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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02 20:53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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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院子里,当大家都在时,钟文的调教是隐秘而又刺激的。他会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着正在晾晒床单的许红豆。当胡有娜或者大麦不注意时,他会用眼神示意。许红豆便会心领神会,身体一僵,然后假装不经意地弯下腰,将裙摆撩起一角,让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那没穿内裤的、肥美的屁股。她的脸涨得通红,心脏狂跳,既害怕被人发现,又从钟文那赞许的目光中,获得一丝病态的满足。

有一次,大家在客厅里看电视,钟文的脚在桌子底下,轻轻地碰了碰许红豆的小腿。许红豆的呼吸瞬间就乱了。她知道这是命令。她只能强装镇定地和娜娜聊着天,一边悄悄地滑下沙发,跪在地毯上,钻进桌子底下。冰凉的木质桌面下,是黑暗而又令人窒息的空间,她像一只温顺的宠物,爬到钟文的腿边,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虔诚地舔舐着他那已经开始苏醒的巨物。电视里传来嘈杂的笑声,而桌子底下,只有她压抑的喘息和布料被津液濡湿的声音。

夜深人静时,则是更彻底的沉沦。她会偷偷溜进钟文的房间,跪在他的床前,任由他像摆弄玩偶一样,将她的身体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他会命令她趴在地上,像母猪一样撅起屁股,然后一边抚摸着她的脊背,一边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讲述她白天是如何的骚浪。

“姐姐的骚逼,是不是一天没被弟弟的鸡巴操,就痒得受不了了?”

“是…弟弟…姐姐的骚逼就是为你长的…求求你…快用大鸡巴…狠狠地操我…” 她流着泪,却用最下贱的语言乞求着,身体早已被调教得离不开他的侵犯。

终于,在某一天的清晨,当钟文又一次因为【笨拙】而把牙膏挤到鼻子上时,他脑海中响起了久违的系统提示音。
“负面状态【笨拙】持续时间已结束。”
“负面状态【口吃】持续时间已结束。”

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传遍全身。他灵活地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手指,那种对身体的绝对掌控感又回来了。他清了清嗓子,清晰流利地说道:“感觉真不错。”

同时,系统界面刷新,又是三张全新的刮刮乐。他毫不犹豫地全部刮开。

第一张,图案是一个厨师帽。
“恭喜您,获得【厨神券】x1(能力强化类)- 使用后24小时内,您将拥有世界顶级的烹饪技巧。”

第二张,图案是一只正在喷水的鲸鱼。
“恭喜您,获得【永久潮吹券】x1(淫欲色情类)- 指定一名女性目标使用,她将获得永久性的极易潮吹的体质。”

第三张,图案却是一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很遗憾,您获得了【嘲讽脸券】x1(负面效果类)!”
“负面效果已叠加:该卡券将自动使用,效果立刻生效。”
“当前状态:嘲讽脸(持续时间剩余:24小时)。效果:无论您做出何种表情,在他人眼中都是一副充满嘲讽和挑衅意味的模样。”

钟文走到镜子前,尝试着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结果镜子里的自己,嘴角以一个极其欠揍的角度咧开,眼神里充满了“你就是个垃圾”的蔑视。

  钟文带着那副天生的“嘲讽脸”,径直走向了正在院子里摆弄直播设备的胡有娜。她今天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短T恤和一条牛仔热裤,正弯着腰调整手机支架的角度,浑圆挺翘的臀部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听到脚步声,她直起身子,一回头就看到了钟文。当她看清钟文脸上的表情时,好看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喂,钟文,你那一脸是什么表情?看不起谁呢?一大早的就跟吃了枪药一样。” 胡有娜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地说道。

钟文只是想和她打个招呼,但【嘲讽脸】的效果让他的一切善意都化作了挑衅。他嘴角一咧,露出了一个在他自己看来是和善,但在胡有娜眼中却是极尽轻蔑的笑容。

“准备直播?” 他开口问道,声音平静,但配合着表情,听起来就像在说“就你这样还想直播?”。

“我直播关你什么事?你那是什么眼神!” 胡有娜的火气瞬间就被点燃了。

钟文没有理会她的怒火,反而向前走了两步,用那副嘲讽的表情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慢悠悠地说道:“怎么,还想用‘娜娜酱’这个ID吗?在上海没混出名堂,以为回村里就行了?每天就靠在镜头前扭几下屁股,跳那些擦边的舞蹈,收几个油腻老头的‘火箭’和‘跑车’,这就是你在外面所谓的‘打拼’?”

