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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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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回忆之妈妈的那些事第一章连载

那时候的上海,夏天就像个蒸笼,空气黏得像糖浆,弄堂里感觉都是蒸汽,
不知道哪家的阿姨又在请不听话的孩子吃竹笋拷肉。香味飘来,隔壁阿婆今天烧
葱烤大排,就是油烟味大了点,直冲鼻子里。正想着,晚上家里会吃什么,一阵
高跟鞋的哒哒哒声由远及近。

  我妈妈叫李佩珠,35岁刚出头,一米六十多,不算高,在南方也不算矮,
很纤细,保养得算很不错,可贵的是胸部挺翘,在白色衬衫里挺起,我猜有B罩
杯。敞开的领口,锁骨精致得像玉雕,她的眉毛弯弯,笑起来温柔得让人心动,
头发烫成卷,披到肩膀,带着职场女性的干练,虽然身材不算肉感,但是屁股也
翘,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今天穿了铅笔裤,和黑色漆皮鞋。她在一家食品公司做
会计,每天都会踩着高跟鞋,穿着修身的套裙,近年来偏爱黑丝袜和肉色丝袜,
说这样更显气质。恩,我妈的腿是不错,很不错,修长笔直,大腿紧实浑圆,小
腿又纤细,曲线很完美,虽然她时常抱怨屁股宽了点,若是H型身材,穿直桶裤
更好看更显腿长,虽然我很能欣赏妈妈的身材,走路时丝袜摩擦的沙沙声总让我
忍不住偷瞄。

  暑假的日子无聊得像嚼过的口香糖。我窝在里屋,趴在电视前打《魂斗罗》,
屏幕闪得眼睛疼。妈每天早出晚归,回家呢总带点水果或小吃,总会让我心里很
暖。她时常会揉揉我的头,笑着说:「彪彪,作业做了没?别老打游戏,眼睛要
打坏了。」

  「彪彪,晚上我们吃红烧排骨!」

  她换下高跟鞋,黑丝裹着的脚轻踩地板,发出细微的声响。我点点头,嘴上
应付,心里却偷瞄她弯腰放鞋时露出的一截白生生的脚踝,伏下身的时候,胸口
偶尔露出的春光,白得晃眼,乳房被白色的胸罩紧紧挤压,似要弹出一样。忽然,
我想起那晚的窗户,也是这双腿,笔直向上,打开着。

  外面蝉鸣吵得人心烦,我扔下手柄,环顾房间,家里是真不大,沙发,电视,
电视前的一片空间,一个大衣柜,然后就是那张爸妈的床,其实里间既是客厅又
是他们的卧室,床头柜上放着妈的香水瓶,还有一些化妆品,床单叠得整齐。正
等着吃晚饭,我也不知道想干嘛,也许是无聊,也许是一晃而过的那晚的画面烧
得我心痒。不知不觉站在床边,我脑子里闪过母亲的身体,和啪啪啪声。我咽了
口唾沫,听着厨房里还有炒菜声,心跳得像擂鼓,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床头柜。

  抽屉里好几卷透明包装,里面是丝袜,基本就是黑色,肉色,也有深红的,
都没见过妈妈穿红色的丝袜,咦,紫色的,更少见。那堆丝袜旁边,似乎是内裤,
也大都是白色和黑色,也有灰色,绿色,红色,有的带有蕾丝,都叠整整齐齐。
再拉开一点,躺着一盒避孕套,打开了的,包装皱巴巴,像用过不少。再看到里
面还有一个纸盒包装,这是什么?

  我仔细拿了出来,竟然,是一根按摩棒!黑色的,很长很粗,结构倒很简单,
像是橡胶材质,也不像现在的可以震动的那种。我脑子轰地一声,妈妈会用……
这东西?还是爸拿它来玩她?很难想象爸半夜拿着这东西,在妈妈身上试探翻腾,
而妈妈喘着气。我的脸烧起来,手抖得拿不住,瞬间觉得像电流窜过全身。

  「彪彪,吃饭了」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我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塞回东西,关上抽屉,回到电视
前,假装继续打游戏。妈妈推门进来,还提着一袋杨梅,笑着喊:「彪彪,菜马
上就都好了,你看,妈还买了杨梅。」她已经换上了居家服,妈妈是仔细的人,
不会穿着工作套装去厨房做饭。我低头「嗯」了一声,心虚得不敢抬头,怕她发
现我翻了东西。她也没察觉,径直走进衣柜去前拿了点衣服出来。

  晚饭是妈做的红烧排骨和青椒炒蛋,香得我多吃了半碗。饭桌上,爸妈聊着
单位的事,妈抱怨各种帐务烦人,还有公司里的话痨张大姐,比帐还要烦一百倍,
爸笑她:「侬就是太认真,帮伊么糊糊调好类(随便对付),阿拉佩珠,做到老
会计没人敢欺负侬。」妈妈白了他一眼,夹了块肉给我「撒宁要睬伊(谁要理她),
来,彪彪,多吃点,长高了考好大学。」她笑得温柔,像春天的风,可我低头扒
饭,满脑子是那根按摩棒。

  吃完饭,电话响了,是爷爷戴建国。爷爷是农村人,嗓门洪亮,还带着几分
老上海人的爽朗:「彪彪,过几天来爷爷家玩吧!跟以前一样,住一两礼拜,侬
爸妈也能过过二人世界,爷爷带你钓鱼。」爸妈对视一眼,妈笑着说:「阿爸,
侬别把他宠坏了。」爸接过电话:「爸,去可以的,但侬看着点,别让他老打游
戏,个么过两天把他送过去。」妈妈点点头,想了下,补充道:「那要么过几天
正好我们也一起去乡下吧。」

  夜深了,弄堂安静下来,只有远处的敲击木板的声音,应该是有人在卖柴片
馄饨。我躺在床上,十点多,还是睡不着,只能硬闭起眼睛,数羊吧。

  可还没数到一百,耳边响起里间的动静——低低的喘息,和床板的「吱吱」
声,像前一晚的回放。我的心又纠了起来,又想去看了。悄悄爬起来,赤脚踩着
地板,摸到窗户边。窗帘没拉严,里面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照亮了一切。

  爸爸压在上面,妈妈赤裸着,仰躺在床上,双腿缠绕着爸的腰,像藤蔓缠住
树干。妈妈的乳房不大也不小,但是躺着就自然往两边摊开,兴奋的时候她乳头
似乎立起,红色的,红得刺眼。腰线顺到小腹部,再往下,一大撮阴毛,很浓密,
有一根东西在里面进进出出,进去的时候,把阴唇往两边分开,一点一点侵入,
阴唇是暗红,整个阴部都有点湿,闪着光。爸爸的腰一下又一下,往下砸,啪,
啪,啪,是身体接触的声音。爸爸的鸡巴虽然长度一般,但好在还算粗壮,每次
进入的时候,都撑得母亲的身体颤抖。

