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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乱来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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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被隔壁传来行李箱轮子咕噜噜的响声吵醒了,还夹杂着爸爸低声嘀咕:“这裤子哪能叠得歪七扭八的。”我揉揉眼,窗外天刚蒙蒙亮,连院子里的鸡都还没醒的吧。爬起来一看墙上的钟,才六点零五分。隔壁已经有人打开了门,我穿上拖鞋揉揉眼睛走出去,爸爸已经穿好了衬衫,扶着行李箱,正要往楼梯口走去,妈妈则穿着件薄睡衣,肩带滑到胳膊,露出半边白皙的肩膀,蹲在旁边帮着塞内衣内裤到另一只大行李箱的侧兜,手指拨了拨头发,睡衣下摆卷到大腿,腿白得晃眼。“哎,老公,你来帮我一起塞进去,这拉链拉不上了”

我打了个哈欠,喊:“爸,妈,早啊!”爸爸抬头,笑着说:“彪彪,醒啦?难得噶早额嘛,来,正好,帮我把这箱子拖下去。”把小箱子给我,从妈妈手里接过大箱子。我点点头,抓着行李箱把手,拖在地上吱吱响。

刚到楼梯口,旁边爷爷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他穿着件旧背心,下面是条灰色四角短裤,也是揉着眼走出来,短裤里鼓囊囊一块,凸得老高,布料绷得紧紧的,像是藏了根粗木棍一样,走出来的时候一晃一晃的。爷爷看到我在拖箱子,沙哑着嗓子说:“彪彪,来,我来拿下去好了。”妈妈赶忙站起身,睡衣下摆晃了晃,露出点大腿根,她赶紧扯了扯,笑着说:“爸,不用麻烦侬,彪彪来塞额(彪彪可以的)。”爷爷摆手,固执地走过来:“没啥,我拿得动的。”妈妈还想推辞,爷爷已经弯腰去抓箱子把手,身子一挺,那根东西竟然从短裤前面的缝隙里冒了出来。

黑乎乎的龟头一整个露在外面,深红色,朝下45度角,粗得像根小黄瓜,靠着短裤遮掩住根部,但能想象从根到头的长度,确实有点吓人。

妈妈愣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龟头,足有一两秒,脸刷地红了,嘴角抽了抽,赶紧别开头,低声说:“阿爸,侬把裤子先穿好。”爷爷低头一看,脸涨得像猪肝,慌忙嘀咕:“哎哟哎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胡乱拨弄短裤,龟头被塞了回去,短裤皱出一道褶,鼓起的形状还是清晰可见。爷爷低头抓起箱子,快步下楼。

爸爸收拾好其他几件行李,走过来:“佩珠,下去吃早饭去!”妈妈应了声:“等我会儿就来!”声音有点哑,瞥了眼楼梯,脸上的红还没完全退。

楼下桌上照例摆着稀饭、咸鸭蛋和一盘油条,还有叠咸菜酱瓜,热气腾腾,咸蛋黄的油香飘得满屋都是。爸爸夹了根油条,咬得嘎吱响,油渣掉在桌上,说:“我得赶紧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争取最快明天下午,我慢较把侬消息(我之后给你发消息)”妈妈舀了勺稀饭,吹了吹,点点头:“等会儿路上慢点开哦。”爷爷坐在旁边,低头猛喝稀饭,筷子拨弄几下,“早上雾气重,慢点。”

我扒拉了口泡饭,咸蛋黄在嘴里化开,插话:“爸,侬回来带啥好吃的?”爸爸哈哈笑:“彪彪,这里的菜比上海的好吃一万倍了,等你回上海就会想这里的饭菜罗!” 等吃完饭,爸爸抓起车钥匙,行李箱塞进后备箱,车子一脚油门,尾气冒出一股白烟,拐出院子便不见了。

爸爸一走,家里顿时像少了点热闹,院子里的狗趴在树荫下,尾巴懒洋洋甩两下,蛐蛐叫得有气无力。妈妈换了件宽松T恤和短裤,她在客厅收拾,拿了爷爷几条旧裤子,坐在竹椅上缝补,针线穿梭,咔咔作响,嘴里哼着小曲,短裤滑到大腿,露出白皙的腿根,大腿下侧还有浅浅一条因为坐在位子边缘的红印子。爷爷拎着竹篮,说:“我去地里摘点菜。”妈妈抬头,笑了笑:“爸,热,少摘点就够了。”爷爷嗯了声,背着锄头出了门,脚步有点慢,裤腿摩擦出沙沙声。

过了个把小时,爷爷一瘸一拐回来了,篮子里装着青菜和几根黄瓜,脸上汗珠滚滚,裤子膝盖沾了泥,划开的口子还能看到红色的血水。妈妈正晾衣服,看到爷爷这个样子,赶紧放下晾衣竿,小跑过去,接过篮子,皱眉问:“爸,侬咋了?腿哪能啦?”爷爷抹了把汗,指指大腿:“没事,前面被树枝咬了口,没啥。”妈妈皱眉,拉着爷爷往屋里走:“不行,去客厅坐好我看看,万一感染了怎么办?”爷爷摆手:“没多大,不用。”妈妈不依,硬把他拉到客厅,推到木椅上:“坐好,裤子脱了。”

爷爷拗不过,慢吞吞解开裤腰,裤子褪到脚踝,露出大腿内侧靠近膝盖的伤口,五厘米长,边缘红肿,夹着几根黑色小刺,像是树枝划的,还在渗着血水。我凑过去看,插话:“爷爷好勇敢,都没哭!”爷爷咧嘴笑了起来:“彪彪,这算啥,爷爷以前弄过比这个严重多了。”

妈妈拿了点纱布酒精,蹲在爷爷腿前,拿棉签蘸酒精,轻轻擦伤口,刺被挑出来,爷爷皱了皱眉,没吭声。妈妈涂上药膏,包上纱布,叮嘱:“几个钟头换一次药,这天热,怕感染了。”爷爷嗯了声,“辛苦了哦”,妈妈收拾起东西,“辛苦啥,都是自己人了。”

整个下午,爷爷闲得没事,瘫在客厅木椅上看电视,农业频道播啥种菜技巧,还有哪里用无人机技术洒水撒种子。有一搭没一搭他跟我聊着村里的事,笑着说:“彪彪,侬记得前几天的看到的二狗子不?他啊,前年偷老刘家的鸡,被追得满村跑。”我一边打游戏,一边回:“二狗子跑得快伐?”爷爷哈哈笑:“快啥,摔个狗吃屎了他,这个人就不做好事!”

妈妈在厨房忙着,端出切好的西瓜,红瓤黑籽,汁水滴在桌上,她的裙子被汗湿了,贴在腰上,臀肉走路时微微晃动,仔细看,还能看到内裤边缘的痕迹。看着时间差不多,她给爷爷换了次药,蹲在爷爷身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纱布,伤口还稍稍红着,利索地涂上新药膏,重新把纱布包裹好,对爷爷说道“感觉也还好,明后天就差不多了大概。”

晚饭是青菜、红烧肉和一盘炒黄瓜,肉香扑鼻,油光发亮。我舀了勺汤,汤汁溅到桌上,插话:“妈,这肉可真香,爸爸说的对,这里的菜就是好吃!”妈妈白了我一眼,摇摇头:“吃慢点,当心烫!你不做作业哪里的菜都好吃,我还不知道你?!吃完快点去洗澡去。”

“哦,遵命!”

