裹转瞬之间随着风尘与空气散去,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全然是赤裸得有些刺眼。剔透的肌肤显出并不正常的苍白颜色,本该在人类身躯中显得突兀而特殊,反而为这人形生物的丰满身躯横添几丝略显病态的魅力,白龙的女体雌躯显露在外是毋庸置疑的无瑕美丽。

  先走汁在流泻,淫液亦然分泌,一成不变的冰山面容下乃是沾湿了骆驼趾的淫荡一幕。欣赏这一番别样模样不可谓不是感慨性感备至,但如果这龙女并非有着譬如暴露狂一般的性子,那么会做出脱下衣装的行动一定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不详的预感已经充盈到极点,果不其然遭到又一次攻势,男孩急忙捂住眼睛的双手被轻易抓住扒开,剔透晶莹的指尖顺着他的手掌空隙趁虚而入。

  双手十字交固好似情深意浓,仔细一看却唯有那身在上位的女体掌控一齐——身后如钻石般闪耀的龙尾渐渐环绕住那黏作一团的男女,变本加厉的白龙更拦腰抱起身下这具娇躯。

  “你想干什么……”

  话语已经带着颤抖与迟疑,可面对扑面而来的天灾他又能做些什么?

  答案是无能为力,既像是大自然的弱肉强食,又宛如凌驾于雄性的雌性,随心所欲只在一念之间徘徊,强硬到一定程度已经能称之为霸道,要摆布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偶玩具就是轻易得简单。

  “你说呢,勇者先生……”

  布料的摩擦与撕扯,肉体的碰撞和交缠,一片混乱过后再次充斥起这空虚山洞的动静乃是稚嫩男声的喘息不止……

  映入眼帘的是怎样可怕的一幕?无需赘述那显而易见到涩情,就算将这场景描述为饿狼扑食困绵羊也毫不为过——当白龙的四肢都彻底撑开,一具足以完全包裹勇者少年的庞然大物就此展露得淋漓尽致,以一己之力将两人的相处空间变作逼仄狭窄之地,她那可望不可及的高耸肉体便是一具活体囚笼

  时而锁住臂弯时而十指相扣,朝着身下的娇小身形倾覆,宽大一圈的身躯彻底碾压下去,被龙尾与四肢紧紧缠住的男孩又怎可能逃脱这团媚肉的包围网?

  因屈辱而带来的羞愧难当自不必说,纯情处男尽管被破身,可对女性的强制行为恐惧还是依旧——想要挣脱束缚,却越是急躁反抗越是情况更糟,只会逐步被这具大上自己整整一圈的可怕肉体吞没于温香软玉之间……

  女人轻轻朝着娇小男孩俯下了自己的丰腴娇躯,比那颜骑的范围还要更为广泛,仿佛能被这具遮盖住自己的黑影彻底吞噬。眼见得这涩情的躯壳还在贴紧,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的男孩甚至连扭开的脑袋都被强制纠正,顺势埋入了迎面而来的饱满乳肉。

  没有临幸那被自己曾压在臀股之下的面颊,甚至不愿意去直面孱弱少年的扭曲五官,只是以自己的傲然双峰去贴近肆虐。能感受到身下少年绯红的面颊滚烫更甚,被紧裹的四肢仿佛要被缩入这具压住自己的软肉。就和那紧紧夹住少年五官的臀股一个道理,宽厚的胸膛化作淹没男孩面颊最后一丝净土的可怕洪水,顺着白龙欺身压下的娇躯而显出那玉脂低垂,以无瑕乳白的赘重蹭弄着面颊,厚重但不失足以碰撞晃起肉浪的柔软,于胸口傲然挺立出的山峰近在咫尺,碾平面颊的压迫带来压抑的呼吸制御。

  连那白龙的姣好容颜都再无机会看到,低垂下来的胸脯占据了眼前的一切,于那巨乳间流泻下来的汗珠晶莹黏贴鼻尖,鼓动夹带着龙女雌躯的气味流窜嗅觉每一处,险些要窒息却始终留下一丝呼吸存活的空间,熟悉的感觉再度唤起难受。

  冷淡的白色女人、优雅的白色女人,对于那冰山似的龙女来说,此刻裹挟着肉与欲的轻喘显得是如此珍稀少见,那般动听悦耳撩拨心弦轻而易举,只会挑起更多欲望的火焰

  白龙彻底将自己的身躯扑上,何谈那裹合一齐的性器距离还在愈发缩减?

  缓缓挺动着下半身蹭动着充斥渴求的可怜东西,却光是这般摩擦的接触就能使得那肉棍抽搐着甩出透明的汁液。

  看似柔弱无骨的腰肢截然撑起那丰厚的上下羊脂白玉,挪动起的几分纤细显得更是劲道十足,伴随着少年不着片衣的肉体深触住白龙女的肌肤,升腾焦躁的生殖器官早已蠢蠢欲动。

  受控于一片漆黑之间难以抵抗,充血的胯间巨龙自是无从掩藏,高耸挺起的阳具仿佛就等待着肉棒与雌穴的亲吻一触即发,诱惑着眼前饥渴的奇淫龙女侵犯吞噬……

  伴随那噗呲液声与肉体相撞,他只觉入了一处湿润温热齐并的紧致地方,发觉胯下被温暖包裹交缠却为时已晚——带着仿佛要一口气贯穿到尽头的力道,穴口率先含吞下那因充血而膨胀肿大的顶端,又让那硬棍的虬结皮肉狠狠拉伸到了根部。

  白龙将沉积已久的欲望将施予他身,一瞬统一催生起惊雷似的快感冲击,说是欲仙欲死都不足为过。

  “呜……”

  并非抗议与反驳的话语,只是这憋闷住的脸蛋忍不住被快感激起脱口而出的娇哼……

  险些在如此陌生的境况里轻易泄出第一次宝贵白浊,深刻接触的下体更开始不由分说带动着男孩前倾不已,彻底紧致闭锁的那一刻预兆着插翅难逃,吞埋在娇躯下的男孩身姿禁不住被这股冲动逼得更加难安,却殊不知自己脆弱与贫瘠的肉体早已被那强而有力的雌体扯到上挺不止。身体被引动出曾经才有的骚动与灼热,面对的湿热的愉悦天堂伙同起紧致的束缚地狱搅和一齐,被黏合上来的粉嫩软肉强制牵拉的肉棒就此勾入了深处。

  沿顺着为少年而准备好的道路直贯而入,蠕动的甬道粉嫩缓缓随着这份冲击自塑其形,一开始还有些松懈开张的嫩肉更逐步收起猎网,凭借着湿热肉壁一点点环绕包裹住外来的坚挺阳根。

  其间的软糯就算被探入外物的存在,上好名器牝穴也未尝会被所改变占据主导——反而是探入深处的勃起硬挺只会如临大敌地惨遭玩弄,逐步触及里面的道路便是女人胯间野兽彻底掌控少年玉杵的过程。

  分明没有剧烈交欢的步骤,只是让那紧挨住的肌肤触及到更深,震颤或是晃动都在此刻无迹可寻,这一番舒缓的身躯动作或许都称不上性器的碰撞……然而那胯间的牝穴绵软就是舒适到极点,虽挤压得紧致却不曾难受,反而是快感收不住地蹭蹭上涨,在那女人丰满肉体之下陌生的穴内自有一番乾坤,时不时的微颤不会荡起腰肢肉浪,但绵延性感带的快感还是逐步流窜而至。

  纵使冰山纹丝不动,那压迫与力量亦然不会让那少年有反客为主的机会,贴身稳重的胯下只是任凭其间安心蠕动,甚至那身躯耸立上下的幅度几近于无——没有急促的挺动,亦然不会感到那深处剧烈的吸吮,却也不似缓慢那般研磨细致,而是化作热巢当中的急缓变化紧松交加。

  伴随雄躯雌体交缠更深贴上一圈圈淋漓湿润,误入深处的那孤独硬棍早已被其间蜜液浸染玷污,陌生而灼热的阳根顶入蜜部,冰蓝色的湖面终于泛起了短暂的涟漪,但显然不如被侵犯的勇者那般反应激烈——无力地空流涎水,口出能发出的声音更是只有娇吟与浪叫。如果说那少年初次惨遭黑龙强暴的快感是粗暴中裹挟源源不断,那么这表面迟缓交合便是那不动如山动入雷震的积压沉重间歇,显得自己的初次破身都只有是小试牛刀的跳动嫩脣轻触,而这场表面淡然的性交便是足以搅和起舌尖与涎水令人窒息的深切舌吻。

  怎会如此可怕……?自认为遭受那黑龙施暴后便不会更糟,然而这全新的沉重压力就能把他几欲要刺激到昏厥。

  卷起蠕动软肉合并舔舐的浪潮,反倒是如同细致品尝那般迟缓,深刻感受住口中猎物的每一寸美妙——

  没有顶撞与抽插,可松紧交织的蠕动也不会轻易放过吸吮住的坚硬对象。在温暖紧致洞穴里受尽揉搓与摩擦,深切到脊髓与脑海的可怕压迫还在继续,逆向重锤仿佛能连同那身下吞吐前冲的动作狠狠敲动可怜勇者的快感神经。

  没有那噼啪作响的清脆肉体碰撞声,唯有胯间臀股淡然压下、腹间交合处咕啾不断的肉响与淫汁阵声,朝着食物开张的欲望之口延缓闭合,感受到外物到来的深层肉壁回缩开张,夹紧的肉蚌丝丝咬合棒身将那男孩的粗细尺寸细细品味个大概,其间嫩肉褶皱卷起云雨。

  白龙盘踞他身,表面上的宁静纹丝不动,吞食肉棒的膣道处正波涛汹涌,喂不饱的贪婪野兽却仿佛不愁吃喝地细嚼慢噎。

  于龙女而言或许只是像海潮般舒缓,可对于他的单方面激烈交欢间劳累必不可少,也让男孩几欲要神魂颠倒,源自下体的阵阵快感泉涌逼来,甚至让那双眼都逐渐无法聚焦于前,身心似乎都要在迷蒙中融化殆尽,一点一点泛白的瞳孔忍不住上翻。

  喘息到难以忍耐,痉挛着抽动颤抖,堆叠的性欲化作喷涌红粉巢穴的白浊热流,伙同涌现的连绵不绝爱液交杂混作一团狼藉,惨重的单方面压榨已经让少年胯间雏鸟噗滋噗滋泄出先走的粘稠……

  不必奢求什么温柔与爱抚,堕入龙巢的结局自然只有悲惨的遭遇,心中已然认定自己的失败,可这败北竟带来了快感才是最为耻辱,也就是这般难受击溃了最后的薄薄心理防线,连同淡然湿润泪痕滑落于面颊,给那少年的娇呼添上最后的哭腔伴奏。

  洞窟外的那风雪还在呼呼刮蹭风声不断,狭小逼仄的空间唯有二人相处,静得连呼吸都能清楚察觉入耳,然而灼热的气氛却裹上几分桃红。

  淋漓的汗涩逐渐从白皙肌肤上分泌生出,似乎带着那本就拥有的淡色雌香直窜鼻尖愈发让人沉沦,微微顺着弹抖的白皙肤色泛起波澜,铺排于肉体之上的晶莹只会愈发显得娇嫩欲滴。潮润带着冲击奔入下体,肉躯深处的舒爽带着心理愉悦一同浮上心间,得到舒适的龙女终于愿意将死死抱在怀中的少年松开。

  肮脏而又污浊,汗涩、涎液与泪水交杂于扭曲的五官上,一片混乱的稚嫩面容就是那样狼狈不堪,可女人这时却捧起那男孩的娇小下颚低垂脑袋将那面颊温柔亲吻……

  “真是了不起的表情,”

  微眯的眸子出现笑意,几分浮现面颊的柔和取代阴暗,再一次出言的语气里分明不再有着掩盖不住的冷淡。

  “明明发出来的声音比我们还要更像野兽。”

  于贴合身躯的呼吸搅和在一起的气息纷乱而又复杂,除去她的话语唯有呼吸和哗哗雪声掺杂在了一起,只是这无比温柔的口吻中就开始吐露一句更比一句扎心的讥笑。

  “为什么要呜咽着哭出声音…还是说……已经舒服到喜极而泣了?”

  裹挟在一齐的生殖器仍未放他离去,湿润继续吸合棒身,温热仍旧摩擦性器,积压蠕动的嫩肉却能直击少年下体的弱点,那褶皱就是令人难以脱身到沉醉。

  “你很喜欢吧,在我们的身下娇呼哭叫出雌性才有的声音……”

  随着身下的抚弄动作重回不断,红唇所发出的呼吸声似乎在耳畔更为清晰。

  来得压迫十足、动得淋漓尽致,粉嫩蠕动的幅度与频率都在不住扩张,贪婪的花房继续爱抚畅通无阻的花茎,就连那鼓胀起的青筋也会吮吸殆尽,肉壁褶皱不会放过任何一寸可能逃走的快乐。

  强迫那埋入里面的肉棒蹭弄自己巢间,蠕动的淫穴仿佛能抓握住长杆在瘙痒的每一处都贯穿始终,由缓慢索取到吃干抹净,贪婪的身下口唇抓住尚未消化完全的食物继续疯狂“吞噬”“咀嚼”。

  “那就尽情叫吧,勇者先生……”

  深入脑海的凉涩吐息仿佛能穿过耳道绵延,即使不加恶意的柔音声如天籁是那样的动听,传入耳畔也只会令人浑身不自在。

  “带着你心底的难受和不满都发泄出来,朝着敌人和魔物使劲发泄出来……”

  宛如黑暗圣母张开怀抱的宽容话语吐入耳边,却丝毫没有放出一点点的主动权。情至深处便也不吝把原始野性强加给这具相较而言脆弱得多的可怜雄性身躯,调情与撩拨的千言万语或许都不如肉体碰撞和汁液飞溅的噗嗤声来得直白热烈。

  紧缩与挤压送上最后一击,前弓着脊背同时挺动到极致,如一口停不下来的喷泉,在那深红的灼热穴口中不住噗滋流泻白浊——已经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被冲击到恍惚,激发着粉嫩穴肉与下流爱液流泻而出,松、紧的不懈交互直至将那梆硬之处舐得疲惫软烂都不曾停歇,快感与刺激截然给少年的眸瞳添上了肉与欲的沉沦粉红。

  灼热、闭塞、压抑、难受、快感、愉悦……

  无比的劳累感觉率先涌上了肉体凡躯,但是精神上的愉悦却是货真价实。不知该快乐还是痛苦,身躯与情绪都被拿捏到无助,在被索取在被吞食,鲸吞般的蓬勃浪潮仿佛连同他的思考与心绪一并夺走……

  那般性器的积压与冲击足以将人压入深渊,缺氧到窒息之后的晕眩虚脱亦然不会缺少

  四肢抽搐着两眼翻白,稍稍疲软的阴茎终于在精种的又一次泄出后停歇,不复坚挺的阳具尽管此时难掩颓势,可强行黏覆上的那些个柔红软肉又怎会给它喘息之机……

  这还只是区区两次而已……

  还远远还未结束……

  就算玩坏也无关紧要,充盈着肉身的某种契约只需须臾一瞬便能重新补齐这具脆弱身躯的生命力,即使勇者的凡躯会感到疲累与痛苦,但少年的身体早已混入同类的生命力……勇者终究不是常人,驯服时间更未结束。既然是这样的话,让虚伪而笨拙的人类多付出一些代价又何乐而不为?

  雌伏巨兽噬精白,勾魂龙女俏丽生。在勇者身躯添上淫水与汗渍,以他那般身躯作为自己享乐的舒适,蜜部中蠕动不断的柔嫩裹合一切,严苛摩挲着那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夹到强制勃起。没有缓冲遑论休憩?似乎不会感到劳累的白龙依托身下颤动的肉浪再起,搅动交媾的男女身躯还在继续频繁接触,女人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男孩身躯被强行刻印上的烙印,连带起一次次重压直灌躯壳。

  都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可于小灰而言还在继续于不见底的深渊里堕落,目前为止只有为期十几年的短暂生命,如此惨痛的委屈却接二连三找上门来。屈服便是勇者败北的最后结局,只是互生情愫的少年尚且对情情爱爱还无知到懵懵懂懂,更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些捷足先登的魔物手中失去了多么重要的东西……

  失禁、泄精,疲累、折损,直到那根疲软的东西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无力撑起,不再泄走白浊;直到他的浑身无力昏厥到休克,被摧残成破布的日子化作铭刻在骨子里的终生难忘。

  然而这残余的生命却无论如何都不会因此这份霸道而消逝——就算那被快感逼出的娇吟痛哭到喉间哽咽嘶哑,即使那浅薄的喘息又一次被逼到急促……

  在喘息——

  连同那清脆与尖细的悦耳娇呼,婉尔疏影之间指节已悄然越进了开张在外的双腿。拨弄辗转于红粉嫩玉间无可自拔,带着曲动手指上特有的纹路小心触碰轻挠肌肤,伴随升腾而起的体温正欲冲上头脑,藏于蜜部的渴望已容许不得细致摩擦……

  承载着温馨回忆的湖边小屋正在被悄无声息的淫秽玷污着,是否会从中察觉到一丝不妥?紧闭的门窗将淫声魅姿锁死,被阻塞的空气中更荡漾弥漫欲望的红粉气息。

  裸露在外的柔嫩雌体已是没有身着一如既往的浅色长袍,显露在外的纤细尽管凸翘不多,晶莹的白皙肌肤却难有媲美,倒也称得上无瑕璞玉。标志性的灰蓝色长发与那萝莉似的面孔怎么看都不似认错,偏偏那几般奇怪的声音就是令人无法忽视——可于美人口中吐露的娇吟是婉转动听,急喘中带着压抑不住的狂热或许只是听在耳边就能让雄性血脉偾张。

  如轻风细雨,似徐然暮色,悠久岁月带给小魔女的气质是无与伦比的特别,望见那花开贤者的不老容颜都会为之而自惭形秽。王公贵族敬让三分,年轻冒险者趋之若鹜,更是所有魔法学徒的顶尖导师,可此时怎会是与印象截然相反的模样?

  卷起体香夹带的几般汗涩,床边翻覆轻慢自渎丝毫没有一点成熟导师的风范,凌乱的床单之上沾染上的块状深色还在扩散不断,肆意摊开在一旁的绘本书册页面已然变得零散,但内容无非正好是那将少年吞噬殆尽的魅魔女妖……此情此景哪还用多言?如果说这内心阴暗的炼铜大女孩还能凭借手中几本好书做出何等事来,便无非是代入其中感受快乐与愉悦,想象着对乖巧弟子永远都不敢轻易做出的背德。

  或许应该庆幸自己这长生种与人类是那般的相似,手指与掌心不失生物特有的柔软与纹路,无需工具就有着上好条件……纤细玉指探入温热红粉深处冲着扣动诸如阴蒂一般的快感开关而去,挺动的身姿亦然随着那手法微晃着摆动,身下又有丝丝液声晃荡——

  不甘于单方面的愉悦而抽出肢体并用,只掌放置于那挺翘的粉嫩红豆稍动起按抚之姿,另一只探入蜜部的指尖更搅动着抚摩阴道内壁,对阴蒂的按抚和揉捏没有了一开始的舒缓,伴随几丝按动与摩挲给予直接刺激的强烈快感。

  此刻会是最为阴暗与难以置信之时吗?不知在何处的少年勇者恐怕绝不会想到自己尊重敬重乃至爱戴的恩师会私下展现出这幅失态的模样——如珠玉般娇小可爱的足趾忍不住用力蜷缩,腰肢更是不禁连同有内而外的冲劲上挺,逐渐涣散的双眼情迷意乱,颤动的少女已是按捺不住叫出声来。

  笼罩过水汽丰满,绵延细丝已是转瞬阵雨滂沱,春潮带雨连同那仰躺在床的娇姿一并颤动得紧致。

  只知至今未能被触及到的至纯宝身让这千年处女练就一手精湛的指法,如何让自己于快感里满足已是无比轻车熟路,飘飘欲仙的快乐带来的感觉只会更加舒服,随着自我愉悦过后抚摸小腹其间无比灼热的饱满感觉,未来得及擦净的津汁尚且余温不散,不失愉悦的几分弧度挂在嘴角。

  渴望得到……

  想要拥有……

  更寻疼爱……

  满是疲累存在的喘息未定,伴随那阴暗思维随着欲望一同烟消云散,暴雨将歇…或是欲火也终于平静,满面潮红的女孩像是终于满足似的深叹一口气从床边爬起。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涎水、蜜液、或许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泪水打湿了枕头?粘稠与透明的汁液刻印出一片片深色湿痕,自律小魔女的梦乡早已化作混乱不堪的肮脏一片。

  毕竟压抑欲火就是困难的一件事,即使是无所不能的魔女也只能让娇躯尽情发泄。如果自己能得到一个真正伴侣的滋养,又怎么会选择独自一人在家解决呢……

  以流水裹挟着污渍遍布的布料清理洗净,用微风卷出衣柜里的备用床单重新布置,只是搓捻指尖就让那悄然跃动的魔力将一片狼藉清理干净——不忘收起摊开在外的绘本,娇小身躯也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精致相框里的合照,即刻裹挟着自亵过的疲累重新趴了下去。

  幻想中的愉悦与兴奋变得愈发低沉,反而是惆怅与寂寞再次涌上心头。隔着照片就好像隔断了一整个世界,洋溢微笑的少年如今只存于过去的画框,死寂的心会随着男孩而跳动,可数十年还是如转眼的短暂一晃而过。

  小灰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那孩子没有自己的陪伴,夜晚还会被噩梦惊醒吗……

  那离家的游子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害怕这所谓的天才遭遇未知的危险,留心少年能够独立自主生活的能力,更重要的便是思考纠结于那青春期男孩是否会同样萌生对异性的渴望……对于那第一次注满心意去养大的孩子早已超脱了简单的亲情,眼见得自己的乖徒初次离家出远门,这特别的监护人又怎能不惶惶不安?

