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888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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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有风小院的格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钟文不知通过什么渠道,获得了一笔巨额的资金。他直接找到了小院的主人谢之遥,用一个对方根本无法拒绝的价格,干脆利落地买下了整个有风小院的产权。面对这笔足以让他在外地开拓更大事业的资金,加上钟文那副“我吃定你了”的嘲讽表情带来的无形压力,谢之遥几乎没有太多犹豫就签下了合同。
随着小院易主,原本住在这里的几个男性租客,包括谢之遥、林奈等人,很快就陆续搬离了。有风小院,这个曾经充满了欢声笑语和文艺气息的地方,一夜之间,清空了所有的雄性气息,只剩下钟文,以及三个女人。
许红豆和胡有娜自然是留了下来。她们的把柄和身体都被钟文牢牢掌控着,离开已经是一种奢望。在新的主人面前,她们被赋予了新的身份——许红豆成为了小院的“管家”,负责打理日常起居和账目;胡有娜则继续她的“老本行”,成为了小院的专属“咖啡师兼女招待”,只不过,她服务的对象,永远只有钟文一人。
唯一格格不入的,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好几天的大麦。
这个内向的、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小说家,自从那天撞破了那骇人的一幕后,就彻底陷入了恐惧和自我怀疑之中。她不敢出门,不敢面对任何人,尤其是那个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的钟文。搬家需要联系中介,需要打包行李,需要面对陌生人……这一切对于社恐的她来说,比让她面对院子里的魔鬼还要困难。她就这样,把自己困在了原地。
这天早上,钟文坐在院子里的主位上吃着早餐。许红豆像个温顺的妻子,为他剥好鸡蛋,而胡有娜则穿着暴露的女仆装,跪在一旁为他研磨咖啡。这幅场景,她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终于,饿得受不了的大麦,还是戴着帽子和口罩,小心翼翼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想到厨房找点吃的。
她刚一露面,钟文的目光就投了过来。大麦浑身一僵,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向厨房。
钟文没有说话,只是当着大麦的面,伸出手,一把将跪着的胡有娜拽进怀里,手掌毫无顾忌地从女仆装的领口伸了进去,在那对丰满的乳房上肆意揉捏起来。
“啊…主人…” 胡有娜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一软,瘫在了钟文怀里,脸上却还要挤出谄媚的笑容。
许红豆则视若无睹,甚至还体贴地为钟文递上纸巾,擦了擦他的嘴角,仿佛眼前正在发生的,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日常琐事。
“哐当——”
大麦手中的水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淫乱不堪的一幕,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她想逃,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动不了。
💞那日之后,有风小院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胡有娜和许红豆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她们既是竞争对手,又是被捆绑在同一根绳子上的共犯。她们看向你的眼神,充满了畏惧、顺从,以及一种病态的、渴望被支配的狂热。而大麦,则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整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有在吃饭时才匆匆出现,全程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你对这种暗流涌动的局面感到有些厌烦,你需要一个更彻底、更绝对的掌控。几天后,你找到了小院现在的主人,谢之遥。
彼时他正在院子里侍弄那些花花草草,看到你走过来,他刚想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却在看到你那张【嘲讽脸】时僵住了。
你没有废话,直接开口:“这个院子,我要买下来。”
你的表情和语气,在谢之遥看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傲慢和挑衅。他皱了皱眉,压下心头的不快,说道:“钟文,我知道你喜欢这里,但这个院子……”
你打断了他,报出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天价。那笔钱,足以让他为云苗村的旅游发展事业做更多的事情,远比守着这一个小院子要有价值得多。
谢之遥被那个数字震惊了。他看着你那张欠揍的脸,内心挣扎了许久。最终,对村子的责任感压倒了个人情感。他长叹一口气,点头同意了。手续办得很快,几天之后,这个承载着许多人梦想和休憩的有风小院,彻底成了你一个人的王国。谢之遥和其他一些不相干的男性角色,也自然而然地淡出了这个只属于你的舞台。
你成了小院的新主人。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许红豆和胡有娜叫到客厅。