  「啊,啊,啊,啊,啊,适意,哈适意。」

  啪啪啪,爸爸往下砸的频率快了一点。

  床板晃得像要散架。随着爸爸整根拔出,龟头上白色的淫液竟有点惹眼,然
后又慢慢推进去,很顺,很滑,妈妈的呻吟断断续续,像哭又像笑。

  「嗯,嗯,嗯,继续,戳到里面去了,老公。」

  「嗯,嗯,好喜欢,继续戳我。」

  汗水顺着她的锁骨淌下来,到胸口。她的头发散在枕头上,烫卷的发尾黏在
脸上,增添了一分迷离。

  嘴唇微张,「嗯嗯……老适意额……深一点,我喜欢。」爸爸的表情甚至有
点扭曲,低吼:「就这么操你,哪能都操不够!」妈妈睁开眼,看着爸,声音沙
哑:「对的,操我,操我,老公,喜欢被你弄。」

  「说,被我操。」「被你操,老公。」

  「操我舒服伐?我下面水多伐?」爸爸没回答,呱唧呱唧,鸡巴进出了好几
次,才说:「多的,每次都很多,册那,外面滑,里面紧,我以为这么多年,怎
么还是这么舒服。」

  「那就一直操我,操不够,好伐,啊,啊,啊老公。」

  「骚老婆,就操你一个,你就让我操,好伐?」

  「是的呀,就给你操,不然还有谁,神经病!」妈妈说着,双腿更缠紧爸爸
的腰。爸爸插到最深的地方,像磨盘一样顺时针磨,妈妈很受用,眼睛闭起来,
腿又张开,好直的腿,白皙,脚趾甲涂了红色的指甲油,打开腿是想爸爸弄更深。

  「啊,好会弄,舒服死了,哈舒服,唉唉啊,等会儿,顶到了,老公,顶进
去了,要死,啊啊啊啊。」妈妈语无伦次起来。

  「以前不是……那个老头子么,册那。」爸爸嘿嘿笑了几声

  「撒老头子,就大了一轮,侬哪能老是问,陈年醋吃不够的啊,就喜欢这种,
啊,嗯嗯,啊,老公……」

  老头子?前男友么?

  妈妈似乎倒也没有因为爸爸说起以前的事情恼火,我猜应该是经常提起,也
习惯了。

  「是的呀,他以前也这么弄我,也像现在侬也这么操我,满意了伐?啊,轻
一点,啊啊啊啊。」

  「哪能弄额?」爸爸有点质问的口气,但是下半身还是继续在耸动。

  「就和你一样,在上面,这样弄,啊,

  对的,嗯嗯,嗯,啊,轻点,弄阶级敌人啊你,哎哟,轻点,啊啊啊,适意。」

  啪啪啪啪啪啪,节奏明显加快了。

  「啊,啊,啊,你太急了,慢点,我有点吃不消。」

  「就要你吃不消,让你被他操。」

  「啊,啊,轻点,你每次都要我讲,喏,听得满意了?」

  「哈哈哈,就喜欢你这样,现在问你不生气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老夫老妻了都,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不过也真的是,嗯嗯,每次你都有
点激动,而且有时候更凶,哎哟,轻点呀,啊啊啊啊,他以前就是这么操你老婆
的,不过那时候我还是他女朋友,自然给他操,啊啊啊啊,轻点要死,啊啊啊啊
啊啊。」

  可能爸爸听到让他觉得刺激的话,速度频率都加快了。

  「现在我人是你的了,都是你的,给你,再骚也都给你弄,啊,啊,啊,太
进去了,受不了,老公,啊啊啊啊啊,骚逼都给你!好吧,喜欢这样?啊啊啊。」

  说着,妈妈和爸爸亲在了一起,疯狂地亲,两条舌头搅了起来,口水声传到
我耳朵里。

  爸爸听了激动,双手压着妈妈的双腿到身体两侧,妈妈的趾骨自然抬起,露
出白皙的腿根,阴唇暗红的轮廓更明显,湿嗒嗒的。爸爸下半身用力,一下一下
打桩一样,粗壮的鸡巴拔出时带着白色淫水,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像小猫
喝水。

  爸爸喘着问:「骚逼,色艺伐?我的结棍还是他的结棍?」

  妈妈喘得厉害,声音软得像水:「老公,侬的结棍,都是侬的,在我里面,
啊,深,太深了,老公,要坏掉了!」

  「那就坏掉,操烂侬,让侬这么骚!」爸爸一边说,一边继续操,把妈妈手
脚都固定住,下身的节奏快得像要炸开,啪啪啪啪啪的声音,炸得我耳朵疼,心
里痒。

  妈妈微微睁开眼睛,抬头努力看着下面结合的地方,眼神有点祈求,又躺回
去看着爸爸:「来啊,那就被侬操烂,老公,想怎么操都可以,好么?啊,啊,
啊,太舒服了,老公我要不行了,骚死了,里面都是你的,啊,啊,太多了,啊
啊,嗯,嗯。」

  借着光,看他们结合的部位,一片狼藉,水光闪闪,毛发黏在阴唇上,一根
粗壮的鸡巴一下下闯进去,再出来,再闯进去,蛮不讲理。

  妈妈看看爸的脸,闭上眼睛,继续享受。

  爸爸低吼:「操烂也是我的,不管那个老头多厉害你都是我的!啊,老婆,
来了,来了,要来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妈妈嗯了一声,喘着:「哦哦,好……都是你的,侬不吃醋我就都告诉你。」

  爸爸说:「我就吃醋,吃醋了还继续戳侬!」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都是水。

  妈妈的声音更软:「好,啊,太深了这下,嗯,又来了,嗯嗯,怎么都,这
么深,嗯嗯,随便你,操死我了,都告诉你,我以前怎么被老头子戳的好伐,老
公!」爸爸回应:「好的,都告诉我,我喜欢在你里面,喜欢你弄喜欢你被老头
子弄,我再弄你,适意,被老头子戳,戳烂,现在都是我的,我就操死侬!」只
见爸爸加速狂操了二三十下,低吼一声,身体猛地一僵,又抖了好几下。倒在妈
妈身侧。