  从告别养育自己的老师开始,小小冒险者就立志走遍世界,身为这一任勇者自然是四海为家,墨汁化作纸笔温度,唯有书信建立起相互之间时长不灭的联络桥梁。

  一天、两天、一周、一月……直到数月乃至以年计算那雄鹰离巢的日子,自己又孤单一人的担忧终究变作欲念,归根到底这心结还是由她的小灰而起,饱含对分别已久徒弟的思恋促使魔女墨卉沉浸吮吸这一时的快乐,长期的相互隐瞒之事便是造就了如此的荒诞事实,唯有自我发电在幻想中获取难以得到的少年心意……

  毕竟身份尴尬,本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身份反而成为最大的阻碍与隔阂,传统观念的根深蒂固让这陪伴从小到大如养母般的老师无法解明心意……

  自己虽然嗜好多少有些扭曲变态,但也好歹是有尊严的堂堂魔女……可偏偏那少年也不愿主动出击。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这贫瘠到毫无魅力的身躯……没有吸引力么……

  随手捏出一面浮在空气的水镜,扭动虚浮无力的脑袋去直面自己所不愿意看到的真实——日复一日不会变化的萝莉体型予女孩惆怅,不老容颜一并带来的还有那不会继续成长的娇小模样。本着吃啥补啥的概念,每天的牛奶必不会缺少,然而就算揉搓捏捻已无法变得更大的定型荷包蛋,心中终是失落无限。回看自己平时裹得严严实实的法师长袍,遮遮掩掩的死板身材估计也没有什么魅力的存在……

  但就算自己这具身躯魅力不足,乖徒儿想必也不会嫌弃……吧?

  要是被小灰对自己毫无信心的身材摆出一副模样嫌弃?

  如果归家的少年出门一趟就带来与之相称的情侣用见家长的态度来面对自己?

  没有肉体的浪漫遑论纯粹的爱情……突然就多了自卑的难受,还莫名就让自己遭受到一种心理打击,急忙打散水镜便是翻身趴下,抹掉若有若无的泪珠,深埋入少年曾用过的抱枕使劲摄取足以让自己满足的气息,起起落落宛若鼓锤敲打被单,纤细小腿于床垫上拍出波浪。

  如果那样的话就干脆自杀算了……

  就这样在乖徒儿的抱枕里被气味溺死……

  满意地发出一生唔啊感慨,宛如抓到救命稻草那般一口气吸到满脸通红呼吸困难。自出门离家以后的抱枕再也无人触及,但只是不愿将小灰的气息放弃,一向喜欢干净的洁癖少女甚至选择为男孩保留了原滋原味——不敢幻想出这最糟糕的结局,只觉得越想越害怕,心中没留下少年的后悔不禁又加重了几分,但似乎只要感受到那共同紧贴十几年的熟悉气息,一切烦恼就都将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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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永无止境的缠绵白浊与银色恶龙温柔乡

  晴天乃是永远无法拥有的美好,不知日夜的阴沉世界里甚至看不到星星的存在。威吓尖啸的狂风卷起冰雪永无止境,几乎没有生灵在这极度低温的冰窟跳动,此处即是杳无人烟的绝境之地。

  悲惨而孤独的一方小世界——甚至连意外与活力都只存在于一瞬,那蒸腾起白烟的余烬就是在诉说着距此刻时间并不久的故事。

  烟火灿烂,咆哮威武,龙与人之子的相争宛若一场传奇神话。人类朝龙种拼尽了不屈的勇气——可惜意志再强也无法缩减实力的差距。分明是一场差距大到令人绝望的单方面碾压,可即便如此造就了惊天动地的交锋。

  当燃烧的流星将白被摧毁焚尽,挥舞龙爪敲击过的山头支离破碎,想必就不得不承认强者的伟力。然而这无人绝境就是那般令人窒息——低温寒冬地狱将爆炎吞噬包裹,被削得支离破碎的山头缓缓在狂风暴雪中掩盖,由着勇者创造的痕迹亦然一并被雪花吞没 。

  当拼命生存的痕迹都被一点一点磨灭,人类该如何证明自己曾洋溢生命?凋零的山头只是群山之间的最后残余,很快就要被裹挟冰冷的白雪通通覆盖……什么都没有了,就像是无人来到此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痕迹”

  生存过的痕迹、努力过的痕迹、拼命过的痕迹……一切都不复存在,偏僻一地早已伴随着人类与龙种的消失重归荒凉。然而就是在那几乎不会有人触碰之地,在雪山里任何一个人都探测不到的地方……漆黑而又狭隘的山洞里便掀起激烈而长久的惊涛骇浪——

  粘稠、腥臭、甘甜……裹挟着特点的不明液体并非纯净而温柔的海洋,融会贯通的温热浪潮皆数流泻,两具相互拥裹的灼热肉体好似取暖般交相碰撞。

  “痕迹”

  伴随着那喘息与呻吟的升腾而起,喘气与吐息在压抑的负距离空间里化作粘黏面颊的液滴,唇瓣间吐露而出的红粉色嫩舌滑过每一寸脸庞肌肤,强行覆盖上的气息与涎水唾液更是为那稚嫩难受的神情添上几分淫荡。

  “痕迹”

  仿佛在那赤裸的上半身涂抹作画,夹带着吸吮感中的压力,分分合合的唇瓣挤出鲜艳草莓,龙的利齿亦然顺着一下又一下的吞食在那肉体刻下了牙印连绵。

  “痕迹”

  龙的尖爪化作优雅女人的白色指尖,时而因为渴求看到那扭曲面容的恶趣味而伸手掐紧稚嫩少年的脖颈,时而在狂热到几欲疯狂的时刻以利爪在饱满脊背上磨损出红色爪迹。

  “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吧”

  未曾想到,某种歪门邪道的话语此刻却化作一种残酷现实,交缠的龙与人类姿态翩迁仿佛一卷淫荡的春宫图——只不过这淫邪之物就是以少年肉体化作“画卷”,加以“笔墨”用闷红乃至青紫色的痕迹沾染他身,“作画”更是洋溢性欲的逆向强暴无休无止。

  白皙的上身添入诱人的潮红色欲望,高耸软腻的双峰紧紧贴住那渴望自由的雄性躯壳,起伏跌宕的波浪诱人厌恶;

  蠕动的细嫩软肉激起时而粗糙时而细腻,粉嫩膣道洋溢起和那冰山美人截然相反的热情,从各方将那疲软肉棒一次次交缠至深;

  异样的奇怪感情随着动作洋溢在完美面颊,沉溺压迫的起起伏伏催促哗啦流水,而那欢脱的弧度也终于从龙女的嘴角浮起……

  额顶长有尖角,脊背残余翅翼,雪白透亮的肌肤上又不知何时盖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湿汗,冷淡的吊眼角眼眸逐渐泛起颜色与温度,遮掩在那完美容颜的阴云密布亦然放开,白色巨龙早已不似那方才的不动声色,真正开始发力的瞬间无可阻挡,起起伏伏的丰腴美肉同样造就不会逊色风雪的白皙,交缠的大小身躯更坠入汗涩淋漓无可自拔。

  温热氛围早已情迷意乱,肉与欲望开始造就永生难忘的地狱。当耐得住折磨的最强身躯被那生性奇淫的龙种抓获俘虏,镌刻在肉体与心灵上的痛苦与快感,又何曾不是一种痕迹……

  女人欺身前压而去——全力压迫直让那少年始终起身不得,伴随着身下交合处的耸动与震颤榨出噗呲水声。环绕的粉软嫩肉仿佛盯紧猎物的贪婪恶狼,撕扯分食着那带来无比快乐的粗壮阳具,肉体拍打带着棍与穴的吮吸,水泵般的压力通通施加于一体,于分泌液的风雨里饱受摧残的自然是那根一次次被强制勃起的东西。

  雌性放开窒息囚笼——坐起身来宛若慈母待儿般将少年拥在怀间,宛如匍匐般将少年的面颊再度放在胸口,无瑕顾及那含糊不清嘴角流泻而出的涎水打湿了胸前乳白双峰,抓握住男孩厚实的腰间后便全力朝着欲求不满的雌牝卷入潮湿深渊,极尽利用残余的硬度与温度,像是利用一具人形自慰工具般戳顶撞击着秘密花园换取龙躯难得的愉悦。

  白龙主动仰躺在地——收缩红粉的蠕动忽得减缓了猛烈攻势,由着那被自己掌控的肉根去找寻快乐,就像是偶尔也想换一种方式舒服那般随意。丰满的双腿不再紧夹他的腰间,就连让人陷入的芬芳怀抱也将束缚放开,一直由上而下压榨的娇躯缓缓将身姿舒展开来,怀抱中的人偶亦然随着她的动作而被抱着起身。

  而一旦放下了肢体与娇躯的接触,连接龙与人类的关联便只会是那交缠着不住运作的棒与穴,转而展现在灰渊面前的也只会是一具裸露的龙躯玉体横陈。

  潮热波涛不再,激烈交缠消失,唯有蜻蜓点水般的温热柔润依旧贴覆……短暂的时间足够将大多数事物改变,不仅仅只有那肢体触碰的消失,甚至连带着肉体深处一并遭受意料之外的感觉。

  本以为棍与穴将要情欲缠绵到无法自拔,谁知牵扯住肉棒死咬不放的嫩肉竟会愿意主动松开猎物?三魂七魄被榨取近乎半数的少年晕晕乎乎,只突然发现了快感的来源猛然夭折——收缩紧咬下体不放的湿热地带转瞬即逝,只余留下褶皱舔舐棒身的虬结青筋,潮湿地带的阳根失去了猛烈而来的压迫与吸吮,失去束缚的四肢同样在那一瞬间感受到意外的不适应感,收缩绞弄的贪婪榨汁机停滞不前,狂风暴雨之中挺立不休的阳根俨然不再需要抗压。

  当那雌性的野兽占据上风,情到深处早已不只是单方面的压迫运动,几欲窒息的挤压都会让男孩的呻吟逐渐变得有些浅薄;而此刻身份逆反交换,雪白肉体没有防备地将娇躯正面展现予他,尬尴的被动姿态亦然一转攻势地朝向雌牝穴中。

  被主动放开的少年需要足够的时间去察觉,察觉那难受与快感交织的罗网随着白龙的“宽容”而被剪碎零落……

  没有外力的束缚,自然可以从敌人的肉欲陷阱中逃脱;失去肉欲的支配,亦然有机会在这场疯狂的凌辱里找回自我。

  命悬一线的最后理智自然不会这放过短暂的清醒时间,于少年而言这正是失去束缚的大好机会,若是那苏醒的勇者意志能抢在横流肉欲彻底占据思考前夺回本心,那么至少奉献的一死也不枉此生……

  然而紧随其后呈现出的一幕既非挺枪前入也不是退缩逃离——只是在转瞬即逝的这一刻里,压在那具雪白娇躯之上的肉体呆滞在了原地,不知所措的感到几分不适应的迷惘。

  当捆住肉体的温香软玉“大发慈悲”为其松绑,勇者天生的职责便会在心中呐喊、呐喊着不要放弃一切可能与机会;当操纵身体的激烈快感猛然缩减,又是青春期少年的心中……胯间的那灼热生物想要极力挽留、生出一种难以割舍的失望。

  几乎没有思考时间,当发现自己占据主动的那一刻,他的心中第一时间截然不是赶快逃离这魔窟——只因那缓慢的舒适感觉还如泉水细流般在身下蠕动,带来的感觉亦然更多是对勃起阳根的挑逗,失去了紧致分食的刺激感觉,这般点到为止的轻吻只会让少年愈发躁动不安,心中空空落落仿佛缺失了某种重要的东西。

  无论是黑龙还是白龙带来的冲击早已将岌岌可危的“勇者”名号击溃,更不用说强行挤入脑海中的那几分粉腻诱惑有些过于强横,总而言之无比难受的感觉便在男孩的思考中交织——该如何去形容这种感觉……心理中的困苦在纠结该如何是好,那就好似被某种甜腻的毒药吞噬了思考,精神在告诫自己切莫深陷其中,然而肉体欲罢不能的渴求不住催动起温度,到最后的结果便是彻底迷茫在肉欲与本心之中。

  肉体在害怕畏惧,因为看到了实力难以僭越的天堑,脑海与心理的极力抗拒自然随之而缩减,更不谈深入脊髓的快乐只会强硬铭刻进勇者少年的身体,此刻更引得肉体好似戒断反应般地开始“不舍”。

  肉体也在贪婪渴求,当有幸尝试过黑龙的狂躁粗暴、白龙的压迫紧致,这具身体还回得去以往若水似的平和么?答案自然只有否定,温柔与平和感不再成为梦寐以求的常态,只有那被一次次突破下限的刺激才能带来快感。

  极度的性爱反差感觉就冲淡了男孩心中的最后几丝防线,岌岌可危的精神似乎将在此刻的混乱中被蛊惑殆尽,而此刻打破平衡自然是只需要轻轻一推即可……

  冰蓝色的瞳孔唤起几丝诱人的红粉,微张的唇瓣娇艳欲滴呼出热息,面颊同样一改冰山模样地显出柔情蜜意——沉湎在情迷意乱的雪白姿态宛若妖艳魅魔,白色丽人此刻不忘继续给那心中燃起的叛逆之种煽风点火,只因这恶趣味龙娘的愉悦可不是仅仅只将猎物半身拖入泥潭就能得到的满足。

  于是她伸出手来把陷入欲望的他拉得更深——将那娇小的脑袋别过自己的锁骨,嘴边吐露的香氛气息夹带耳语依旧在那耳边回荡,如雪的女人双手搂抚上勇者少年脊背,只不过这次却并非留以抓痕和痛苦,而是将此时能感受到的轻柔与体贴都极尽一刻……

  那是一个拥抱。

  温柔到不含疯狂的情欲——相提并论下的娇小身子被轻轻拉下她的怀中,温热的身躯与那具肉体黏腻在一起却感觉不到几丝淫乱。

  温柔到险些要让男孩忘记身在地狱——即便下体仍然吞没泥泞,挽住半身的臂膀依旧小心翼翼,将那脑袋埋入怀中的动作同样轻柔。

  触碰到的每处地方都仿佛要满溢出令人难言的甜蜜,还有不该出现的一股暖流由内而外地从心脏扩散到身躯……

  好比是做了一百件好事的善人去做第一件坏事,做了一百件坏事的恶人去做第一件好事这般道理,发生改变的一种反差总会让人震惊,一想到这两条母龙曾经狂暴压榨的姿态简直要把自己分而食之,难得的温情感觉同样只会让人分外不适。

  可惜这就是个特殊时刻——若是平时的小灰必然会浑身恶寒,可偏偏是这情迷意乱之际从那恶龙手中得到的这份温柔……即便无法理解也难以接受,这份温柔与母龙那粗野的做派一样无需拒绝,强行塞入了他的心中泛起涟漪阵阵。

  碰过的异性是只手可数,唯有它们的负距离接触便只会让人印象深刻,除去这令人难受的糟糕凌辱,与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异性还能有几何?

  已经想当然地为黑白色的巨龙贴上粗暴狂野的标签,此刻令人不适应的温柔相拥甚至有那一瞬间的感觉让他感受到往昔近在咫尺……

  是那秋千上一晃一晃的靴中娇嫩,是放上方糖的红茶香甜气息飘荡,是那淡蓝色的娇小身影环绕左右,是只要在脑中描绘出那娇小姿态就能发自内心感到愉悦的对象。

  温柔的关怀、快乐的时刻、美好的回忆温柔如风般在记忆里永无可忘,不可取代的少女老师就是自己生命中最为温暖之物,相伴之人亦然能感到无忧无虑的舒适,无论是师徒还是家人的关系,如此这般的感受便会给他力量、给他清醒……

  身为勇者师傅与少年养母,充实入脆弱内心的爱与温暖自然是由那广为人知的魔女小姐尽情给予。因此,于小灰而言迄今为止的整个世界也自然只有她的存在才是唯一不可取代。似乎绝望与难受中的苦中作乐让他从压抑中得到一瞬间的喘息,可紧随其后的一些想法却让勇者再度陷入压抑。

  “师傅”

  自记事以来,唯一与自己近距离相处的异性。

  并非是被这两条恶龙交缠住的淫靡相处,少女与男孩是关系近到即便一齐同床也不会感到任何不适与膈应,在寒冷时期的日子里更会以那所谓的肉体接触拥抱来缓和低温,温暖地同床共枕沉眠整夜。

  明明弹指间就能升腾起来的温度,她却不愿浪费时间和精力去做,换做当时的男孩只会觉得师傅真心懒惰……而现在的少年却只会痛恨自己曾经的年轻不懂事与没能珍惜眼前的懊恼,当然还包括一种难以言喻的失望——

  一个普通的拥抱就是那般轻车熟路,或许也只有家人的关系才会如此没有距离感吧……?

  被窝里的温度蹭蹭上涨可不只是因为两具肉体的取暖,急促的呼吸在狭隘的空间里喘出,女孩模样的她却仿佛丝毫没有在意男孩稚嫩面颊上浮现羞涩的红粉,全然理所当然地将这搂抱沉眠当做日常的一部分而已。

  在男女关系于情感层面从未显现出什么的长生种女孩,似乎即便是亲如弟子与养子也不会超脱那份感情,纯洁的师徒与母子关系挤不进任何情欲。

  纤细娇小的双臂只轻轻环抱住身前的人儿,即便凑近的额头紧紧相贴也不会泛起情愫的波动,宁静的呼吸自然不曾涟漪——女孩似乎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在少年心中掀起了如何的情感波澜,然而面无表情的冷淡以及偶尔才会有的神情变化,以及那平凡到不会激起波动的相处模式。没有男女之情的感觉便是那样溢于言表。

  与其说是同床共枕……更像是一场同床异梦吧?在这份距离下,潮红面颊的少年要全力收敛自己几欲外溢的情感才能不让女孩感受到异常,才能极力隐藏住自己的“自作多情”不会被他心爱的人察觉……

  或许也就是那一瞬间才认识到,并非春心萌动男孩所渴求所憧憬的双向奔赴,孤单的魔女小姐或许只是对自己怀有家人的情感罢了。

  情情爱爱大概于她而言只是说笑,悠久年龄的魔女小姐或许早已将一切看淡,自己又该如何触碰与走进她的真心?