这一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胡有娜的脑海中炸响。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和难堪。这是她最不愿被人提起的过去,是她藏在心底最深的伤疤。

“你……你怎么会知道?!你调查我!你这个混蛋!变态!” 她失声尖叫起来,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就在她情绪最激动,精神防线最脆弱的瞬间,钟文在心中默念:【对胡有娜使用永久潮吹券。】

一道凡人无法察觉的粉色光芒从钟文的指尖弹出,瞬间没入了胡有娜的身体。
“【永久潮吹券】已对目标【胡有娜】使用,目标体质已永久改造,极易因强烈情绪波动或轻微刺激引发潮吹反应。”

胡有娜还想继续咒骂,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一股突如其来的、陌生的、强烈的快感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不…这是…怎么回事…嗯啊!”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她惊恐地看着钟文,而钟文那张在她眼中充满嘲讽的脸,此刻却成了最强烈的催情剂。她越是愤怒,越是羞耻,身体里的快感就越是汹涌。

[骚逼特写:牛仔热裤包裹下的私处,此刻已经彻底失控。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内裤和厚实的牛仔布料。紧绷的布料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片区域正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一股股更加猛烈的水流,仿佛身体里藏着一个永远不会枯竭的喷泉。]

“我恨你!你这个魔鬼!啊——!” 她发出最后一声混杂着愤怒与极致快感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后一仰,一股强大的水流“噗——”地一声从她的双腿间喷射而出,如同消防水龙头般,将她身前的石板地冲刷得一片湿滑。

她浑身脱力地瘫倒在地,身体还在一下下地抽搐着,眼神涣散,彻底陷入了我是谁、我在哪的混乱之中。

钟文面无表情地(在别人看来是极度嘲讽地)拿出手机,走到她身边,对准她那副被体液浸透、狼狈不堪的模样,“咔嚓”一声按下了快门。照片清晰地记录下了她失神的脸庞,和被潮吹弄得一片狼藉的下半身。

他收起手机,蹲下身,用那张欠揍的脸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现在,我们也有秘密了。”

  看着瘫软在地、精神恍惚的胡有娜,钟文那张“嘲讽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没有急着将她抱起,而是伸出一只脚,用脚尖轻轻地勾起了她湿漉漉的牛仔热裤边缘,像是欣赏一件战利品。

“这就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但在胡有娜听来,却充满了戏谑和鄙夷,“你直播的时候,不是挺能扭的吗?怎么,现在换成真枪实弹,就不行了?”

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胡有娜敏感的神经上。她的身体因为羞愤而再次绷紧,小腹深处那该死的快感又开始蠢蠢欲动。

“你…你住口…嗯啊…不要再说了…” 她的反抗软弱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呻吟。身体的背叛让她感到绝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敌人的言语攻击下,再一次变得湿润泥泞。

钟文俯下身,一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动作粗暴地将她推到院子里的那张木质长椅上,让她趴在上面,挺翘的臀部正对着自己。他没有脱掉她的裤子,而是伸出手,隔着那层被淫水浸透的、粗糙的牛仔布料,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她的屁股。

“啪!”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回响。

“啊!” 胡有娜惊叫一声,这一下并不疼,但那羞辱的意味和手掌接触时传来的震动,却让她腿间的喷泉再次有了失控的迹象。

“叫出来,” 钟文用那张嘲讽的脸凑近她,命令道,“让你直播间里的那些老头子们也听听,他们的‘娜娜酱’,现在是怎么像个母狗一样被人抽屁股的。”

“不…不要…求你…啊嗯!” 她哭喊着,但身体的反应却愈发激烈。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窗后窥视的许红豆,再也按捺不住了。她看到钟文正在玩弄另一个女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和占有欲涌上心头。她推开门,快步走了出来。

她没有去指责钟文,而是走上前,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趴在长椅上哭泣的胡有娜,然后默默地走到院子大门处,“吱呀”一声,将两扇木门关上,并插上了门栓。整个院子,瞬间成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私密的刑场。

做完这一切,她走到钟文身边,顺从地跪了下来,仰起头,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狂热的眼神看着他,轻声说:“弟弟,需要姐姐帮忙吗?”