“从今天起,这里归我了。” 你坐在主位上,用那张嘲讽的脸环视着她们,“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这个院子的‘女主人’,帮我一起经营。”
“女主人”三个字,让两个女人身体一颤。她们明白,这不过是“专属高级性奴”的另一种说法。她们低着头,恭顺地回答:“是,主人。”
这时,大麦正好从房间里出来倒水,看到这幅场景,吓得差点把水杯掉在地上。
你的目光转向她,嘴角咧开一个嘲讽的弧度。“大麦,你要是不习惯,随时可以搬走,我不收你违约金。”
大麦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搬走?她又能搬到哪里去?她有严重的社交恐惧症,在这里好不容易才适应下来,让她重新去找房子,去和陌生人打交道,比杀了她还难受。更何况,她现在知道了你天大的秘密,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真的想走,绝对活不过明天。
“不…不了…主人…” 她吓得连称呼都变了,“我…我住这里挺好的…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很好。” 你满意地点了点头。
从那天起,你在这座院子里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大麦的存在,非但没有让你收敛,反而成了你炫耀权力和调教成果的最佳观众。
一天下午,阳光正好。大麦抱着笔记本电脑,蜷缩在客厅角落的单人沙发里,假装在专心码字,实则用眼角的余光惊恐地观察着。
你大马金刀地坐在长沙发上,对许红豆和胡有娜招了招手。两个女人立刻像温顺的猫咪一样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跪在你的腿边。
你毫不避讳地将手伸进胡有娜的T恤里,隔着胸罩,肆意揉捏着她那因为体质改造而变得异常敏感的乳房。
“嗯…主人…” 胡有娜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脸上泛起潮红,身体软软地靠在你的腿上。
你的另一只手则抬起了许红豆的下巴,用那张嘲讽的脸看着她,命令道:“姐姐,我想喝茶了,用你的嘴喂我。”
许红豆没有任何犹豫,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含了一口温热的茶水,然后仰起头,将自己温润的嘴唇贴上你的,将茶水伴随着自己的津液,一点点渡入你的口中。
这一切,都被角落里的大麦看得清清楚楚。她吓得浑身发抖,手指在键盘上胡乱地按着,发出一串串乱码。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彻底粉碎、重塑。恐惧、恶心、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被这禁忌画面所勾起的异样刺激,在她心中疯狂交战。
你厌倦了这场无休止的心理拉锯战。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大麦,就像一道永远无法完美融入这幅淫乱画卷的瑕疵。你决定,要用最原始、最彻底的方式,将这最后一块拼图,强行按进它应该在的位置。
你从沙发上起身,无视了跪在脚边、眼神复杂的许红豆与胡有娜,径直走向那个蜷缩在沙发里的可怜虫。
你的脚步声,每一下都像重锤敲击在大麦脆弱的神经上。她惊恐地抬起头,看着你这个如同魔神般逼近的身影,怀里紧抱的笔记本电脑“啪”地滑落在地毯上。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被巨大的恐惧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你来到她面前,没有一丝怜悯。你伸出手,粗暴地扯下她脸上那副硕大的黑框眼镜,然后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拽起,像拖着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将她扔到了客厅中央那张柔软的长毛地毯上。
“不……求你……” 大麦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的悲鸣。
你充耳不闻,直接跨坐在她纤瘦的身体上,用膝盖蛮横地顶开了她那双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双腿。你开始撕扯她的衣物,那件印着可爱猫咪图案的居家服,在你手中被轻易地撕开,露出了下面白皙而稚嫩的肌肤。
你预想中的激烈反抗、尖叫、挣扎,全都没有发生。
大麦只是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她放弃了。长久以来的精神折磨,亲眼目睹同伴堕落的冲击,以及此刻压在她身上的、无法抗拒的绝对暴力,彻底摧毁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她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任由你剥去她最后的遮羞布,任由你那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身体上游走。
(就这样吧……反正也逃不掉……红豆姐她们不也……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已经升华为一种诡异的麻木。
就在你分开她紧闭的双腿,准备用你那早已怒张的肉棒,将这只迷途的羔羊彻底烙上你的印记时,院子大门处,突然传来了急促而响亮的门铃声。
“叮咚——叮咚——叮咚——!”
清脆的铃声在死寂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无比刺耳,硬生生地打断了这场即将完成的侵犯。
许红豆和胡有娜皆是一愣。这个时间点,怎么会有人来?