  将他当做养子与弟子看待与爱护的师傅或许从未意想到青春期少年的大胆想法,或许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走进烟火魔女的心,师傅大概只是将自己当做温暖的家人罢了……

  没有人能与她并肩的“孤独”感便是自己极力想要改变的命运,可随着时间的愈发流逝,男孩也只会愈发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一直以来都身为“徒弟”与“师傅”、“养子”与“养母”,想要突兀地将这份关系化作背德,是否本就不该去僭越玷污这份带着纯洁的家人之爱?灰渊对自己这份扭曲变质的感情都怀有几分愧疚,但更多的一定是求而不得的难受与沮丧,仿佛就是自我欺骗的一厢情愿,那掩盖在私心下的憧憬也是唯独只属于他的秘密。纵使自己被誉为勇者中的天才也好,主动挺身而出前去讨伐恶龙也罢……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单方面换来师傅与爱人的刮目相看,祈求在那看似淡漠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过往温柔似乎已经难以更进一步,若是沦落到平行线般永远难以相交的命运,那该如何是好……可怕的设想在脑海中滑过,不清醒的思考愈发消极,本就被榨到无可救药的难受神情更是肉眼可见的开始布上阴云。

  为何偏偏是这个时候……被该死的恶龙凌辱的这一刻回想起自己一直以来纠结至极的情感问题。

  使劲晃动自己的脑袋,男孩渴望通过这种方式将那些繁杂不必要的胡思乱想通通甩出去,可一抬头便是那夹杂诱惑的冰蓝色瞳孔,紧盯住自己的淫涩目光仿佛要拉出丝般黏腻。

  白龙女人的容颜与眼眸依旧淡漠,可面颊边缘似乎有着他模糊双眼所难以看到的绯红,傲然双峰连同她略带散乱的呼吸而微微晃动,腰肢与腿胯粘连的混合液体又是怎样的一份淫靡?

  在敌人手中得到的温柔简直就是一种奇耻大辱,异样的背德感在身躯蔓延……然而却分外有效地让那身躯猛然发颤。

  或许是本不该从恶龙手中得到的温柔感觉将他的思维彻底搅作乱麻,压抑加上压抑让理智之弦将在此刻崩断,少年耳畔仿佛有着嘶哑的耳鸣声一直在喋喋不休,恍惚的视线间更是唯有眼前的雪白——以及疲累身躯下体源源不断的骚动不满。

  如果说那初次的激烈侵犯还会为男孩心中埋下快感却更厌恶的种子,那么这二次伤害便只会强迫他的身体习惯这种难受与快感。

  面朝少年仰躺而下的温香软玉仿佛就能散发出一种超脱性别的魅力,而雄性生物的下体偏偏就是一种无法操纵的东西——当精神与肉体上的欢愉取代理性,用于思考的大脑仿佛只聚集在那腿胯间的小东西,不清晰的眼眸里是摆在眼前的诱人娇躯美肉瘙痒下体躁动不安又被故意减缓攻势的膣肉撩拨到欲罢不能,被刻印上痕迹与快乐的肉体绝对无法拒绝这份鲜少感受的快乐。

  在这一刻无法缺乏那种难受而又惊喜到极点的肉体欢愉……精神上的压抑同样开始遐想魔女与自己可能永远都可望不可及的糟糕未来。分明是脱离了快感牢笼而又将肉体枷锁挣脱开来,可换来的却并不是少年绝境求生的机会……反而让堕入淫狱的伊始就此揭开了序幕。

  肉体成瘾的缠绵还妄图更多快感,更有心中无法排解的孤单缺口遭到龙女的强制挤入,即便是临时混乱所导致,也足够将那男孩的情感心房一点一点撬动开来。本该由师傅填满的心被眼前的媚肉生香抓住机会入侵,同时那轻轻搂过的温柔怀抱也实是在无声地向他传递一种信息——

  “现在轮到你了”

  纤细臂膀拥搂过身,抚摸住赤裸脊背的指尖轻柔划过红痕好似安抚,甚至连那跨间名器的吮吸动作都掩盖住龙的生性奇淫,一举一动未尝粗暴。

  温热与潮湿的狭小世界将那仍旧挺翘的肉棒抓握搔弄,一张一合的收缩带着汁水流泻勾引灼热的阳根向着深处更进一步,分明是欲求不满地渴求着更多摩挲与刮蹭,却也只一次又一次地在那身躯撩拨着、挑逗着,几番欲罢还迎全然是将自己摊开任人摆布,朝那男孩的心中诉说引诱他勇敢迈出步子。

  在此刻,

  不用背上那压抑的愧疚,不用止步于家人的关系,不用掩盖住自己压抑的感情……

  也是在此刻,

  只要享受当下便可无需纠结,只要抛弃思考就不必束缚于勇者的虚名,只要挺身前入便能得到让自己蠢蠢欲动的那份快乐……

  不知从何而来的耳语萦绕在听觉,白皙媚肉上郁馥芬芳触动嗅觉,傲然的前凸后翘则是撕扯视觉神经……无论是身躯还是心绪都仿佛受困于挑逗与引诱之中不可自拔,而当勇者纠结的内心逐步湮灭在沮丧之中,肉体性欲催生精虫上脑让自我放弃思考之时,命运的手便会主动推他向前——

  收缩的鼻腔呼出热气,喘息开始变得急促万分,随着那理智的彻底放弃,身体也自然老实地做出了行动,成瘾般的施虐迫使少年难以忍耐地伸出双手按住盈盈一握的丰腴腰肢。

  “好孩子。”

  也不关心这轻声细语是否有传达给做出决心的少年,那女人只是将操纵肉体情欲的主动权交付于他,默许一切的嘴角翘起温柔弧度,微微喘息的唇瓣在此刻不吝赞扬。只知道随着那流溢出汗涩的腰肢主动前挺,勇者先生空洞的大脑便会充盈起桃红的淫荡欲望,双眼瞳孔之间也唯有自己的存在始终如一……

  已经进入的肿胀玉器便无需准备前戏,先前几次三番的喷射白浊足矣充足润滑与撩拨性欲。而此刻也只是该由他来主动刮蹭与搅动那番巢中云雨罢了,能轻易挑起任何生物欲望的娇声浪叫缓缓从那白色的美人口中逐渐传来,与勇者的厚重闷哼交织一齐亦然预示着少年主场的开始。

  微微用力挺腰挤开甬道中的更多阻隔才可知晓深处能得到的快乐几何,像是迎合着那顶撞冲击力的存在,越来越多的柔嫩红粉蜂拥而上舔舐品尝撑开的蘑菇状嫩肉。

  首当其冲便是那肿胀到闷红的顶端——用于吐露白浊的缝隙自然被重点照顾着舔舐吞吐,连带着那最为敏感的地带,巢中软糯迫不及待沿着包皮系带与冠状沟一齐玩弄,浅尝辄止的膣中媚肉更顺着长驱直入的棍状物大胆交缠起来,而道中蜜露更浸染住龟头直到睾丸的部分,由着顶端一直将湿润粘稠的蜜露汁水覆盖住棒身涂抹殆尽。

  不复方才的蜻蜓点水,激烈感觉重回交缠身。光弹软糯的感觉从那神秘地带中传来,男孩忍不住感到熟悉的感觉,顺着那下体开始蔓延到浑身颤抖。

  说来还有些滑稽可笑……即便是已然丧失了第一次初处,被两只可怕雌兽接连用粗暴形式折磨的勇者少年至今依旧青涩,性经验更是除了师傅禁书库里的淫邪读物外几近于无。

  摊开在眼前……那是相当美丽的一具胴体。揉搓、抚摸?诸如此类的前戏是从未有过的尝试,即便那白龙女的每一寸肌肤与媚肉都是极品,男孩也不懂得如何通过接触异性的娇躯来增添情趣。

  但雄性生物的本能却知道……只要让胯间吸吮着自己肉棒的那淫邪生物满足,自己便也会得到那份别样的快感。

  没有什么所谓的技术在身,只是单纯以蛮力攻击着敌人的薄弱地带,短暂的思考与压抑仿佛让那欲望上头的身躯被寸止长久,少年只是迫不及待用下半身去发泄心中的苦闷与委屈。

  宛如发情的野兽般低伏在这美人的娇躯之上,颤抖的面颊同样会不自然地埋入巨乳的峡谷之中,不由自主地蹭弄着因兴奋而微微勃起的“樱桃”,贴住那肉胯的双腿也仿佛要凹陷进温香软玉其间,唯有臂膀紧握腰肢一丝不苟。

  随着他动作的激烈,挺翘到有些难受的宏伟肉棒也开凿着饱满软嫩、一点一点朝着里面挤入更深,像是故意配合着他的使劲,雌龙下体的贪婪唇瓣同样缓缓夹紧了迎接客人的膣肉道路。

  扶住娇躯的指尖逐渐用力,抓住纤细腰肢好似把手,前伸的肉体随之压上腿胯撞击到噼啪作响——与蜜穴相缠的力量微微掀起美人丰腴娇躯的肉浪波动,晃动的雪白透亮同样将涩情程度丰富,那液体与汁液交亦然在互相碰撞中发出“噗滋咕啾”的靡靡之音,连带着喘息与呻吟也不止奏出主旋律的淫荡乐曲。

  视线随着身躯的前后浮动而晃动,低吼一声将下身的灼热挺到尽头,仿佛要嵌入身躯的可怕吸力便会带给他无比畅快,长柱撑开紧致道路引来软糯红粉贪婪将其分食,扑面而来的褶皱与嫩肉紧咬住棒身表皮,肉棒刮蹭着粘稠润滑道路摩擦吸合穴中快感,顶入直到尽头撞击雌龙躯中少有的脆弱宫颈口。

  连同全然棒身压碾入花茎,酝酿出淫靡的一击显然立竿见影,或许是终于找到机会反攻那折磨自己的恶龙,感受这身前的美肉猛然一颤,沉沦打桩的野兽自然便知道了该如何对待寻求刺激的美人龙躯……

  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又怎会停歇?有了一开始的经验过后自然开始逐步熟络,男孩朝着龙女柔弱无骨的腰间捏紧指尖掐住皮肉,以一种粗鲁的姿态在那湿透的狭小空间里横冲直撞,用尽浑身解数去感受自己创造的紧致温热触感,腰肢带动肉棒朝内抽插扣弄挖掘着处处泥泞,透过那粉嫩褶皱肉网包裹严实享受着寸寸快感,直将那宏伟的金刚玉杵去得更尽——渐渐的昏沉眸子都被激荡得重回活力,沉迷欲望的勇者只全力以赴从雌躯里汲取快乐,而他的行为也同样会给予接受者独一无二的享受。

  起伏与进出翻腾红粉的嫩肉,满溢蜜液潮浪的温热地带裹挟一切顶撞,柔软舒适的亲和感觉默默承受住冲击,随着与胯间蜜穴交合的肉棒顶入深处摩挲摩擦,所到之处的褶皱与软肉亦然皆数惠及,引动流泻与喷溅在外的无色汁液散乱零星……

  感受到那气息高昂从而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收缩住包裹的蜜穴唤得一声娇吟龙躯千娇百媚,肉体承受着勇者的猛然顶撞便又有着微颤的白花肉浪晃动光泽点点,白龙柔顺的白色发丝终于随着身躯的剧烈震颤而散乱,毫无波澜的瞳孔终于得以享受快乐的迷离,甚至连白龙的女体肉躯都被引动出潮水点点。

  虽然落得淡然而又极轻,可在这唯有交欢动静的狭小空间却显得分外清晰——耳边是微张红唇中所传来的、足以荡漾人心的低沉哼声,而眼中看到那将自己压榨支配到翻覆的雌性恶兽显露出这般姿态,只倒映在瞳孔便是对于少年努力的最大激励。

  顺从这失格勇者的一切粗暴行为,湿透的蜜穴里能感受出仿佛疼爱似的温柔,亦然展现几分宠溺从她的目光中显现,连带着不知有多少期待的模样欲求不满。

  他在沉沦,而她亦在愉悦。

  和那被性欲支配的少年别无二致,苍白色的美人同样沉浸在这一时的交媾之中——不仅仅是那少年为自己满足性欲的强硬与粗暴行为,其阴沉面颊上也填满了某些对勇者的期待与渴望……

  想象不到,年轻到实在有些稚嫩的少年竟会是所谓的人类勇者。

  不曾得知,从这娇小肉体上汲取的快乐与愉悦竟会那样让龙沉迷陶醉。

  对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年以另一种方式实施起狠毒手段,亦是在朝着憔悴不堪的心灵落井下石——或是让少年染上自己的颜色,或是刻印上属于“敌人”的痕迹,或是强行将其变成自己的形状……好比是喂给宠物怎样的食物就会得到怎样的反馈,白龙化作的冰山美人同样将观察勇者的反应视作独一无二的乐趣。

  悠久时间里望见的唯有千篇一律的皑皑雪浪群山,相互守望在这片一方世界嶙峋山海的对象只有从不会让人感到省心的黑色姊妹……如此情况下年轻男孩能带给她的震惊与愉悦便是千百年来难得的珍馐美馔,甚至……远远超越了此刻蜜穴跳动爱液横飞的舒适与狂热。

  逆反自尊的屈服、主动献媚的卑劣,只是一时的沉沦还是不可逆反的堕落?

  被陌生人类闯入并打破这场一成不变的惨淡龙生,别样的新鲜便是心中最为渴求。失去人格化作性奴隶也好,坚守本心依旧反抗也罢,对此感到好奇的白龙小姐无论如何都想看到可怜勇者的结局……

  沉浸式体验着身下难得的愉悦,不经意间的银色翅翼轻轻散去,白皙的肉体染上各式各样的色彩,当冷若冰山的姣好容颜都能化作那桃色绯红,便已然难以想象出这场肉体交换的程度几何激烈……以及让白色的身影感到多么的兴奋……

  埋头挺腰的少年并不知愉悦接受一切的白龙快乐如何,但在这番完美刺激下也难以坚持自我,缠绵在舒适圈中的刺激感觉逐步升腾,被撕扯的棒身表皮积蓄活塞与拉伸的快感,逐步颤抖的模样预兆着射精的即将到来。

  快感一触即发,而思考与理智彻底湮灭在桃红,沉浸在情欲与刺激之中实则只需一瞬,沉浸在那场打桩之中已无需思考,伴随掩抑不住畅快的闷哼与喘息,噗呲与噗嗤的液汁碰撞淫声更甚。

  流泻的先走汁液再次被潮涌而出的粘稠滚烫白色所替代,藏于棒身的冲击于噗呲一声中发泄殆尽,潮涌的白色粘稠精柱在体内喷薄而出,于那永恒交合之处流泻溢出汁液点点滴滴。

  失魂落魄的男孩在这瞬间只想忘掉一切,挤压快感在胯间坚硬的肉棒中释放,仿佛要连带背叛与失格者的灵魂一同献上,白色浪潮裹挟厚重的精种将那小腹下部填充到饱和满溢——

  而她又怎会感受不到冲撞下半身的流泻?掠过颤抖脖颈,跨过挺动腰肢,只见那双手双臂就忍不住在男孩的脊背紧致相拥,曲线型的美腿同样跨过他身盘根错节,铺开的四肢尽数将娇小身躯死锁在自己怀抱,极力收缩体会娇躯内部的冲击,负距离紧贴的雌雄身躯便能将那液体的滚烫与冲击品尝得更加完美。

  微乎其微的疼痛换来甜美细腻到令龙痴狂的愉悦快感,一切都只是让那只陶醉性爱的雄兽尽情在自己体内发挥释放由着,就能通过逆反体位寻求更多刺激与快乐,既然如此轻易那么何乐而不为……

  亲吻、交欢、起伏,呼吸、叫淫、喘气,没有话语的交锋是一场无声的侵犯,好似将选择权主动给予被动之人,然而一切姿态始终都实则由她掌握。

  仿佛要将少年胯下都彻底吞噬殆尽,透明而又染上白色的粘稠丝线在顶撞的两双腿胯各处呈现出来,那胯间紧致的交合处乃是绝不会放开的可怕泥沼……

  将淫欲皆数散尽,把压抑尽情释放,便能在这桃粉色的诱惑中逃开逃避么?

  答案显然是否定——主动朝雌龙内射而入的第一次白浊疯狂而激烈,似乎只一次就要抽干男孩的所有力量与精神,然而还尚且在余韵之中抽搐与痉挛,结局却是那轻易支配肉棒的雌穴名器环绕包裹再次刺激酥麻触电

  仿佛被黑洞牵引着使劲向前,娇小的身躯前挺顶胯到难以自我,通过下体感受的翻腾冲击甚至让他不自然地将脖颈高昂,喉间匆忙到只有水声与呼吸的存在。

  险些要回归清明的眸瞳重新覆上了浑浊不清的粉红水汽,空落落的身躯再次被逼迫着开启了淫欲的再一轮争锋。

  即便气息开始紊乱,就算四肢干涸僵硬……逐渐被电流般快感触动的双腿开始发软却仍然不愿意远离眼前的快感漩涡,即便瘫累到站立不稳朝前压去也不由得继续挺腰撞击。深陷挤压与交缠的天堂地狱,可怜的娇小身躯只会劣化成一头下流交欢的野兽,直到那头高高在上的恶兽愿意主动放过自己……

  白色的湿润浑浊铺平在地,放射的水滩痕迹交缠在了一起,在交欢之地截然生出满溢地面的精液湖泊。

  洞外风雪依旧不见日夜晴阴,望着那如此显眼的痕迹,更难以想象这场翻覆云雨的性爱交媾持续了何等长久,甚至连带着粗重与疲惫的喘息声都依旧存在——

  吐出香氛艳丽催人情欲心中狂涌,挺动股间与腰肢将那份浑然天成的魅惑送去,更有生性淫邪的龙种体液给他无尽的情热漩涡。

  她在引诱,引诱那少年陷入情欲与潮热的泥泞——虽不知这勇者少年为何会在那一瞬间感到迷茫而呆滞,可抓住那一刻的漏洞用催淫发情的吐息诱导着他主动出击,再以专属于淫龙的雌性荷尔蒙将男孩彻底迷乱,让其主动臣服于肉欲之类的……抓住机会做出如此的狡黠行为,对她而言轻易不在话下。

  以人类的语言来讲,这种做法可以用一个短暂的成语描述:趁人之危。

  虽然有些走捷径的可耻,但有办法快速拉近男孩与自己的“感情”有何而不可呢……

  停滞思考的少年心中便不再有着纠结与仇恨的存在,流窜入鼻腔与脑海的蛊惑便开始奏效,黏合负距离的雌躯体香轻易将勇者先生俘获,让沉溺情欲的他甘愿将一切奉献给自己……直到现在。

  源源不断的粘稠汁液从耸动不止的地方流泻而出,以脏污染白了那胯下的每一寸土地,似乎活力与体力都无穷无尽,肉体相亲始终没有停滞噼啪作响的动静。

  或是吐露口腔柔软长舌搅着肉棒翻江倒海的口交,宛若吸吮美味饮料般将那肉色吸管深深含下吞咽美味;时而微微发力以一压一夹就能榨到流水的绝对名器扭吞吸绞,逼得那前挺的身姿痉挛不休收纳白浊;亦可充分发挥这白皙龙躯的丰腴之美,用那尺寸过于庞然的傲然软糯双峰推乳夹击挤出精种。

  一呼一吸间收缩的掌心手交能揉搓出汁液横流,光洁而带着女体香氛的美足同样能将那勃起的肉根榨出滋味,甚至还有嫩滑柔软的腋下摩挲摩擦蹭弄出水……跳动雀跃从蜜穴连同子宫散发着务必吃干抹净的讯号,白龙以自己的娇躯紧锁住沉迷性欲的可怜少年,将全身的一切媚肉都随之皆数所用。

  于是便有多式多样的玩法反复长久何时,品尝那般无助的美味,颠鸾倒凤更是不知日夜……

  尽管化作龙人的她足够使用人类的语言和行为,可龙与人类始终便有着性欲与肉体的一种天差地别,高强度的压榨就不是人类凡躯得以承受……但偏偏被施加着某种契约的少年便不在这范畴之中——不会因脱水或是枯竭而精疲力尽,只因每当油尽灯枯之时,浮现在裸露身躯的痕迹便会开始染上别样的血色,顺着那心脏部分发散的红色在皮下划出痕迹与线条。疲软的四肢连带着胯下阳根重振旗鼓,饱受压榨的力气更被身躯里的奇妙力量强制充盈起来。