  而妈妈瘫在床上,喘着气,双腿还缠着爸,像舍不得放开。

  过了一分多钟,两人依偎在一起,妈妈的脸上泛着红晕,略带羞涩:「你这
人,每次都问以前的事,怪不好意思的。」爸爸笑了,搂紧她:「刺激伐?阿拉
佩珠,以前你不肯讲,后来么就越讲越起劲了,讲讲这些我喜欢。」妈妈哼了一
声:「我早看出来了,侬就喜欢问老九的事,听他怎么弄我的,还觉得蛮有意思
的,他又不老的再说了。」

  爸爸哈哈一笑:「现在你人是我的,咋么问都可以。」

  妈妈也笑了,声音软得像棉花:「那以后,还要继续多配合侬点罗?」说完
还得意得笑了几下,爸眼里又起了火,捏了捏她的脸:「你可以试试看。」

  夜色温柔,弄堂静得像画。房间里的场景却像火,烧得我心跳不止。我趴在
窗边,呼吸急促,脑子似乎一片空白,又似乎全是爸爸叠在妈妈身上的画面。他
们这么亲密,我是开心的。可这画面,太粗鲁,太刺激了。

  妈妈和以前的男朋友,虽然了解不多,只知道年纪大了不少,以前做生意的,
后来也是几经起伏,和妈妈分开之后做起了面包生意,不好不坏。倒是其实后来
和妈妈以前的同学结婚了,后来有一阵子这个女同学和妈妈走得近,夫妻两个来
过家里几次,爸爸也都见过,不算陌生人。

  不知道爸爸是不是经常到妈妈以前也这样扒开双腿在那个男人身下婉转求欢,
可能,也是这么的骚?可是这念头太罪恶了,我猛地摇头,想甩掉这画面。七月
的上海好热,我的脑子里,却更热了。

  我悄悄溜回外间,钻进被子,心还在狂跳。可是夏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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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MCA / ABUSE REPORT | TOP Posted: 11-15 23:46 發表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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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吱—”走在回爷爷房子的路上,耳边都是蝉叫,远的近的,城里的热闹劲在这里似乎也褪去了一些。农村像一幅褪色的油画,往远看,黄色的,绿色的,棕色的,一块一块的,每一个色块里又各有深浅。虫鸣,鸟叫,偶尔顽童们的互相叫嚷更是交织成一片。

转眼,我已经在爷爷的老瓦房里住了一周了,房子是两层的,青瓦盖顶,裸露的水泥,给人感觉朴素但是可靠,和爷爷一样。院子里几只鸡咯咯叫,屋后有片小菜地,应该是爷爷自己种着玩的。爷爷六十出头,身体一直很不错,走路都带着风,我经常感觉需要小跑才能跟上爷爷的步伐。他老人家嗓门大得隔壁都能听见,农村人一般都这样,不大点声,地里另一头的邻居都听不到在说点啥。他爱拉我干活,却也只让我干点轻松的,收拾稻谷、喂鸡,虽然俺我也经常弄得满身泥巴,他却乐呵呵:“彪彪,城里的小朋友儿要多动,你妈妈说了,让你游戏机带来但是不能一直打游戏,多动动!”我嘴上应着,心里老大不乐意,前几天刚来的新鲜劲有点过了,虽然仿佛一个新的世界,但是,新鲜的空气,清甜的蔬菜,这种被之后称之为“农家乐”的生活,以及所有的优点很快就被及其重复甚至有点无聊的生活给遮盖住。玩得来的小朋友不太多,而那几只羊都被我踹过好几回了,现在的我只想玩游戏机。

很快事情做完,爷爷在早就看到我的没耐心干活,便手里活暂时放下,说带我去池塘里玩一会儿。夏天是玩水的季节,虽然爷爷不让我自己去,可能也是爸爸妈妈嘱咐过不让我自己下水玩,快四点了,头上的太阳还是毒得像火,晒得我皮肤刺痛。爷爷搭着两条毛巾,哼着老调,带我到不远的那个池塘。池水还蛮绿的,池塘中间还有几株荷花,随着风,荷叶晃荡着,伴随着“呱呱”蛙叫此起彼伏。

很快他脱得只剩条裤衩,扑通走进水里,用力摆动大腿往前走了几步,溅起老高的水花。我慢吞吞下水,眼睛却忍不住瞄,爷爷还站在浅水区,弯着腰把水打到身上,哗哗地响。瞥见他胯下,那根东西几乎要戳进我的眼睛,一根圆柱体,又大又粗,就这么挂在腿间,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他用力搓了身体几下,像是习以为常。爷爷抬头,撞上我的眼神,我赶紧移开,他低头看了下,咧嘴笑:“彪彪,男人嘛,以后侬也会这么大,会更厉害!”他声音爽朗,像在打趣,又带着点得意。我却脸烧得更厉害,慌忙潜进水里,扑腾了几下。

傍晚,爸妈从上海开车过来,打算住几晚然后和我一起回去。老爸穿着短袖衬衫,一条西装长裤,妈妈则还是白色套装,下面踩着高跟鞋,走在泥路上小心翼翼,看来是爸爸接了她直接从公司里过来。“阿爸,侬好呀!
小册老乖伐?么闯祸伐?”“没,很乖的阿拉彪彪!”

不一会儿,爷爷在院子里摆桌,红烧鱼、炒青菜、腌笃鲜,香得我直咽口水。饭桌上,爷爷和爸爸聊着村里的事,老张儿子又进城了,李家大妈和媳妇闹矛盾了,二狗子还是整天无所事事,妈妈笑着插话:“爸,这鱼真鲜,城里吃不到。”爷爷乐呵呵:“佩珠啊,你们喜欢就多来,阿拉乡下空气好!””怕给你麻烦呀”“哪里麻烦,你们来,我开心的类!”

一边吃一边聊,时间过得很快,吃完饭,看着天色也还没暗,我们跟着爷爷去田头散步。夕阳只剩一半露在外面,稻田里蛙叫一片,风吹过,稻浪翻滚,像海。妈妈已经换上了T恤,牛仔裤和运动鞋,踩在泥路上,咯吱响,爸爸偶尔搂着她的肩,低声说笑。爷爷走在前头,指着远处的各个房子讲哪家住的是谁,有啥好玩的事情。走过那片池塘的时候,我脑子里又闪过爷爷在池塘的画面,和那根茄子,刚想和爸爸的比较,赶紧摇摇头。再偷瞄妈妈的背影,肩膀到腰轻柔的曲线,再往下,圆润的屁股,如同括号一般丰满得惹眼,一步一步往前,屁股的肉也随之扭来扭去。再往下,被牛仔裤包裹紧紧的两条修长的腿,白色的运动鞋,这是那个上次夜里在爸爸身下嗯嗯啊啊呻吟的妈妈么?

