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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乱来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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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耳边传来院子里的鸡叫,空气中隐隐的清香,晨光从门缝窗缝中漏进,
洒在地上,泛淡金色。昨晚的画面——妈妈那湿漉漉的阴唇,还有爸爸的低吼,
那些甚至有些不堪的对话——各种嗯嗯啊啊,都一齐充满我的脑子。

  「嗯……嗯……啊,啊」

  又是一阵低吟钻耳,我以为还是在做梦,是幻觉。

  「吱呀……吱呀」

  是床板声。一下下像猫爪挠心。「嗯嗯……啊……还要啊……」是妈妈在呻
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起来,是还没完全醒么还是觉得没那么兴奋了?我
也不知道,但是床板就那么摇了几分钟,就慢了下来。

  「……哪能啦(怎么啦)?……啊是……太用力啦……咯咯咯,让你逞能」
有点听不清楚,倒是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果然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窥不
如听,听不如听不着?

  我刚要起来,走廊里传来了开门声,我僵在那里,下床也不是,回到床上也
不是。随后就是脚步声。

  「啊哟,老公,是撒宁啊(是谁)?伐会是彪彪起来了伐」

  「好像是我爸,几点啦现在」

  「六点四十五不到点」

  「应该是阿拉阿爸,彪彪没八点不会起来的」

  说着,传来了抽马桶的声音,然后又是拖鞋声和关门声。

  我擦了擦汗,下床,再摸到门口,探了探头,走廊里没有人。安全,行动。

  我找到已经熟悉的窗台窥视位,从窗帘的间隙往房间里看。爸爸躺在妈妈旁
边,两个人身上盖着毯子,靠在一起。我扫了下房间,爸爸那侧的旁边是个床头
柜,然后一把椅子,上面扔着几件衣服,似乎是爸爸的T恤,昨天还在穿的西装
短裤,还有条内裤?妈妈的那一边就只有床头柜,上面是一件白色睡裙,上面盖
着的是白色的一条棉质内裤,以及白色的蕾丝花边胸罩。房间另一边则是窗,窗
的那边自然就是是爷爷的房间了,好在这几天窗帘都是拉着的,让爸妈有点隐私。

  「让你不要弄,侬看,把阿爸弄醒了」妈妈埋怨着。

  「哎呀,弄不弄,老头子都会醒的,伐怪我额呀」

  「各么被听到也很,很戆的(傻)」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

  「倒没啥关系,哎,哪能现在早上有点不行了」

  「侬还港(你还说),还没硬就要弄进来,我让你不要弄,好好睡觉,你硬
进来的一刚(你竟然硬弄进来)」

  「嘿嘿,个么伐是觉得想了么,哎老婆?」爸爸说着往妈妈那边靠了靠。

  「你说,还记得老早点有趟(以前有次),去苏州一老白相(去苏州一起玩),
还有的爸爸帮拿妹妹(爸爸和你妹妹)」

  「多少年前的事情啦?」妈妈显然还没从早上被吵醒的情绪里走出来。

  「嘻嘻嘻,第二天,早上,侬记得伐?」

  「撒早上?」

  「早上,我了该弄侬(早上我在操你),记得伐?」

  「哎哟,神经病,好几年前的事情啦,三年前?」

  「那天老过瘾的,哎,你还站在床上,弯着腰,喏,然后我站在你后面弄你,
适意伐?」

  「咯咯咯,你也不知道哪里看来的,黄带里学的是伐(黄片里学的)」妈妈
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也忘记了,就记得那个姿势老适意的,那天早上老有感觉的」

  「你现在也还可以的呀,干嘛,觉得自己老啦」妈妈听出来爸爸的语气中,
似乎有对前面表现的不满。

  「就是突然想到呀,这两年好像确实哦,不太来塞(厉害)」

  「侬啊,就是想太多,昨天不是蛮好的么,前天?哦前天没弄,上个礼拜阿
拉也有的呀」妈妈果然很善解人意,一直在安慰爸爸,说着还拍了拍爸爸的胸口。

  爸爸看了看妈妈,帮妈妈把额头的头发撩了一下。继续道「有的时候就是想
弄点不一样的可能」

  「晓得侬额呀(知道你的呀),额,你睡不睡啊,我还想睡觉呢」妈妈说着,
打了个哈欠,做势想翻身再睡会儿。

  「哎,你说你和老九第一次搞是在哪里啊?」

  「哎哟,上几个礼拜不是告诉过你了么,在他家呀」妈妈眼睛都没睁开。

  「那……第一次是,很痛的吧?」爸爸有点小心翼翼地问。

  「确实蛮痛的,他的那个……」妈妈犹豫了一下,「跟你说过的呀,蛮大的,
就是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感觉就很胀,弄不进来有点」

  「然后他硬来了?」

  「哪有,硬来我伐要请伊切生活的啊(硬来我要教训他的)」妈妈说着,噗
哧自己也笑了下,然后转过身,躺着,一只手慢慢抚摸爸爸的大腿。「就是吧,
弄不进来,然后么又再亲亲抱抱啥的,然后么一点点弄呀,每次进一点点,再一
点点,就这么完全进去的,但是确实很痛的,没弄几下,他就出来了」

  「弄你里面了?」

  「怎么可能,戴套的呀,和他大多数都戴套的,不然……不然还能有你什么
事?」妈妈撇了眼爸爸,爸爸倒也耸肩一笑,不以为意。

  「不戴套的呢?」

  「哎哟,侬哪能啥都要问的啦,就是么,有次,吵架,哦那个时候好像我们
已经认识了好像,对的,就是小吴的朋友聚会上是吧,那几天和他吵架,所以也
是小吴女朋友让我去玩就正好去散心……」

  「对哦,就是那个叫兰兰的啥是伐那个时候,帮侬关系蛮好额,我记得的,
不过哦,我就感觉刚认识你那次感觉你不是很开心」

  「对的,就是小矛盾那时候,然后么好像第二天吧,他把我约出去聊聊,反
正车开到老西门那边,都是老房子,哦还有很多建筑工地,晚上没啥人的,就聊,
聊着聊着么就那个了呀」

  爸爸乐了,隔着毯子摸了摸妈妈的胸,「就在车上?」

  「不然呢,去工地上啊?哎呀,就是那个时候都有点情绪,拉拉扯扯的,然
后么就反而,就反而想那个了,然后么看周围也没人,就在车里弄了。作啥?阿
拉也在车里弄过的呀,记得伐啦」妈妈努了努嘴。爸爸妈妈玩得蛮多的嘛,我都
不知道。

  「车里么,是蛮适意的,但是老刺激的」

  「是的呀,那次其实就是有点生气,带着点脾气其实,弄起来么反而觉得像
打架,大家都很拼的那种,我就在上面弄他,他想起来,我不让他起来,就在上
面坐着弄他,他拼命捏着我的屁股,然后没多久他就受不了,那次倒是没想到会
做,所以没准备,然后我也没多想,就让他弄里面了。还好,后来没啥……要死,
侬哪能……硬啦,老公」妈妈略带得意地说了过去的故事,但是感觉到爸爸下半
身的动静,手在毯子下面摸了摸爸爸。

  「了该想阿拉佩珠哪能骚法子(在想佩珠有多骚)」

  「侬就是欢喜听各种事体(你就喜欢听这种事情),我算了解侬额,老夫老
妻嘎西多年类(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

  「个么,侬个则小骚逼老早被宁噶哪能弄额(你这个小骚逼以前怎么被别人
操的),我总归要晓得额呀」

  「哎,轻点摸,摊肉饼啊你」妈妈打了下爸爸的手。原来爸爸说着已经手摸
上了妈妈的胸,在毯子下面动着,感觉已经在捏妈妈的奶子了。

  「老婆啊,每次你说我都觉得,老刺激额」

  「所以我才告诉你,嗯……啊」原来爸爸已经把手伸下去,在下面摸了起来,
但是因为毯子还盖着,所以只能看到爸爸的手在缓慢上下小范围移动。

  「老公,侬又想了啊?阿爸还在隔壁类,前面起来了好像」

  「先不弄,就个能」

  「坏,嗯啊……就这样打圈,适意,嗯嗯,嘶嘶嘶」

  「侬也帮我弄」爸爸下半身往妈妈那边凑了凑,意思妈妈帮他打飞机?