  好比是永无止境的美味自助餐一次一次再一次换上补充的食材,而吃不饱的饥饿白色恶魔则会继续大快朵颐。

  或是再次主动压得他绵软弱小重回下位,或是后仰着将那饱满美腿的根部分开更多,或是翻身后仰献上另一个角度的别样感受……每一份独特都可带来不同的愉悦与新鲜,不同的玩法就自有别样滋味。

  娇姿肉体被勾起浴火旺盛,连绵不止的交合声也一直持续到了现在——顺着那身后的冲击力而感到微颤,压在身下有些变形的乳白双峰晃动液滴水花,挺翘而起的臀股在伴随流水般的刺激涌起肉浪,安放地面的两只胳膊亦然将身躯小心撑起。默默承受着冲击的雌兽在此刻早已换了一种姿势,翻动着不知何时拿回手中的陈旧古籍,只由着身后的那个娇小身影情迷意乱。

  翻腾的雪白脊背显出无瑕背肌,点点水珠则是映得金莹剔透,由着那软厚的臀肉与股间进入其中,对着丰腴的安产翘曲埋头出击,回望身后稚嫩幼兽就在那美腿的跨间吸附着无法离开,几欲靠近到要嵌进那雪白柔软肉体的男孩,双手的把手由掐捏住腰间换做雌躯在外的裸露翘臀,揉捏手中雪白透亮的柔润感觉还在孜孜不倦——此刻二人的淫姿全然是一种充满狂热的后入体位。

  埋头闻嗅着白色秀发中的香息芬芳,疲软的下体一次次被体内的龙血强行引动新的活力,一副被温热快感荡漾的表情早已扭曲融化,口中只发出“哈啊”的喘气声音不绝于耳。不知是身心的绝望还是那不变的快乐……纠结而扭曲的痛苦显露着那难受而快乐的可怜模样。

  无法离开那份无尽的紧致,心中最后的理智防线被摧残殆尽,自暴自弃的动作乃是是无法控制自我的癫狂,上翻的瞳孔更有着苦苦支撑的难受,不知被强迫着发泄多少个来回,此刻的勇者先生以那“欲仙欲死”之词来形容是恰好契合。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重复的新鲜感觉多少有些消散,被开凿已久的龙躯更是感到愉悦备至。那嘴角无意识挑动出弧度的女人或是感到事后满足,冰蓝色的姣好眸瞳中依旧是那愚昧人类孜孜不倦的发情野性。

  娇艳的潮红从面颊褪下,回归冰山的美人姿态平和,诱惑男孩主动出击的情热感觉散去,便唯有白龙女的冷淡模样重回面颊。到最后终于还是将此前从不离身的书籍重新拿回手中,趴卧着翻看那其间早已看过无数遍的老套文字,任由身后努力工作的肉躯情迷意乱到失魂落魄。

  或许自己玩得实在有些太为过火?

  按动腰肢与翘臀的那双小手时不时还在发力,不断勃起的肉棒也在缓解着胯间源源不断的渴求,仿佛按摩与放松般的快感就不断从身后传来,从身后的可爱颤抖中感受迫不及待的雄性男根亦可给予着她最佳的舒适感觉。但当白龙忍不住将目光从陈旧的书籍中离开轻瞥身后一眼,饶是再喜欢愉悦的她也不由得叹息。

  就算不将力量集中在性器官上,那肉棒也还是充血到无以复加,藏于穴中好似被螺旋搅动的抽水机在吸吮夺取下体的一切,在紧裹媚肉里宛如坏掉的水龙头般噗噗直流。

  从一开始的自己享用到食物主动送入虎口,到后面也就只有少年自顾自地高潮,搅在欲望的漩涡之中无可自拔,翻覆云雨不知天地为何物。

  可就目前来看,那单纯在肉欲中催淫的少年还远远不足以让她品到惊喜,即便透支着身躯全力满足自己,自己的躯壳骚动却才堪堪品尝到味道尚且称不上酒饱饭足。也就只是低悬在尾椎的一具人肉玩具,暂时取代了她的白鳞龙尾罢了……

  但可怜的小家伙已经不知道泄流出多少精华,滚烫的白浊溢出都能染白自己的股间,一副垂垂累矣的姿态更是让人看得心疼——豆大的汗珠流泻不止,高高扬起的脖颈几欲难以呼吸,有微张的唇舌吐露无尽喘息,凌乱的头发早已汗涩湿透低垂,甚至将那双眼都遮蔽一全,重复到恍惚的眼神宛若无情机械,时不时剧烈颤抖的身躯预示着下体潮涌而出的又一次迸射挺腰。

  停不下来的肉体就无法忍耐住快感的刺激,时而还有生理性的涕水与泪水落在她的臀股与尾椎……被催淫下体所支配送去精种,颤抖的身体抖若筛糠无法停止,前后翻覆的脑袋进退维谷,被刺激逼到脖颈高昂汗流浃背,喘息声更是一点一点急促混乱不似人形。

  龙血的不死性却无法弥补肉体上糟糕的状态

  若是不在此刻终止这场疯狂,怕是轻吹一口气都会坏掉流泻白汁出来……尽管能全力满足自己一时,但若是这样就玩坏不乏可惜而得不偿失。

  明明是自己一手引诱的场面,恶趣味的白色恶魔却忍不住微微感慨。与那粗暴不讲后果的姐妹就截然不同,冷淡的白发美人存在岁月更甚,心态同样宽敞了许多感觉,肉体中的舒适与快乐就算稍微忍耐一时也好,但其后存于精神上的愉悦才是她心中最为渴求。

  不是想要从单纯的性爱交媾里获得满足……或许说满足肉体只是顺带的一个目标罢了。

  本以为将在孤独世界守候到永远,却有着闯入禁地的人类无知而大胆,在那深山巨谷中相遇后的短暂时刻里,饥渴难耐的白龙便将被几欲被玩烂的男孩拿回自己享用。

  少年的肉体能产生不可不品鉴的欢悦感觉,男孩的梦呓会传出出陌生而新鲜的人与事物,勇者的鲁莽更会带来全新的惊喜——白龙天生就有的锐利竖瞳看不清被这份纠结交缠不休的少年未来命运,但越是神秘就越令龙渴求最后的答案。

  就像是一个充满意外的宝藏,在那平凡而日复一日的守候中带来惊喜,从一开始这上好的玩具就不可能轻易放过。

  无尽的肉壶蜜穴放下压制,顺从性欲的野兽冲刺顶撞,渴求在无底洞获取快乐的可怜勇者先生便在她设置的路线下开始迷茫辗转。

  以如此的粉红诱惑与陷阱引动着人类的生理本能,望见那挣扎与纠结的反抗便是有趣;而在自己无意识的肉欲中逐渐迷失自我,继续观赏他的堕落姿态又何尝不是一种享乐?

  那么到底会遵循这份不停歇的快乐而堕落……还是保留着人类勇者那样自豪的意志?到最后也只是昙花一现还是永远乃至一辈子的区别罢了……

  但真的……很想知道这份答案呢……

  冰山似的面颊嘴角扬起微妙弧度,似笑非笑中夹带着无比好奇的渴求,让那神情显现出一种无以复加的扭曲,合上了老旧书页却没有将黏住自己的身影推开,倾斜的目光朝着身后投去饶有兴味的微微一瞥。

  伸出食指间流溢的光芒凭空一点,流动不止的鲜红痕迹便缓缓褪去。隔空停滞了那胸口通红的龙血,给予慈悲让这可怜勇者得到最后一份得以脱险的机会。

  随后又是轻叹一口气让娇躯轻轻扭动,让自己的姿势愈发放松享受穴中的舒适按摩,默默等待着这场欢淫的最后一场汁液横流,渴求愉悦的精神同样要在那一刻到达顶峰。

  失去了龙血的神奇魔力,握住自己腰肢的力量明显开始萎缩,就连翻起股间肉浪挺动不休的肉棒也在蜜穴中开始变得无力——但即便如此也遭得那粉嫩软肉最后穷追猛打的吸绞,强硬逼出了最后的几滴白浊稀薄。猛然颤抖的蜜穴蔓延全身,肢体在那一瞬酥软了气力,液体便由着交合处的耸动颤抖交相碰撞着混杂,伴随着微微有些稀薄的白浊冲撞一齐,连带着潮涌而出的爱液蜜汁就在那娇小身影再次染上一轮湿润轮廓。

  而后性爱的“机器”失去了动力,终于得以放松的倒下昏厥。但即便受尽了战败后的凌辱,被吊住生命而又不被放过的少年依旧不会直到等待自己的未来还会有磨难几何……

  双腿不经意间蹬出,于昏厥中的沉眠里条件反射地抖动四肢,仿佛沉溺于令人窒息的梦魇中想象到了被那庞然身躯追逐的阴影。

  与其说是苏醒……或许应该称之为惊醒,不知休憩几何长久,沉重的眼皮终于任由闭合瞳孔在此刻缓缓睁开,但晕晕乎乎的脑海好似断片后的思维断线,思考宛若浆糊般搅动粘稠,眼中尚且还是一片模糊。

  呼吸……深呼吸……

  遵循着自我清醒的本能习惯,微微用着些许力量耸动自己的鼻腔,却立马遭到流窜在面颊的低温空气袭击——压抑在身体中的寒冷便带来些许障碍,又何况那精疲力尽的身躯也连带着变得有些脆弱。

  由着那梗在喉间的余韵,胸口间震颤的感觉便无法停止,连带着迷迷糊糊的脑袋颤动到难以思考,感到不适的脖颈反复耸动得难受,倒灌入身躯的冷空气更激得他咳嗽不止。甚至仅靠普通的动作根本无法停歇那混乱一片的脑海,最后也只得让平缓的魔力在体内流转才好不容易稳定住肺部与鼻腔。

  而后,仿佛灌铅似的双腿与双手都要费一番劲才能勉强支撑着男孩从趴卧的状态中爬起,一种虚脱似的感觉由着他的四肢乱窜,只知道疲累到极点的身体颤抖不休。

  险些无法呼吸的动静制造出耳边嘈杂,无力而疲软的身体不复曾经活力,曾经的骄傲勇者却在此刻有着落水狗般的可怜模样,甚至无法控制那摆动的臂膀都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些许柔软——

  熟悉触感让好不容易有些清醒感觉的眸瞳重新瑟缩开来,颤颤巍巍的脑袋小心瞥去视线,便有余光之中显现的一具赤裸胴体分外清晰。

  不是噩梦或是臆想,映入眼帘的真实结果果不其然……只因于这独处的二人世界里,唯有那缠依许久的雪白娇躯。

  思维本能地感到复苏乃至清醒,男孩霎时扒拉住石壁或是蹬住自己的双腿往后退去,迈动残余气力的双腿逃离这一瞬间的狭隘空间,将身边的一切加以利用只是为了离她更远。

  不顾自己同样裸露的身躯展现出连滚带爬的丢人模样,毕竟靠近自己的雪白胴体就有着美丽而令人腿软的姿态,险些让无力的身躯都忍不住跳开,更足以证明那恐怖之处带给了男孩何等阴影。

  但……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没有宛若恶龙般扑食而来再次让他昏天黑地,苍白魔物终于放开了用自己身躯造就的柔软地狱,让那无穷无尽般的欲望埋没在休憩与沉眠之中。

  随着自己身旁沉眠中的温和呼吸传来,天雷勾动地火的激烈交媾终于停歇,而满溢欲望的视线也终不再,冰蓝色的骇人目光转而被眼皮所覆盖,伴随那低垂眼眸的闭合,就连那弯顺柔长的睫毛雪白都能在这一刻寂静中清晰可见。

  脊背上的翅翼早已顺着她休憩的姿态而收起,只有那无意识的长尾还在时不时游动频率,而娇喘与淫叫也被平稳的鼻息所取代,贴合而来的身躯归于安宁与入眠。

  丰腴裸身毫无遮掩,淫乱肉体外露四方……或许是那场翻覆云雨实在激烈,此刻的白龙人身便没有一件贴身衣物的遮羞,只是那腿胯间的白浊留痕依旧澎湃,于那剔透白玉般肌肤上留下的标记尚且历历在目——即使那并非剑与魔法的伤痕,某种意义上也不可小觑。

  挑不出毛病的眉宇五官,即便安睡入眠也同样如此;夸张到丰腴的娇体雌躯,无意识而的一举一动反而愈发自然。不论何时感受都会散发诱人犯罪的妖媚之姿,却似乎能看到无法与那情热淫姿联系起来的圣洁……

  或许是绝对的强大足以让她不将敌人放在眼里,由着心中展现的那种轻蔑与不屑丝毫没有任何警戒意识,舒展开来的母龙身躯便侧躺一方,毫无顾忌身边还有着敌对人类的事实,放松大胆地将睡姿显露出来。

  无暇顾及她的结局如何……撇开头不再去看这可恶至极的魔物,少年略过了那沉稳呼吸的雪白肉体,半睁不醒的眸瞳便将那场惨烈之战的痕迹皆数收入到眼中。

  干涸却不会消散,仿佛让一切都历历在目。

  那是男女之间交缠而出的痕迹,布满了这片不知何处的山洞里,狭小之地似乎还存在未散的情热气息。各种体位都有过尝试的交媾痕迹喷洒得到处都是,即使飞溅在四处的这些湿润已然微微干涸,但不堪入目的一些东西就将心中极力想要遮掩隐瞒的羞耻彻底暴露——与魔物交媾并感到身心快感的现实

  情热褪去,束缚消散,贤者时间在流逝,如他所愿这就是重回安静的世界,但如果说沉溺于快乐之中的他脑中全然一片空白,那么仿佛酒后乱性过的清醒就会让人记起那犯错的一切。

  不会在模糊的视线里望见那前后起伏的庞然身影——但已然化作接连两次发生的可怕阴影;不会让自己陷入软肉中酸软乏力——就算现在的四肢还在如灌铅般肿痛沉重;不会有可恶的侵犯与强暴噩梦——即便脑海中被填满的红粉在诉说一场情迷意乱。

  震跳的心脏在寂静中萦绕耳边,压抑不住的情感化作对身体的摧残。未尝体验过的感受新鲜而痛苦——那是在心底逐渐蔓延的窒息,又一点一点变成了堵在胸口的闷痛,久久不会散去……

  从来不懂关于“性”的知识,寥寥无几的了解也只是通过书库中的禁书自我探寻,但少年就绝对知晓……守身如玉数十年的时间注定会将重要的一刻献给那个重要的人。

  不自然地依赖娇小的身影,即使抬头挺胸的自己早已高出那头顶有余。本以为是对“母亲”与“师傅”的心底敬爱,可久而久之的面颊滚烫还是让自己发现不妥。

  随缘而自然的过程,感情就是一种奇妙的东西,而当他发现自己爱上她的时候,这段只能吞下肚的“单相思”早已发酵到非同寻常。

  就像是很多青春期少年那般模样,即使带着勇者的地位与身份也不会有所改变。年轻的少年会不自觉幻想出与伴侣牵手相连的那一场欢宴,想象着那场饱受祝福的婚礼如何热闹非凡,强撑着羞涩的自己又该怎样在明月高挂的夜晚献上一起——

  透过唇瓣的初次甜蜜必然会送给喜欢的对象,意义非凡的肉体相触更是青涩少年心底最为珍贵的仪式,即便青涩而年轻也一定会全力以赴,他便会不由自主想象着自己能在那一刻忘记身份与事务的繁杂,得到只属于自己与梦中的那个她的二人幸福。

  不知道有曾多少次的遐思迩想……只知道反复的尝试就会让那勇者少年甘之若饴。

  只是可惜……身份的背德就让男孩心中自卑与自责的感觉愈发难以忍受,即使没有血缘关系的天堑与隔阂,遵从世俗与传统的男孩也始终迈不过心中的那道坎,更何况尚且不知自己单相思的对象心中如何想法。

  这是属于青春期少年的纠结和痛苦,受限于抚养恩情与师徒情深的他又该何去何从?

  但注定要走的道路终究无人可拦,难耐渴求的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冒险与挑战——无论是让勇者之名镀金还是给自己的国家排忧解难,灰渊只是希望能让“她”带着不一样的眼光看待成熟的自己。不只是……不只要是令人自豪的养子与徒弟,更要成为让魔女小姐能另眼相待的勇者才行。

  即使玷污了她们之间的纯洁关系,也要将心中压抑的感情决然说出,只因憋闷几欲疯狂的心绪渴求一场释放,即便爱在心口难开也唯有主动选择。

  于是,前去讨伐灾厄巨龙的年轻勇者下定了决心,一定会在归家征途里表达自己的心意……同意也罢,拒绝也好,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坦然接受属于自己的结局。

  但……这场结局绝对不该是这样的……

  无法违背的强取豪夺抢走了自己难以启齿的美好,梦幻般的泡影一戳即破……就连初吻都是独一无二的宝贵,又何况惨遭亵玩的青涩处男被敌人无情夺走?

  身体唯一保留的珍贵皆数被凌辱殆尽,与另一半的未来幻想被狠狠践踏着无情浪费,残酷现实就将他打得醒悟,一瞬的痛苦几欲要让他不清醒的模样恸哭着,只是可惜要将脑浆翻覆的粉润世界便让他求生不得。

  不知道为什么……就仿佛是突然着了魔似的,心中莫名生出的一股冲动逼迫着滚烫肉体向前方尽情释放,贪婪渴求快乐的肉体寻欢,那丧心病狂的行为就不受自己控制。

  理智断线于一个无法忘怀的温暖拥抱,在那一瞬间挣扎与抗拒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无穷无尽的体力收缩榨取,充盈着情欲与淫姿的精致肉体。也是因为玩弄自己的行为而感到厌恶至极,乃至要将其讨伐打倒的灾厄白龙——明知道是可怕的榨汁机器,也分明是在心底深深印刻出了敌人的身份。软糯漩涡却足以让他陷入其间无法自拔,白皙的娇艳欲滴肉躯更是诱人直去渴求享受。

  半边痛苦,半边欢愉,即使下体几欲烧坏脑子的快乐疯狂在神经流窜,在肉体快乐之外就绝对会有着不易察觉的悲伤,就算被白龙下体泉涌而出的淫汁蜜液注满身躯,那不得满足的精神也依旧会是空空荡荡的孤单。

  或许就是在那模糊的视线从仰视变作俯瞰的霎时,或许就是那朝自己垂下的奶白双峰翻身挺立的一刻,或许是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搭上那蜂柳细腰的瞬间,或许就是自己的腰肢不受控制主动向前挺起的时候……心里面仿佛也有什么东西随之而破裂、粉碎、而后消散……绝对难受的滋味被下体蔓延而来的疯狂刺激所覆盖吞噬,可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般的这种感觉也久久不会消散。

  一瞬之间挤压进脑海的信息量几欲撑到令人爆炸,浑浑噩噩的思考即使缓过气来也无比难受。需要时间去冷却、去思考甚至去纠结,而留给他的时间就是那样的充沛。“屈辱”与“背叛”是不曾出现脑中的字眼,可重新回忆起那遭遇的他便只会产生这种感觉。

  捧在手里,藏在心中,爱就是一种最为渴求而因为胆小却得不到的东西。因为观念与关系,他无法将感情表达的说出口来;现在又因为些许意外,一切围绕着那份感情的珍贵之物都变得烟消云散。

  被践踏在脚下的初吻与初处,甚至还有自己不清醒时间里的不忠与背叛……当他的脑海中塞进了那不堪入目的淫浪之事,那回忆之间就截然有着对这份感情的自我玷污与背德。

  可怜的、可悲的、而又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稚嫩男孩……美好的幻想与回忆便当着他的面摧毁殆尽,取而代之补偿的却只是让人发疯的一时快感。

  轻而易举被夺走又随随便便献身,难道自己的爱恋就如此廉价而不堪?低垂的眼眸像是在环顾那块造成不安回忆的污浊之地,纵使少年凝视许久也不动声色,可身心早已激动得卷起惊涛骇浪。

  若是观察得细致入微,自然会发现那强撑的赤裸身躯已然有些微颤——这并非只有此地的寒冷带给他的瑟缩,而是一种压抑在喉间哽咽的逞强,在极力按捺着本不该出现的眼泪。

  四肢破损?肉体受伤?败北的代价没有受伤与痛苦,胆如此残酷至极的做法将他推向崩溃边缘。遭受挫折却并不显出撕心裂肺的狂闹与哭喊,没有往日里蹦蹦跳跳的活力姿态,更遑论年轻勇者的志得意满,此刻的沉默和安静都仿佛将他的天性变成脆弱的表象——于清醒过来的男孩而言,无比的宁静此刻反而在那心中油然而生,连带着面颊随着情绪一同别扭起来,辗转产生着一种若有所思的茫然。

  苍白无力的狭小空间里,摇曳的火烛带来的将他的脸庞照耀得晦暗难明。闻不到熟悉的老旧烟囱味道,腥臭的庞然肉欲流溢在鼻腔占据;听不到何处传来的动物嘶鸣,荒凉的这一片土地唯有呼呼风声。

  在这数十年的勇者成长路途,名为灰渊的年轻少年似乎是第一次感受到名为“绝望”的感情,

  第一次体会“失去”的难受,

  第一次尝试“消极”的滋味,

  第一次遭受“轻敌”的后果,

  第一次付出“败北”的代价。

  惨痛的败北经历便余留下痛苦回忆刻骨铭心,许许多多个第一次都被黑色与白色的恶兽剥夺而走。

  仿佛委曲求全地献出色相换来苟活的机会,无畏的勇者之名不复光鲜亮丽……被讨伐的对象打到丢盔卸甲而又受尽屈辱,连带着只会让魔女小姐师门蒙羞……甚至连一心渴求奉献与给予的感情,都被自己背叛着无情割裂。

  当被那两头母龙骑在身上驰骋,由衷感到痛苦却也无力到绝望,可当自己都会沉溺快乐之中,又何曾有资格去感到痛苦与难受?