作为名义上的“管家”,许红豆最先反应过来。她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快步走到可视门铃前。当她看清屏幕上来人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主人……” 她转过头,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惊慌,“是我姐……来了……”
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一个女人的身影。看起来三十五六岁的成熟女性,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面容和许红豆有七八分相似,但气质更为强势和精明,此刻正不耐烦地皱着眉头。她便是许红豆的亲姐姐,许红米。
这不速之客的到来,让这间充满了淫靡与绝望气息的屋子,瞬间陷入了更大的混乱之中。
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像一盆冰水,浇熄了你正要喷薄而出的欲望。你眼中的燥热迅速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人被打扰后的阴冷。
你从大麦那具如同死鱼般瘫软的身体上翻身下来,动作间没有丝毫的留恋。你瞥了一眼门口方向,又看了一眼地上衣衫不整、眼神空洞的大麦。一个更加刺激、更加恶劣的计划在你脑中瞬间成型。
你一把将大麦从地上拎起来,用手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发出任何声音。然后,你对一旁惊慌失措的许红豆和胡有娜下达了简洁而冰冷的命令。
“你们两个,去接待她们。”
你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不起眼的透明小药瓶,里面装着几粒白色的药丸。你将它塞进胡有娜的手里。
“胡有娜,想办法把这个东西,放进那个叫许红米的茶里。” 你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许红豆,你的任务是拖住她,别让她看出任何破绽。办砸了,你们知道后果。”
两个女人吓得浑身一哆嗦,尤其是许红豆,一想到要面对自己那个强势的姐姐,脸色就更加惨白。但在你冰冷的注视下,她们只能像提线木偶一样,僵硬地点了点头。
你不再多言,拽着已经彻底失去反抗意志的大麦,迅速闪进了客厅旁边的书房,并虚掩上了门,只留下一道可以窥视客厅的缝隙。
客厅里,胡有娜和许红豆深吸了几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胡有娜飞快地把药瓶藏好,许红豆则整理了一下表情,走过去打开了院子的大门。
“姐……你怎么来了?” 许红豆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僵硬。
“怎么?不欢迎我?” 许红米一脚踏进院子,锐利的目光立刻开始审视着一切。她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套裙,将成熟丰腴的身体包裹得凹凸有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女强人的压迫感。“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我还以为你死在这乡下了。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好好的大经理不当,跑来这种地方混日子!”
“红米姐,快请进!” 胡有娜立刻换上了一副热情洋溢的笑脸,迎了上来,“红豆姐这不是想换个环境放松一下嘛。你们远道而来,快坐,我给你们泡我们这儿最好的茶!”
在胡有娜的周旋下,气氛稍稍缓和。许红米虽然还是一脸挑剔,但还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大麦特写:在昏暗的书房里,大麦被你按在墙上,嘴巴被你的手掌死死捂住。她能清晰地听到客厅里的一切对话。透过门缝,她能看到许红豆紧张的脸,胡有娜虚假的笑,以及那个气场强大的陌生女人。她浑身赤裸,身上还残留着你刚才留下的温度,屈辱、恐惧和一丝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只能像个真正的玩偶一样,任由你摆布,被迫观看接下来即将上演的一切。]
胡有娜很快就端着茶盘从厨房出来了。她将两杯茶分别放在许红米面前,在给许红米递茶的时候,她的手指在杯沿上看似不经意地一抹,一粒被捏成粉末的药丸悄无声息地落入了滚烫的茶汤中,瞬间融化,无影无踪。她的动作快得让人无法察觉,但这一切,都清晰地落入了书房门缝后你那双冰冷的眼睛里。
许红米端起茶杯,用杯盖撇了撇浮沫,正准备开口继续教训妹妹,却被茶香吸引,下意识地将杯子凑到了唇边。
书房的门缝,像是一个通往地狱的窥视孔。你将赤裸的大麦死死地按在身前,冰冷的墙壁让她不住地颤抖,而你滚烫的身体则是另一个让她恐惧的烙印。
客厅里,那场虚伪的家庭戏码正在上演。许红米端起了那杯被胡有娜动了手脚的茶,她的动作优雅而挑剔,丝毫没有察觉到杯中清澈的茶汤里,正溶解着能将她所有高傲与理智彻底摧毁的猛药。
她将茶杯凑到唇边,轻轻吹了吹热气,然后呷了一小口。
“嗯,茶还行。” 她放下茶杯,锐利的目光再次锁定在自己那坐立不安的妹妹身上,“许红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回去,我托关系给你在分公司找了个副总的职位。别在这里浪费生命!”