  「轻点,不要让阿爸听到」

  「稍微听到点也没啥,嗯,还是你的手舒服」

  爸爸的手继续在下面动着,果然是在打着圈,妈妈的一条腿屈着,一条腿伸
直打开,让爸爸的手可以正好去摸她下面。

  「嗯嗯,水开始变多了你」

  「啊,嘶,是啊,你慢点……慢点插进去老公」

  好像隐约有一点水声,但是不够明显。看过去,爸爸似乎已经是在用手指抽
插。

  「啊,适意,又进来了,慢慢扣,老公」妈妈有点忍着低声道。

  「把毯子拿掉哦」爸爸试探性问了问,抬头看了眼和爷爷房间那扇窗。窗帘
还是拉着。

  妈妈没有拒绝。

  爸爸把毯子拿走了,只看到妈妈双腿打开,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妈妈赤裸的
下体,两片阴唇仿佛打开在迎接访客的到来。阴蒂上的阴毛一丛,绵延到阴唇两
边,鲜红的阴道张着,似乎在呼吸一般张合着。爸爸继续用手指去插里面,这次
声音更明显了。

  咕唧咕唧咕唧,水声潺潺。

  而妈妈一边忍着叫,一边用手去帮爸爸打飞机,慢慢撸着。

  「喜欢我弄你伐?佩珠」

  「欢喜的,哪能弄都喜欢,嗯嗯嗯,啊,好多水我觉得」咕唧咕唧咕唧,水
声越来越明显。

  「因为你……很骚的呀,以前被老九弄,现在被我弄,都很多水,骚死了」

  「就是,有本事你弄我适意就可以」,妈妈凑到爸爸脖子旁,「我就是你的
骚逼,好不好?」

  咕唧咕唧咕唧,爸爸的速度更快,似乎都能看到有小水滴都溅到床单上。

  「啊,老公,特快了,啊啊啊,我有点,受不了,啊啊啊啊。」

  爸爸一边弄,一边抬头看那扇窗。我也随着抬头,没啥特别的,窗帘还是拉
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

  「老公,我快不行了,这样要出来的了,你摸摸上面,这里」妈妈拉着爸爸
的手到阴蒂上面。爸爸于是一只手扣着逼,一只手去揉搓阴蒂,妈妈更加受不了。

  「啊啊啊啊啊,老公,特适意了,这样也适意,和戳逼一样适意,我不行了,
啊啊啊啊,嗯嗯,老公弄死我了」

  「你现在这么大声阿爸听到估计他也要打飞机了。」爸爸打趣道。

  「切,听到就听到,你不是巴不得他听到么,还是巴不得他看到,不然干嘛
把毯子拿走。」妈妈竟然一语说中爸爸的心事。

  爸爸也是楞了一下,嘿嘿笑了下,没说话。

  「就喜欢你这么骚,想到你以前被操,就想弄你。」

  「那你弄,老公,嗯嗯,你想看我被……弄?」妈妈闭着眼还在享受。

  「不知道,先弄你出来再说,快点,出来了伐?」爸爸的手速加快,两根手
指在阴道里飞速抽插,听得出阴道里很润滑,妈妈的两条腿也配合着抖动,似乎
在忍耐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快到了,老公,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嗯嗯,嘶嘶,嗯嗯嗯呢。」

  「老婆,快出来。」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快出来,骚逼,想阿爸看看侬到底有多骚」爸爸下面的手指更用力抽插,
一点也不怜惜,似乎要把妈妈的下面给弄炸一样,还抬头看了眼中间的窗户。

  「啊啊啊啊啊,老公,不行了,要来了要来了老公,要被听到的,啊啊啊啊。」
妈妈抓过被子想塞到嘴巴里。爸爸马上去亲上妈妈的嘴,妈妈仿佛一个口渴的人
喝到了第一口水,两个人的舌头在疯狂得打架,疯狂得想伸到对方嘴里。

  「嗯嗯,随便,老公,我来了,来哦,来了,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
啊啊啊」然后妈妈整个人都抽搐了好几下,两条大腿把爸爸的手夹住。然后重新
躺倒在床上。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窗帘似乎动了一下,我马上想到昨天晚上,可能不
是窗上的倒影在动,而是房间里的那扇窗在动。

  是爷爷在看?!

  爸爸似乎也感觉到,抬头看了下窗户那边。窗帘又抖了下,这下我更加肯定
了。

  我有点不知所措,爸爸知道了么?知道是爷爷在看?

  「老公,你在看啥啊」妈妈有点缓过来了。

  「没啥没啥,你再睡会儿,我起来去准备早饭去。」

  我悄悄退回房间,拍了拍还在砰砰跳的心脏。

  需要消化的东西太多了,我早饭也没心思吃,草草扒拉了两口,借口说出去
走走,看着爷爷已经在干活了,收拾着一捆一捆的稻草,岁月在他脸上刻出了一
条一条深深的沟壑,常年在太阳下的劳作让他的身体晒成古铜色,上面的汗珠,
更是让人觉得黝黑色闪着光,爷爷在他这个年纪绝对算是精瘦的,一直的田间劳
作让他的体力比大部分人要强,我甚至觉得比爸爸的要厉害,爸爸经常没做多少
家务就开始抱怨和叫唤了。妈妈虽然有时候也埋怨爸爸,但是毕竟在同一个屋檐
下生活很久了,生活习性也都了然,互相配合得倒也很好,家里虽然小矛盾不断,
但是总能在将将要升级成大矛盾之前被及时掐灭。我觉得一家能和和睦睦在一起,
老爸老妈性格上的互补真的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彼此理解和成就,懂得成就对方
的重要性。

  在外面玩了会,十一点多,太阳开始变毒了,我也懒洋洋回去,准备看会儿
电视然后等着吃午饭。走进院子,妈妈坐在那里洗衣服,正拿起一条裤子对着光
在看,不知道看啥,灰不啦叽的一条四角裤,看着旧兮兮的,我走过去几步,
「妈,我回来了,在洗衣服啊?」

  「啊,回来了,彪彪,外面热伐?」妈妈头也没回,把裤子放了下来,在洗
衣板上,沾了点洗衣粉,准备开始揉搓。

  「咦,爸爸尿裤子上啦?」我看着裤子上白色的一大块,以为是爸爸的裤子。

  「伐要瞎港(不要瞎说),快点进去。」妈妈用力搓了几下裤子,想把那一
块白色的斑给搓掉。感觉妈妈不管是在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哪怕洗裤子的时
候,也是盯着那一块东西,一下一下在手里揉着,然后拿起来看看,似乎还凑上
去轻轻耸了耸鼻子闻了下,皱了皱眉,然后对着光看了下,继续搓。我见妈妈手
也没停,就转身进了客厅。