  宛如被性欲吞噬堕落的母猪公狗,偏偏就是耐不住下体与纯洁,疯狂朝着白龙穴中顶撞的那个自己,还会想到如今几欲压垮他的痛苦与后悔模样么?

  沉浸在流淌而出的悲伤洪流之中,陷入混乱的思维早已不受自我控制,压抑与负面情绪占据一切主导……回顾往昔的短暂人生,闪过脑海的却都是些近些天摧毁三观与意志的糟糕画面——乃是由着那避无可避的失败者结局所带来的一切悲惨遭遇。

  继任历代的勇者?

  打着讨伐恶龙的旗号可恶由此来出人头地,然而结果却是被敌人玩弄般地轻易击溃。更不论赤身裸体的少年早已失去了勇者的装备与武器,一代又一代前辈传承与接续的圣洁光辉在他的手中却如废铁般支离破碎。

  或许早已失去了这种资格……

  魔女的徒弟与养子?

  在自己引以为傲的剑技受挫后唯有背水一战地尽情使用,然而师从魔女小姐的神奇魔力同样被碾压到一无是处,传承师傅那令世人惊叹的伟大魔法却在自己手中如此丢人现眼,怕不是说出口都要将那她的脸面丢尽。

  或许同样失去了这种资格……

  还有呢?

  支离破碎的身心早已被击溃殆尽,如果说孑然一身的自己还有什么能被夺走,或者也只有……

  复杂的身份带来不同的感觉,不是众星捧月万人捧起的骄傲勇者,亦非饱受怜惜与厚望的魔女弟子——倘若删去如此的身份,男孩便只是尚且处于青涩时光的普通少年。

  勇者继任的英勇与责任,师徒间传承的教诲与能力?相比这些由身份化作的感受,少年最后的珍贵却没有这般沉重,只不过是随着心意而变化的一种感受……于淡然中生出的一种难得情愫罢了。

  抚养与传承,教导与培育,无时无刻不与之而相处相贴的日子乃是童年时光最为眷恋的温柔。是那稚嫩面颊上带着时间沧桑感的一颦一笑,亦是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娇俏玲珑身,每一次铭刻在眼底都会化作小小的故事。

  没有理由的单纯喜欢,或许又能从这份喜欢中衍生出无数喜欢的理由,到最后也只是身为一名普通少年不含任何杂质的单方面爱恋罢了……

  然而偏偏就是这种简单而不含杂质的纯粹,也没有被放过的、染上了令人厌恶的玷污……

  粘稠的污浊裹挟着初处一并泄出,不得始终都纯洁初心亦然随之而破碎——是这两只贪婪淫兽所导致的结果,但更是自己亲手犯下的错误……不愿意让自己有限的生命夭折,只因心中早已被憧憬与爱占据一全。

  即使惨遭魔物凌辱也无可奈何,无法反抗也自然只有听天由命——这便是不愿意失去生命少年给自己找到的理由。如果是第一次只是想要在心中逃避……由着被迫和无可奈何而不得不遭受屈辱,那么这次便和自己的心大相径庭……

  尽管少年的纯洁在第一次遭遇黑色凶兽之时就不复存在,可被动和主动终究还是有着区别,然而当自己主动打破禁忌僭越关系,一切都随之而大变。

  由着任其推倒玩弄到射空一切生命精华,到亲自朝着那白龙的淫躯释放出肉欲,将本该于重大典礼过后的宝贵仪式主动献给了魔物。

  本该作为最年轻的天才勇者永远一帆风顺才对,然而原本以为能紧紧握在手中的一角幸福却化作无法触碰到梦幻泡影。如此的肉体欢宴中,他似是看到沉迷快乐的淫乱面目,更发觉了自己对那份感情的不忠不诚……于是连带着作为“暗恋者”的资格都被夺走,某种意义上赤裸的少年已经孑然只身一人。

  苍白而危险的世界就远比魔王城还要危险许多,精神摧残、肉体施暴,这条身心俱疲的生命又该如何苦苦继续苟活下去?或许在此身连同心一起堕落后,就连短暂的生命都无法于恶龙的玩弄中支撑,身为孤身一人的冒险者便要舍弃一切去做到最坏的打算。

  难受心情复杂,嘈杂心绪混乱,或许是因为一帆风顺的人生从未遭遇如此这般的可怕挫折,一场失败便会变得鲜艳而明朗夺目。这年轻勇者的史上最大危机也让男孩的自我怀疑与贬低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滞。

  粗暴不歇的狂野逆姦还是永无止境的温柔缠绵,无论等待他的结果会是怎样,只知道何去何从的结局便早已不由少年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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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憧憬成为勇者少年——黑白丰腴三明治与永远都无法逃脱的龙娘囚笼

  擅自动起来的双手不受控制,几欲沉迷的精神同样颓废。

  温热汞动无休无止,仿佛寄生附体一般的鲜红在皮下流转,那来自黑龙的血液便是在体内维持着交媾的体力。

  泛白的双目几欲漆黑一片,无论如何都只有醉心于那近乎带来疯狂的快乐,又怎会知晓外来异物对自己潜移默化的改造和影响?眼前只有那淫靡蜜穴的少年殊不知自己身躯发生了如何变化。

  持久不断的自己为何会浑身滚烫?埋头于眼前的一切雪白肉浪,无瑕顾及自己的少年可能永远无法知晓答案。只知道自己几欲昏厥的意识化作只知道交欢的野兽,不知疲倦的四肢在想方设法操纵一切,癫狂的瞳眸之中只有那与他一起堕入狂欢的白色丰腴,之后的记忆便会零零碎碎到恍惚。

  夜太漫长早已凝结成了霜,寒冷的温度好似一并在映造男孩冷却下来的心与思考,为独一人着想的心已然随风消逝,伴随着他的身体一同支离破碎。

  明明一向都是理所当然的胜利者,意气风发的他又岂会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这一幕幕惨淡时刻?当身姿娇小的女孩长久将他当做小孩子看待之时,少年只想证明自己的不再稚嫩,那心中所生出的逆反心理便自然而然是少年的年轻气盛。

  想着继承着披上名为勇者之衣钵,就能成长到有资格保护她人,一心渴求着成熟到令人钦佩到出名的他如今却是突然不想长大……

  如果成熟的代价就是失去,小灰宁愿永远怀揣着隐藏的感情与爱人相伴永远,就算自己永远没办法迈出第一步也好,就算心中危险的暗恋一辈子都不见天日也罢,就算唯有养母与养子的平常关系都足以接受,那也比他小心翼翼呵护的那份感情被迫破碎要好得多。

  再次想到心中的难受,宛若一块跨不过去的坎在心中留下了一块鲜艳的烙印。悲哀与愤怒不由得顿时从男孩的心中喷涌而出,裹挟着难受的空虚感,微微抬起的眼眸更忍不住再次瞪向那夺走这一切的凶兽——尚且还在沉睡之间的白色龙女。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作用——即使眼神即便再锐利也无法透过空气造成伤害,在心理将罪魁祸首暴揍千百遍也不如实际触碰要来的强,何况那紧紧握住的拳头也很快在酥软与疲惫中分开,目光所及唯有淡然放下。

  干涸的喉咙早已没有力气说出任何话语,精疲力尽的身躯好似苍老了数十年,这一副姿态的少年又能做到些什么……

  想要努力不去想到那些令人压抑的东西,但越是可恶逃避脑中萦绕的嘈杂声就愈发严重,到后面唯有心中挤出最后最后两个字眼——

  “憋屈”

  若是曾经——在心情压抑与痛苦之时,男孩只要重新投入养母的怀抱便能接受独属于那一刻的温暖;亦或是在训练的疲累之时,弟子亦可享受师傅的柔情抚摸脑袋安慰。

  然而现在——想要宣泄情绪而不是继续堕入情欲的罗网,渴望安宁与抚慰却并非红粉诱惑的交媾。朝着男孩交织而来的挫折与不顺让本该如履平地的道路凹凸泥泞,可饱受摧残的逆境之中却唯有靠自己一人承担,无法诉说更没有能宣泄失控的对象,到最后自然是只有打碎牙齿吞进肚子里。

  先不说那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更多可能,就目前为止足以不将勇者的名号与实力当回事的,恐怕在当世也就只有等待复活的魔王与这两条灾厄之龙……

  本以为除去魔王与魔女小姐,自己已然称得上是当下无敌,然而一场世界观与人生的重塑就将他的自信都扭曲到难以忘怀。可……忿怒又如何?在这个剑与魔法的世界里,人类与威胁自己的魔物之间的话语唯有以拳头交流,而支配这这份关系的自然就是那拳头的大小。

  因为强大,这绝境之地的灾厄之龙能将少年当做玩具般摆弄;因为强大,那雪白的龙女甚至能在“享用”过勇者的肉体后安心酣睡入眠。

  不似少年那般充满背德与痛苦,一丝一毫的纠结都不会出现了愉悦放松的身心之上,丰腴娇躯毫无防备,白皙肉浪淡然捋平——投向那具赤裸肉躯的视线尽量躲闪淫乱的胴体春光,心中到达顶端的愤恨截然是压制住了一切涩情想法。

  甚至于右手都不自然地伸向腰间做出条件反射,只因遭遇敌人的习惯早已深深印刻在他的反应神经里——只是可惜空荡荡的指尖就没能触碰到任何东西。

  怎会如此……

  抓空的指尖让这少年不由得产生一瞬间的恍惚,恍惚之间更闪瞬过无数共同时光与留恋,无比是对往昔的挂念与懊恼。

  以魔王鲜血擦亮剑身,用圣钢神铁造作剑柄,经由历代勇者大人们流传而来的悠久宝物,陪伴少年从小到大成长的老朋友却就这样在恶龙的咆哮下化作齑粉……无论是剑鞘还是那般流传悠久的圣剑,早已在当场战败的屈辱之战里支离破碎,或许就是那一瞬间,他无往不利的自信心也随着宝剑破碎一角。

  “你还有重新拔剑的勇气吗?”

  意识依旧有些恍惚,此刻空洞的脑海中却回荡起一句熟悉而陌生的话语。

  闪耀无可比拟的光芒,锐利更是举世无双,自亲手接下前任勇者传承而来的圣剑,这时而婉转又时而清脆的声音便会一直在少年的脑海中回荡。或是精神遭受冲击导致震荡之时,或是身体受挫寸步难行一刻……无论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悲壮,遑论背水一战的极限。勇者前行的道路必然是荆棘密布,遭此危难关头便自然唤来名为圣剑之灵的考验。

  时时刻刻警醒着新生勇者不可偏离信念,激起内心的动力重振旗鼓去击败挫折……来自圣剑的虽是一句疑问却由内而外满溢着一种坚定与自信,回荡的话语简单而又短暂却偏偏就足以带来勇士的信仰。

  从小到大都在朝着目标不断努力,成为勇者并身体力行已然数年,少年灰渊一路上说是顺风顺水倒也过于夸张,但挫折之际便有这把古老圣器的话语陪伴左右,某种意义上这把会说话的复读机之间就是旅途中唯一的友人……

  绝对的实力差距带来碾压般的可怕,倘若只是肉体受挫也就算了,但目睹老友尽碎的那一刻,少年本就复杂的心绪不由得愈发难平。

  此刻更是不由得怀疑自己耳畔幻听是否的真实性——明明早已失去了手中陪伴的挚友,自己为何还会有这熟悉的话语浮现心间?

  “你还有重新拔剑的勇气吗?”

  万念俱灰的迷茫简直到达了顶峰,声音依旧在心中回荡,似乎是没有听到男孩的答复,空灵之声仿佛有灵性般的再度追问这番需要勇气的话语,仿佛不听到肯定的回答就不会善罢甘休似的,不断执著而坚持地渴求一个答复。

  明明早已一败涂地,作为勇者的身份早已失格,为何还要让那份感觉镌刻在我的肉体之上?

  明明……已经消失不见了,就和自己那一去不复返的暗藏恋情一样,难道说那消逝的圣剑之灵依旧在为一蹶不振的自己而担忧?

  “你还有重新拔剑的勇气吗?”

 �
�我……大概是没有了。”

 �
�没有,或许也不再有了。”

 �
�那种事情,恐怕再也做不到了。”

  只是可惜无论这声音为自己带来过多少勇气,此刻回响在心中的几句话语却始终指向糟糕的否定。

  摇曳的烛火好似那少年自我否决的疑虑之心,陌生洞窟中的低温与寒风更似周身缠绕冰冷入骨的沉沉锁链,将那男孩五花大绑着撕扯身心颤动,到最后唯有双眼茫然无措地望向周身,看着那冰蓝色的一片寂静不知如何是好。

  仿佛让血液凝结的温度,布满了凌乱坚冰的洞窟之中,那苍蓝色的透明便倒映着男孩稍显几分憔悴的面容——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长到如此年纪了呢?

  褪去稚嫩到逐渐成熟仿佛只是一瞬间的转变,倒映在眼前的那颓废面颊是否是另一个不该存在的自己?

  视线不知在何时变得有些模糊,思绪更是恍惚迷离神游天外。镜中倒影仿佛在这一瞬间失去那面颊上冒险得来的锐利,转而由成熟化作最初的年轻无瑕……

  意气风发的少年终究还是不会忘却那般令人骄傲的回忆——人山人海与掌声喝彩如雷贯耳,国王与公主更以最高仪式亲授勇者之名,曾经的勇者前辈同样在皇都殿堂守候观赏这场后浪推前浪的接替,为年轻勇者助势铺平台阶与道路。

  往日勇者前来祝贺,王公贵族争相结交,青年才俊意气风发,王国民众一手捧起,就连那娇小萝莉的端丽面容上都洋溢着鲜少出现的微笑。讴歌勇者之路的开端,如山倾来的喝彩如雷贯耳。而这隆重的仪式交接却是那样简单——无需承认或是授勋加爵等繁杂事物,当这把陪伴无数人类最强走过悠久时光的圣剑流传到手,那其间所蕴含的意义便足以胜过一切表面工作。

  而握住此等神兵利器的那一天如获至宝,踌躇满志更是渴望立即书写出属于自己的全新传说,那一天便是男孩的重要人生转折点……

  而此刻又是如何情景?

  不仅仅是趁手的武器,同样赤裸的身躯上也感受不到任何装备与器具——若非身体本能抵抗寒冬的魔力早已化作尸骨一件,年轻勇者此刻却好似遭受流氓强盗凌辱的弱小,宝贵的财色兼被劫走。

  除去那令人胆寒的雪白身躯在一旁休憩,只有那回荡心中的声音陪伴自己度过压抑和孤独,但即便如此也难掩少年此刻颓唐模样。

  因为自己太过强大,鲜有冒险者能跟随他激昂的战斗节奏,没有办法做到完美无缺的相互配合;

  因为自己太过强大,同行的队友将不再有机会展现出属于他们的独特力量,描绘出自己的冒险人生;

  因为自己太过强大,为了充当屹立在弱者之前的那道无坚不摧的护盾,手中锐利的圣剑都会变得迟钝不已。

  “不愿让累赘拖累自己,实则是更不想别人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综上所述正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才没有选择组建团队,天才少年便是一心孤勇选择背负一切,转而用勇者的表象为自己戴上伪装,以心中唯一的羁绊化作前行的动力,但终究还是无法独自背负承受败北与凌辱过后的那种难受。

  如果不做出头之鸟,自己是否还能与那宝贵珍重的圣剑依旧并肩?如果知道天高地厚,那份捧在心间不曾说出的暗恋也不会被玷污吧……第一次感受到孑然一身是那样的令人心寒,年轻勇者无助的时候便没有人可以依赖,孤身冒险的逞强少年忍不住感受到孤独。

  单相思与暗恋的少女——也就是男孩心底的重要支柱,然而这最为珍视之物偏偏九逃不过恶龙的魔爪,情窦初开的纯洁都在那场姦淫中被毁坏殆尽。

  “这都是没有能力守护好它们的自己的错,或许自己连自责的资格都没有”

  嘴角忍不住颤抖地扬起,勇者灰渊无力自我嘲弄,亲口尝下由自己带来的苦果,陪伴左右的武器与遥望不可及的少女幻影似乎都一起离他而去,负面情绪与低气压显而易见,愧疚与后悔简直要侵吞属于他的所有。

  不愿以肮脏之身去面对自己所爱之人,只能在失败面前自怨自艾,会因为挫折而感到难受迷茫,会受到心底的情情爱爱情绪所困,什么所谓的天才勇者?自己明明就是个“自私”的人罢了。

  可即便那勇者“失格”得彻底,它还是在耳边回响着、回响着——

  太过嘈杂……耳边过于吵闹的声响是为何物?源于胸口的震荡在寂静里清晰可闻;太过明亮……眼前一闪一闪的光芒是为何物?那份耀眼好似掩盖住一切阴暗痛苦;也太过温暖……心中蔓延的热流又是为何物?如此温暖似乎能平息心中忿怒与悲伤。

  就算极力逃避也没用,身为勇者的真心不论何时都必须直面。

  少年之躯本就流淌着英雄的血液,基因更是只会诉说呐喊着那本该属于他的荣耀……赖以生存的伙伴、亦是有着传承与接续的勇者圣剑早已化作片片碎块,可就算没有它的存在,这句话语却依旧在心底显露出来——只因曾经是那寄宿在勇者之剑上的圣洁魂灵质问自己的勇气,而现在则是勇者在扪心自问。

  魔女小姐……不,那位严慈共济的魔法师傅绝不会想看到自己这幅丑陋模样……

  少年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尽可能地让那困苦与生锈之中的脑袋脱离压抑,在某种意义上却找到了新的可能……?