看着许红米那副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姿态,你的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仅仅是药物,似乎还不够。你需要更多的牌,来让这场戏变得更加精彩。
你一边用身体压制着大麦,防止她发出任何声音,一边在脑中打开了系统界面。今天的三张刮刮乐,还一张未动。
【是否刮开新的刮刮乐?】
你的意念集中在其中一张卡券上,下达了“刮开”的指令。
卡券的银色涂层在你的意念中迅速剥落,露出了下面的字迹。然而,这一次,出现的文字却让你微微一愣。
【口吃券】 【类型:负面效果类】 【效果:你在接下来的24小时内,说话会变得结结巴巴,无法流畅地表达自己的意图,尤其是在情绪激动或试图命令他人时。】 【持续时间:24小时】
系统提示响起的瞬间,你便感觉到自己的舌头仿佛打了个结,一种无形的阻碍盘踞在你的喉咙里,让你产生了一种想要说话却力不从心的滞涩感。负面效果,在你最需要用语言来彰显权威的时候,不期而至。
[许红米特写:茶水温润的口感顺着喉咙滑下,一股莫名的燥热开始从她的小腹升起。她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原本清晰的思路似乎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她皱了皱眉,将这归结为长途跋涉的疲惫,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大口。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智和自制力,正在被那无色无味的药力,一点点地从内部瓦解。]
客厅里,许红米还在喋喋不休地教训着许红豆,但她的声音已经不复之前的清冷,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急促。她似乎觉得有些热,不耐烦地扯了扯自己西装的领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而书房里,你感受着喉咙里那股别扭的阻碍感,又看了一眼客厅里即将“熟透”的猎物,以及怀中这个已经彻底被玩坏的玩偶。一场好戏,似乎因为这个意外的负面效果,变得更加有趣了。
【口吃券】的负面效果让你感到一阵烦躁,但看着客厅里那个即将被欲望吞噬的猎物,你心中的恶念反而愈发炽烈。语言的障碍,只会让你的行动变得更加直接、更加纯粹。
你低下头,冰冷的目光落在怀中那具赤裸而颤抖的躯体上。大麦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抽离,只剩下一具任人摆布的漂亮皮囊。你决定,要让这具皮囊发出最能勾动人心的声音。
你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转而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微微张开嘴。你的另一只手则缓缓向下,精准地找到了她胸前那颗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挺立的蓓蕾,用指尖不轻不重地捻动起来。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大麦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闷哼。这声音不大,但在因为许红米训话而陷入片刻寂静的客厅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什么声音?” 许红米停下了训斥,那双因为药力而开始变得有些迷离的凤眼警惕地扫向四周。她体内的燥热越来越难以抑制,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她变得异常敏感。
“没…没什么,姐,可能是…是院子里的野猫吧。” 许红豆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连忙开口掩饰,但声音里的慌乱显而易见。
胡有娜也赶紧附和:“是啊是啊,红米姐,这里的生态环境可好了,经常有小动物跑进来。”
这点小把戏显然无法说服许红米,但她一时也找不到源头,只能将信将疑地坐着。她端起茶杯,想再喝一口来压下那股莫名的邪火,却发现身体的热度反而因为茶水的温热而变本加厉。
书房内,你对这初步的效果很满意。你看着大麦那张布满泪痕的脸,恶意地凑到她耳边,用那因为【口吃券】而变得滞涩的声音,下达了新的命令:
“叫…叫…大声…点…”
这结结巴巴的命令,听在大麦耳中,比流畅的威胁更加恐怖。不等她反应,你那只作恶的手指已经离开了她的胸前,毫不留情地向下滑去,探入了那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湿润而紧致的幽谷。
[大麦下体特写:你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粗暴地分开了那两片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的肉瓣。当指尖触碰到那颗藏在深处、敏感无比的肉珠时,从未有过的、如同电流般的强烈刺激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羞耻、恐惧、以及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紧绷的身体骤然弓起。]
“啊——!”
这一次,是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混杂着痛苦与一丝异样快感的尖锐短促的呻吟,从大麦的口中泄露出来,冲破了书房的门缝,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客厅。
这声尖叫,成了压垮许红米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对!这绝对不是猫叫!” 她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因为药力,她的身体有些摇晃,脸颊上泛着诱人的潮红,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变得迷乱而充满攻击性。“里面…书房里面有什么?!”