  电视上正在播放中午的连续剧,闷热的空气让人有些昏昏欲睡。爷爷在厨房
里走动的声音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清脆响亮。

  「彪彪,来帮阿爷打打下手。」爷爷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我犹豫了一下,
脑子里闪过今早看到的一切。要是爷爷真的在窗户那边偷看,那是真的好尴尬?
但我还是走进了厨房。

  「阿爷,要我做点啥?」我问道,有些不自在地站在门口,两只拖鞋搓了搓。

  爷爷正在洗菜,手上的动作麻利,略显粗大的手指关节把菜各种揉捏,慢慢
搓,洗去泥土,然后从一头到另一头撸一遍,仔仔细细的,熟练又快速。完全看
不出年纪已经这么大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露出一个笑
容。皱纹如同刀刻一般,有岁月的痕迹,以前没那么多皱纹的时候,来学校接我
放学的是爷爷,过了几年,带我一直在乡下玩的也是爷爷,再后来,我生病的时
候爸妈白天要去上班来我家照顾我的也是爷爷,这几年,岁月的痕迹越来越明显,
但是爷爷的身体依然健朗,想着,我不自觉往爷爷的裤子快速瞄了一眼。

  「过来帮忙搭把手,切点葱花。」爷爷打断了我思绪,指了指案板上已经洗
好的几根葱。我走过去拿起菜刀,开始切葱。

  我不得不承认,爷爷的厨艺在家里是一绝,他的刀工利落,炒菜火候拿捏得
刚刚好,动作麻利味道又好,就连最普通的青菜在他手里也能做出不一样的味道。
每次来乡下,饭菜基本都是爷爷一手包办的,妈妈偶尔才会下厨煲个汤啥的。

  看着爷爷三两下就剖开了鱼肚,取出内脏,然后用刀在鱼身上划了几道口子,
我把切好的葱花递给他,爷爷接过葱花,均匀地撒在鱼身上。

  「阿爷,你是啥时候学会做饭的?」我随口问道。

  爷爷笑了笑,「年轻时候就会了。当时家里穷,饭都吃不饱,哪有讲究啥做
法。后来你奶奶走了,我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饿着肚子,就慢慢学着做了。」
他说着,又抓了一把姜丝放在鱼上,然后把鱼放进蒸锅,开始准备其他菜。

  「阿爸做的饭是真的好吃,是不是,彪彪」妈妈一边走进来,一边手在围裙
上擦了擦。

  「哎哟,辛苦你洗衣服哦,天噶热,嘎西多衣服(天这么热,这么多衣服)。」
爷爷还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都是自己人」妈妈说着还有点不好意思低了低头。

  吃完午饭,爷爷说出去走走。这是他的习惯,每天吃完午饭都要出去溜达一
圈,说是消食。爸爸去睡午觉了,妈妈则在洗碗。我则在客厅里继续打游戏。过
了没多久,我听到爸爸起床的声音,然后是卫生间的水声。片刻后,爸爸走出来,
看到妈妈正在收前一天的衣服。

  「佩珠,弄好了?要帮忙伐?」爸爸走过去,帮妈妈拿起一件衣服。

  妈妈点点头,然后压低声音说:「都差不多了」妈妈犹豫了一下,继续道:
「老公,刚刚我洗衣服的时候,发现阿爸的裤子上有……」

  「有什么?」爸爸似乎没听明白。

  「就是那种……白色的……弄出来的东西,又有了。」妈妈的声音更低了。
我在客厅里假装专注于游戏,但耳朵却竖得老高,生怕漏掉一个字。

  「哦,这个啊……哎,这个么,男人么……」爸爸支支吾吾,有点像搪塞过
去,但找不到合适的词。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觉得可能是……早上的时候……被他听到
了,然后他就……」

  「哦,听到了也没啥。」爸爸不以为意地说,「反正这种事情很正常啊,是
伐?倒是你,辛苦了,帮阿爸洗裤子。」

  「洗裤子没啥,但是这样……这样不好吧?」妈妈有些担忧,「我以为是讲
讲的,没想到,真的被……被阿爸看到,就是感觉怪怪的。」

  「看到也没啥,看多了就习惯了,哈哈。」爸爸笑着说,想化解尴尬。

  「讨厌鬼!还要多看看,想的出的哦」妈妈笑骂一声,拍了爸爸一下。

  我的脸有些发烫,想到窗帘后面的动静,以及再前面一个晚上,所以爷爷真
的一直在偷看么?而且白天的时候,爷爷竟然……在打飞机?想着妈妈在被爸爸
弄?还是早上爸妈在操的时候他就一边看一边打?越想越不对劲,我赶紧摇了摇
头。
TOP Posted: 11-16 09:40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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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太阳毒得像要把人烤化,空气闷得喘不过气,爷爷拉着我和爸爸妈妈
去镇上办点事,回来路上买了各种水果西瓜,顺道去看他一个老朋友张叔。老张
叔家离爷爷家不远,泥路上走十分钟,路边稻田的蚊子嗡嗡乱飞,踩得鞋底全是
黄泥。

  老张叔家院子乱糟糟,堆着生锈的锄头和破塑料桶,屋里一股霉味夹着汗臭,
木桌上摆着几只搪瓷杯,杯沿泛黄,墙角蜘蛛网挂着灰尘。老张叔的儿子二狗子,
快四十岁,整天无所事事,叼根草在村里晃荡,也不娶媳妇。他一米七多一点,
身材壮实像农村汉子,眼睛小小的,笑起来两排牙齿全露出来,穿着脏兮兮的白
色背心和大裤衩,拖鞋上沾着泥巴,脚趾缝里黑乎乎的。

  今天妈妈穿了件白色的T恤,紧绷绷的,裹着胸部,像要撑破似的,隐约能
看到黑色的胸罩带子,下面一条水洗蓝色牛仔裤勒得臀部翘得像括号,裹着两条
修长的腿,走路时臀肉微微晃动。老张叔家里只有一台吊扇,吱吱转着,开到最
大也吹不散热气,没一会儿,汗水就洇湿了衣服。

  我左右看看,是大人们在说话,看妈妈背上的T恤黏在皮肤上,黑色胸罩的
轮廓透出来,乳房被勒得鼓鼓的,乳沟深得像条缝,汗水让T恤更透明。而二狗
子坐在旁边,傻笑着,眼睛在妈妈身上上下打量,趁没人注意狠狠盯着她胸口,
嘴角咧得更开,腿抖得像筛子,手不自觉抓了抓裤衩。爷爷剥着花生,眼神一扫,
撞上二狗子的目光,顺着看过去,妈妈的胸口快要湿透了,胸罩的蕾丝边也变得
清晰可见。

  爷爷狠狠地凶了二狗子一眼,二狗子马上吓得缩了缩脖子,抓起搪瓷杯假装
喝水,杯子却空得一点水花都没溅。妈妈意识到什么,端起杯子挡在胸前,抿了
一口,脸颊泛红,低头扯了扯T恤,可湿透的布料更贴身,乳房被挤得更鼓,透
着深深的胸罩带子勒痕。

  「天可真热呀!」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爸爸跟老张叔聊着村里的事,嗓门大得盖过吊扇声,讲到二狗子前阵子去村
头王寡妇家偷看王寡妇洗澡,被狗追了好远,摔得满身泥,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二狗子不好意思挠挠头,嘿嘿笑,裤衩里鼓起一块,赶紧夹紧腿,低头抠脚趾上
的泥。妈妈笑着起身夹了筷子腌黄瓜,弯腰时胸口下垂,乳房在T恤里晃了晃,
乳沟更深了。二狗子的筷子停在半空,眼睛瞪得像铜铃,嘴角扯得像要裂开。爷
爷马上又瞪了他一眼,剥花生的手顿了下,壳子掉了一地,啪嗒啪嗒响。