  试问在勇者与魔女之间那还未萌生的情愫之前,能回想起那初衷为何么——是少女模样的精灵为他描绘的英雄传说,是剑与魔法冒险带来的的所向披靡,是渴望为师争光的全心全意,更是一心成为勇者的傲然自尊与本心……

  忍不住想象那剑与魔法的奇妙冒险,以及沐浴在众人目光下的高傲;而虚构出老师为他为荣的真心笑容,少年同样是难掩心中喜悦。

  在共存着……于那少年心中,自私与无私一向都是相辅相成的情感——是魔女小姐的首席弟子,同样是被众人所承认的勇者。正因为是勇者不是别人,荣耀与责任才回承担于他身,正因为他不愿让他人在这场讨伐中有所伤亡,才会选择孤身前去讨伐,也正因为他就是那个“唯一”。

  “自私”与“无私”——想要看到她的骄傲,单相思的恋爱脑就忍不住脑子开始发热;想要履行属于勇者的职责,勇敢者的斗争便会于此刻独行。

  尽管有着各种理由,但还是选择独自挺身而出,因为不是他选择了“勇者”,而是“勇者”选择了他。排忧解难早已成为了铭刻在勇者心中的目标,爱着魔女小姐也爱着那片本该宁静祥和的世界,便不愿意看着这场灾厄继续席卷大地。

  因为知道自己力量的范围,却依旧想要拼命逆将其俘虏的可怕敌人;因为早已目睹了那宛若天堑般的断层实力,心中却依旧不愿屈服恐惧与可怕;更因为会知道在魔女小姐的注视下,那不服输的骄傲还在胸腔不断反抗——若是就此放弃,便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自己难能可贵的归属;若是就此放弃,便是那历代勇者之中最为丢人显眼。

  方才还自我认为彻头彻尾的“懦夫”,殊不知微微动摇的否决感早已在心中浮现几丝痕迹,尽管败得一败涂地,但或许自己早已拼劲了办法去挣扎到底。

  因此尽全力做到最好的“勇者”,从来都不该是自己难受到源头……反而是那一直在感情中纠结的“男孩”,才是真正难以跨越的难关。

  勇者是勇气的战士,而不是必须持剑的战士,纵使剑刃破碎也绝不会轻易气馁——身为勇者能咀嚼失败并反思为自己所用,可青春期的男孩又能怎样跨越挫折?背叛感情的膈应感就成了心里的一道坎,像是光洁皮肤上留下的一道鲜明疤痕刺眼无比……

  纵使那惨败恶龙的结果让人难以接受,但勇者本就不是无败与无敌的刻板代名词,纵使自尊心再过于强烈又如何……技不如人还有什么必要繁琐多言?束缚着这稚嫩灵魂的枷锁,从来都只会是那十几年短暂而又漫长的陪伴。

  被迫背叛了自己单方面认为的感情,更是被迫将象征纯洁和感情的贞操献给了龙娘的魔物,这一切都与那深陷相思中的少年紧密链接,而归根结底会让他痛苦的便是自己欲求不得的扭曲之“爱”,始终困苦和纠结的源头自然只会是令他印象深刻的“爱”。

  无论是做人还是教书的谆谆教导少年都铭记于心,亦或是那数十年的同床共枕0距离相处,情窦初开的相处终究超越了平凡的感情……正是因为少年深爱着那独一无二的存在,甚至连心中的纠结全都因此而起。

  就算经历过第一次惨败的“勇者”不会轻言放弃,可当心中的“爱”都被剥夺殆尽,单相思的“男孩”该如何是好?

  这是一条单行的死胡同道路——若是惨败还有机会再战甚至重振旗鼓,可初处与贞操一旦失去就无法挽回,就像是镜面的一块裂痕无法重圆,脏了的身子也终究是脏了。

  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

  光滑的冰面之中倒映着逐渐褪去稚气的面颊,就像是那纯洁不再的肉体一去不返……就连这镜中倒影仿佛在嘲弄自己的不自量力,耳边本该安静也猛然变得嘈杂,心酸与心痛不断压抑,理性与感性的天秤倾斜极端。

  在被脑中的纠结充盈膨胀到满溢前,抬起的掌心忍不住在这时猛然挥向自己——就算疼痛也不要紧,让稚嫩与清秀变得浮肿而丑陋也无所谓,毫不保留力气的耳光狠狠甩上面颊,以那冰冷与痛苦让自己从压抑的纠结中逃离出来。

  答案什么的,实际上早已知晓。

  不愿意面对的现实,终于在纠结中脱颖而出的抉择,绝对能解决这胸口的憋闷和压抑——一个大胆而又悲伤的抉择,一直在逃避但又不得不面对的抉择……

  与其要承担爱而不得的惨剧……或许主动放手才是真正的正确?

  这种想法往昔并不是没有,但失去贞洁的少年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认真地思考这种可能性。

  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切断源头,因为“爱”所带来的背叛背德感让勇者陷入身心的泥泞,那么放弃这份“爱”不就能理所当然脱逃成功?

  捂住微微胀痛的一侧面颊,终于从冰壁中选择扭回头去,扶住墙壁的男孩有些颤颤巍巍,但终究还是逐渐直起酸痛无力的肢体强撑着站起。

  初吻、初处,一切都烟消云散,因为被魔物玷污的贞洁之身,勇者少年截然失去了与爱人坦诚相待的资格……与其继续想象这段无法挽回的肮脏未来,干脆利落将其切断反而成为了最佳合理的解法。

  普通和理所当然又有哪些差别?憧憬而向往的背影便是自己一心渴求,此刻由少年面临的抉择截然是进退两难,或许比惨败于魔物手下更为残酷。早已想到如此方法却始终不敢付诸实践,此刻的理性至上唯有想尽一切办法在心中证实它的合理,在纠结的痛苦中极力说服自己做出“正确”选择——

  “失去平等与奉献的一切,独属于他的宝贵同样遭到玷污,自己早已不配与那白月光般的皎洁女孩并肩。而且凭心而论,除了自己这种年纪轻轻就变态的人,真的会有人会对距离那般贴近的异性产生感情么?”

  “放弃这段求而不得的情感执念,便不会在那关于“爱”的方面寻死觅活,而且对师傅和自己一定是百里而无一害的……”

  心痛、心绞、手震,一想到这些刺痛心扉的言语、一想到想放弃自己数年的追寻,少年便是忍不住颤抖住身躯,但为了跨越这情伤所带来的痛苦,唯有继续用“合理”掩盖“偏心”,想尽办法与这份感情做出道别。

  情窦初开之际早已度过数年,僭越亲情与师徒情谊的这份感情或许本就不该存在……那为何还要看待得如此这么珍贵?魔女小姐可不会因为一个年轻许多的人失去贞洁而痛苦,属于他的“自私”某种意义上早已被撕碎,被恶龙扯撕着褪去了遮羞褴褛,外力反而让这纠结婆妈的自己认清了自己。

  无所畏惧的勇者一生唯有两怕——害怕不配承担勇者的职责与身份,更是害怕暴露心底那份感情后的结局却是失败。

  单方面扭曲的爱恋只会带去痛苦,因为这是心中无法说出的、而又无比危险的东西,所以才难以说出口去。而无比害怕遭到拒绝的心碎,所以才想在这一次下讨伐结束后奉出真心,只是可惜这场失败打碎了他的美好幻想与未来。

  就算切断又如何?师傅——终究是他的师傅、他的养母,扭曲而不被承认的感情只会让她们的关系尴尬痛苦交加,一个或许永远都不会被承认的单相思,剪切割舍掉也只会是自己的纠结。不会对魔女小姐造成困扰的单相思,或许只要将这份情感割舍自己就不会继续痛苦了……

  放弃——尽管贪婪的少年不想只是局限于家人……但不管怎么说仍在身边常伴左右才是最好,放下或许反而会带来一种释然,只因那延续少年少女关系的或许不是没有尽头的红线,而是那赖以生存的母子亲情与师徒情谊。

  放弃——或许他的世界缺乏了那份属于稚嫩少年的单向相思,但那份连接的羁绊还远远没有断裂……即便那单方面的爱恋早已断作了两节,即使这段爱让他在心中无法忘怀,连接在一起的母子乃至师徒也不会因为任何意外中断。

  放下?放下……倘若不跨越这份纠结,该如何从阴暗压抑的天空下走出?剪掉?剪掉……与其让没有结果的单相思继续折磨自己,倒不如一了百了让麻木的心不再痛苦。

  流逝的时光是为了何人,自然是渴望察觉并留下那些重要的事物……身为勇者的他难道就要这样自甘堕落永陷这冰寒刺骨的地狱么?只能仰望黑暗的自己仿佛是不懂上浮的潜水者,但倘若能察觉这普通的幸福就不会再沉溺……

  做出的决定终于在此刻想通,可满溢愁云的面颊神态并不好看。

  简单粗暴的方法却是困苦的最后救星,绝不想在这里停滞不前,便是必须要割舍那爱而不得的悲剧。涵养许久的感情于青春期少年而言又是多么重要?只是可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被那声音唤醒了本该属于他的责任,他便只能带着勇者的身份继续前进。

  在那情绪低落之时,任何刺激都足以让人类最脆弱的一面展露在外……就像儿时极力强忍着哭泣的孩子那般,无论是一声好意的安慰还是更可恶的落井下石,突如其来的刺激都会让那滚动的泪水决堤而出。

  腰肢在逐渐挺直挺立,可那脊背却突然变得有些佝偻,仿佛背负着某种沉重打击般延缓了昂首挺胸的进程。此刻的少年同样仿佛那般模样,不知为何鼻腔都流窜出一种酸软,仿佛在催促那回流眼眶中的液滴赶紧落下,难忘的那娇小身躯不住回荡在眼前与心中……

  仿佛像是道别般地朝他挥动着手,又如慈母恩师般显露出就算张开双手也比自己小上一圈的怀抱,只是可惜来不及继续留意,娇小身躯便是缓缓消失在眼前的黑暗之中……

  付出全力的说服实际上只是自我安抚着那心中的悲伤,就算是求而不得的羁绊也依旧能牵扯住少年小灰的每一份情动。他又何曾感受不到那沉默无言的压抑?最终也只是耸动鼻腔憋住哽咽,默默在心中思考出了属于他此刻的答案——

  割舍求而不得的单相思,同样也要将心中憋闷的难受扬眉吐气。放下那心中长久压抑的心绪,主动松开这份或许永远得不到结果的暗恋,卸下那几欲将他压垮的情感,身心仿佛都如释重负,迷失少年好似找到了方向,思考似乎也一并变得豁然开朗。

  正是因为知晓了往昔的珍贵和现在的痛苦,便绝不希望指尖的宝贵流逝。

  所以想要继续,想要作为勇者继续下去。

  放弃“男孩”令人困苦和作呕的“背叛”,“勇者”终于在此刻站直身来——

  痛苦而纠结的深渊还要在其中沉溺多么长久?不愿在愁眉苦脸中继续压抑,不会因为那惨绝人寰的榨精奸淫而堕落,就算失去那份求而不得的爱恋也极力忍住难受,就算经受残忍打击也依旧能在绝境之中振作起来……

  没有独一无二的心境与实力配合,自然也是不敢夸下海口前去讨伐恶兽,该说不愧是勇者么?并非实力达标才会得到认可,让少年屹立在人类之前的偏偏就是那般身心如一的强大。

  同样是唯有龙人相处的冰蓝洞窟,但此刻的视线截然两极反转……先是瘫躺在地的勇者与骑乘其身的白之龙女,现在反倒是倚靠住墙壁站起身的少年俯瞰住那无瑕睡颜。

  在这短暂的时间中,少年不知跨越多少纠结困苦,仿佛彻底完成了内心的成长……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之一却是轻松惬意的睡颜睡姿依旧,香甜与沉稳的呼吸仿佛还带着淫龙体上的芬芳。

  纵使那白皙娇躯靓丽,但依旧是眼前的敌人,即便是三番五次夺己贞操,也不会生出任何情感。

  就算肉体交流深刻已久,魔物与人类偏偏就没有共同语言可言——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一定是……这样——勇者只会对这人类之敌始终抱有敌意,那敌对关系绝对不会因为自己一时昏头的行为而产生任何改变。

  此刻,毫无防备的敌人便是近在咫尺。

  身经百战的全能战士并非只是承载圣剑的工具,只要自己愿意便还有机会释放最后的全身解数——就算失去了宝贵的佩剑,少年还有潜藏在全身的魔力天赋,还有那一身久经锻炼的肉体,这些经过勇者修行而出的成果都余留在他的身躯无法抹除。

  但在思考许久之间,那抬起的双手都没有凝聚出任何魔力的迹象。

  既是无用,亦是不能。

  微微显露在外的贝齿紧咬唇瓣,不甘心的疼痛伴随几分铁锈气息的鲜红在口腔里油然而生,只是用来将自己撑起就几乎用光了全力,到最后这憔悴少年也只是倚靠在墙边低声喘气。

  光明正大击败敌人是对敌我双方的尊重,就像他每一战都会大声报出自己引以为傲的勇者之名,朝毫无防备的敌人下手袭击就实在有违勇者的本心。

  就算被偷袭也一样光明正大,就算以寡敌众也要坚持原则,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稚嫩的勇者少年都一直秉承这这份独有的精神。

  如此行为虽是会显露出犟脾气,但同时也是勇者被推崇的个性之一——光明正大夺取属于勇敢者的胜利,亲手打出属于自己名誉又有什么不好?

  只是可惜这自尊就已然遭到折辱,落败勇者唯有自叹一句技不如人,何况自己真得能打破这天堑般的差距,战胜灾厄的巨龙么?怕是全力以赴怕是也留不出任何伤口,与其继续自我侮辱着师傅传授给他的魔力……还不如干脆利落放弃这令人感到可笑的想法算了。

  正因为同样是被光明正大打败与折辱,某种意义上才让他心服口服地放下了自信,男孩的骄傲才会落得一个被碾压的结局,可既然是正面对抗都技不如人,那还能有什么怨言可以言说?少年的心痛从来都不是自己面临的初次败北,而是败北后令他无法承受的代价。

  主动放弃既是承认自己败北的真心实意,亦然是初次莽撞吃瘪后的吃一堑长一智,更何况在那更重要之事近在咫尺时他又怎能分心?并非是为了与敌人死磕,勇者此刻的目标只是想要活下去罢了。

  不讲武德的背后偷袭行为令他厌恶,背叛投敌是不可能做出的选择,屈服同样是侮辱勇者身份的低劣行为,同样不愿意由魔女小姐一手栽培的生命在此刻夭折。

  至少……至少要保住自己宝贵的生命,由“母亲”大人一手栽培呵护而起的生命——在醒悟过来的如此情形之下,离开便自然成为了第一选择,无论是自己的遭遇会如何,第一要务便是从这糟糕的噩梦之地脱逃,定要逃出这片不属于自己的魔窟。

  沉积碎冰与岩石的山洞自顾自显出天然风光,可当人类来客真正将视线细致看清四周,便能看到好似人为生活所创造出的痕迹。同时又有恰似符咒铭文般的字眼铭刻于四周,依附在墙壁上的摇曳火烛依旧,更有着湛蓝的纹路仿佛带着幽光点点。

  淡蓝的幽光之上截然是一股不安的魔力流动,仿佛古语言一般的雕琢或许师傅会懂得,摸索着离开不宜久留的恶龙巢穴,一路途径却无不让少年惊叹连连

  展现出如冒险迷宫般的场景,更是能给予勇者一种掩盖不住的奇特……同时也诉说着一种事实——此地绝不可能只是一处临时栖息地。

  带着这般疑惑继续探索着出路的存在,步伐迈动的频率甚至随着体力的缓慢回复而愈发迅速。奇异之地反倒并无复杂,沿着峭壁一直顺路而行发现尽头不过咫尺之远,原始之地般的单行道早已指明了出路所在——

  在那尽头的蓝光聚集之处,一扇引动魔力流转的石门可不似天然山洞所有,没有紧锁闭合的缝隙只需指尖触碰稍稍使劲就能打开,但偏偏又能完美隔绝外面的寒风暴雪保证此处的干燥?

  以及些许雕刻文字的石壁都在诉说这并非简简单单的荒凉绝峭,总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让男孩觉得这里绝对特殊,不由得感慨恶龙的存在与此地一切都充满着秘密。

  但纵使如此,什么问题什么疑惑都与自己无关,男孩只不愿延续心中的繁琐,亦是不愿在这里浪费思考,到最后便是将这若有若无的发现省略,走向了那封冻无光的门扉……

  透过其间的指尖毅然将那缝隙舒展到更为开阔,直到扑面而来的风雪在面颊上雨打风霜,寒冷而新鲜的空气彻底涌入鼻腔。

  倒吸一口冷气,迈向自由的步伐誓必要做到一去不复返。在寒风中用温热之火点燃身躯,以魔力作为峭壁平衡的上好工具,以无比肉躯强硬抗衡自然灾厄——走出门去无论是山脚还是山顶与他无关,只沿着澎湃厚雪一路向下不停不歇。

  行走在那压抑的风雪之中,一心逃离这比魔王城都更胜一筹的可怕魔窟,尽管还是一副惨淡模样,终究是比起先前有所起色。

  仿佛是那苍茫中蠕动的一粒黑点,在纯白雪地里踏出步履蹒跚的脚印,眨眼间就会被自然的伟力掩盖于白雪之中。厚重雪地不会轻易踏出凹陷,掩盖铺出白色道路连带着陡峭之地都变得稍显平坦,可即便如此那少年的步伐也比前来之时要迟缓许多。

  就算是一鼓作气也终会力竭,男孩实在是累的不轻——不知道和那苍白的肉欲噩梦交缠鏖战了多么长久,现在每一次挪动都看起来有气无力。更何况还有古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的道路已然被风雪掩盖,无法原路返回正是一大难点,此刻更是唯有一步一顿地找寻熟悉方向,以本能去找寻归家的遥远路途……

  但即便是走得踉踉跄跄也依旧步履坚定,只因心中就有者那重要的牵挂与情谊——

  “等你身披荣誉归来之时,我们……”

  离别之际,这熟记于心的话语怎会忘记?因为少年还没能得到如此约定的后续,便是绝不能在这里萎靡不振……就算疲累也不会垂头丧气,渴望让那勇气的灯火照亮他的懦弱,让值得依赖的羁绊沉睡在心间,不知何时光芒已在温柔地携他同行,穿过那狂风骤雪的可怕地狱而变得闪闪发光。

  缝补与修复的魔法乃是基础中的基础,由此也能将那散落满地的碎片聚集成型,尽管还是显得有些衣衫褴褛,但好歹身躯足以遮得一刻羞愧,加上主动护体的魔力也足以遮蔽寒冬。

  只是有些可惜,用于攀登绝顶的昂贵法器都几乎都被撕碎殆尽,不仅让登山变得愈发苦难,就连肉体到最后也只能选择散落在地的几块残余布片充当遮羞的工具。

  天边在逐渐晦明变化,天气却始终都无比糟糕。扑面而来的暴风吹动了凝结在头顶的雪白,嘴角边呼出的白雾仿佛要在极寒中凝结。

  四肢在悬崖峭壁上脚踏实地,与裸露无二感觉的身躯则是在抵抗极寒……按理说以如此节奏一直在群山中下攀,久而久之便也能找到离去的道路,但不知为何少年的心中此刻却突兀生出一种不祥预感。

  风在呼啸,不知不觉之中似乎夹杂着几分危险气息,雪在倾覆,却仿佛失去了几分严寒的低温。时而沉醉时而厌恶的味道似乎要在鼻腔生出,加上烈焰烧尽硝烟余烬的气息……

  没有停下脚步的勇者缓缓闭上双眼,嗅觉闻间是似曾相识的气息,耳中倾听而是那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啸吼。

  天有不测而行路艰难不知多久,心跳却似心有灵犀般猛然加剧,危险感知愈发严峻,就像是有什么不祥的预感即将应验,便有那天边而坠的尖锐摩擦声在耳畔逼近——

  于空气之中拍打出刺耳的震响,躁动不安的黑色翅翼挥舞甚至将围绕这曼妙身姿的风雪都彻底打散开去,笼罩身躯的漆黑在雪白世界里格外突出,加上那拍打振翅的声音愈发清晰,迫近的庞然大物黑影以那娇小身躯为中心不断扩张,俯冲而下的目标同样不言而喻。

  明明是一只俯冲而来的庞然大物,可降落之时却只制造出那肉身大小的动静——伴随着那速度的收敛从而平稳落地,收敛起翅翼的漆黑魅影裹挟着火与血的鲜红降落在眼前,龙之体态便是在那瞬间变作了人形生物。

  说来倒也符合常理……连魔王城都有重兵把守,那灾厄之龙的领地又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潜逃的勇者实则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想到遭遇到追击会如此迅速。

  在那天堑般的实力差距面前,自己该如何是好……

  在鼓起勇气后的不久就要再次直面噩梦?眼睁睁望见那身庞然漆黑化作纤细女体,却也无能为力阻止那恶龙此刻的到来,勇者少年唯有让脑中思维高速运转,防止恐惧带来的大脑空白让他失去反抗能力——

  洞窟般的密室之中唯有一具丰腴高涨的人形恶龙,便也不难猜到会有游荡在外的存在,绝境之中本就生迹罕至,袭击者果不其然便只会是那永恒存在的梦魇。

  暴戾之躯于此刻却是平稳而华丽落地,飞溅而起的尘沙带着雪白让那娇躯朦胧,待到烟雾散去方可重新目睹那黑龙庐山真面目。

  即使是在这永恒的寒冬暴雪中尽情沐浴,不断灼烧着身心的邪火也难以压抑,不断堆积的阴暗逐渐将那情绪撕扯,给那本该飒气英姿的美丽容颜添上长久压抑。仰起脖颈从那咕蛹的喉间发出一声低吼,鲜红龙角的黑色丽人眼眸微眯,唇瓣轻张唤出灼热吐息,紧皱眉头下的冰冷眼神射出几分阴邪,肉眼可见的焦躁便是那样浮于表面。

  在传说中亚当与夏娃的故事里,男女吃掉了象征智慧的果实后,出现理性和智慧从此不再赤身裸体原始生存,然而人类心中无法舍弃的羞耻之心,偏偏却成为了折断这根救命稻草的致命一击——生迹罕至的雪地中突兀出现鲜明颜色好似黑暗森林中两起的篝火,披上褴褛之衣的少年化作白被中的黑点轻易被来自于龙的竖瞳精准找寻。

  就算将那片片连绵山川撕扯殆尽化作雪的峡谷,单纯的破坏欲终究无法排忧解难,于是那怒火与哀怨逐渐化作肉体与精神的渴求,生性本就奇淫无比的黑色恐惧渴求着释放无比性欲的对象,但偏偏又被那“姐妹”龙口夺食,更是美其名曰祸福相依有福同享……

  尽管交媾做爱时间短暂,但也能将缠身的邪气发泄部分。到最后只好顺从那玩心极重的同类,任由自己在冰天雪地翱翔散心,余下的暴戾本想在这片雪白的一方世界中获得放松与冷静,却感受到身躯中血脉连接的愈发鲜明,更是在游荡天际的路途里再次将那娇小的身躯映入眼眸之中……

  紧密相连的生命能轻易感知到这般距离,更知道那来者的身份。是误闯这片禁地的平凡人类,更是自卖自夸的勇者先生——但更像是倒映在灿红龙瞳之中的食物,此时此刻出现在自己眼前,不正是想睡觉送来个枕头?