等我洗完,妈妈说她也冲一把,太热了这个天。她今天洗得很快,十分钟不到,裹着毛巾出来,头发湿漉漉贴在肩上,毛巾下摆堪堪盖住大腿,胸口被勒得鼓鼓的,水珠顺着锁骨淌下。爷爷坐在客厅,今天倒没去厕所边偷看了,老老实实腿搁在凳子上,眼神装作无意瞟了妈妈一眼,赶紧低头,手指捏着烟转来转去。

妈妈看了眼爷爷,皱眉说:“爸,侬今天就别洗澡了,擦擦身好了。前面换药看着还行,但以防万一别沾水。”

爷爷点点头:“晓得了,个么我等会儿自己来。”妈妈摆摆手:“侬躺好,我来帮侬弄。”爷爷愣了:“不要不要,而且在这哪能弄?”

妈妈瞥了眼外面,说:“彪彪,去搬把椅子去淋浴间。”我已经换好了衣服,蹭蹭蹭跑去搬了把小木椅,放进淋浴间,地板湿漉漉的,空气里还飘着前面妈妈洗澡留下的清香味。妈妈扶着爷爷慢悠悠走了进来,腿还有点不利索,走得很慢,妈妈一只手搂着他胳膊,半边身体靠在爷爷身上,胸部不时挤压爷爷手臂,T恤下的乳肉被压扁,软得像棉花一样,胸口则被挤出了一道沟。

两个人走到淋浴间里,爷爷拿起了毛巾,想坐下来,“佩珠,我还是自己弄好了。”妈妈嗔道:“侬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好了!”她按着爷爷坐到椅子上。“彪彪,你去客厅看电视去”妈妈不忘吩咐我。

我慢慢走到门口,装作要去客厅,但是马上绕到旁边的楼梯口,不想错过里面发生的一切。这时候妈妈让爷爷先脱去上衣,爷爷慢吞吞地脱了背心,露出黝黑的后背,布满劳作的疤痕,但是又挺壮实,肩宽得像扇子,没一点松弛。妈妈拿起毛巾蘸了点水,轻轻擦他后背,水珠顺着脊椎淌下,滴到椅子上,又哒哒哒得淌到地上。

她擦到腰这里,眉头皱了皱,说:“阿爸,侬平时洗澡都洗很快啊?看看这老坑(老泥)!”做势拿毛巾给爷爷看。爷爷嘿嘿笑:“我么随便弄弄的,动作快来希的,习惯了习惯了。”妈妈嘟了嘟嘴,打了点沐浴露,涂满爷爷后背,泡沫白花花的,毛巾擦了几把,水盆里的水已经浑得泛白了。她指着盆子,嗔道:“侬自己看看呀,阿爸,多大的人了,洗澡都要人教的呀?”

爷爷嘴硬:“哦,有些老泥,正常的,农村人哪有人身上没点泥的。”妈妈哼了声,转了转身,到侧面,手弄了点沐浴露,搓起一点泡,滑到胸前,手指打着圈擦着,爷爷胸口的肌肉虬髯,有点像地图,这个时候可能是因为紧张,爷爷的呼吸急促了几下,胸口的起伏也更明显了。妈妈头发没扎,湿漉漉垂下来,不时刮到爷爷脸,带着清香。爷爷似乎用力嗅了嗅那股味道,眼神忍不住瞟了妈妈胸口,因为弯着腰的缘故,T恤领口敞开着,春光露了出来,乳房晃荡着,像在招呼着爷爷,他喉结猛地咽了下,嘀咕:“要么…要么就差不多了吧。”妈妈白了他一眼:“洗么就洗洗干净呀。”她又几下擦完了胸口,说:“爸,侬把外裤脱了,帮侬擦擦腿。”

爷爷愣了,张嘴刚要开口,看了眼妈妈的表情,知道拗不过,慢吞吞站起来,解开裤腰,脱下了外裤,露出里面的四角内裤,内裤微微鼓着,像藏了个小拳头,爷爷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屁股往后撤了撤,想要遮掩点什么。妈妈蹲了下来,重新用毛巾沾上水,从小腿擦起,水珠顺着小腿滴到地板上。擦了几下,到膝盖处,然后解开纱布,小心地绕开伤口,把伤口四周和整条大腿也都擦洗干净了。爷爷皱了皱眉,吸了一口气,全程都没敢说话。妈妈翻起了内裤裤管,爷爷的腿往后一撤,妈妈马上看了他一眼,装作生气,爷爷就乖乖不动,妈妈继续把裤脚卷起到大腿根,黝黑粗实的大腿上,腿毛一撮撮黏在一起,大腿根部似乎还有很多毛发窜了出来,像野草一样。

妈妈擦得仔细,但是还是有湿毛巾弄到内裤上,几下之后爷爷的内裤也湿了,里面鼓起的形状更明显。爷爷屁股又不自觉往后挪了挪,椅子吱吱响,妈妈抬头,笑着说:“阿爸,侬再往后,要掉地上了!”爷爷尴尬笑笑:“有点痒。”妈妈哼了声:“别动就不痒了。”

这样擦完一条腿,换成另一条,这条腿倒没伤口,擦得更快,妈妈麻利得弄完,眉头皱了皱,停下手,说:“爸,侬闻不到味道的啊?你这个…”说着指了指鼓起的那个东西,“要么,把内裤也脱了,帮侬里面擦擦。”爷爷瞪大眼:“哎,这哪能来塞(这怎么行),算啥事体(算啥事)!”妈妈拍他小腿,嗔道:“叫侬脱么就脱勒,不然味道那么重,侬自己闻不到的啊?”说罢还鼻头皱了皱做出不好闻的表情,可是爷爷继续摇头,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很执着:“不行不行的。”

妈妈见他固执,哼了声:“那好,穿着擦,你别动。”她把毛巾摊在手上,手从内裤的裤管伸了进去,应该是碰到了某个重要部位,爷爷身子一挺,眼睛一下瞪得像铜铃,低头看妈妈,下意识想伸手推挡。妈妈的手在他大腿根,爷爷双手按住了她的手,双腿也不自觉夹紧,妈妈嘤了一声,只见她的手就正好被夹在大腿中间,手隔着毛巾贴着鸡巴,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此刻妈妈心里什么感觉。爷爷低头看,手还按着妈妈的手,彻底懵了。妈妈微笑了下,想化解尴尬
“哎,侬看侬!”她轻轻分开爷爷双腿,嗔道:“哎呀,老实点,别动。”

爷爷立马又坐得规规矩矩,像小学生上课一样,妈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手继续擦着,在裤管里上下擦,到大腿根部,一丛黑毛嚣张得冒了出来,湿漉漉的都黏在一起,现在内裤基本也都湿透了,已经隐约能看到那根东西的轮廓了。妈妈用湿毛巾擦完,再拧干,把里面擦干,虽然也是小心避开比较敏感的头部。可是那根东西却不听话,越来越硬,像春天的竹笋,直往上窜,内裤已经高高耸起,顶得布料都绷紧起来。爷爷也越来越扭捏,想用手去遮一下,被妈妈拍掉:“哎哟,有啥啦,爸,没见过。还没擦完嘞。”