  又聊了会儿,大家回爷爷家,天色也暗下来,热气还是黏在身上,院子里蛐
蛐叫得烦人。爷爷让我们先洗,他去弄饭,我和爸爸快速洗完就换妈妈,爸爸便
开始帮忙做饭,我给爸爸打下手,爷爷动作快,眼见着再炒2个蔬菜就差不多了,
就交给我和爸爸,爷爷见都差不多了,便踱步出去说去抽根烟。

  爸爸开始炒菜的时候,我想着上厕所,经过爷爷旁边,他立刻头扭向另一边,
像是躲什么,烟头一明一暗,烟雾呛得我咳了两声。我上完厕所,随意往楼下看
了眼,瞥见爷爷正在一边吸烟一边头往在往厕所里不时看着,背微微弓着,眼神
却直勾勾的。

  啊,爷爷是在偷看妈妈洗澡?

  我悄悄走到一楼二楼的拐角,知道妈妈还在洗澡,看进去,隔板上挂着她刚
换下的白色T恤,黑色的胸罩和内裤叠得整整齐齐,胸罩的蕾丝边在昏黄灯光下
泛着光,内裤上似乎泛着几滴水珠。隔间里水声哗哗,妈妈正背对外面,湿漉漉
的头发贴在肩上,手从脖子搓到胸口,捏了捏两个挺翘的乳房,乳头红得像樱桃,
乳晕暗红,微微翘起。乳房不大不小,搓揉时一颤一颤,像两团软肉,水珠顺着
乳沟滑到小腹。她弯腰搓背,臀部翘着,屁股白得晃眼,水珠顺着臀缝淌到大腿,
腿根的皮肤泛着光。转过身,面对外面,手搓到小腹,阴毛浓密,湿漉漉贴在皮
肤上,阴唇暗红,闪着水光,阴蒂微微凸起,像一颗小豆。她低头开始搓两条长
腿,从大腿开始,到膝盖,然后是小腿,而胸口晃得更厉害,乳头在水流下立得
更红,乳房随着动作左右摇晃。她抓起洗发露,抹在头发上,泡沫顺着锁骨滑到
乳沟,再淌到阴毛,黏成一团。她又用手伸到后面搓了搓屁股,手指滑到臀缝,
臀肉一抖一抖,水花溅到隔板上。抬起一条腿,搓到脚踝,水流冲刷着阴部,阴
唇微微张开,露出粉红的内侧,泡沫混着水流淌到脚边。

  爷爷的烟抽到一半,眼睛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死死盯着,裤子下面鼓起一
块,硬得顶着布料,裤缝都绷紧了。他伸手摆弄了下,像是想调整下老家伙的位
置,眼神却一直没挪开,嘴角微微抽动。妈妈低头搓脚,浑然不觉,爷爷稍转头,
想看到更多,同时裤子里的鼓包更大了,这次像是要撑破布料了。他低声嗯了一
声,掐了烟头,看了眼厨房,往厕所门小迈了一步,看着挂着的胸罩和内裤,手
指动了动,像是想摸又忍住。他深吸口气,想是想到什么,朝厨房走去,步伐有
点僵。我赶紧下楼,假装刚从楼上下来,脚踩在木楼梯上吱吱响。爷爷刚进厨房,
爸爸抬头:「爸,菜都弄好了,都一起端过去吧。」爷爷答应了一声,抓起盘子
就往外走,手指攥得盘子边咯吱响。

  妈妈换了件灰色T恤和宽松的牛仔短裤,腿白得晃眼,喊:「还有菜没炒么?
我来炒菜!」爷爷笑着说:「佩珠,侬歇歇,就一个菜就好了。」可他的眼神愣
了下,赶紧转开,像被烫了似的。

  我看向妈妈,原来她洗完澡没戴胸罩,T恤薄得像纸,两个乳头凸出小点,
随着动作胸口晃得像果冻似的,在衣服里微微颤动。

  她径直去灶台,让爸爸出去摆桌子,爸爸端着盘子哼着小曲走了。爷爷在后
面洗盆子和碗,眼睛偷偷瞄着妈妈的背,脊背到臀部的曲线一览无余,臀肉在短
裤里一扭一扭,像两团软肉随着步伐晃动。妈妈炒菜时,从侧面看,胸口两团肉
一颤一颤,左右微微晃动,带动着外面的衣服,撩拨得火苗都蹿高了。我在饭桌
上看着厨房里的动静,爷爷的喉结动了动,像是咽了口唾沫,手里的碗差点滑下
去,哐当一声撞在盆子里,溅起水花。

  招呼大家都坐下,妈妈端上最后一道青菜到桌上,弯腰放碗,领口敞开,胸
口白花花一片,乳房没胸罩束缚,自然垂下,像两团软肉,乳晕的轮廓隐约可见。
爷爷坐在侧面,眼神一闪,估计能看到大半只乳房,筷子停在嘴边,连忙夹起一
块鱼肉,塞进嘴里,用力咀嚼,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俩核桃。

  妈妈笑了一声,坐下,胸口又晃了晃,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看了去,笑声清
脆,带着点娇嗔。爸爸夹了块鱼,笑着说:「佩珠,这青菜炒得不错,比城里馆
子还香。」妈妈白了他一眼:「那是,阿拉乡下菜新鲜嘛,哎哟,少了几个碗。」
说着,妈妈起身去厨房拿碗,发尾的水滴甩到爷爷脸上,带着洗发露的清香,滴
在爷爷下巴上,缓缓滑落。爷爷抬手抹了下脸,手指在嘴边蹭了蹭,像是回味啥。

  饭后,爸爸去洗碗,妈妈收拾桌子,我帮着扫地,扫帚刮得地板吱吱响,灰
尘扬起呛得我打了个喷嚏。爷爷又坐在院子里抽烟,烟雾在昏黄的灯光下飘散,
院子里的蛐蛐叫得更欢了。爸爸搬了把椅子坐过去,点上一根烟,两人吞云吐雾。
爷爷吐了个烟圈,眯着眼说:「国强,侬还记得伐,你妈以前也喜欢吃好饭坐在
这里?她呀,以前村里一枝花,今天的老张那小子当年还追过她,追得可紧。」
爷爷说起奶奶,就开始连续输出。

  爸爸哈哈笑:「那是,阿拉妈长得俊,老张哪追得上。」我扫着地,插话:
「妈妈也很好看!」爸爸赶紧说:「你妈妈最好看啦!」爷爷点点头,烟抽到一
半,手指捏紧烟头:「那是,佩珠也是很拿得出手的哩!」他的眼神瞥向厨房,
妈妈在洗水果,背影腰细臀翘,短裤里臀肉一扭一扭,像在水里荡开的涟漪。

  妈妈从厨房出来,端着盘切好的西瓜,笑着说道:「你们爷俩聊啥呢?夸我
啥?」爸爸接过盘子,捏了捏她的脸:「夸侬卖相好,比我妈还好!」妈妈啐了
一口,弯腰放盘子,胸口又晃了晃,爷爷的眼神闪动,赶紧低头狠吸了一口烟。