  是生疏了么,还是那心中一如既往的恶趣味作祟?尽管不知为何这勇者居然能从纯白之躯的手下逃出,但既然出现在眼前便不可放任猎物离开……

  w宛若摊开在眼前的美食勾龙心魄,又好似年费餐厅的剪彩令龙欲罢不能,得不到舒缓的邪火不断催促龙躯,转瞬之间的追击一心便是为了将那玩具擒获。于是便有几分龙吼先至、扑打的漆黑翅翼就紧随其后而去,瞳孔间的贪婪霎时缩眯,依稀可见的人影截然成为首当其冲的目标。

  收敛速度与身躯落得沉稳,待到那虚浮在空中的人形踏住实地,缭绕尘灰散去便余下那一抹血红鲜艳夺目。

  马不停蹄确认自己的双眸是否正确,流转的攻击性目光顿时开始找寻着猎物的存在,可那原本该有的存在现在却是空无一物?

  “我能感受到你的气息,人类……”

  有什么东西触动到五感,感受到瞬间的意识荡漾,思维仿佛都迟疑了一瞬间。一股跳动的魔力遮掩在视线好似薄纱,让袭击者难以看到痕迹与轮廓,可就算视线猛然灰蒙一片那触碰鼻腔的香甜也绝不会欺骗自己……若非翱翔天际的黑龙眼中早已望见那孤身的人类凡躯,恐怕还真有可能被糊弄过去。

  “还是说身为勇者大人的你,还要继续玩着躲躲藏藏的游戏么?”

  略带沙哑的声音压抑不住那份残暴,琼鼻耸动呼出不屑的气息,绕住周遭一圈的视线已然朝着少年的方向锁定,鲜红瞳孔中的倒影截然是一句若隐若现的年轻躯壳。

  轻张的红唇卷去不轻气息,叠加延绵风雪褪去了那魔力所构成的遮掩,散尽环绕周身的魔力遮蔽吼,便果不其然有那退避不及的逃跑勇者出现眼前——

  好比是人类与蚂蚁的作为敌人巨大差距,如果只需轻捻指尖就能将其反抗不得的摁死在地,那么有着这般力量的人类还会思考自己该用哪只手指做到这件事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曾经与这天才少年为敌的魔物恰好就宛如是“蚂蚁”与“人”的关系——在绝对的圣剑裁决与人类极限身体的搭配下,天才勇者讨伐邪恶魔物好比是碾死蚂蚁一样轻松,披荆斩棘少有一败,其战绩称之为一剑超人也不为过。

  可现在的情境却截然相反——身份倒置倒反天罡,一剑超人遭遇了恶龙传说,捕猎的人类反而变成了被动的蚂蚁。因此目的从正面击溃敌人一转攻势,成为了要在敌人无论如何有能轻松将他碾死的情况下不求反抗只求逃脱。

  难以僭越的高山分明就有着久违的挑战性,但那早已知晓差距的少年自然知晓天高地厚,不会偷袭毫无防备的敌人但也并不代表遭遇敌人便要死战到底,敢于挑战的勇气绝不是不知变通的鲁莽。

  比起直面恐惧,如何逃出生天才是最为重要的目标,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与其说是要继续进行“讨伐”,不如说勇者正在全力规划好了战略性撤退的方针。

  被磨灭的自信却在重振旗鼓下化作几分谨慎

  正面对决是不知死活的行为,该如何躲开那骇人的目光才是最大问题——于是勇者从指尖使出了极为罕见的技能。

  “精神攻击”

  在这剑与魔法的世界之中,精神耐性乃是极难磨练的属性之一,比起肉体锻炼为主的战士,显然还是魔法师更为注重精神方面的防护。关于这一点上造物主就尤为偏心……即使战士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提高多少的精神,却能在那有着智力天赋下的法师身躯飞速上涨。

  诸如讨伐魅魔与小恶魔等魅惑能力优先的魔物时,低精神耐性的战士型冒险者便极其容易被低等级的敌人所轻易击败……尤其是那些能在外闯荡的高级战士,在魅魔手下翻车的特例更是不计其数。因此冒险协会便严格做出了规定——除去勇者一人,冒险者的队伍之中必须要配备法师或是牧师等精神耐性极佳的成员,以免发生冒险者被魔物捕获驯作性奴隶玩具的惨剧。

  强者的到来让灰渊不再有机会休憩,早已顾不得身为勇者的骄傲姿态,颤抖的双腿便是在急忙提速,就算是在狼狈翻滚之际也不忘回望观察此刻到来的敌人,不忘将淡紫色的魔力同时用指尖飞泄而去,没有大规模魔力的轰动与冲击,唯有空气中一瞬淡然的恍惚光晕

  “精神摧毁”

  “幻想催眠”

  “视线遮蔽”

  已然知晓物理打击上的羸弱,此刻的打算并非是要与那顶级捕猎者锋芒相向……反而是高级的精神指向性攻击仿佛不要魔力消耗一般朝着黑龙投掷而去,于是便出现对黑龙有效的一时迷惑。

  从刚才的尝试不难看出精神影响也多少起到作用,但耍弄这份小聪明也依旧会被识破,索性不再伪装让全新的魔力重新在指尖流转起来,现形之际与漆黑的存在针锋相对。

  汗涩在额边显现不少,被当场戳穿伪装的少年自然是难以保持冷静,那微微感到惊慌的神情让龙女觉得分外有趣,但更加夺她眼眸的却是另有不同——本就将这性用具看个精光,让那几欲裸露的少年在自己面前没有一丝羞耻可言,此刻看到挡住私处上下的布料起不到多少遮羞的作用,甚至感觉挂连布料的胴体稍显得有些色情?丝毫没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于黑龙眼中的“情趣”服装反倒是宛若加攻速的腿环,不断激起母龙的欲火如猫挠心脏。

  “这么急匆匆赶路又是要去哪儿?还是说到头来所谓的勇者大人也不过只是逃跑的阴沟老鼠?”

  纤细指尖卷起了披肩的乌黑墨发,剐蹭肉体的肉食性视线难掩渴求,就连那话语之间此刻也是少了些许暴戾,反而多了一些不屑挑逗,比起勇者少年此刻颇为感受到的慌乱,自在轻易的那龙女满是惬意姿态。

  强撑过恐惧与难受已是让自己身心疲累了不少,“不是逃跑是撤退”如此之类的话语怎能从口中说出……气势上似乎已经被压倒了一头,两人的四目相对之间是倾斜一方的实力天秤。

  互为敌人的人龙不可能握手言和,如金的沉默预兆着一触即发的战争——逃脱不久就再次遭遇留给自己心理阴影的强敌,这份恐惧不亚于刚出新手村就遭遇boss,望见眼前固若金汤的龙躯便是不由得感到压力十足,但几分不甘的魔力还是再次于指尖跳动施法。

  “泥泞之地”

  “震荡”

  浓郁充沛的魔力大量沉积于一点,土黄的光芒绽放于掌心,以土与水的交织于雪地之中蔓延出不止沼泽,白色地毯同样沿着龙女足下的山地而破碎。

  即使魔女小姐最擅长的是炎火与花开术法,师承她身的勇者也必须要做到各属性精通,如此来自高级魔法的双重打击并非直接朝向那女体发起攻击,其目标截然是那长靴脚踏的雪地深坑——

  似是没能想到那突兀出现的粘稠世界,只觉得软糯的触感争先恐后涌上小腿更是逐渐向上蔓延,本打算继续欣赏那卑微少年的畏缩模样,料想不到自己化形而出的黑靴突然在那厚实雪地两脚踩空。

  “你在干什么……?”

  失去落脚点的踏地无法保持平衡,突如其来的失衡迫使身姿微歪,更有咕蛹的泥潭将那双腿塌陷吞没,流沙般的质感将两腿向下拖去创造不止下坠感……

  沿着海拔创造不会停止下沉的深沼,其毫无着力点的软稠足以让那龙人之躯倾斜,本该属于上位者的轻蔑在这瞬间转变为惊讶,一刻晃动的身姿同样无法继续维持那高高在上的惬意姿态。

  本以为认清事实的少年只限于有逃跑的胆量,却料到愚钝之人依旧对强者选择了挥拳——虽说没有多少伤害却全然不失侮辱,甚至给人一种荒诞感觉。

  “……如果勇者先生的抵抗还是只有这种程度,那我只好奉劝您别浪费力气。”

  似乎对这般抗拒还有些稍显意外,耸动的肩膀仿佛无所谓般低垂,于那面颊之间出现的不屑转瞬即逝,转而却是无法掩盖的恶意牵动起嘴角弧度,顺着庞然的恼怒展现出恶鬼一般的笑容。

  明明只是被三两下就能打翻的弱小生命,却还显着那满脸天真稚气却不愿服输的模样……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类勇者么?

  足以深埋生命的魔法顺着地势愈发可怕,但归根结底于她而言也就是踏足一片粘稠之地般轻易。难以想象那之前还发出正面对抗宣言的少年如今却是换着法子逃避,但充满活力的猎物只会让猎手愈发渴求,看着他无畏蹦跶又何尝不是一种好的愉悦。

  “与其祈祷这种无谓的泥塑游戏对我有用,倒不如多省点魔力留在后面哦,我亲爱的勇者大人……”

  低沉嗓音显出鲜明挑衅,丰润的香津舔弄过舌尖,仿佛在享受人类最后充满活力的顽抗,少女的左腿随即抽出了不断下陷的泥泞,身后扑打的黑翼更提供出与泥沼抗衡的上升力量,顺着一侧身躯开始脱离这片死亡的白茫禁区。

  “那我就将恶龙小姐的劝告谨记于心了……可英雄可不能临阵脱逃啊,至少得让我好好挣扎一下不是吗?”

  成功造成干扰有了一种小聪明得逞的成就感,从嘴角扯出勉强笑容让气势不输,说出帅气台词更是少年一如既往的习惯,但颤抖的双手终究还是暴露出了魔法束缚的逐渐乏力……以及那心中依旧存在的畏惧。

  抛弃了舞刀弄剑而是一转法术为主,将老师的教导谨记于心并熟络以双手释放出庞然魔力,铺满粘稠浓厚的液固混合转瞬将山头四方化作凹陷的泥泞,冰与土与水流的混合物化作深不见底的深渊,不断流转在双手的魔力更是加大输出程度尝试让那黑色的龙女继续下陷,以全力束缚住尚在深渊的存在。

  以那份泥浆黏腻分散拖延黑龙深陷其中的双腿,似能出乎意料展现出有些以柔克刚的效果,但要造成有效杀伤甚至是反杀成功?不过是白日做梦罢了,既已清楚知晓实力的差距就不会抱有这些不切实际的虚假妄想。接二连三的不同技艺只是试探旁门左道的作用,就算勇者指望这些小聪明能足以奏效也不是绝对信任,一切都是大胆的尝试。

  因为黑白灾厄的绝对实力……强者对弱者的无情蔑视所显现出的那份骄傲必然会成为他唯一机会,果不其然对他的三番五次试探无动于衷,甚至就干脆看着他施法露出一副饶有兴味的神情。

  “视线遮蔽”让黑龙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自己,“泥泞之地”以拖慢脚步的大块沼泽起到作用迫使她的人形状态发力挣脱,一切都说明干扰是行之有效的战术……

  有用——绝对有用,轻易有用,如果说曾经几乎足以秒杀魔物的力量让男孩逐渐放弃了“战术”和“思考”的重要,那么现在那宛若天堑的可怕差距便只会令莽夫重拾机智。

  无需斟酌,只因实力的天秤早已不可改变地向敌人倾斜——少年的任务便不是考虑如何以弱胜强,而是如何用弱者的力量在那般压迫下周旋反抗最终逃出生天,生锈的恋爱脑于此刻开始飞速思考,由于一击秒杀而放弃的战术也重拾旧业。

  说不愧是那可怕的神话生物,能轻易吞没生物的泥泞深渊分明就能将这山头化作流动的淤泥,然而于那龙女而言从靴下的厚重粘稠泥潭脱身只是时间问题。几秒钟……挣脱这泥沼的速度或许还要更加迅速。

  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少年唯有抓住这份机会紧随其后——宛若扩胸一般分开双臂,朝下挥舞的指尖亦然霎时调转方向,由着那蓬勃的魔力四溅出手,环绕着周身雪山不断噼啪炸裂。

  而那烟花般的绚烂却不只是烟花雷声大雨点小的动静——在那一瞬间调转魔法的方向以纯粹魔力对山体的直白轰炸,加上引动山石的土属性魔法,一来一回已是让无数山石裹挟雪浪震荡而下。

  残余的魔力却用来破坏周围,是准头不好还是在做些浪费魔力的无用之功,还是说还有什么属于勇者的最后挣扎?突感身下令人烦躁的束缚松懈了许多,黑翼振翅便是干脆利落从这片泥潭中挣脱,重回自由却没有立即“扼杀”眼前取悦自己的人类,疑惑之间的漆黑少女反而看着眼前这少年的“努力”颇感有趣……

  流窜臂膀的强大魔力直是将覆盖在外的厚雪层震荡碎落,破出其内山体间的缝隙染上蔓延纹路,描绘出雪层下被逐渐破坏而出的裂隙,但单纯的环境破坏截然是无法达到心中预期——双手不住施法,又转而以声纹流转在少年颇显干枯的唇瓣,由着喉间蓄势待发的抽搐,深吸一口气鼓动肺腔之中不断酝酿的气息。

  强大魔法通常都不会缺乏吟唱,如果男孩的这般姿态在为某种毁天灭地的法术作好准备,倒也是符合这般姿态——如此心想的龙女却并未提前打断勇者的施法前摇,倒是感到兴味盎然……

  若是给他机会又如何?倘若人类真的有能力为自己带来痛楚,如此新鲜体验在龙种身躯又能有几时回,就是作为靶子顺从承受何曾不是乐趣的一种……

  只是可惜那猜测就偏偏出现错误,聚集于肺腔的气息并非低吟浅唱的先兆,反而是压榨出残余的魔力集中于喉间肺部,以一道爆破般的声响从唇齿口腔中流窜——

  即使是肉体远不能相提并论,可喉间的声纹力量却能达到龙啸爆破的感觉,释放一切气力直至高昂的脑袋彻底垂低,几乎要将喉间喊得嘶哑裹挟着所有一切愤怒与不甘心,势必要咆哮发泄出胸中的每一份压抑。

  双手在制造地裂,喉间涌现高音咆哮,声音与魔力,击溃与咆哮,少年做法是为何实则已经显而易见。

  自然——人类在探索的途中发现却对自然的不尊不敬最终反而会给自己带来毁灭,最终选择了和平相处……既然无论是精神攻击还是环境限制终究只是昙花一现的作用,于是最终的反抗少年选择交予自然的伟力。

  雪崩——尤其是在这超越连绵数千里的雪海绝顶之中,待到那声音的能量传遍四面八方,牵一发而动全身毫无疑问会制造令人胆寒的庞然规模。无论是对山体均衡的破坏还是声音的传播都会创造并加速这场过程,更是在四面环山的可怕环境之中将这份崩溃与毁灭凸显到最大化。

  何等讽刺……身为守护他人的勇者却要主动制造灾厄,然虽心有愧疚可箭在弦上早已不得不发。好在长期的雪崩灾厄早就让人人自危,临近世界这极端一角的城邦亦是疏散完毕,疯狂的自杀式攻击或许也只会波及到残留的三个生命体罢了。

  于是不加收敛用尽全力,指尖奔腾的庞然法力开始激荡山体,肺腔里扩散的波纹感觉扩散而出搅得山石开始轰隆作响,这并非单个山峰流溢而来的雪潮,而是要一口气引动群山延绵。

  不知山峦雪崩的临界值点,但长期扰人震颤的龙声鸣叫截然就是最佳参照——身躯强度虽是望尘莫及,但发出比肩龙啸的声响多少还是绰绰有余,比吼声还要更甚一筹的无尽嘶嚎势必要呐喊出心中所有的不甘,便是由这种方式,一边将山体破坏一边用声音中满溢的能量击碎周边的稳定。

  将能量传递于山川雪海,以声音带动积雪层与山石一并崩溃彻底,崩溃到雪体上的沉积连山轰鸣,让人为促进灾害彻底诞生……

  卷起无数山石雪花,翻腾的潮水开始顺着坡道滑落,在掉落雪堆下逐渐崩溃的环境已然蠢蠢欲动,其隆隆作响好似用以审判的最终钟声步步逼近。

  “霸体”

  “金刚体”

  “自我呼吸”

  “升腾气息”

  “无尽气力”

  “冲击免疫”

  “物理减免”

  “魔力护盾”

  “顶级肉体强化”

  来不及为正在崩溃的雪花而叹息,紧随其后便是那对身躯全神贯注的魔法施加——不仅要以魔法扰动群山万壑,更要肉体强化做好了生存的万全准备,就算被雪地掩埋也能留有呼吸余地,以勇者的肉体直面山崩地裂的破坏力更是家常便饭。

  曾经准备充沛的魔力buff在那灾厄之龙面前全然无用,但有曾面对风雪的他便得以用这些属性增幅,在自己引以为傲的肉体上耍小聪明,祈祷自己能在咆哮的雪海中保住一条性命。

  没错,就是保住性命,做了这么多准备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一个字——“逃”

  澎湃的雪白浪花下,就连凡人都可能尚有一息生还机会,只是以这般“小打小闹”就要让那黑龙葬身此地……说到底还是一个不可能的幻想。

  这一切都只是建立在少年的脱逃计划之中。

  只要能给予自己足够的反应时间……

  只要能拖慢那强大黑龙的几分脚步……

  只要能让自己在那片苍茫中隐匿踪迹……

  只要能让自己心中的最后意志看到身为勇者最后的挣扎……

  锤炼肉体到达极致的顶尖勇者,瞬间的空隙足以胜过正面硬碰硬,便能给予他机会在黑龙的追击下安然离去。

  于此刻,少年全神贯注地咀嚼着勇者之躯久经锻炼的力量,情绪剧烈波动之际却又有几般异样在身躯浮现——连带着那心意的的饱满,胸口之中沉寂的灼热又是什么?