很快回到老房,洗澡是个麻烦,整个房子有两个厕所,但只有一楼那个有淋浴,其实只是用一块木板搭了个布帘当浴室,爷爷一个人住,倒也无所谓。我很快洗完,上去二楼,换爷爷洗,爷爷速度更快,几分钟水声就停了,过了会儿,往外喊:“国强,侬裤子我拿错了,帮我换条来!”爸爸在二楼帮我检查作业,皱眉说:“彪彪,你衣服穿好了是伐,你过来,这道题目不对啊,哦,佩珠,侬去帮拿下裤子,不知道哪条错了,我这道题先弄完。”妈妈应了一声,看了眼之前洗完堆在一起的裤子,拿了条应该不是爸爸的,下楼。我看了作业本上,不少的修改和笔记,密密麻麻占了一半。很快,妈妈急匆匆上楼,脸红得像苹果,低头不说话。爸爸听到声音看了眼,问:“咋了,脸这么红?”妈妈“嗯”了一声,没再搭话,径直走进房间。

夜深了,不同于城市里的夜,安静但有人声和自行车声,农村的夜静得吓人,只有虫叫和远处的狗吠。我睡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爸妈住二楼中间房间,爷爷在最外面的房间,靠近楼梯口的洗手间便于晚上起夜,只是爷爷房间和爸妈房间中间有两扇窗,本啦是用来通风的,常年开着,但是每次我们爷爷家,都会用窗帘拉起来,这次也不例外。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想到好几天没看爸妈那个了,不知道他们在爷爷这里也会不会……于是爬起来,赤脚踩着木板,轻手轻脚溜到爸妈房间门口。

在夜色里,我仿佛可以听到扑通扑通自己的心跳,门没关严,留条缝,想是不想空调开着屋里不通风,月光漏了进去,照得一切模模糊糊,是爸妈在说话,声音倒听得真切。往前小半步,凑到门缝偷偷看。

床上有两个人影,妈妈跪趴在爸爸身前,手握着爸爸的鸡巴,已经硬了,确实也挺粗壮,但就是长度一般,尤其,尤其和下午爷爷的那一根比较起来。我立马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呼了口气,再往里看。妈妈的乳房其实不算大,但是这个姿势就特别诱人,乳房的形状如同钟乳石一样垂下,乳头立着,外面一圈乳晕,红得刺眼,微微晃动。妈妈低声说:“今晚大姨妈还没走干净,明天八侬弄(给你操)。”她努了努嘴,再指了指爸的下面,媚眼一瞥。

爸爸哼笑道:“那用手,嘴巴也行,佩珠,侬最会了。”妈妈白了他一眼,手继续慢慢撸着,动作挺熟练的,从根部到前面,然后大拇指在龟头上方磨一圈,爸爸倒吸一口气,四根手指拿捏着龟头往上提,然后慢慢往下套,沿着茎身到底,再到垂下的蛋蛋,也一起摸一摸,捏一捏。爸爸已经靠在床头,眯着眼问:“哈适意….嘶,真适意啊,每次都…哎,对了,刚才哪能回事?脸红成那样。”

妈妈手停了一下,头有点不好意思往下,低声说:“么啥事,就是拿裤子给爸的时候,帘子拉开了,他以为是侬……我看到…阿爸的那个了。”爸爸愣了一下,哈哈笑:“哈哈,那是不是很大?老头的家伙咋样?”妈妈脸更红,啐了一口:“侬还笑!哪有人问这个的,真的是”她手用力撸了几下,爸疼得吸气:“轻点,侬个是报复啊!”

爸爸的手伸向妈的胸,捏着她的乳房,捏了几下,感受了下手感,乳房在他手里就和面团一样,然后松开,拨弄几下乳头,妈妈的身体一颤,低哼了一声,“轻一点,啊,嗯嗯,轻一点好伐”。爸爸调笑:“作啥,自己老婆的摸摸不可以的啊。”

妈妈默认,继续撸着爸爸的鸡巴,已经很硬了,龟头似乎发红,每次妈妈撸到龟头的地方,爸爸都倒吸一口气,似乎在憋着什么。

“侬一港,我想起来了,爸确实老大额,老早点….哎,适意适意,老婆,你手好软”

“侬来劲了是伐?还老早点…老早点作啥?”

“嘿嘿嘿,不是跟你说过以前看到我爸了该弄我妈么(我爸爸在操我妈妈),老大额,而且蛮节棍额(很厉害)”

“老色巨(老色鬼)!”妈妈笑了捶了爸爸大腿一下。然后继续撸着,撇一眼爸爸享受的表情。

“反正就是蛮大额,哎你是不是看到的嘛….?”

“哎哟,神经病,没看到!”

“骗人!前面还说看到”爸爸说着,用力把鸡巴往妈妈手里顶了几下,做出几下抽插的动作。像是给妈妈省点力气。

“大的,好了伐?”

“长伐?”

“长的”

“嘶,你轻点,个么粗伐?”

“侬可以关特伐(可以闭嘴么)?闲话嘎西多(废话那么多)…”

妈妈继续撸着,不紧不慢,爸爸手偶尔摸摸她的背,偶尔玩几下奶子,倒也自在。

“不过侬伐要港(实话实说),真的蛮大的,阿拉阿爸额么事(爸爸的那个东西)”

“……我就港伐(我就说吧)?!”

“神经病!”

“痛痛,弄死我啊你要?哎,是不是爸爸的….比我要大?嘿嘿”

妈妈楞了一下,抬头看了眼爸爸调笑的神情。嘴角一弯,“是啊,比你的大,大一点,好像哦,比你的长,粗么差不多?不知道是不是比你的粗,但是前面的很大的,好像是很大的”妈妈倒是很配合。可能也是知道爸爸就是这种时候喜欢乱讲些有的没的。

“嗯,嗯,真的啊,你看那么仔细?”

“对啊,看仔细一点,好回来回答你的问题”妈妈忍不住笑了。

“啊,瞎港了罗(瞎说)?”

妈妈犹豫了一下,“也是真看到了,大是蛮大的,老公,你不生气哦?”妈妈说着,倒仿佛安抚一下,摸了摸蛋蛋和龟头。

“不生气,有啥生气的,这有啥,又不是港(又不是讲)….”

“又不是港…谁?”

“没啥,没啥”爸爸倒不好意思起来。

妈妈手停了下来,看着爸爸:“是不是又想说…又不是老九啦?”说罢,看了看爸爸。

“嘿嘿,我没说”

“你心里想了”

……

一阵短暂的沉默。

“那,你说,老九的家伙,是不是跟爸爸的差不多大?”