她不顾许红豆和胡有娜的阻拦,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一般,跌跌撞撞地朝着书房门口走来。她那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嗒、嗒”声,如同死神的脚步,一步步逼近。
随着“嗒”的一声轻响,书房的门把手被转动,那扇隔绝了两个世界的门被猛地推开。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站在门口的许红米,那双因药力而迷离的凤眼在一瞬间睁大,瞳孔急剧收缩。她看到的,是足以颠覆她三十多年认知的一幕: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将那个看起来文静内向的女作家大麦死死地按在身下,大麦浑身赤裸,脸上挂着泪痕,而男人的手,正放在她最私密的部位。
预想中的尖叫、愤怒、报警……通通没有发生。
那强烈的视觉冲击,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击溃了许红米体内那道由药物和欲望筑起的、摇摇欲坠的堤坝。洪流,瞬间倾泻而出。
“啊……” 一声不成调的、带着无限渴望与燥热的呻吟,从许红米自己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她那张因潮红而显得格外美艳的脸庞上,所有属于女强人的精明和锐利都在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始的、毫不掩饰的痴迷与渴求。
“热……好热……” 她喃喃自语,那件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裙此刻仿佛变成了束缚她的囚衣。她用颤抖的手,开始笨拙地撕扯自己胸前的纽扣,一颗、两颗……纽扣崩飞,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和那片因为情动而起伏不定的雪白风光。
她引以为傲的尊严、她时刻挂在嘴边的体面,在这一刻被她亲手撕得粉碎,扔在地上,任由欲望的烈焰将其焚烧殆尽。
“姐?!” 许红豆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呼。眼前的景象让她如遭雷击。她那个永远高高在上、将尊严看得比命还重的姐姐,竟然……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像个发情的母兽一样脱起了衣服!这种冲击,比她自己被你调教时还要强烈百倍。
胡有娜则吓得后退了半步,她知道药效很猛,但没想到能把一个女强人变成这副模样。她看向你,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顺从。
不需要你的命令,这两个已经被你调教好的女人,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她们知道,在这个男人的国度里,反抗是无用的,唯有加入,才能获得喘息的机会。许红豆和胡有娜对视一眼,默默地开始褪去自己的衣衫,像是两个即将走上祭台的祭品,顺从地加入了这场疯狂的淫戏。
而许红米,已经彻底被欲望支配。她跌跌撞撞地走进书房,无视了缩在角落、精神已经彻底崩溃的大麦,也无视了自己那目瞪口呆的妹妹。她的眼中只有你,这个散发着雄性气息、掌控着一切的男人。她“噗通”一声跪倒在你的脚边,仰起那张潮红的脸,用一种近乎哀求的、沙哑的声音嘶喊道:
“求求你……给我……我好难受……求求你……”
曾经的女强人,此刻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像一条最卑微的母狗,跪在你的面前,只为乞求你的垂怜。
在许红米因为药效而颤抖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她从外面推开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门外,是许红豆和胡有娜那两张写满了惊恐与绝望的脸。
门内,是一副足以击碎任何正常人理智的淫靡画卷。
一个陌生的男人,正赤裸着上身,将同样赤身裸体、泪流满面的大麦死死地按在墙上。男人的手还埋在大麦腿间的私密之处,而大麦那因为极致的羞耻与陌生的快感而失神的双眼,正好对上了门口的许红米。
冲击、错愕、羞愤……这些情绪在许红米的脑海中仅仅闪现了一秒,便被那股从她小腹深处燃起的、足以焚烧一切的熊熊欲火彻底吞噬。
那杯下了猛药的茶,此刻终于完全释放了它的威力。
许红米眼中的理智光芒,如同风中残烛般迅速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沌而灼热的欲望浑浊。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没有激起她的愤怒,反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内心最深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欲望潘多拉魔盒。
“嗯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渴望的呻吟,从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喉咙里溢了出来。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那身剪裁得体的名贵套裙,此刻成了最让她烦躁的束缚。
她看着你,那个掌控着一切的男人,眼神里再无一丝审视与轻蔑,只剩下最原始的、野兽般的渴求。