  熊熊燃烧的滚烫鲜红突兀于那皮下流淌,一股由衷的灼热从他的胸膛间显露,不知为何少年不再感到疲惫与难受,反而是身心充盈备至精神更是焕发……惊讶的他忍不住低头察看,却是望见那鲜红的血液在皮下循环脉动,气力也在同时瞬间充盈。

  在越会变得怯懦、在快要被压垮的时候,熊熊燃烧着一般的血液却游走于身,倘若这未曾是那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或许那就是属于自己的灵魂呐喊也称之不定?

  不知是否是奇迹的存在,苦笑浮现于嘴角的弧度,但总归是在苦中作乐。于此刻充盈体力的身躯已然重振旗鼓,心脏灼热亦然不会欺骗,转瞬之间更加上了魔力的宣泄。

  “避风加护”

  “短时爆发”

  “气息遮蔽”

  “龙血之加护”

  视野遮蔽叠加幻视,精神扰乱继续攻击,在增强自我的同时不忘为敌人奉上debuff的存在——四肢并用时刻做好了准备,遮蔽的精神魔法更是方便隐藏自己逃跑,细致感受身躯上铭刻的增幅料不到居然还曾出现陌生字眼,但此刻已然无暇顾及脑海中莫名蹦出的陌生词条……

  远看是白色浪花却能于转瞬之间到达眼前,无论是雪崩的规模还是速度都是绝无仅有,卷起延绵浪潮千尺长高,铺天盖地的白浪当场下坠,雪花雪雾以及雪的浪潮全然铺天盖地。

  在那白浪触及到自己瞬间以爆发的速度拔腿就跑,顺着由上而下的雪浪卷起自己的路途,男孩几乎是头也不回地迈动起双腿,如离弦之箭般窜出不计其数的距离。

  经受强化的勇者身躯、隔绝窒息的魔力护盾、多重保险让男孩在那铺天盖地的雪花落石中得以找到喘息时刻。尽管眼前的道路被目不暇接的落雪碎石遮掩,但爆发的双腿一早就准备好了合适的落脚点,一边迎击一边后退兼并的少年早已就规划好逃跑的路线。

  身后早已没有了动静,是否自己的行动已然给那胆大旁观的可恶巨龙造成困扰?

  没有看清那好奇而饶有兴味的面颊神情,眼眸的余光之中只有最后被白色掩盖的那具曼妙身姿,翻涌在白潮水花中的身影一心顺流而下,男孩坚信胜利就在眼前,殊不知身后震撼紧随其后澎湃出声——

  雪的囚笼、雪的掩护,被雪白吞噬只在转瞬之间——群山之间动静山崩地裂,分不清是云还是雪的乌蒙满片,比山崩还要庞然的黑影裹挟卷起无数白花、挥舞着黑红巨翼的庞然大物几欲覆盖眼底的整片天空,作为彻底将龙躯舒展开的模样而低空翱翔天际。

  堪比山间的庞然大物挥舞翅翼拍下周身雪花,高温在嘴角聚集不止的龙头仰天长啸,更有一股亮光在它高昂起的脖颈间愈发耀眼让触碰到那处的白色都融为水色。

  于是有那泄出长龙般的火柱直冲天空,化作顷刻间将眼前一切融毁的龙之吐息,以火红色的高温波浪让空气仿佛都为之扭曲,不过数秒短暂渴望蜂拥而至的白色便彻底蒸发。

  倒映在眼中几欲烧红的半边天空,宛若阴暗世界里展开一角的太阳,那是比老师还要有过之而不及的爆焰——照亮世界的龙焰仿佛要将天幕轰破,发出那可怕的威势势若滔天创造一片炽热高温的世界。

  干枯荒芜掠过了这片雪白,几乎只是转瞬之间便将那山涧焚尽,烧穿出道道焦黑痕迹,这汹涌的焰火波涛仿佛要融化那眼前的一切,唯有盘踞空中的漆黑存在俯瞰着被烧尽的大地,以及那在龙血加护下于火焰中毫发无伤的少年……

  “能善用我给予的礼物呢,看来身为奴隶的天分也没有那么不堪,”

  只需单手便能将这健壮少年直挺挺抬到空中,欣赏那副无助挣扎四肢的模样,锋利的龙爪指尖留痕却在此刻并未见血,反而是滑蹭过胸口间的灼热红痕留下瘙痒感觉,看着属于自己的血脉在人类体内跳动不仅发出感慨。

  “但妄想用主人的力量来对抗主人是否有些痴心妄想了?”

  一转冰冷语气的言语过后就会有惩罚——高抬起的流线型美腿屈膝顶撞胯间,纤细胳膊链接的拳头将肚腹捶击到凹陷,掐捏住纤细脖颈的手感受到熟悉触感而忍不住用力制造红痕,将那肉躯抓握起身更是以指尖贯入口腔抠挖玩弄,更有势要轰开肺腔的掌心将胸口皮肉贯穿——带着报复般的心里故意朝着那发声器官不断玩弄,同时又涵括了暴戾生物的“惩罚”

  血与皮肉的折磨肉痛不加收敛,但对服用下自己鲜血的奴仆终究不至于死亡。

  看着那在疼痛中痛嘶的少年逐渐在自己的血液下恢复,渴求发泄的阴暗不知不觉又重新窜起……但至少身躯中的邪火在这场发泄之后亦能舒缓。宛若事后余韵的烟尘畅快,宣泄高温后的嘴角还流溢着几分白色蒸气,岔开双腿的不羁坐姿找寻着令人舒适的靠背,到最后还是找上了那累累伤痕的雄性裸体,以那光洁脊背当做自己舒缓身姿的坐垫。

  本以为一场教训能让这所谓的勇者认清现实,但现在看来不过只是一只不乖的狗罢了。是恐惧带来的臣服还不够么?力量低微的人类生命明明作为性爱玩具便能显露恰当与合适,却又胆敢做出那出乎意料的剧烈反抗。

  一系列的行为组成了少女心中的不解,满溢心头的疑惑更是无从解答,但到最后还是站起身,用指尖轻轻抓起了覆盖风雪的那头墨发,细致端详那困苦微眯的双眼,面颊相对之间轻轻呼出了名为夸赞的吐息——

  “至少作为人类而言干的还不错,勇者大人。”

  掐捏的五指在那大腿间留出五条深痕,纤细玉手宛若铁钳紧握住一根把手。

  看似对这猎物毫不在意却也始终不会放开,好似拎住一个人形的铲雪机器,自顾自地将他拖行出一条深刻的大字痕迹,不管手中的“战利品”在雪地与山涧如何磕磕碰碰;又扇动黑翼飞舞在深山巨谷的半空,带动着身下人影翱翔天际,无论那脆弱肉体在寒风暴雪中如何冻得凌乱不堪。

  对肉体摧残带来的伤害还不至于让男孩昏死,甚至还有那充沛的龙血带去治愈的生命活力,可正因为意识的清醒才让自己正感受的现状更加难受。玩不坏的肉体在被随意对待着,晃晃荡荡的脑袋似乎早已放弃思考,连带着那眼眸的昏暗一起陷入深渊。

  现在才知道——所谓的回光返照不过是被少女轻描淡写埋下的寄生之血,重振旗鼓并不能带来哪些奇迹。

  现在才知道——链接的契约早已将黑龙与勇者死死捆绑在一起,或许无论如何都难逃她们的掌心。

  技高一筹的烈焰焚尽了勇者的竭尽全力,那绝对的可怕力量轻易打破了他的所有认知,拼命的挣扎到后来也不过只是被一力破万法。

  蛮力萎靡,计谋无用,身为人类所能做到的一切皆数尽力,然后却终究只有一个结局等待着自己。

  讨伐与逃窜什么的……已经不想尝试了。

  面对这世间罕有的可怕力量,轻易做出鲁莽的举动只会让他感到无穷后悔……而做出逃跑的正确决定后,接踵而至的追杀同样让心一落千丈……讨伐败北,逃跑无用,心中只是留有知觉的惨淡心酸,名为勇者的路途在此刻彻底结束,唯有被永远都逃不出的魔爪裹挟着前行,直至回到那令少年无比熟悉的地方——

  熟悉的淡蓝流光与山洞石窟好似祭坛般的禁地,熟悉的门扉主动共鸣着龙之魔力,宛若科技的自动门般张开了缝隙,迎接着那原本的主人与来客的到来。

  高跟踏地作响,步履急躁匆匆,以人类的审美来说相当不错的漆黑风衣卷起风尘仆仆,从踏入这禁地的瞬间少女的动作显然变得更加迫切。

  逐渐加重的力度从少年腿间的酸痛传来,磕磕碰碰的脊背接触到的东西不再是雪地而是变作粗糙岩石,尽管这稍显熟悉的温度比起外界便要好上不少,却依旧让他浑身打起一个冷颤。

  拖动在地的磕碰与划痕不住在裸躯显现,速度快到眼前的一幕幕场景都转瞬即逝,顷刻不久的路程化作刻印在脊背上的尘灰痕迹,磕磕碰碰的动静只会让他的脑袋愈发头疼。

  抓握住俘虏进行着漫长而短暂的拖行,让那身下娇躯始终都保持着一种受人束缚的难受,在那蛮横而不讲道理的力量面前,男孩便是宛若一具可怜玩具般只手可握。

  直到踏入门后直到深处的那洞窟路途,甚至就连结束都并非意味着放过与怜悯——令人无可抗拒的蛮力握住单腿上提,连带着将拖在地面的身躯都猛然甩起,顺着那指尖与大腿的瞬间分离投掷而去。

  划过身躯的刺耳冷风在耳边搅动,身在空中的失坠感觉让男孩感觉血液都要逆流头顶,悬空路途紧随其后的结局只会是重重摔落,闷响过后唯有那搅若浆糊的脑袋不清不楚。

  直到尽头才堪堪停滞——投掷在空中翻腾的感觉绝对不好受,更别说那来不及反应坠落的姿态还会四仰八叉,然而慌乱之际却有一具熟悉的白色巨影倒映双眼,让那鼻腔间闻到的香芬依旧,贴合面颊软糯亦然到仿佛要镶嵌其间。

  似乎就是那眼前美肉成了自己依附的“靠垫”,由着一股天然璞玉般的淡然触感便在牵引着那身躯降下,回过神来便是发现自己并未沉重摔落在地,反而趴伏在一片温香软玉之间。

  尽管能以魔力缓解皮外伤痛,而龙女毫不收敛的力量投掷出的身躯依旧感到阵痛袭去,甚至就算有着身后“靠垫”的存在,那冲击也扰得少年浑身生疼颤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可软糯的冲击过后不等那少年痛嘶声响,蚀骨酥魂的娇嗔却是先发了出来——

  冲击与震荡让柔韧性几号的肚腹回弹波浪,几分融化的雪水让那娇躯打湿沾染水珠,揉弄着惺忪睡眼发出悦耳娇吟无法压抑幽怨,顺着胸脯间的冲击而微微屈身弯腰,无法保持优雅睡态的丰腴美肉带着朦胧睡颜而苏醒,顺着耳边一声吐息直是将他的身子变得软烂。

  熟悉的脸颊与熟悉的触感乃是永无难忘的深刻画面,这时才发现绵软之中还能让他堪堪得到缓冲的对象究竟是何物……就算眼前未曾出现那摇曳生姿的乳白娇躯,从触感也依旧感受到那丰腴肉体的美妙。

  尚且还有着昨夜疯狂制造的痕迹,白皙如玉的肌肤依稀可见淡红点点,其不着片缕的美丽酮体只会惹得少年退避不及。这是一具给予他安全的人肉靠垫,同样也是那被自己主动抛开逃离此地的“敌人”。

  由着意外姿势搅和一齐的男女本该是缠绵模样,然而回看那摔得难受的少年却是宛如堕入陷阱,不仅并非享受的模样更是惊慌失措急忙要从这片温香软玉中脱离。

  若非心理本能反应的抗拒,那铭刻上肉体的淫乱记忆就会让那身子骨彻底酥软到无法挣扎,想要极力逃脱便是因为清楚知晓羊入虎口的结局——此刻并非是温柔雌躯带来的天堂,只会是那无休无止的榨精地狱的续航再开。

  条件反射地想赶紧坐起身来,却有几般力量将他牵扯拉入身后,仿佛在困倦之中的本能让睡美龙搂住眼前的“抱枕”,将他压制住彻底陷入柔软无法自拔。

  富有弹性的弧度娇躯只被不安分的挣扎轻颤出一点肉浪,意识到被“猪笼草”捕获的飞虫仿佛四肢都一并陷入某种无法脱离的黏腻之中,急忙想要挣脱这片温柔地狱但终究有心无力。

  就算是全力抗拒又如何,面对来势汹汹的恶兽,已然被确定的实力差距让他的最后一丝忿怒都显得是那样可笑。

  挥舞的四肢,还是说极力抗拒的心情?交织在一起的反抗是注定的蜉蝣撼树……归根到底只是用来选择温柔沦陷或是暴力压制的结局罢了。

  “会输的”

  本就萎靡的意志继续低谷,战败之身难掩颓意,苏醒后的失败宣言又不知多少次回荡在脑海,心中早已接受如此事实,终究还是噎不下的这口气到最后也只落得一个自惭形愧的结局。

  终究还是回到了身后折磨自己日夜的噩梦……么?

  拼命的身躯愈发难以脱离,反而逐渐失去原本的气力。只好深叹一口气的男孩心绪五味陈杂,像是象征性般在怀中胡乱动弹过后,随即就如泄气的皮球般颓废,摆烂着让自己这干净不再的身躯放任自流,只因他就明白实力差距不可弥补的道理。

  勇者少年的放弃挣扎却并不代表完全顺从,紧缩在怀中慌乱的四肢依旧不知该如何摆放,只要那动作幅度偏大就会触碰到身后丰腴裸女的任何一分赤裸——即使那处男早已被夺走、残缺不全的身体也被性虐待凌辱数回,却并不代表这方才从青涩蜕变的少年就能彻底正视异性不穿衣服的可怕裸体……

  近在咫尺的身躯早已不再陌生,可依旧在肉体触碰中显露出独有的魅力,萦绕周身的女体雌香随着距离的剧缩而愈发鲜明,让人头昏目眩的熟悉味道重新灌满了鼻腔……相处与交流间的主导重回她手——尽管伸动懒腰之际投向同类的目光不经意间夹带几分怨气,腹部遭受重击的埋怨从那睁开的青之眼中绽放,却又在面对少年的瞬间戴上变色龙般的面具一转温柔地对待。

  俗话说习惯成自然,正好比那娴熟抱入怀中的动作一气呵成——一双白皙玉手便顺势将这肉体拥入怀中,顺势将这少年搂抱好似一切都理所当然,让那相聚的娇小与庞然身躯形成无比鲜明的对比。

  无论是与龙娘美人负距离缩短还是那撑住后脑勺的酥软枕垫,换做他人或许都只会羡慕不已,可对于相较亲身经历过如此境遇的人来说,只会带去几欲让勇者ptsd的可怕噩梦。

  情动的胴体染上几分粉黛,仿佛时时刻刻都焕然淫欲,微微晃动的胸前水袋给予温热,大块柔软更包裹着少年的后脑勺。大方地借出自己的慷慨胸怀任其倚靠,甚至还不忘伸出手来将他的头颅压近峡谷更深的位置,连带着后脑勺与身体都陷入紧致怀抱,温柔而又带着强硬的姿态很快让自己怀中的猎物安分了下来。

  “与其在冰天雪地里流浪,果然还是我的怀抱更舒服吧。”

  瘙痒撩拨带着温度的热息游荡耳畔,娇吟酥声仿佛能穿过外皮酥麻身子骨,不知何时那丰腴白皙的娇躯已然是坐起身来,将下巴搁置在男孩的肩膀旁轻轻在耳边吹出了令人恍惚的香氛。

  惜字如金的短暂话语迎接着他的到来,却对这逃出家门的来客没有任何意外与诧异,曾与自己共处的那白龙女似乎早就料到此刻的情形,陈述着令人脊背发凉的事实,一切都显得那样理所当然。

  处心积虑的逃走、极力蓄势的反抗乃至那心中做出的觉悟……结果到头来还是始终都在掌心之中无助起舞么?给予可怜笼中鸟的一时自由看来就是毫无遮掩的轻蔑。

  不仅仅是涵养着那黑白双龙的神秘洞窟,这里更是足以让男孩渗出体寒的天罗地网,凉了半截的心似乎要在此刻埋没得更深,颓废的四肢显得愈发疲软,凸显那般的人为低气压萦绕心间。

  而反观那苏醒中创造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尚且殊不知她的话语会给少年带来如何的恐惧,倒是愈发愉悦洋溢。银白色的秀发飘缕披散,眉宇间竟显出几分冰山荡漾,嘴角上扬的弧度却预兆着恶龙心绪分外良好。

  “总而言之,‘欢迎回家’,勇者先生。”

  后脑勺搁置在傲然山峰的夹缝之上,疲软的娇躯仿佛能缩入软糯肉块,挺翘酥胸与平滑小腹创造最为便捷的肉体囚笼——就像是一个带着温度的软糯沙发,随时都能让面前坐在其上的娇小身躯陷入其间。贴近的低沉之音浮起几丝温度,迷乱的热气喷吐在一旁直弄得那少年面红耳赤不得抗拒,可耳边萦绕的甜言蜜语实是来自地狱的邀请函,玩弄着那无力身子绵软到朝后倒去。

  身后是令他恐惧的温热,身上则是依附上几分触动神经的冰凉——贴近脊背的双手骨节分明,缓缓揉捏着收紧的肩膀给予放松感觉,不过少顷又转而用白皙臂膀越过了他的双肩。不安分的柔荑更攀附住稚嫩脖颈一路向上游走起来,丝毫不在意这恶趣味的行为会给勇者的喉间带去如何瘙痒感觉。

  无论是斜方肌还是颈阔肌都有着恰到好处的锻炼,健壮身躯同样将此处显出锻炼痕迹,健康却又不失协调感的肌肉让那稚嫩身躯显得并不突兀,然而在那出类拔萃的白龙指尖面前也不过嫩豆腐般脆弱。

  尖锐轻轻划过喉结,似乎能透过皮下触碰到脉络与血管,仿佛一击必杀的割喉匕首划过近在咫尺的动脉。随时都性命攸关的危机就这样无情产生,可那恶趣味的恶龙却又偏偏只是制造着瘙痒感觉,享受着触碰到那敏感致命处带来的反应。

  游荡的杀器顺着脖颈一路向上直到下颚,转而分别从左右两边伸去抚摸触碰,轻易掌握脖颈和脑袋命脉,仿佛挠一只猫的下巴那般手法温柔却不可抗拒,直是缓缓抬起了少年面颊强迫他扬起视线。

  身后肆意将他当做人偶娃娃的摆弄仿佛无休无止,可更让此刻的少年感到绝望的唯有眼前。

  扒光了衣服还要丢在软糯的“床垫”上,四肢被缚又是陷入不能动弹的境地。映入眼帘又看到那蠢蠢欲动的模样,哪里还有必要猜接下来的发展……将自己朝那白龙的身躯狠狠摔落后,仿佛要就地享用“美食”的黑龙甚至没有等他在温香软玉之中停稳身姿,便是大步流星直接扑身而来。
TOP Posted: 10-05 20:24 #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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