妈妈哼了一声:“就知道你要问,去你的!”说罢,停下手,装作生气,坐到了床垫上。爸爸做势要去安慰。

她顿了一下,像在回忆,低声说:“好像……差不多吧,爸爸的么,蛮粗的,也老长的,硬不硬不知道,老九的么…”没说完,看了看爸爸,见爸爸满脸都是好奇,继续道“跟你说过的呀,大,粗,节棍,可以了伐?”爸爸眼睛一亮,呼吸粗了几分:“册那(特么),我就知道,爸爸的是真的大的,我以前看到过好几次的了,你说老九的大,原来和爸爸的差不多啊。那是真的…”说着话,倒是在品评某种事情一样。

妈妈脸羞涩的神情一闪,也没接话,伏下身,低头含住了爸爸的鸡巴,嘴唇一下裹得紧紧的,发出湿漉漉的“呜呜”的声音。爸爸低吼:“适意(舒服),侬这小s…真会弄!”妈妈抬头,吐出鸡巴,媚眼看着爸:“想说小啥?小骚逼是伐?”

我呼吸一紧,小骚逼这种话从妈妈嘴巴里说出来,真的很难想象,可是又觉得好刺激。

妈妈也没等爸爸的回答,继续吃了起来,这次是慢慢从龟头一点点亲到根部,然后再慢慢亲回去,嘴唇像会蠕动的蚯蚓一点点爬行。

“嘻嘻,就喜欢你这么骚,扎劲(过瘾)!”

“轻点,别被彪彪和爸听到。”随即继续低头吮吸,传来“滋滋滋”的声。

“彪彪睡得死,没事。爸爸么,是过来人,听到就听到。”

妈妈哼了一声:“侬不害臊啊?”

爸爸捏了捏她的奶子,弹了下妈妈的乳头:“听到又咋样,又看不到。”

妈妈嗯了一声,快速瞟了一眼他们房间和爷爷房间中间的那两扇窗户,窗帘还是拉着,然后斜了爸爸一眼:“那有你这样的,孝顺得来?!”

爸爸听出妈妈口气里的揶揄,“个么是的呀,爸年纪大了,啥没看到过,伊(他)老早…帮我妈白相了结棍类(玩得厉害着呢)”

“侬哪能今朝(今天)还没出来?”

“快了快了,侬继续…嘶嘶”

妈妈也没不耐烦,继续撸着,还摸摸蛋蛋和爸爸胸口的皮肤,在爸爸的胸口打圈。然后,妈妈看了眼闭着眼的爸爸:“那…如果被爸看到呢?”

爸爸眼睛一下睁开,呼吸被打乱了一下,“看到就看到,让他看,看到也吃不到!”妈妈扭了扭屁股,不知道是姿势不舒服还是怎么,大腿根部用力挤了一下,撩了撩头发,声音软得像水:“侬太坏了。”

爸爸眯着眼:“哪里坏?”

“侬都要让我给侬爸看到。”

爸爸语气越来越轻佻:“看看不少块肉,侬这么好看,我妈走得早,他也不容易,就当让他饱饱眼福。”

妈妈轻打了爸爸一下,“你来真的啊,坏死了,那以后真的给爸看到,侬别生气哦?”

爸爸哼了一声:“不生气,不生气,侬是我的,看看有啥。”

妈妈噗哧一下笑了起来,手本能去捂嘴,想到这只手刚才一直在摸爸爸的鸡巴,立马放下“还不知道你,就嘴巴讲讲,过过嘴瘾”

“干嘛,说说看有啥,哎….?”

“嗯?”

“侬以前帮老九…?”

“帮老九哪能?打过飞机是吧?”妈妈有点不服输的感觉,调戏起爸爸来。

“嗯…”爸爸似乎憋了口气,嗯了一声。

“打过的呀,也是这样,帮他打,撸他的那个,就想听我说这个,知道你的”妈妈说完看着爸爸的脸,有点调皮但又怕他生气。

“然后呢?”爸爸收起了之前开玩笑的感觉,声音也低了几分。

妈妈看了眼爸爸的鸡巴,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变化,似乎更小心把弄起来。然后看着爸爸说“就是帮他摸,摸很硬,很大,在手里反复摸,很好摸,有点青筋,我喜欢摸那些青筋…”

“嗯…”爸爸似乎是鼻孔在出气,低沉了一声算是回应。

妈妈继续道“以前有几次我也是来那个,不方便,他想要,就,就帮他摸,前后这样摸,一下一下”爸爸听闻低头看了看正在被妈妈抚摸的坚硬挺拔的鸡巴,似乎在想象着什么。

“怎么还更硬了一点,不要脸”妈妈说着亲了亲爸爸。

“喜欢么?”

“喜欢,喜欢摸,很好摸,很热很粗,在手里很好玩”

“就一直摸?”

“嗯啊,一直摸,摸着摸着…”

“然后他出来了?”

“然后…”

“嗯?”爸爸眼睛睁开看着妈妈

“不许生气”

“你说”

“他,就弄我的嘴巴里面去”

爸爸僵在那里一秒,然后突然去拉起妈妈的身体,然后一下就吻着妈妈的嘴巴,妈妈马上热烈回应,两个人发出“咕唧咕唧”口水交换的声音,充满激情,两条舌头互相纠缠,交战,似乎要拼命伸到对方嘴里,妈妈手里也没停,继续摸着那根鸡巴,前后撸着,只是速度加快了,看上去也握得更用力,爸爸也去摸妈妈的胸,还想伸下去,但是顿了下,重新回到胸部揉搓。

嘴唇分开,隐隐还有一丝口水连着“他怎么弄你的啊?”

“就是,就是操我的嘴巴,用他的东西弄,很用力一下下…插我的嘴巴”

“很粗的是伐?”

“很粗的,老公,嘴巴有点塞不下,还不让我逃”

爸爸喘气越来越粗,像一头牛。“你,你们很骚的”

“是的,老公,蛮厉害的那个时候,就感觉很那个”

妈妈显然来了感觉,屁股扭了扭,腿更用力并拢,爸爸的手更用力,揉着她的乳房,乳头在指间颤动。妈妈慢了下来,喘着气:“太重了,侬轻点!”爸爸不理,脸色也更红了一点,然后抓着妈妈的头,又亲在了一起。几乎喘不过气,然后分开,但是嘴唇似乎还是连着,就那么近的距离。

“老公…不生气吧”妈妈声音有点腻

“嗯,么啥(没什么),我喜欢”

“我知道你喜欢,故意说给你听的”手更快了,知道爸爸可能快要到了。

“嗯,受不了,想到你以前被他弄”

“受不了是伐老公,想到你老婆以前被他…玩是吧,受不了?好硬老公”

妈妈的手飞速前后撸爸爸的鸡巴。

“受不了,但是还是喜欢老婆,以后还想听怎么操你的”

妈妈亲了爸爸一下,“喜欢就告诉你,怎么操我的,好伐,在我里面,一直弄我”

爸爸脸抽了下,“嗯,不行了,快要来了,你继续说”

妈妈继续“他就那么弄我,要让我帮他弄出来,就这样,然后他就很用力,然后飙很多出来”

“他射哪里?”