  吃完晚饭,大家上楼回房休息。窗外蛐蛐声一阵阵传进来,屋里一股淡淡的
洗发露味混着汗味。

  爸爸靠在床头,扇着蒲扇,扇得头发乱飞,叹道:「再几天就回去了,这回
在这儿也玩蛮久了。」妈妈坐在床边,用毛及擦着还有点湿漉漉的头发,毛巾搓
得头发吱吱响,点头:「是啊,好几个亲戚都有点不认识了。」爸爸嘿嘿一笑:
「二狗子倒还认识,侬没看他那眼睛,直勾勾盯着侬。」

  妈妈打了下爸爸的手臂,嗔道:「二狗子的眼睛真就盯着我看,太……下作
了(下流)!」爸爸笑着说:「我也看到了,农村人就这样,不是说他还去偷看
王寡妇洗澡嘞,看的时候还……」他做了个打手枪的姿势,手腕抖得夸张。妈妈
惊讶:「难怪哦,会被狗追!活该」爸爸乐了:「二狗子这么多年,这脾气倒一
点没变。」

  爸爸瞟了眼妈妈的胸口:「今天侬洗好澡哪能没穿胸罩?仔细看还蛮明显的。」
妈妈愣了下,笑了:「很明显吗?胸罩和内裤都湿掉了,来不及上来拿了,索性
就没穿,想想也没啥的。」爸爸耸了耸肩,哼笑:「倒也没啥,撒宁叫侬胸噶挺
额(谁叫你胸这么挺)。」妈妈白了他一眼:「侬少来!我还怕被爸看到了呢。」
爸爸挑眉:「侬忘了早上侬还说爸都听到了,然后打飞机了?」妈妈扑哧一笑,
拍了他一下:「还不都是侬搞的鬼,乱讲话!」

  正说着,妈妈拍了拍头:「哎呀,我的衣服还在下面!」她起身往外走,睡
裙下摆晃了晃,露出白皙的小腿。爸爸问:「啥衣服?」妈妈回头:「就是内衣
裤呀,换下来的,得赶紧去洗掉。」

  她蹭蹭蹭下了楼,楼梯吱吱响,底下传来她和爷爷打招呼的声音:「爸,侬
还没睡?」爷爷闷声应了句:「嗯,这就去睡。」随即爷爷上楼,进了自己房间,
门砰地关上。

  过了会儿,妈妈上来,手里拿着洗好的内衣裤,湿漉漉的蕾丝边滴着水,她
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眉头微皱。爸爸看她神色不对,问:「咋了?」

  妈妈低声说:「没啥。」她把内衣裤晾在房间里的衣架上,动作轻得像怕吵
醒谁,平时T恤裤子都晾外面,贴身衣物总在自己房间晾,衣架上几件胸罩和内
裤晃了晃,滴下几滴水。爸妈随意得聊着天,妈妈说起闺蜜兰姐,讲她离婚后反
倒自由,和儿子过得挺好,还跟一个五金厂老板谈朋友,那老板对她儿子也好得
很。爸爸笑道:「兰兰那身材,谁看了都喜欢。」妈妈立马揶揄:「就知道侬要
说,这么多年还惦记?」爸爸摆手:「早不惦记了,实话实说而已。」

  妈妈犹豫了下,顿了顿,皱眉:「这几天是不是太过分了?」

  爸爸疑惑:「啥?」

  妈妈看了眼晾着的内衣,又瞥了眼和爷爷房间连着的窗,压低声音:「我觉
得,阿爸可能前面拿了我的内衣。」

  爸爸瞪大眼:「真的?拿你衣服干嘛?」

  「我前面不是下楼嘛,楼梯口碰到阿爸,慌慌张张的,手还挡在前面,打了
个招呼就上楼来了。我去厕所里拿衣服,胸罩挂在隔板上,内裤掉在地上。」

  爸爸皱眉:「那有啥奇怪的,自己掉下来的呗。」妈妈摇头:「不是,我这
几天都挂在隔板上,哪会自己掉下来?」她脸红了红,「我感觉侬现在脑子里都
乱七八糟的,一会儿问老九哪能弄我的,一会儿被阿爸看到了又,都怪你,怕是
阿爸真的听到了点啥。」她看了看爸爸,重重地说:「侬就最好发生点啥事来。」

  爸爸望向妈妈:「……」

  妈妈挑眉:「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爸爸嘿嘿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

  妈妈继续:「老公,老九侬也不是第一次问,倒也没啥,阿拉调节调节气氛
也就,但是真的阿爸这几天,我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额。」爸爸挠头:「好像
……是有点哦?」妈妈点头:「是伐?怕是他真的听到了,以为你和我都同意的
啥的,然后拿我的衣服去……打飞机去了……哎哟。」妈妈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爸爸看她没真生气,嬉皮笑脸:「对啊,就用侬的胸罩,包在他的那个东西
外面,然后就这样撸,出来点的精液啊都擦在胸罩上。」

  妈妈脸红了,「怎么这么不要脸,还要讲给我听!」

  爸爸嘿嘿笑:「各么是的呀,他肯定越来越快,想到侬身材那么好,个么就
包得更紧点,说不定还想闻嘞?哦对,正好,还有内裤。」

  妈妈扭了扭身体,嗔道:「哎哟,快别说了!」

  爸爸不依不饶:「最好一边用侬的胸罩撸他下面,一边闻内裤。」

  妈妈气急:「侬这人怎么这样的啦!」爸爸眯着眼:「哦,也可以倒过来,
用内裤包着那个,闻你的胸罩,侬觉得哪个好?」

  妈妈瞪他:「哪个都不好!」爸爸声音低下来:「都可以其实,让阿爸弄着
侬的胸罩上,然后最后都射出来,都射在上面。」

  妈妈已经说不出话了,脸红得不行,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

  「然后再用内裤把他下面擦擦干净。」

  妈妈皱眉:「咦,太脏了,侬去帮我洗!」

  爸爸继续嬉皮笑脸:「个么下次他再弄的话,我去洗?」

  妈妈瞪他:「还有下次?侬洗得干净?到时候洗不干净,还有点味道,我还
要穿在身上,这……」她比划胸口,皱眉:「这包在这里,还没洗干净。」

  爸爸努嘴:「对哦,还有下面,嗯,穿在下面的。」

  妈妈拍他手臂:「讨厌,侬!我看啊,你巴不得真的让我送过去给你爸。」

  「送过去给他打飞机啊?对哦,阿爸的那个蛮大的,用你的胸罩不一定包得
住,你也看到过的呀」

  「啊,我,你……」妈妈都快被气笑了,「对,大的,比你的大,那我明天
换下来,给他去弄下面好伐?」

  「那估计他受不了的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刚换下来的东西,还有味道的嘞。」

  「啥味道,骚气味道要么。」

  「就是要这种味道呀,最正宗,闻着好闻,包在下面,慢慢这么撸,好像…
…」爸爸看了看妈妈的脸色,「好像就是,真的在碰你的胸。」妈妈连忙捂住胸
口。

  爸爸哈哈笑了下,「那还是内裤吧,不过他那么大,包在外面,估计要把你
的内裤撑破了可能。」

  「神经哦,我以为么就看一下,最多摸一下么好嘞。」

  「那不会的,最好就是包在外面,然后闻着,然后弄出来,感觉就像是……
在真的弄一样。」

  妈妈脸一下红了,她知道真的在弄其实意思是想象真的在弄她。

  「老公,不要讲了,哎哟。」

  「好了,好了,我不讲了,下次你自己讲。」

  「啊,还有下次啊!」妈妈举手作出揍爸爸的姿势。爸爸随即哈哈笑了下,
「你说有就有,你说没有那就没有,睡觉睡觉。」

  妈妈气鼓鼓地关了灯,床吱吱响了一声,房间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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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第二天早上,昨天晚上睡得特别舒服,直到阳光从窗户缝里钻进来,照到床边,才缓缓醒过来。听声音大家都已经在楼下了。