钟文瞥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扔给了她。
“拍下来,” 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把她被我干到失禁的样子,全部拍下来。”

“是,弟弟。” 许红豆没有丝毫犹豫,熟练地解锁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镜头对准了胡有娜那因为恐惧和兴奋而剧烈颤抖的臀部。

[臀部特写:镜头下,那条紧绷的牛仔热裤已经被淫水完全浸透,深色的水渍从大腿根部一直蔓延到臀峰。随着钟文每一次的拍打,那两瓣紧实圆润的臀肉都会剧烈地颤动,水渍的面积也随之扩大。甚至可以透过湿透的布料,隐约看到里面内裤的勒痕,以及那被快感折磨得不断收缩的穴口轮廓。]

得到了许红豆的“帮助”,钟文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他一把扯开了胡有娜的裤子纽扣,拉下链条,连同里面湿透的内裤一起,粗暴地拽到了膝盖处,将那饱满多汁、因为潮吹而显得有些红肿的屁股和骚逼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看!求求你们!不要看!啊——!” 胡有娜发出了绝望的尖叫,但迎接她的,是钟文更加猛烈的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她光裸的屁股上。

  钟文从许红豆手中拿回自己的手机,将镜头对准了眼前这幅淫靡的画面。他那张天生的“嘲讽脸”上,此刻的表情显得格外冷酷而又饶有兴致。

他没有直接命令许红豆,而是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又瞥了一眼趴在长椅上,正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胡有娜。

“姐姐,” 钟文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看娜娜,多可怜啊。作为姐姐,是不是应该去‘安慰’一下她?”

“安慰”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许红豆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她的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眼神里闪烁着兴奋与挣扎。她看了一眼胡有娜那因为不断流水而显得晶亮滑腻的穴口,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是…是,弟弟…姐姐知道了…” 她颤抖着应答,然后像一只接受了命令的母狗,听话地爬向了胡有娜。

胡有娜惊恐地看着向自己爬来的许红豆,身体不住地向后缩。“红豆姐…不…你不要过来…”

许红豆没有理会她的哀求,而是强行分开了她紧闭的双腿,将脸埋了上去。一股混杂着尿骚和淫靡水汽的味道扑面而来,许红豆非但没有觉得恶心,反而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她伸出舌头,在那片泥泞不堪的禁地舔了一下。

“啊——!” 胡有娜发出一声尖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瞬间崩溃,穴口猛地一缩,又一股水流喷涌而出,浇了许红豆满脸。

“娜娜…你的水…好甜…” 许红豆一边舔舐着嘴角的液体,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挣扎,只剩下沉沦的欲望。

[双穴特写:镜头下,两个女人的私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胡有娜的穴口因为体质改造而红肿外翻,穴毛被淫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肉瓣上,每一次被舔舐都会剧烈地痉挛收缩,喷出更多的骚水。而许红豆的穴口则显得更加成熟丰腴,在看到同伴被玩弄时,也早已不堪地张开,浓稠的淫液正一滴滴地落在青石板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痕迹。]

钟文满意地用手机记录着这一切,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怒不可遏的肉棒“嘭”地一声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杵在半空中。

“你们两个,谁表现得好,谁就能得到奖励。” 他用那张嘲讽的脸说道。

几乎是话音刚落,两个女人就像是听到了发令枪的赛犬,同时停止了动作,转过头,用一种混杂着渴望、嫉妒和占有的疯狂眼神,死死地盯住了那根象征着权力与恩赐的巨物。

“是我的!弟弟是我的!” 许红豆第一个反应过来,她不顾自己还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地向钟文爬去,嘴里还急切地宣示着主权。

“凭什么!我也要!给我!” 胡有娜也从长椅上翻了下来,全然不顾自己下半身还光着,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

两个刚刚还被迫进行着淫秽互动的女人,此刻为了争夺男人的肉棒,瞬间扭打在了一起。许红豆仗着自己离得近,一把抱住了钟文的大腿,仰头就想把那根肉棒吞进嘴里。胡有娜则从后面扑上来,抓住许红豆的头发就往后扯。

“你这个骚母猪!放开!那是我的!”
“你才是!你这个骚货!我是弟弟的姐姐!他只能操我!”