爷爷慌忙摆手:“不行不行的,佩珠,就这样,再下去,叫别人听去不像话了!”妈妈揶揄道:“啊,侬还要告诉别人啊?”爷爷立马脸更红了“没没没!不说的,这个不说的”但是手还是挡在鼓起的地方,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妈妈叹气,折中说:“那好,各么稍微再擦几下,侬自己来,好伐?”爷爷低声嗯了下,慢吞吞得挪开手。妈妈拿着毛巾,这次从另一根裤管伸进去,温热的毛巾角擦完根部的那些毛,转了一圈,再擦下面的蛋蛋,轻轻盘了盘,像托着两颗核桃,然后拿出来又绞了一把水,重新伸进去,这次目标很明确了,要去擦到那根粗壮的枪管。在手刚刚碰到的时候,爷爷身子猛一抖,呼吸粗得像拉风箱。妈妈动作慢下来,毛巾就轻轻裹着那根东西,握着,轻轻揉擦着,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实在是像在…打飞机。

就这么几下,可能觉得不太舒展,妈妈犹豫了下,另一只手挽了挽头发,说:“阿爸,要么还是脱掉裤子擦一下,很快的。”爷爷还是坚持:“不不,不好!”妈妈哼了声,憋了憋嘴,知道没办法,起身,站到爷爷侧后方,撩开内裤的腰带,从上面伸了进去,说:“侬还挺封建哦。”爷爷嘀咕:“年纪大了呀。”妈妈看了眼鼓起的地方,笑着说:“大么是蛮大的,老封建。”

看着妈妈的手从爷爷的裤头伸进去,还是用毛巾裹着鸡巴,一上一下搓着,等擦到龟头的地方,毛巾小幅度转了几圈,然后还摸索着,细心清理了龟头下方的沟。随后又握着那根东西,在茎身轻轻擦了几下,似乎是觉得有点腿酸了,妈妈便索性蹲在地上,屁股是一个圆形的半球,往后翘着。爷爷此刻五官拧在一起,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下半身却往上挺了一下,做了个抽插的动作,妈妈手停了停,爷爷似乎意识到不妥,赶忙又坐好。妈妈还是轻柔得握住鸡巴在擦拭,上下没几下,爷爷突然双眼睁开,双手握住妈妈的手,表情狰狞,像是忍住什么,低声说:“哎哎哎,等会儿等会儿!”

妈妈“啊”了一下,有点惊讶,但是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毕竟那根鸡巴一直在自己手里握着,那种粗硬又灼热的手感,想必她也知道。爷爷似乎很难忍,五官紧在一起,然后呼了一口气,想是不想忍了或者忍不住了,下半身又突然狠狠往上动了好几下,“嗯嗯啊啊啊”嘴里也叫了出来。

妈妈的手就在那里没有动,毛巾还是裹着鸡巴,看着那根鸡巴在妈妈手上这么动了好几下,实在是淫靡,然后爷爷抽搐了几下,内裤前端肉眼可见的湿了,一滩白色的液体迅速扩散开,变成很大一滩,似乎还黏糊糊的,带着点腥味混着沐浴露的香飘了出来。妈妈的手还是隔着毛巾轻握着鸡巴没动,脸微微红了,轻声说:“没关系,侬别忍。”爷爷最后又轻抖了几下,喘着粗气,缓缓坐回去,低哼一声,嘀咕:“哎哟,真不好意思,佩珠,我…我也是没用。”妈妈拍拍他的肩膀,温柔地说:“啥话呀,阿爸,这种么…正常的,侬也需要的,别多想。阿拉都晓得的,身体好最要紧,我和国强才放心。”

说完,妈妈重新绞了把毛巾,细心去把里面又擦了两遍,以及内裤上的液体,内裤皱巴巴的,鼓起的东西终于软了下去。她起身,说:“阿爸,我去洗个手,侬收拾下,裤子等会儿扔旁边就好了我来洗。”说罢,妈妈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犹豫了下,把手慢慢凑到鼻子前,然后闻了下,鼻子揪了揪,像被一股浓郁的味道呛到,不知道是浴室里的温度还是前面发生的事情,她的脸很红,摇了摇头,赶忙用水洗洗手。

见此,我也慢慢溜到客厅里,假装还在看电视。不久,爷爷慢吞吞走过来,脸红得像喝了酒,换了条干净裤子,脚步沉重地坐到木椅上。妈妈走过来,笑了笑,说:“爸,换好衣服啦,是不是适意多了?”爷爷嗯了一声“适意的”,然后抬头看了眼妈妈,马上又低头,说:“适意的,洗得适意。”眼神闪躲着,手指捏着裤腿。“适意就好”说完妈妈楞了下,也才反应过来,前面的话有歧义,但是也不好意思补救,顿了顿说:“嗯,等会儿临睡前换个药,再两天就好差不多了。”

三个人在客厅里坐了会儿,也没怎么说话,似乎都是各有心事。时钟走到九点半,爷爷起身说:“那我先去睡觉了。”妈妈看了眼我,说:“彪彪,哪能呆住了啦,你也差不多可以去睡觉去了。”我点点头,慢慢走上二楼,经过爷爷房间门口,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再往前,到了爸爸妈妈房间外的窗台,突然想,他们是不是平时也不去动窗帘的,于是悄悄走进去,把窗帘旁边的缝隙又拉大了一点,做完这些,才做贼似的回到自己床上。
TOP Posted: 11-16 11:51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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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直到膀胱胀得想上厕所才睁开眼,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爬起来,走到门口,刚想拉开门,就听到吱呀一声,是从走廊另一端传来,像是爷爷的房门。爷爷每天七点不到都会起来去上厕所,脚步拖拉着,然后又是另一扇门打开的声音,应该是进了厕所了。我也没多想,回到床上躺着,闭着眼睛继续和膀胱作斗争。果然,没过几分钟,厕所传来抽马桶的哗哗声,然后是水龙头冲水的声音。又是一阵脚步声,拖鞋啪嗒啪嗒,可奇怪的是,脚步没下楼,也没像回房间,反而朝我这边过来,走过来的时候,似乎又刻意放轻了一点。我睡意一下就散了,感觉心跳也加快了几分。

脚步在房间门口不远处停了,突然间空气里安静的只剩院子里蛐蛐在叫,窗外阳光才懒洋洋地洒进来一些,我不由得屏住气,慢慢挪到了门口,眯着眼朝外看。走廊地板上,一双拖鞋,脚背皮肤皱巴巴,再往上,黑瘦的腿,穿着一条短裤,果然是爷爷。他站在那儿不动,像根木桩。

爷爷在这干嘛?我刚想喊,又一激灵,脑子转过弯来——他是不是在偷看隔壁屋里的妈妈?