厨房里,爷爷端出煮好的稀饭,桌上摆着咸菜、油条和几个咸鸭蛋,碗筷碰撞叮当作响,稀饭的热气在桌上袅袅升起。爸爸夹了根油条,咬得嘎吱响,油渣掉在桌上,说:“再几天就回上海了,今天没啥事,轻松轻松。”妈妈剥着蛋,手指捏得蛋壳咔咔响,点头:“是啊,这几天跑来跑去,腿都酸了。”爷爷舀了勺稀饭,吹了吹热气,说:“也要到时间回去嘞,你们要上班的不是?彪彪倒还有两个礼拜才开学哩。”妈妈笑着接话:“那也要让他收收心了。”我扒拉了口拌着咸鸭蛋的泡饭,咸蛋黄的油香在嘴里化开,插话:“爷爷,上海没这么多蚊子!”爸爸哈哈笑着:“彪彪说得对,乡下蚊子跟小飞机似的,昨晚咬了我好几个包。”妈妈白了爸爸一眼,笑着拍他手臂:“侬少贫嘴,吃好去镇上买点菜去。”

吃完早饭,一家子去了镇上,太阳开始晒得地面冒热气,街上卖菜的吆喝声混着摩托车喇叭,吵得人头晕。菜市场里,鱼腥味和鸡笼的骚味扑鼻,地上湿漉漉的,踩得鞋底黏糊糊的。卖菜的大婶嗓门大,喊着:“新鲜黄瓜,一块五一斤!”爷爷跟她讨价还价,硬是砍了两毛钱,买了黄瓜和一把青菜,还有冬瓜。爸爸拎着袋子,汗水顺着额头淌,衬衫后背湿了一大片,妈妈拿手帕擦了擦脖子,裙子被汗湿了一块,贴在腰上,臀部的曲线像画出来似的,走路时臀肉随着大腿而微微晃动。爷爷又去旁边的杂货摊挑了两瓶老酒,瓶盖上还沾着灰,笑着说:“这个酒啊,节棍额(厉害的)!”

回来的路上,路边稻田的蚊子嗡嗡飞,咬得我腿上几个红点,妈妈扇着扇子,裙摆被风吹得晃了晃,露出白皙的小腿。折腾到下午两点多才回到爷爷家,空气里已经热得像蒸笼,院子里的狗趴在树荫下吐舌头,尾巴懒洋洋甩了两下。

我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喊:“太热了!”爸爸抹了把汗,笑着说:“这次来还没泡过水,彪彪,侬不是最喜欢泡河里?”爷爷点上根烟,吐了个烟圈,烟雾在热气里散开:“你们来之前啊,我带彪彪泡了好几次,河水凉快得很。”妈妈扇着扇子,皱眉:“哎哟,我没带泳衣,侬们去吧,我在边上看看。”爸爸当即拍板:“走,去泡一下!”

我跟爷爷和爸爸换了短裤,直奔村头的河边,河水清得能看见底,小鱼在水草间窜来窜去。岸边水泥板被太阳晒得烫脚,踩上去像烙饼。妈妈跟在后面,穿着条到膝盖的A字裙,藏青色,裙摆微微晃动,上面是件绣花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胸口扣子绷得紧紧的,隐约能看到黑色胸罩的轮廓。她坐在河边的水泥板上,裙子铺开,腿并得紧紧的,手撑在后面,笑着看我们下水。

河水倒凉得我打了个哆嗦,爸爸扑通一声跳进去,溅起老高的水花,爷爷慢悠悠滑进水里,裤头湿透,贴在腿上,腿毛一撮撮黏在一起。我们三个在水里玩开了,爸爸抓起水往我身上泼,水花溅得我满脸都是,我反手拍回去,水花四溅,爷爷也加入,笑着骂:“彪彪,我帮你一起泼你爸爸!”水花越拍越大,溅到岸上,妈妈的裙子下摆湿了,藏青色布料贴在膝盖上,隐约透出皮肤的颜色。她咯咯笑,喊:“侬们别太过分啦,哎哟,老公,侬看”说着指了指自己湿掉的裙子下摆,然后两条长腿开始拍打水花,想要回击爸爸,见水花不够大,双腿摆动的幅度也大了起来,裙子被风一吹,撩到大腿根,黑色内裤一闪而过,蕾丝边在阳光下晃眼。

爸爸哈哈笑,喊:“佩珠,你这要被看光啦!”妈妈脸一红,赶紧按住裙子,嗔道:“侬还笑!”然后又用腿拍了几下。水花没停,她上半身也有点湿了,白衬衫黏在身上,黑色胸罩的形状更清晰了,乳房被勒得鼓鼓的,乳沟被夹着深得像条缝,水珠顺着领口淌下。爷爷瞥了一眼,脸红了红,赶紧低头拍水,喉结猛咽了一下,手伸到水里抓了抓,像在掩饰啥。

我偷瞄了眼,妈妈端坐了下坐姿,往下扯了扯衬衫,可湿透的布料更贴身,胸罩带子在肩膀上勒出深深的痕,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玩到四点多,大家才上岸,爷爷随便拿毛巾擦了擦,头发还滴着水,裤头湿漉泻贴在身上,鼓起一块,赶紧用毛巾挡了挡,步伐有点僵往回走,爸爸妈妈在后面一边聊一边帮我擦头发。等回到家,爷爷说他先去弄晚饭,我和爸爸先洗,洗完换妈妈去洗,爷爷说他自己等饭弄好再洗。

晚饭是白灼虾,炒青菜,冬瓜排骨和一盘鱼,虾壳红亮亮的,蒜蓉味扑鼻,香得我咽口水。妈妈换了件宽松T恤和短裤,好像又没戴胸罩,乳头在衣服下凸出小小的点,胸口微微晃荡着。吃饭时,她弯腰夹菜,领口敞开,胸口白花花一片,乳房没束缚,自然垂下,乳房形状更明显。爷爷筷子顿了下,夹了只虾塞进嘴里,嚼得腮帮子鼓鼓的,眼神闪动着。爸爸笑着说:“佩珠,这鱼烧得真香!”妈妈白他一眼:“侬就知道吃,阿爸了该弄也一点不帮忙(爸爸在忙的时候你也不帮忙)”爷爷也不说话,低头猛扒饭,筷子拨弄几下。

饭后,妈妈去洗澡,水声哗哗从厕所传出来。爷爷去了院子里抽烟,烟头一明一暗,烟雾飘得老远。我上二楼去写作业去,经过楼梯拐角,瞥见爷爷就站在厕所不远处,烟抽到一半,头微微歪着,眼睛死死盯着厕所里。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往下走了几步,正好在爷爷侧后方,淋浴房的隔板上挂着妈妈的黑色内衣内裤,和昨天的不太一样,昨天的款式更简单,简单的棉布那种,今天的蕾丝上花边缠绕,隐约是半透明款式,到阴部这里又是包裹起来,臀部的缝线也是细致,内裤上方还有几朵粉色的小花,甚是好看,上面水珠滴滴答答淌下。