“射在手上….”妈妈顿了一下

“嗯…嗯?”爸爸似乎有所期待

“啊,老公,手上,还有,还有就是弄在我嘴巴里,用力弄我的嘴巴,一直弄,然后不让我动,然后就…”

妈妈明显很激动,屁股扭得幅度更大,手撸的速度也更快。

“啊,老婆,我也要,要弄你,嘴巴,嗯,来,哦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刚想往后退,可能也是想弄在妈妈嘴巴里?

“啊,不行了,不行了,先等等,老婆,我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下身拼命耸动,然后一下下爆发出来。妈妈赶紧拿起旁边准备好的毛巾,及时捂住,让爸爸的家伙在毛巾里尽情释放。

爸爸抖了好几下,终于停止。

“太刺激了,老婆,前面还想一样射你嘴巴里,来不及了”

“坏蛋,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我看你也有感觉,一直在扭动,那个时候就好想戳你”

“都怪你呀,说那些,我都也想要了”

“好爽今天,好有感觉”

“你也很骚的喏,听这些就这么激动,下次我多讲一点,激动死你”

爸爸捏了妈妈的屁股一下,不好意思地笑了。

“坏人,我去弄掉去”妈妈下床,可能要去厕所清理一下。

我站在门外,心跳得要炸开,汗水滑下脖子。赶紧倒走了两步,然后退回房间,钻进毯子,心还在狂跳。过了会儿,是妈妈回房间的脚步声。这些对话实在太爆炸了,妈妈以前是怎么样的,在那个人身下也是这么呻吟的么?我知道这么想很不堪,可是根本没办法停止,也是张开腿?那个人在上面?很大的么?妈妈还用嘴巴……

窗外,虫叫声不绝,一直叫到了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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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乱来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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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迷迷糊糊起来,吃完早饭人还是有点没清醒过来。农村生活还是老样
子,过了新鲜期之后,看太阳觉得毒得像要把人烤干,看稻田觉得那一片黄绿得
刺眼,空气也从青草香变成泥土牛粪和烧柴火的混合味。除了窥到的春光,其他
的似乎都越来越不能吸引我。

  爷爷拉我去菜地锄草,没多久汗水淌得像下雨,他却干劲十足,哼着没听过
的调子,锄头挥得虎虎生风。爸爸帮了会儿,便坐在院子里看报纸,那种严肃劲
儿早就被冲淡了。妈妈忙里忙外,忙着收拾家里东西,扫地,然后准备午饭。今
天她穿着条浅色的连衣裙,半截袖,胳膊露了出来,额头微微渗着细汗,温柔得
像幅画。我偷瞄她,裙摆随着动作飘扬,腿还是那么修长,在水泥地上踩着,有
一种反差美。心底又冒出昨晚的画面——她红着脸,嘴唇紧紧裹着爸的鸡巴,或
者抚摸着,还说着以前的那些事。到底哪个才是我的妈妈?

  吃过午饭,妈妈在院子里的水井边洗床单,用那种老式的搓衣板咯吱响,水
花溅得她裙子湿了一片。堆了一大盆衣服,爸的衬衫,我的T恤,还有爷爷的旧
裤子。她手脚麻利,嘴里也哼着小曲,仿佛不管是家务还是工作在她眼里都能完
成得很好。爷爷走过来,连忙几步走近,皱眉说:「佩珠,我的衣服我自己洗呀,
侬歇歇。」妈笑着摇头:「阿爸,难得来一趟,我帮侬洗,啥大不了的。」她语
气亲切,倒像是在哄小孩,爷爷还坚持了几下,见拗不过,悻悻然走回屋里。我
坐在门槛上,假装看书,眼睛却没离开过妈妈。她弯腰搓衣服,裙子贴着腰,为
了方便,把裙子捞到大腿上夹起起来,一截大腿,小腿都露了出来,用湿漉漉的
手擦了擦额头,脸上闪着水光。妈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眉眼温柔地笑了,弯
弯的眼睛,挺翘的鼻子,一排洁白的牙齿,有点黏在脸颊的发丝,更增添了一种
妩媚。

  晚饭时,爷爷炒了盘辣椒炒肉,妈妈炖了锅冬瓜排骨汤,农村的柴火做的饭
总是格外香。妈妈此时已经换了件白色的裙子,肩头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肤,两片
瓷片一样的锁骨中间一个玉制吊坠。她端着汤碗上桌,弯腰时,裙领敞开,露出
胸口白花花一片,黑色胸罩的蕾丝边若隐若现。我眼睛一热,赶紧低头,脸烧得
像火。爷爷坐在对面,眼神一闪,明显也看到了,喉咙动了一下,忙转头盯着桌
上的菜,装作没事人。爸在厨房洗碗,喊着让爷爷多吃点,没看见这幕。妈妈也
丝毫没察觉,笑着给爷爷夹了块排骨:「爸,侬尝尝这汤,炖了好久。」爷爷闷
声应了句「嗯,蛮好」,埋头扒着饭,粗大的指关节更用力,攥着筷子紧了点。

  夜幕降临,白天的热气也跑回家,隔壁家的狗也不叫了,外面只有虫叫和风
吹稻田的沙沙声。我躺在房间里,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昨晚的画面烧得我脑子
一整天都乱糟糟的。妈妈的走光,爷爷也看到了吧?