我把头探出小半米,果然,爷爷站在爸妈房间那个窗台旁,眼睛盯着昨天晚上被我拉大的窗帘缝隙,正在朝里面看。窗帘被晨风吹得晃了晃,可惜我站的角度看不到妈妈,只能看到爷爷的侧影。他喉咙咽了口口水,咕咚一声,右手搓了搓衣角,眼睛一眨不眨,像在打量啥宝贝,也根本没注意到我。我猜他正从把妈妈头到脚仔仔细细得看,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而且比上次在浴室外偷看还肆意。爷爷右手在裤子外抓了一把,要给下面的老家伙松松气。可那根东西又不老实,肉眼可见的在裤子里鼓起来,变大,变长,然后顶得裤子凸起像一顶帐篷。爷爷自己也感觉到了,低头瞄了眼裤头,嘴角无奈地拉了一下,像是拿它没办法。

爷爷眼睛又回到屋内,舍不得挪开半秒。他就这么站了足有两三分钟吧,右手索性把裤子往下一拉,没全脱,只露出了鸡巴。那根东西近距离在我眼前晃着,粗得像一根黄瓜,笔笔直,红彤彤,青筋血管像树根盘在上面,龟头有点紫红色,蘑菇状的,包皮因为勃起拉到沟下,整个龟头黑赫赫凶巴巴的,尺寸着实吓人,呈45度角向下。爷爷又摸了摸蛋蛋,软软的,然后握住鸡巴,慢慢地撸了起来,动作幅度很小,用手从根部到龟头下方,又撸回去,这样前后动着,很享受。他盯着床上的妈妈,眼睛像钉子一样,边看边撸,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爷爷上半身像雕塑,纹丝不动,眼睛还死盯着正前方,我知道那个窗台正对着的就是爸妈的床,他的手在前后撸着,不紧不慢,龟头越来越血红,甚至有点黑,像在叫嚣着。不一会儿,龟头渗出点透明液体,亮晶晶的,爷爷用手指抹了抹,涂在鸡巴上润滑,继续撸,逐渐鼻息的喘气粗得像在拉风箱,但还是压着嗓子,怕吵醒妈妈。

我弯腰站趴在门口,腿有点软,就这么看着爷爷撸了七八分钟,尿意憋得不行,也不知道他还要多久才射。

突然,楼下的公鸡扯着嗓子叫了一声,划破了这清晨的安宁。爷爷听到鸡叫身子一抖,吓得手立马停了,慌忙把裤子拉上去,鸡巴还硬邦邦的却被塞了回去,顶得裤子还是鼓囊囊的。他三步并两步回了自己房间,门轻轻关上,过了一会儿又走出来,换了条长裤,脚步急促地下了楼,拖鞋啪嗒啪嗒响。我松了口气,慢慢走到窗台,朝爸妈房间里看去。果然,妈妈在床上躺着,还沉醉在梦乡里。

妈妈这时是侧睡着,头发散乱,盖住了半边脸,睡裙卷到腰上,堪堪遮住上半身。但是乳房下半部分露出来,圆圆的两个球,因侧睡的关系互相挤压着,一只压在床上变了形,另一只鼓鼓的叠在另一只奶子上面,娇嫩的乳晕下半部隐约可见。内裤紧贴着下身,阴部鼓鼓的,侧边露出几根黑乎乎的阴毛,隔着内裤还有点阴唇的轮廓,粉红色的肉若隐若现。我猜爷爷估计就是看到这,才撸得那么起劲。

这时候妈妈咂吧了几下嘴,睫毛动了动,像是要醒了。我赶紧也像前面爷爷一样几步走开,冲到厕所,解决了下憋了半天的尿,哗哗的声响暂时掩饰住我的心虚。洗完手下楼,爷爷已经早饭准备摆上桌了,简简单单的稀饭,肉松,咸鸭蛋和咸菜酱瓜,热气腾腾的。不过一会儿,妈妈穿着那件睡衣,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走了进来,胸前晃了晃,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戴胸罩,乳头微微凸出两个点,她端了碗稀饭走到饭桌前,睡衣下摆晃到大腿,露出白皙的腿根。爷爷在低头喝稀饭,筷子拨弄几下。妈妈就这么坐着,问:“阿爸,侬额伤口咋样了?等会儿再帮你换次药。”爷爷嗯了声,“快好了,没啥了已经。”妈妈瞥了眼窗外,皱眉:“今天看天气预报又很热,侬腿这样子,哪儿都别去了,家里歇着。”爷爷咧嘴笑:“等会儿我想带彪彪出去走走,去捉青蛙去,不然他在家里要伊气了(无聊了)。”妈妈撩了撩头发,看了眼外面,便没再劝。

吃完了早饭,爷爷抓了顶草帽,说要去地里看看。妈妈也知道拦不住,转头嘱咐我:“彪彪,陪爷爷一起去,路上小心点,看着点爷爷。”我点点头,赶紧跟着爷爷出去。村里小路坑坑洼洼的,碰到有些比较难走泥泞的,爷爷捡了根棍子,走得慢但也走得稳。他边走边跟我聊着:“彪彪,你看前面对面那家,那个是李二,上个礼拜又跟人打架,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笑死特人。”我嘿嘿笑:“他咋老打架?去年是不是也打了?”爷爷摆摆手:“好像这次是为了个女人啥的?也是那个二狗子嘴贱,硬说什么李二是乱七八糟的乱搞罗,然后么他就火大了…”聊着聊着,太阳晒得脑门冒汗,但好在今天手气不错,抓了两只青蛙,回去脚步轻快,眼见院子就在不远处了,虽然我已经湿得衣服都贴在背上。

妈妈此时在院子晾晒着衣服,背对着我们,一条连衣裙贴着身体,曲线玲珑,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到我们,先对爷爷说“阿爸,热伐?人没啥吧?”然后对着我“彪彪,热成这样啊,快去洗澡,等会儿中午吃冷面!”

“哎哟,老妈,我先吃面吧,馋冷面了,口水哒哒滴。”

随意抹了把汗,进了客厅,桌上几碗冷面整整齐齐,旁边几个炒菜和一大碗调好的花生酱和醋,我呼啦呼啦吃完一碗冷面,酱汁香得直钻鼻子,感觉暑气去了六七成,衣服一脱,便去冲澡。等我洗完走回客厅,听到妈妈对爷爷说:“阿爸,彪彪好像洗好了,个么侬也去洗一下。”爷爷摸了摸前胸湿漉漉的:“好嘞,不过今天我自己来洗,不要麻烦你了嘞。”妈妈没吭声,瞥了他一眼,嘴角动了动。

“彪彪,擦好头发去二楼写作业去,在这里几天都玩疯了都!”妈妈见我走进来,开始发号施令。我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慢吞吞上了楼,不过没进房间,站在二楼走廊上发着呆。下面是爷爷穿着拖鞋走进厕所的声音,一会儿就是淋浴水声。又过了没几分钟,又一阵脚步声,我往下看,妈妈正一边走一边把头发扎成马尾,晃晃悠悠的,然后也朝厕所去了。

爷爷不是说自己洗么今天?