爷爷似乎就想凑更近去看,裤子下面鼓起一块,硬得顶着布料,裤缝绷得紧紧的。他喉结猛咽了一口,嘴角抽了抽,手不自觉往前,不知道是想要触摸内衣裤还是想去抚摸在洗澡的妈妈。另一只手指隔着内裤握了握藏在里面的大家伙,然后摆放好,裤子里的笔直的一根东西却更明显了。

妈妈在里面洗着,水声哗哗,她背对外面,手搓到胸口,乳房一颤一颤的,两颗乳头红得像樱桃,水珠淌到乳沟,到肚脐,再滑到阴毛,黏成了一团。她转过身,背对隔板缝,臀部翘起,臀肉白得晃眼,水珠顺着臀缝淌到大腿。爷爷眼睛瞪得更大,这次手却放在了裤子外面,轻轻得上下摸了几下。

妈妈又转过身,擦着沐浴露,胸口晃得像果冻一般,阴毛湿漉漉得贴在皮肤上,阴唇暗红,闪着水光,再仔细看,阴蒂微微凸起。不知道为什么,她动作有点扭捏,幅度也小了许多,手在胸口搓得慢了些,像是故意放慢节奏。然后冲了一会儿,妈妈关了水龙头,看来是洗完了。

爷爷反应过来,手一抖,赶紧把烟头扔在地上,都没来得及踩一脚,转身快步朝厨房走,脚步踉跄,裤裆里的东西一晃一晃的。妈妈裹着毛巾走出来,头发湿湿得贴在肩上,扫了眼院子的地上,喊道:“爸,侬去洗吧!”爷爷在厨房应了声:“嗯,马上!”声音有点哑。妈妈又回头看了眼厕所,眉头皱了皱,走进了客厅。

爷爷洗澡用了好久,哗哗的水声响个不停,比平时洗得久多了。爸爸在院子里扇着蒲扇,皱眉说:“爸咋洗这么久?我去看看。”他走到厕所门口,喊了声:“爸,侬没事吧?”爷爷在里面顿了顿,回道:“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 又过了会儿,爷爷出来了,脸红像喝了酒一样,毛巾裹着腰,裤子拿在手里,鼓起一块没完全消下去。他低头快步回了房间,门砰地关上。

爸爸说:“那我去上个厕所。”妈妈突然站起身,抢先说:“我先去!”她快步冲向厕所,裙子下摆晃了晃,进了门后一会儿传出搓洗的声音,过了会儿,她走了出来,双手合在前面,一团东西在手上,匆匆便上了二楼,脚步踩得楼梯吱吱响。爸爸愣了,挠挠头,嘀咕:“我不上你也不上,急啥呀,厕所又跑不了。”上完厕所,收拾了下,爸爸也缓缓走到了二楼。我也回到自己房间去。

听着爸爸在隔壁问:“佩珠,侬咋了?慌慌张张的,出了啥事?” 妈妈坐在床边,手还抱着那团东西,摇头:“没事呀。”爸爸眯着眼,瞥到她怀里露出一角黑色蕾丝,挑眉:“就晾衣服,干嘛这么小心翼翼?不就是内衣裤嘛。”

妈妈脸红了红,嗔道:“还不是侬!”她把内衣裤掏出来,放在旁边,黑色胸罩和内裤被团得皱巴巴的。爸爸愣了,坐到她旁边,压低声音:“啥意思?”妈妈犹豫了,咬咬唇,低声说:“前面……我洗澡的时候,爸好像在外面看。”

爸爸瞪大眼:“真的?侬看到了?”妈妈点头,脸更红了:“嗯,我洗到一半,感觉不对,头侧了下,看到爸好像就站在厕所门口,眼睛直勾勾盯着。”

妈妈低头,声音更小:“而且,我……觉得自己做了件坏事。”爸爸追问:“啥坏事?”妈妈顿了顿,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扭了扭身体,说:“我的内衣裤留在了厕所里……没洗过。”

爸爸愣住了,盯着她看了几秒,嘿嘿笑起来:“故意的?“爸爸问得很直接。

“嗯”妈妈犹豫了下,倒也没有掩饰。

“侬这…胆子也太大了,真的敢的啊,不怕爸爸真的拿去……”他做了个捏东西的动作,挤挤眼。妈妈拍他手臂,嗔道:“侬别乱想!我就是……就是当时觉得吧,觉得他看了那么久,然后想到你这两天说的什么让他干嘛干嘛的,那就索性……”她没说完,脸埋得更低,呼吸急促,胸口微微起伏。

爸爸挠挠头,哼笑:“那侬老实说,留内裤胸罩是不是真的希望爸爸看到拿了去?”妈妈脸红得要滴血,推他一把:“讨厌,侬这人怎么这样!” 妈妈继续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一时脑子一热么就……”

“哎哟,也没怪你罗。”

妈妈抬头看着爸爸,爸爸继续说:“也没啥罗,你看,被看到而已。”

“啥没看到,他拿去……拿去那个了。”妈妈低声道。

“拿去……啊,真的拿去……”爸爸嘴巴作出“da”的嘴形,可能是想说打飞机。

“嗯。”妈妈低不可闻地答道,“他洗完我进去的时候,都在水池旁边了,湿湿的,好像是稍微洗过。”爸爸没说话,等妈妈继续说完。“然后,然后我拿起来,就是没洗干净,还是感觉有点黏在上面。”妈妈说着笑了下,“然后么我就洗掉了呀。”

“你肯定?肯定是那个?”

“哎呀,我都闻过了。”妈妈似乎对爸爸的迟钝反应略有不满,但说完,觉得又不太合适。

“好闻伐?”爸爸坏笑着问。

妈妈被弄得哭笑不得:“还可以,比你的好闻。”她顿了顿,似乎要气气爸爸,补充了一句:“比你的味道重。”

爸爸笑着说:“狗鼻子蛮灵的嘛。”

妈妈白他一眼:“这下你开心了伐?”

正说着,传来了敲门声,咚咚两下,声音不重,但在这时候显得格外清晰。爸爸起身,开了门,是爷爷,穿了件旧背心,裤子松松垮垮,头发还有点湿。爷爷看了看爸爸,然后对着坐在床上的妈妈说:“佩珠,不好意思哦,前面你的衣服好像掉在地上了,我帮你拿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湿掉了?”妈妈低头,手指攥了攥床单,低声说:“没事的,我已经洗好了。”爸爸也补了一句:“没啥没啥,小事体。”爷爷点点头,喉结动了动,没再说话,转身下楼,脚步踩得楼梯吱吱响。

爸爸关上门,回头对妈妈说:“你看吧。”妈妈哼了一声,瞪他一眼:“你们啊,都不是好人,哼。”爸爸嘿嘿笑,凑近她:“我是好人呀。”妈妈撇嘴:“你最坏了,不过你可能是遗传,你阿爸也蛮坏的。”说完她自己也笑了,嘴角翘起,摇了摇头,像是觉得这样埋汰老人不太好。爸爸说着走过去想抱妈妈,胳膊刚伸出去,妈妈就推他一把:“走开,别碰我!”她拿起床头的内裤胸罩,蕾丝花边在灯光下晃了晃,嗔道:“喏,下次你去洗。”

爸爸挠了挠头,讪笑:“你也不让我洗啊。”随即改口:“哦哦哦,下次我洗,我洗。”

妈妈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到窗边,把内衣裤晾在晾衣架上,胸罩和内裤在月光下晃了晃,蕾丝花边泛着微光。她拍了拍手,转身说:“走,下去坐坐吧,这里闷死了。”