  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爸妈说过的一句话,我爬起来,踩着凉凉的水泥地,想
溜到爸妈的房间再偷看一下,刚摸到门框,听到隔壁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妈妈的
声音柔柔的,穿插着爸爸的笑声,以及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心跳快了点,正
要走出去从外面的窗户看看,走廊的另一头传来吱呀一声——房间门开了。我吓
得认真得退了半步,屏住呼吸,眯眼看去,是爷爷,穿着宽松的背心和裤子,慢
悠悠朝厕所走。房间里应该也是听到了声音,爸妈的说话也停了,突然房间里死
寂一片。一会儿,爷爷回来,爸爸的声音随之从里面响起:「爸,咋了?」爷爷
瓮声瓮气:「么啥,上个厕所,侬们继续聊。」爸爸笑了:「那阿拉声轻点。」
爷爷赶忙说:「没事,我耳朵不好,只是年纪大了,觉浅。」他三步并作两步,
门吱呀关上。

  我松了口气,悄悄再溜到爸妈门口,农村的窗户总也是不紧,个人隐私在这
里都不算什么,月光照得床上的影子模模糊糊。我凑近,呼吸急促,眼睛死死盯
着。

  爸妈在床上,爸爸在上面,妈妈仰躺着,双腿还是分开自然抬起,乳房微微
摊在两旁,被爸爸的身体压着,乳头在夜色里显得黑红黑红的。爸爸压着她,正
在慢条斯理地进出,双手偶尔摸摸妈妈的两条腿,爸爸一前一后进出,只能看到
两个露在外面的蛋蛋在动,床板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妈妈低声说:「轻点,侬别太大声,爸爸还没睡着类,会听到的。」

  「哎呀,听到就听到,怕啥?」

  妈妈白了他一眼,声音压得更低:「嗯,嗯,侬真要请爸来看啊,啊,嘶,
适意啊。」

  爸爸低笑,用力怼了几下:「看就看,干嘛,不让看啊?」

  妈妈气笑了

  「侬那么大方,我也无所谓,嗯,嗯啊,老公,进来了都。」

  爸爸的动作加快了点,鸡巴进出时带出湿漉漉的水声,啪啪啪有节奏的声音。
妈妈似乎咬着唇,头侧在一边,低哼着,像是忍着叫声。

  咕唧咕唧咕唧,鸡巴插入的水声。

  吱呀吱呀吱呀,床板声。

  嗯嗯啊,啊,啊嗯嗯,妈妈的叫声。

  过了会儿,妈妈突然说:「下午洗衣服,你爸的裤子乱七八糟的。」爸爸没
懂,停了下来,喘着问:「啥,啥意思?」妈低声解释:「老人家……弄在裤子
上了,难怪一开始不让我洗。」

  「啊?尿裤子啊?」

  「哎呀,笨,啥呀,是……那个,弄在裤子上了」妈妈特意加了重音。

  我脑子轰地一声,爷爷是不是看到妈的胸,回去摸自己了!我一下心跳得要
炸开,脸也热气来了,是妈妈的乳沟吧爷爷也看到了。

  爸爸愣了一下,哈哈笑:「老头子还蛮有劲的!不知道白天看到啥么事了?」

  妈妈拍了下爸爸的手臂,「侬是戆大啊?!」

  爸爸被莫名其妙骂了一句,「哪能了?」

  「切,是……是昨天晚上呀,笨。」

  「哦。」

  「哦。」

  我和爸爸不约而同哦了出来,原来不是吃饭时候,也对,那时候衣服裤子已
经换下来了。

  「老公,昨天是不是我们太,太那个啥了啊?」

  「太啥?」

  「太响了,而且……太黄色了我们说的东西。」

  「哈哈,这有啥,骚一点有啥,他又不是不懂,让他看看媳妇的另一面呀。」

  妈妈啐了一口:「去侬的!」但语气里完全没生气,甚至隐隐有点得意。

  「来,换换。」

  爸爸拉起妈妈换了姿势,自己走下了床,然后拉着妈妈的腰,于是妈妈转了
身体,趴在床沿,屁股翘起,爸爸站在地上,从后面进入。一瞬间,那鲜红的阴
道面向了我,阴部毛发很多,很浓,一直连绵到菊花,阴唇暗红,已经充血了,
而且仔细看里面还湿湿的。爸爸低着头看了看妈妈的阴道,倒吸了一口气,用鸡
巴瞄准了一下,然后「嗯」的一声,鸡巴慢慢地插了进去,一下到底了。

  「吼……」妈妈被突然进入的异物侵入,忍不住叫了出来。

  爸爸继续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双手把着妈妈的屁股,腰部发力,前后进攻,
每一下都带着力,但是动作还是很克制,似乎想打持久战。

  他们交合的地方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妈妈的屁股也因为每一次撞击而变形
着,再恢复。

  妈妈嘴巴里低声喘着:「慢点,好人,侬轻点……」

  爸爸低吼:「怕啥?怕又被听到啊?」

  妈妈哼了一声:「不要脸的啊你,真的是,哎哟,不要都出来然后进去,太
用力了,啊,啊,啊,轻点,啊啊。」

  呱唧呱唧,水声更大了点。

  「要死,侬则坏蛋,真要八伊他听到啊?嗯嗯,嗯嗯啊,有点进去了,啊,
啊。」

  爸爸笑得更得意:「听听呀,嗯,不好么?」

  「不好!」

  爸爸听完更用力操了好几下,啪啪啪的声音一下响了不少。

  「嗯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侬,嗯额,额额。」妈妈有点受不了。

  爸爸没停,继续啪啪啪着操,「哪能,好不好。」

  「好,啊啊啊啊,好的,好的,老公,要死,受不了啊啊啊啊啊。」

  啪啪声停了下来,爸爸摸了摸妈妈的屁股,像是安慰,「适意伐?」

  「适意额,老适意额,就是有点不好意思,叫了太响了我前面。」

  「没啥,喜欢你这么叫出来,爽。」说着,爸爸继续慢悠悠插了进去,再拔
出来,看看鸡巴上的水渍,然后再慢慢挤进阴道里去。

  妈妈仿佛被这样的钻营弄得麻痒难耐,身体也不自觉摇晃了起来,嘴里更是
恩恩啊啊不停。

  「你说呀,看看又不少块肉,而且么……」爸爸有意停了下来。

  「而且啥?」妈妈见爸爸停下,不解地问。

  「而且么,你不是也看了他的东西?」可能爸爸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直接说:
「爸爸的鸡巴。」