我蹑手蹑脚下到楼梯拐角处,其实已经实在太熟练了,拐角处的角度好可以看到厕所里的一切,又不容易被发现,可谓进可攻退可守,而且又有偷窥不被发现的刺激感,就仿佛刺客一般。此刻,脑子里有着偷窥信条的我正屏住气往厕所里瞄着。妈妈已经在浴室门口了,她停住了脚步,犹豫了几秒,深呼吸了一口气,推了下半掩的门走了进去。过了几秒,我又往下走了几步,到了一楼楼梯口,这样能听到里面动静。听到爷爷在推辞:“哎呀,真不要,佩珠,已经好了,我自己来。”看来是妈妈已经对爷爷说要帮他再次清洗伤口。

妈妈哼了声:“好啥好?伤口不能碰水,侬晓得伐?你自己洗得好伐?!”爷爷小声嘀咕:“各么我洗快点就行。” 妈妈不依不饶:“我帮侬洗伤口旁边,上面侬自己洗好了吧?”重音落在了“好”字上。

爷爷不敢再说不,嗯了声,声音低得像小孩。妈妈口气变软:“来,手拿掉,不然咋洗?坐好,跟昨天一样。”

随后是椅子拖动的声音,吱吱响,然后就是爷爷坐了上去,我壮着胆子又走进一些,淋浴隔间里妈妈蹲着,连衣裙把身体的曲线都勾勒了出来,头发已经扎成马尾,她正拿毛巾在水盆里搓得哗哗响。爷爷端坐在木椅,两腿并拢,大腿上纱布已被拆掉,看着伤口愈合挺快的,只是还有红印。妈妈用湿毛巾小心擦伤口四周,绕着红印转了几圈,动作轻得像摸鸡蛋。擦完伤口,换成大腿和膝盖,爷爷双腿被掰开了一点,他还是手捂着下身,但是裤子鼓起一团又怎么遮得住。妈妈抬头,瞥了眼,笑着说:“哎哟,作啥啦?又不是没看过,一把年纪扭扭捏捏,像小姑娘一样。”爷爷嘿嘿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呀。”说话时手还是没松开,喉结动了动。

妈妈没理他,擦完一条腿,换成另一条,动作很是熟练。两条腿都擦完了,抹了把额头汗,说:“好了,手拿开吧。”爷爷迟疑了下:“额,这,我自己来吧?”眼睛却看着妈妈,正好撞上了妈妈抬起头的目光,马上转开,妈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因为蹲着的关系,连衣裙的领口敞开,露出了那条深深的乳沟,被乳罩裹紧着。她用手背贴了贴衣服,把布料压紧点,可领口又调皮地很快松开,像是不在乎被看到。妈妈斜了爷爷一眼,像在说“不许再看了”,嘴里哼道:“侬弄得干净?捂啥?噶大,捂得住伐啦?”

爷爷哑口无言,脸红得像熟番茄,手慢吞吞挪开,裤子中间高高耸起,像座山峰。妈妈捏住裤头,往下一拉,爷爷做势还要去拉上裤子,可是妈妈动作根本容不得爷爷去反悔,一根粗红勃起的鸡巴一下就矗立在妈妈眼前。妈妈脸红了一下,吸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闻到隐隐的鸡巴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对着爷爷说“你看,还是要擦擦的,味道重的。”还皱了皱鼻子。

说着话,妈妈用打湿的毛巾先轻轻放在整个鸡吧上,然后两只手从上往下轻轻握住,让水流到了鸡吧上,再把毛巾拿开,这样鸡吧茎身上已经都是水了,龟头还不时挺了一下,可能是爷爷的自然反应。妈妈挤了一点沐浴露在手上,搓揉了几下,起了一点泡,便轻轻抹到鸡吧上,从上到下,都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盖着,从龟头到蛋蛋,都披上了一层白色,妈妈的手也不经意间拨弄了好几次这根紫茄子,有点透着红色亮光的老家伙毫不客气得抖动了几下,然后还向前探了探,爷爷意识到不妥,马上又坐直了身体.妈妈觉得好玩,又这么来了一遍,爷爷又不自觉把下身往上挺了挺,然后妈妈pia一下,轻轻打了下龟头,噗嗤笑出来,“老实一点”爷爷连忙诺诺答应。

随后妈妈把手心上剩下的沐浴乳都一起敷在了龟头的帽冠上,又轻轻把卡在龟头下面的包皮给撸到了沟壑的下面,而那紫红色的大蘑菇真的大得有些夸张,妈妈的手轻轻揉动着冠帽,把泡泡都全部覆盖住,同时手指也在冠帽的顶端的马眼处用指尖来回的滑动着,每一次滑过,爷爷都发出嘶的声音,头颈也伸长,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从我的角度看,似乎爷爷的鸡吧越发粗壮了,甚至有种妈妈的手无法握住的感觉.妈妈一只手在揉着鸡吧的茎真,一只手揉搓着蛋蛋,我已经不知道妈妈是在帮爷爷清洗,还是在帮爷爷打飞机,甚至是她自己把玩爷爷的鸡巴了。


妈妈也不时偷眼看着爷爷的巨物,随着自己的擦拭,另一只手固定住根部,那鸡吧就像风中的枝杈硬挺着摇晃着,又如公鸡一样乱点头,左摆右摆突兀异常不说,茎身上的青筋血管也越来越明显,妈妈也有意沿着青筋抚摸着。
爷爷的表情从一开始紧张到现在也有点享受,可能昨天基本都是紧张无措,今天却反而放松了一点,时不时耸动几下那粗大的鸡吧,像是炫耀着,也低头看着妈妈撇着头给自己弄着。妈妈也感觉到爷爷似乎也不是一开始那么像机器人一样紧张得一动不动。


“今天洗洗舒服吧?”妈妈侧脸一抬,爷爷马上收起享受的表情,转为严肃脸,“嗯嗯,适意的。”


“好嘞,又没人要港侬,面孔板着作啥?(又没人说你,脸板着干嘛)”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清洗差不多,再用清水弄几下就好,可是看着妈妈的手越发熟练在撸着鸡吧,或许是沐浴露的润滑,加上那根东西青筋环绕粗壮的手感,妈妈似乎有点停不下来,连她蹲着的姿势也有点别扭,索性一条腿跪在了地上,马上又觉得地上太硬,拿起了爷爷的裤子,垫在膝盖下面。又继续撸了几下,妈妈的大腿往里夹了夹,腿内侧上下磨了几下,连衣裙都遮不住屁股的弧度,内裤被勒成深褶,汗珠顺着脖子到锁骨淌下来。她的脸也红得像火烧,眼不时眯缝起来,像在压抑啥,手在鸡巴上也越来越快。

爷爷鼻子里哼哼声也越来越大,感觉快要到了忍不了的时候,妈妈听着爷爷的嗯嗯声,看了眼爷爷的享受难忍的表情,而正好爷爷也在看着妈妈,不知道是看着妈妈的脸,还是妈妈胸前的春光,四目相对时,都有点不好意思,妈妈把头转了过去,继续看着眼手里越来越烫的鸡吧。

“适意么…就要么再快点?”妈妈轻轻说道。

“嗯嗯,真的适意,好久没这么适意了”

“瞎讲,前几天你不是拿了我的…东西去适意了么?”妈妈白了爷爷一眼,手里却没停。

“哦哦,侬晓得啊”

“当然啰,弄了噶西多在人家裤子上,洗了好久”妈妈嘟起了嘴,竟有点小生气,还弹了下爷爷的龟头,整个鸡巴立马打起了摆,晃了几下。爷爷忍痛,“那以后我帮你洗干净。”

哎,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是不是前两天爸爸也这么说过,搞笑了,怎么爸爸爷爷都抢着要帮妈妈洗内衣内裤,还是脏的内衣内裤。

“算了,我自己洗也没什么,也不是多大事。”