两人下了楼,爷爷坐在客厅的木椅上,手里拿了根没点燃的烟,在手指间转来转去,眼神有点躲闪,像是怕对上妈妈的视线。爸爸先开口,笑着说:“爸,这几天在这儿转了转,村里变化蛮大啊,很多路都铺得平整了。”爷爷嗯了一声,捏着烟的手顿了顿,低声说:“是啊,修了路,车也好开了很多。”他瞥了妈妈一眼,喉结动了动,像是想说啥又咽回去。妈妈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腿并得紧紧的,手搁在膝盖上,笑了笑,没接话。爸爸继续聊:“前头那块田,以前不都是水稻?现在种啥了?”爷爷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干,答道:“现在种点菜,赚头多点。”

正说着,爸爸的手机响了,铃声刺耳,打破了客厅的安静。爸爸起身,走到院子里接电话,声音低低的,隐约听到“明天”“开会”之类的词。

爸爸挂了电话,回到客厅,皱眉说:“明天一早要走,市政有急事,一早就得赶过去。”妈妈愣了下,皱眉:“怎么这么着急?”爸爸挠挠头:“没办法,大领导电话来了,上面催得紧。”妈妈想了想,说:“要么我也一起回去算了。”我嘟囔着:“哎呀,我还想住两天!”爸爸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倒没关系,那索性你们再住几天,我办完回来,很快的,然后我们再一起回上海。”妈妈点头默认,爷爷低头捏着烟,沉默着,烟头在手指间转得更快了。

晚上,月光从窗缝漏进来,洒在爸妈房间的地板上,屋里亮着盏昏黄的台灯。从窗台上看进去,爸妈正躺在床上聊天,妈妈穿着件薄睡衣,肩带随意得滑到胳膊,露出半边肩膀,爸爸穿着背心,胳膊搭在床头。爸爸说:“我很快就可以回来,佩珠,侬多看着彪彪点,别让他到处跑。”

妈妈往爸爸那儿凑了凑,睡衣皱出褶,胸口微微敞开,露出了点乳沟,低声说:“嗯,我有数的。”爸爸随即搂了搂妈妈,手在她腰上捏了捏,笑着说:“我去收拾下东西,你今天早点睡觉吧,不然…”说罢,看着隔壁的窗户一眼,妈妈点了点爸爸的肩膀,嗔道:“你啊,叶公好龙。”爸爸愣了下,哈哈笑着:“怎么就叶公好龙了?”妈妈撇嘴,哼了声:“你就是。”然后白了爸爸一眼,翻了个身,背对爸爸,睡衣下摆掀起,露出点腰肉。

爸爸下床,开始整理一下衣物,把要带走的东西打包好,塞进个黑色旅行袋,裤子叠得歪歪扭扭,衬衫皱巴巴塞进去。妈妈抬头看了眼,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满意,然后起来也帮着一起弄,拿了几件内衣塞进袋子侧兜,手指拨了拨头发,睡衣肩带又滑下来一点,也没去管。

事情弄完,爸妈又重新靠在一起躺在床上,妈妈睡衣下摆卷到大腿,腿白得晃眼,爸爸胳膊搂着她,手搭在腰上。妈妈低声说:“你明天一早就走啊?”爸爸嗯了声:“一早就走,争取十点多到现场。”妈妈皱眉:“老公辛苦哦,路上慢点开。”爸爸笑:“辛苦你在这儿照顾彪彪和阿爸。”

妈妈哼了声:“辛苦不辛苦,等阿拉老公早点回来。”爸爸坏坏地笑:“早点回来干嘛?吃你啊?”妈妈嗔道:“没正经,你胃口很大哦。”爸爸凑近:“要么现在证明证明?”妈妈推他一把:“算了算了,和早上一样,还要我讲故事,我讲了半天口水都干了。”

爸爸嘿嘿笑:“个么你就说最后适不适意伐?”

妈妈顿了下,撇嘴:“适意是适意的,就是有几下,而且你弄太重了,要撞死我啊
“个么侬港到了该客厅里(你说到在客厅里),一边看片子一边弄,我就想了呀,谁想到你们…这么骚,看着片子弄,还把你压在桌在上这么…”

“他就是有点瞎来八来(他就是喜欢乱来),那次硬把我压在吃饭桌子上,裙子撩起来就弄了一港(竟然把我裙子撩起来就做)”

“你说和片子里一样是伐?”

“…嗯,差不多,就和强奸一样的,他那个东西又很大的”

“然后就进来了”

“进来了呀,干嘛,还要客气客气?”

“不是强奸么?”

“已经看了好一会儿片子了,他亲啊,摸啊,扣啊,都已经…很湿了”

“蛮骚的”

“有毛病,不过他一边弄也一边说我骚”

“骚…逼?”

“嗯,说我骚,然后就在后面进去,然后不让我动,把我的手压在桌子上,然后就从后面来,这么搞”

“蛮刺激的嘛”

“有点,后来就觉得蛮舒服的了,就是一下下蛮深的进去那个姿势”

“是吧…”爸爸若有所思

“反正后来么,就被压着就觉得也…”

“也蛮爽的?”爸爸补充道

“讨厌…”妈妈有点娇羞,“就是还可以,最后他整个人都压在我背上”

“像两条狗一样”

“你这人怎么没好话的啦”

“在你背上然后弄进去了?”

“…嗯对的,哎呦,又让我说了一遍,切力色特了(累死了),我讲了那么多,早上说,现在又讲了一遍,我看你啊……”

爸爸不好意思笑了笑,挑眉:“看我干嘛?”

妈妈瞥他一眼:“看你,恨不得就想亲眼看看你老婆怎么被弄的,是伐?!”

爸爸乐了,手摸着妈妈大腿:“还是侬懂我,不过么,这么漂亮的老婆,当然想看看的罗。”

妈妈哼了声:“还说呢,当心啊,我真的给你一顶绿帽子戴戴。”

爸爸撇她一眼:“那也要看看是谁来给我戴了。”妈妈眉头一挑:“还给你挑上了?”

爸爸嘻嘻一笑,眼睛瞟向晾在一旁的内衣,胸罩和内裤在月光下泛着光。妈妈会意,嗔道:“看啥,自己老婆的内衣也要看?”爸爸咧嘴:“我看看多好看呀,不然……”

妈妈接话,放低声音:“不然啥,不然阿爸也要看不是?”

爸爸哈哈笑:“哎哟,他不是还都用过了么?”

妈妈无语,推了他一把:“还不是你说的,那我就想再一次么也无所谓,就是洗洗罗。”爸爸愣了下:“哎哟,我以为你不同意的嘞。”

妈妈哼了声:“我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不过以为你喜欢么……”

爸爸赶忙亲了妈妈一口:“我喜欢的呀,mua!不知道阿爸是不是真的就是包在那个东西外面弄哦。”
妈妈顿了下,很无语得斜了爸爸一眼。

爸爸挑眉:“你……”妈妈头一扭,嘟起嘴:“你下次自己去看,我不看!”

爸爸嘿嘿笑:“都听老婆的,不过下次还有的话,我来洗好了!”

妈妈又白了他一眼:“很多的……”

爸爸愣了:“……不是说就一点么”

妈妈继续说:“其实很多的,而且我闻过,味道很重,虽然他自己洗过一洗。”


“你闻过啊,味道好闻伐?”

“有毛病,比你的好闻,比你的多,下次用完的,放在你下面,你自己随便怎么弄,脏死了,好了好了,快点睡觉,明天早上这么早要起来。”

爸爸亲了妈妈一下,搂着她翻了个身,床吱吱响了声。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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