“姐!” 许红豆发出一声悲鸣。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向来引以为傲、视作榜样的姐姐,在欲望面前彻底崩塌,那副迷乱痴缠的模样,比任何威胁都更让她感到绝望。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胡有娜则是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认命。她看了一眼崩溃的许红豆,又看了一眼已经彻底被欲望支配的许红米,默默地松开了搀扶许红豆的手。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顺从,才是唯一的出路。
在许红豆绝望的注视下,胡有娜率先做出了选择。她缓缓地跪了下来,朝着你的方向,低下了她那曾经骄傲的头颅,以一种最卑微的姿态,表示了自己的臣服。
许红豆的心理防线,在姐姐和同伴接连的“背叛”下,也彻底垮塌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又看了一眼你,泪水夺眶而出。她放弃了挣扎,也缓缓地、屈辱地跪在了胡有娜的身边。
而此时的许红米,已经彻底被药力控制。她笨拙地、急切地撕扯着自己的上衣,名牌西装的扣子被她扯得崩飞,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和那对因为情欲而显得异常饱满丰盈的成熟乳房。她甚至等不及脱掉高跟鞋,就那么跌跌撞撞地爬了进来,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毫无尊严地爬到了你的脚边。
“我…我好热…给我…求你…给我…” 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碰你。
至此,有风小院彻底沦陷。你的脚下,跪着三个姿色各异的女人;你的怀里,还有一个被彻底玩坏的玩偶。一场由你亲手导演的、更加疯狂的淫乱盛宴,即将拉开帷幕。
眼前的景象,荒诞而淫靡。曾经高高在上的女强人许红米,此刻像条最卑微的母狗,衣衫不整地爬在你的脚边,口中发出无意识的、渴求的呻吟。她的妹妹许红豆和同伴胡有娜,则像两尊失去灵魂的雕像,跪在一旁,无声地见证着这场尊严的献祭。
你缓缓抬起一只脚,踩在了许红米面前的地板上。你看着她那张因药物和情欲而涨得通红的美艳脸庞,喉结滚动了一下,那该死的【口吃券】效果让你的每一个字都变得艰难而扭曲,却也因此增添了一种别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
“想…想要…?” 你的声音滞涩而冰冷,“先…先…舔…舔干净…我的…脚…”
这结结巴巴的命令,在许红米听来却如同天籁。她眼中最后的一丝挣扎彻底熄灭,只剩下纯粹的欲望。
“是…是…主人…我舔…” 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充满了急不可耐的顺从,“只要主人肯给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舔…我马上就舔干净…”
话音未落,她便迫不及待地俯下身,伸出那以往只用来品尝高级红酒的丁香小舌,无比虔诚地开始舔舐你的脚趾。她舔得非常仔细,从脚趾到脚背,再到脚跟,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美味。温热湿滑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这位商界女精英,正用行动向你展示着她的彻底臣服。
一旁的许红豆再也忍不住,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自己的亲姐姐做出如此下贱的举动,她的心像是被刀子反复切割,但身体深处,却又有一丝背德的、罪恶的兴奋在悄然滋生。
你似乎觉得这样的羞辱还远远不够。你缓缓转过身,将你的臀部对准了许红米的脸。
“不…不够…” 你再次发出结巴的指令,“转…转过来…舔…舔这里…”
许红米的动作僵硬了一瞬。舔舐屁眼,这是连最下贱的妓女都未必肯做的事情。但体内那股焚心蚀骨的欲望烈焰,已经烧光了她所有的羞耻心。她只是稍作停顿,便立刻爬了过来,将那张美艳的脸凑近了你的臀缝。
“是…主人…我舔…” 她急促地喘息着,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你的皮肤上,“只要是主人的东西…就算是屁眼…也是香的…求求您…舔完了就给我好不好…我快要死了…”
她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在那紧闭的菊褶上,小心翼翼地舔舐起来。
这极致羞辱的一幕,让许红豆和胡有娜的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而角落里的大麦,早已将头埋在臂弯里,身体如同筛糠般抖动,似乎已经彻底与这个疯狂的世界隔绝。
你终于满意了。你重新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满脸都是屈辱与渴望的许红米。
“现…现在…” 你一字一顿地说道,“求…求我…用…用你最…最下贱的…的话…求我…操…你…”
这个命令,如同最后的审判。许红米抬起头,泪水与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滴落。她看着你,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最卑微的哀求:
“我…我是一条母狗…主人…我是一条只配给您舔屁眼的贱母狗…” 她泣不成声,身体扭动着,用大腿内侧摩擦着地面,“求求主人…可怜可怜我这条发情的母狗…用您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把我的骚逼…操烂吧!求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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