现在妈妈其实已经完全不是在清理爷爷的鸡吧,而就是单纯在给爷爷撸着,从下到上,到龟头处用拇指食指环绕撸动龟头下方。爷爷也实在享受,“啊,哈适意,我…我快了,要么我自己来”

“嗯嗯,没关系的,阿爸,你…你来吧,这次还是我帮你。”

“好额”爷爷索性晃悠起身子,把椅子往后踢了下,妈妈的手也没离开,但是人被带了起来,变成两腿都跪着的姿势,屁股翘成一个美丽的弧线,抬头看着爷爷,似乎是想捕捉某种信号。

爷爷看着自己的老家伙穿梭在媳妇的的手中,他调整着角度,从妈妈单纯地帮他撸变成自己前后挺动下半身而妈妈的手不动,他在操弄着妈妈柔嫩的双手。随着爷爷鼻息的粗气,妈妈也意识到可能爷爷快要来了,手更是松握住茎身,每次等龟头戳出来,用拇指去触碰龟头来增加快感,然后再裹住整个鸡巴。

“要来了,佩珠,快要来了”爷爷的五官都扭在了一起。

“嗯嗯,来吧,阿爸,弄出来没关系。”妈妈还是温柔说着。

“要出来了,要给你了。”爷爷表情越来越狰狞,眼睛还是闭着,下面也挺动越来越快。

妈妈听着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也配合着说,“嗯,爸,出来吧,都出来。”

爷爷突然看向妈妈的脸,目光从妈妈娇美的五官移到已经被水打湿的胸口和露出的乳沟,肆意地这么看着,突然一只手握住了妈妈的手,开始前后套弄,另一只手索性搂住了妈妈的肩膀,靠在自己的腿旁边,妈妈知道这是最后的冲刺,也没拒绝,也就身体轻轻靠了上去,也不管爷爷的大腿还有点湿,头发和脸也都贴在爷爷的腰侧,一只手任由爷爷握住,去快速撸动着通红的鸡巴。

“要给你,佩珠,今天都给你,射给你!”爷爷毫不掩饰地都说了出来。

“嗯,阿爸,出来吧,给我好了。”
妈妈夹紧了两条腿,显然下半身也很难受,不知道是不是蜜汁里也流了液体。眼神越来越迷离,两大腿死命上下磨,汗珠乱滚。

听着妈妈很配合,爷爷越来越兴奋.“哦,啊,对的,就都射给你,佩珠,给你,全给你,来了,来了,啊,哦,啊啊啊啊啊啊”

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身旁的妈妈,低声嘶吼着,喘着粗气,随之而来的大量乳白色的浆液喷涌而出,像高压水枪一样,随着他屁股前后的耸动,一股又一股嗖嗖的射向了前方,有的喷射到了半米多远之处.然后那张老脸上终于露出舒展的神情。

妈妈的手还是没停,随着最后的冲刺也继续裹紧鸡巴,等大量精液射出,又慢慢撸了几下,看着已经没有东西弄出来,才松开,然后拿着水擦拭了几下,弄干净。


“好了,穿好衣服裤子,我去洗个手去。”妈妈看了眼慢慢萎靡下来的鸡吧,站起身,又看眼手上残留的精液,见爷爷还在闭眼享受,抬起手闻了闻,头不由自主往后仰了下,像是被浓重的味道给呛到,但是随即又闻了一下,是要记住这个味道么?
然后走到水龙头下,仔细洗去精液。

洗完手对淋浴间里的爷爷说:“阿爸,侬洗好了出来,我……也洗洗。”嗓音沙沙的,带着点颤。爷爷在里面嗯了一声“好,我很快就好了。”

我溜回客厅,瘫在沙发上,电视里是农业频道的新闻,我却一点也没听进去。很快,妈妈脚步响起,她靠门框,胸口起伏,鼻翼扇动着,脸还是红红的,似乎还有汗珠挂耳后。

我转头问道:“妈妈,爷爷快好了吧?”妈妈愣了下,抹了抹汗:“嗯,快好了。”她想了想,声音软了下去:“彪彪,写作业都写好了啊就下来额了,勿要老是看电视,妈妈去洗澡去了。”我哦了一声,盯她被汗打湿的连衣裙。

爷爷拖鞋啪嗒啪嗒出来,满脸轻松,和妈妈擦身而过时,有点不自然,像是在躲避着啥。妈妈侧过头,眼神一闪,也没吭声。

空气里有点尴尬,和暧昧。

爷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不过也是显然心不在焉,觉得有点没趣,我便又上楼去,路过厕所,里面水声哗哗,水汽热气直往外冒。我随意看了一眼,隔间里面妈妈似乎正靠着墙,背对着门,水流顺着背滑下去,水光闪闪,水蛇腰下屁股圆滚滚,湿答答,光溜溜,线条勾人。她头歪着,湿头发贴脸上,肩膀微微抖动,似乎是右手探到大腿间,手指头在阴毛里抠着,动作时慢时快,膝盖抖得厉害,头上下摆动,背弓得像硬邦着。只见妈妈用力快速连扣几下,不知道是不是在呻吟,但是被水声盖住了,随即整个人抖了好几下。

我站在那,满眼震惊,也没想到要躲一下。妈妈是不是前面帮爷爷清理时起了自己欲望,尤其那么……那么色情地撸爷爷那根东西,所以把我赶上去,自己去厕所解决?
TOP Posted: 11-16 12:24 #10樓 引用 | 點評
我又不乱来的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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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妈妈开始冲洗自慰之后的下身,上下擦拭,奶子和屁股都在抖动,动作
很快,感觉快洗完了,我又悄悄后退几步然后回到房间里装作写作业去,可是心
思完全都不在作业本上,外面的鸟叫声也感觉甚是烦扰,笔尖在作业本上划拉着,
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很快,传来楼下妈妈洗完后走向客厅的脚步声,混着客
厅里的电视的背景声。此刻才感觉自己心神平静了一些。

  自己是不是偷看了太多东西了,这些天家里发生的这些事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可是成年人的世界里又怎么可能是非黑即白呢?所有的一切都是选择,都是遵从
内心想法和欲望的选择。

  一心两用,一边想着有的没的,一边随随便便对付着作业,快五点了,我也
收拾了下楼去。来到客厅,电视里是早已经看了好几遍的康熙王朝。爷爷坐在侧
对电视的单人沙发上,妈妈则坐在正对电视的三人沙发中间,两个人距离大概一
米半左右。爷爷看着我进来,坐直了下身体,用手摸了摸鼻子,而妈妈略微收拢
了睡裙的裙摆,眼睛却继续看着电视。妈妈前面洗完澡应该是直接换上了睡衣,
一条白色棉质的长裙,裙摆到膝盖,妈妈的双腿侧盘着跪坐在沙发上,头发上包
着一条毛巾,白皙细腻的皮肤在客厅里亮堂的灯光下泛着光,睡裙是平肩吊带款,
两条白色的蕾丝肩带衬得肩膀更诱人,透过肩带似乎是暗红色的胸罩带子,到肩
窝处还漏出了红色的一抹,实在让人浮想联翩。虽是胸口美景被遮挡着,但灯光
下可以看出白色睡裙下的红色罩杯的轮廓了。