两个女人像泼妇一样在钟文的脚边撕扯着,谁也不肯放手,她们的目标都只有一个——那根正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能让她们彻底疯狂的肉棒。

  面对脚下如同两只争抢食物的野狗般厮打在一起的女人,钟文那张“嘲讽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眼神中却透出一股冰冷的厌烦。他没有耐心再看这场闹剧。

他猛地伸出双手,像抓小鸡一样,一手一个,揪住了两个女人乌黑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按。

“啊!”
“疼!”

许红豆和胡有娜同时发出一声痛呼,头皮传来的剧痛让她们瞬间停止了撕打。她们被迫抬起头,看到的却是钟文那张充满轻蔑的脸,以及近在咫尺、青筋盘虬的狰狞肉棒。

“既然这么喜欢,” 钟文的声音冷得像冰,“那就一起吃。谁要是敢偷懒,或者让我不满意,就给我滚到一边去,看着另一个人是怎么享受的。”

说完,他根本不给两人反应的机会,双手再次用力,强行将她们的头颅按向了自己的胯下。两个女人的脸颊被迫挤在一起,嘴唇同时触碰到了那根滚烫的巨物。

屈辱、不甘、嫉妒,以及被强迫分享的愤怒,让她们的身体剧烈颤抖。但来自头顶的绝对力量,和那句“滚到一边看着”的威胁,却比任何命令都有效。她们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不服输的火焰。

下一秒,一场无声的战争在钟文的胯下爆发。许红豆张开嘴,用她被调教得无比熟练的技巧,含住了硕大的龟头,舌头灵巧地在马眼上打着转。而胡有娜则不甘示弱地伸出舌头,奋力地舔舐着粗壮的棒身,试图用自己的热情来压过对方。

她们的脸颊紧紧贴着,湿热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嘴里的“咕啾”声和津液交换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无比淫荡的二重奏。

而此时,她们谁都没有发现,在院子角落那堵爬满了常春藤的墙壁后,多了一双惊恐而又好奇的眼睛。

那是小说家大麦。她刚刚在房间里写文写得卡壳,想来院子里找找灵感,却发现院门紧锁,里面还隐约传来奇怪的、压抑的哭声和水声。出于一个写作者的本能和对朋友的关心,她悄悄绕到后墙,从一处藤蔓稀疏的缝隙向里窥探。

然后,她看到了让她毕生难忘的一幕。

(天……天啊……那是……红豆姐和娜娜?)大麦的脑子一片空白,手中的笔记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看到了钟文,那个新来的、长得很好看但总是一脸嘲讽的作家,像个帝王般站着。而她的两个好朋友,平时或干练或活泼的许红豆和胡有娜,此刻却像两条最卑贱的母狗,正跪在他的脚下,争先恐后地……吃着他的……

[口腔特写:钟文的肉棒被两张温热的小嘴伺候着,感觉奇妙无比。许红豆的口腔温顺而深邃,每一次吞吐都带着老练的技巧,力图榨干他的一切。而胡有娜的口腔则充满了生涩的冲劲,她用牙齿轻轻地刮搔着棒身,用尽一切办法想把身边的女人比下去。两人的舌头时不时会笨拙地撞在一起,然后带着敌意分开,继续更卖力地吮吸。]

“嗯啊…弟弟…姐姐…姐姐要把你吸干…” 许红豆含糊不清地邀功。
“不…是我的…我要…啊…又要…” 胡有娜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那该死的潮吹体质又被这强烈的刺激触发了,一股淫水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溅到了许红豆的脸上。

许红豆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爆发出更强烈的怒火和好胜心,她不管不顾地将整根肉棒吞得更深,喉咙发出了濒临窒息的“嗬嗬”声,仿佛要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钟文并没有在那场荒唐的闹剧中沉溺太久。当他胯下的两张小嘴都因为缺氧和卖力而变得通红时,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属于这里的视线。他微微侧过头,目光精准地锁定了墙角后那一闪而过的衣角。

他没有出声,只是嘴角向上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在那张【嘲讽脸】的效果下,这个动作在墙后的偷窥者眼中,无疑是一个充满了蔑视和“我发现你了”的冰冷宣告。随即,他猛地抽身而出,在两个女人不甘和渴望的呜咽声中,整理好自己的裤子,转身走回了房间,仿佛刚才那场帝王般的淫戏从未发生过。

院子里的气氛凝固了。许红豆和胡有娜瘫在地上,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狼狈、嫉妒,以及对那个男人更深的恐惧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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