  妈妈喘着气,说:「你还说呢,有病,哎你轻一点,不要这样弄,很痒的,
要么插进来,要么就,不要在外面弄来弄去,人家痒死了啊,嗯嗯嗯。」妈妈难
受得哼哼。

  「弄什么啊?阴唇啊?像这样啊?」爸爸说着用手拿着鸡巴,慢慢在阴唇上
磨来磨去。妈妈被弄得肉臀晃来晃去,似乎不想让爸爸碰到。

  「要死,很难受的,嗯嗯,不要弄了你,坏人,就知道弄我,昨天要我说帮
别人打飞机的事情,今天要被你自己爸爸听到,有你这样的人伐?」

  「嘻嘻嘻,都是好玩呀,老婆,阿拉自己弄,哪能港都可以。」

  妈妈没搭话,显然是默认了,爸爸这样的调笑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已经。

  「说爸爸,总有点不好意思。」

  「个么说你的老九呢?好意思了?」

  爸爸没说完,一下就插了进去。

  「神经,啊,怎么又突然进来了啦,还要戳啊。」

  爸爸没说话,整根进去,再出来,感受着阴道里的温度和湿度。

  「说呀,说你老九就好意思了罗。」

  「也不好意思,啊,啊,啊,轻点,太重了,干嘛,嗯嗯嗯嗯啊,嘶。」

  「说呀你。」爸爸丝毫不想放过妈妈。

  「对的,啊,啊啊啊啊,就说,气死你,嘶嘶,嗯嗯嗯。」

  咕唧咕唧咕唧,水声好明显,怕是现在阴道里都是淫液润滑异常了吧,爸爸
每次插入也很顺畅。

  爸爸操弄的幅度更大了点,每次都是拔出来,然后只留龟头的一部分连接着
两人的身体,然后重新一下到底进入那温暖的肉洞深处。

  「好骚啊,看我不操你。」爸爸甚至有点恶狠狠得说。

  「嗯,嗯啊,老公,你操死我,嗯嗯。」

  「看你这么骚,还不让人听?让别人听听好不好。」

  「嗯嗯,不,好,好,嗯嗯嗯额,嘶嘶。」妈妈已经有点混乱了。

  「而且你自己先看到爸爸的,骚货,啊啊啊。」爸爸又用力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老公,好舒服啊,都进去,好深,嗯嗯嗯。」

  「大不大?」

  「谁的大不大?」

  「爸爸的。」

  「大的,是蛮大的。」

  「下次还要看伐?」

  「不看了。」

  「嗯?」爸爸用力在最深处的时候像钻机一样打着圈。

  「嘶,太进去了,不要这样,很难受的,啊啊啊啊。」

  「看不看。」

  「看的,啊,太适意了,看的,气死你。」

  「骚逼,就知道你这么骚。」

  「还不是骚给你看的。」

  「怎么看。」

  「盯着看,好了伐?大大方方得看!」

  爸爸兴奋得呼吸更粗,鸡巴也一下下插得更深:「骚逼,就要操烂侬!让爸
看看,侬这骚样!」

  啪啪啪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

  妈妈的声音高了一点:「太深了,啊啊啊啊啊,侬再这样,要,操烂了啊啊
啊啊啊!」

  「操烂了算了,让我老头子去看看!」

  妈妈气笑,扭着屁股:「侬可真孝顺,这么要我去给他看,看我的下面啊?
老公。」

  被妈妈的话刺激到,爸爸突然拔了出来,整个人蹲下,脸一下埋进妈的阴部,
舌头疯狂舔舐着,妈妈的阴唇湿得像涂了油,毛发也都黏在一起。

  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妈妈捂着嘴,但是下身却翘着屁股,更用力往后顶去
凑着爸爸的嘴巴,低哼着,声音压不住了:「啊,侬轻点……太适意了,要死了
我。」

  爸爸舔得更用力,水声咕唧咕唧,像猫在喝水。

  一会儿用舌头在阴唇外面打转,顺便把外面的淫水都全部舔了咽了下去,似
是美食一般。然后伸出了舌头,用舌头的前面那一截去捅阴道,一下一下,不能
很深,但是那种麻痒的刺感,让妈妈「俄呢呢,嘶,嘶,啊,老公,嗯,啊」不
停在呻吟,而且越来越不克制声音的大小。

  爸爸再用手指玩了会儿阴唇,用食指慢慢插了进去,仿佛流沙一般陷进去,
妈妈的整个阴道都收缩了,包括菊花也一起。「啊,老公,不要用手,难受,啊
啊啊。」

  爸爸看着一张一合的阴道,又一次被激起了食欲,再次凑了上去舔,用牙齿
去轻轻咬阴蒂那边。

  妈妈手抓紧床单,表情也扭在了一起,屁股更是想晃动,但是又怕晃动了就
失去了被舔的快感,忍住不动。

  「啊啊啊啊,老公,你,还是插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呀,很难受的,一直舔
里面。」

  爸爸可能也想射了,嗯了一声,马上站起身,又从后面进入,这次鸡巴插得
更狠,一下下快得要命。妈妈忍不住了:「侬慢点,太重了,要弄死我了!啊啊
啊啊。」

  爸爸低吼:「侬个骚逼,还要给我爸看,操烂侬的逼,操烂!」

  「好啊,让他看,看看我怎么这么骚!好伐?」

  爸爸的节奏越来越快,显然是不想忍耐了,妈妈整个人趴在床上,奶子也压
扁了都,只有屁股努力翘起来,迎合着后面的抽插,每次鸡巴拔出来,阴唇都张
开了一个口,两片阴唇都是水和淫液。

  爸爸最后疯狂插了十几下,低吼一声,然后人抽筋一样,抖了好几下,又全
部射在妈妈的阴道里,射完后,妈妈整个人就趴在在床上,背部起伏,喘得像跑
了十里路。

  过了会儿。

  「适意伐?」

  「老适意额,老公。」

  「下次还要伐?」

  「还要的,老公。」妈妈的声音都有点腻。

  「你不怕被阿爸听到了啊?」爸爸笑道。

  「哎呦,对的喏,刚才弄太响了对伐?」

  「哈哈,你才知道啊。」爸爸笑了下,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因为趴着的关系,
一阵臀波晃开。

  「那也是他自己的儿子那么骚,和我没关系。」妈妈调皮了起来。

  「你是无辜的罗。」

  「对啊,不然呢。」

  「无辜的话,那就被听到也没啥。」

  妈妈无语,感觉中了计一般。

  「哎哟,不要捏我耳朵,你这女人怎么这样,戳完就翻脸不认人。」

  「哪能,还给你脸了啊。」

  「饶命饶命,女大王饶命。」

  我拍了拍胸口,又是这么紧张的一场战斗,也许是姨妈刚走,所以妈妈也欲
望很强烈的关系吧。但是妈妈在床上真的很不一样,有点让我没想到,但是又觉
得这样的妈妈很迷人,很有女人味。

  爸爸妈妈还搂在一起说着悄悄话,窗户上倒映出月亮的影子,突然闪了一下。
我眨了眨眼,啥也没有。

  回去睡觉去,趁着回忆还没散去,尝试进入梦乡,这两天又窥见很多爸妈之
间的秘密,觉得好罪恶,但是更多的则是兴奋。

  嗯,我还是喜欢乡下的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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