  此时,电视里正放到宝日龙梅和康熙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野合场景,感到客
厅里的气氛略微怪异,我看爷爷的头歪着,便从他后面走过去,坐在爷爷沙发的
扶手上,妈妈沉沉得吸了一口气,看了我一眼,「要坐么就坐坐好」

  我刚想说话,眼睛一抬,妈妈的姿势看似保护得很好,但是裙子毕竟不太长,
大腿的一大部分都漏了出来,妈妈把裙子压在上面,和我说话的时候自然地微微
调整坐姿,大腿略抬起,这一下就看到大腿根部的红色的内裤,覆盖着两条大腿
根,最外侧有镂空的细节,可是毕竟太远,也就只能看到这么点颜色。可是,不
记得有谁说过,小露才怡情。

  而听到妈妈说话,爷爷看了看我,然后去看向妈妈,我不知道爷爷有没有看
到漏出的那抹春色,但感觉爷爷看妈妈的时候多停留了0.5秒,然后头又转到电
视上。

  我听话坐到妈妈旁边,妈妈往另一边给我腾了点地方。电视里康熙正说着
「宝日龙梅啊,你强暴了朕」可能这个场景下,台词有点暧昧,妈妈双腿并拢了
一点,屁股微微上抬,爷爷又往我们这边看了下,这次被我发现了,他的目光先
是扫到妈妈的脸,发现妈妈在看电视,然后迅速往妈妈下半身看了眼,然后再转
回头看电视,爷爷果然是在窥视妈妈裙下的美景,那么我下来之前,是不是已经
看到红色的内裤?有没有看到内裤边缘的那些蕾丝?甚至是漏出的阴毛?而妈妈
知不知道呢?

  妈妈没给我那么多时间去思考,几分钟之后,拉了拉裙子,站起身,说:
「我去做饭去,你们继续看吧」我继续坐着,爷爷也没有再往我这里转头,等这
集看完,听到厨房里妈妈在摆弄碗筷的声音,我也站起来去帮忙准备晚饭。简简
单单的三菜一汤,清爽可口。正吃饭时,爷爷问起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妈妈说可
能最快明天中午就到了。爷爷嗯了一声,低头扒饭。「妈妈,我想爸爸了」「乖
的,彪彪,多吃饭,来」妈妈夹了一口菜到我碗里。

  晚饭后,我和妈妈一起收拾,爷爷坐着看电视新闻,眼睛不时瞟向妈妈的身
体,欣赏着,她擦桌子时候俯下身,裙子后摆抬起,两条象牙白的大腿圆润紧实,
在灯下泛着光,而小腿线条匀称,肌肉微微鼓起,更像在勾人魂,脚踝处纤细盈
盈可握,五根脚趾更像葱白段一样,指甲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亮闪闪的。妈妈
擦桌子的动作幅度大了点,好像还能看到红色内裤的边缘,爷爷的视线几乎移不
开了,就随着妈妈的身体而动,下半身似乎也有一点反应,不过他马上并拢双腿,
双手放在大腿上,来遮掩住微微鼓起的下体。待妈妈弄完桌子,说去收拾下晾晒
在院子里的衣服,爷爷起身,说他先上楼睡觉去了,脚步沉重,在楼梯上一步步
往上走。等妈妈都收拾完,又帮我看下作业,然后就让我早点去睡觉。

  我躺在床上,看着走廊上灯暗了,我知道妈妈也睡下了。可是翻来覆去我怎
么也睡不着,想到下午妈妈和爷爷的那些画面,感觉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算不算
背叛了爸爸呢?可是爸爸前几天又那么说,似乎是鼓励妈妈和爷爷有点发展?最
好玩的是爸爸和爷爷都说要帮妈妈洗脏内裤……就这么想着,我差点笑出声,也
越来越难入睡。

  又过了不多会儿,隔壁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我知道是妈妈在翻身,也没在
意,还是脑子里各种有的没的乱想着。直到我听到细微的「嗯」的一声,虽然低
不可闻,但在我已经日趋敏感的听力感知系统下,还是精确地捕捉到了。

  这显然是妈妈的声音。

  我下了床,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这次学聪明了,先探头看看走廊里有没有
人,在确认没有人之后,猫着腰走到爸妈房间门口的窗台下,里面又传来床板咯
吱的一声。我慢慢抬起身子,只把半个脑袋伸起来,月光洒进房间,地上白莹莹
的一片,床上妈妈侧躺着,双腿交叉着,似乎在无规律地抖动着,膝盖处有一条
红色的什么,却看不清楚,一条毯子搭在腹部,但是毯子底下有个什么东西在动,
再往上看,妈妈穿着刚才的那条白色的睡裙,肩膀处的肩带已经耷拉下来了,白
皙的肩膀露了出来。妈妈的表情有点难受的样子,再仔细看,肩膀处带动手臂在
动,而那只手伸到了下面。

  妈妈正在自慰?!

  是真的么?我有点惊讶于眼前看到的,是不是因为下午帮爷爷发泄了出来,
自己看着摸着爷爷的那根坚硬粗壮的鸡吧就也把自己内心的欲望勾了起来,更何
况爷爷最后那几句「射给你」之类的话,虽然后来洗澡的时候她似乎也是摸了一
会儿,但是看起来是没有……没有尽兴?所以这个夏日安静的晚上,索性再畅快
自摸一会儿?我继续看着,哦,那膝盖处的那块自然就是红色内裤了,我可真笨。

  顾不上自己智商下线,继续看屋内的床上,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交叉着,膝
盖微屈,膝盖处那抹红色内裤格外显眼,而毯子松松地搭在腰间,露出一截白皙
的肚子,妈妈的手在毯子下动,慢悠悠地,像在试探着啥。一条腿慢慢向另一侧
打开,露出了大腿根的白肉冲进眼里。整个私密区都露了出来,暗红色的阴唇,
里面鲜红的蚌肉,微微张开着,阴蒂上茂密的阴毛,阴唇两边也有一些稀疏卷曲
的阴毛。

  妈妈纤细的手指在阴蒂上轻轻按压着,她眼睛闭着,嘴唇微张,吐出低低的
「嗯」的声音。用两根手指在阴蒂上打着圈,慢得像在挑逗人,月光照得指尖亮
闪闪的。她的腿又抖了抖,大腿肌肉绷紧了下,小腿的弧线那么勾人,葱白样的
脚趾也一个个伸展着,她表情逐渐凝重起来,眉头皱紧,眼角略微湿润,像是疼
又像是舒爽,嘴角咬着,像憋着啥。

  幅度越来越大,手指在阴蒂上揉得很快,有时候两根手指打着叉滑到阴唇上,
一边一根手指,沿着阴唇两边到下面,然后再滑上来,重新揉按几下阴蒂,阴唇
逐渐更湿润了,里面粉红的肉在月光下亮得晃眼,也不知道在招呼着谁。她的另
一只手这个时候爬上胸口,睡裙早被扯开,肩带滑到胳膊弯,两只奶子大半都露
在外面,白花花的乳肉,在她手里揉着,一只的乳晕露出来了,暗红的,圆形,
像熟透的果子,奶头也露出来了,那么小巧,呈现出更浅的红色,站立着,翘着,
像小石子。她两根手指捏住乳头,轻轻拽起,放开,奶子被拉起来,迅速弹了回
去,奶头抖了抖,妈妈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唔」的一声。

  似乎是想要更多,妈妈的手指从阴蒂滑到阴唇,抹着流出阴道的湿滑的汁水,
咕唧咕唧的响,像踩着水坑。她的腿张得更开了,膝盖高高抬起,红色的内裤也
滑到脚踝处,脚趾蜷紧了,红甲油在月光下闪着,手指没插进去,就在阴唇间磨,
慢悠悠地,像在勾火。

  妈妈,好迷人,好骚啊……我忍不住这么想着。

  终于,见到她的中指缓缓插进阴道里,慢得像在试水,发出黏黏的「滋」的
声音,仿佛一下黏到了我的心里。她的脸红透了,嘴唇咬紧,眼睛半闭着,像在
梦里。手指慢慢拔出来,上面亮晶晶的,然后又重新「滋」一声插进去,阴道吞
着手指,又忍不住嘴里「唔」叫了下。

  意识到了什么,她抓过毯子,轻轻塞进嘴里,洁白整齐的牙齿微微咬紧,原
来是要闷住了自己的声音。下面的手指抽插得更快了,有节奏地插进去拔出来,
阴道口也逐渐充血红肿,不少汁水被带出来,阴唇一片狼籍。妈妈的眼神还是迷
离着,半睁,像是看着前方,看着有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抽插,自己的手指就是
男人的鸡吧,又像啥也没看,不去想不去看,只是感受下身被插入的满足感。

  身子绷紧着,屁股在床单上不时扭动,抬起,腿根夹着手指,抖得像在筛糠。
大腿合上,夹着手指,不让自己动,是怕受不了,两条大腿又张开了,手指不顾
一切在阴道里抽插,疯狂,似乎要趁着大腿再次闭合前多插弄一会儿,妈妈的脸
扭曲着,嘴角抽动,像爽到顶端,又像被插弄得狠而带着点疼痛。

  虽然不是第一次偷看妈妈,但看着妈妈这模样,比下午爷爷射那会儿还勾人,
我竟然腿也有点站不住。妈妈的手逐渐慢下来,指尖在阴蒂上抹了抹,带出一串
水丝。是高潮了?还是在休息?

  妈妈的手擦了擦汗,另一只手还在阴蒂上,食指勾了勾阴蒂上的小豆子,人
又抖了一下,两根手指就这么一起慢慢插了进去,嘴巴张大,似乎在努力承受这
种侵入,可是好舒服,停不下来。两根手指并拢这么开始进进出出,带出了更多
的汁水,哪怕阴道紧紧包裹着,拔出,重新插入,反反复复。

  翻个身,面向那扇窗户的位置,继续开始插动,是想刺激到阴道里的不同部
位吧,手指还在里面抽插,搅动,不同部位,不同节奏,速度越来越快,妈妈眼
睛微睁着,看着前面,享受着这片刻的欢愉。

  可是突然眼神突然一凝,动作猛得停住,可手指还插在阴道里,湿漉漉的。
她盯着窗帘,嘴角抽了下。我也立马顺着那个方向看去,咦,就看到墙上的那扇
窗的窗帘一角将将被拉起,可是下摆还在那里晃,在这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妈妈
还喘着气,但是脸色已经从前面潮红变成微微泛白,赶紧抽出手指,也不管手指
上还有很多汁液,她扯过睡裙,拉起吊带,盖住奶子,往下扯了扯裙摆,盖住大
腿根,想翻身,发现下面凉凉的,啊,内裤还在脚踝处歪着,于是拉起内裤胡乱
穿好,重新裙摆盖好,翻过身,把毯子盖在身上,背对着窗户,一言不发。整个
过程一气呵成,她的背略微有点僵硬,呼吸也还是急促,像是……生气了。

  我感到自己心跳好快,Duangduang的,腿软得要跪下。窗帘的另一边,不是
爷爷还会是谁?!

  我猫着腰,不知道是不是这么一吓都出汗了,感觉地板凉得刺脚,贴着墙溜
回房间。躺在床上,却觉得自己的心还在窗台那边,爷爷早就在偷看了?是从翻
身时候看到的?还是妈妈开始扣的时候?不过他注意力都在妈妈身上,应该没注
意到我。妈妈应该很生气的吧,不知道明天妈妈会不会发火,可是,可是妈妈分
明已经帮爷爷打过飞机的啊,那根东西在她手里变粗变长,蘑菇一样的龟头在她
的揉搓下,那么一下一下,最后还都喷了一地,两次都是,可是还是会生气的吧?
隐私被偷看到肯定会不开心。怪爸爸,他还没回来,他要是回来就好了,可是爸
爸不是希望妈妈被爷爷看到的么?越想越乱,感觉处理不了那么多信息,大脑宕
机了,竟然就这么糊里糊涂昏睡了过去。

  早上醒的时候感觉有点迷糊,睁开眼,看了下时间,八点刚过,楼下有人走
动的声音,立马起床,洗漱,下楼。

  妈妈在厨房里做饭,没见到爷爷,我问妈妈爷爷去哪里了,妈妈脸色平静,
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你爷爷去外面摘点菜了」「他吃过早饭啦?」我看着桌
上有两碗稀饭,「他说他吃过了。」

  妈妈今天穿着一件白色吊带背心,也不是什么很特别的款式,下面是一条碎
花裙,脚上一双拖鞋,头发简单扎了起来。

  「爷爷他好早啊」

  「嗯,彪彪你先吃饭」

  正吃着,听见院子里有脚步声走近,是爷爷来了,拿着一大把青菜,还有一
些小葱,进来放在厨房灶台上。

  「彪彪起来了啊」爷爷朝我微微笑了笑。

  这个时候我才续上昨晚的记忆,啊,爷爷偷看妈妈自慰,被妈妈发现。我抬
头看向妈妈,还在厨房里忙着,也没啥特别反应。

  所以,今天会有一场暴风雨么?

  暴风雨还没有来,八月份的太阳倒很准时,才九点,就已经开始暴晒着地上
的一切,外面的知了叫个不停,也似在抱怨。

  我走到院子里,顿时感觉脖子晒得火辣辣的,往远处望去,地里也没人,大
家都躲着太阳不出门的吧。

  「彪彪,看什么呢?」妈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是妈妈在院子里洗衣服,裙
子撩起搁在大腿上,两条小腿光洁白皙,上面有一点水珠,倒更显得诱人,一下
一下搓着衣服,胸前的乳肉隔着衣服晃动。

  「没啥呀,就看看外面有没有人」

  「这么热,谁跑出去啊,只有戆大才出去晒太阳(只有傻瓜才出去)」说完,
妈妈似乎意识到说错了什么,转头看看客厅。

  「可是一直在家里要睡着变戆的了(睡傻的了)」

  「那你就变成戆睡好了,起码不是个晒黑的戆大(傻瓜)」

  「哈哈哈哈,那我等会儿叫爷爷带我去钓鱼去」

  「你爷爷,在客厅里看电视,你陪陪他去」

  正说着,不远处有两个人影往这里走近,身材一高一矮,走路姿势晃晃悠悠,
没啥正形。

  「哎哟,阿尼小彪彪来则了」是二狗子的声音,走近了点,是二狗子和他爸
爸老张叔,手里还提着东西。

  这么热的天,他们来干嘛来了?
TOP Posted: 11-16 13:26 #1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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